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着她柔柔软软,微凉的唇,吻在他的脸上,君白衣瞬间错愕。
“现在亲完了,还要怎么样?!”捕捉到他脸上那瞬间的错愕表情,独孤月脸上笑意越浓,“是要帮将军脱衣服吗?”
也不理会君白衣愿不愿意,独孤月的两只小手便伸了过来,捏住了他喜袍的衣带,轻轻扯开。
看似是帮他脱衣服,她的手指却是有意无意地隔衣碰他肌肤。
勾引、挑逗、引诱……
这是做为一名杀手除了身手等训练之外的另外一名必修课。
很多被杀者死在床上,就是因为人在欲望大发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失去冷静和观察力,那个时候,绝对是一招致敌的好时机。
独孤月相信,论起这方面的功夫,这位少年将军绝对及不上她。
他想要让她害怕,她就看看,到最后,落慌而逃得是谁!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4)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4)
君白衣生得高大,以独孤月的身形,站在床边,不过才与坐着他的齐平。
帮他褪下外袍的时候,独孤月不得不将身子贴过来,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将他的外袍脱下。
这么做的时候,她便故意靠得他很近。
手发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脸,手指的动作力量恰到好处,即不会很重,又刚好可以让他感觉的到。
男人哪一个不是吃腥的猫,在她手下,没有男人可以不乖乖就范。
看似是帮他脱衣服,独孤月却已经调动起自己的所有条件,刺激他。
她的头发,还残留着上午沐浴时留下的香气,那可是上好的云罗香。
不仅味道清淡,时存久长,而且还有一些催|情的作用。
她这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早已经将那香味灌了他一鼻子。
再加上那两只看似是帮他脱衣,实际上很不安分的小手,若有若无地隔着衣服掠过他的肌肤,这位一向冷情的少年将军,很快便发现了自己的异样。
事实上,在男女之事方面,君白衣虽然不是一张白纸,却与独孤月差了太远太远。
一层层将君白衣身上的喜服褪下,直到中剩下一层素白中衣,独孤月这才佯装着累了,向着他的颈间轻轻地吁了口气。
“将军,我帮您把头发解开吧,这样束着睡起来一定很累!”
她殷勤地伸过双臂,圈住他的颈,那样子就像一个无比乖巧,以夫为纲的小媳妇儿。
故意将鼻子对准他的耳廓,缓缓呼吸,她慢慢从金冠上扯出他别发的簪子,手捏着他如墨长发缓缓放下,还不忘用手指帮他梳理几下,小指便似是无意地掠过他的耳后和颈后,那些男人一惯敏感的位置。
君白衣再强悍,说到底还不过只是一位十七八岁的血性少年。
被独孤月这般刺激,身体本能地便有了反应。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5)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5)
听着他呼吸渐急,已有粗重之势,独孤月的唇角便牵出一抹无声地冷笑来。
转身将手中他的冠带放到梳妆台上,她重新走回床边,两手便伸向了君白衣的裤带。
眼看着那两只嫩白的小手伸过来,君白衣两手一动,便将她的两腕抓在掌心。
掌心触到她柔软无骨的细腕,他的心神又是一阵控制不住地荡漾。
迅速松开手去,君白衣嚯得起身。
“我突然想起还有些军务没有处理,公主自己先行歇息吧!”
“将军不是说还要教我……我不明白的事情吗?!”
独孤月仰着小脸,仰望着对方泛着潮红的脸,心中早已经笑开了花。
“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教也来得及!”
君白衣也算是非常人,现在这个时候,还能有如此反应力,如果是换作普通人,只怕都看不出他已经意乱情迷。
迅速走到橱边,随便扯了一件素袍出来披在身上,君白衣系着衣带便行出了喜房的大门。
独孤月随在他身后送过来,一脸天真。
“将军,门我为您留着,我睡觉死,怕你回来听不到!”
“不用了,我想我天亮之前忙不完!”君白衣背对着她丢下一句,人便走下台阶去了。
看那脚步,却透着几分急切。
“那么,我就不等您了哟!”
隔着门缝对着他的背景低语一句,缓缓将门闭拢,独孤月的笑容便如午夜幽昙一般,在脸上盛开。
君将军,跟我斗,您还嫩点!
拴好房门,走到梳妆台前,将发上繁杂饰物尽数褪下,又一件件脱掉身上繁琐的衣装。
独孤月这才重新走到桌边,小心地翻开那只凤冠,从里面的夹层里取出了之前春语姑娘给她的九兰牌和母亲留下的那只银簪。
银簪放到枕边,九兰牌则被她收到了贴身的衣袋。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6)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6)
书房外。
侍卫们看到君白衣,俱是眼露惊愕。
虽说那小公主人还小,不能真的圆房,大将军也不至于这大喜的日子还来做军务吧?!
自然,他们也只是心中疑惑,脸上可是不敢表现出半分。
其中一个便恭敬地帮他开了门,又引了灯火来放到书桌边。
看到君白衣脸上那淡红的唇印,侍卫只是惊得呆了一呆。
平日里,将军一向不好女色,没想到,今儿刚娶了小公主,竟然就已经亲热到这等地步了。
“怎么了?!”
感觉到对方异样,君白衣挑眉问道。
“没……没什么!我去给将军沏些热茶来!”
君白衣一向为人冷情,喜怒无常,侍卫哪敢招他晦气。
他自然不会想到,自家一向心思缜密的王爷,此刻并不知道自己脸上留有唇印,也不敢轻易出言提醒,只是随便应付一句,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君白衣淡淡看一眼对方背景,便信手捧了新到的军务文件,目光盯着文件上的文字,却跟本就没有看到文件上写得是什么。
长发上似乎还留着她手指滑过的痕迹,脸上似乎还留着她嫩唇的温度,想到她掂着脚为他除去发冠用布带轻轻束住长发的样子,君白衣不由自主地垂下了手中的文件。
“或者,真是我多心了?!”
抬手轻轻摸摸被独孤月吻过的脸,君白衣的语气也本能地柔和了些。
“既然你现在已经是我君白衣的女人,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这么一想,他的心顿时一片素然清静,整个人似乎都放下了千金重担一般,无比地轻松起来。
侍卫小心地送了热茶进来,刚好看到自家主子单手捧着军机文件,一向总是寒若冰霜的脸上却有温柔的笑意浮现。
灯光下,那俊逸的面孔,一下子便灿烂了那侍卫的眼睛。
原来,他家主子也会笑的啊!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7)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7)
对于独孤月和君白衣来说的,昨晚的一切,不过就是生命中的一个小小插曲。
可是对于这片山河破碎的大陆来说,这一场婚姻却无异于一个分水岭。
以这场政治联姻为导火索,大陆上的局势一下子便进入了另外一个新境界。
当然,此时此刻,两位当事人还没有预料到,影响这大陆新格局的会是他们。
一早醒来,在君府丫环的帮助下穿衣梳头,独孤月就和一个新为人妇的其他女子没有什么两样。
唯一不同的是,昨晚睡在这大红喜床上的,不过是只她一人。
这样的情况,自然早在仆人们的意料之中。
毕竟,小公主不过才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圆房这种事自然是不可能的,他家将军虽然冷情薄性,却还没有变态到这个地步。
不过,一大早,另外一个香艳的故事便已经传遍了整个君家上下。
那就是,将军大人脸上的吻痕。
起初人们还不信,直到后来,众人亲眼所见。
这件事便如一颗巨石在君家这个一向总是安静地显得有几分冷清地院子里引起了非凡的涟漪。
而这个不经意间被君白衣忽略掉的吻痕,也让君家一向对这位少主人噤若寒蝉的仆人们,开始对自家少主人有了新的认识。
原来,自家少主人并不是如传说的中一般好男风,而是未遇到心动之人。
原来,自家少主人也不光会板着脸挥手间夺人性命,他也会笑,而且笑起来的样子无比动人。
……
所有人都好奇着这位让自家少主人带着吻痕出门的新娘子是何等模样。
于是,从新房通往前厅的路上,早早就汇满了人。
侍人们持着扫帚、或者花洒,以扫地或者各种各样的名头停留在那里等待着,想要一赌这位公主新娘、少主母的风采。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8)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8)
带着两个丫环和柳无痕走出房来,独孤月一身墨绿长裙,典雅中透着几分沉静。
如墨长发斜斜挽在脑后,只是简简单单地别了一根古朴银簪。
不大的小人儿,在台阶上晨光中,简单地一站,自有三分高贵之态。
一路行来,向仆人们轻笑颌首,独孤月微笑得很合体,小大人的样子,很是讨人喜爱。
众人早已经见惯了琉芳公主专横跋扈的样子,现在见这位新主母虽然同样也是公主,却一点也没有那样的架子,人又生得远胜琉芳公主的精致甜美,心中只是替自家主人庆幸,也替自己庆幸。
如果那琉芳公主真的入了君家,被两个暴君压着,他们哪里还有什么活路。
此刻,在仆人们心中,这独孤月无疑就相当于他们的救世主。
对于这位新主人的加入,仆人们表现了自己最大的热情。
“夫人吉祥!”
“夫人早!”
……
各种吉祥话,不绝于耳。
君白衣远远看着那小人盈盈行来,一路迎接她的都是仆人的笑脸,心中却是怎么也想不通。
他在这君府里活了十几年,都不曾得到过如此地欢迎,这个小东西,何等何能?!
“将军,早!”
走上台阶来,对着君白衣微挑裙行礼,独孤月行为得体,就和一个大人没什么好样。
“吃饭吧!”
想到她的唇印,害他成了全府的笑料,君白衣怎么也柔不了声音,冷冷回她二字,便回了厅内。
五年前,君无赐重疾而终,君家夫人思夫成疾,没多时也随之而去。
君天赐唯一的一个弟弟君无双尚未成家,便死于燕青之手,故此在这君家,君白衣便也是唯一的少主人。
而独孤月也就自然成了君家除君白衣之外,地位最高的人,自然也无需像一般的新妇那样为长辈端茶倒水。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9)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9)
桌上的早餐,菜色精致。
为了这位远道而来的家当主母,管家也是下了一番心思,除了君白衣一向爱吃的清淡小菜之外,还特别准备了一些越国的地方小菜。
餐桌上,独孤月吃得很香。
昨天这一番折腾,一场婚结下来,却比她做上一个任务还要累些
今晨她又早早便起来,在屋子里晨练了一番,肚子早已经练得前心贴了后背。
看她吃得香甜,君白衣的胃口似乎也好了些,一向不爱吃早餐的他也破天荒得吃了不少。
这样的清晨,二个人这样默默地吃着饭,那面画当真是美好,没想变故突生。
蹄声,急促的蹄声,伴着急切的催促声,踏破了这君府的宁静。
君白衣眉尖微挑,人便离椅而起,大步走出了厅去。
一匹棕马,急急冲进了厅前,不等马儿停上,马上那名头上插着白色羽翎的墨甲战士已经从马上飞掠下来,单膝跪在君白衣面前。
“将军,边关八百里加急!”
君白衣探手便从对方手里抓过信去,扯开信封的时候,已经向管家挥出手去,“备马,我要进宫见皇上!”
独孤月见此情景,也忙着从厅内走了出来,却并没有走上前来,去看君白衣手中的信。
这等加急军报,她自然是没有资格看的,君白衣对她态度刚有改变,她可不想前功尽弃。
匆匆看罢手中信,君白衣的脸色并没有太多变化,只是目光里多了几分深邃之色。
这时,下人亦已经跑着牵了马来,轻点足,君白衣便如一只白色鹏鸟一般,落到那雪青马上,“传我军令,命君定山马上赶到郊外大营,整兵待发!”
言罢,他猛地一夹马腹,白马便向着院门急驰而去,片刻不见了踪影。
自有侍卫急步传令去,独孤月便走下台阶,停在那送信的士兵面前。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0)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0)
“千里奔波辛苦了,进屋去喝杯暖茶,用些早餐吧!”
停在那送信兵面前,独孤月语气温和。
“这位是永宁公主,将军的新夫人!”
管家忙着过来介绍独孤月的身份。
“小的有眼无珠,公主不要见怪!”
那传信兵忙着跪地便拜,不敢有半点不恭。
独孤月温和一笑,“快起吧,你们可是国家的支柱,将军的兄弟,万一饿坏了肚子,将军可要心疼了!”
将军?!
想到君白衣的冷脸,那传信兵只是回她一计苦笑。
几人重新回厅,独孤月将那传信兵强按到椅子上,又亲手为他送筷到手中,那传信兵受宠若惊地几乎要不会吃饭了。
“八百里加急,难不成边关出了什么大事?!”
看他渐渐放松下来,独孤月这才问道,问完了,又装出一脸懊悔的样子,吐舌做了个鬼脸,
“对了,这事情好像是机密,我不能问得吧?!”
“公主说的哪里话,其实这事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那传信兵放下手中的筷子,这才接着说道。
“想来将军马上便要带兵出征了,大月国的巴特尔这次集结了十万兵马,这仗只怕十天半月是打不完的!”
事情,正如独孤月的想象。
从之前君白衣的表现和他下达的命令看,独孤月已经猜到是北疆有战事。
这段日子,对于这片大陆,独孤月也从柳无痕嘴里有了不少地了解。
知道这大月国是位于燕国北部,由数十个游牧部落组成的草原之国。
“这些北达子,一到秋天,就到我们燕国来抢粮,这几年君将军驻守汴梁,他们就跟缩头乌龟一样老实,
君将军刚刚离开,他们就冒了出来!巴特尔这只狼狈的狼,借着大雨突然偷袭,可叹望关镇的三万兄弟,一夜之间全成了尸骨!”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1)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1)
传信兵忿忿地低骂着,双眼充血,血一般地殷红。
“现在,大家就等着君将军带上援兵一到,便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独孤月静静听着,心中却满是疑惑。
十万大军,绝不可能几日积集,很显然这个巴特尔早有预谋,得到君白衣不在的消息之后,立刻便举兵出攻,拿下了离汴梁城不远的望关镇。
望关镇,是燕国最北边的市镇,距离汴梁城不过百里,独孤月进城之前还曾经绕经那里,与汴梁城唇齿相依,现在望关镇被夺,就如同是撕裂了汴梁城的嘴唇。
这传信兵虽然以八百里加骑,换马不换人地一路赶来,从汴梁到这里至少也要三天。
兵家分秒必争,三天时间,现在的汴梁城,只怕已经是危机重重了吧。
想到这些,独孤月的眉也是越发皱得紧了。
虽然她不是燕国人,也不关心燕国的未来,但是眼下来说,燕国的存亡对于她是否能够顺利灭掉楚国,夺回离国也有着很大的影响。
燕国现在是大陆上唯一有能力抗击楚央的国家,如果燕国再破,楚央便可以横扫大陆,无人可敌。
她的复仇大计,必然要受到影响。
“那巴特尔是什么人?!”
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独孤月便向那传信兵询问道。
“他是大月国可汗巴拉的小儿子,自小便骄勇善战,一只长刀十分了得,为人阴险,善于排兵布阵!”传信兵的语气中满是鄙夷,“当然,这小子绝不是咱们君将军的对手,还口口声声说什么要长军直入,将燕国大片河山都收在氅下,做他的牧场,真是狂妄!”
独孤月轻轻点头,将对方话中有用的信息尽数计在心里,目光便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柳无痕。
“管家,您带他去休息一下吧,现在,大军压境,只怕将军要亲自出征,我现在便让丫头们帮他准备行装去!”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2)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2)
吩咐一句,独孤月便带着柳无痕走出了前厅。
急步行向后院,吩咐两个小丫环为君白衣收拾行装,她就带着柳无痕来到了自己的卧房。
“说吧!”
若论起对这里的了解,独孤月自然是及不上柳无痕,早在厅中,她就看出他是有话要说,所以才带他到这里来,想知道他的看法!
“大月国一直养精蓄锐,对燕国虎视眈眈这毋庸置疑,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不是这样简单!”
柳无痕的目光转向半开的窗子,注视着窗外的那株银杏,
“现在不过才是初秋,燕北平原上的粮食远不到成熟的时候,如果他们真是为了抢粮食的话,时候不嫌早了些吗?!”
独孤月轻轻点头,他们离开汴梁城的时候,路过燕北平原,平原上的庄嫁确实未到成熟之时,如果说大月国是为了抢粮食开战,怎么都说不出去。
不是为了抢粮,难道说他们是想要衬着楚央起战,大陆混乱之势,混水摸鱼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燕国的情况,可就不是不妙,而是大大的不妙了。
“现在楚央大军肆虐,如果这大月国也来插上一脚的话,只怕燕国情况不妙!”
柳无痕有些担心地说道,虽然他和独孤月一样,并不担心这燕国的安全,可是事关楚央,他却不得不关心。
“这还不是最坏的!”独孤月习惯性地敲了敲桌子,“我真正担心的是,这件事不是偶尔,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楚央马上便要对燕国有所动作了!”
柳无痕大惊,“你的意思是,楚央和大月国联手行动?!”
“你以为,没有这种可能吗?!”
独孤月挑眉,凡事往最坏的方向打算,是她的行为准则。
把敌人想象的比正常的难对付,对情况想象到最糟,这样你才能制订出最好的方案。
ps:北北明天要出门,所以更新可能会不太定时,大家见谅!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3)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3)
柳无痕哑口无言,这种可能确实很有可能。
越燕两国可以以合亲来形成连盟,那么,楚国和大月国为什么就不能达成某种共识呢?!
在战争这种事情上,没有永远地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只要有利益,两只恶狼也有可能合作狩猎,更何况是楚央和巴特尔呢?!
这两个人,可都是以阴险冷血和野心耿耿著称得。
按照独孤月的计划,他们是要暂时稳住楚央,然后?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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