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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别跑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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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结下仇怨?”不灭竟是笑了,仰颈大笑,遮面的长发奇迹地分散开来,露出她的脸,火把的亮光照出她的轮廓,从眼角溢出湿意,沿着她的眼角滑落到发间,“曾无艳,是呀,我们从未结下仇怨,可我恨你,恨不得喝你的血,啃你的骨头,把你挫骨扬灰……恨你能不用练合欢功,不用被肮脏的男人锁糟蹋,不能色诱肮脏的男人去得到无嗔所需要的秘密,恨你,我都恨你,恨你……”

如果不是这种时候,有一个这么对曾无艳说,那她准以为那人在发高烧,难道就因为她没有经历过这些不堪的事,就要被人所恨?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她对此嗤之以鼻,安安分分地坐在家里,也会有石头从天而降砸得晕头转向,也许真是她无意中得罪过不灭,那么不灭恨她还有些道理,可这些算是理由?

曾无艳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望向不灭的眼神里已经含着怜悯,同情的怜悯,一个被莫名的仇恨而困住的人,她能说什么,难道说要她也经历过不灭的事,不灭才会觉得两个人是同道中人,不会恨她,也不会置她死地?

她完全是对这样的事接受不良,也没有这种狗屁的圣母情结,所以她开口了,“白若幽|——”

不灭身形一滞,笔戛然而止,低下头,似不相信听到这三个字,一个步子上前,狠狠地揪住曾无艳的头发,将她虚软下去的身子扯得离地面有半只手臂的距离,露出发间的面容,天姿绝色,常年被浓妆所覆,却是暗淡无光。

“不准叫我的名字,不准!……”她的双手狠狠地掐住曾无艳的脖子,黑色的指甲划过她的肌肤,渗出一丝丝艳色,“曾无艳,我要你死,要你死……”

曾无艳被吊了两天两夜,自加上刚才从高处这么狠狠地摔下去,早已经是七晕八素,手脚被缚,连挣扎的力气都聚不拢,脖子间被她的指甲划破她干燥了几天的肌肤,她已经毫无感觉,一口气狠狠地被堵在喉咙底,使劲地大张着嘴巴,如溺水了一般。

只是,那空气半丝不曾钻入她的肺中,那双手收得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快勒断她的脖子,她的手脚这会儿仿佛突然找回了力气,垂死地挣扎,只是,都被绳子给紧紧地绑住,都做了无用功——

第八十八章大结局求月票

曾无艳想说自己不是个吃素的人,这会儿,她倒是不想吃素也不行了,死了如果真有灵魂这么一回事的话,那么她还真是只能吃素了。

突然间,她的脖子间一松,她愣愣地瞅着压在她的白若幽横飞出去,出现在面前的是熟悉的人,美丽睿频,身上全是杀意,整个人似从地狱里出来的一样,脖子间的疼意让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瞪大着眼睛,激动地盯着他。

白若幽的武功不弱,这么多年来为练就合欢功忍受了许多肮脏的男人,吸引他们的精血,让她的修为更精进,长袖翩然起舞,却是藏着深深的杀机,如水蛇般地缠上利睿平,招招攻向他的致命之处。

利睿平的武功在当今武林罕见对手,被长长的白袖子给狠狠的缠,面色半点未变化,运气到丹田,全身一震,缠住他全身的长袖子瞬间断裂开,飞散唉屋里,地面全是碎布片,如雪花般飘落。

袖子被他的内劲给震断,白若幽不怒反笑,神情以至疯狂,“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她嘴里发出如催命般的凄厉声音,长剑出鞘,冷光闪过,剑影笼罩住她全身,狠绝地一招连着一招,似把命豁出去。

“在下黑衣楼方誉!”

利睿平的声音极冷,他一直清醒,没有被不灭给暗算,装作中等昏迷罢了,被不灭带到这里来,见到心爱的人儿受尽折磨,早已经有了要将不灭给碎尸万段的狠绝念头,把曾无艳一把抱起,朝着剑气冲进来的方向狠狠地挥出一拳。

剑影瞬间散去,露出最中间的白若幽来,只见她的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斜飞出去,狠狠地撞上石墙,重重地掉落在地,满口全是血,手里的长剑直插入地面,仅余剑柄露在外面,她的双腿伸得直直的,已经没有还手的能力,那眼里的恨意一分未减,狠狠地盯着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

利睿平一眼对哦不曾看向她,轻轻地捏住缚住曾无艳双手的绳子,手里内力一运,绳子就断开,她的腕间已经留下深深的痕迹,皮肤已经被磨破,从皮下渗出血来。

曾无艳全身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软软地靠着他,看着他小心翼翼地为自己开开绳子,眼睛一片湿意,豆大的泪珠儿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喉咙里没有声音,她把头埋入他的胸前,任由泪水浸湿他的前襟。

“”哭什么?利睿平已经将她双脚的绳子也一并给弄断,前襟被她哭得湿成一片,紧紧地拥住她,似失而又得的宝贝般,身上的杀意已经无影无踪,诱哄她道,“我在这里呢,别哭了好不好?”

然而她的泪掉得更凶了,哪里还停得下来,像个无助的孩子似的,只有鼻间传来他熟悉的味道,才让她稍稍地安心。

“我们回家吧。”他轻勾起她的下巴,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湿意,那一滴滴热泪从她的颊上滑落,疼在他的心里,从第一次遇害到她开始,他的心已经无可救药了。

曾无艳哭,一直哭,根本停不下来,从最直接受死亡的边缘里走了一回,她就已经想透一切,心里的那些纠结早已经通通消失不见,眼汪地瞅着面前的脸,清楚地瞧见那双美丽的凤眸里透出来的心疼且满满的情意,心里暖和极了,再不会彷徨。

“老陈,好像在这里!”

此时,,外面传来包听听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就在门外。

“砰”的一声,小木屋的房门给狠狠地踢开,出现在利睿平与曾无艳面前的是三个人,最前面踢门的竟然是无嗔,面容年轻得比利睿平还要稚嫩耳朵面容,一身暗红的长袍,显得极为不相衬,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衣袍一样。

在他的身后,是相携而来的包听听与陈清卿,她们两个迅速地推开前面的无嗔,一点也不把前面曾经恶名满江湖的魔教教主无嗔放在眼里,尤其是包听听更是胆大,嘴里还嚷着“小孩子一边去,别挡着姐姐们的路!”

如果不是刚经历一场生死劫,曾无艳可能会大笑,这话儿让她心中大悦,颇佩服包听听的胆子,只是,她微一抬头,被白若幽欲置她于死地的狠厉掐过的脖子就疼了起来,喉咙底火辣辣地疼,即使有什么话都给留在了心里。

“没事吧?”这是无嗔的话,他的脸有一丝迟疑,那种迟疑让他稚嫩如孩童般的脸显得有些滑稽,还有尴尬,被包听听的话弄得很尴尬,“那个无艳,我其实是你二叔!”

二叔?

真是晴天劈下来的一个大霹雳,劈得曾无艳心里害怕极了,这都是什么事儿,难道说这么多年来,她白害怕了,这个变态的教主居然是她这个身体本尊的二叔,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雷人的事吗?

可她不是原先的人好不?身体是同一个,可灵魂完全不一样,不知道这位二叔知道她不是这个身体的本尊,会不会杀她?

这么一想,被吊了两天两夜受尽惊吓与折磨的曾无艳终于华丽丽的昏过去了。

利睿平没有说什么,把她抱起,走出屋门,身影一下子就消失在暗夜里,无嗔身为人家的二叔,自然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曾无艳好像给吓过去的呀?”

包听听将视线落在角落里已经不能动弹的不灭,她一点都没意外地瞅着那张属于江湖第一美女白若幽的脸,对视着那眼睛里的恨意,然后摇摇头,觉得非常地可惜。

陈清卿一直以为那江湖第一美女白若幽早就死于魔教之手,没想到今日里还能见江湖第一美女一面,呃,确实天姿绝色,倾国倾城,不愧是江湖第一美女的,这么多年来,自白若幽被魔教中人抓走后,江湖中也没有第二个美女。

她叹息,长长地叹息,遗憾非常,“人你带走吧,去六扇门领点赏金吧。”

包听听也不拒绝,这六扇门的赏金可是不低的,她手头有些紧,自然得去领的,否则她这包打听一门的生意还真是艰难,如今她孤身一人只能靠她自己。

一切水落石出,白若幽被送入六扇门大牢的第二天夜里趁着衙婆不注意时咬牙自尽,结束她红颜薄命的坎坷一生,白家不愿认领尸体,由包听听出钱让人葬下,魔教教主无嗔不知所踪,仅在曾无艳再度成亲之日命人送来贺礼。

曾无艳受到皇帝陛下的赐婚,嫁予当朝利大学士为妻,这会儿,是真真的嫁与利睿平,不再是以越家之女的名义,堂堂正正地嫁入利家为妻。

揭开红盖头,露出她妩媚的容颜,芙蓉帐暖,两相纠缠,火热地迎来送往,粗喘声与破碎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引得那天上圆圆的月儿都羞怯地钻入云层里。

春宵一夜。

|派派g910413手打,转载请注明|

番外一甜蜜的生活

曾无艳最近一直没有什么烦恼,这家里上下和谐,生活杂事和谐,床里,呃也是和谐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上街就觉得不对劲,自从入京城后,她一直是规规矩矩地待在家里,最多是去隔壁老陈家里玩乐一下,顺便还逗弄一下人家两个可爱的儿子,这日子过得委实有些过于舒畅。

可她觉得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这事儿得从几天说起,她带着春荷上街,偶尔路过一家绸缎庄子,看中了一匹布儿,那颜色很合她的意,琢磨着是不是给利睿平做一身新衣,还没等她还价,那店掌柜的就自己九降了半价,立即弄得她兴趣全无。

这还不算,更过分的那店掌柜的看她的眼神,仿佛她是个煞星一样,可怜她堂堂一娇艳艳的跟牡丹花儿一样的一品夫人,被那么一看,这眼神一下子就不对付起来,拿出做春风客栈老板娘的态势儿瞅向店掌柜。

有时候人就是那么奇怪,想跟人讲价的时候,人家还没等你开口就自动降价,这让人生疑的,觉得这东西不好,曾无艳也是这么个感觉。

可那店掌柜哪里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还以为她不满意,就干脆地不要银子,直接就想把布匹送给她,还殷勤地表示要帮她把货给送到利府。

曾无艳觉得她自己还是挺有觉悟的,愣是没有收下来,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身为一个大学士的妻子,这种不要钱的东西能随便拿吗?

答案是不能的。

地上看到钱都不能乱捡,免得给人忽悠了去!

于是她坚决地抵抗住不要钱的诱惑,拉着春荷直接回府,这会儿,到是不想去隔壁窜门了,估计是她去得太勤快,那个阿清的脸色真难看,就跟锅底一样黑!

本来嘛,她早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可一连几天来,她出门都是一样的结果,那店家们都恨不得把店里的东西都送给她,闹得她都不敢出门,怕路上这随便碰到的人都是来送东西的,想走后门!

不是说她有多清高,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话儿是她明白的!

再说了,她自己有点小私房钱儿,那个利睿平给她平时的零用也是有的,这又何必要贪那点儿便宜?

可这一出门,一逛街,人人都抢着不要钱的送东西,还是让她挺闹心的,就窝在家里不愿意出门了,更是连着好几天都没去隔壁老陈家,那两个可爱的孩子也没能让她急轰轰地跑过去逗弄。

利睿平起先还没有太在意,以为她是逛腻了京城,可一连几天下来,这人儿跟蔫了一样,不得不让他警惕起来,那么一问,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由得轻笑出声。

终于,第二天,他带着心情郁闷的曾无艳出府,一家一家带着她去她去过的那几家店,听着那几家店主唤她“夫人”时,她才恍然大悟,那曾是黑衣楼名下的产业,她如今是利睿平的妻子,这主人一吩咐下来要好好地侍候好夫人,自然而然是尽心尽力。

只是,他们这么一尽心尽力,到让曾无艳平白地郁闷了一回!

曾无艳表示压力巨大,这事儿,还是这么地沉了下来,但愣是不让利睿平爬上床,这算是小惩大戒。

夫人明白真相的后果,利睿平表示他的鸭梨更大,只得小心翼翼地哄着,这不,他下朝回来,迎接他的不是春荷,而是夫人。

这一次,他喜出望外,然而迎接他的是狂风暴雨。

自然是事出有因的。

那些店是黑衣楼的,曾无艳自然表示收不要钱的东西那是没有一点儿压力的,收了一堆东西,让顾了个人,让人先把东西送回利府,她则带着春荷一起去吃茶,这不,才坐下没多久,就听人说起那名闻京城的“悍妇”。

起先她还听得津津有味,可这越听越不是味儿,那话里说的明明是她,这当朝利大学士的妻子不是她,难道还会有别人?

当那传闻中被妻子压制得据说没有一点权力的利睿平回府后,曾无艳恨不得捶死他,就因为她先前在府门口吼过那么两次重声,就让人留了个“悍妇”之名,人家问他,他否认,这不,她的“悍妇”之名已经传遍京城了!

曾无艳表示这回压力更大,没有跟穿越前辈一样过得风生水起花见花开也就罢了,她可以屈就做个风马蚤老板娘的,可这么一点儿,被他那双凤眼儿一眯,就啥坚定的主意都打了水漂,可这个“悍妇”之名,她可真是担不起!

这承担不起的后果,利睿平表示他身为人家相公,鸭梨那不是普通的大,已经快赶得上西瓜的程度了,为此,他连着一个月只能看着肉在自己眼前欢腾,偏偏不让他近身。

对于一个壮年男子,让他硬生生地压抑那什么欲什么望的,那真是一件不太厚道的事,这是利睿平对着天空高挂的明月倾诉着浓浓的夫怨:月儿圆,月儿亮,十五的月儿要变狼!

那月亮到是没有变成狼,变狼的是我们的利大学士,凤眼儿一眯,露出邪笑来,听见屏风后传来的水声,就跟急色狼一样。

还没待曾无艳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隔空点|岤,身子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瞅着那眯着凤眼儿的急色狼把她从澡桶里捞起来,替她擦干身子,就把她往床里带。

这一夜,那是惊天地泣鬼神。

可怜那曾无艳娇滴滴的身段儿被摆成各种火热的姿势,一次次地领略到极致的快慰,到最后身子软得棉花儿一样,一双媚眼儿可怜兮兮地瞅着他,就是这样子也没让那努力耕耘的人有任何放开的意思,反而涎着脸,丢给她一句话;困了,就睡着,他可以自己来!

娘子,你别跑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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