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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初养成 全第3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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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初养成全作者:未知

领主初养成全第39部分阅读

渐渐不耐。

他们现在可耗不起……低声让宁洛和晏澄先留在车里,少女也信步而出,环视着一群视死如归的兵士,语气森然:“许你们高官厚禄,也要掂量掂量留不留得住命去享受如若陛下有半分闪失,凡相关者,九族必诛这话是我说的,你们大可以试试”

明明是天人般的女子,却像个煞血修罗,令人不寒而栗。被她威吓的众兵或许不怕命殒此役,可谁没个亲朋好友,如果真因为他们的关系被牵连,情何以堪。

不知不觉中,原本还脚生根的众兵缓缓挪开了脚步。慕绯瑟轻哼,与天师互相颌首示意,几辆马车紧随其后,身如流星地朝深宫苑闱赶去。

短短时间内,一行人来到了混杂着多名魂师守卫的老皇帝寝殿,正有十来名大小妃嫔在外熙攘着,莺声燕语的,好不热闹。

慕绯瑟等人的到来,让喧腾的场景突然一静。众人齐齐向天师请安时,赶回宫中的夜梓皓匆匆而来,就连夜梓旸也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场面瞬时变得诡异万分。

为首的两个气质不同的雍容贵妇,正是少女见过几次的宋妃和杜妃。虽都已年过半百,但保养得当的二人看上去都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

刚刚进行过言辞交锋的二人神色各异,她们执着各自皇儿的手,低语着什么。静默站在天师身旁的少女仔细观察着她从前不曾注意过的两位皇妃,浮想连连。

“二位娘娘,鄙人听闻陛下有恙,特意从数百里外赶回。陛下寝宫外何以是这副阵仗?”神佑天师不喜与宫中妃嫔来往,对两个陪伴在老皇帝身边最久的皇妃也谈不上好感,语气清淡地问着,轻责之意溢于言表。

“天师莫怪,皇儿唯恐闲杂人等扰了陛下休养,才会遣人至此。杜妹妹今晨硬闯寝殿,引入了邪风,御医们花了好生工夫才稳定了陛下的病情。而今,说什么本宫也不会再让人踏进半步。”宋妃落落大方地回应着,丝毫不见窘色,也聪明地堵死了天师要去探病的话茬。

杜妃眉头微蹙,并未出声争辩,只是看向了一脸淡然的慕绯瑟,和善地点了点头。少女微微颌首回礼,等着天师解决眼前的拦路者。

就在此时,殿内传来了一阵惊恐的呼叫,一个面色惨白的御医跌跌撞撞地跑出,惊慌说着:“陛下,陛下闭气了”

147要战,便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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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要战,便战吧!

殿外一阵混乱,宋妃泰然模样不再,指着夜梓旸母子尖锐喊道:“都怪你们若不是你们要强行进殿,怎会出此纰漏”

这话说得很是巧妙,不单是杜妃,连平王也被指责其中。可偏偏是这话,让慕绯瑟和神佑天师不约而同皱起了眉头。

一老一少默契地没有多言语,径直要往殿内走,却还是被那些置若罔闻的侍卫拦在身前。老者冷哼,眯眼望向了看似慌了神的太子,“殿下,你的人还不退开么?”

“天师要进当然可以,但这慕绯瑟和她的人进不得”

人命关天之际,夜梓皓竟有心思纠结她是否有进入资格,霎时惹怒了本就心气不顺的少女。她立在台阶之下,目光似刀锋般扫过还站在原地的男人,漠然说着:“我大康若今晚传出国丧,太子殿下,就是因为您在这里多有阻挠。”

夜梓皓闻言一窒,没等他吭气,一旁的宋妃已经狠狠地瞪着艳压群芳的少女,斥道:“大胆竟敢诅咒陛下,还对本宫的皇儿无礼慕绯瑟,皇宫岂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姐姐,现在可是陛下的龙体为重。慕领主被誉为天命之人,一道看看陛下的情况,又何尝不可呢?时不我待,您还是让太子殿下把人都撤了吧。”杜妃终于开口了,温婉中透着焦急。

句句在理的话语让宋妃一时无言相对,又有数十双眼灼灼地盯着她,百般不愿地挥退了那群侍卫,这才算是让出了一条道。

慕绯瑟冷淡地瞥过略显跋扈的夜梓皓母子,脸色沉静地紧随天师身后,还没走近,就清晰地辨认出了木属性魂源力的波动绵延不绝。

龙榻旁站了几名皇家供养的魂师高手,愁眉苦脸的样子令进入的众人都心里一沉。那些绿意盎然的光点出没在夜商消瘦的身体中,却不见其效。

神佑天师快步上前探着老皇帝的脉象,慕绯瑟和同行的两名男子被有意无意地挡在了人墙之外。杜妃和夜梓旸机警侧身,少女会意地走至龙榻旁,顾不得与利欲熏心的太子争辩,轻声问着夜商的情况。

“陛下尚有微弱的脉搏,但体征衰竭的速度极是迅猛,木属性魂源力竟不能挽回半分,太奇怪了。”天师沉声说着,满脸肃然。

“天师大人,容晚辈试试。”慕绯瑟暗叹,有些头疼要编造何种名目来解释自己的异能。

没有直接向太子请示,但并不代表此人会袖手旁观,夜梓皓急急出声:“不可连七星木属性魂师都不能解决,你一个火属性魂师添什么乱呢”

历经各种明里暗里的斗法后,康国太子算是跟少女撕破了脸,语气之不客气前所未见,但他全然忽略了他口中的魂师代表着怎样的势力。

无论在哪个时空,总会有人印证脑残者无药可医这个真理。宁洛曾经跟她提过夜梓皓及其母妃是心狠手辣之辈,也颇有头脑。或许这厮是被毁了男子能力后,脑子也一并萎缩了吧?

少女轻蔑地斜了他一记,从天师手中接过了老皇帝瘦得青筋嶙峋的大手,无由来地有些心疼。

微微叹息着,熟悉的银点在虹光的绿芒中悄然混入,直逼夜商的各个脏器而去。

也就是在这样的往来中,慕绯瑟得知了魂源力无效的真正原因。在老皇帝体内流窜的,正是之前害苦了她的闭魂草气息。

从来没听说过这玩意儿还能用来对付无魂源力的人,少女面色一紧,不敢放松对雾蒙蒙的气息追撵,眼睛却看向了嘟嘟囔囔的夜梓皓母子。

闭魂草的威力在于,踪迹难寻,害人无声,而且它对魂源力有绝对的吞噬作用。云若澜之前说过,能彻底压制这种魂师克星的,除魂宗外,别无他想。

脑筋飞快运转,她还发现灰扑扑的气息附近如影随形的是补身圣品——仙叶花的残余。那是王公贵胄才享用得了的一等补品,身为一国之主,仙叶花熬汤制茶后饮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莫非两种对普通人无害的食物相遇后,便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老皇帝的脏器有明显过度活跃而后又极速衰竭的迹象,不管他是否有恙在身,这些在医者和魂师看来,都不会想到是闭魂草在从中作祟。

手段真不一般呐……慕绯瑟轻嗤,手下一点不见放松,全神贯注地指挥着修复异能先护住了夜商的重要脏器。

众人只能看到少女握着老皇帝的手,青绿色的光点隐约闪烁,却不知道她在做何事。夜梓皓耐不住心头的不安,阴阳怪气地说着:“耽误了给父皇诊治的时间,万一有个好歹,领主大人怎担得起这个责任”

“殿下多虑了,天命之人的名头可不是作假的。绯瑟领主的能力是我等无法估量的,陛下虽还未清醒,可呼吸已经恢复正常,相信不久便会转危为安。”神佑天师见夜商面色已有回转,不咸不淡地应着太子的话,眼中有说不出反感。

他们争辩的当口,晏澄警惕地护在了主子身边,唯恐此时会有意外发生。宁洛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殿内神色各异的人,琥珀色的眸子闪过淡淡的厌恶。

就在流溢着诡秘的氛围中,龙榻上传来了一声低沉的闷哼,众人只听得少女清冷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如释重负的欢喜,“陛下,您可还有何处不适?”

“朕很好,女娃,辛苦你了。”夜商的嗓音带着些许嘶哑,在少女的搀扶下坐起,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他的满眼温情却在看到围上来的众人后,转成了平静无澜的漠然。

七嘴八舌的问候热腾着冷清的寝殿,更有啜泣声不绝于耳。慕绯瑟没有起身,依然坐在床沿,身上漾出层层波光,阻隔了众人过度靠近。

“宁小子也来了?好,你和晏澄先到丽潜殿歇会,天师,有劳您费神,朕想跟女娃单独待会儿。其他人,都跪安吧”

缓过了劲儿,老皇帝有些冷淡地说着,语气中的坚定不容反驳。目光扫过伴于身边多年的两个妃子和褒贬不一的皇儿,他满心错杂。

慕天鹤的离世让他心疾复发,却意外地在头几日感觉浑身有用不完的气力。可好景不长,他很快便异常疲累,最终倒在了散朝之时。浸y权术之道多年,夜商怎会不知此番身体大起大落背后的猫腻。

幸亏天师和女娃都赶回来了啊……老皇帝唏嘘,待一干人或不甘或惶然或心绪万千地退下,一反常态地握住了慕绯瑟的手,慈祥说着:“孩子,苦了你了。”

少女还有些头晕,一时被夜商的动作和语调弄懵,半晌应道:“陛下,这是臣的本分。”

“此间并无外人,不用这些个礼数。天鹤走了,朕能信任的人越来越少,莫不是你也要疏离朕?”

老皇帝的黯然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只得放软了音调说着:“您刚醒,别想太多。爷爷刚离世,您若再有闪失,大康可承受不起这等打击。”

“朕怎么也没想到天鹤竟会走得这么早。时也命也……”

“陛下,臣有事相求。天师和觉远大师已答应了臣的邀请,请您下旨彻查爷爷的死因。”说起这个,慕绯瑟也想到了刻不容缓的调查,略带歉意地向精神不佳的老皇帝提出了请求。

夜商脸色一沉,严肃问着:“有异?”

“恐怕是的。您的情况也非寻常,如今不能再姑息养j了。”黑眸闪过丝丝杀意,少女对即将到来的风雨颇感忧虑。

怒极,老皇帝重重咳了几声,扬声叫进了恭候在殿外的主事太监,语速飞快地下旨。

刚回宫的神佑天师便领着康国国君的旨意,找到了应邀前来的觉远大师,在夜色已深的漆黑中,径直朝慕府而去。

与此同时,几道圣旨同时发向几大重臣之府。一直悬而未定的宰辅后继,在七天后,落到了户部尚书宁谦的头上。风度翩翩的宁家家主将继续兼管户部大权,直至选拔出新的官员。

虎威将军濮阳浩德将临时接管皇城禁卫军,在暗羽皇城城郊驻扎的军队随时待命,以防不测。

而昔日望族杜家也被一旨召回朝堂,从旁见证慕丞相过世一事的调查情况。

这一夜,无人能眠,风雨欲来的沉重气氛令所有人都倍感焦灼。处在风暴中心的老皇帝夜商无奈而痛心,看到安坐在一旁的少女,更是满心愧疚。

等他雷厉风行地下完所有旨意,天色已渐亮。老人疲惫地说着:“孩子,你似乎有许多话要问朕。”

“陛下,该知道的时候,臣总会知道的。凡事发生必有缘由,臣都明白。您先睡一会,有臣陪着您,放心。”

慕绯瑟勾兑好了养心蜜蜜汁,服侍老皇帝喝下,一脸平静。她或许是皇室中人,这个想法在老皇帝醒后更得到了真切的印证。

身份之于她而言,无足轻重。但那些她该去回馈的恩情,那些她不能无视的仇恨,终归要以她的方式一一解决。

要战,便战吧为了能自在地生活在这片天空下,她将不遗余力

148残酷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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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残酷的真相

因为老皇帝的旨意,宫中众人即便想去探望,也被后怕连连的安公公尽忠职守地一律拒之门外。

不过浅眠了一个时辰,夜商就在高度警戒的少女守护下醒来。养心蜜的功效之于普通人而言愈发明显,看着老皇帝红润不少的脸色,慕绯瑟微微勾起了嘴角。

细心地扶他在殿内走动了一阵,片刻不曾停歇的少女待老皇帝洗漱更衣后,携手去了挂满白绫的慕府。

沿路跪满了闻风而来的妃嫔皇子,连大臣们也密密麻麻地聚在皇辇经过的城门口,其中就包括新官上任的宁谦。

一跃成为宰辅的宁大人依然是一脸谦和,问候过奇迹般康复的老皇帝后,宁谦请旨一同前往,获准后挤上了其子宁洛的马车。

慕府是近期城中最热闹的地方,而今因为皇帝的到来,变得越发喧腾。百来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皇辇刚行至府门,就听得里面凄厉的哭喊震破天际。

“开棺验尸也验过了我父亲的遗体为何还不能放进棺柩?人人都偏信慕绯瑟那孽女的一面之辞,是要一代忠良连死后都不得安生么?”

配合着慕少华声嘶力竭的吼叫,慕府的女眷们哭得悲戚,偶尔也能听到唯一稚童的哭喊,禁不住让慕绯瑟眉头紧皱。

“迎圣驾……”安公公的尖细嗓音穿透了那份扰人的杂乱,瞬时令空气一滞,随即响起了整齐划一的请安声。

少女的目光首先寻到了神佑天师和觉远大师,见他们面色凝重地朝自己摇了摇头,心下一沉。难道是她错怪了慕少华?

棺柩停在了府院前庭,慕天鹤被移了出来,安放在架起的木板上。周遭跪着一群披麻戴孝的男女,怕冲撞了龙驾,他们轻声呜咽着,却都用恨意十足的眼神死死盯着闹得慕家家宅不宁的罪魁祸首。

趁老皇帝在询问情况,慕绯瑟目不斜视地缓缓走向了慕老太爷的尸首。眼看着老者安详的脸庞,她鼻头一酸,泪水就涌出了眼眶。

“陛下,恕臣无礼。此女已经被臣逐出了家门,臣恳请陛下将此人驱离。”慕少华情绪很激动,痛苦地捂着胸口,看得众人一阵蹙眉。

夜商也正为不得其果纳闷,瞟眼看到默默流泪中的少女,眸中掠过心疼之意。不好在这种时候驳斥慕天鹤唯一子嗣,他肃然说着:“少华,女娃是陪朕来的。你们的家事朕不会管,但她是朕钦点的领主,你多少还是克制些。”

老皇帝的话令慕少华噤若寒蝉,几欲出声的秀琴被慕清韵死死扯着,这才没有做出更多失仪之事。

太明显的偏袒让慕绯瑟获得了调整情绪的时间,她抹去了眼角的泪迹,细致检查起了慕天鹤的遗体。

正如两位高人所说的,老者的遗体除了已经开始腐化的脏器,检查不出任何问题。就算她动用了魂源力和异能齐齐上阵,还是没能找到端倪。

就在愁眉不展之际,啾啾的声音突然在少女心底响起。“小绯绯,老头子的魂源珠看过么?”

“他是普通人,检查魂源珠有何用?”话是这么问的,但她还是集中能量侵入了慕天鹤的魂源珠。

小黄鸟趾高气昂地说着:“呆呆说它闻到了一股恶臭,像是闭魂草的味道。”

“咩……”

闻言一惊,慕绯瑟静心感应着魂源力传回的信息。果不其然,与她之前魂源珠如出一辙,慕天鹤的魂源珠呈现着如水泥封闭的模样。

她缓缓抬起了头,不带任何感情地问着:“慕侍郎,慕丞相生前可服用过仙叶花?”

“自然用过。御医说此药温补,最适宜年长者服用。你不会说是仙叶花有问题吧?”慕少华脸上闪过些些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

“仙叶花没问题,可我想问,闭魂草你是打哪里得来的?”少女直起了身子,不再压抑心头的怒气,直接丢出了令人屏息的问题。

男人英俊的面容蓦地有几分扭曲,故作泰然地答着:“什么闭魂草?我不知道你不要扯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来毁我清誉”

尽管他极力否认了,可听了少女的话,神佑天师和觉远大师不约而同地快步走近,查探着他们可能忽视了的魂源珠。

“阿弥陀佛,陛下,慕丞相的魂源珠内果然有闭魂草的残留。此草早已被天魂宫勒令毁灭,眼下不知为何会出现在逝者体内。虽无记载表明对普通人有害,但想必与慕丞相暴毙有直接关联。”颇有心得的觉远大师最有发言权,冷静地指出了关键所在。

“陛下,擅用闭魂草者,无论身份,天下魂师可先诛而后报。如今竟在大康出现,只怕天魂宫也会出面干涉了”神佑天师面色愈沉,看向慕少华的目光也从原本的抱歉转成了森冷。

两位高人的话引起了现场一片混乱。

且不说慕府上下同心协力地齐喊冤枉,也不说老皇帝怒不可遏地呼喝着随行军马抓人,单看慕绯瑟的一脸清冷,就足以让一直安静在父亲身边站着的宁洛担忧不已。

不顾合不合规矩,病美男悄然走到了自家未婚妻身边,牵住她的手,低低问着:“瑟瑟,还好么?”

“如果真是他,我当年魂源力尽失,也肯定与他有关。对我这个外人如此也罢,那是疼他至深的父亲,他竟也能下得了手?”少女身上止不住的寒,想到慕天鹤最后的书信,更是满心黯然。

“人迷失了心智,疯狂起来确实难以捉摸。你别想太多,而今即便你不出手,皇家和天魂宫也不会放过那人。”宁洛柔柔安慰着,对慕少华可能的弑父之举也极为愤慨。

慕绯瑟点点头,冷冷看着还在大喊冤枉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了贴身携带的信笺,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准备让这个不知悔悟的男人最后一击。

“慕侍郎,爷爷生前给我写的最后一封信,你看看吧。”

慕少华一愣,迟疑接过,在突然鸦雀无声的环境里,摊开了自家父亲的绝笔。

“瑟儿,转眼又一个新春,你也到了及笄之年,我甚为欣慰。你在慕府的日子受了不少委屈,所幸都挺了过来。对你的亏欠,或许再也无法弥补,但我深信你是个懂事而坚强的孩子,会明白我们避而不谈的话题背后隐藏着何等的沉重。”

“现今你羽翼渐丰,那些曾经发生在你身上不愉快的事情,终究也会被你一一查证。我只有一个请求,少华是我唯一的儿子,做了再多错事,也是我这个做爹的不好。我不奢望你能饶恕他,但请你保住慕家的血脉,必要时,能为慕家撑起一方容身之所。”

“瑟儿,人有无法选择的出身,有不得不痛下的决心,也有无可奈何的忍耐。少华是被我逼到这份上的,就算他有了什么妄然之举,把他拉回正途,就当是成全了一颗愧疚的为父之心。”

“你注定是傲立于世的一代领主,我期待着,你会有平安幸福的人生。慕天鹤字”

不长的信笺,被慕少华颤抖着双手反复读了一遍又一遍,他全身战栗不止,久久之后,发出了一声不知是悔恨还是歉疚的悲怆长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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