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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农家腊酒浑第4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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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敏的心凉了一下,随即在齐宝胸口的小樱桃上咬了一口:“谁记恨我了!自从我嫁了你,苏睿不都没再来找咱家的麻烦了么!”

齐宝突然被齐敏袭击,打了个惊栗,随即笑着翻身把齐敏压在身下:“好啊,你勾起了我的火,你可得负责熄灭!”

齐敏在齐宝双手的抚摩下娇喘着道:“少胡说,哪有碰一下就起火的。你……你这是欲加之罪……啊……”

突如其来的进入让齐敏的话中断——齐宝现在的前戏时间明显比以前要少了,这小子越来越猴急!

等到这第二波的战事告一段落后,两个人都已经无力再说什么,都交缠在一起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齐敏见醒了过来,见齐宝仍然抱着自己,便略动了动身子,却把齐宝也带醒了。

齐敏对齐宝笑笑:“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啊。”

齐宝笑着吻过来:“那你可得补偿我!”

齐敏把头一偏:“没刷牙呢,难闻死了!你怎么一睁开眼就想着这事啊!”

齐宝笑着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谁让你这么迷人,就算是圣人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也忍不住啊!”

齐敏把他推开:“昨儿你替董祺在城里安排了住处,今天早上你也该去看看,领人家在城里转转什么的,别耽误工夫了。”

齐宝听了道:“也是,这一耽误就是大半个时辰,人家说不定早都起来了。”

齐敏拧了他一下:“少胡吹,哪有大半个时辰那么多!”

齐宝笑道:“那你要不要试试?”

齐敏感到齐宝的身体某处已经开始跃跃欲试,连忙道:“昨儿说的佳星的事,还没说完呢,你能不能上个折子?”

齐宝一愣:“上折子?保陆佳星?太小题大做了吧?而且这事我也插不上嘴啊——我只是个武将,对于这种事根本就没法开口。”

齐敏道:“当今皇上最重法治,对于私刑族规之类的可能嘴上不说,心里却是不高兴的。你赶紧写封信给升弟,让他上个折子,也不要为星儿开脱,更不要提苏睿,只说是一切应按国法,国法大于族法,大于家规。”

齐宝愣了一下,然后略一沉吟,道:“升弟是京官奉直郎,倒也可以上这个折子。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罢了,谁让咱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总不能就这样看着星儿死了!好歹也出把力,至于能不能救下她,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齐敏道:“便是如此——佳星这罪既然国法不当死,咱们也不能见死不救。”

齐宝道:“我倒不是这么想——我要写两封信,现在大伯是咱们齐家的族长,也早住回白河村了。我写封信给他,让他想法子拖一下,看看苏睿是个什么看法。如果苏睿同意把星儿杀死,那我这封奏折上去,也能让他落点面子。”

齐宝的言外之意是,如果苏睿一定要处死出轨之妻,说明他不重国法,而且对既是妻子又是表妹的陆佳星太过无情,趁这个机会再上折子,也能让皇帝知道他是个无情的人,让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打个折扣。

齐敏何等聪明,一听就明白齐宝的想法,便道:“你要和他斗,我也不管你。只是你不要玩火自焚,不但把自己给折了进去,还耽误了时间,求救不了星儿。”

齐宝笑道:“这个我自省得,我会在给升弟的信里写清楚的,让他和大伯随时保持联系,不要误了救人。”

说着齐宝掀开被窝跳下床去,一边穿衣一边道:“好了,我也不来烦你了,我去找董祺了——他还没有见过灵儿呢,我带她一起去,然后用马车载着他们去城外转转。城北的林子里景色也算不错,让他们两个相处一下试试。”

齐敏道:“现在是秋天,林子里的树都枯了,有什么好看的。”

齐宝笑道:“秋天有秋天的景,再说他们的主要也不是为了看景去的。”

齐敏笑道:“行啦,知道他们是为了看人,你也别跟得太紧,扰了人家的好事?”

说着自己也觉得话里有歧义,便掩嘴而笑。

齐宝更是哈哈一笑,穿好了衣服,转身便推门出去了。

齐敏又躺了一会儿,然后叫婉容进来——婉容这一年十三岁了,也正是婷婷玉立的时候——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但也有着蒙古族少女的那么天然质朴的风情在里面。

婉容端着水进来,预备着给齐敏洗漱。

齐敏道:“我今儿要懒一会儿,你不必叫我,我醒了再唤你,你去跟我娘说一声,说是将军带着大小姐出门去了,我也睡个懒觉,让她不必担心。”

如今齐敏已经不再是齐府的大小姐,这大小姐的称号,自然是还给了齐灵。而齐敏和齐灵平日里都是每天早上要去给文氏请安的,所以齐敏怕今日不去,文氏又要胡思乱想,这才特意唤了婉容来嘱咐一下。

婉容应了一声,又道:“少夫人既是醒了,且把口漱一下,我去拿几块点心来,不然饿着了,却是伤了胃。”

齐敏摆了摆手:“不必,一漱口就睡不着啦,你下去吧,我饿了会喊你的。”

婉容听了,也不多做争辩,便又端着水下去了。

第三章齐敏怀孕

齐敏让婉容带上了门,又睡了个回笼觉——她也是难得偷个懒,平日里都是早早地就起来了,今日里因为昨夜作了好几个陆佳星被浸猪笼而死的梦,让她觉得又害怕又难过,似乎连觉也觉得不够了——这也是她后来想了法子,让齐宝救一救陆佳星的原因。

虽然齐敏不相信这是陆佳星的托梦,但也总觉得梦里看到陆佳星死亡时的那份惊惧是如此的真切——甚至连那个上折子的方法,都是齐敏在梦里想出来的。

现在能做的也都做了,齐敏也就心安理得地睡个回笼睡了——偶尔偷个懒,就好像当年在学校里旷上一堂课一样,心里也有种满足感呢!

这一觉就睡到了中午,醒来的时候肚子也的确是饿了,一边穿衣服,一边唤来婉容,问她早上自己所交待的事,有没有完成。

“回少夫人,夫人听了您的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让您多多休息。”婉容一边说着,一边把洗漱的水放在了桌上,然后过去叠被子。

等到齐敏洗漱完毕,婉容不但把被子叠好,连热饭热菜也端了上来——现在是两顿并作一顿,直接吃午饭了。

吃完午饭,齐敏便去文氏那里请安。文氏见齐敏来了,便笑道:“敏儿,今儿怎么睡得这样晚。”

齐敏故意打了个呵欠:“这几日总是觉得有些困倦,不知不觉就睡过了,就索性再多睡一会儿了。”

文氏笑道:“我刚怀上孩子时,也是整日里困倦嗜睡的呢。”

齐敏听了心中一动——这个自己倒没有想到。不过这个月的月事才延误几天,也未必就真的有孕了。

因为齐敏从小是凉性体质,后来经过调养和锻炼,手脚冰凉的体性大为改观,只是痛经仍然时时困扰着她,月经不调更是常事,没别迟个几天,迟上十天的都有,甚至有时还会一次来上十多天。

所以只要齐敏身上干净,齐宝就几乎与她夜夜欢歌,实在是因为齐敏一旦来了月事,就要禁欲很久。

齐敏这样的体质,受孕的确是个难题,当年齐敏也为了生不生孩子的事与齐宝置气,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月经不调的体质不好受孕——而在古代,这种病也很难得到根治。

现在文氏一提,齐敏倒是也颇感意外,便笑着道:“我却不知还有这个理儿,娘既说了,过几天找个郎中来看看也就是了。”

文氏笑道:“你身子也不是健壮的,我看不用等几天啦,快一点找了郎中来看吧。不然宝儿那不知轻重的,别坏了事。”

齐敏听了脸上一红,道:“我算过日子啦,就算真的有了,这几日里也验不出的,还是再等等吧。宝儿这两日要去营里看看,我也能清静几日,不会有事的。”

文氏叹了口气:“书文在京里,也不在我跟前儿,自出生到现在,我也就见过那么一次,着实是想念,也不知婉颜能不能带好他——她自己都是个孩子呢!”

这话不错,婉颜当年生下孩子时,只有十三岁,现在也不过十六岁,知道怎么伺候丈夫已经不易,更不用说教导孩子了——当然,齐升自己也是,他今年也不过二十一岁,所以也怪不得文氏说这样的话。

当然实际上文氏也是想念孙子罢了,所以既然齐书文不在身边,那就更希望齐宝和齐敏给她添个孙子了。

齐敏自然也明白文氏的心思,便笑道:“婉颜是个能干又懂事的姑娘,我看怎么也要比福大哥的灵梓要强的,娘不必为他们担心——所谓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娘你只要自个儿过得开开心心的就好。”

文氏笑着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几个孩子都是我亲生的,可是我就是偏偏最喜欢你,真是前生的缘份了!”

齐敏听了,心中也升起一股暖意,便缠着文氏撒了一会儿娇,这时前面来报,说是三老爷来了,文氏便让齐连春直接进来,不必拘礼。

随即齐连春走了进来,对二人先是笑了一声,然后便问道:“听说董祺来了?他人怎么样?你们还满意么?”

原来齐连春接到齐宝派人送去的信,知道了董祺来了,便尽快赶了回来。文氏和齐敏都说满意,并且告诉他,齐宝已经带着齐灵和董祺去游玩了。

齐连春笑道:“宝儿和董公子倒是能相处得很好的,那董家原是来往于塞北和中原间贩卖马匹和毛皮的,那董祺听说年少时也是弓马娴熟,只是后来娶了妻,人也稳重得多了。”

这话不错,就是因为知道了董祺文武双全,齐宝才与他有相见恨晚之意,才会不顾一切地去当电灯泡。

所以齐敏笑道:“人家可是文武双秀才呢!之前三叔你也不说,还是昨儿人家自己说的。”

齐连春笑道:“反正咱家也不在乎这些功名,我也就没在意这些了。”

三人说笑了一阵,齐连春又道:“过几天等长安的工程批了下来,开了工动了土,我就要回盱眙去啦——多日不见荣儿,心里着实挂念。”

文氏听了,也叹了口气,道:“我也挂念书文呢,却是不得相见,我这身子骨儿,若有三叔你一半啊,我就知足了。”

齐连春看了齐敏一眼,齐敏暗自对他摆了摆手,齐连春会意,便对文氏道:“二嫂说的什么话,若是想孙子了,便写一封信去,让媳妇儿抱了孙子来就是。有宝儿派的兵卒沿途保护照顾,还能有什么事不成!”

文氏道:“孩子才刚刚三岁,我舍不得他跑那么远的路!”

齐连春笑道:“嫂子却是疼爱书文得紧!”

齐敏道:“那还有不疼的,亏得是不在跟前儿,若是在了,我们不是要生生嫉妒死了。”

文氏道:“你若给我添个孙子啊,那才叫真的好。”

齐敏笑着点了点头,却不答话,反而对齐连春道:“三叔已经打算要回盱眙了么,那是不是已经定下了这工程由咱家来做了?”

齐连春道:“那是自然,难道还有谁能有咱家的的能耐么?咱们家光是勘察地形都用了几年工夫了,若是换别家来做,光是这些事情,就得再耗上几年,这皇宫的工程,哪里能拖得起!”

这时又放低声音,道:“听说皇上要北上封禅了,这事拖了几年,也该是时候了,那边一路的公厕,也都是咱们齐家造的,皇上见到了这些公厕,肯定不会再有什么疑虑了,那时我们这边也早已经开工,谁还会来多嘴!”

齐敏笑道:“那不是先斩后奏?”

齐连春也笑道:“那就要怪工部的人了——谁让他们要赶工,说是越早完成,皇上就越高兴!”

的确,中国人就是喜欢面子工程,哪怕提前一天完成,也仿佛脸上有光似的。哪怕使用的年限不到就出现种种问题,也可以一边使用一边维修养护。只是齐敏没料到建皇宫这样的大事,工部的官员也敢于只重速度。

看来用提前完工来邀功请赏,是自古就有的啊!

到得傍晚时分,齐宝才带着齐灵回来,董祺也一起跟着,齐连春陪着二人在晚上喝了不少酒。董祺也因为见到齐连春,代表董家与他谈妥了几笔生意而感到高兴,两个人都尽兴大醉,反而齐宝没喝多少酒,打发丫环扶着二人去休息了。

回到房中,齐敏问他可知道皇上要封禅的事,齐宝道:“一直就有这个传闻,但没有确切的消息。”

齐敏道:“我看皇上封禅完了,说不定就要来这长安看看,你的军营怎么样?”

齐宝道:“这个营是按照皇上的意思来办的,围着长安城一共建了六个大的卫城,以及十四个小的堡垒,又调了不少新兵进来——都是军户,不是募兵。现在我这个营可不得了,有近两万人,如果有什么意外,光我这个营,就能保卫长安起码三年。”

齐敏道:“这么大的一支精兵,皇上都交给了你,看来他真的很信任你。”

齐宝道:“是啊,听说这次让三叔先把长安和新皇宫的厕所给动工起来的,也是出于皇上的默许和暗示——你说皇上是不是故意想让咱们齐家的生意做大?”

齐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故意做大?什么意思?”

齐宝道:“咱家越富,生活就越好,我们也就越安逸,不愿意再打仗。”

齐敏这才明白了齐宝的意思:“哦,是这个意思啊。这事也正常,我反正是不希望你再去打仗了——而且现在天下清平,百姓安乐,谁会想着打仗!把自己的野心建立在百姓的痛苦上,这样的人,是没有资格君临天下的。”

齐宝叹了口气,道:“你说得没错!过了这几年的安逸生活,除非是保家卫国,不然为了私利,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上战场了——咱们的生活也够好了,何必再争。”

齐敏道:“是啊你现在已经是正二品的大官,又是侯爵,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也该激流勇退了。”

齐宝笑道:“嗯,等迁都之后,我就辞官——就只怕皇上不允,我才二十七岁呢。”

二人说了半天对未来的展望,但是谁都没有提孩子的事——这也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结果。

如果这一次真的怀孕了,齐敏也会觉得更幸福的吧。没有哪个女人不想做妈妈的,母性是女人的天性。

第二天董祺便向齐家告辞了,齐宝亲自派人送他回去,然后又带回了口信,说是董老爷子也很高兴,要亲自来长安向齐家下聘,日子定在了九月二十日的深秋。

而在八月的时候,齐敏的月事仍然没有来,请了郎中来诊脉,果然是已经有了身孕。这一下齐家上下都喜不自胜,把齐敏如同女王一般供了起来。文氏更是不许齐宝与齐敏同房,让他去书房里睡觉。

为了怕有什么意外,齐宝还请了长安城的一个有名的稳婆在家里长驻着,军中的一个最好的军医也在家里待着,就怕齐敏磕着碰着什么的。

齐敏本来天天早上起来还要打一套从唐赛儿那里学来的拳,齐宝也知道那是五禽戏之类的东西,平日里也不多来过问,但是现在却让齐敏千万要停下,不能再上窜下跳地打套了。

齐敏心中好笑,心想孕妇也是要有必要的运动的呀!

不过也没法跟齐宝和文氏说,只得改为每天早中晚在院子里散步了——好在将军府够大,也够她散步的——反正想要出门那是万万不能的了。

齐敏起初也不是没想过女扮男装带上小丫环到长安城里去逛逛,但是一来齐宝平日里也会带她逛街,二来她易容术的水平大概也装不成男人。而且正因为齐宝经常带她上街去,很多小商贩和行人都有认识她的人,她这张脸,再怎么换穿男人的衣服也仍然是倾国倾城。

齐敏曾扪镜自问——那些小说里女扮男装而不被识破的人,都是an得无可救药的吧?什么花木兰,什么祝英台,实际上都是男人婆吧。

于是齐敏的活动范围,也就严格地被限定在将军府这一亩三分地上了。

可惜的是古代不能作b超,每次看到文氏喜孜孜地亲手作着小婴儿的小襁褓,并且自言自语说是个孙子时,齐敏不能不想,如果生下的是个女孩儿会怎么办。

齐宝倒是无所谓,在他看来有一就有二,这次不生儿子,那就下次呗。

但是齐敏就想得很多了,首先是自己的月经不调——这样的身体,能怀上一次已经是中了大奖,她可不想完全指望第二次。而且古代的医疗条件,生孩子还不知能带来什么后遗症呢——如果来个胎位不正什么的,她就真的可以去shi一shi了!

说不定以后身子会变差什么的——红颜薄命这种事也难保不会落到自己头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看着身边的人的命运变化,尤其是之前陆佳星的出轨事件,让她由衷地感叹——世事无常!

而这个时候盱眙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说是苏睿没有要求把陆佳星浸猪笼,而是要求按照律条办。结果最后还是判了陆佳星一个刁j罪,仗责了一百仗——但是也不知是人家手下留情,还是有什么人关照过了,陆佳星居然没有死。

而张标只是杖五十,另外革去举人的功名,不得再行科举。

接下来是夫家苏家把她卖掉了,而买下她的人却不是她的父亲,而是一个行脚至此的客商——这些年来,陆佳星的父亲一直没有管过自己的这个大女儿。

或者说,从小时候起他就不太喜欢这个女儿,所以才会把她一直扔在苏家。听说他续弦娶的妻子,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看来他对于陆佳星的亲情也已经很淡薄了吧。

又或者说他本来就只想要个儿子,陆佳星的母亲一直生病,无法为他延续香火,他的心早已经不在陆佳星母女身上了吧。

这次他没有买下陆佳星,可能也只是出于面子考虑,但是不管怎么说,亲情是几乎没有了。而苏睿居然也忍心让那个从小一直叫着自己“表哥”的女子顶着那样的名头,被一个远方的客商买去,也实在是令人心酸了。

对于出轨的妻子,果然是不能原谅的么——哪怕是自己一直冷淡对待的人。

齐敏听到了这件事结果,也很是感慨——如果当年自己嫁给了苏睿,如果自己也被苏睿扔在乡下,如果齐宝也就此机会而暗中纠缠不休,那自己会不会一直那么坚定呢?那自己会不会落到那样的下场呢?

齐宝很了解齐敏,一看齐敏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便道:“对于没有发生的事,何必去幻想,现在我们两个能够相守在一起,不是最好的么?”

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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