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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苹果成熟的时候第1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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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响起了年轻男子低沉而严肃的声音。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三个孩子均不由得大惊失色。

“你们,都放弃当忍者吧。”

两只小小的铃铛被他紧攥在手心里,面罩之下的清俊面容也如他声音一般紧绷紧绷的,那只惟一露出来的眼睛里神色慑人,带着不容置疑和反驳的认真。

有风轻轻吹过,长满虫眼的枯叶孤零零地离开枝桠,飘落到他的肩头,颤抖了一下,黯然落地。

青年周身冷清的气息,甚至盖过了枯叶的萧瑟。

他看着面前的三个孩子,态度坚定强硬而不留一丝情面。

前不久退出暗部成为指导上忍,他们是他的第一批学生,可惜这浅薄的师徒之缘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评核表上,会是三个大大的不合格。

“卡卡西老师!就算我们没通过下忍测试,说放弃当忍者什么的也太……”

满脸通红的男生冲他嚷了起来,激动地紧握着双拳。

三人之中的女孩开始低低地抽泣。

而另一个深棕短发的少年则像一瞬间泄了气,眼睛里是极度的失望与低落。

过了好一会儿,银发青年叹了口气,伸出手揉了揉他们的脑袋,语气也放柔和了不少,只是仍坚持说道:

“放弃吧,你们的确不适合当忍者。”

他一定是个很苛刻的老师,才会这样决绝地扼杀了学生的渴望。

但是他必须这么做。

他们渴望成为忍者,却根本不明白忍者所背负的真正的责任和使命。

“把你们分为三人一组,不是让你们在一起相互攀比的。”

“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团结合作来抢铃铛,只顾一个人逞强,不信任同伴,害怕和嫉妒同伴抢在自己前头,甚至因一起小事争吵起内讧。”

“如果是在任务中,你们早就没命了。”

说到这里,他语气不自觉地严厉了起来,目光冷若冰霜。

周围此起彼伏的虫声仿佛被隔绝在另一个空间之外。

他很失望。

这些孩子的眼中只有那两颗说是决定胜负的铃铛,没有团队,没有同伴。

男生嫌弃女生拖后腿,女生害怕男生的冲动会连累到她,各自离得远远的,互不帮忙,见死不救,幸灾乐祸。

木叶绝对不能教出这样的忍者。

“我知道你们熟读忍者规则,违反规则的人,我们通常称之为废物。可是,不懂得珍惜和重视同伴的人,连废物都不如。”

“忍者以任务为重,但同伴是重中之重。”

一字一顿,字字重若千斤。

三个孩子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连男生也禁不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气愤,屈辱,羞恼,不甘,还是真正明白了这番话的含义?不得而知。

女孩悄悄抬起眼睑望了比她高出许多的青年一眼,竟一时间忘记了哭泣。

严厉,苛刻,犹如冬日时节花叶落尽的树,气势凌厉地直指苍穹,带着难以靠近的过分的肃穆。

婆婆常说卡卡西桑是个很温柔很好相处的人,得知他居然是她指导上忍的那瞬间,心中不免平添了几分欢跃和憧憬。

可是今天看来,那人并不如传闻中的那样温和宽容。他对某些东西有着不可动摇的坚持和执著。

青年看了看这些最终无缘成为他学生的孩子,说道:

“解散,都回去吧。”

这场测试,已经尘埃落定了。

他率先转身往树林间的小径走去,枝梢摇曳,一阵阴凉袭来,才蓦然发觉,虽然日头高挂,却已经是初秋了。

——不懂得珍惜和重视同伴的人,连废物都不如。

如果是老师和带土,一定也会这么说吧。

他曾经就是一个妄图舍弃同伴的渣滓,所以绝对不能让下一代也重蹈覆辙。

凉风习习,旗木卡卡西突然很想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千云是在本家吃过午饭后才回来的,堂嫂拉着她说了好些话,大多是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啊,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好人家一起过日子啊之类的。末了还别有深意地对她说:

“卡卡西君是个很可靠的好孩子呐。”

她只好无奈地朝自家嫂子笑笑,敷衍两句。

回到家时在玄关处看见了一双不属于她的鞋子,不必想也知道是谁的。

只是客厅里空无一人,厨房里也没半个人影,惟有茶几上放着一个忍具包,《亲热天堂》橙色的书角从袋口露了出来。

这就奇怪了,鞋子在,忍具包在,人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她摇摇头扯了扯嘴角,懒得活动脑筋去想那人可能会在的地方。从购物袋中取出新买的洗发液,朝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关着。而她记得今早离家前明明是将它打开了的。

大概是风太大的缘故吧。

不做多想,手掌握住门把,旋转九十度,喀嚓一声,往里一推——

鞍马千云顿时怔在门口。

浴室内,水汽朦胧。

水珠从高处的花洒中倾泻而下,漾起一圈圈温热的白雾。

一具颀长而挺拔的年轻男子的身躯就这样赤裸裸地映入眼帘,教她一下子忘记了应有的反应。

水迹沿着白皙结实的肌肤滑落,脸颊,脖子,肩头,腰身,大腿,仿佛经历了一个漫长的旅程。

尤其是光滑宽厚的后背和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完全符合带色书刊中关于性感身材的描述。

——纸张上的画面果然远不及亲眼所见。

她的脑海里此刻竟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被人驻足观赏的青年回过头,视线与她相对,面容因水汽太过氤氲而模糊不清。

半晌,他开口说道:

“你是想和我一起洗?”

这句话平平板板地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没有半分暧昧或调戏的意味,反而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晚饭吃秋刀鱼”这种无关紧要的日常用语。

千云回过神来了,眨眨眼睛,后退一步,然后若无其事地把门关上。

重新回到客厅后发现手中沉甸甸的,低头一看,是原本要放入浴室的洗发液。

——刚才,她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画面?

窗台上,海棠花迎风荡漾。

卡卡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正在随手乱翻某本十八禁杂志。

听见青年的脚步声,便头也不抬地问道:

“怎么突然大中午的在我家洗澡?”

“宿舍的花洒坏了。”

他声音如常地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几分钟之前的那一幕,无人提起,仿佛没有发生过。

杂志摊开着,她抬起头了,目光坦坦荡荡无异样,问道:

“吃过午饭了吗?”

得到否定的回答后,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盒杯面,走向厨房。

“喂喂你就想用一盒方便面打发我啊,我可是交足伙食费了哟。”

“将就一点吧,今天没买菜,晚上出去吃好了。”

等到两个人真正面对面坐了下来,气氛才渐渐陷入一种不寻常的暧昧与尴尬之中。

再怎么熟悉的人,哪怕是朝夕相处的亲人,发生了这种事情,无论如何也会感觉窘迫的吧。

卡卡西这时倒不如刚才淡定,脸上有几分讪讪的,埋头吃面。

千云见状,撑着下巴的右手放了下来,眼皮一抬看向他。

迟疑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你不用太在意,男人的裸体我见得多了。”

从小饱读各种带色书刊,什么样的【哔——】场面没见过?

对面的青年猛地被汤水呛到了。

“……以后,在我喝水的时候不要说这种话。”

却听见她不以为然地说:

“你也不是阿凯那样的纯情青年了啊。”

木叶第一技师咳嗽不止。

下午来了两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是堂兄之一的鞍马云海和侄子鞍马正树。

千云暗暗惊讶,平日和他们几乎没有来往,只偶尔在本家的聚会上见过面,怎么会特地上门来找她。

父亲生前和族人关系一般,堂兄群云一家自然另当别论,其他人还真是几年不见一次,疏远得很。

到了她这里,更是连族人的面孔都认不齐了。

但这位云海堂兄,她记得他常常出入本家,在族中地位不低。

侄子正树,听说是五年来鞍马一族惟一能够顺利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孩子,可惜并无血继。

“请坐吧,云海桑和正树君。”

相互寒暄了许久,她仍然无法猜到这两人究竟是为了什么事而来。

幸亏前些年来在本家学会了不少人情世故,知道要和气耐心待人,切忌鲁莽不耐烦。

鞍马云海似斟酌了好一会儿,缓缓说道:

“川云叔叔和白牙是挚友,听说千云你和卡卡西上忍的关系也很不错呐。”

“想必你也知道,正树这孩子毕业了,早上才参加了下忍的测试。”

“虽然资质不如八云,但这孩子一直都很努力呐。”

千云不禁微微蹙起眉来,却仍端坐着认真听着,并不插话。

正树也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低垂着头,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父亲说话。

“千云还不知道吧,这孩子的指导上忍就是卡卡西上忍。”

“可是……”

“唉,这些年,我们一族败落得不成样子了啊。”

她明白了。

正树大概是没通过下忍的测试吧,云海堂兄是来找她向卡卡西说情的。

鞍马一族已经五年没出过一个忍者了,这孩子也一定知道自己身上背负了多少人的期望。

她顿时一阵唏嘘。住在本家的时候,堂兄群云就和她说过不少关于一族曾经的辉煌与荣耀。可惜那也只是聊以振奋人心的久远的历史。

而历史终究是一段抓不住,留不住的过往。

虽然如今,大家都在为振兴一族而努力,无论是处处以利益为重的长老团,族长堂兄群云,堂兄云海,还是小一辈的正树和八云……当然不止这些人。

但是,并不包括鞍马千云。

她着实对这个所谓的家族没有太多感情。

自母亲去世后,父亲就一副得过且过的模样,对族里的事情早就不闻不问了。而现在,她更不愿意参与到族中事务去。

这大概是一种自私吧。她也深知自己没有顾全大局的觉悟。

“在忍者学校里,正树的表现虽然不是最出色的,但一直无差无错,不会令老师费心。”

“千云,你看……”

如果不是事关紧要,他绝对不会拉下脸来拜托她。

作为父亲,作为衷心为一族考虑的族人,鞍马云海已经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了。

然而最终还是无济于事的啊。

千云比谁都要清楚,就算她和卡卡西关系再好,他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为她大开后门。

他有自己的原则,不容任何人越过底线。

还没来得及拒绝,一道正处于变声期的声音就先她一步响了起来。

是正树。那孩子双手紧攥成拳站了起来。

“爸爸!……回去吧,我不想当忍者了。”

鞍马云海一惊:

“什么!正树你……”

他训斥了几句,见儿子依然一脸执拗不听教诲,无奈,便只好向堂妹道歉道别,怒气十分地领着儿子回去。

那父子俩走后,千云像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半躺在沙发上犹如一滩烂泥,脑里纷纷杂杂想了很多东西。

然后蓦地一怔,扭过头去,只见窗台上坐着某个说要去火影办公室,早应该走了的青年。

他在那里不知坐了多久。

“怎么又回来了?”

卡卡西挠挠他的一头银发,说:

“忘了点东西。”

收到她投来的询问眼神,接着说道:

“我换下的衣服还在浴室里……”

“放着吧。”

她说。

“我待会儿洗。”

青年又挠了挠头,说:

“那,谢谢。我走了。”

话音刚落,瞬身而去。

有些事情彼此心照不宣,无需多说。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考六级,于是来更新攒rp

妹子们都赐予我rp吧~~╭(╯3╰)╮

考试月伤不起,下次更新是下周末==

☆、木叶的少年们

木叶多树,随处可见几欲遮住蓝天的葱郁。

忍者学校附近就环绕着一个小树林,枝梢盘缠,时有野果挂在枝头摇摇欲坠,平日常有学生在此玩耍嬉闹。

现在正值秋意飒爽,绿叶渐黄,地上稀稀落落地铺着一层枯叶。

鞍马千云倚着一棵大树站立,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教学楼上,像看一件坐落在久远的时空之中的事物。

说起来,她还真一次也没进入过里面。

如果不是母亲在任务中殉职,她大概也会和卡卡西夕日红他们那样,早就从忍者学校毕业成为一名忍者了吧。

说不定一战成名,或者平庸无为,又或者早已化为慰灵碑上的名字之一。

但是这些未曾出现的可能,都不会有成为现实的机会了。

此时站在这里的鞍马千云,和村子里任何一个二十来岁的普通姑娘一样,没有丰功伟绩,没有名扬忍界,没有那些刀光血影却受人崇拜的人生。

曾经憧憬过吗?那种能造就出英雄的关于杀戮与守护的人生。

她偏头想了想,答案是否定的。

最初是因为父亲的刻意引导,而后来则是由于她自己的恐惧。

如果说母亲逝世时她还不到记事的年纪,那之后旗木朔茂的自尽,卡卡西的重伤,还有父亲的战死,全都汇聚成一抹深不见底的恐惧,藏匿在记忆的阴影里。

她对堂兄说不想当忍者,其实是她根本就当不了忍者。

每次每次,在路上看见身着忍者装束的人,总会不可抑止地想,这个人的下场会是怎么样的呢,会不会客死他乡?尸骨无存?家里还有什么人?会不会有朝一日再也等不到他/她回家?

她无法将那些凭空冒出的残忍而血淋淋的画面从脑海中挥去。

一直以来所记得的,全都是关于忍者冷冰冰的任务、规则以及面对死亡时的恐惧和无能为力。

潜意识中一早就认定——忍者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种阴暗而变态的想法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哪怕是夕日红,哪怕是卡卡西。

他们是那样努力地要成为好忍者。

她怎么敢对好友说出自己那见不得光的心思,怎么可能开得了口。

堂兄曾说,每个人身上都住着一个等待觉醒的心魔,尤其是鞍马一族的血继拥有者,重要的是,永远不要让它有觉醒的机会。

很多年前波风水门曾经对她说过:

“川云上忍拼死守护的,是木叶所有像千云你一样有着无限未来的孩子。”

——忍者的使命是守护,不是守护一个人,而是守护一代人。

她那时无言以对。

父亲一直跟她说,只要守护好她就够了,他看着她安然成长就知足了。

可是最终,他还是选择为村子战死,没有亲眼看她长大。

人是多么矛盾的生物体。

像她父亲,厌恶忍者,生命的最后却仍记得自己是一名忍者。

像她自己,心底恐惧着忍者,最亲近的朋友却全都是忍者。

“千云桑。”

身后有人叫她,声音比处在变声期的一般男生略低,不算陌生。

回过头去一看,是鼬少年,脸上的两道法令纹使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老成。

“好久不见,鼬君。”

学校那边突然人声喧哗,小孩子呼喊父母的声音一道比一道清脆,带着喜悦和撒娇的意味。

原来是放学了。

“哥哥!”

一道小身影飞扑到鼬的怀里,扬起孩童特有的纯真笑脸冲着他喊道。

然后嘟起嘴,撒娇似的埋怨着:

“你终于有空来接我放学了!”

有几个小女生也围了过来,睁大着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比他们稍大的少年,嘴上却叫着“佐助君……”

同班的一些同学也跟着过来了,因年幼而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满的好奇。

佐助昂起头,一脸骄傲地介绍:

“这是我哥哥宇智波鼬!”

很熟悉,这种以自己兄弟为骄傲的奕奕神采,光芒夺目。

一直以来,千云觉得宇智波家的兄弟给她的感觉很相似,近乎轮回循环那样的相似,而且似乎为宇智波一族所特有。

带土和止水,止水和鼬,鼬和佐助。

相信,依赖,以之为豪,爱着彼此的宇智波兄弟。

也许这也是一种宿命吧。

小同学们顿时发出惊讶的嗡嗡低语声。

“是那个天才宇智波鼬?!”

“在忍者学校就读时间最短的天才?!”

“原来是佐助的哥哥啊!”

“难怪长得那么像呢!”

鼬少年朝他们点了点头,语气平和得不符合“传说天才中的天才”这一身份:

“谢谢你们平时照顾佐助。”

鼬人本就长得好看,?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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