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苹果成熟的时候作者:未知
火影苹果成熟的时候第12部分阅读
!”
“嘛,这段和书里相比少了两个动作呐。”
“演不出自来也大人的精髓啊。”
“新人欠缺火候。”
“这个体位……我记得书里的是女上男下啊……”
“你记错了,男上女下。”
“不可能!绝对是女上男下,那男的就是跟你差不多的小白脸。”
“……不是所有女孩子都像你一样有丰富的理论知识,女主角一看就是生手好吧。”
“……”
“……”
等到周围的观众忍不住要怒气爆发的时候,电影散场了。
几名愤愤不平的年轻男女堵在他们面前,一脸恼火地开口:
“喂,你们……!”
忽而声音戛然而止,为首的男子神情诧异地惊呼道:
“阿斯玛?!你回来了?!”
络腮胡子的青年食指一竖,做了个“嘘”的动作,挠挠头哈哈笑道:
“路过,路过。你们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告诉别人。”
身侧的红眸美女娇羞地低着头,小鸟依人般的挽着他的手臂,似温柔甜蜜得要滴出水来。
众人见状,纷纷露出了然的神情,互相心照不宣。
——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哪里舍得恋人的软玉温香?更何况怀抱的还是木叶有名的第一美人。离开村子在外两年多了,偶尔回来与恋人偷欢一番,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吧。
想到这,原先来找碴的几人神秘兮兮地凑过头来,压低声音信誓旦旦地说:
“放心吧,阿斯玛,红,我们一定会为你们保密的!”
阿斯玛模样的青年笑眯眯道:
“那就谢谢你们了,我们先走了啊。”
红眸美女也朝他们笑笑,腻着青年走出了电影院。
留□后的几个年轻人笑得暧昧。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街道上仍是一派热闹。灯笼高挂,群星璀璨,远远的相得益彰。
刚才还依偎在一起的木叶公认情侣在旁边建筑物的阴影下,摇身一变,哪里还有阿斯玛和夕日红的影子,分明是一个银发青年和一个棕发女子。
——旗木卡卡西和鞍马千云你们也太不厚道了。
“你说……”
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听见对方的声音后又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相视一眼。
还是千云先接着把话说完:
“你说红知道之后,我们会不会死得很惨?”
卡卡西双手插兜,朝她眨眨眼睛,最后定格成一只月牙,声音愉悦地说:
“不是我们,是你。嘛,你自求多福吧。”
……幸灾乐祸是不对的。
她伸出一只拳头,一下一下地猛锤青年的上臂,把牙齿磨得呲呲响,姣好的面容硬是扭曲出一个狰狞的笑:
“我决定这个月要积德行善,戒杀放生。呐,就从秋刀鱼开始。”
卡卡西:“……”
鞍马千云究竟能不能坚持一个月戒杀放生尚且不说,第二天她就被困在夕日红的树缚杀中自寻生机。
茂密的树林遮天蔽日,枝桠横生,藤条飞舞。
深棕长发的女子被大树包围着,仰着头面露无奈,扁了扁嘴对着空无一人的上方说:
“我错了,红。不如你找卡卡西单挑去吧。”
余音在上空飘荡,无人回应。她干脆曲腿坐下,蹂躏地上的落叶。
继续自言自语,她知道夕日红在旁边听着。
“现在的男人都靠不住啊,果然好男人只存在于小说里了么。”
“红,要不你去让阿斯玛找卡卡西单挑吧。”
四周的景物突然晃了一下,郁郁葱葱的暗绿褪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空阔无边的嫩绿。
这里原本就是无边无际的山坡草地,没有半棵大树。
女子手上一松,枯叶随风飘远。
视线之内出现了一双笔直而修长男人的腿,朝着她渐走渐近。
还未抬头就被人不重不轻地弹了下前额,条件反射地立刻捂住遭难部位,掌心下的双眸向上一瞥,罪魁祸首的一头银发与头顶蔚蓝的苍穹相映成趣。
面罩之上的那只死鱼眼懒散无神地盯着她,悠悠地说:
“我还不知道你在背后那么惦记着我呢。”
怂恿别人找他单挑,要真是有胆子的话自己来找他单挑咯。
不过以他对她的了解,后者的可能性小于等于零。
千云的脸皮已经厚到连做贼心虚都省了,转头皱着脸看向旁边的夕日红:
“他什么时候来的?”
红美女大概是想起昨晚他变成阿斯玛的事,于是瞪了他一眼,说道:
“不知道。卡卡西的瞬身术是四代目亲传的。”
“嘛,我是来送信的。”
青年说着,掏出一封信递给夕日红。信封整洁不着一字,但不用猜便可知道写信人是谁了。
能劳烦木叶第一技师当信使,除了那个外出未归的迷途青年,还能有别人么。
“上两周路过大名府,回来就想给你了,没想到你一直在村外执行任务。”
“阿斯玛估计等急了吧。”
大美女脸一红,抽过信看也不看就直接塞进忍具包里,面带窘色地嘟囔了一句:
“谁要他等了!”
一旁的两个损友对视默默地笑。
“对了,跟你说个正经事。”
到底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的小女生,夕日红话锋一转,利索地把刚才的窘迫掩盖过去。
“亥一上忍家的花店要招人,工作不难,工资也不少。你不是很闲吗,要不要去?”
见千云愣然地看着她,蹙眉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说:
“村里每个月发给你的补贴够用么?”
原来如此。
鞍马千云顿时从心底涌上一股暖流。
这姑娘总是隔三岔五就从超市里扫下大包小包的日常用品和食物带去她家,问起原因来却时常支支吾吾地扯开话题。
原来是担心她钱不够花,生活拮据,缺衣少食。
无父无母的孤儿在木叶倒不至于被嫌弃,村子里会每月按时发给他们补贴,但钱不多,也就能够过过普通简朴的生活。就算节衣缩食,也没有多少余钱。
堂兄鞍马群云说是会照顾她,但她怎么也不会开口向本家要钱。夕日红正是深知她这一点。
千云不禁再次感叹,阿斯玛真是十年难遇的好福气,夕日红这么体贴善解人意的大美女,却愣是死心眼地只认准了他一个人。
这样不动声色地为好友着想,让一直都没有察觉的她心生惭愧。
其实她不是没有钱。村里的补贴暂且不说,父亲留下的那笔遗产也是完完整整到了她手里。不是特别多,却也足够她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了,至少不用为衣食而担忧。
她也不是什么挥金如土奢华无度的大小姐。
再说,这几个月来卡卡西的工资还真的准时打到她卡里,初看时很没有定力地被那一串长长的数字吓了一跳。
后来想想也是,上忍的报酬本来就高,何况这个第一技师又是个大忙人。
嘴上虽说着某人整天过来蹭吃蹭喝,但他一忙起来的时候通常是好多天都见不上面。
前些年战争肆虐,木叶孤儿何其多。
鞍马千云不幸中的万幸——身旁始终有为她着想的人。
她尚有亲人与好友,应当心存感激。
一只大手压在她的脑袋上,千云看过去,青年的眼睛又弯成了月牙,却不是对她,而是对夕日红笑着说道:
“放心吧,红。”
“她很好哟。”
一直以来亲如家人,他怎么可能看得过她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要相信看电影什么的绝对不是在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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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妇千云
晨光未露,天色尚早,路灯在地上投下一圈圈橘黄|色的光,街道上冷冷清清,只偶尔有三两个忍者匆匆而过。
但村子北边的菜市场内,早已开始一派喧哗热闹。这是属于主妇们的时间。
十九岁的鞍马千云被御手洗红豆戏称虽是披着年轻女子的皮,却拥有一颗主妇的心。夕日红听后掩着嘴笑,连声说想不到连粗枝大叶的红豆都能看出来了,千云你果真要考虑找个人来嫁了。
这话不知怎么传到了三代目的耳中,火影老人一边笑呵呵地说着“那我就帮千云留意一下好人家吧”,一边斜睨正在值班的暗部长,眼神中颇有几分叹其不争的意思。
被瞪得莫名其妙的银发青年一脸茫然,挠头想了想,揣测着对火影说道:
“适龄又单身的男人的话,值得托付终身的有阿凯玄间止水……”
三代目的烟斗重重地敲了下桌子,吐出一口白烟,望着他意味深长地说:
“卡卡西啊,你的父母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呐。”
银发青年不明白火影为什么突然转换了话题,眨眨眼睛犹自答道:
“我知道啊,父亲有说过。”
说着,又挠挠头,满脸疑惑。
老人见他如此不开窍,恨铁不成钢地挥挥手让他隐去身形,暗叹白牙去得早,没来得及对儿子进行感情方面的教育。
千云现在就身处于人声鼎沸的菜市场中,提着装有一斤新鲜松茸,一整只拔毛洗净的老母鸡和其余各种食材的篮子,在人群中熟练地穿梭,走走停停。
今天就炖松茸鸡汤好了,虽然一个星期没买秋刀鱼,某人已经有点怨念了,但此时他更需要的是远比秋刀鱼更有营养的料理呐。
年轻人就是不懂事,不能一直惯坏着。
鞍马千云的主妇心理作祟。
从市场出来后,天已经大亮了。
她到奈良分家的药店里买了些灵芝人参鹿茸之类的补品,奈良若怔了怔,估摸她不是买给自己吃的,便似笑非笑地说:
“要不要给你拿些鹿鞭?”
三年前的那场相亲虽然告吹,但她和阿若青年却因此渐渐熟络了起来,平时开开玩笑相互调侃也属常事。
闻言,死鱼眼瞪着他:
“若君自己留着吧。”
奈良若笑笑不再反驳,装好药材递给她,在她一只脚踏出门槛时却在柜台上撑着下巴悠悠地说了一句:
“卡卡西桑有那么虚弱么。”
女子脚下一顿,差点被绊倒,回头瞪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虽然那家伙的确很欠扁,但若君也不用在男人最介意的方面诋毁他吧。”
独自在角落里摆棋谱的鹿丸小少年抬头看了看他们,不明白两个大人的话中有话,撇撇嘴,低头继续看棋盘。
中午时分卡卡西还在值班,帕克却跑来和她一起吃饭了。人说物似主人型,这只斗牛犬的嘴巴比它主人还刁,身为犬类不吃狗粮不吃骨头,倒是熟手熟脚地把冰箱里的点心搜刮一空。
千云端着切好的西瓜斜它一眼:
“通灵犬也能随便离开自己的时空么?你独自跑出来,乌黑它们都没有异议么?”
帕克打着饱嗝掏掏耳朵说:
“我是来关心卡卡西的,随时和主人保持联系也是通灵兽的职责哟。”
厨房里慢火炖着汤,约摸到晚饭时候刚好能上桌。
午后三点,明晃晃的日头挂在高空中,洒下一地金纱,蔚蓝苍穹下,树影婆娑。
后院的角落里,两棵百年榕树间系着一张绳网吊床。
有微风徐徐而过,绿叶摇曳,片片斑驳投落在闭目小憩的女子脸上,却丝毫无损那白皙脸庞的秀丽。
吊床上,一人一犬正在享受这静谧的午睡时光。
卡卡西走进后院时,已经刻意放轻脚步。接近女子之际却见她似有所觉,缓缓睁开双眼。
幻术师的感官本就是灵敏异常,再加上不过是浅寐,千云早在他踏入院内便醒了过来。
怀中的斗牛犬动了动,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呵欠,举起爪子向自家主人问好。
“下午好啊,卡卡西。”
看着被女子抱在怀中的通灵犬,银发青年无精打采的死鱼眼越发无神,这副被当做抱枕而甘之若饴的神情,哪里有半分立下赫赫战功的优秀忍犬模样。
“该回去了啊,帕克。不然西巴又要抱怨了。”
他拖着一副了无生气的调子说。
千云松松手臂,故意似的揉乱斗牛犬背上短而光滑的毛。
帕克挠挠耳朵,向她挥挥爪子一声“拜拜”,嘭的一下回去了自己的时空。
女子惬意地一伸懒腰,抬起手搭在额头上,手心朝上,遮挡住从叶子缝隙遗漏下来的阳光。手指纤细白净,尖尖如细笋,可见主人平日确是精心修护。
“下次买个帕克模样的抱枕回来好了。”
卡卡西一手拿着小黄书,流连在纸张间的目光散漫而慵懒。
闻言,抬起眼皮看她,唯一露出来的眼睛眨了眨,从面罩下飘出这么一句话:
“这个嘛,我可以勉为其难让你抱一下。”
哦呀哦呀,被堂堂木叶第一技师出言调戏真是让她受宠若惊呐。
看来自来也大人的《亲热天堂》还真能毁人不倦,不过或许他本身就蕴藏着这方面不可测量的潜力也说不定。
千云偏过头,斜眼睨他,从小自各种不良书刊中浸泡出来的不纯洁目光毫不修饰地将面前的男子扫了个来回,最终带着几分嫌弃的口吻说:
“不要。你骨头太硬了,又没几两肉。”
上个月去风之国执行任务,回来后一看,竟瘦了一圈不止。她在取笑他是不是为了风之国的哪位姑娘相思憔悴之余,各种炖汤补品轮番上阵,好不容易才补回了个七八成。
还唠叨了几句忍者在外奔波劳碌,虽说是别无选择,但兵粮丸那东西,怎么说都是多吃无益。
夕日红知道后默默同情了一下某青年,才对她大笑道:
“你想补到他七窍流血么。”
当然了,背后被人议论的当事人卡卡西对这句话还不知情。
遭人嫌弃的青年手指一动,翻了一页,目光却仍旧落在面前的女子脸上。
“喂喂,这里可是帅帅的卡卡西哟。”
这么说着,他自己倒先笑了。微微弯起的嘴角掩藏在面罩之下,依然轮廓分明。
阳光跳跃在他的一头银发上,竟无缘由地让人心头涌上一股安定。
谁说这不是一个可靠的男人呢。
“既然醒了就起来吧,我想吃水果松饼。”
千云掩嘴打呵欠,翻了个身,吊床轻轻摇动。
“冰箱里有材料,想吃自己做。”
果然是契约主人和通灵兽,一模一样的德性,使唤起她来毫不含糊。
卡卡西伸出食指,轻推那绑得结结实实的绳网,吊床左右摇晃。
侧躺在上面的女子双腿微微蜷曲,五指穿过由绳索编成的空心菱形,稳住身子随着吊床晃啊晃。
摆明了一副闲人勿扰的模样。
青年却执著地阻挠她再度入睡:
“快起来,我要吃水果松饼。”
千云又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像他一样耷拉着死鱼眼,三目相对。
“撒娇也是没有用的哟,卡卡西桑。”
每次她揶揄他,总喜欢拖着长长的调子叫他卡卡西桑。
青年不为所动,就这样眼睛一眨不眨地和她对视。
平日里少见的坚持在此时却明明白白地映在眼中,不由得令人感叹水果松饼的魅力真大。
最后妥协的仍然是鞍马千云。
她移开视线仰天叹气,然后不情不愿地坐起来。光裸的小腿从吊床上垂下来,晃了几下,鞋子不经意间被踢到后面。
——不想去捡。
偏头想了想,食指戳戳面前的青年,一板一眼地开口道:
“你,转过身去。”
“干嘛啊。”
“快点,想吃松饼就快转过去。”
卡卡西依言背过身。
千云一骨碌地双脚踩在绳网上,竟从吊床上站了起来。
顿时一阵强烈的摇晃,她却顺着往前的趋势,纵身一跳,巴在青年背上。双臂环着他的颈脖,活像一只无尾树袋熊。
饶是处变不惊的木叶第一技师,也有一瞬间的始料不及,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和背上的那人。
嘴角一撇,死鱼眼向上瞥了她一眼,他说:
“这么粗鲁,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呐。”
千云哼哼哼地笑,松开一只手拍了拍他肩膀,大大方方地答道:
“放心吧,我会记得杀你灭口的。”
“哇哦,那我真的好怕哟。”
某天才毫无诚意地附和,背着她走进屋内。
院子里,一地姹紫嫣红。
各色花卉,有含苞待放有花枝招展,芬芳弥漫
这个小宅后院,纵然一年四季都不寂寞,此刻却别有一番动人光景。
你看年华似水流,还记不记得,当年第一次相遇,正是在这么一个温暖初夏。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个正经老成的小鬼啊卡卡西。”
“哦?你变成苹果挂在树上的那次?”
“……你给我去死。”
青年丝毫不给面子地笑,背上的女子恼羞成怒,伸手连带着面罩使劲掐他的脸颊。
小孩子间的打打闹闹由这两个成年人做来却没有半分违和感,但他们彼此深知,自己和对方都不是当年的小小孩童了。
相貌心态性子脾气不复当初,时光的痕迹竟如此轻易可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居然睡到了十二点我有罪o(gt;﹏
打滚求温暖求妹子~~~~
☆、浴室是个好地方
中午十二点,日头高照,茂密的枝叶盘旋交错,连成大片大片的阴影。
树丛间虫声聒噪,半空偶尔有乌鸦“ahoaho——”几声而过。
第三演习场内,沉闷得令人难受,连空气的流动都似乎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