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基地内堆满了或大或小的纯白色箱子,他们手上举着灌啤酒,干杯庆祝。
“窝金?没事了?”我看着眼前赤裸着上身牛饮啤酒的壮汉,问道。
“恩。”窝金弯了弯左臂,咕噜咕噜的喝着啤酒,擦去了嘴边的酒沫‘哈’的吐出口气“十成倒不能说,八至九成吧。”
我掏出手机看着时间,转头看着面前的大汉,这个程度的伤仅仅睡了一天就恢复了八成了?
强化系的怪物。
“丫头,来一块喝吧。”信长抛过一罐啤酒。
接过铝罐,无奈的看着手上的啤酒,却意外的接到一瓶飞坦抛来的东西,定眼一看,竟然是瓶矿泉水。
“伊斯只喝清水。”角落里的金黄的眼瞳一略而过,冷淡的语气继续说道“我记得是。”
“谢了。”我将啤酒抛给窝金的手中,窝金欢笑一声。
“呐,伊斯,”侠客举杯向我示意,说道:“伤就好了?”
“恩。”我拉下衣领,啖下口请水。
“伊斯很了不起呢。”坐在箱子上的小滴双手握着啤酒突然出声,声音清脆。
“还好吧,体质优势而已。”“不不不~小滴说的不是这点哦~”侠客走到我的面前笑道:“昨晚的声音和烟火~很美妙呢。”
“啊?”我不解的问道,细细的开始回忆数小时前发生的事情。
“丫头,你的同族都是那么强的吗?”信长坐在地上笑着说:“那层楼炸了咧。”
“呵。如同破灭的烟花般,颤抖而轰鸣。”团长的头发覆盖着额,轻摇了下手上的啤酒说道。
“呐呐,伊斯你没看到啊。楼下的黑道们都哇哇大叫着逃着,整栋大楼都笼罩在烟灰之中啊~”侠客在一旁继续补充着。
“恩。”玛琪姐点了点头,承认了侠客的内容。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笑着喝着清水,“我本来就不是人啊。”
“哈哈哈!丫头你到底是什么种族的?强可是件非常棒的事啊!”窝金乐哈哈的笑着。
我微笑着不语,团长走到我的面前,手上轻握着啤酒横在我的眼前。我微笑着将手中的水瓶与之相撞。
“辛苦了。”他这般笑着,纯净而圣洁。
“不用客气。”“丫头!干杯。”窝金的声音从背后传出。
“喂喂喂,你这大块头别喝的那么多啊,酒都快不够了啊。”信长一旁抱怨的笑道。“你这家伙根本就是在临时基地里睡懒觉啊!”
“哦?有意思,想被我揍一顿吗?你这臭耍刀的。”
“团员不可自相残杀呢。”小滴在一边说道。
“哇!!窝金你别亲我啊!!!你醉了啊!!!”侠客的双手抵着窝金的脸颊大喊着。气氛随着窝金的怪叫与侠客的惊慌中慢慢热烈起来。
库毕无奈的耸了耸肩,静静坐在小滴身后的富兰克林嘴角也稍微略起。
看着眼前已经得手发出胜利欢呼的窝金,侠客一脸绝望的跪倒在地。
我,看着这个旅团,在一旁静静的啖着清水。
费尔特略格是只想要追求人性的怪物。
伊斯芭瑟利也是只害怕失去的怪物。
我为伊斯芭瑟利。
我曾为费尔特略格。
“撤退?”窝金手上的啤酒灌拧成了废渣,随手一甩,铁渣与墙壁‘察’的拉出丝火星。
“如我所说,到此为止。”团长双手搭在腿上,看着窝金说道:“已经得到全部的宝物,可以完事了。”
“我不甘心,团长!”窝金愤怒的绷紧了肌肉,鲜红的液体顺着嘴角边沿流下,“在我还没有解决锁链手之前!”
“窝金,锁链手的本名叫酷拉皮卡哦~”“我管他叫什么!”窝金双掌互相握紧,发出‘咔啪’的闷响,“我要杀掉的人叫锁链手!那样就够了!”
“我支持窝金。”信长眼睛微张,看着团长说道:“那家伙是个隐患咧。”
“窝金,够了。”富兰克林突然发声:“那是团长的命令。”
“不管怎么说也好,我都要杀掉他。”“手脚要听头脑的指令,这不是大前提吗?”我往窝金的脑袋上浇了盆冷水。
窝金的声音低沉:“我不会输。从今以后!”
“那么,窝金。”团长手上凝出了‘盗贼秘籍’,面无表情的看着窝金。
“把你的出生年月,告诉我吧。”
“啊?”“你出生的年份。”
“我现在是二十九岁吧???199929等于……”“70年啊,笨蛋。”信长打断了窝金的思考。
天空现在乌云密布吧?我听着从上方传来的‘轰轰’的雷声,胸口无故的传来股闷压的感觉,看着面前的团长正在‘唰唰’的往白纸上写出一行行的字迹。
要变天了吗?
“这是借诗的形式,百分百准确的预言能力。我从诺斯杜兰家族的千金身上偷得。”团长将手上的纸张递给了窝金,继续补充说明:“这是我占卜出来的结果。”
“那女孩还准确的算出了我们要袭击黑手党拍卖会,十老头里也有人是她的支持者。”
“原来如此,我们当中并没有犹大呢。”小滴好奇的看着团长问道:“关于窝金,占卜出来了什么呢?”
“这叫‘自动笔记’,我也不知道内容。你问窝金吧。”
“?”小滴看向了窝金。
窝金沉默的看着手上的占卜,异样的不发一言。
团长在一边继续说明着:“卜文是由四至五段的四行诗组成,当中预言了本月每周发生的事。”
“怎么样,窝金。”信长搓着下巴问道。
“下个星期会有六个人要死,其他的我不理解了。”“给我看看。”信长拿过窝金手上的纸张,在一边细细的读道。
“哪六个人?”富兰克林问道。小滴也走到了信长的身边,细细的看起卜文。
“我不知道啊,上面只说了团队只剩下一半。”窝金搓了搓脑袋,“我就比较了解这小段的意思啊。”
“如果是四至五段诗文的话,我的只有两段咧,那么说我也会在下个星期里死去吗?”
“‘半数的同伴将追随你的脚步,菊花与叶片一同枯萎凋零’吗?”信长低声的读道,将手上的卜文交到了富兰克林手上,“上面的第一段大概是说丫头救了你吧。”
“诗中出现的枯萎凋零与睡眠寓意了死亡。我的卜文里也出现了同样的诗句。”团长右手托着下巴说道:“大概其他团员占卜也会得到同样的结果吧。”
信长想了一下,双手交叉藏进衣袖中“那么也帮我占卜一下吧,团长。”
“团长,”小滴右手指着自己“请为我占卜一下。”
我接过富兰克林手上的卜文,随意的看了眼。
‘重要的日历缺了一部分,
被遗忘的月份将会被胜大地吊唁。
皋月将你带离死神的镰刀,
但睡意仍然侵袭。
半数的同伴将追随你的脚步,
菊花与叶片一同枯萎凋零。’
带离死神的镰刀仍然是逃离不了死亡的命运,真是个讽刺的嘲讽。我将手中的卜文转交给玛琪姐手上。
不过已经知道了结果,就会有办法避免了。
“原来如此,‘最多令它撕下一半手足而已’,确实会死上六个人。”信长将手上的占卜交在富兰克林的手上,说道:“除了窝金之外,其他五个人是谁?”
“原来如此,下个星期死的是我。”小滴向我们挥手示意道,轻松的语气如同闲话家常。
“真的吗?”富兰克林将手上的占卜转交到我的手上,我继续将之递给了玛琪姐。
“恩,也占出了第二个星期而已。”小滴将卜文拿起,用食指在上面指道:“之后哩,伊斯,派克和侠客也要死啊。”
小滴歪了歪头,“‘绯红眼睛’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锁链手是窟盧塔族人。”富兰克林摸了摸小滴的脑袋。
“你怎么知道的?”信长疑惑的看向小滴。
“这个月份似乎代表团员编号,”小滴将卜文交给了富兰克林,继续说道:“霜月是十一月,窝金的编号。”
‘重要的日历缺了一部分,
被遗忘的月份将会被胜大地吊唁。
为了不让霜月孤单,
皋月水无月叶月菊月即将会血溅墓碑。
在全是黑暗商品的收纳场,
你即将被迫永远沉睡。
绯红眼睛染满血躺在地上,
孤独是最可怕的。
有人相处的话,
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我粗略的读过,将手上的卜文递给了玛琪姐。
酷拉皮卡也会杀了我吗?
“窝金,清楚了吧,再和锁链手斗下无的话,战力会减半啊。”侠客对着面前的壮汉说道:“我,伊斯和信长总算可以找到替代者,但小滴和派克的能力很罕有,对旅团来说是不能失去的。”
“没错,在今天内回到根据地的话,下星期就不会遇上锁链手了。”团长看着窝金,语气低沉而透彻“给机会去回避不好的预言,便是这种预言能力的最大优点,只要我们不与锁链手交战,这个预言便不会成真。”
“窝金,你,信长和伊斯属于团队的特攻部队,而小滴,派克,侠客主要是情报和善后部队,是辅助我们全体行动的生命线。”
“作为他们的挡箭牌,保护他们不是你们的职责吗?”团长漆黑的双眼紧紧的看着窝金“不是吗?”
“你还有话要说吗?”
“没有了,团长。”窝金耸肩,走至了一旁。
水滴‘滴答滴答’的打在青灰的管道上,我背靠着微微发凉的墙壁,想象着这片下雨的天空,仿佛看见了酷拉皮卡在我面前哭泣。
泪珠打在桌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之后我会为其他的团员占卜,”团长手上拿出一叠白纸,说道:“当中或许可以占出帮助小滴避过危险的方法,你们各自在这些纸上写上名字,出生年月日,血型吧。”
“我不知道自己的出生年月日。”飞坦说道。
我也举起了手,说:“以上的我全部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库毕举起了右手,声音清脆的好听。
我静静的靠在墙边,看着团长一张一张的写出占卜。整个旅团静静的看着手中的那一份东西。
费而特的记忆不太完整,记忆中王的模样还不是一般的狰狞。
那个便是以后产下王的女王?我不太确定。根据王死后蚂蚁都会离巢生殖的情况,那只东西或许是某只兵蚂。
自己能顺口的认别猎人世界的文字便合理的多了,我本身就在调用着费而特脑子里的某部分东西。
原本的王为何会死?记忆那端一片模糊,想起时脑子便一阵疼痛。
算了,先不想那么多了。
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毕竟被食物杀掉是件羞耻的事。
我摇摇昏沉的脑袋,依在这微凉的墙壁上,头上忽然感觉一阵凉快,十分舒服。使人昏昏欲睡
“大家也来看看。”派克的声音让我张开了眼皮,她手上抓着一张卜文,表情严肃。
魔术师休闲的抽牌,洗牌,抽牌。
“这是,”富兰克林的声音凝重,“红眼的客人到访你的店铺?”
小滴问道:“获取月份们的秘密?”
“‘们’,那便是不只一个人。”“给我看看!”信长一把抢下侠客手中的卜文,与窝金在一旁凝重的看着,目光逐渐变的狰狞。
气氛逐渐变的压抑,沉重。窝金的眼睛愤怒带满了杀气。
“你!就是那只犹大吗?”窝金缓缓看向西索,身上的念猛的爆发了出来,牙关咬的‘咔咔’作响。
“西索,是你出卖了……我们吗?”信长相反的,身上的念并没什么动静,雪亮的长刃缓缓拔出,那道凉光映在眼内,杀气四溢。
团长什么也没说,一面凝重,回头看了眼西索,如绝般的,却让人感到无比压抑。
魔术师继续休闲的抽着牌,嘴上却停下了扭曲的笑容。
“回答我!”窝金身体一紧,看着面前的富兰克林,语气愤怒:“走开,富兰克林。”
“冷静点,我有话要问他。”富兰克林转头看向了坐在倒柱上的西索,沉声问道:“西索,你就说清楚这个星期发生了什么事吧。”
“我不能说~”西索停下了抽扑克的动作,声调依旧变异“不过,我可以说,第一行的内容,是事实~”
“那样就够了,”信长冷声道“我要砍了你。”
“冷静一点,信长。”侠客按住了信长,转头向西索问道:“可以说?为什么不能说?你隐瞒了什么?”
“答了你的话,就等于说了不能说的内容~所以我还是不能说”西索脸色一紧,沉声说道“不是我不肯说,而是不能说,能说的只有这些~没有之前和以后了~”
西索慢慢站起,左手上的扑克牌运起了周,说:“如果还不能接受的话~就别怪我采取自卫的手段了~”
“哦?正好!让我把你打成残渣!”窝金猛的一跃,念的光华映亮了整个基地,他身后紧跟着信长。
团长仿佛在绝的状态般,面色凝重的不知道计算着什么东西,幽雅的翻开了手上的‘盗贼秘诀’,所处的位置瞬间扬起一丝灰尘,接着仿佛没做什么般的继续沉静的翻动着书籍。
窝金愣神的看着自己站回了原来的位置,他与信长疑惑的看着一旁的团长。
天空响起了一阵闷雷,‘轰轰’的声音压抑着整个地下室,‘啪’的声,团长合上了手上的秘诀,沉声说道:
“窝金,信长,静一点。”声音夹杂在闷雷之中,团长身上的念凌乱的压抑着。
“刚才的是团长?”侠客小声的说道。
“大概是,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能力。”玛琪姐的声音小声的弥漫在基地内。
我坐在一旁,无聊的耸肩。
团长刚翻开了书籍,手上凝出了一股奇怪的如同扭曲般的念,在一瞬间跃至窝金与信长的身后,轻拍了他们的背部瞬间的将两人类似传送般的送到了原来的位置,过程快如闪电。出现在人的眼中便是团长一直定定的坐在那里,闷声不出。
姿势完美而迅速,但在我的眼中却如同慢镜头般的迟钝,团长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我眼里不禁意的停顿。
回想起团长使用的能力。手中凝起扭曲的念,接触吗?
瞬间移动的能力吗?看情况条件是要接触到对方的身体或者是在距离自己的某个范围内,虽然不知道具体移动的范围是多少,但根据漫画中团长他们是选择了电车而不是瞬间移动则是因为这项能力消耗较大或者只是短距离内移动吧?
“西索,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团长背对着魔术师,声音恢复了冷静“不能答的,你说‘不能说’便可以。”
“首先,被获取的秘密是什么。”
西索回复了随意的站姿,眼睛一转,开口说道:“团员的能力以及旅团的情况~”
团长左手抚着下巴,继续问着:“涉及多少个团员。”
“7~不!8个吧~”小丑摇摇脑袋,扭曲的声音传进了我们的耳朵内“团长,窝金,小滴,码琪,伊斯,派克,信长和我,8个人”
这家伙说谎。
渗进了一半真话的谎话吗?回想起那晚酷拉皮卡看见我的震惊的表情,显然是在为了我是某个身份的事实吃惊,绝对没可能在那个时候已经得到了西索的情报。
“泄露出去的情况。”
“基地的位置~”
“你大概在哪个位置与他碰面?”
“不能说~”
“你和对方的关系?”
“不能说~”
“你昨天才知道库毕的能力?”团长双手交合,枕至双腿前问道。
“没错”
“原来如此。”团长脸上扯上了一抹微笑,看着面前疑惑的人说道“锁链手,至少有两个能力。”
他双手食指互相轻拍着,继续说道“从窝金
猎人同人见面只为了说再见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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