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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秀第5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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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秀作者:未知

名门之秀第54部分阅读

听到这里,丁叔的脸上也是一幅果是如此的表情:“真要说起来,我们这次虽然损失不小,但收获却要更大。他并不真是个愚不可及的废物,能在皇位上安坐这多年与各方势力周旋这么长的时间,他确实有几分真才实料。

这次会犯错应该也只是一时脑热,以他的精明现在未必没有看自己背后的姬氏、宋氏之流的野心。尽管这还不至于让他们之间的合作联盟关系完全破裂,但有了猜忌之心后他们之间的合作就会再像从前那样顺利无间了。可以说这一点才是我们在这场大洗清中最大的收获。”

雷辰泽接连点头不止,但忽然的他又有些担心的道:“说到我们这次的损失,安抚的事做得怎么样了?如果这点没做好,麻烦可是不会小。”

“说到这善后的安抚,老奴也同样有些担心。”说到这个工作,丁叔也一样有些不太放心:“虽然现在看来都被安抚的安抚、压制的压制下了,但这都只是暂时的并非长久之计。现在人人自危的惶恐难安,这股大清洗之风若是再持续一段一时间,只怕就会压不住了。别的到还罢了,就怕到时侯很可能会坏了老爷的大事。”

雷辰泽也有同样的想法,但是这种书面这却并非是他所能够左右得了的。于是他沉默了半晌之后才道:“我们安抚不住其他人也同样安抚不住,若真是闹腾起来想必除了那些个胆儿肥得没边想要混水摸鱼小鱼小虾,谁也不会真愿意看到。大家现在应该都有了停手的意思,大概只是差个妥协和解的契机或是先开口叫停的人。现在就只看谁看熬不住,愿意做最先妥协的那一方了。就像丁叔你说的那样,如果真的会影响到族中的大事,就是一向强硬如父亲也会可能会开口做先妥协的那个人也不奇怪。”

“如果老爷真那样做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就算是如此,只要能够大事得成,到时那些赔出去的利益迟早也会让他们吞出来的。”丁叔到是不以为意。

没有再继续那个无力的话题,雷辰泽又翻了翻手中那叠不薄的情报,对着的其中的一页问道:“对了,听说辰宇让小刀和婷云亲自护送着君三小姐去了顺天?这件事父亲也知道?”

“是,老爷是知道的,也同意了。听说这是少主亲自交待的任务,因为延途中并没有动用到其他的力量,所以老爷并没有反对。”丁叔答道。

“这就已经太过足够了,”雷辰泽挑眉道:“云婷就不说了,这时京城的时局太乱越这个时候让她从京城这个大局中脱身也未偿不可,但是小刀可是从小就没有离过他太远的。他现在在南疆也不是稳如磐石,在这种时候还将小刀派离他这么远来做这件事就有些太过了。”

丁叔想了想,才道:“可是君三小姐的价值也确实很重要,老爷也十分重视她。”

“我当然知道她的价值,也并不反对父亲对她的重视。”雷辰泽这一句话说完后不出预料的在丁叔脸上看到了几分疑惑的表情,好像是在疑惑他的矛盾之外。

于是他便尝试着解释道:“我所担心的是五弟在她身上放的心思太过了。如果我们只是一般人家,或者说将来没有其他变化,他这种钟情并无坏处。但现在我们的所谋划的事将注定了会有不一样的将来。

若是事败,当然是万事皆休,可将来若是大事得成,那五弟将是接替父亲坐上那个位置不二人选。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便注定只能博爱不能专情,更何况所钟情的还是最为精明的君家女儿。

几百年前的君语棠就是前车可鉴,那位‘大昊圣母’太后虽然造就了一代皇朝的鼎盛,但也样是她埋下了门阀世家凌逾皇权的隐患。我万俟氏如能问鼎天下,便要打破这个怪局,绝对不能让近两代皇朝的历史重演。”

不想他这话说完,丁叔看着他的眼睛里更是露出一种奇怪的眼神,让他不得不又补充道:“丁叔你可能认为我将看得太高了,但请相信我,以我对她才能的那些了解来说这绝对不是高估。就连父亲应该也同样没有小看她,很可能就是出于同样的考虑这次才会同意将君家一撸到底。不然牺牲君家得到的利益并不比与君元仪合作来多多少。”

“既然如此,那老爷为又安排了洛河那个局?”尽管已经相信了这种说法,但丁叔还是有不解的地方。

“正是因为这样父亲才会设那个局,救下君元仪的那条命。”雷辰泽很是向往的道:“父亲此举可是一举多得,救下了君元仪的命不但能得到君家父女的感激,还能留下压制她的手段,甚至还能以后将那些之前君家残余下来力量收拢到他的手里。让君家真正的化入我们之中,所以父亲这是走了步绝妙的好棋。”

“既然老爷有数,那大公子也莫需太过担心了。”丁叔宽慰道。

“也是,父亲向来算无遗策,也许我确实是担心太过了吧。这可能是因为他们的段姻本是我一力促成的,若是出了什么岔子那就是我的过错了。”雷辰泽苦笑道。

就在雷辰泽的与丁叔的说文秀的时候,在京城的皇宫中一处华丽宏伟的大殿外正在上演着另幕意外偶遇。

刚刚带着新婚不久的妻子给华荣殿内的德妃娘娘请过的安的姬祈月,在步出大殿的殿门时正巧就看到穿着一身月白金绣袍服的钟禛瑶正步上殿前的台阶,向这华荣殿而来。

“禛……臣下(妾身)见过王爷。”姬祈月带着妻子快步上前向钟禛瑶揖礼招呼道。

“起来吧。”姬祈月行礼弯腰了好一会儿,才听到钟禛瑶清亮的声音自头上响起。

对于钟禛瑶这明显的冷淡的反应,姬祈月也没有生气依然还是好脾气的对他微笑道:“王爷这也是特地过来给德妃娘娘请安的吧?”

“是母妃有事召见。”钟禛瑶嘴里不咸不濙的应着,眼睛却一直都在斜睥着姬祈月身后的新婚妻子元氏没有离开。

元氏被钟禛瑶这样很有压力的眼神压得半天也没敢抬头,算得上秀丽的小脸上更是染上了一片红霞,就连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就向身旁的夫君靠去。只是她的心里却很是为这位皇子郡王对自己古怪态度感到奇怪。

她虽进京的时间不长,但对这位尊贵的皇子郡王的传闻却是听了不少。知道他与自家夫君不但是血亲表兄弟而且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总角之交、交情笃深,只是在不久前却不知道为何传出了他们因为某个原因而闹翻了的传言。从她夫君的态度到是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是这位王爷的敌意却是太明显了。难道那些传言是真的?他们之间不但交情破裂,甚至还反目成仇了?

“臣与王爷已许久未见了。正巧臣有事想要找王爷相商,既然在这里遇到了,不妨一会儿就一起出宫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就在元氏心里疑惑的想着那些乱七八糟难分真假的流言传闻内容时,她的夫君一边向她这边移了几步,走到了她的身前为她拦下了那让她浑身不在自的奇怪眼神,一边道。

钟禛瑶收回了自己咄咄逼人的视线,然后眼神淡淡的看着护卫着妻子的姬祈月毫不客气的拒绝道:“本王很忙,没有空”

说完就要带着侍卫如九越过挡着道的姬祈月夫妇,不想与姬祈月擦身而过时却听到姬祈月又道:“臣之前接了一个搜捕的任务,但在执行的时候出了点岔子。听说王爷的心腹侍卫如九知晓一些内情,所以臣想向王爷借如九侍卫问问不久前在皖州州界小城的门城口所发生的一件小事。”

听到这话钟禛瑶稍稍停了一下,回过头冷声道:“如九一直都留在本王的身边没有离开过,京城里的事都未必知晓多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皖州那么远地方的一件小事。姬大人莫不是新婚燕尔的过得太过逍遥了,脑子有些糊涂了吧。”

说完也不等姬祈月的回应,转身便甩跨过了华荣殿的殿门。

姬祈月身旁的元氏被钟禛瑶这样毫不留情的态度给吓到了,一向胆子小的她不由想要伸手拉夫君的衣角,但不巧被这位王爷的眼中的厉芒一扫之后,最终还是迟疑的放弃了这个既不合礼教又不合时宜的举动。

到是他们两话题争论的主角、梁郡王的心腹侍卫如九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他主子王爷的身后,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虽然钟禛瑶的态度十分冲撞,但是姬祈月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受半分影响。他站在原地,语调也没调高半分的向着钟禛瑶的背影道:“臣下在此等候王爷和如九侍卫。”

正文第二百二十节停妻

第二百二十节停妻

对于姬祈月的这句话,钟禛瑶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般脚下半步也没停的就径直进了大殿。

目送那道月白欣长的身影消失在几转宫门之后,姬祈月这才回过身来温柔的对正一脸忧心望着自己的妻子道:“月儿,今天我还有事,不能和你一起回家了。就先让小房送你回家去,我会尽快把这边的事处理了。等处理完了,就会立刻回去的。”

从刚才自己夫君与那位王爷的对话,元氏当然知道自己夫君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是与他相关的。虽然她对于自己夫君近来在办什么事并不怎么清楚,但从刚才那位王爷的态度来看那不会是什么简单容易好处理的。特别是那位王爷对待夫君的态度,就很让她为此担心。她原本是想要说留下等他办完事再一起回去的,可是作为元家小姐的自幼秉承的家教却让她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这样做。她只是柔顺的点了点头,然后按照夫君的意思在夫君的随从小房的护送下依依不舍的先出了宫门。

先打发妻子离开了的姬祈月也真如他之前所言的那样,走下了大殿的台阶站在石栏下一个不太显眼的位置等了起来。

这时已经走到了华荣殿内殿的钟禛瑶虽然心里还在想着一会儿出去后要如何面对姬祈月,但面上却是礼数周全的给在堂上高高坐着的雍荣贵妇请安:“儿臣见过母妃,给母妃请安。”

坐在堂上贵妇、钟禛瑶的母妃德妃娘娘在看到钟禛瑶的请安后,脸上不但没有露出任何的应有的慈祥笑容,反而微微皱了皱眉。也并没有让跪在地上的钟禛瑶起身,而是用十分不悦的语气道:“本宫哪敢受梁郡王如此大礼,如若不是本宫派人去请,只怕郡王爷都快不记得这华荣殿的大门是哪个方向开了。”

对于德妃讽的刺钟禛瑶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就好像德妃刚刚讽刺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而是别人一样。

德妃看着钟禛瑶这幅无动于衷心里是更加的着恼了。原本她最为得意的就是有着两个得意的儿子,大儿子素有才干是储位的有力竞争者,于她又很是贴心是她下半辈子的依靠。而幼子虽然不及长子能干贴心,但也算是乖巧听话又很有几分伶俐,自幼就颇得他父皇的宠爱。

自己这两个得意的儿子在这后宫之中别说是那些没有子嗣的宫妃了,就是另外几个生了皇子的也没几个不在暗中羡慕的。但也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从前乖巧听话的幼子突然性情大变,甚至可以说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不但性子开始变得阴晴不定,甚至忤逆自己的意思完全不听自己的话了。如果自己不使人去请他,他除了每月会按例进宫请一次安之外,其他时间连皇宫的大门也不踏进半步。而且据她所知他自己的王府也同样留不住他,现在他每月有大半的时间都花费在了京外的寺庙里,这如何不让她动怒生气?

原本还有意继续再说他几句,但一想到今天叫他来的目的德妃最终还压着自己的性子忍了忍,才道:“先起来,坐下再说。”

钟禛瑶这次到是很“顺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客不毫气的就捡了最近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然后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但心里却在冷眼旁观。

“本宫听说近来你王府里不怎么清静,可有此事?”德妃问道。

知道自己母妃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关心自己的钟禛瑶听到她问的这个问题后,心下忽然一动。他大概知道母妃今天叫自己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了,但表面上却是一副想不出来的样子:

“有吗?儿臣最来留在府里的时间不多,还真不知道。而且儿臣府中的内务早就交由您为儿臣精挑细选的的王妃手中了,儿臣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不放的,所以平素本就很少过问。难道儿臣府里出了什么事,都闹得传到宫里来了?”

果然,他这位母妃在听到他称他的王妃君文怡为她特意“精挑细选”的王妃时,那双与他长得极为相似的一双凤眼里飞快的闪过了一抹寒光。尽管只是发生在一瞬间内的,但却还是落在了一直都有细心留意她的钟禛瑶眼里。这瞬间的眼神变化,让他更是笃定了心中猜想。

“原本本宫还以为你娶了王妃会要稳重些,没想到你到反而是变本加厉的不着调了。但本宫也还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不着调到了这个地步,连自己的王府和王妃的事都不甚明了。”德妃指责道:“本宫听说你那王妃自从她父兄被问斩之后,就受了惊吓和刺激、迷了心窍,差不多疯了。这样的一个人,如何能打理得了郡王府的基业?”

听到母妃称她从前嘴里贤惠的王妃“疯了”时,心里止不住的冷笑。他虽然很少呆在王府,更是极少与那位惹他厌的王妃相处,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清楚他那位王妃所谓“疯了”的内情。君家大变、父兄问斩的事确实给了他那位名义上的王妃不小的刺激和打击,也确实在受了惊吓后有过失控,但绝对没有如母妃现在所说的那样“疯了”。

他虽从来都看那位小王妃不顺眼,但不得承认她尽管不如她那位三堂姐,但到底也是君家精心培养的女儿,应对打击的能力就是比寻常闺秀要强,哪有这么容易就发疯?不过以现在的形势来看,如果母妃“认为”她“疯了”,那她就确实是“疯了”。这种事对于浸y在后宫已经起过了二十多个年头的母妃来说早已是驾轻就熟的小手段了。

德妃终于说出了自己今天将钟禛瑶叫过来的目的:“文怡这个孩子本宫也很是喜欢,只是却不得你的欢心。现在看来那也是她福薄,承受不起。不过幸而你们本就还没有圆房,她也没给你生下一儿半女的,也不会太麻烦。现在她发了疯,已经不再适合帮你打理王府了,所以本宫与你皇兄商量着帮你另娶一个更合适的王妃。

人选也已经帮你看好了,绝对比文怡更适合你。晋州将军方仲智的次女玉珠,再过半年刚好及笄。尽管那孩子的模样儿不及文怡艳丽但也是极其出色的,原就是想着你不喜欢文怡那样艳丽的所以才给你另选了个类型。方家虽是将门,但玉珠这孩子的教养却是按着门阀大族的闺秀来的,绝对有打理一个郡王府的能力。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的身形很合适生养,一定能给你多生几个嫡子的。”

“母妃是让儿臣纳方将军的女儿做侧妃?”钟禛瑶挑起嘴角,故意问道。

德妃口气极为不悦的道:“当然不是做侧妃。文怡既然已经不适合做郡王府的女主人了,那自然就得换个合适的。让她将正妃的位置让出来,以后她还是要留在郡王府养病的。”

听到母妃那理所当然的语气,钟禛瑶嘴角的嘲讽之色又浓了几分。他还记得两年多前宫选的时候,那时他好像也是坐在这张椅子上,听母妃向他夸赞他现在的王妃。甚至他还记得母妃在对待她时多有么的亲切,可这才过了多长时间,曾经那个在她的嘴里世间少有的女孩儿就已经“疯了”,而现在正在跟自己说让自己另娶。

果然除了皇兄之外,谁在她的眼里都只是工具。其中的差别只在于其利用价值的大小不同而已,无论是他那即将下堂的现任王妃,还是即将入主的下任王妃,甚至是自己在她眼中其实也都没什么不同。

“母妃都已经定下了,又何必再召儿臣进这趟宫?”钟禛瑶懒懒的道。

德妃迟疑了一下,才道:“本宫让你进宫跟你商量这件事是为你好,你回王府后就这一件事给你父皇上本折子,这件事才好定下来。”

听到德妃这话,钟禛瑶这才明白了自己今天被叫来“商量”的原因。原来是在担心父皇那里过不了关。他虽没有上朝理事,但对近来京城这场大清洗之风对各方的影响他还是多少看明白了一些。在这次的风暴之中父皇似是对母妃的娘家姬氏生出了警惕之心,在朝堂之上表面上对于姬家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借重,但实际上却是保留了许多。

在这个节骨眼上母妃又想借自己的亲事将姬家手中极少手握实际兵权的大将的关系笼络得更紧密,这在以前是父皇很愿意看到的,但现在却是很忌惮的。母妃让自己去上折子向父皇提停妻另娶这件事本身,也许更多的其实是想要借机拭探父皇的态度。如果父皇答应自然是好,但是若父皇不同意,那承受父皇怒火的人自己便是头一份了。

想明白了这些,钟禛瑶忽然就失去了再留在这里看母妃演戏的耐性。他有些突然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向德妃丢了一句“知道了”之后,就连礼也没有行的转身离开了。丝毫不顾德妃在他身后脸都被气得发青了。

正文第二百二十一节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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