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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完结+番外完整版第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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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完结+番外完整版作者:未知

媚公卿完结+番外完整版第14部分阅读

加注意的。”

她抬起头,向外面唤道:“弄儿,去把三郎叫来。”

“是。”

在陈容的纳闷中,不一会功夫,一个略带沙哑的青年男子声音从外面传来,“母亲我我?”

阮氏一听他的声音,便是笑逐颜开的,她慈爱地唤道:“三郎,进来吧。”

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应声入内。

他陡然看到陈容,不由一怔。

不过他很快便收回目光,朝着阮氏施了一礼,恭敬地唤道:“儿子见过母亲。”

“我儿过来坐罢。”

“是。”

落坐后,青年的目光转向陈容,问道:“母亲,她是?”

“她呀,便是阿容。”

“什么?”

青年一惊,他好奇地盯着陈容,道:“便是那个弹奏凤求凰的阿容?”

阮氏拍了拍他的手,责怪道:“休要如此说你妹妹。”

她含着笑,向陈容说道:“阿容,这是你三哥,以后,你也阿微一样,把他当亲哥哥吧。”

陈容依然低眉敛目地应道:“是。”

她站了起来,朝着青年福了福,温驯地说道:“见过三哥。”

陈三郎还在盯着她上下打量,闻言站了起来,还了一礼,笑道:“阿容不必多礼。”

阮氏满意地一笑,温言唤道:“阿容啊,你三哥啊,可是个多才多艺的,你以后要与他多多亲近。至于那些举止粗疏言语无状的。还是

少走动的好。”她可能是看到陈容着实迟钝,这话已说得很直白了。

她说得这么直白,陈容还是听不懂。

她愕愕地抬起头来,迷糊地望着阮氏,道:“举出粗疏言语无状的?谁呀?”

在陈容的记忆中,除了她自己,她还真的不知道有哪个人,当得起这样地评价。

阮氏盯着她迷糊的样字,眸中闪过一抹不耐烦。

而坐在她身边的陈三郎,这时终于发现陈容的长相颇为诱人,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打量不休。

在有点难堪的气氛中,那少妇站了出来,甜笑道:“好了好了,阿容,你伯母累了,我送你出去吧。”

陈容差点吁出一口长气,她连忙站起,应道:“是。”

少妇扭着腰肢,走在陈容的前面。

来到台阶上时,少妇凑近陈容,压低声音说道:“阿容,带到你府中来的那几个,我们平素是不屑的。哼,就算她们身份上是嫡女,可

看那修养那样貌,又哪里比得上阿容你?”

至此,陈容才恍然大悟:原来阮氏说的是陈茜和陈琪啊,不对,陈微也是与自己走得近的。阮氏的话中应该包括她。

少妇见到陈容终于明白了,笑容不再那么僵硬,她朝着房中瞟了一眼,又向陈容说道:“明日里,那王七郎是不是约了你游湖?”

陈容怔怔地点了点头。

少妇见她还是不明白,笑容一僵,她无力地压低声音,说道:“明日,就让你三哥送你去游湖吧。”

陈容再次恍然大悟。

她朝着少妇福了福,恭教的,干脆地应道:“是。”

少妇满意地点了点头,亲切地说道:“回去吧。”

“是。”

少妇目送着陈容远去的衰影,大摇其头。

那婢女走到她身后,忍笑道:“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迟钝的女郎。”

少妇点了点头,叹道:“谁叫人家眼那王七看重她呢?你也知道,在建康,王家的声威,连皇室都不能相比!哎,三郎若是能得到王

七郎一字之赞,对他的这次建康之行,是大有好处啊。”

第70章性情

那婢女走到她身后,忍笑道:“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迟钝的女郎。”

少妇点了点头,叹道:“谁叫人家琅琊王七看重她呢?你也知道,在建康,王家的声威,连皇室都不能相比!哎,三郎若是能得到王七郎一字之赞,对他的这次建康之行,是大有好处啊。”

第二天,还没有到中午,陈三郎的马车已出现在院落外。一仆人站在拱门处叫道:“阿容,得动身了。”

陈容在里面清脆地应了一声,抱着琴走了出来。

当她走出拱门时,赫然发现隔壁的陈微伸出头来,正朝着她与陈三郎的马车好奇地张望而来。陈微显然对陈三郎有点畏惧,目光躲躲闪闪的。

陈容走近时,陈三郎掀开车帘,瞟向她手中的七弦琴,当下他皱了皱眉头,道:“这琴如此普通,没的让人看轻了陈家。”

说到这里,他探身从车厢里拿出一把做工精美,还装饰着珍珠美玉的七弦琴递给陈容,笑道:“幸好三哥我早有准备,阿容用这个吧。”

琴递给她时,他的大手有意无意地在陈容白嫩丰腴的手背上摸了一把。

陈容低眉敛目,她抱着自己的琴退后一步,浅笑道:“三哥过虑了,我这琴,七郎也见过的。“

陈三郎一怔,这才记起陈容可是当着众人对王七郎弹奏过凤求凰的,他摇了摇头,嘀咕道:“罢了,便依你的吧。”

他把琴放回,双眼瞟了一眼陈容高_耸的胸脯,含笑道:“阿容,与你三哥同坐一辆马车吧,这样也可以让外人知道我们兄妹情深。”

陈容摇了摇头,她含笑道:“多谢三哥,可阿容的马车已经备好。”她转过身,朝自己的马车走去。

只是无意中一瞟,陈容便发现倚在门后探头探脑的陈微,在看向她和陈三郎的眼神中,有着小小的妒忌。

陈容收回目光,提着裙套上了马车。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向着陈府大门驶去。

陈三郎掀开车帘,对着马车中的陈容笑道:“听说阿容与王七郎在路上便相识了?还颇得他地着重?”

车帘后,传来陈容清亮中透着媚意的嗓音,这种天生的嗓音与她的身形长相一样,在时人眼中是‘马蚤媚入骨’的。陈三郎眯着眼享受地听着陈容回答道:“王七郎宽宏雅量,阿容与只是与他说过两次话而已。”

陈三郎应了一声,道:“天下士族望王家,王家谪仙有七郎。以妹妹的身份,能结识七郎这样的人,并得他地看重,实是幸运之至。”

陈容听得出来,陈三郎想说的是,以她的身份,就算嫁给王七郎做妾也是高攀了。何况她还得到了王七郎的看重,就算是做妾,也是一个被为重的妾。

她垂下双眸,暗中冷笑一声,却顺从地应道:“三哥所说甚是。”陈三郎盯着车帘后陈容绰约美妙的身影,心中有点痒痒,这个阿容论身形论长相,他这些年来接触的歌伎舞伎一个都比不上。更何况她比起那些身份低贱的女子,还多了一种士族女子的贵气和从容风度。说起来眼前这个妹妹着实是一个尤物,可惜是自己的妹子,真是可惜。

好半晌,他有点惋惜地收回目光,记起了自己的大事,便笑着说道:“阿容见了七郎,可得向他引荐为兄。”

陈容温柔地应道:“这是当然。”

车轮滚滚中,两辆马车出了陈府,驶入了南阳城中。

南阳城中,人声鼎沸中带着一种躁动,陈容掀开车帘一看,街道上,与前世时一样变得冷清得多,特别是那些店铺,很多都关了门。

在陈容若有所思时,她的身边一暖,却是陈三郎示意马车靠近后向她倾身靠近。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只隔了一臂远的陈容,苍白的脸笑得很热情,“妹妹在看什么?”说着说着,他朝着陈容深深一嗅,嘻笑道:“妹妹真是香啊,不知佩的是哪家做的香囊?”

陈容悄悄地避远了些,敛眉顺目地回道:“三哥说笑了。”

她缩到了马车的另一侧。

陈三郎看到她远离自己,长叹一声,吟诵道:“繁华转眼成空啊。女人这一生,便如那开得艳丽的春花,最美最动人,也只有几十日的光景。哎在这种今日不知明日的世道,为什么不能及时行乐呢?妹妹你说是吧?”

他温柔地望着陈容。

马车车帘晃动下是陈容沉寂的面容,她淡淡一笑,回道:“花开花落终有时,这是天地常理。有一些花总是带着痴劲的,它的盛开,只是为了某一人,某一天。”

这却是婉拒了。

陈三郎收起笑容,道:“某一天?妹妹还在指望着嫁给七郎为妻?”声音中忍俊不禁。

陈容垂眉敛目的,她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地扯下了车帘。她的动作缓慢中,透着一种刻在骨子里的落寞。

陈三郎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在她拉下车帘时,突然说道:“王七郎也是个有艳福的。“

陈容没有回话。

马车颠覆中,很快来到了南阳城东侧的阳水湖边。

湖中,十数只小船点缀其中,冬日的阳光下,那荡漾的湖水一圈又一圈的散开。

小船中,琴声飘然而来,那琴声空灵清澈,仿佛来自天籁。

就在这时,一个少年掀开车帘,叫道:“来的可是陈氏阿容?”

马车里,传来陈容清媚的声音,“是。”

“甚好甚好。”

那少年哈哈一笑,右手一摆。

嗖嗖嗖,五辆马车一字排开,它们结结实实地挡在陈容的去路上。高大宽敞的马车,完全隔绝了陈容看向湖水的目光。

陈容一怔间,那少年叫道,“陈氏阿容,且弹奏一曲,若是琴声合了我意,你自可入内。哼哼若是不合我意,那对不起了,今天你是见不到你的七郎了。”

居然来了这么一下。

陈容哑然失笑。

她掀开车帘,望着那一字排开的马车,笑道:“好。”

说罢,她伸手拿过琴,右手一抹,琴声悠然飘开。

她的琴声如她的人一样,于多变中透着一种华丽,以指法繁复取胜。

几乎是突然的,那琴声刚悠扬飘出,却是戛然而止。

就在那少年怔了一下,待要开口时,陈容格格笑道:“君可是桓氏阿林?世人都说,桓九郎有过目不忘之能,妾不才,请九郎把我刚才所奏的琴曲接下去。若是接得动听也就罢,若是接得不好,那对不起了,陈容还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少年苦笑道:“你这小姑子明知道我不擅于琴。罢了罢了。”

他手一挥,那五辆马车移了开来。

陈容与少年对了个正着。

对上陈容,桓九郎眉头一皱,道:“怎地是个俗物女郎?”

陈容大恼,她瞪着他,冷笑道:“原来是个病弱郎君。”这个桓九郎五官虽然清秀,却是脸色苍白,眼底带着青色,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

桓九郎呆了呆,他瞪着她,大声叫道:“你这女郎,眉骨高耸,眼含煞气,怎配得上王弘王七郎?”

几他的声音刚刚落下,陈容已抬起头,眯着双眼盯着桓九郎叫道,“我一支系庶女,身卑位贱,动作不由人。若不带煞,岂不由人践踏?你这病夫揭人之短,太也可恨!”与时下的士人女郎说话不同,陈容的语气中,真真带着煞气。

她大叫出声时,陈三郎大惊,他急急喝叫道:“阿容,注意点!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桓府九郎,是桓府的嫡长子,身份尊贵得很!不许你这么无礼!”

就在这时,一阵大笑声传来。

却见河边上,不如何时划来几叶扁舟。那个拊掌大笑的,正是瘐志和另一个青年名士。

笑声中,瘐志乐道:“好好,说得太好了,这个病夫就是喜欢揭人之短,着实恼人。”

他的声音刚落,那个青年笑道:“噫,陈氏阿容的马车里,还放着鞭子呢。那鞭子怎地挂着,干嘛不取下来一鞭挥过去。也别抽得太重,抽死了桓府难免要闹,我说阿容你就打他个半死不活,让他卧床半载吧。”

这两人的取笑声,使得陈容算点不好意思,她转过头看向他们,在对上两人身后的王弘似笑非笑的目光时,她脸红了红,侧过头去。

这时,桓九郎伸手抚着自个儿的咽喉,向着王弘苦笑道:“被你这妇人一瞪,我这冷汗直冒,咽中发痛,几有垂死之感。”

瘐志大乐,他大声叫道:“好好好!平素里那些女郎见到你这病夫,个个都是解语花,难得有一妇人令你胆寒。好,好好。”

在志的大叫声中,王弘一笑,日光下,他的目光晶莹剔透,极清极深,“她可是压住了性子的。”语气温柔平和中透着肯定。

陈容嗖地转过头来望着王弘。

桓九郎哇哇大叫,连声道:“这般粗鲁的妇人,七郎你也要?”

王七郎还没有回话,坐在扁舟后方的那个抚着琴的中年文士,慢慢按下双手,长叹一声,说道:“正如这小姑子所说,她身卑位贱,动作不由人。若不带煞,便会由人践踏。七郎这小姑字如我辈一样,也是个性情中人,虽是煞气重点,但可以调教嘛。”

他用一本正轻的语气,说着这种戏谑的话,瞬时,又是一阵笑声附合声响起。

那中年文士说到这里,眼光瞟向站在陈容左侧的陈三郎,眉头一皱,长袖一甩,道:“何方来的庸物,走吧走吧,别杵在这里败人之兴。”

这话简直不给人留一点情面。

陈三郎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喝叫了一句,便被这些人看轻。顿时苍白的脸涨得通红。他哑了哑,勉强一笑,朝着那中年文士一揖,辩道:“谢君过矣。”

姓谢的中年文士没有理他。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曾向陈三郎望上一眼。

陈三郎僵了僵转头看向陈容。

而这时,陈容回过头来她朝他福了福,轻声说道:“三哥,你先回吧。”

陈三郎见她在这种情况下,愿意搭理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连忙应道:“好,好,我回去,我回去。”

陈三郎一走,桓九郎便是一声长叹,“小姑子虽是个妙人,终究不得不俗!”

陈容头也不回,淡淡答道:“居人屋檐之下,俗礼不得不为,只要性情是真,又何必过多计较?“

这回答咄咄逼人而来。桓九郎一怔,转眼大笑。

陈容听到他的笑声,心中一安,知道自己过了第一关。眼前这些人,都是影响颇大的名士。对他们来说,人世间只有一种人值得尊重,那就是真性情的。就算你是真小人,也远比那虚伪的君子可敬。

第71章他叫她卿卿

王弘走上两步,向陈容伸出右手。

他颀长的身形随着波涛起伏而起伏,日光下,晶莹明澈高远的双眼,正含着笑,温柔地盯着她。

陈容对上这样的眼神,不知怎的,心跳慌得漏了一拍,她连忙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暗暗想道:这家伙长得太俊,对女人又有手段,我得避开他的目光才能与他谈事。

她还在沉思时,王弘修长白净的大手已握上了她肉肉的小手。

两手相握,陈容的小手又颤抖了一下,反射性地想抽回。

就在这时,王弘右手一紧,阻止了她地回抽。

他握着她的手,轻轻一扯,牵着她到了扁舟上。

可是,到了扁舟上,他依然没有放开陈容,反而这般牵着她,向舟头走去。

陈容停步不动。

她低着头,双颊绯红,低低叫道:“松开。”

语气中带着几分武装起来的强硬。

王弘转过头来,他双眼微眯地盯着她,温柔笑道:“卿卿在与谁说话?这么硬的口气?”

陈容脸更红了,她咬着唇,狠狠地说道:“我还是未嫁之身。”

“哦。”王弘点了点头,他不以为然地转过头去,继续牵着她向前走,“这个我知道。”一副你说了句废话的表情。

陈容朝四下瞟了一眼,这一瞟,她顿时大躁,只见七八个名士都笑嘻嘻地盯着自己和王弘,竟是个个都在看戏一般。

陈容羞得脑袋都埋到胸口了,她连忙提步,任由王弘牵着,走到了舟头上。

舟头上,用铁丝牢牢地拴着两副塌几。塌几上摆着酒和肉,还有琴。

王弘在塌上坐着,右手轻抬,朝对面一指:“坐吧。”

陈容顺从地坐了下来。两人一坐下,舟尾的巨汉手一撑,扁舟如剑,轻荡而出。

随着轻舟激荡而出,陈容不由晃了晃:她来自北方,虽然喜欢甩鞭骑马的,却是个十足的旱鸭子。这般水波荡漾,舟身起伏的一晃,她的眼前有点花,腿也有点软了。

陈容收回目光,双手握上酒杯,强迫自己不再看向那滚滚波涛。

这时,她的对面传来王弘温柔的声音:“卿卿方才好似有话要跟我说?”他的声音一落,轻舟驶入一个漩涡中,猛地一转,陈容慌乱地欠身,双手伸手扶着一东西,清艳的小脸已有点发白了。

好一会,舟身终于平稳了,陈容吁了一口长气,突然发现自己手上所按之处甚为温热。

她转过头来。

这一看,她小脸瞬时火红火红。原来她稳稳扶着的,是王弘的手臂。这其实不算什么,重点是她身子前倾,整个人一副标准的投怀送抱的姿势。

此时此刻,王弘的酒杯已转到了左手上,他伸出右手任由陈容扶着,嘴角微扬,笑容浅浅。

就是陈容红着脸向他看去时,王弘眉头一挑,极温柔地说道:“你晕船?若不,到我怀中来吧。”

“不。”

陈容立马低叫出声,她急急地收回双手,反正已让眼前这人看出了自己的胆怯了,她干脆双手紧扣着舟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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