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194部分阅读
子当然是自己的一到北平王驻地就不舒服,不舒服当然要请人来看,请人来看江王妃就有孕了,就是路上找个野汉子也来不及。
何况这一路北去,淮王也是派了两个人跟着,淮王是怕江秀雅别处有孕,跑回来充数,只是没有想到会出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有孕的事情出来。
北平王妃贺喜的信就更让淮王生气,现在不能坐车,所以就留下来安胎再让她回来;信中多有自得之处的北平王妃甚至责备淮王,不经心照看,怎么夫妻口角就致王妃生气,跑出来散心,有孕了都不知道。。。。。。
这样一大堆罗嗦地话想当然淮王越看越生气,更让淮王生气的就是,江秀雅是怎么有孕的。美色当前,淮王从不放过,当然每次去江秀雅房里都是让她先喝药的,这样的怀孕实在奇怪。
可是直觉上,淮王知道这个孩子是自己的。江秀雅自从嫁到府里来,一直是人人称赞,也是一个表面上极其贤惠的人,决不会有同别人苟且之事。
淮王开始仔细回想漏洞是在哪里?就是江秀雅这一次突然和自己闹生分,离府出走,淮王都没有放在心上,反正跟去两个人看着她。
是为了什么生分的呢?为了房里的丫头,江秀雅一向是自己的丫头从来和气。那一天一反常态,是因为淮王有几天不太舒服,听到房外的江秀雅在教训丫头:“以后不许没天没夜的缠着王爷,王爷生病呢,有什么事情要来问过我。。。。。。”
第一次江秀雅用这样强硬的语气树立自己的位置,在房中睡着的淮王一听就不痛快,立即把江秀雅喊进房里来,狠狠训斥了:“你只管你自己就行,不要管我的事情。”
江秀雅则是梨花带雨了:“我还不是为了王爷的身子着想,王爷就这么对我,自从嫁过来,我时时服侍并无过错之处。。。。。。”
弄得淮王更烦:“自从你嫁过来,我也没有待错你之处。。。。。。”夫妻两个人成亲后第一次当着丫头们生分。
到了晚上,江秀雅让自己的丫头过来回淮王:“王妃说北平王妃十一月份生日,以前多受她照顾,想去给北平王妃庆生日去。”
淮王只是一晒,你离家还能吓到我,在房里哭了一个下午,听说不带停的。淮王心想走开两天也好,随你去拜什么王妃去,当即同意,第二天江秀雅就出门了。
然后就是两个月后,来了这两封信,让淮王不能不恼怒万分。“王爷请用茶,”房外走来了春兰,给淮王送上茶来。
淮王接过茶盏在手上,深思一下,心里又惊又怒,眼前这样的一个人居然把她给忘了。抬起眼睛看着成为妇人后,更显艳光的春兰,淮王收起怒色,眼睛眯起来有一丝笑容,上下打量春兰一眼。
这个从来不在白天和自己亲热的丫头,夜里从来不让亮灯的丫头,淮王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一只手在春兰胸前摸一把,看着她往后退着红脸,淮王只是嘿嘿笑:“一到白天,你就不好意思,假正经。”
一盏茶喝下去,淮王已经盘算好,此事不能眼前发作,发作了春兰,江秀雅还会再有别的招数,而且她不会认帐,也拿不到她的证据,谁能想得到她和丫头在黑夜里互换一下,还真有招儿。
把茶盏交到春兰手里,借势又把春兰的手摸一下,淮王才笑道:“去吧,晚上等着我。”依然是一派高兴的淮王决定等着。
可想而之江秀雅会有不停的病出来,会在北平王妃处生下这个孩子来,如果是个男孩,淮王觉得自己真的是运气背。
如果是个女孩,那江秀雅就只能再次李代桃僵,淮王想到这里,人一阵冷笑,到时候看我把你从床上拖起来,好好给你一顿,哼,王妃不做当丫头,咱们走着瞧
作为一个皇族的王爷,淮王也是一个有城府的人,他决定等着,看江秀雅给生个什么下来。
和淮王一样,也在等着江秀雅生孩子的妙姐儿也接到了北平王妃的信,信里也是责备居多:离你比我离要近的多,怎么你就不照应着呢,两个人口角,秀雅就跑到我这儿来了,淮王狎宠丫头是出了名的,马上就要宠妾灭妻,什么规矩都不要了。。。。。。
这一封信看得南平王妃只是笑个不停,北平王妃现在完全一副老母鸡护窝的样子,妙姐儿合上信,命瑞雪研墨来,接起笔准备好好的给北平王妃回一封信,多多的拜谢照顾淮王妃;再多多的送上一批礼物去,一半给江秀雅,一半给北平王妃。
房外有轻轻的脚步声,顾冰晶走进来,看到妙姐儿在写字,忙走过来接过瑞雪手中的墨锭慢慢的研墨。
妙姐儿对着顾冰晶微笑一下,写好自己的字,这才看到顾冰晶眼中又有三分委屈,两个孩子又闹别扭了。
“是毅将军又欺负你了?”朱宣早就取笑过妙姐儿一定是个象母亲一样的好婆婆,有点儿事情就要拉着顾冰晶的手,一派温和地语气:“毅将军又欺负你了?”
顾冰晶这才嘟起嘴道:“毅将军说下午去看宝绢不带我去,可是宝绢也邀请我了。”两个小姑娘一前一后跟着毅将军在一起玩的时候,就会出现顾冰晶觉得委屈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已经是出现多次,妙姐儿看一看房里的丫头们都在笑,顾冰晶也觉得不好意思,对妙姐儿道:“伯母,您也让我去吧,毅将军就不会说什么了。”
毅将军从外面进来,进来就皱起眉道:“你又跟母亲告上状了。”这样皱起眉,沈玉妙突然发现毅将军这一点儿上很是象朱宣皱眉的样子,此时最象父亲。
“你为什么不带我去?”顾冰晶低声道。妙姐儿问儿子:“你下午是去薛将军家吗?”毅将军笑嘻嘻:“我约了人斗蛐蛐儿去,带上女人没意思。”
小小的儿子居然能说出来:“带上女人没意思。”不由得妙姐儿要嗔怪儿子道:“这都是哪里学来的话,是你的哪一个伴读带进来的,就是混话会说的很。”
毅将军一时说惯了,对着母亲也说出来,赶快对母亲道:“以后不说了,这样的话,我想一想,象是冰晶教给我的。”
“这才不是我教你的。”顾冰晶才不认帐,房里的人和沈王妃一起都笑毅将军:“这话只能是男人说出来的。”
把儿子和顾冰晶都打发走,瑞雪笑道:“昨儿更可笑,顾姑娘手里拿着荷花给毅将军看,毅将军背着人,把那荷花用画笔画成大花脸,等顾姑娘回来哭了才说是自己画的。”可怜那洁白如玉的荷花被画成了一个七彩的荷花。
沈玉妙听完也是笑:“他还说他是作画呢,”看着父亲作画,毅将军也弄来画笔画碟子,先是把顾冰晶画成一个蓬头鬼,再把薛宝绢也画成绿脸鬼,最后再画一个鼻子眼睛清楚的,说那是端慧。
“不管他们了,三天好两天不好的。”妙姐儿站起来,对瑞雪道:“我要到书房再去看一看,看看又有什么新的消息。”
已经是开仗了,一向心肠软的沈王妃看过小陈大人昏迷不醒在病榻上,也是弄得动了气。扶着瑞雪走在花径上,瑞雪手里撑着一把水绿色绘荷花的纸伞挡着太阳。
山石根下种的丝瓜已经开花结果,在日头底下一架油绿中,几朵黄花有如笑脸一般,几根碧绿三、四寸长的丝瓜在竹架上垂下来。
再过两天真的是可以摘下来煮汤喝,沈玉妙刚从小儿的拌嘴童稚中过来,再看到这样黄花垂绿的竹架,又是别样一种田园气息。
突然想起来朱宣作画,不如画几幅瓜果图拿来挂在房中,倒也别有一番风趣。妙姐儿是这样想起来。
正文第五百四十六章,治家(八)
第五百四十六章,治家(八)
书房里这一会儿当值的是朱福,正在带着两个小厮们理文案,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还以为是跟王妃的人。
门帘一打进来的却是朱喜,一脸的神采奕奕:“福哥,”两个人抱在一起抱一下这才分开。朱喜先问道:“王爷不在?”
“有一批运往军中的船只在梁王封地上被扣压,王爷亲自去了。你有事情先候着,王妃一会儿就到。”朱福往外看一看天色,自己去给朱喜倒一碗茶来递给他道:“王爷不在家,王妃都是这个钟点过来。”
朱喜这才问出来:“山上打的怎么样?”王爷动大军,已经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朱喜在外面也关心这件事情。
把手中的公文看一眼理一件,朱福这才慢慢朱喜:“归顺的不少了,那个叛逆到底的嘎格头人,把持一处地势严峻的山头,上面又有不少相连的山洞,都烧了三次山也没有把他烧死,王爷命将军只是在山下守着,一到入冬,困死他。”
然后不由得朱福不笑:“这混蛋想来早就有叛逆的心,困了他一个多月,山下还有粮食吃。咱们的人又混不上去,只看那射箭还有力气,就不是饿鬼了。想来是在山洞里早就存下粮食。”所以烧山也不怕,困住不得下山也不怕。
“王爷又是什么事情呢?”朱喜把薄胎茶碗放下来,问上一句。朱福一笑道:“你想想王爷能是什么意思,困着他等他来投诚,好为四方山寨做一个表率。至于他这个人吗?眼里没有王法,也没有天伦规矩,自己的父亲弟弟都不放过。。。。。。”
那位吴龙头人幸好是命大,不然也差一点儿命丧自己的儿子之手。
朱喜听到这里已经不想再听了,这样没有规矩没有王法的人,活捉以后只能是关在牢里监禁余生。
一个小厮走进来:“福哥喜哥,王妃来了。”朱福朱喜往外面看去,沈王妃已经进了书房的院门,两个人赶快迎到廊下。
看到朱喜在,妙姐儿更高兴,道:“起来。”先问若花:“若花好不好?”妙姐儿还是不习惯称呼若花是你家的,或是朱喜家的,好好的一个女人也有名有姓,为什么要称呼为谁家的,好象成亲就卖给谁一样。
没有等朱喜回答,沈王妃自己笑起来了:“看我一见你就只问若花,差一点儿问出来孩子,你也是刚从军中来。”朱喜也不好意思地笑了,听着王妃道:“进来吧。”
朱喜跟在沈王妃身后进来,看着她坐在锦榻上,朱福把今天到的信件都送过来。慢慢打开一封信,妙姐儿才对朱喜道:“王爷不在呢,走的时候还对我说,如果你回来了,让你就在这里休息一阵子。
上个月我让人去京里告诉若花,京里的事情收拾一下,交给一个可靠的人,让她带着孩子过来,没有若花在这里,有些事情还是不太方便。”说到这里,沈王妃冲着朱喜笑一笑道:“以后让她还是陪着我,我也着急看孩子。”
想一想出门去的朱宣,妙姐儿只是猜测一下是什么事情。梁王扣了运往军中的船只,一向和梁王关系没有这么糟,由梁王不能不想到被关在京里的梁王世子。
这位世子刚封的世子,还是过年前才封的,是六皇子帮他出了不少力。原来却是狼狈为j。可怜他才当上世子不过几个月就要关进昭狱。
朱喜赶快谢过王妃,这才从容回禀事情:“军中没有太大的战事,小有马蚤扰不足为惧。王爷让奴才回来的时候从新城里走一趟,那铜矿这半年来产量不错。
以往产量忽高忽低,是因为时有j细作祟,又贪钱,所以偷运铜锭的事情时有发生,监守自盗的事情也时有发生。”
妙姐儿这才吁一口气,对朱喜道:“上次舅舅们来信说,要给铜矿上增加伙食,我也同意了,想来总要吃上跟得上才能有力气挖矿,后来又说产量上来了,我听着也高兴。”
书房外侍候的瑞雪走进来回话道:“朱大娘来了。”朱子才家的走进来,对王妃道:“新到的一批铺盖都到了,请王妃的示下,是不是小楼里先铺陈好?”
沈王妃这才想起来,每天事情实在是太多。那幢藏娇的玉石小楼,总觉得是一件奢侈品,今年回来一路上看到多少穷苦人,妙姐儿更是不忍心住到那小楼去,只是命里面收拾了,与朱宣在有兴的时候就跑去住一夜。
园子里本就凉快,妙姐儿还是对自己成亲前住的地方情有独钟。当下妙姐儿对朱子家的道:“小楼里先铺陈好吧,今年秋老虎热得不行,也许王爷回来会到小楼里去住,再在楼下把毅将军和顾姑娘的房间也收拾好,孩子们要是愿意去住,还是只管去就是。”
朱子才家的这才出去,妙姐儿继续和朱喜在说话:“表哥说你要请战去军中当将军,我一听打仗就心里有几分怕,你的卖身契已经赏了,我想着在家里当差不是更好。你去军中,若花也会担心的。”
福禄寿喜的奴籍都已经脱籍,朱喜提起这件事情,却是几分自豪地对王妃道:“若花,她是同意奴才的意思的,她也愿意奴才去军中当将军。”
既然这样说,妙姐儿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和朱喜说完话,看着他出去,妙姐儿才专注地看一看来往的信件。
朱福重新走进来,对王妃也是带笑道:“那位桐花夫人在王府门前求见王妃?”这个人又跑来了,不由得朱福不笑,害死那么多人,沈王妃一提起来这件事情就恨得不行。
就是妙姐儿也微微吃惊:“她又来了?”真是让人不敢相信,她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想上一想,妙姐儿冷冷地笑道:“问她有什么事情,让她说明白了。”
等朱福出来,沈玉妙从榻上站起来,这个人真的还敢来?一定是有事情。不由得沈王妃不挑高眉头冷笑一声,在房里来回踱步走上一走,这才冷笑自语道:“烧了三次山,困了一个多月,就是有粮食看他能撑一年还是能撑半载?
哼,又想来花言巧语,人人都知道我心肠软。。。。。。房里独步的妙姐儿等着朱福过来回话,一面恨恨不已,至少还在病榻上调养的小陈大人,从山林里吸多了瘴气,一直还没有完全好。正在想着,朱福进来回话:“她在府门前长跪不起,说一定要面见王府。”
心到底是慈软的妙姐儿这才慢慢道:“带她大殿外去,我在那里见她。”然后走出房去,回房去换衣服。
再一次来到王府的桐花这一次才是进到王府里,一路之上看到房阁宽大,有凛然之气,屋脊上吻兽也是怪相怪异,一向生长在山寨里的桐花也对这汉人住处的精美在心里赞叹不已。
引路的是一个清秀的青年,也是板着脸异常地冰冷,而且态度也不怎么客气,朱福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子四处张望,心里其实是在好笑。
引她到大殿外站定,桐花更是有惊叹的神色,更是高阁飞檐华丽无比,殿下站定的都是一排排衣甲鲜明的侍卫,目不斜视的手按在锃亮的刀把上。
想一想南平王的大军在山头下一围就是一个月多,又连续烧山把这一块儿烧得寸草不生,再看此处军士威武,府内气氛毅然,沈王妃特意选在大殿这里见她,就是给她一个心理威慑。
让桐花在殿外候上一时,等得她心焦的时候,才听到殿内走出两个女官来:“宣桐花夫人殿内进见。”
两个女官也是衣帽崭新的引着桐花夫人进殿来,殿内地面上全是亮闪闪可以照人的金砖,大殿之上的宝座上,居中是空间,一侧的座位上端坐着一个俏丽的人,正是沈王妃。
女官宣礼:“行礼,”桐花到了此时,是不得不随着女官的话而行礼,仍是不肯叩头,只是弯腰行礼,但是心里已经对这威严有所寒噤。
“有什么事情吗?”可容百官的大殿上只有殿上侍卫和女官,沈王妃慢慢的一句话说出来隐隐然有回音。
桐花已经到此,而且胆大才敢第二次过来,当然要把话说完,先解释那次的事情:“。。。。。。是我的头儿兄弟之争,不想牵连到大人们,此事是一个意外。。。。。。”
妙姐儿听完只能微笑,这个人不仅是胆大能辨,而且很会狡辩,决定不同她废话:“你说吧,这一次见我是什么事情?”
“我的头人想同王妃面谈一次,你们烧了我们一个山头,杀了我们两百多人,想来你们死的人也抵过来。”桐花不惧不怕,站在那里侃侃而谈。
原来这样的人命帐是这样算的,你们死了几十个人,他们死了两百人,这帐就可能消掉,沈玉妙不怒只能继续微笑,眼前这个人不知道是什么思绪。
“见我也没有用,事事要听王爷的,王爷又是听京里的王法,你们不守王法,以兄弑弟,子欲弑父,难道就没有血脉亲情。”沈王妃慢慢道。
桐花这一次态度和软,稍有下气,道:“汉人的书都是有好生之德,”她把上天有好生之德弄成都是有好生之德,然后继续道:“我们头人决定归顺,我们只服有能耐的人。现在我们决定归顺了,你们也有得利的地方。”
“哦?”妙姐儿不得不关注一下,明亮的大眼睛在大殿内犹如两颗明珠:“我们有什么便利之处?”
桐花偏了偏面庞,象是不愿直接面对这珠光一样的明眸,这才道:“王爷的意思是想四方山寨一起听他的,这个,”说到这里,桐花骄傲地道:“只有我们头人才能做到,吴龙头人年纪大了,以前服他的人只会服从他强壮的儿子。”
妙姐儿含笑看着桐花的眼睛明亮了,说以强壮的儿子这句话就更亮了,嘎格头人在过去几年里,杀了自己的其它几个兄弟,不管大小都死在他的刀下,野心早就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