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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妃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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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妃作者:未知

莫妃第5部分阅读

总有一些画面会非常不合时宜的侵袭涌占莫非的脑海,在她痛苦无助的时候,给她坚持下去的力量。在她突然被好运包围时,冷漠的提醒她,安稳幸福与她无缘。

高绮婷的心情仿佛不错,并没有因为莫非傻住而生气,相反,莫非的这种表情极大的满足了她高傲的自尊心,被给予了莫大的恩赐当然要有相当的震惊程度。她越看越觉得莫非可爱讨喜,笑眯眯地问:“丫头,以后,就跟着我弹琴,你愿意么?”莫非心中一紧,她清楚知道,高宗主如是一问,并不是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见,不过是想要她感恩肯定的回答罢了。莫非心中明明知道,此时感激涕零伏地谢恩才是她应该的表示,但她依然僵硬着不知该如何答话。

闻书香察觉莫非扫过鲜伶俐的眼光,加了一丝手上的力量,道:“你放心吧,既然是高师伯亲自要的你,入了宗门绝不会有人委屈你的。”

杏花村的各种画面渐渐淡出莫非的脑海,然而那淡去的一幕幕都如针锥,扎得莫非心痛头痛,却又教她无比失落。入琴秀?其实这也许是眼下最好的一个选择,毕竟她早已经失去了秀选的资格,根本没有可能进入剑秀,如今高宗主青睐有加,必会对她多方照顾;如此鲜伶俐也不敢再来为难她;也能如她所愿不用再回慕容府去寄人篱下或是为奴为婢……应该答应,应该答应的……莫非在脑中一遍遍对自己说着入琴宗的种种好处。

苏门主轻斥道:“这丫头真是吓傻了么,怎么半天都不回话?”

莫非手簌簌直抖,身子发颤,拼尽全身力气磕头道:“谢……我……愿……愿……”一个意字卡在喉咙里,半晌都说不出。

父亲、奶娘、小牛哥哥的面容交错在脑里闪过,这个‘意’字仿佛重逾千斤,无论如何也说不出。

高绮婷突然道:“大声些。”声音压迫,莫非心中恐慌,脱口而出道:“我不愿意!”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整个山顶只剩下微风拂在树叶上的沙沙声。

莫非忽地全身放松下来,差点就跪不稳当。无论多少道理和应该,终究,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苏宗主倒吸了一口冷气,讶然道:“你疯了么?这唱的是哪出?”

莫非深吸口气,向高绮婷磕了个头,坦然道:“莫非感激高宗主的心意,但,莫非不愿意!”原来,这声不愿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惊惧和遗憾,本心指剑,只好负了琴意……

高绮婷默默瞅着莫非,半晌未做声。鲜伶俐松了一口气,眼中有震惊更有讽刺。众人皆是意外,静静等着高绮婷的反应。高绮婷沉默了很久,淡淡道:“你。不愿意!”

莫非嘴角扯了凄楚的笑,道:“莫非辜负了高宗主一片苦心,莫非也担当不起高宗主一番错爱……莫非,只想学习剑舞!”

高绮婷道:“你难道不知道,你根本没有可能入剑秀么?甚至,你根本没有可能入七秀!”

莫非磕头毅然道:“莫非只知道,有志者事竟成。”

闻书香急道:“你真是疯了,剑宗选人向来凭萧宗主一面之感,便是他们8人也没有能入萧师伯眼的,更何况是你?还不快些向高师伯认错。”

“我本已经失去了入七秀的资格,高宗主错爱莫非,便是一个奇迹。莫非相信,只要坚持不懈的努力,一定能入剑秀!”

高绮婷冷冷道:“你既然想入剑宗,我便给你这个机会。秀选早已结束,你们俩还不快出来?”林中一阵树叶稀疏轻响,两个矫健的身影跃上山顶,正是沿途复杂安置放弃者的两位师姐。只听高绮婷吩咐道,“你们把她送到木兰院,让她在萧师姐院门前跪着,我倒是很想看到是不是还有另一个奇迹等着她。也免得人家说我气量小,独揽了良才。”

两位师姐低声道:“是!”也不管莫非伤势,仍旧像小鸡般拎了奔下山去。

……

跪在木兰院门前的时候,莫非是心存感激的。无论高宗主是出于何种心思要让她来此处跪着,她只知道,高宗主的这番安排燃起了她最后的希望。见到她跪在此处的师姐们初时还有些诧异和同情,待她们从山上下来的人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眼中便只剩下讽刺和嘲笑。用进入琴宗的资格,换了高宗主将她扔到萧寒烟院门前跪着,这不是二货是什么?

洛依兰皱着眉头出来看了一眼,将送莫非来的两人带的话回禀了萧寒烟,萧寒烟淡淡一笑,道:“高师妹这是赌着脾气向我示威呢。哪里是她独揽了良才,分明是在警告我。”随即吩咐剑秀弟子都不许搭理莫非,只当她不存在,要去要跪,全随她去。于是,再没人敢来看热闹,整个木兰院静悄悄的,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莫非一人,独自静静的跪着……

第二十章木兰院惊鸿剑舞

萧寒烟的心情今天并不太好,自打见了雪衣,再去山顶,看见那些好不容易通过测试的秀选女子,总是不如心意,索性放弃了秀选,好不容易在下山的路上看见一个心性稍合心意的,又资质奇差。忍了气性回木兰院里织布,还没织上几寸又被高绮婷扔下来一个女子跪在院门。虽然吩咐了院子里的人不必理会,这再下手织布,总是粗粗细细不甚均匀。干脆扔下活计在园内散步,走了一圈,坐于石凳上闭了眼休息,再睁眼时已是一脸祥和之色。迎着初春的风,满园洁白的木兰在阳光下彷似透明,片片都透着妩媚。

东城渐觉风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1]

一曲歌毕,背后响起了细碎的掌声,只听洛依兰笑道:“许久没有听师父轻歌一曲了,师父今儿是高兴了还是不高兴了?”

萧寒烟侧头对洛依兰笑骂:“仗着师父的宠爱越加的无礼无法起来!”

洛依兰躬身笑回:“是,弟子知错了。听了师父的歌声,突然记起师父在木兰花丛中的那一支剑舞!师父仿佛也是一朵盛开的木兰,绚烂圣洁。依兰当年便是迷醉于师父的剑舞,死也要入剑秀呢……仿似院门前跪着的人,也是这份心思。”

萧寒烟静静盯了洛依兰半晌,冷声道:“你如今真是依仗着师父的宠爱,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洛依兰‘砰’地跪下,求道:“师父息怒!弟子并非有意为她求情,扰乱师父的心境,不过怜悯她一份痴心罢了!弟子知道错了!”

萧寒烟的眼光投注在洁白的木兰花上,轻轻道:“她的痴心?依兰,是你识人不明罢了?她若真如你一般,一片赤子痴心,我剑秀多一个弟子又何妨?”

洛依兰惊道:“师父是说她入剑秀之心不纯?”

“你竟然连这都看不出来么?你刚才去见过谁?”

洛依兰静静跪在地上,不敢答话。

“我不管你去见过谁,若再为她求情,便去门口陪她跪着,她走你也跟着离开。这话带给剑秀所有弟子。”萧寒烟说完转身提步而去,洛依兰担忧地看着师父离去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

莫非从艳阳高照跪到夕阳西下,从西下夕阳跪到寂寂黑夜。先时还能感觉到身上伤口的疼痛和膝盖的酸麻,只是稍微一触碰上心中的悲痛,便觉得身体的疼痛没那么厉害。跪得久了,身体也渐渐麻木,心中更是凄凉,只知道牢牢跪着,一切都无所谓。莫非没有泪,因为她曾在慕容府的祁山后院将眼泪落干了,再大的痛楚伤心,也不足抵她满心凄楚。

长久的寂寞冷清,反倒让莫非有些想念最开始那许多的冷嘲热讽。即便是挨些骂受些挤兑,也比此刻无尽的黑暗和冷寂要来得强。

没有剑秀的人敢再跑来嘲笑她,她们甚至不敢看她一眼。只在近黄昏的时候那个叫闻书香的秘秀弟子来过一次,叹道:“你怎么这么糊涂?难得高宗主欣赏你,你怎么就……?”

莫非木然跪着,没有理会。她叹道:“要不然你随我去见高宗主,求得她的原谅,也比在这里傻傻跪着来得强。我探过高宗主的口风,只消求一求情,她多半是会原谅你的!”

莫非依旧木然的跪着,没有表情,没有回答,她清楚记得踢她下山的人中有闻书香娇怯的身影,那么现在无论她是出于同情也好,愧疚也好,再来做这些事,又有什么意义呢?闻书香长叹口气,匆匆走了。

漆黑的木兰院门前,静得只闻轻风划过树叶的沙沙声音。丝丝寒意四面八方侵袭而来,腿早已跪得麻了,莫非摸了摸膝盖,一阵钻心的酸痛,如万只蚂蚁爬过,莫非轻哼一声,闭了眼,静静耐了一会儿,索性不再理会。仰了头去看天,难怪会如此黑暗,又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漆黑黑的天幕挂着几颗明灭不定的星辰,闪灭间透着苍凉的意味。孤寂一人跪于此处,还能邀繁星为伴,还是很不错的!

冷风一吹,冰凉刺骨的寒意渐渐遍布全身,腹中饥饿,越发蚀肌侵骨,莫非瑟缩一团,紧紧望着东方的天空,盼望着黎明前这段最寒冷的黑夜能尽快过去,东方能更快的露出一丝鱼肚白。

待得第一线阳光打在院门前洁白的木兰花上时,整个天地仿佛都焕发了圣洁的光彩,鸟鸣之声亦远远响起,此起彼落,欢腾不绝。莫非微眯着双眼凝视着阳光下洁白的木兰花,脑海中忍不住想着了奶娘做的桂花糕,马蹄糕,羊奶糕……,嘴角不禁逸出丝苦笑,若是弄只鸟儿烤来吃想是很不错的,大约焚琴煮鹤便是如此罢。很饿啊。小牛哥哥说的对,吃饱穿暖是最重要的事情。

太阳渐渐移到正空,莫非开始昏沉沉,“嘭”的一声瘫软在地上,紧闭双眼,脑中一片虚空,再无余力胡思乱想。

“你这是干什么?”莫非无力地睁眼,慕容蓝正蹲在她对面。莫非发现自己倒在地上,连忙挣扎着要爬起来跪好。慕容蓝摇了摇头,伸手扶了她便要拉她起来,莫非连忙抽回双手,苦笑一下,摇了摇头,继续朝着院门跪好,示意慕容蓝离去。慕容蓝有些生气,道:“你若没有通过秀选在这里跪着求机会也就算了。明明大好的机会可以入琴秀,你到底是在嫌弃什么?你究竟是怎么了?”

莫非火辣着嗓子,道:“回去吧!多谢你了!”慕容蓝蹲着不动,只是沉默的看这莫非。莫非干干笑道:“走吧,不能入剑秀,呆在哪里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

慕容蓝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你是想习武报仇?”莫非没有说话,眼神却更加坚定。慕容蓝咬唇站起,默立了一会,道“你若真是这个想法,被谁查知一点半点,七秀没有宗门会收你,萧宗主最讲心境,你更是半点希望都没有。”说完转身就要离去,走出几步,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为了报仇学剑舞,你是在侮辱剑舞。冲着这一点,我本不想劝你,但念在大家相识一场,你离开七秀吧。”言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莫非闭着双眼跪着,周围一切似乎都远去,天地间仿佛只有她一人。

……

……

忽听一缕清越的箫声昂扬而起,婉转流亮。莫非睁眼望去,远远见一个粉红身影于花丛中执剑旋舞。舞者不远处有隐约熟悉的白衣身影执一管紫箫在唇边悠悠然吹奏,执剑旋舞者融入漫天飘落的细碎花瓣之中仿若一体,吹箫者雪白衣袂如风轻扬。几个音一转,曲调更加悠长舒缓。

这就是……

剑舞?

莫非心中震撼无以言表,远远观之而足已忘记身周一切。

只见长剑破空,尽兴挥洒。满天的花瓣纷纷扬扬围绕在舞者的发髻、衣袖、剑尖……,又随着笛声漫成芳香的云海无边。

随着笛声变快,舞者双足旋转得更疾,长剑破空宛若惊鸿,环佩飞扬如水,周遭的花瓣随着她绕成了团团一圈花影,将她围在花中,箫音袅袅,渐渐低缓,若有似无。舞者的身体如风中柔柳低迥而下,随着余音袅袅旋得定了,长剑上竟已经沾满花瓣,不曾飘落消散分毫。剑指之处,花瓣铺成了一朵绯丽的玉兰花,盛开在地上,无比绚烂。

一曲终了,舞者盈盈举眸看着吹箫之人,轻轻行了礼,两人笑语轻言,相伴朝内堂走去。

莫非远远望着早已没有人影的空空院落久久不能收回目光,刚才所见的剑舞仿佛是场梦。莫非的嘴角却牵出了无比真心的一抹笑。她突然觉得,自己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一切痛苦,坚持,原来都是值得的。世间到底有什么,能及得上这惊鸿一舞的绝美?

……

一直柔和的风忽然转大,树枝被风吹得喀嚓喀嚓作响。树叶被大风刮得四散飘落,一阵春雷由远及近,乌云沉沉压了下来,天色暗了。莫非嘴角的笑还没有来得及消散,眼下却连叹息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僵直跪着。

几道闪电划下,豆大的雨点打落下来。春日里的霹雳声一个接着一个,震耳欲聋。天地间被这成线的雨点连接,不过片刻功夫,大雨便铺天盖地倾盆而下。刹那间,莫非全身湿透,暴雨砸在身上,砸在伤口上,先是剧烈的刺痛,砸久了便也习惯了,麻木了。任随狂风吹过,大雨洗刷,莫非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变态的笑意,坚强的耐受着身体的折磨。

天地间,除了风雨便只余莫非,独自一人面对肆虐的狂风暴雨,更显得不久前的剑舞,不过是场梦。莫非却清楚知道,那不是梦,她紧闭双眼,微躬身子,细细回想着刚才的一幕一幕,仿佛如此念想,疯狂砸落在身体上的雨点便不会让她这么难受。

无边暴雨,晦暗天色,莫非身子轻轻颤抖着,闭着眼,嘴角却始终嗜着一抹笑,时间彷佛静止,这雨中妖异的一幕仿佛便要这么天荒地老下去。

[1]出自:木兰花【宋,宋祁】此词上片从游湖写起,讴歌春色,描绘出一幅生机勃勃、色彩鲜明的早春图;下片则一反上片的明艳色彩、健朗意境,言人生如梦,虚无缥缈,匆匆即逝,因而应及时行乐,反映出“浮生若梦,为欢几何”的寻欢作乐思想。

第二十一章如果好吃么?

莫非在院门口静静的跪着。

此时,木兰院那间主屋内正在织布机的吱呀声中,进行着一番很家常闲逸气氛却又很奇怪的对话。

“姑姑,我总以为你织的这玩意儿没什么用处,纯属浪费材料。”一袭白衣的慕容云随懒洋洋的坐在竹椅上,望着面前这个看不出年龄的女人静静的摆弄她的织布机,忍不住提醒道。

“没用?”萧寒烟轻轻瞥了他一眼,“扬州城多少百姓靠着我这布匹才能有衣服穿,我当然要尽量织好一点。”

慕容云随失笑道:“既然卖不出去也送不了人情,每月让依兰姐姐送些出去接济需要的人,确实是很不错的想法。”

萧寒烟没有理会他的调侃,纤细修长的手稳定的在织布机上游走,眼瞳里满是平静:“我相信你来此处不是为了数落我织布的手艺。昨儿个依兰溜出去是去见你了吧?”她略略瞟了慕容云随一眼,“你不用回答。我想也是,若不是为了你慕容三少,我那徒弟,怎会为别人求情?眼见依兰没成事,今天你就巴巴的来请安,往年可没见你这么殷勤。这会子又来和我绕什么弯子?”

慕容云随的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打着,丝毫没有被人揭穿心思的尴尬,懒懒笑道:“总是瞒不过姑姑,云随正是来向您讨个人情的。那丫头任性,我本也不想理会她,可慕容蓝总以为是她反复提及剑秀的好处才让那丫头有所念想,一日三次的来求我,想来那丫头总算是莫大将军的后人,总不能让她跪死在七秀……是以,只能厚着脸皮来缠姑姑……”

萧寒烟眼神轻瞟过慕容云随敲击桌面的手指,轻斥道:“别学那人的样子。”

慕容云随手上的动作嘎然而止,尴尬一笑:“姑姑,那人可是我的父亲。”

萧寒烟眼瞳里闪过一丝莫名之色:“说过不许叫我姑姑。叫回姨娘。”

“一叫姨娘便想起温姨娘,还是叫姑姑来得亲切。”慕容云随轻轻笑道:“姑姑,您忘了,当年娘亲让您宽厚些,您今儿就看在云随的面上宽厚些,收了那丫头罢。”

“噢,你娘,她总爱教训我。”萧寒烟也微笑了起来,似乎想到很多愉快的往事,不知觉间停了手上的动作,沉默起来。慕容云随也静静的看着窗外木兰,选择沉默。良久,才听萧寒烟道:“不过是收个弟子,其实并没什么难处。只是……她若还是放不下心中的恨而怀着奇怪的目的学习剑舞,别说难有成就,即便是小有所成,迟早也会死在别人手上,与其让她带着一身剑舞的本领去送死,还不如死在我的院门前来得清净。”

她接着说道:“剑舞修的是心,乱修一气,胡闹!况且,又不是我让她跪着的,你老闹腾我干什么?。”

“姑姑……”

“与其有时间闹腾我,倒不如劝她早点离开,人生苦短,有这闲情逸致便应该及时行乐,花花世界风花雪月的多好,何必守着这破地儿枉送了性命。”说完这句话,萧寒烟复又拾起手上的活计,开始粗粗细细的织布。

慕容云随每次看到萧寒烟笨手笨脚毫不优雅的织布就想笑,但又必须忍住。他知道这个剑秀宗主将织布作为修心静心的好方法,仿佛,也是对她来说最有有效的方法。据说她初识剑舞时极有天分,却心浮气躁,易动不易静,她的师父便和云门主商议,让她学点别的手艺静静心,试过琴棋书画歌,她都是一学即会,但暴躁轻浮的脾气依然毫无改进。云门主只得叹息一声,天才真可怕。却一直寻不到更好的让她静心的方法。直到一次随着师父去药秀拜访春香婆婆,见了春香婆婆织布,引发了萧寒烟极大的兴趣,在药秀一赖便是足足两月,也没有学会看似简单的织布……,从此,萧寒烟房中多了一方织布机,如此一织经年。

“其实,她如果并不是为着仇恨而是真心喜欢剑舞,姑姑如此待她,是否太过无情。”

“嗯!”

“她若放下恨,真心喜欢剑舞,你会收她为徒么?”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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