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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是无辜的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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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是无辜的作者:未知

女配是无辜的第11部分阅读

成阎溟,薛晴深吸一口气,干劲十足,砍他左手,刺他阑尾,捅他盲肠,切他jj,切他jj,切他jj,切他jj,切他jj……

“二伯父,姑妈用剑果然凶狠,和爹说的一样。”茧蝶扯着峒筹的袖子说,由于薛晴的气场太狂暴,路过的茧蝶和峒筹只敢在很远的地方远观。

峒筹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我们四个师兄弟里师父最喜欢她,师父是武学老疯子,她就是武学小疯子,记住,她练剑的时候离她远点,六亲不认的。”

突然峒筹蹲下,手压住胸腔仍止不住剧烈地咳嗽,茧蝶忙弯身帮他拍着背。峒筹站起来推开茧蝶:“没事,喝酒呛到了。”

这个荒唐的理由,天真如茧蝶也不会信的,峒筹自己更清楚,病是天给的劫数,纵是有剑指苍莽平天下的豪情壮志,也逃不过老天爷的捉弄。

作者有话要说:你妹的电厂总调戏用户,一会儿停电一会儿来电让人开关机玩么

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改个笔名,这悲催的名字注册什么都被占用了,而且陷入了用百度搜自己永远不会搜到自己的糗境

38程伶的决定

自麒麟山东峰两阁爆发百年来最激烈的冲突后西麟阁消停了,这日,东麒阁来了一个女人——西麟阁主的独生女程伶。程伶一直呆在深闺中,很少在江湖上抛投露脸,这次突然来找箫归应,所有人都猜不到她的目的,不知道西麟阁又要玩什么新花样。

那几个箫归应的贴身侍女对程伶没有一点好感“西麟阁打不过我们,连美人计都用上了,真不要脸。”“刚走了个狐狸精,又来一个。”“就是,凭她们什么样的狐媚子都想来勾搭阁主。”“我听说灵禹派的薛姑娘喜欢咱们阁主,是不是真的呀?”“那还用说,薛姑娘看南宫姑娘的眼神总是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我是过来人,我知道。”“哼,想当咱们阁主夫人就得是薛姑娘那种出身名门正派的大美人。”“可惜薛姑娘只能单恋咱们阁主,那南宫洛洛施了什么妖法把阁主迷住了。”“可怜的薛姑娘,情场失意,亲人又受了伤……我去熬碗鸡汤给她补身子。”

侍女们背地里的碎嘴薛晴当然是不知道的,只觉得东麒阁的人都好热情啊,对自己很照顾还总给自己送吃的,对东麒阁甚至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箫归应都平添了几分好感。

话说回来,程伶找箫归应可没侍女们想得那么不堪,她与箫归应单独在书房里密谈。

程伶坐到客席,动作是江湖女子绝不会有的优雅,她小家碧玉的外表也让人想不通她竟是程阁主的女儿。程伶静默地看着箫归应给自己倒了茶,她独居深闺,鲜有机会接触外界,没想到当年那个彬彬有礼又倔强的少年已长成|人人称羡的佳公子了,只是,他应是不记得自己了吧。

“程姑娘,此番来找在下,不知有何贵干?”箫归应客气的开场白。

果然不记得自己了,程伶心中失望又不让那份失望表现在脸上,故作笑容说:“麒麟阁分裂了百余年,也是时候该重建了,我代表西麟阁请箫阁主担任麒麟阁主。”

箫归应震惊得站了起来,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要将西麟阁拱手送给他吗,除了陷阱心中没有别的想法,或者眼前的女子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话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程姑娘,你能做主么?我要如何相信你?”箫归应冷静下来说。

“冥域不讲信用撤兵,父亲的计划一败涂地,急怒攻心下重病,卧床不起,我是他唯一的血脉,现在西麟阁归我掌管,我的话否能做主,箫阁主可以放心,但是箫阁主,我是有要求的。”程伶说道。

“哦?程姑娘有什么要求?”

“之所以愿意屈居东麒阁之下归降,只因我不忍看西麟阁百余口人都被父亲逼死,我要你保证善待归降的西麟阁人,我知道以箫阁主的人品这点是不用我担心的,但我还是要你亲口保证。”程伶说。

“箫归应对天发誓,凡我麒麟阁子民一视同仁,不分彼此。”箫归应认真道。

程伶微微一笑:“我知道箫阁主你一定会重现麒麟阁昔年的辉煌,交给你我很放心,等主峰的旧址修复好后,我会依约让权给你,也请箫阁主记住今日之诺。”

“程姑娘放心,今日盟约,箫某必守一生。”箫归应郑重道,眼前的女子,她来得轻松,说得轻松,但她身后所承受的压力箫归应是知道的,也曾有人说他“成大事者怎可妇人之仁”,如今见了程伶竟从心里生出知己的感觉,权力越大,责任越大,心底的那份仁义就算被讽刺为妇人,也是无愧于心。

“白公子,你确定这药涂上真的就没知觉了?”薛晴端着那碗红褐色的汤药问白昔尘。

“这是我经过多年改良的麻沸散,抹上之后你就是拿剑捅自己都感觉不到疼。”白昔尘自信满满地说。

“好吧……你不问我要麻沸散做什么?”薛晴好奇地问。

“你想说自然会跟我说,你不想说我就不想问。”

“哈,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薛晴由衷地感谢。

听了薛晴的话白昔尘愣了一下:“……我们是朋友?”

“那当然,没钱了尽管来投奔我,别的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也尽管开口。”薛晴仗义地拍了白昔尘娇弱的小身板一下,美滋滋地端着麻沸散走了。

薛晴的手劲是习武之人的力量,白昔尘站不稳跌呛了一步,站在原地发呆,朋友啊,他一向独来独往只钻研医术,还从没有过朋友呢。

薛晴淡定地端着药回到自己的房间,进了屋马上跟做贼似的锁好门关好窗,还找了几块破布把纸窗都挡住,确定把自己像蚕茧一样包覆好自己后,薛晴从床底搬出一个大火盆,里面是从南宫洛洛房里偷来的炭火,南宫洛洛体寒虚弱,房里要一直放着炭火才行。把炭火烧红后,薛晴将二少爷牌袖里剑放在炭火上消毒,如果剑无心知道自己造的剑将再薛晴身上削皮挖肉不知道会不会心疼得哇哇大哭。

左胸之上的那只蝴蝶是她与阎溟的过去,一直以来她不敢触怒阎溟,留着这耻辱的印记,如今,剧情已经偏离了轨道,她不再是那个到死都爱着阎溟的薛晴,她已经被阎溟拉进黑名单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反正阎溟早就在她黑名单里了,现在就比一比谁先把谁删除吧。比起流萤身上的十二道剑伤,自己这样又算得了什么。

薛晴脱下衣服,将麻沸散涂在蝴蝶纹身及周围的皮肤上,果然变得麻麻的,用指尖戳了一下,没有任何感觉。薛晴用袖里剑将左胸之上墨色蝴蝶连同皮肤一起剖去,还是会有疼痛感,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从今以后她要做一个自由的人,不再被谁束缚。

还好蝴蝶本身不是很大,薛晴在伤口上敷了厚厚一层金创药,等伤口长成疤以后去找个纹身师傅在上面纹点别的图案遮丑就好了。

白昔尘配的伤药奇效,尤其是活络神经的秘方,不过三日流萤便能在薛晴的搀扶下站立走动,尽管步伐跟慢动作似的,仍让众人惊喜。老大夫对白昔尘的医术佩服得五体投地,老泪纵横地扑倒在白昔尘脚边:“神医!你一定要收老身为徒,神医的针法配药老夫都闻所未闻,让老夫大开眼界,堪比传说中的漠荒医仙。”

听到漠荒医仙四个字,白昔尘抖了一下,薛晴也抖了一下,知秋抖了两下,虽然白昔尘对流萤有救命之恩,要是让人知道他是冥域的人,难保不会被活活烧死或者抓起来圈养。

知秋小声对白昔尘说:“公子,我看我们还是快点从这里逃走吧。”

“白公子,救命之恩铭记于心,若有需要流萤帮忙的地方,义不容辞。”流萤道。

“流萤公子言重了,这次就当谢你在昌生镇时帮我找到了我家公子,每次他走丢时我都想,要是我晚点找他他会不会就变成尸体了。”知秋看似认真地说。

可怜的白昔尘,你真该给知秋吃点豹胎易筋丸,他看起来有点弑主的情绪。

“姑妈,芳儿姐姐和玲儿姐姐熬了灵芝粥给你喝。”茧蝶端着碗热腾腾的粥进屋说。

“……这东麒阁的侍女不会都是磨镜儿吧,刚才给你送人参炖乌鸡,现在又是灵芝粥,怎么没人想给我做。”峒筹喝着葫芦里的酒嘟囔。

这是灵芝粥么,薛晴只觉得碗里有个煮熟的大灵芝上面装饰了几颗米粒,先前有侍女给她吃人参,中午趴在流萤身上午睡的时候流鼻血,搞的流萤跟来大姨妈了似的!再吃个灵芝,她会不会直接原地自爆?薛晴用筷子把碗里的大灵芝夹起来,不由赞叹:“好大的灵芝,我第一次见到。”

连白昔尘都称赞:“此灵芝不仅体积大,形状和菌丝都无可挑剔,价格不菲,薛姑娘你实在好人缘。”

“这不是老夫藏在床下留着保命的灵芝吗!这帮小兔崽子!又去老夫房里偷药!”老大夫挥着拐棍冲出门去。

“哈哈,看他的体格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灵芝的……”峒筹正笑着,突然无法压制地剧烈咳嗽起来,随着咳嗽一口鲜红的血喷在地上。

“二师兄!”“师父!”薛晴和流萤一起吓得大叫。

峒筹赶紧伸手制止两人,要是被人听见就糟了:“我没事,你们小点声,别让别人知道了。”

茧蝶知峒筹心中想法,把门关好锁上。

“神医,你一早就看出我身上的病了吧,多谢你没说出来。”峒筹向白昔尘谢道。

“……不用谢,我一向不爱多管闲事。”

“白公子,我师兄是怎么回事!”薛晴急着问道。

“肺痨,天绝之症,无药可医,我看已是多年旧疾,命不久矣。”白昔尘淡漠地回答。

“怎么会……”流萤和薛晴都不相信。

随着峒筹点头承认,破灭了所有幻听的。

作者有话要说:注解:磨镜儿是古代对女同性恋的称呼

╭(╯3╰)╮谢谢有名字姑娘的地雷

今天没停电,是我纯洁的人格感动了上苍吧

39神秘和尚

“你病了多久,为何不对我们说!”流萤第一次对人如此说话,要不是他行动不便,薛晴怀疑他又要拿剑刺自己师父了。

“哈哈哈,我可是名动江湖的‘玉面剑客’啊,独扫云山十二洞的灵禹派峒筹,不是战死的,却是病死的,天大的笑话!”峒筹大笑着却是苦笑。

薛晴和峒筹认识的时间虽不长,毕竟二师兄二师兄地叫着,心里也不好受。

峒筹拽下酒葫芦往嘴里灌了两大口说:“流萤,你还记得为师跟你说的么,身在江湖,不怕死,就怕死得窝囊。”

“记得。”

峒筹突然拔出剑驾到流萤脖子上:“臭小子,赶紧把伤养好,为师还有差事交给你办。”说完又收了剑,叮嘱众人:“我的病决不能让别人知道,师姐也不行。”

武林盟现在的近况完全是以峒筹会担任盟主进行的,若是知道他已病入膏肓,又要回到争夺盟主之位的原点,那之前的努力就成了泡影。但是,为武林盟四处奔波对他的身体并不是一件好事吧。

“二师兄,不如……”

峒筹知道薛晴要说什么,打断她的话:“不必,你还记得以前你对我说的话么‘信念不同,不必强求,生也甘,死亦愿,旁人何须多言’。”

这是以前的薛晴说的吧,还真是个感情偏执又强烈的姑娘,意外地,薛晴竟很理解这份感觉,既然对他来说是非做不可的事,旁人何须多言,站在他身后成为他的臂膀支持他走完最后这段路,才是最大的情谊吧。

“茧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师父的病情?”流萤突然问,薛晴这才想起茧蝶古怪的行为,很难说没有联系。

茧蝶点点头:“在岣嵝山的时候,我晚上起夜,看见二伯父病发,二师伯不许我告诉姑妈和流萤哥哥,我又不忍心二伯父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病死,就想留下照顾二伯父。”

峒筹照着茧蝶脑袋敲下去:“臭丫头,谁孤苦伶仃了。”

茧蝶抱住头:“娘说二伯父年轻时太风流,老了肯定妻离子散孤独终老。”

峒筹又敲了茧蝶的头:“我不就劝你爹别那么早成婚么,你娘真记仇。”

“流萤公子,你的伤需要静养,像这种吵闹的,你可以让薛姑娘赶出去。”白昔尘好心提醒道。

“对,徒弟,你得静养,我这就出去,还有些事要处理。”峒筹说着拎着茧蝶歉意地出去。

“公子,快点回去收拾东西吧,情况不对咱们好跑。”知秋小声催促白昔尘。

“流萤公子的伤口不能剧烈活动会撕裂,也不能不活动会让筋骨坏死,薛姑娘你最好陪他去园里晒晒太阳。”白昔尘嘱咐道。

“遵命,”薛晴说着胳膊肘抬到流萤眼前:“来,流萤娘娘,小晴子带您出宫。”

流萤扶着薛晴的胳膊,慢慢地走路:“师叔,我们去哪儿?”

“娘娘想去哪儿,小的就带您去哪儿。”薛晴欢快地答。

“我听说你又开始练剑了,不如我陪你练剑。”流萤说。

“好,我们带上小毯子去凉亭那里,你可以在亭子里坐着。”

“恩。”流萤满足地笑了。

原来对重要的人好是如此幸福的事,鞍前马后,乐此不疲,他的一颦一笑都能让你或喜或悲,仿佛他的眉头牵动着你的心脉,心中沉淀着不想再失去的决心。

练剑是个力气活,薛晴每顿都要吃上两大碗饭才能在园子里练一个时辰的剑,剑谱就在心中,用出来却是个辛苦活儿,尤其是没有内力辅佐,剑的轨迹怎么看都不似心中所想的那份灵活。薛晴也有向峒筹请教重练内力,内力的修炼更加枯燥,而且它不像剑法一样是有形的,旁人可以随意纠正,内力全靠自己,修炼得当就愈加浑厚,修炼不当就会走火入魔,灵禹派的内功心法是走比较温和的路线,速度也温吞吞就是了,除了肺活量大了薛晴也感觉不到别的变化。

这具身体原来喜欢练的剑法都是极快极狠的,为了迁就自己现在的水平,薛晴不得不把速度放慢了好多拍,好像公园里的老年人在练太极剑似的。

“师叔,你刚才剑尖的角度错了,对手若用双锤会趁机卡住你。”流萤坐在亭子里陪薛晴练剑说道。

“有吗?”

流萤慢慢走过来,站到薛晴身后,握住她两手的手腕:“师叔,我发现你忘剑法的速度跟学剑法的速度一样快,这里应该这样,被挡时可以及时闪开……”流萤一点点地帮薛晴调姿势,温润的吐息在薛晴耳后,薛晴痒痒的,注意力根本没法集中,只感觉到流萤嘴唇在一开一合,薛晴按捺住体内兽性,流萤伤口还没愈合,经不起摧残。

有没有这样一种心情,当杯子破碎时,才想起是去年最喜欢的那一款,当衣服刮破了才懊恼再没有比它合身的,当那个人差点走出生命,才发现如此无可替代。

因整日敷着厚厚一层价值百两银子的金创药,薛晴左胸上的伤口已经好了,留下一块比周围皮肤浅白的疤痕,趁着天气好,薛晴去山下的镇上找了一家纹身铺子,因部位比较隐秘,指明了要女师傅。

不一会儿,女师傅出来了,是个略微臃肿的妇人:“姑娘想纹什么样的图案?纹蝴蝶还是纹豹子?”

薛晴看了铺子墙上挂的例图,不是青面獠牙就是妓女常用的带有明确暗示的图案:“这样吧,我画出来,你照我画的纹一个就行。”管小二要了纸和笔,画了个贱贱的兔斯基。

“姑娘,这是?”妇人拿着图纸转来转去也看不出是什么。

“组织的秘密不要打听,照着纹就是了。”薛晴故意阴狠地说。

妇人马上闭了嘴,脸色铁青,还以为眼前女子是哪个杀手组织来纹记号的,不敢怠慢,甚至原本看着薛晴打扮光鲜想宰她要的高价硬生生压成了成本价。薛晴对这次服务还挺满意的,妇人毕恭毕敬,价钱也很便宜,称赞几声后出了纹身铺子,那妇人像送走瘟神一样松了口气。

薛晴满面春光地往回走,发现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被人盯不是什么大事,薛晴经常被人盯着看,长得美嘛,没办法(揍丫脸),可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个老和尚,薛晴就不淡定了,一下子占了为老不尊和花和尚两种成分,这种奇葩实在不多啊,佛主怎么没打雷劈他。

老和尚一直跟着薛晴,以强有力得深邃眼神扰乱薛晴的心情,薛晴终于忍不住了,突然转身问老和尚:“圣僧,你有事儿么?”

老和尚清了清嗓子说:“施主,你印堂发黑,天庭暗淡,七窍无光,面如菜色,龇牙咧嘴,笑容诡异,定有血光之灾啊!”

“多谢大师,我要回家了。”薛晴冷淡地说,扭头继续走,一定是骗钱的,身为穿越女哪有迷信的道理。

老和尚蹦蹦跳跳地紧追不放,跟在薛晴身旁喊:“施主!等等!只要一两银子老衲就告诉你破解方法,只要一两!就一两!”

薛晴忍无可忍,抽出腰间的粗铁剑指着老和尚说:“别再跟着我,我可是血榜第一杀手,身上有一千条人命,再跟着我就让你成为第一千零一条人命。”

哪知老和尚不吃她这一套,继续说:“给老衲一两银子,老衲就给施主念一遍大悲咒,我佛慈悲让你免受地狱之苦。”

薛晴要疯了,这哪是管人要钱,分明是讨债啊,她玩命地跑,要把老和尚甩掉,依稀听见身后的老和尚在说“死后一定下地狱”什么的,薛晴克制住想回去把老和尚揍一顿的心情,现在的神棍都太傲娇了吧!

本来出来时心情挺好的,气呼呼地回了东麒阁,见薛晴表情很臭,侍女们窃窃私语“你们看薛姑娘好像在生气。”“当然要生气喽,等峨眉,少林和武当的掌门来了,阁主就要跟程姑娘的西麟阁合并,那程姑娘以后就是副阁主了,两人朝夕相对的,薛姑娘能高兴嘛。”“唉,阁主怎么就看不见薛姑娘的好呢。”“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箫归应和峒筹都去主峰和程伶一起着手重建麒麟阁的工作,东麒阁冷清不少,趁着薛晴下山的功夫,白昔尘和知秋主仆两人跑了,屋里的东西和厨房的吃食被一扫而空,他俩绝对是跑了,薛晴理解,以白昔尘的身份,要同时面对中原三大抵柱的掌门确实很大压力。

可是,流萤的药要六个时辰换一次,白昔尘跑了怎么给流萤换药啊!薛晴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桌子上放了几个纸包,下面还压了一封信,拆开信,上面写着:家中忽传要事,白某不辞而别,望薛姑娘见谅,那几包药都是我配好的,直接给流萤公子敷上即可,另,路费不够,从你首饰盒里拿了几副耳环做盘缠,见谅。

薛晴打开首饰盒,果然少了几副耳环,罢了,他们盘缠不够理应帮他们的,白昔尘看起来不像缺钱的人,不会是总迷路把钱都耗光了吧。

“芳儿!”薛晴叫来芳儿说:“白公子走了,去请老大夫帮流萤换一下药吧。”

“大夫在镇上的挚友的孙媳妇要生了,大夫去帮忙,明天才能回来。”芳儿答道。

老天爷,怎么这时候帮人接生去,那谁来给流萤换药啊!当然不能让侍女换,流萤的肉体不能随便让外人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作者有话要说:又到了配角小剧场时间,这次讲的是程伶小时候的故事~

那时,麒麟山正在举行武友会,因就在自家门口,程阁主才准许程伶跟来看一看。程伶对武友会并不感兴趣,她只是想找借口出来透透气,程阁主一心想要个儿子继承事业,对程伶的出生相当失望,更没心情好好教养。程伶自幼虽锦衣玉食没断过,却被勒令呆在西麟阁深居简出,每日学习声乐女红等着岁数到了就打发出去嫁人。

武友会,顾名思义是中原的门派为了巩固友情也为了彼此示威所举行的盛会,这次定了麒麟山做据点,在麒麟阁的旧址搭了巨大的擂台,所有人都聚在擂台下欣赏传闻中的侠士们的绝世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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