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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是无辜的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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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姑娘!”赶回来的箫归应看到南宫洛洛很吃惊,又看到在薛晴怀有浑身是血的流萤,咬咬牙去了薛晴和流萤那边。

“这里危险,我护送你们出去,之后……听天由命吧。”箫归应说道。

薛晴背着流萤回到东麒阁,还好遇见芳儿,给两人找了干净的房间,又去帮忙叫老大夫。

老大夫看了流萤的伤势,眉头紧皱,让薛晴打了盆热水一边给流萤清理伤口一边给他包扎。

伤口刚包扎完,就听门外阵阵吵杂,门被踹开,峒筹冲进来,扑到流萤床边:“大夫,我徒弟怎么样?”

这也是薛晴想知道的问题,怕打扰大夫包扎一直没敢说话。

“老夫能做的只有这些,另请高明吧。”老大夫说。

“什么?你说什么?”薛晴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拉住老大夫不肯放手。

“薛姑娘,老夫已经尽力了,流萤公子身上十一处伤口,还有一处在要害,多亏他内力深厚护住心脉能多坚持些时间,与其再折腾他两日,不如让他早点入土为安。”

“你闭嘴!我不听你说话!”薛晴又转身朝箫归应喊道:“去把麒麟山的大夫都找来!我不信没人能救他!”

作者有话要说:停电了,大杯具,没电的日子好黑好黑好黑……

下面是游戏奖品白昔尘小剧场:

“泪姬真是的,还想回了冥域可以休息休息,她又让公子来找什么雪山冰蚕。”知秋跟在白昔尘身边埋怨地说。

“书中记载,将雪山冰蚕吐出的丝敷在脸上能使肌肤返老还童,我帮她找冰蚕,她给我别的我想要的东西,这交易很公平。”白昔尘不以为然地说。

“公子,你确定雪山冰蚕是在这里?”知秋问道,两人正在小镇的街上走着,周围都是叫卖的小贩,这里实在不像有什么稀有宝物的地方。

“我已查证了多本古书,雪山冰蚕性喜寒,在温度高的地方会休眠甚至死掉,至今只在昆仑山附近发现过少数几只。”白昔尘说道。

“可是……这里看起来不像昆仑山。”知秋嘟囔说,听说昆仑山极高,到了山顶会比云彩还高,眼前这座山看起来可不怎么高。

“闭嘴,我照着地图走的还会有错吗,集中精神找。”白昔尘训道。

知秋撅着嘴,不再说话。

一个在地上放了大篓子卖药的小贩拦住白昔尘:“小哥,身子不好吧?我这有十两重的老人参,保证你身边的小妹晚上笑哈哈。”说着滛笑着将人参提起来给白昔尘看。

“色白而脆嫩,横纹粗糙,根须稀疏,实在品质低劣。”白昔尘评价道。

小贩目瞪口呆,随后笑道:“哈哈,遇上行家了,对不住,小的造次了。”

“你见过雪山冰蚕吗?”知秋问那小贩。

“小妹这你可问着了,小的前几天跟家里兄弟去采雪莲真就见到一只。”小贩骄傲地说。

白昔尘本欲要走,听了他的话又停下:“果真?还在手里吗?多少钱,开个价,我买。”

小贩挠着头说:“那小玩意挖洞跑了,不过我们在它逃走的地方发现了这个。”小贩拿出个精心包好的纸包,打开后里面是几粒黑色的颗粒。

“这是什么?”知秋看着奇怪。

白昔尘用鼻子嗅了嗅说:“是雪山冰蚕的粪便。”

主仆两人对视一眼,白昔尘问那小贩:“兄台,昆仑山最大的药房在哪里,我们想去拜访。”

小贩疑惑:“什么昆仑山?我们这里是麒麟山啊!”

“这里是麒麟山?!”知秋惊叫。

“是啊,我在住了二十年了,一直叫麒麟山没错啊。”小贩更疑惑了。

“公子……”知秋温柔地说。

“……我故意的。”

出浴,薛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皮肤如大家闺秀一般光滑,没有漆身上那些骇人的疤痕,这就是呆在中原的好处吧,都说漠荒是吃人的地方。身体看着和别的女子一样纤细,实际上用手摸会发现皮囊是欺人的外表,皮肤下是自幼练武才会有的紧实肌肉,柔软有韧性又充满力量。这一切都是极好的,只是左胸之上那只墨色蝴蝶在白皙的肌肤上分外刺眼。这是不能被人发现的秘密,自然也不能被纹身师傅看到,谁也保不准秘密会不会被向外泄露,薛晴曾想直接将那块皮肤毁掉吧,用麻沸散的话也不会有多疼吧,但如果被阎溟发现自己有意去掉他的印记,以他的脾气……美洲豹要猎杀小兔子了……

穿上青靛纱裙,五金首饰,一缕流苏随发丝垂下,薛晴对着镜子拍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你说你长得比她漂亮,怎么还输给她了呢。”

想起个有趣的游戏,薛晴兴致勃勃地拿起铜镜:“魔镜魔镜告诉我,谁是这世上最美的人?”

“师叔。”流萤在门外敲门道。

这巧合还真让人舒心,薛晴愉快地给流萤开了门。

“师叔,刚收到信,定逆师太,嗣忧道人,禅空方丈和方云掌门都会派人来支援东麒阁。”流萤说道。

“二师兄知道了么?”薛晴问。

“师父真拉着箫阁主喝酒庆祝。”流萤答。

喝酒对峒筹来说是庆祝么?他每次上完茅厕回来都喝酒,是庆祝自己肠胃通畅么。

昆仑宫这个见风使舵的,不,应该夸他们是对风向敏感又识相的小妖精,一边一批批撤回派去支援西麟阁的弟子,一边还对西麟阁喊口号:“老弟你挺住,大哥有点疲软,你等再看几分钟a片回来就大展雄风!”程阁主虽然有颗赤子之心,可也不是傻子,以昆仑宫在江湖中的名声,他就没对他们抱希望,他的想在冥域身上。漠荒人咬碎钢筋和血吞的性格,漠荒想让西麟阁成为爪牙伸进中原的内应和落脚点就一定要拼尽全力帮助自己,反而比同是中原阵营的昆仑宫要可靠,莫大的讽刺。

可是程阁主不知道,漠荒的援军也很苦逼,他们的指挥官是一点没让他们闲着,东边捅两下,西边挠一把,看上去可忙可有效率,实际上干的都是狗屁事儿。对于薛晴的命令,不管多离谱多傻x,漆都会不问缘由没有反驳地去执行,差点让薛晴以为是第二个流萤,但他身上的气息不是流萤那样让人安心的,他看不出杀伤力的外表下是狩猎者的心,他不动是因他在紧盯猎物等待时机,将其瞬间撕裂。

情况是如此顺心如意,程阁主就像只被困在笼里的棕熊一样挣脱无力,它宁愿挣个鱼死网破。西麟阁毫无预兆地向东麒阁全面开战,这无异于以卵击石的行为意外地让东麒阁措手不及,绝不是西麟阁该有的力量,有人向西麟阁伸出了援手,据侍卫回报,已确定是冥域的人。

峒筹和箫归应虽眉头紧皱,但并不惊讶,只有薛晴和流萤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此次薛晴是阎溟亲任的总负责人,命令优先度甚至高于负责联络的安螺,她肯定不会下令让冥域的人来打东麒阁,难道是安螺升职了?或者……薛晴不敢再想下去,老天保佑但愿不是,不,是绝对不能是,老天爷,可怜可怜你的子民吧!

平日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是没用的,不管薛晴临近期末考试前给寺庙捐多少香油钱,她的专业课还是挂了,所以,不管她夸了老天爷祖宗多少代,老天爷也不会保佑她的。

37剑寄情意难平

一辆正在往漠荒赶的马车里坐着阎溟和南宫洛洛,南宫洛洛以“自愿跟阎溟回漠荒”为条件让阎溟从麒麟山撤走,阎溟欣然答应,程阁主其实高看了自己,阎溟确实有染指中原的野心,不过他是喜欢独来独往的老虎,对自己十足自信,不屑于借助别人的力量,借口搅进东麒阁和西麟阁的斗争不过是为了南宫洛洛罢了,如今南宫洛洛主动要跟他回去,更趁他心意。

“我求你,我愿意一直呆在你身边,别再乱杀无辜了好吗?”南宫洛洛祈求地对阎溟说。

阎溟摸着南宫洛洛的脸蛋说:“我答应让你一直呆在我身边,你的请求我不答应。”

“你……”南宫洛洛将脸转到一边不想再看阎溟,她很清楚自己喜欢这个残忍又美丽的男人,可他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让她很痛苦,她从冥域逃回中原一方面是想找寻自己的身世,另一方面就是想逃离这份痛苦。

阎溟看着南宫洛洛倔强的后脑勺叹了口气,他是很想答应她所有的要求,但是这一条他真的做不到,从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师父取而代之成为冥域的主人开始,他就决心要走这样一条路。

薛晴把人都赶出去,自己一个在屋里陪着流萤,她独自穿越到这个世界,是流萤一直陪着她,如果流萤不在了……脑子里乱糟糟地在想什么,流萤现在奄奄一息,自己更要振作才行,如果连她都倒下,谁来救流萤,谁来给流萤报仇,她要振作,一定要振作。

薛晴抹了一把眼泪,用干净的手巾给流萤擦着脸上的汗,他一定很疼,阎溟,今日的仇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流萤,你睁开眼睛吧,我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练武功,不再做你的拖油瓶,以后你坐马车我赶马,你坐着我站着,点菜都点你爱吃的,到客栈你先挑房间,我再也不把行李翻得乱糟糟了……”说着说着竟是豆大的眼泪滴在流萤脸上,生怕流萤不舒服,薛晴赶紧擦掉。

峒筹连门都没耐性敲了,直接推门进了屋子,身后跟着好几个性别各异年龄各异的人。

“师妹,我把麒麟山懂医药的人都给抓来了,让他们看看我徒弟还有救没。”峒筹说道。

“拜托各位了,谁能治好他,我必有重谢。”薛晴朝那些大夫作揖道。

那些人有的真是大夫,有的是被误抓来的,看了流萤的伤势都摇着头。这时却有人惊喜地叫道:“薛姑娘!”白昔尘从人堆里挣脱出来跳到薛晴面前。

“白公子!”薛晴也很惊讶,惊讶随后是惊喜:“白公子,你快看看流萤的伤势。”

把那些庸医都赶走,白昔尘将流萤的伤势检查一番后说:“身上一共被刺了十二剑,最深的一剑直中要害,还好其他几剑刺得不深没有伤到内脏,吃药和针灸都不会有影响。”

“你是说……你能救我徒弟吗?”峒筹欣喜地问。

白昔尘悄悄移步到薛晴身后,像躲猫头鹰的田鼠似的,说:“我会引导他用内力刺激伤口愈合,虽不能完全保证,大致是差不多的。”

薛晴激动地抱住白昔尘:“白公子,谢谢你,需要什么就告诉我,千年人参还是万年雪莲?不管花多少钱我都会买到!”

白昔尘吓得推开薛晴:“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帮忙,知秋和我在镇上走散了,麻烦派人帮我找找他,不胜感激。”

薛晴拍着胸脯:“小事一桩,我一定办到,诶?是知秋走散了吗?不是你走丢了?”

白昔尘脸一红:“你还是快点找到他的好,我的工具都在行李里,行李在知秋手里。”

这样说了众人哪还敢怠慢,箫归应马上派了侍卫下山去搜那位叫知秋的姑娘,未免办事不效率,峒筹和茧蝶也亲自下山去找。先从老大夫那里借了套银针,白昔尘在流萤身上扎了几针,流萤动了一下,薛晴脸上洋溢出欣喜的表情。

“……薛姑娘,要不你先出去等?你脸上的表情太吓人了,让我心绪不宁。”白昔尘说道。

薛晴失落地往门口走,每走一步都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一眼流萤,白昔尘叹气:“留下也行,有你在,他的求生意识能强些。”

薛晴马上像追逐主人扔出的飞盘的猎犬一样飞奔回流萤床边,能亲眼看着他一点点回复生机是比在门外焦虑地等着好多了。

按着白昔尘的描述,要找到知秋并不难,毕竟在中原身穿明艳的橙色衣服头上还戴大花的年轻女子并不多。知秋被搜查队带到东麒阁,进了房间他把行李扔给白昔尘:“都说把咱俩的手用麻绳绑住别解开,看,又迷路了吧。”随后发现床上躺着的人是流萤,知秋惊叫道:“这不是流萤公子吗!他怎么了?”

“闭嘴,再吵还给你喝哑药。”白昔尘训道,知秋马上闭了嘴,麻利地打开行李把白昔尘常用的工具都拿出来摆好。

白昔尘拿出奇怪的尖尖的草管扎进流萤|岤道,又拿出一瓶药从管子倒进去,峒筹和箫归应都看得啧啧称奇,只有薛晴面无表其,这就跟现代医院的注射器差不多吧。

“白公子,你再找跟木条推进去能让药在挤压下更容易进去。”薛晴好心提示道。

白昔尘想了想,恍然大悟:“是个好主意,薛姑娘好生聪慧。”

穿越过来许久,薛晴终于有了一次智商上的优越感。

在流萤身上鼓捣了一个多时辰,白昔尘停手,让知秋收拾好工具,对薛晴说:“伤口已经全部处理好,大概到下半夜他就能醒过来,身体要恢复得花上一段时间,切忌不能心急。”

“多谢神医,已备好了厢房,神医和这位姑娘好好休息吧。”峒筹感激地说。

“二伯父,你也得休息,我和姑妈守着流萤哥哥。”茧蝶懦声道,熬夜是病人的大忌。

一直守在这里对峒筹的身体来说是极大的负荷,有几次险些咳嗽出声,怕被薛晴听见,硬生生制了下去,确不宜再呆在这里。

“茧蝶,你和二师兄都去睡吧,这里有我就够了。”薛晴说道。

峒筹怎会不知自己师妹的心思,拖着还不情愿的茧蝶往外走,茧蝶还不依不饶地挣扎,峒筹点了她的|岤道,继续带走。

薛晴关了门,搬了椅子背靠在流萤的床柱上,流萤现在就像在睡觉,薛晴拨开他额前的头发,不觉轻笑着,平时看到的都是他正经八百的模样,没想到睡脸像小孩子似的。想起流萤半夜偷吃过自己的胭脂,薛晴俯身吻了流萤温润的唇:“这不叫非礼,这叫扯平了。”

靠在流萤身边,看着他恬静的脸,檀香一样柔缓的气息,不知不觉地薛晴也睡着了。半夜时,床上的流萤睁开了眼睛,身上还在疼,不能动,他看到在自己身旁安睡的薛晴,微微笑着,费了很大力气让自己的手移了几厘米,指尖覆上薛晴手。这一夜,没有月光,小屋里点着小小的油灯,橙黄的灯光照着内里的墙壁,照出两个相偎的影子。

清晨屋中渐亮的时候薛晴猛然睁开眼,对上流萤温暖的目光,难耐激动的心情,薛晴猛地扑上去紧紧抱住流萤,生怕会跑掉似的用尽全力抱着,流萤的伤口吃疼,但他不想说出来,就这样被抱住的感觉很好。

“师妹啊,我徒弟醒没……”峒筹推开门探头问,见两人正抱在一起又嘭地把门关上了。

薛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松开流萤:“饿了吧,我去让膳房做点清粥小菜。”

不一会儿薛晴像小丫鬟似的用托盘端了粥饭回来,流萤身体不能动,薛晴就一勺勺喂他吃,因为离得太近,薛晴有点紧张,真怕把勺里的粥抖出来。

“薛姑娘,我来给流萤公子换药,”白昔尘推开门说,见此情景识相地没有进屋:“晚点再换也行。”说罢嘭地关上门。

“师叔,白公子好像误会什么了?”流萤不解地说。

薛晴傻呵呵地笑了一下,心中默默地说,其实也不算误会。

薛晴要练武,不是在哄流萤,她是认真的。她躲避,她妥协,阎溟都不肯放过她,那她就要反抗,他在流萤身上刺了十二剑,按照股票的涨幅,他要还二十四剑。从东麒阁的武器库里要了把普通的铁剑,细长的剑看着好看,拿在手里很重,光是普通的挥砍动作就跟劈柴一样费力,这具身体很久没拿过武器了,首先要适应用剑的感觉,站在一棵大杨树前,把杨树想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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