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网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媚公卿完结+番外完整版第15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媚公卿完结+番外完整版作者:未知

媚公卿完结+番外完整版第15部分阅读

,又看向陈容,心下暗恨,她尖声叫了起来,说道:“阿容,你好大的胆子,便没有尊卑上下了么?”

她的尖叫声堪堪吐出,陈容已歪着头,眨巴着大眼天真地看着她,笑嘻嘻地说道:“如夫人,阿容什么事也没有做啊。”

在令得李氏一呆后,陈容扬起嘴角,慢慢嘟囔道:“方才七郎还说,为免我难做,想帮一帮三哥呢。”她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李氏刚好可以模糊听到。

李氏连忙收敛心神,向陈容问道:“你说什么?”

陈容不答。

李氏瞟见满堂的仆人,挥了挥手,喝道:“没事没事,都退下吧,退下吧。”

“是。”众人依次退出。堂房中再次安静下来。

见到他们退下,陈容扁了扁嘴,有点委屈,也有点不解地说道:“不过是耍耍刀子,刚才在七郎面前阿容这样玩,他还哈哈大笑呢,还伸手过来拿呢。怎么如夫人这般胆小,都吓成这样子了?”

李氏一听,顿时气结。她伸手抚着胸口,低喝道:“你,你……”喘了几声,她决定把这件事稍后再计较,便向陈容倾了倾,问道:“阿容,你刚才说你三哥怎么了?”

陈容眨了眨眼,反问道:“如大人,我那四车粟呢?我那些仆人跟我一路南迁而来,几经生死。既然家族愿意承担我的费用,我那些粟粮便想给了他们,也免得他们沦落无依。”

李氏蹙起了眉头,脸一沉,道:“阿容,四车粟粮何等珍贵,你太小了,还是让我替你保管吧。什么给仆人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她的声音刚刚落地,陈容已嗖地站了起来,尖叫道:“为什么?他们一路护我重我,以衣衣我。如夫人,难道你想让世人指责我陈氏阿容无情无义?不行,那四车粟必须给我。”她显然太过愤怒,尖叫声中,藏在衣袖中的尖刀再次露了出来,寒森森地晃人双眼。

李氏实在是怕了这刀了,也怕了拿着刀,行事完全不按规拒来的陈容,更怕她此时此刻,那眼眸中流露出的疯狂和煞气了。在陈容那刀再次反射着阳光,刺入她的眼中时。她一屁股坐倒在地,叫道:“给你给你,都给你。”

她急急喝道:“来人啊,把陈容这疯姑子请出去。”

在几个仆人一冲而入时,陈容收刀入袖,朝着李氏匆匆一礼,哼哼道:“不用请了,我自己出去。”

她身子一转,朝着那冲进来的仆人叫道:“走,跟我装粮去。”

几个仆人一怔,看向了李氏。

李氏惊魂未定,她伸手按在胸口,脸色苍白,连连挥手,有气无力地说道:“依她依她。”

几仆闻言,施了一礼,跟在陈容身后向外走去。

直到陈容走出老远,一个婢女才回过神来,她恨恨地叫道:“这个阿容,竟敢对长者如此无礼?她的眼中还有尊卑上下吗?”婢女转过头,朝着李氏大声说道:“如夫人,可不能这样放过了她。不行,一定要处罚她!”

李氏还是一脸苍白之色,她咬着唇,半晌才说道:“怎么处罚?她是在长者面前亮了刀,可她一来只是耍耍,人还站在几步开外,不曾用刀指着我们,世人说起,只会说我们自己胆小如鼠。再说,真要计较,她完全可以说自己是为了给仆人争粮,这是义!”顿了顿,她无力地说道:“最最重要的是,名声上,她是王七的人,就算是夫主也不敢不给王七面子。整个南阳城的人,都知道她识大体,讲情义。我们说出的话,有没有人相信,还是个问题。她越说越是无力。

好半晌,另一个婢女颤声说道:“这个陈氏阿容,就是个疯子。”

这话一出,几女都频频点头,她们望着陈容远去的方向,不由自主地想道:她就是个疯子,以后还是离远一些的好——孙子兵法中说:‘投之亡地而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又有一句俗语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刚才的陈容,那舞动的刀锋,那眼神中流露出的煞和狠劲,给她们的感觉便是那个又横又不要命的,自是远离为妙。

第73章风云起时有风华

于是乎,陈容领着四车栗,在陈微等人好奇的目光中,安安静静地回到了院落里。

一入院落,她便把尚叟叫来,指着那四车栗,清声说道:“叟,世道无常,你们随我多年,岂能没有资产傍身?这四车栗,你去交给平妪,由她处置吧。”

说到这里,她朝尚叟眨了眨眼。

尚叟马上明白了,双手一拱,响亮地应道:“是。”

他转向那些送罢平妪等人,刚刚归来的奴仆,道:“大伙快过来,把粮食重新装车,天色不早了,得抓紧时间把它们送出去。”

“是。”

粮栗一搬下马车,属于李氏的四辆马车便转身返回。

他们刚走,陈微和陈茜好奇地走到陈容身后,问道:“阿容,你又在弄什么鬼?”

陈容只是微微一笑,道:“没什么。”

“怎么会没什么?”陈茜大为不满,她瞪着陈容,喝道:“阿容,你越发没有规矩了。”

陈容一笑,她回过头来,朝着两女福了福,道:“姐姐们,是真没有什么。”

陈茜一噎,瞪了她一眼。面对她满脸的不高兴,陈容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一直没有解释。

众人都退去后,夜雾已经降临,南阳城中灯火通明。

陈容坐在院落里,自顾自地弹奏着七弦琴,尚叟站在身后,倾听着那悠扬中见华丽的琴声。

好一会,琴声稍止,尚里走近来,问道:“老奴从女郎的琴声中听到悠闲。”他这几个月中天天听陈容弹琴,居然也听得出其中三味了。他的脸上有着忧色,顿了顿,他开口问道:“女郎,那栗,夫人怎么会同意还给你?”

陈容眉头一挑,道:“只有那李氏在,我吓了吓她,她便把粮给我了。”

尚叟大惊,连声说道:“李氏还是女郎的长辈呢,女郎怎么能吓她?要是她记恨于心,百般相害,可如何是好?”陈容右手食指在琴弦上抚过,在发出一连串清脆如流泉的乐音后,道:“如果我不去要那栗,他们便会放过我?会对我友善些,会不害我?”

尚叟一怔,摇了摇头,叹道:“不会。”

陈容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顾及这些那些的?”

尚叟沉默半晌,喃喃说道:“老奴心中还是不安。”

陈容不答。

随着夜色越来越深,隔壁陈微的院落中,已是笑声阵阵。

望着那灯火通明的院落,听着那嘻笑的人声,尚叟望向陈容,长叹一声,道:“要是女郎与父兄在一起,可有多好?”

回答他的,是那越转越急的琴声。

这一夜,主院灯火通明,笙乐隐隐,不过与陈容没有任何关系。

第二天,又是一个大睛天。

现在入冬也有一阵了,可这天气,依然是晴得灼人,众人心中都有点担忧了。如果又是一个暖冬,只怕明年收成更不好了。

一大早,陈容便穿上昨日刚刚送来的绿色冰纨做成,镶有黄|色边纹的裳裙。陈容的五官艳丽,肌肤丰润,穿上这身衣服后,整个人浮艳少减,另添了一种沉静清雅之气,让她最是喜欢。

打扮一新,又戴上纱帽后,陈容坐上马车,准备出门看望平妪等人。

马车驶上南阳城中时,陈容发现,街道中众人三五成群,都在窃窃私语什么,一个个脸有忧色。

尚叟侧过头,向着马车中的陈容低声说道:“女郎,多半出大事了。”

他的声音一落,便听到前方的马车中,传来一个少年的长叹声,“洛阳已险,建康难回,奈何奈何?”

他的叹息声一落,一个压低的哭声传来。

听着那哽咽声,众人纷纷露出同情的目光。

尚叟停下马车,向一个大家族奴仆打扮的中年胖子问道:“兄台,出了什么事?”

这人显然是个管事,他朝陈容的马车望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抹鄙夷,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尚叟,“今日得到音迅,那些离开南阳城,回去建康的家族,遇到众胡,全部被杀!”

尚叟大惊,他急急说道,“全部被杀?难道说,胡人早狸伏在路上了?”

胖子管事点了点头,道:“众人是这么说的。”他长叹一声,“我家郎主把田地店铺贱卖,便是想着回到建康。现在听到这消息,哎,哎……”他摇着头,无精打采地走远了。

尚叟也是长吁短叹一会,突然想起一事,他转向陈容,低声说道:“女郎,莫非你已料中?”不然,为什么她会要求他一个月内,把田地什么地买到手?

马车中,传来陈容淡淡的声音,“我又不是仙人,怎能料事如神?只是碰巧而巳。”

尚叟想想也是,点了点头。

马车向南街方向驶去。

尚叟一边走,一边指着路旁的店铺,道:“女郎,这一家也是你的了。它原本售卖的是粮食,买时仓库已空,早就关门了。还有这一家,它原本是饭馆,也已关门。对了,女郎,昨天那四车粮栗,老奴交给平妪时。平妪说了,她留下三车给女郎,剩下那一车,应该可以使三家店铺开张了,那三家店铺,维持她们五人的生计是不成问题的。”

这个陈容不感兴趣,她随意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了一阵喧嚣声。

陈容透过车帘缝,好奇地张望而去。

出现在她视野中的,是一个由六辆马车组成的车队,那走在最前面的马车漆成金色,宽大豪华。

在这车队的外面,有十来辆马车围着。那些围着的人谄媚的笑着,正对着那漆成金色的马车极恭敬地说着话。

陈容才望了一眼,便急急说道:“退一边,退一边去。”

“是。”

尚叟连忙驶着马车靠向街边。

陈容朝左方望了望,又叫道:“那里哨个巷道,退到那里去。”

“是。”

幸好尚叟驾驶马车的技术炉火纯青了,他长鞭连连甩动,几个巧妙地挪移,便把马车退入黑暗的巷道中。

一入巷道,陈容才松了一口气。

她悄悄地掀开车帘,朝外望去。

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那金色马车掀开一角,肥胖不堪的南阳王正倨傲地点着头,说着什么。在他的身边,是唯唯诺诺的各大士族,陈容一着,陈术赫然也在其中。

突然的,陈容脸色一变,暗暗想道:不好,各大家族无法离开南阳城,只好竭尽全力地讨好南阳王啊。

尚叟伸长脖子望着这一幕,好奇地说道:“怪了,这些人怎地不到南阳王府拜见,却在这街道中凑什么热闹?”

陈容嘴一扯,淡淡说道:“那是因为,众人都知道,南阳王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告诉大伙,南阳城中他最大!”

她说到这里,低声道:“看来一时半刻他们还不会走,我们回去吧。”

“是。”

马车返回时,陈容拉下车帘。

她坐在马车中,一边绞着双手,一边寻思着。

马车驶出南街时,陈容听到旁边的马车中,传来一个压抑的哭音,“为什么?我都已许给了刘郎了,为什么还要参加南阳王府的宴会?”

这年轻女郎的声音刚落,一个中年妇女低低说道,“这有什么办法,郎主把家中珍藏多年的司马迁的手书都送去了,可那许幕僚说了,王爷不喜欢这种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郎主也是没法。”

那年轻女郎尖声低叫,“便一时回不去建康也不要紧啊,保护我们的不是冉将军吗?为什么要去讨好那个老色鬼?”

中年妇人声音苦涩,“女郎有所不知啊,便在方才,南阳王向各大家族传令,说胡人不日南下,为了南阳城的安全,他不得不派一些家族驻于城外。”

这话一出,那年轻女郎的哭声一止,她惊呼道:“驻于城外?”

中年妇人道:“是啊,要不然,郎主何至如此?现在不止是郎主,各大家族都把自己漂亮的女儿送过去,以求南阳王改变主意呢。”

马车格支格支声中,那对话越去越远。

这时,尚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女郎?”声音中很是不安。

马车中,陈容双手不停地绞着,不一会,她突然问道:“叟,停一下,去问问冉将军现在哪个府第。”

尚叟应道:“是。”

不一会,尚叟跳上马车,道:“女郎,他在桓府。”

“前去桓府。”

“是。”

桓府便位于南街中,为了避开南阳王的车队,尚叟直绕了一个大圈,花了近一个时辰,马车才驶到桓府一处侧门外。

马车一停下,尚叟便向门卫走去。

马车中的陈容,掀开一角车帘,她的眼睛虽是看着尚叟,可眼神茫然。

好一会,尚叟过来了,他驱着马车,从侧门驶入桓府。

一入桓府,便是一阵望乐声绵绵而来。

只是与平常的笙乐声不同的是,这乐声中,含着一种异常铿锵的筝声。

陈容正侧耳倾听时,突然的,一阵叫好声轰然而来。叫好声刚刚止息,便是一阵强而有力的鼓声传来。

马车外,尚叟说道:“女郎,那门卫说了,冉将军正在校场打鼓呢。他还说,现在各大家族来找冉将军的,都被拒之门外。不过小姑子嘛,自是例外。”

陈容恩了一声。

不一会,马车便驶到了广场外。

还没有靠近,陈容便闻到脂粉香扑鼻而来。在她怔忡的时候,尚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怎,怎地这么多的女郎?”

陈容连忙掀开了车帘。

这一瞅,她也是一惊,只见广场的四周,一片粉红黛绿,赫然都是一些少女,这人数,少说也有五六十。

此时此刻,这些少女目不转睛地,都在望着广场中央。

陈容顺着她们的目光望去。

只是一眼,她便迅速地收回了目光。

站在广场中央的,正是冉闵,此时此刻,他赤着胳膊,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红色丝带绑住,薄唇紧紧抿成一线。

不得不说,兵戎多年的冉闵,有着一副完美的好身材,他那微微汗湿的肌理,白净之余,在阳光下略显棕褐。那宽肩细腰长腿的模样,仿佛鹤立鸡群,一下子便把四周还敷着粉的士族少年给比了下去。便是那气质出众的桓九郎,也给比了下去。

此时的他,双腿微分,正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鼓。在他的旁边,桓九郎据席而坐,前方摆着一面筝,左手轻按,方手连拔。

两人配合极好,筝声轻转悠扬间,鼓声隐隐,筝声铿锵流畅间,鼓声沉沉。让人一听,仿佛回到了几百年前。那时的诗葛亮,便这般坐在大开的,空无一人的城头上弹着琴,他的下面,是司马懿的千军万马。

筝声悠扬,空灵,无悲无喜,仿佛是一个局外人,站在云端上,俯视历史的尘埃。鼓声沉痛,铿锵有力,仿佛那个百战余生的将军,站在累累白骨前,为苍生一哭!

这一超然,一沉痛,合在一起,竟有了一种极致的美感。

这是一种陈容从来没有听过的音乐,一种超越了她认知的音乐。

她沉于琴技,可以说也是个知音的人,可此时此刻,涌在她心灵中的,只有震撼!她竟是突然发现,自己那华丽的,技巧繁复的琴声,在这种大悲大隐的乐音中,显得太渺小,太肤浅。

肤浅的不止是陈容,随着冉闵地击打,他那结实的肌肉在阳光下,舞动着一种极至的,阳刚的美,这种美,足以与昔年稽康打铁,临刑时奏广陵散的美相媲。

因此,每每那鼓声等音告一段落,众女郎便同时尖叫出声,美目涟涟的,都粘在冉闵的身躯上,俊美无畴的脸庞上。而冉闵始终头也不抬,似乎没有注意到众女爱慕的眼神。

没有任何人注意到陈容地到来。

陈容掀开车帘,侧耳倾听着这美妙至极,需要机缘巧合,需要福至心灵才能合奏出的乐音,久久久久,她闭上了双眼,紧紧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筝音戛然而止,随既,冉闵仰头哈哈一笑,双手把鼓槌远远一扔,大叫道:“痛快,痛快!”

他豪气干云的大笑声还没有止息,众女郎已是此起彼伏的尖叫着,向他和桓九郎冲了过去。

转眼间,两人便被淹没有粉红熏绿的脂粉香中。

这时,陈容收回目光,低低地说道:“回吧。”尚叟听了,点了点头,驱车返回:看这情形,冉将军是没空接待小小的,不值一提的自家女郎的。

第74章同赴

马车一出桓府,陈容便对尚叟说道:“去南城门。”

尚叟知道她想去找孙小将军,马上应道:“是。”驱着马车向南城门驶去。

马车穿过人心惶惶,议论纷纷的人流,很快便来到了南城门处。

望着那几个守在城门处的士卒,尚叟说道:“女郎,先由老奴问问情况吧。”

陈容轻应一声。

不一会,尚叟急急跑回,他一脸忧色,不安地说道:“女郎,老奴听说,孙小将军的队伍于已经开拔了,不在南城门外营地。”

半晌,马车中的陈容才应道:“知道了,回去吧。”

“是。”

尚叟跳上马车,他一边吆喝,一边说道:“女郎休要担忧,你现在不是王七郎看中的人吗?不会有人动你的。”

陈容轻应一声,低低说道:“我只是,想更稳妥一些。”

尚叟闻言,长叹一声。以前在平城时他还不觉得,自到了南阳城外,他才发现,自家郎主郎君不在,女郎一个弱质女流,实在太不容易了。

马车驶回了陈府。

陈府中虽然也吵闹着,却比起外面安静太多。陈容的马车一路驶过,所有人都对她直接无视。

当她的马车驶过陈微的院落里,那里静悄悄的,听不到平常不断的女子嘻笑声。

陈容皱了皱眉头,任由马车驶回院落。

院落中,一切如常,仿佛外面的风波也罢,是非也罢,都与它无关。

一天转眼过去了。

第二天,陈容叫了尚叟出去打探,听说南迁而来的各大家族都要参加南阳王府举行的宴会,陈府也派人参加了,不过没有异常。

转眼,第三天过去了。

刚过中午,负责打探消息的尚叟便急冲冲地跑了过来,他脸色有点不好,见到陈容,人还没有站稳,便急急地说道:“女郎,打听到了,鲜卑人的铁骑说是巳到了莫阳城。前天,孙小将军,还有王七郎等人便已赶去莫阳城了。”

莫阳城位于南阳城西北面,位于南阳城与洛阳之间的交道要道上,虽是一座中型城池,却是兵家必争之地。

尚叟白着脸,顿了顿,继续说道:“听说孙小将军和王七郎刚刚赶到莫阳城,莫阳城便被鲜卑人四万铁骑所围。”他声音颤抖起来,“四万鲜卑铁骑,除非冉将军率亲兵自至,否则无人能敌。可老奴又听人说,北方告急,冉将军于前天便趁夜离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