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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秀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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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秀作者:未知

名门之秀第11部分阅读

他冷静的分析完这几点之后,又用颇带嘲讽的语气道:“所以仅管我也不承认,但事实证明我那些应该绝对可信的几个属下中还就真的有人出了问题。”

“是属下等辜负了少主的重望。属下必当全力协助小刀全力追查此事,在找出那个人之后一定会亲自将其送到少主面前!”那个人的声音虽然还是很平静,但是文秀却感觉到他话里除了有着坚定的决心之外,还似有着惶恐之意。

“那就最好,相信鹏飞你一定不会让本少主失望的。还有,提醒你一点:查内j的方向不必与那些杀手相同,可试着朝着族内去查。就像你刚才所说的,那些人都是可以信得过的人,若是那些外敌想要收买他们应该不大可能,所以更大的可能应该是出在族内的某些人身上。”

“是,少主。属下与小刀定当不会再有负少主所望!”

正文第五十六节小鬼?(下)

接下来文秀就听到了门被人开了又关的声音,估计是那个叫鹏飞的人离开的声音。

原本还在想着寻个合适的机会“清醒”过来的文秀,这时却没了这个心思。在听到万俟辰宇那几条为自己在昨夜那件事中的清白辩驳的理由时,她的心情真可算是百味复杂。就连让她连差点儿就被那个可恶的鹏飞给冤枉时想要亲自为自己辩白的焦急心情也给渐渐忘掉了。

那个用平静无波的冰冷语气,条理清楚的分析着自己与昨晚夜袭应无干系的理由之人真的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倨傲、任性而眼高于顶的小鬼吗?真的是那个在紫风楼初识的无礼又莽撞的少年吗?如果自己没有记错,这位万俟世家的嫡公子、武安侯的嫡幼子今年还差两个月才满十四周岁吧?

在这个世界十三、四岁的少年应当是个什么模样,她是不清楚。也许这是个时兴早娶、早嫁、早通人事的世界,但她却也怎么也敢相信这里像他这样年纪的半大少年有着如此的城府是件平常的事。

无论是他刚才对自家情况的冷静的分析,还是后来提到他怀疑内j背后的黑手可能是出自亲族时话里所透出来的那股冷酷肃杀之意,绝不是仅仅能用“早慧”两个字就说得清楚的。在她看来说这些话的人别说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半大少年,就是换成一个稍微普通一点的成年人那也是说不出来的。

如若不是今天恰巧就亲耳听到,换成任何一个人告诉她,她都不会相信!

难道这才是这位万俟世家的五公子隐藏在那倨傲浮躁面具下的真实面目?如果这是这样那他这一表一里之间也未免相差得太远了一点,看在她的眼里可以说根本就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人。仅管文秀心里似乎还不能消化他的这种颠覆性改变,但内心深处却很明白自己的这个想法再是真实不过。

隐约的,现在在她的想法里想到万俟辰宇的时候再也没有用到小鬼这个词,代之的则是少年两个字。这种用词改变的本身就代表着他在她心里的份量已经悄然的发生了,只是现在的她还似未曾发觉。

其实想想他那个一母同胞的亲哥哥雷辰泽也是一个表里不一的腹黑家伙,难不成这个世界的名门弟子都是像他们这样的货色?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世界可就太可怕了!

文秀心里又突然的冒出这么一个想法,这个可怕的想法让她一时忍不住的就打了个寒颤。

忽然的,她感觉到有一只微凉的手轻轻的触上了她的眉心处,让促不急防的她反射性的就这么睁开了一直紧闭着双眼。

顿时,他们两人的视线这么近距离的对上了。只不过这个时间却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两人的眼神在那一瞬的碰撞之后就飞快的各自别开了。

“你终于醒来了!”移开视线后的万俟辰宇不紧不慢的收回了放在她前额的那只手,平淡的道:“醒得也正是时候,再过半个时辰我们就要启程了。”

他抽回了那手之后,也没有给文秀开口提问的机会,就这么转身扬声道:“青衣,你来服侍她更衣,半个时辰后准时上路!”

再也没有多看文秀一眼,他就在文秀复杂的眼光里转身离开了。直到他背景与从外推门而进的青衣交错而过,心里有着满满疑惑的文秀都没有开口问他一个字,就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最终消失在那道再次被关上的门里。

青衣从来都不是个多话的人,关于这一点这一路上文秀就早有认识,所以她自然也没有想她会为自己解惑。

文秀安静的配合着青衣,让她将一件件干净的衣裳给穿到自己身上。但心思却都放到了刚才万俟辰宇离开之前的那一句话上,心中有些忐忑的想着他话里的意思可有怀疑到自己刚才偷听的事。所以直到最后青衣帮她连绣鞋给穿好了,她这才发现现在穿在身上的这身衣物是自己从路原家里带出来的行李之一。而且在她的记忆里,这些衣服并不是自己这一路带着的,而是在临平的时候被留在了与自己一行分开的润珠那里。

也不知道是她眼睛里的疑惑的之色太过明显,还是她的主子之前就有吩咐,正拿着一把象牙梳利落的为她梳着发的青衣难得主动的向她说明道:

“昨夜因为小姐晕倒了,所以就没有连夜赶路,而借了这间小院安顿了一夜。小姐的这身衣物是彩衣带来的,不过小姐那个叫润珠的侍婢并没有跟来而是在前边不远的小城里等着我们前去汇合。”

“那春燕现在在哪?”文秀想了想问道。她对于自己丢脸昏倒之前的记忆还是很清晰的,她记得春燕除了受了一点惊吓之外好像并没有伤到什么实质上的伤害。既然如此,那为何现在服侍自己穿衣的人会是青衣呢?

“她和小姐一样也受了惊,在小姐昏过去之后也跟着昏倒了,不久前才刚醒过来。因为一会儿要赶路,所以现在在用饭。而且少爷也有吩咐,在到达京城之前都将由我负责贴身服侍小姐。”青衣回答道。

青衣解释的后一句话让文秀怔了怔,有些不太明白她所谓的“贴身服侍”是个什么意思。因为自从上船之后青衣就一直是近身跟在自己身边侍候的,虽说那侍侯在她看来更多的应该是一种“保护”,但也已经可算得上是“贴身服侍”了。

难得的,青衣又向她具体的说明道:“少爷的意思就是直到将小姐送到京城的君府之前,小姐的所有衣食住行都将由不经二手的由我亲自负责打理。”

闻言文秀不自觉提高了语调,用颇带有质问意味的语气问道:“不经二手?什么意思?难道说还要再将春燕也与我分隔开?”

“小姐误会了,少爷并没有这个意思。”青衣立刻就明白了文秀现在心中的所想,于是正色道:“经过昨夜小姐也已经知道了我们现在的处境,昨夜的事虽然处理得还算及时,可也将我们的行踪暴露在了那些有心人的眼里。相信此后那些人手段还会越来越多,因为他们也会想到我们已有了准备,所以那些人准备的手段也将会更多的转为其他的暗手,而不是像昨夜那样的武力袭击。对于那些防不胜防的下三流手段,我要比小姐的那两个侍女熟悉得多。所以我们少爷的这个安排完全是为了小姐你的安全着想。

至于小姐的那两个侍女,在前边汇合之后也会跟我们一起上路。只不过暂时不能近身服侍小姐你罢了。”

对于青衣的解释,文秀并没有完全的相信。但不信又如何?她现在的安危已经被完全的被绑在他们的身上,现了除了接受之外她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她说这番话的时间让稍稍冷静下来的文秀恢复了理智。

青衣将最后一枚小珠花点缀在了她的头上后就先她一步的打开了房门,对她道:“好了,趁着还有些时间小姐也先去进点膳吧。”

正文第五十七节日夜兼程

文秀跟青衣用完膳后,果然就再见到了春燕。春燕现在的样子是文秀从所未见过的模样。不但脸色苍白,眼下有着浓重的青影,就连那向都显得颇为稳重的眼神也为一种焦虑所替代。看上去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直到她看到文秀安然的出现为止。

仅管文秀的心里也和现在的春燕一样,有着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对方,但是她却没有这么做。她只是安抚性的朝匆匆迎上前来的春燕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在青衣的服侍下勉强吃了一小碗清粥。

桌上的其他那些她平日甚为喜爱的肉食菜肴,今天却是连碰也没有碰。虽然那些精致的小菜一看就知道应该是人特意精心备下的。但若不是青衣刚才说了今天会要连夜赶,她怕自己现在的身体支撑不了,恐怕她连这一小碗的清粥都不会塞不下。

因为她总是有种感觉,感觉昨夜的那股淡淡的血腥之气似乎还似有若无的萦绕在她鼻端。哪怕她明知道这只是一种心理作用,但她就是无法不去回想那火与血交织的一幕。

文秀用过饭不久,他们就再次重新踏上了回京之路。

尽管文秀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他们这一路会很赶时间,但她却没有想到这次赶路的代步工具竟然不是用马车,而是那一匹匹看上去就很是神骏的高头大马!

对于这个发现,文秀一点儿也没感到兴奋或是喜悦。她虽然只有过前生偶尔的两次试骑经验,但那两次经验就告诉了她骑马这种事绝非像电影小说里所说的那样潇洒。骑这个可比乘坐原先的那些无抗震马车还要来得颠簸。

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已经由不得她来挑三拣四的了,她只能乖乖的扣上风帽在青衣的帮助下爬上这比她还要高上好同个头的高头大马。当她在马上半靠着青衣的时候,透过风帽的帽沿她看到与春燕共乘一骑的正是在临平时分开的彩衣。

虽说她对这骑马赶路的辛苦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这难受劲儿还是要远超她的想象。从前她是骑过马,但却没有在飞奔的马背上颠过这么长的时间。当他们第一次换马的时候,被抱下马的她半天也无法以自己的力量站稳。这种全身都像是被颠散了架的难受感觉,是她从所未体验过的。

再忍忍吧,她在心里暗暗对自己道。按之前听到的说法明晚就能够赶到京城郊外的那个所谓之“汇合点”了,如此来说顶多也是在后天他们就能到达京城。那也就是说,最多到后天她就终于能彻底的摆脱这倒霉的两兄弟,回到自己的父母身边去了。

换马停歇的时间大约只用了半柱香,众人借此草草的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之后又重新回到了马背上,开始了新的一轮颠程。

也不知道是因为昨夜的影响,还是因为是要集中精力赶路的原因,他们这一行十几人这一路上愣是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过话。就连集体换马,都是在雷辰泽的一个手势下开始进行的。这样艰苦的行程,再加上这样沉重的气氛,文秀从来都没有感觉时间过得像现在这样慢过。

而且这所谓的连夜赶路,也确实是通霄都在赶路。也许是因为她之前晕睡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关系,所以她虽然感觉得疲累却一直都支撑了过来,没有在青衣的怀里睡过去。当第二天傍晚他们终于赶到了他们暂时的目的地,那个作为汇合点的京郊小村庄时,她一下马就再次昏睡了过去,若不是有特地前来迎接她的润珠及时扶了一把,她只怕就真的就这么倒在地上了。

她这一次的昏睡,远没有上一次的那么安稳。除了因为身体的酸痛之外,那纠缠不休的恶梦也是让她睡不安稳的原因之一。在梦里,她总是看见那个身上插着好几支利箭、身上穿着一身血衣、端着盛装小鱼的带血簸箕的船娘阿德嫂,用那种带着恨意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

被恶梦和酸痛纠缠了整整一夜的文秀,在第二天还不到拂晓的时候就被青衣给唤了起来。在简单的洗漱、以及被硬逼着吃下一小碗阳春面之后,人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她就又被塞入一辆马车里。

这次马车里还坐着春燕和润珠,只是她们俩还未来得及开口与她说上一两句话,她又再次的睡了过去。

还真别说,因为有着之前那样痛苦恐怖得如同在地狱般的骑马经历,像现在这样之前还被嫌弃有些颠簸的马车对她来说几乎无异于天堂了。所以她这一睡又用去了大半天,当她同次因为车外的喧闹声而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被有些激动的润珠告之她们的马车已经过了京城西边的盛兴门,到了京城的外城。

“小姐,这里真不愧是京城!你快来瞧瞧,这里比起我们路原或是我们经过的那些州城来都要热闹得多呢。”第一次进京的润珠一面兴奋的掀开车窗的帘子,隔之一层薄薄的烟纱看着车外喧闹的街道,一面对文秀道。

感觉浑身酸痛,并且还有些脑袋发晕的文秀并没有听润珠的去看窗外的热闹。而是半靠在春燕怀里,任她给自己揉捏着酸痛不已的身体。心里却在开始想着那个一路上被自己刻意忽略了的问题:

回到京城的府里之后,自己要如何向父母解释自己这一路的“精彩”经历。

其实原本与他们结伴同行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然最初她也不会答应雷辰泽。可谁想道后来却……

她相信至少她那个刚升了官不久的父亲对此会很有兴趣的。就像万俟辰宇那时所说的,那一夜的情况对于朝中的各方势力而言得到消息是迟早的事。就像万俟辰宇那时所说的,得知那一夜的内情对于朝中的各方势力而言根本就是迟早的事。

她们君家虽然在朝中的势力已有被边缘化,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多少也算是一方势力。这种事当然也瞒不过他们,只怕在他们的车驾出现在盛兴门的时候,她京城的家里就已经有人在等着她的“交待”了。

…唉,还是真是伤脑筋啊!

“三小姐,少爷让我转告小姐,他原本是打算亲自将小姐送到贵府的。但刚才在盛兴门的时候遇到了侯爷派来等两位少爷的人,侯爷交待让两位少爷一进城就要立刻赶回侯府,所以只能由我来护送小姐回君府去。还有,少爷说等他们回候府稍做安顿之后,必当会亲自登门就同行一事向令尊和令堂解释。”青衣许是听到车内润珠的声音,知道文秀已经醒了,于是将头探入车内向文秀转达她主子离开时做的交待:“贵府是座落在内城的西面,大约还有两刻左右的时间就能到了。”

正文第五十八节到家

青衣转告文秀的这番话非但没有让本就正为此苦恼的文秀安下心来,反而让她感觉更为难了。亲自找上她家来解释?她可不觉他们这样的举动对她来说会算是什么好事,仅管她是很为将要对家长所做的交待为难。

她心中对这一路上所发生的这一些事中哪些可以照实直说,哪些必须适当隐瞒,多少还心中有数。仅管在她的身边还跟着两个或多或少了解些内情的春燕与润珠,但以她这些日子对她们二人的了解,她还是有把握让她们为自己瞒下一些“并不重要”的事情。

因为她相信就算这一路的上的动静瞒不过那些京城中的各大势力,但除了武安侯府之外,其他的势力要了解其中全部的事却也是不大可能。所以她觉得自己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而这样做,并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那对腹黑的兄弟俩若真的亲自上门来做那无谓的“解释”,那么自己之前的盘算就要落空。这两个该死的家伙,真是太可恶了!文秀在心中咬牙切齿的想道。

以他们兄弟俩的城府,不可能想不到自己的想法。可为什么他们却依然还是打算要那么做呢?与他们近距离接触了这么一段日子的文秀,虽不敢说自己已经摸清了他们的性格,但对他们兄弟俩的为人多少还是有了些了解的。这兄弟俩无论是大的那个还是小的那个,都是城府隐藏得极深表里不一的腹黑家伙。可他们应该还都是属于“无利不起早”的类型。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对他们有着这样的决定而奇怪。

她自己在京城这一潭深水中能有多少份量,文秀心里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就算顶着一个君家嫡小姐的名份,在这权贵云集的京城之中那也什么都算不上。况且她还没有忘记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会离开路原,不远万里的要被送到京郊外那个据说很是僻静的别院去的。她这趟城之行可是被“发配”,是去那个没人的地方“躲风头”的。与现在的自己沾上关系可得不到什么好处。可如果硬要说是为自己手中的那点儿还能让雷辰泽看得上眼的“资源”,就更是不合理了,因为他们应该比自己更清楚这绝对不会是谈这个的合适时机。

她绞尽脑汁的思来想去,也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知道通过一路上的惊险经历,隐隐约约的让她猜想现在的京城里似乎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武安侯以及他背后的万俟世家就算不是这场风暴的中心,也会是其中极有份量的角逐一方。不然武安侯也不会如此着急着将他们招回府里。

而据她现在所知,自己那个还尚未见面、纯属陌生人的父亲以及整个君家都没的足够的份量以或是暂时找到最佳介入时机,而还未被卷入其中。难道他们这样要这样的醉翁之意会是……

只有这样才说得通吧,文秀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在她看来应当比较合理的答案。如果真是这样,那对自己来说是既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是如果真的让他们借此搭上了线,那件“大事”便能牵扯自己那位便宜父亲的绝大精力,那么他便不会有多余的精力来“关照”自己了。也就是说,不但自己这次能平安过关,就连接下来的日子也能过得如意。

而坏处则是如果他们的条件没有谈妥,那么自己的这次无心之矢便会被放大效果。如果那样,别说是以后的日子会有多难过,起码眼前这一关就不会容易过。

但总的来说,无论是哪种结果对只想过轻松逍遥日子的她来说都算不得什么好事。

唉,看样子自己的背运一直都没有过去。而认识他们兄弟俩,怕正是自己的背运发挥到极致的一种体现吧。不知道这京城附近可有什么灵验的寺庙或是道观,可以让她在拜拜之后袪袪那一直跟着自己的霉运。自从自己实现了这么“灵异”的穿越事件之后,她的神论信仰虽不能完全说是由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但她由一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变得对这些事心怀敬畏却是事实。

因为在心神不宁的想着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所以文秀的脸色也一直有些阴沉难看。就连之前还在向她描述着京城街道的繁华的润珠,也都不敢出声了。

两刻的时间也不过只有半个小时,没多久文秀她们所乘的马车只在中途暂停了片刻后最终停了下来。

“三小姐,贵府已经到了。”

青衣一边亲手将遮挡着车厢门的厚厚门帘卷到了车顶,然后便与门帘掀起后最先一步下车的春燕一起扶着文秀从车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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