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作者:未知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7部分阅读
艺术。
每一次成功地完成任务,都是一次战役。
打探消息、小心潜入、完美刺杀、全身而退,这一切说起来简单,却需要周密地思考和布置,将整个事情的每个细节都了解于心。
燕惊云是否会改变主意,她尚不可知,只是在心中思索着如何燕惊云真的改变主意,她又该如何。
刚才,她已经就嫁到君白衣的事情思考了一些对策,现在事情有了变数,她自然要重作打算。
锦色只把她的沉默当成了担心,当下便笑着起身。
“公主莫急,我现在就去外面打探消息,一有进展立刻便来通知你!”
“多谢姐姐!”独孤月甜甜淡笑,一脸地无邪。
锦色前脚走,柳无痕后脚便走了进来。
“怎么样?!”抬脸询问,孤独月早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然。
柳无痕抓起桌上的凉茶灌了一气,这才仔细将自己从前面那些小太监嘴里打探过来的消息一一讲与她听。
听到君白衣大殿上主动请求合亲一节,独孤月只是眉尖微挑。
那个家伙对自己绝无好感,为什么会主动向皇上要求与她合亲呢?
“君白衣刚走,琉芳公主便哭着来求六王爷,然后王爷便和公主一起到翱天宫去见皇上求他赐婚去了!这会儿人还没有回答,不知道结果如何!”
独孤月手指轻点着桌面,这是她思考着的习惯动作,“照此说来,燕阳去求情,并不是因为君白衣的原因?!”
“不是!”柳无痕肯定地答道,“小太监说,当时燕阳就要去,是君白衣把他拦下来的!”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5)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5)
看独孤月好一会儿没有出声,柳无痕便站不住了。
“我再去探探,皇上那边是什么答复!”
“不用了!”独孤月盈盈起身,好整以瑕地理了理身上的袍服,“把我安排你做的东西全部毁掉,这里我们也留不了几天了!”
无论是君白军的突然封王,还是他的主动请婚都透着不寻常,从这些信息里,她敏感地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她也不难推断出,这一回,燕惊云绝不会宠着自己的宝贝儿子燕阳。
这映月阁,她是注定呆不下去了。
事情的发展正如独孤月的想象,知道燕阳求亲未果,琉芳公主无比伤心,却也无奈。
燕阳自觉无脸见独孤月,便也没有回宫,只是随了老太监当真去督办独孤月出嫁所需之物。
只苦了锦色,巴巴地看了几回,也没有见到来人。
这事的正主独孤月却是没事人一样,白天除了吃,便是躺在床上休息,偶尔到花园里转上一圈。
众人只当她是孩子心性,心情不好,也不在意。
只有柳无痕知道,她的这一切,不过只是伪装。
独孤月之所以白天睡觉,却是因为晚上太过操劳。
虽然婚期已定,她的训练计划并没有因为此事而受到半点影响。
每次受伤之后,她仍是要用冰块去敷伤口处,以防落下淤青和伤痕,柳无痕原本还以为她是女孩子爱美天性,殊不知独孤月此举却是不想留下半点破绽给那君白衣。
三天时间,看似漫长。
对于皇宫内和将军府内的下人们来说,却是紧张而奔忙的。
一位是公主,一位是王爷,再加之两国联姻,这样的婚事怎么可能从简,自然是如何奢华便如何行事。
两边人紧张筹备的时候,另外一只五千精兵护送的队伍也启程离开了西京,绕路向西部的越国去交涉两国联手的事情。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6)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6)
楚国,南阳城。
庄严肃穆的楚国皇宫内,一只琉璃杯盏啪得一声落在黑色岩石铺就的地面上,碎成了数片。
跪在阶下的套着华服的大司马樊篱双臂轻抖,却是不敢移动半分,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出上一口。
“我需要一个解释?!”
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那黑衣男子,楚央声音冰冷。
“回皇上,臣正在调查中!”樊篱的声音因为胆怯而颤抖。
“正在调查中?这就是你的解释吗?!”
楚央嚯得起身,大步从高台下走下来。
“半月前,是你新口告诉孤,越国小公主已经死在乱箭之下,可是现在你又说,越国公主马上便要和燕国君白衣成亲,而原因你还在调查之中。
樊篱,你可知道,你这一个消息有误,对燕国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吗?!”
“臣,知罪!”
樊篱脸色苍白地吸了口气,终于鼓足勇力,想要最后博上一次。
“皇上,您再给臣一次机会,这一次,无论如何,臣都要要了那小妮子的命,并且将她的人头呈到你的面前来!”
“一次机会?!”
楚央左爪如电探手,仿佛钳子一般扼住樊篱的咽喉。
“我给你一次机会,谁又能给我一个机会,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咔嚓!
随着楚央手指收紧,樊篱的颈骨瞬间碎裂,带着一脸胆怯的头颅便失去支撑,软软地歪到了一边。
松开手掌,用小太监送来的香帕擦了擦手指,楚央甩袖走回高台。
“宣大月使者晋见!”
自有侍卫走进来,将上的尸体抬走,血液全部擦拭干净。
小太监出去宣令,时候不大,殿外便响起了脚步声。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7)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7)
三天时间,转瞬便过。
这一日,终于到了独孤月与君白衣大婚的那一天。
为了显示自己两国合作的决心,燕惊云特意吩咐,要将独孤月按照燕国公主的规矩隆重出嫁,便从温阳宫直接迎娶。
一大早,芙蓉、锦色便带了几个老嬷嬷和小宫女到了独孤月的寝室,为她沐浴更衣,熏身香体。
直到这时,柳无痕才明白过来人,独孤月每晚那样用冰块敷伤,折腾自己,是为了哪般。
如果被这些人发现她身上有淤青和新鲜伤口,只怕不知道要招出怎么样的麻烦。
红肚兜、绸小衣、中衣、纱袍……
一件件,一层层,便是独孤月这样的涵养,也快要失了耐性。
涂眉施粉,插珠点翠。
等到一切终于收拾妥当的时候,已经是天色近晚,皇宫内彩灯高悬的时候了。
看着灯下一身崭新红妆的独孤月,一众嬷嬷宫女只是赞不绝口,锦色便抱了铜镜送到独孤月面前来。
“公主看看,可还满意!”
独孤月侧目看向镜中,只见微黄镜面内隐约映出一个人影。
虽然并不清楚,却也能看出其五官道不尽地精致,再加上脂粉之衬,便显出几分胜过年龄的成熟来。
抬手将手中最后一支翠饰别上独孤月的肩膀,老嬷嬷上下打量着这个精致女子,由衷探道。
“小公主十岁幼龄已经如此妖娆,再过上三年五年,怕是天下无人再可比肩,倒可与樱花公主齐名了!”
独孤月听了,只是侧目,“樱花公主?是谁!”
“公主有所不知,樱花公主乃是十年前整个大陆都公认的第一美人,当年,几国王子纷纷追求,到后来,嫁到离国做了公主,只可惜,红颜薄命,现在早已经成为战火下的冤鬼!”
说到最后,老嬷嬷只是长叹一声。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8)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8)
听出老嬷嬷口中樱花公主便是她的娘,独孤月眼中不由地微黯。
他们哪里知道,那个女人,却是为她而死呢?!
“沈嬷嬷!”不等她说完,锦色已经急急地拉扯老嬷嬷衣角。
今儿可是公主出嫁的大喜日子,她却在这里说什么红颜薄命,这不是自找晦气。
老嬷嬷意识到自己失言,颤巍巍脆在地上,便向着脸上扇起了嘴巴,“公主息怒,公主息怒,老奴失口,是老奴失口!”
“住手!”独孤月抬起涂了红色丹蔻的纤长手掌,目光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位早已经自打耳光打到双腿通红的老嬷嬷,“那个人为什么叫樱花公主?!”
“因为那位公主的名字里有一个樱字,而且美得像樱花一样!”老嬷嬷颤声作答,不知道这位小公主会如何处置她。
“好花易逝,红颜命薄!”
哪想,独孤月只是感叹一句,便重新转过了目光,再也没有理会她。
锦色看了,忙着向她做个眼色,让她悄悄溜出去了。
“公主不要听沈嬷嬷胡说,她年纪大了,嘴没了遮拦,公主您自然不会像那位樱花公主那样的!”
芙蓉一边劝慰,一边仔细为独孤月最后检查了一遍妆容。
远处,渐有礼乐之间飘过来。
“吉时已到,请公主准备上轿!”厅外太监高声提醒。
一众宫女嬷嬷忙着便将那凤冠加于独孤月头顶,又把织龙描凤的喜帕盖于凤冠之上,连馋带扶地半她带出了门去,扶上了外面已经备好的八抬喜轿。
坐到舒适的轿座上,独孤月的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一向总是缚着武器的右臂,摸到的却只是一截如凝脂般滑腻的手臂。
为了保险起见,今晚,她没有带武器。
虽然有些不习惯,独孤月却并不担心。
武器?只要她想,又有什么东西不能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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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9)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9)
壁如这喜帕上的穗子,又或者这头上的发夹,手中捧着的玉盒……
凡此种种,皆可以,杀人夺命。
坐在轿子里,身子随着那轿子轻轻起落,独孤月的心中淡定而没有太多波澜。
各种可能她都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她倒不信,那君白衣能有什么出格的手段。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都说越国的合亲公主
至少,在燕国还没有表示出不再合作的姿态之前,谁也不能对她太刻薄,也包括君白衣在内。
“小太监”柳无痕亦步亦趋地随在轿中,今日的他,也是换了一身崭新的袍子,看上去越发显得玉树临风。
比起独孤月的淡定,柳无痕的心情要复杂的多。
柳家与君家的恩怨,早已经传了几世。
齐国本来隔着燕、楚两国之间,地形狭小,饱受两国之气。
无论是燕国还是楚国都想将他吞为所有,如果不是因为有柳家忠心护卫,齐国也撑不到现在。
柳家枪法与君家剑法,在这片大陆上的威名,可说是并架齐驱。
两家的将军也在两国的争斗中几次交锋,君家杀过柳家的主将
五年之前的齐燕之战中,柳无痕的父亲柳青曾经手刃燕国先锋将君手机,而这君手机正是君天赐的兄弟,君白衣的叔叔。
两家,可以说是多年宿敌。
现在,却以这样的方式在这样的时候走到一处,只能说是命运弄人。
喜乐欢庆,一身大红喜袍,端坐在队前高头大马上的君白衣却并没有半点喜悦的心情。
事实上,娶什么样的女人,他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所谓。
女人在他看来,不过就是衣服而已
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抓来穿穿,不想要的时候,便随意丢掉。
至于这正妻,那就是桌子上的花瓶,就是一件摆设而已。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10)
洞房花烛,看谁是强中手!(10)
这世上,从来不曾有什么女人可以让他动心,哪怕是那美貌如花,对他爱慕非常的琉芳公主。
本来,如果不是独孤月身上有太多终点
如果不是因为这婚事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得来的话,君白衣其实并不反对这门婚事。
就算是花瓶,谁不愿意摆一个出身名门,卖相漂亮的花瓶呢?!
鼓乐手们格外卖内,小宫女手中花瓣飘洒,早已经听到消息的百姓们争相围观,那端在马上的少年将军,不知道要害是多少少女怀春失眠。
而真正事处此事正中心的这一对新郎新娘,却是各怀着鬼胎。
拜天拜地,行大礼……
所有的一切,不过就是热闹地过场。
等到二人终于被簇拥着送到喜房内的时候,夜色早已经深沉。
微侧脸,打量着身边这个套着宽大喜袍,整个人都要快要被衣袍埋没的小新娘子,君白衣的脸上并没有新郎官的兴奋和向往。
这样一个小东西,稚气未脱地身上甚至还有几分奶味,他可是一点都没有碰的兴趣。
当然,这喜帕总是要揭的。
没有去捏那放在手中裹着红绸的喜杆,君白衣右手一探,便捏住了独孤月头上喜帕的一角,轻轻扯开。
红影飘动,一直被掩着的天香国色,便尽露无遗。
灯光下,那小小的女子,肤白唇红,双眼晶亮如星,美得胜过那画中的九天仙子,稚气中偏又透着几分剩过年龄的成熟。
君白衣眼中,惊艳顿显。
没有理君白衣的眼神,独孤月双手一抬,便将头上那沉重地快要把她的小脖子压断的凤冠取了下来。
满意地转了转小脖子,她这才将体内浊气尽数吁出
“总算可以休息了!”
这个小东西,怎么可以如此淡定?!
君白衣原本寂寥的兴情,突然升起一丝兴味。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1)
“休息?!”鼻中冷哼一声,君白衣的一对黑沉沉眸子便带着深邃目光斜向了独孤月的脸,“公主,莫不是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将手中凤冠放到床边的小几上,独孤月第一次将目光向君白衣投过来。
和对方一眼,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她的眼中也是闪过惊艳之色。
斜飞入鬃的剑眉,威严中透着几分邪气的眸子
黑沉沉地不染半点水色,仿佛黑洞一般似乎有着洞察人心的力量。
挺直如刀削的鼻翼,微薄的刀唇,殷红若血,越发将这脸显出几分妖邪气。
和燕阳一样都是非凡俊逸的人物,却远远不同于燕阳春风般的温润
只是料峭如秋风,冷冽如出鞘的宝剑,自有无尽锋芒。
平日里总是喜欢套着白袍的他,今晚也不能免俗地换上了大红喜袍。
那红袍,本是有些俗气的,可是穿在他的身上,却刚好和了他身上那股子邪气,自有一般说不出的邪魅,生生让他穿出几分霸气来。
自然,那惊艳不过如昙花一现,便瞬间消失。
男人,独孤月见得多了。
无论是黑道霸主还是一国要员,当年为了射杀一位表面是大导演,实际上却是黑道巨头的家伙,她甚至曾经在好莱坞的明星圈子里混过。
再美的外形又如何,一旦割破了喉咙,都会了无生机,化成一团没有意义的腐肉,最后随风而逝。
心中鄙夷,独孤月的脸上却是不露半点声色,只是孩子气地挑了挑眉
“现在,大概有一更天了吧!”
君白衣唇泛冷笑,这个小东西,这会儿却在故意装糊涂吗?
“公主应该明白,我指得不是这个!”
扬手扯开胸口系着的大红绸花,顺手丢在奢华的拉毛羊绒地毯上
君白衣微垂着眸子,眼底有冰冷的邪气。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2)
抬手抓住独孤月纤细的仿佛一捏便会断掉的手腕,君白衣猛地一拉便她拖到自己面前,大手如钳一般捏住她尖削的下巴,语气中透着几分嘲弄。
“今日可是你我大婚之日,难道我们不应该做点别的吗?!”
不等独孤月回答,他已经冷笑出声
“我倒忘了,你年龄还小,怕是不懂得这些事情,不过没关系,本将军……哦,不对……为夫我会慢慢教给你的!”
独孤月心脏微缩,这个混蛋,难不成却有恋童的瘾好?!
“将军指的这些事情是什么事情,月儿不太懂!”
心中迅速思索着如何应对,独孤月的嘴上却是如孩子般的好奇询问。
君白衣手指一紧,脸便迅速逼近了她的眼睛,那目光,冷冽如剑,仿佛要将她彻底看穿。
下巴好像要被他捏碎了,独孤月却只是抿着唇,将自己的目光迎住他的。
没有胆怯,没有害怕,她的眼睛里只有天真和无邪。
这份从小流浪为了生存而练就的演技,便是那过得到小金人的演员们也要叹为观止。
注视着那眼睛,君白衣心中突然升起一丝疑惑。
那目光,纯粹而单纯,难道说,真是他错了?!
不,不可能,他不信!
虽然现在一点证据也没有,可是他怎么也不相信,他不相信眼前这个小东西就是那个小公主,事情绝不是这样简单,和独孤月一样,君白衣靠得也是直觉。
唇边扬起一抹残忍地冷笑,君白衣突然目光一柔。
“没关系,为夫会慢慢教你!”
轻松开她的下巴,他的手指轻轻地婆娑着她娇嫩的唇
“我们从结吻开始!”
捕捉到他眼中的邪气,独孤月缩着的心,瞬间松懈。
哼,他想试探她吗
好啊,就让他看看,什么叫卓越的演技。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
他要……和她,马上圆房?!(3)
刚才在电光火石之间,独孤月早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
如果他真要变态地用强,那么她就毫不客气地要了他的命,然后再布置成有杀手偷袭的样子,大不了将此事栽赃给楚央的人,刚好可以让两国共同对抗楚央。
现在,她已经看出,他不过就是想要再试探她,她也就选择了第二计——伪装到底。
“结吻?!”独孤月扬起嘴角,“这个我知道!”
说着,她的两只小手便搭上了他的肩膀。
“你做什么?!”君白衣目光一寒。
独孤月一脸无辜,“将军不是说要结吻的吗?!”
掂起脚尖,独孤月直接凑过唇来,在他脸上很响地亲了一口,毫不客气地留下一片亮亮的口水,外加一个淡淡的唇印。
君白衣本以为她会害怕失措,想办法找借口拒绝或者逃开
哪想到她会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到着实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