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见面只为了说再见作者:未知
猎人同人见面只为了说再见第12部分阅读
“从窝金的描述中,一种是捕捉人并强制100绝的能力,另一种便是约束西索言行举止的能力。从‘约法之剑’这个表现手法推断,后者的能力,该是强迫对方遵守某些规则的能力。”
“加在西索上的规则,大概是‘别对我说谎’和‘不能说关于我的任何事情’之类吧。”
西索静静的听着团长的推断,眼中闪过一丝迷离的光华。
“推想下去,敌人已经埋了些东西在西索体内。”
“真不知道他脑子想的是什么,死了不就可以吗?”飞坦在一边冷声的说道:“有辱旅团的规则咧。”
“那么就整理一下吧。”团长双手重新枕在双腿上,沉声说道:“敌人是窟盧塔族的生存者,孤身一人对旅团进行报复,从单独的与窝金对决中便能看出,是诺斯杜兰家族的保镖,从窝金的描述中他是个具现化能力者,当转为火红眼状态是便为各系100的状态。”
“各系100?太胡扯了吧?”信长搓着下巴问道。
“呵。伊斯的参战下他逃走了,说明了他是个冷静思考的敌人,或许来说……他的能力有时间限制。”
“5……不,保守起见,十分钟便是他的极限了吧。”团长缓缓站起,继续说道:“从年龄上来说,立下了制约吗?”
“思乡病,回去了也要死一半人吗?”
“团长,撤退?还是留下来?”侠客问道。
我伸出手指,接住从天花板掉落的水滴,水滴从我食指上滑落,留下一道痕迹点在地面上,团长的声音宛如透彻的清水一般。
“留下吧。”
“呵~”西索微笑的笑声传至了我的耳朵内,扭曲的眼睛正在疯狂的发泄着。
“现在是下午五点。那么就此决定班次。下星期基本上按此班次活动,一定要避免单独行动。”团长环视了一周,说道“小滴,玛琪,派克一组。库毕,伊斯,飞坦一组。信长,窝金,侠客和我。剥落裂夫,富兰克林,西索侯命。”
“团长,我有问题。”侠客突然说道。“敌人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位置了,不作应变吗?”
“确实,以防万一,增加地下指挥部的替身吧?库毕,能再加10栋吗?”团长转头看向走至我身边的库毕,问道。
“50栋也没问题。”库毕伸出了左手五指摇摇说道。“敌人一入侵便会被我发现,因为我在复制品上,也能使出‘圆’。”
“50栋的话就会有反效果了,我们只要适当的麻痹一下敌人的视线便可以了。”团长轻拍着右手,说道:“全体作最终确认,侠客。查到了什么?”
“没变呢,对方依旧是用在猎人网未登记的名字吧?查不出什么东西。”侠客手上递来一张资料,“上面的图象最终确定为保护那女孩的其他保镖。新增加了两人,不过对方似乎也在监视着猎人网,没查到任何一家酒店使用上面的人名。”
“太夸张了吧,七个保镖或者更多,只保护一个女孩?”富兰克林细看着手上的资料说道。
“似乎是那女孩的能力比她本人更重要。大概是当父亲的是靠女儿的占卜建立现在的地位,会有人为此不快吧。”团长一边解释道,一边坐了下来。
“那么这个做父亲的还真是失败,为什么会放任自己的摇钱树来这,锁在某个秘密地点不是更安全吗?”飞坦看完了手上的资料,无聊的将之甩在一边。
“……”
“团长?”侠客看着沉默的团长,突然问道。
团长仰望着天花板,双目没有焦距,过了一会才缓缓开口“对啊……飞坦,说的好。”
他的语气中仿佛为之感叹:“我真蠢啊,可恶,我早怀疑的了。”
“为什么组长会让女儿来这,如果在那时想到的话,便能更早的找到酷拉皮卡先生了。”团长看着侠客,慢慢说道:“我只着重她的预言能力,忽略了重点,在网站资料上,那女孩的另一身份是人体收藏家。”
“人体?”侠客猛的想到了什么东西,他看向了我,说道:“火红眼?”
“对,他有两个目的,一个是向旅团报仇,二是夺回同伴的眼睛。”团长继续问道:“拍卖品中,有火红眼吗?”
“有,我记得我复制过它。”库毕说道。
“你说你的复制品有‘圆’的效果。”团长转头看向了库毕,问“知道火红眼复制品现在在哪儿吗?”
“可以,不过我要摸一下真品。”
我们看着身后堆积如山的纯白的箱子,我感觉一阵无力。
翻动着箱子,小滴突然说道:“真品在这儿。”
二根试管的容器内,两颗火红眼在液体中慢慢的绝望的转动着,库毕接过试管,右手按在试管上感觉了下说道
“同一形状的东西。”库毕右手斜四十五度的指着说道“在那个方向大约2500米。”
火红眼在试管内缓缓转动着,两颗眼睛慢慢的,慢慢的看向了我。
赤红欲滴血。
仿佛是刚被挖下的东西。
“呵。”我轻轻的微笑。
对着那仿佛血月般的东西。
团长的声音透彻的弥漫在这基地内。
“出其不意吧。”
九月四日(下)
一开始,我们只想在这灰沉的天空下。
欢笑着尽情的奔跑而已。
我静静靠在墙壁,感觉着传来的微凉,阴暗处不断传来水滴‘滴答滴答’的声音,我仿佛看到了细小的灰尘在这暗室内疯狂的舞动着,老鼠在角落缝出发出‘吱吱’的声音。眼前的侠客微笑不语,随着呼吸的胸部正以慢镜在我眼中上下起伏着,我甚至看到了他呼出的气体的流动。
一切都成为了慢镜。
我看到了灰沉压抑的天空,在尽情的哭泣,泪水与大地连接,将这废墟之地抱在了怀里。雨点滴答滴答的点落在地面上,干涸的泥土在尽情的呼吸。一阵又一阵轻微的脚步踩在这泥土之上,留下的泥印却被雨水冲刷而去,世界逐渐成为晶莹,在这灰沉的天空之下。
我穿过暗室,进入了雨中,跃在废墟之上,我看到了河水的流淌,看到了耸立的楼宇。在那洁白的楼顶之上,我锁定住了一个细小的身影,让我感到莫名的熟悉,我转眼望去,一百米开外我找到了另一个微小的身型,双手抚在耳背,仿佛在倾听着什么声音。
“伊斯?伊斯??”
我定眼看着面前的富兰克林,布满伤疤的脸看着我,沉声说道:“真厉害的‘圆’”
“恩,还好。”我摇了摇头,继续闭上了眼睛。听着西索‘呵呵~’的声音。
团长没实行诱捕计划,小杰他们没来过临时基地,只能归类为西索将基地的位置交易给酷拉皮卡了。
“呐,伊斯。”我睁开眼睛,看着一脸微笑的侠客,“我们到时间值班了。”
‘啪’的声,飞坦合上了手中的书籍,轻跃至侠客的面前。
我缓身站起,拍去身上的灰尘,推开了临时基地的大门,侠客回头喊道:“那么富兰克林,我们去值班了,你们也要小心哦。”
“恩。”
我们走在过道之中,阴暗的仿佛没有生气,我看着窗外那下着细雨的天空,淅淅沥沥。
“伊斯,在想什么?”飞坦突然出声问道。
“没什么,一些不好的预感。”“伊斯,你的预感又发作了?”侠客右手搓弄着手机,“这么说团长他们碰上酷拉皮卡会很棘手吗?”
“把你的话收回去,侠客。”飞坦冷眼的看着侠客,说道“你这么说是说团长比锁链手弱吗?”
“我倒没有这个意思。”侠客摇了摇手,“伊斯的预感比较准,上次也是她预料到窝金会出事而做出行动的。”
侠客托着下巴,沉思道:“锁链手已经做出了埋伏了?”
“锁链手是个比较理智的人,或许他已经估计到他有全团去捕捉他的最坏结果也说不定。”
“别胡思乱想,单凭我的预感来说也不能说明了什么。”我摇了摇头,与侠客他们在废墟内绕了一圈,慢慢的走下了阴暗的地道里去。
“那家伙会被窝金撕碎的,窝金怪兴奋着哩。”飞坦推开了临时基地大门。
富兰克林转眼看了我们一会,又拧了回去不知想着什么东西。
‘滴滴滴滴’裤袋中的电话突然响起,在众人的眼光下我掏出了电话,看了看电话号码。
“是团长。”我对他们说道,接听了电话。
“伊斯吗?是我。”团长的声音中透着淅沥的雨声。
“有什么事,团长。”我看着侠客他们,说道。
“你们那组也来凡德鲁酒店吧。”“了解了。”我挂了电话,对着侠客和飞坦说道:“团长叫我们过去凡德鲁酒店。”
“那么就出发吧,现在是六点三十了,团长有说明是哪个时间到达吗?”侠客向我问道:“距离这如果算车程的话足足有四十五分钟呢。”
“这倒没说。”我与侠客他们走在昏暗的过道内。
“临时召集我们,情况真的很棘手。”侠客分析道:“或许锁链手已经做好应对了。”
我们走进了淅沥的雨中,我撤去了念,感觉着雨点打在身体上的感觉,清凉的雨水打在脸上,沿着面颊滑落。头发逐渐粘在脸上,雨水顺着发丝打在地面上。
感觉不错。
“脑子有病了吗?”飞坦恶狠狠的出声“竟然撤下了身上的念。”
“没事的。”我运起了缠,衣服中的水分一瞬间被蒸发干净,“我刚只是在感受命运的感觉。”
“伊斯相信命运吗?”侠客一边笑着一边走着
“相信有,但我不会盲从。”我无聊的摊了摊手,“天空下雨,雨会滴落,既定的事实,也是雨的命运。”
“或许我只是在无聊吧?”
“切,”飞坦猛的右手一抽,刺向面前的空气中,迅速的不停的刺着,空气中只余下了一道残影,我与侠客看着不停刺击的飞坦,他右手指刺向的地方雨水不断的凝滞着,结成了一个水球。飞坦用念包裹着雨水,放置在手掌上。
“无聊的话题。”他右手狠狠一掐,手中的水球化做了水流在他的指间溢下。
“距离凡德鲁酒店还有多远?”飞坦转头问向侠客。
“恩……”侠客掏出了手机,说道“现在是七点了,大概还有十五分钟的路程的吧?”
望着不知何时已经黑暗的天空,手上接过一通电话,侠客与飞坦默契般的停下,看着我。
“伊斯吗?”“信长?”我看着面前疑惑的二人,说道。
“快点!团长被绑架了!”‘哔’的一声,信长收了电话。
我将电话放入口袋中,说道:“团长被绑架了,信长让我们快点过去。”
‘唰’的一声,飞坦的身影直射出去,随后侠客紧跟着飞坦,我跟着他们两个,身体融进了夜色之中。
我们硬是将十五分钟的路程压至了五分钟。不一会儿凡德鲁酒店的自动玻璃门便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们直直的走了进去,窝金庞大的身躯便出现在我的眼前。
“小子,说吧。你的同伴藏在哪里?”我顺着窝金面朝的方向看去,穿着翠绿衣裳,冲天的刺猬头映入我的眼中。
“不说!就算我知道也不会说!”小杰坚决的看着面前的大汉,狠狠的喊道。
“哦?满有种的嘛?看我……”“啊,伊斯他们到了。”小滴看向我们,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了?”身边的侠客问道,我们直直的走了上去。
抓住小杰的小滴首先开口,“停电了。”
“团长被乘机抓走了。”信长在一边抓着奇犽。
“锁链手还留下了这段信息。”库毕将手中的信息交给侠客。
我看着那银白与翠绿的身影,小猫眼睛一闪,假装不认识。小杰的眼中充满了可惜,低下头去。
“伤害人质就杀。”侠客细细的读出纸上的信息,将纸张撕成了碎条。
他们知道了派克的能力?西索也将派克的能力交易出去了吗?
“为什么不马上追?”飞坦眼睛一闪,沉声问道。
“玛琪和派克受伤了。”“还有呢?”飞坦继续追问着信长。
“那家伙有可媲美职业猎人的伙伴。以战力而言这些家伙与他旗鼓相当”信长指着小杰和奇犽说道。
“还有呢?”飞坦继续冷声的发问。
“你看清楚背后的含义!!那证明这些家伙还有充当人质的价值!”信长被飞坦追问的不耐烦的暴出了青筋,“如果我们轻举妄动,被他们逃掉的话就完蛋了!恐怕是能绑走窝金的锁链,团长也难以自行脱离!”
“哼。”窝金哼了一声,叉着双手转头看向了小杰,说道:“总之他们就是突破点了。”
“逼供吗?”飞坦手上聚起了念。
“先别吵吧,迟点开反省会!”侠客打断了众人的对话,“总之先谋对策。”
侠客环视一圈酒店,略过周围吵闹的人继续说道:“由现在开始,我们9人一起行动。一面接替受伤的派克她们,一面追踪团长。”
‘哔哔哔哔’身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我拿出电话,看着号码。
“是团长的号码。”我向注视着我的人说道,接听了电话。
“伊斯吗?”酷拉皮卡的声音略为沉重“我会给你三个指示。”
“酷拉皮卡。”“听着,我这边的指示是绝对的,这是大原则。不服从的话,我立即杀掉你们的团长。”
我转头看着他们示意安静,“说。”
“第一,不能进行追踪。”听着电话内车子略过的声音,酷拉皮卡沉声的说道:“第二,不能伤害人质。”
“第三,你要去角落,离开你的伙伴独自听下去。”“ok。”我断开了耳机,“切。”飞坦不满的哼道。
我走上了楼梯,转到了角落内,说道“好了。”
“以下我问的问题,你只能用yes和no回答。”手机内传来了沉重的声音。“听到了就回答吧”
“yes。”
“你说出了我们的全部情况?”
“no。”
“你接近我们有什么目的。”
“no。”
“说谎吗?”
“no。”
“参与了屠戮我的族人吗?”
“no。”
奇怪?怎么问我那么一堆乱七八糟的题目?听着酷拉皮卡咬牙切齿的声音,手机内诡异的安静。
“小杰受到了伤害吗?”
“no。”
“你能保证吗?”
我靠着栏杆,看着下面那抹翠绿色的身影,想了一会。
“yes。”
“你会离开旅团吗?”
“no。”
“为什么……”声波的另头逐渐变的沙哑……“为什么……”
“为什么给我鼓励的人却是旅团的人……为什么……”
“你只是,站在黄昏之中而已。”我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你不会了解的,永远。”
我面无表情,掐碎了栏杆。
“那么,团长呢。说了那么久也没听到团长的声音,交涉还能正常进行吗?”“听着,从现在开始,禁止与同伴沟通,对话当然不可以,眼神,手势,动作,暗号还有其他一切,你要细心留意。”
“那么,将电话给名叫派克的人听吧。”我走下楼,沉默的将电话抛给派克。
将电话抛到派克的手中,只见她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离开了队伍。
侠客向我开口问道:“伊斯,说了什么?”
我摇了摇头,做出了个禁声的手势。
“丫头?”窝金好奇的问道。
“锁链手将伊斯禁声了吧。”飞坦冷声说道。
我转头看向了小杰,他透彻的眼睛也看着我的。
“为什么能那么的心安理得的杀人呢??”“喂,小鬼,闭嘴。”飞坦打断了小杰的说话,手上运起了‘周’,“没搞清楚自己的立场吗?”
“为什么能那么的心安理得的杀人呢?”小杰定定的看着我,一次又一次的重复道:“为什么呢?”“喂!小杰。”奇犽出声道。
“你不像他们啊……不像……”‘察’的一声,我紧紧抓住飞坦的手,将小杰护在了身后。
“伊斯!你!”“飞坦,”窝金凝重的看着飞坦,手指掰动发出‘啪啪’的响声,“他们可是我们换回团长的底牌啊!”
“窝金说的没错,我们现在内斗可是致命的啊。”侠客举起了手机,说道。
我松开了飞坦的手腕,气氛逐渐变的沉重。
派克走了回来,将手机抛给了信长。疑惑的看了我们一眼,默不出声。
“喂喂,酷拉皮卡san哟~,换人了。”信长抓着电话,双眼狰狞的听着内容。
“恩。派克。”他将电话递给了派克。
“派克??”在侠客的疑问下,派克拿着电话直直的离开了酒店。
“喂,等等。”信长止住了正要跟上去的侠客,窝金与飞坦三人。“那家伙有指示叫我们回指挥部。他要派克单独去见他。跟上去的话,他就会杀掉团长啊。”
“那又如何,之后将锁链手杀掉不就行了。”飞坦冷眼看着信长,“团长也会那么说的,一切都为了旅团。”
他转过身来,沉声的对信长说道:“你的思考方式,有辱旅团呢。”
“让派克一个人跟上去不大妥当吧?”窝金搓着胸口说道“她是旅团的情报部,战力不强。”
“我赞成跟上去,毕竟来说如果我们都按照他的指示来说没准可能就会按照预言一样,最后旅团减半啊。”侠客分析着。
“我赞成信长,现在还是跟从指示比较好。”“我也是。”玛琪姐和库毕表态。
“切,伊斯你呢?”飞坦想起了什么,转头问向小滴“你呢?”
“我可不希望团长死呢,也不希望派克死呢,主动与被动都可能导致占卜成真呢。”“算了。”
“又是那些无聊的占卜。”飞坦转身向外走去“我只信我自己的双手,将那无聊的预言全部切碎在我的手中。”
“慢,你再走一步。”信长右手按在了刀柄上,说道:“我就砍。”
“哦?”飞坦慢慢的转身,突然身影一朦。信长‘呛’的声拉出手上的刃,远处的小滴手上凝出了‘凸眼鱼’。
这个速度小滴来不及阻止,我一个轻跃,后脚一踢。踢上了信长的刀柄末,硬生生的将刀刃踢回鞘中去,左手抓住了飞坦的手刺,向后一甩,右臂缠上了他的脖子,指甲抵住了飞坦的喉咙。在信长愣神的瞬间,左手成刺的直指着信长的咽喉。
“团员不可自相残杀。”小滴举着凸眼鱼,说道:“这个不也是旅团的规矩吗?否认规矩就是否认团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