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174部分阅读
的衣服一模一样,神气活现地走在父母亲身边,听到做母亲的轻叹:“哎呀,换过了衣服,你还抱着那个皮球在手里,回来再玩好了。”果然是刚才那一声娇音,荣俊不无几分陶醉。
毅将军手一松,把皮球扔在院子里,这才跟着父母亲出去。院子里朱寿留下来看房子,让店伙计送饭来吃。
“咱们是出去吃,还是让人送进来。”方裕生看着书僮总算是收拾得差不多子,问一声还在往院子里张望的荣俊。荣俊回头道:“你看那个奴才,留下来看房子,一个人倒要了四个菜,外加一个好汤,他一个人吃得玩吗?”
方裕生过来取笑道:“你这会儿看着不舒服已太晚了,我看这个人也象是功名中人,年纪也不是很大,走路还带着女眷丫头,没准儿也是个爱玩的。象他这样去读书,只怕也是不容易中的。如果是一起来赶考的,明天会跟咱们一条路上走,正好诈那个奴才的酒喝。但凡有钱人的奴才,都爱装斯文,明儿如果有缘,明儿再说吧。”
两个人嘻笑着出了门,却遇到几个来租房子的人,这几个人却是要四个人住一间房里,听说主人走了,就留下来候着。荣俊走开几步,对方裕生笑道:“你这房子介绍的不好,这房主人铜臭一身,能容得下这样的穷酸秀才在这里住。”
方裕生跌脚笑道:“实告诉你吧,不是这几个穷酸秀才我还不肯说这里有房子呢。你看他那么大样,奴才脸上都比坐堂的官还要神气呢,我有意儿弄这几个人来陪他住一夜,让他破破铜臭气。”荣俊也笑得跌脚道:“不想你倒是个雅人,如此甚好,咱们早一点儿吃完回去,躲在院子里看笑话去。”
两个人虽然盘缠足够,却不敢象朱宣那么阔气订酒楼去吃饭,又等着回去看朱宣的笑话,看他面对这几个穷酸秀才如何应对。要同意倒也罢了,要是不同意,这天寒地冻的,守着空房子不让人住,几个穷酸秀才嚷嚷起来,可不是好打发的。
偏偏方裕生带笑地荣俊道:“那几个人里面,有一个号称是我们学里的铜嗓铁音,从来嗓门大,你我今天晚上都可以好好看一场热闹。”两个顽皮的书生,别人让了一间房子给他们住,还要想着看热闹。
早早的两个人就回去了,一时无事,也不好好灯下课书去,反倒走来找朱寿说话。觉得这住上房的人实在是有趣。
朱寿弄个茶吊子在房里煮东西,听到人说话时,两个人已经进来了,不由得皱起眉,这两个没眼色的书生,就这么喊一声就进来了。
“哎哟,你在私下里煮什么吃的,分我们一口儿,就不去贵主人那里告发你了。”荣俊先来了一句,伸了头去看茶吊子上的东西。
朱寿赶快用手挡住,这酸才,你洗没有洗脸,洗没有洗澡,洗没有洗手,衣服是不是新的,就这么伸过头来看别人煮的吃的。
方裕生看朱寿这般可厌,更是想开他玩笑了,道:“不分我们一口儿,一会儿告发你去,你这个奴才,四个菜一个好汤还不够,还背着主人在这里煮这个。话说你这个红红的是什么。”
朱寿又好气又好笑,这两个可厌的书生,把茶吊子盖好,才取笑道:“燕窝没有见过,燕子见过没有?”
两个书生先顾不上朱寿骂自己没吃过猪肉,难道没有见过猪跑,一起先还击朱寿的话:“这是燕窝,燕窝哪有红色的。”
朱寿一阵好笑,继续取笑道:“书生此科功名难就矣,血燕没有听说过。”这两个没有见过世面的酸秀才,看着衣衫半新不旧,一人一个书僮,担着满满的书象是还行,一说话就露怯。
“没什么好看的,这是我家夫人回来的宵夜。”朱寿往外看看天,是没有心情和这两个酸丁说下去,就往外撵他们:“两位是求功名来的,请回去刻苦攻,我在当差呢,这燕窝要时时看着才行。”
荣俊与方裕生被赶出来,两个人一起走到门外,那里还候着几个同业的人。这两位顽皮促狭的书生也嫌弃他们一身汗酸气,都没有提过请他们房里坐着等,这样冷的天气,任他们在院门外等着。还有心情看朱宣的笑话。
方裕生带着颇为同情地表情看着几个人在风里冻得抖手跺脚的,一面出主意:“这住的人是富翁,房里的奴才在煮燕窝当宵夜呢,一会儿回来,未必让你们住。”
几个穷书生一下子不乐意了,七嘴八舌的说起话来,就象是主人在面前,而且已经拒绝自己一样:“那怎么行,再有钱也不行,这样的天气,他抱着火盆睡大觉,看着我们冻死吗。”。。。。。。
荣俊适时的点上一把火道:“对,没有这个道理。”然后对方裕生道:“方兄,你我还是进去攻。”两个顽皮鬼依然没有提起来让几个同业的人进来坐坐以避寒气,径直进房里一人拿了一本书装模作样,一面往外听着动静。
过了一会儿,朱寿走出来,看着这入夜天气冷得自己都有些冷了,动了测隐之心,把几个门口候着的书生让进院里来:“这天气寒冷,不要冻出病来才好,各位请廊下坐一会儿吧。”这几位书生这才有了挡风的地方坐一会儿。
看了奴才这样客气当然欣慰,只是等主人,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直到深夜,才听到脚步声,象是不少人回来。朱寿赶快迎出去。朱宣携着妙姐儿,朱禄背着已经睡熟的毅将军。沈玉妙犹在笑语:“不想这小小城市,也有这样的烟花和花灯。”她手里正挑着一个小小的灯笼。
朱宣带笑听着,夫妻两个人漫步往院子里走,然后眼前一下子出来几个人:“是主人回来了吗?”“我们是要分租房子的。”“这城里找遍了没有房子,我们给银子。”。。。。。。
荣俊和方裕生捂着嘴在房里笑看着那位惜言如金,名字都不肯告诉别人的朱爷,脸上是愣了一下,把自己的妻子往怀里搂了一下。
听到这些人一起说完,朱宣才淡淡吩咐朱寿:“给他们开门。”然后搂着妙姐儿继续往房里走,朱禄是背着毅将军,如音打了帘子已经进去了。
“这房钱怎么算,是多少?”几个书生还在身后跟着叫嚷,朱宣微皱起眉,没有看到我儿子睡着了吗?淡淡回两个字:“随意。”月下再看看这几位穷书生,又说了两个字:“算了。”继续搂着妙姐儿在怀里往房里走。
几个穷书生愣住了,房里的荣俊和方裕生也愣住了,不想此人不是一个完全的铜臭有钱人,还有这样的好心地。
厢房门口,朱寿已经打开了门,对几个穷书生道:“各位先生请。”方裕生只让他们来了四个人,这一会儿倒有六个。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挤着睡才好。
这位朱爷一回来,虽然已是深夜,店小二殷勤过来,一桶桶热水往房里送,荣俊又想笑了,这么多热水,又不是女人要生孩子。想想此人这样的天气也要洗澡,却能容得下那几个一身气味的穷秀才,荣俊就不笑了。
他们是分租了朱宣的房子,当然小二热水只会往朱宣房里送。好在两个书僮勤快,拿上钱去前面灶上买了一桶热水拎回来,才得已有茶喝有热水洗洗用。
过了一会儿,朱寿和朱禄手里提着东西过来了,一个是拎着一桶热水,一个是拿着一个火盆,站在门口:“我们爷让送这些过来,先生们夜里读书,要暖和一点儿才行。”然后放下一点儿炭,足够夜里用的离开。
荣俊和方裕生往对面去看,果然看到刚才两个奴才又拎着东西送过去,然后回到房里再也没有出来。院里这才算是寂静了。
至此两个人心里不无后悔,这样的有钱,却这样肯照顾人,此人不是一般的铜臭人可比。看看夜深,再坐着看一会儿书,只看到两个奴才院子里倒水,然后重新进去,房里大灯熄了。荣俊倒是知道有钱人家夜里总是要留一盏起夜的灯,看看正房窗帘上透出来的微弱灯光,与方裕生对看一眼,都是一个想法,此人可以结交,等明天一早谢他的时候再好好道谢吧。
第二天一早,收拾停当以后,只看到四个奴才都起来了,就是没有看到一个主人,只能对着朱寿去道谢:“有心候着贵主人当面道谢一声儿,不想天这么时候还没有起来,只能下次有缘再会了。”对面的六个书生起五更早就走了去赶路,荣俊和方裕生一心要认识朱宣,一直等到天蒙蒙亮,再也不能等了。两个人虽然有书僮,也是用脚走路的。
朱寿只是含笑,王爷当然早就起来了,有人一路快马传送紧急信件,正在房里看信。王妃和小王爷昨天晚上又是看灯,又是逛街,这一会儿天才蒙蒙亮,当然是起不来,话说王妃就是起早念书,也不是这个时辰起床。
两个人怏怏地带着书僮走出客店的门,忍不住回头再看一眼,如果不是要赶考,真的是在这里多等一会儿,好好结交一下这个人。
别的书生都是起五更走路,就是早到了地方,也是住下来好好攻书。这两个顽皮人仗着有书僮挑担子,而且是算着日子起程,时间足够,今天起来的比平时要晚,中午在官道旁的小店里要了两斤面饼主仆吃了,再上路时,官道上人已经是不多。
今天有日头,官道两旁都是行道树,一派好日头照着,两个人中午歇了一会儿,走路走得身上暖洋洋,觉得清风明月虽好,不如这一会儿眼前景致和日头。
身后传来几声笑声,然后才是马蹄声,回头看时,两个人都赞了一声妙,一匹好白马上骑着一个蒙着面纱,红色披风的身影。北方女人也有白日在官道上骑马,这里不南不北,也是见过不人骑马。
只是眼前这一位马上的身影,在日头绿树中象是格外的动人,她急跑了过来,这才看到前面有人。赶快勒住马,身后又跟来两骑,一个是黑脸的丫头,一个是昨天见过的奴才朱禄。荣俊和方裕生眼睛一亮,看来那位朱爷就在后面。
妙姐儿住了马,看着路边两个书生也不走了,昨天她在房里,并没有看到来分租的书生,所以不认识,见两个人站在路边只是看着自己,还以为是遇到躁皮的人,赶快拔马回去。心里还想,我这是救了你们,要是表哥看到你们呆呆的对着我看,不知道会怎么样发脾气。
荣俊和方裕生又等上一会儿,才看到一辆马车赶过来,刚才那几匹马都在马车前后,马车上赶车的居然是那位朱爷。真是弄不明白这么多奴才,他为什么还要一个人赶车。荣俊和方裕生只是苦笑,有钱就是好。自己赶一大早赶路才走到这里,他不慌不忙赶着马车就追上来了。
看着马车渐近,两个人路边上站着行礼:“真是有缘。”朱宣看到是他们,也住了马车,坐在马车上拱拱手就算还礼,然后走下马车来,就在荣俊和方裕生以为他是郑重下马车来攀谈时,却看到这位“朱爷”走到白马前,把自己的妻子如婴儿一样抱下来,送入马车内。象是不愿意自己妻子被别人多看到一分。
沈玉妙在马车里气到胃痛,本来多好的一个下午,自己说动了表哥可以在官道上骑骑马,只要不离开表哥的视线就行。没有想到遇到这两个书生,一听就知道是昨天分租房子的人。气乎乎的沈玉妙听到外面两个书生和表哥在寒暄,说什么“真是幸会,原来是同路。”一片结交之心。
气鼓鼓的沈王妃只能消消气,与在车里的毅将军玩起来,过了一会儿,马车才重新走动进来,母子两个人一起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朱宣的身影堵在车帘前,听到响动,不回头道:“不要出来了,就在马车里睡一会儿吧,晚上有精神好出去玩。”
荣俊和方裕生则在后面催促书僮:“快些走。”再是再怎么快,走路的也追不上最慢的马车,只能扼腕看着朱宣的马车慢慢走远。
至此一下午,毅将军还能出去表哥身边坐一坐,妙姐儿只能呆在车里和那几个莫名的书生在生闷气。又走了一会儿,听到路边又有人道谢,这是昨天住在另一间厢房里的几个书生,朱宣没有停车,只有马车上颔首回应,继续不紧不慢的赶着马车往前走。
沈玉妙百无聊赖之际,睡在马车里,把头站着车帘,手里拍着进来睡的毅将军,一面同朱宣慢慢在说话。不一会儿把毅将军拍睡了,才有几分可怜的对朱宣道:“这样子出来玩吗?天天都是闷在马车里。”
朱宣又挥了一鞭子道:“急什么,正月里天冷,这路上赶考的人又多,弄得路上人比平时要多。等到三月份天暖和了,我们好好找几座名山名水玩一玩。”听得妙姐儿立即就高兴了,朱宣又锦上添花的来上一句:“妙姐儿,生日要在外面过了,你要怎么过,不得出马车的时候就好好想这个。”
就象朱宣告诉世子朱睿,父母亲不在京里,王府里世子是大人,要孝敬祖父母,和二叔三叔一起把家管好,朱睿当然不会再有与父母离别的伤心与难过,反而觉得自己是大人。
沈玉妙听完朱宣的话,也就不再想着今天下午要困在马车里,反而与朱宣一句搭一句的说话:“带我去那座有名的山上走一走吧。”或者是:“带我去那座有名的湖上泛江舟上,表哥,我不能喝酒,却可以陪你几杯。”
就是朱宣也听得怦然心动,一边赶着马车,一边算着行程道:“听起来都不错,妙姐儿再想想,多想几个,选一个好的。”
正文第五百二十五章,纷乱(二十五)
第五百二十五章,纷乱(二十五)
沈玉妙坐在房里听着外间的说话声,真是哭笑不得。晚间歇在一个集镇上,这里依然是赶考的书生多多,当然朱宣一行有人打前站订房子,是会有地方住的。
一行人从来是在日落西山前赶到客店,这一路行程都是算好落脚在哪里,几时起身,走得快还是走得慢。
住进房里没有多久,那两个书生就不约而至。朱寿刚捧着一小坛子酒进来给朱宣看:“王爷,这是这家店里的珍藏,自己土酿的,掌柜的说比一切酒都好,要价高上几倍,奴才尝过象是不错。”
正在说这酒,外面就传来两个书生的笑声,而且有几分得意:“朱大哥,我们又找到你了,今天晚上又要沾你的光,真是不好意思。”
难怪沈玉妙气乎乎的,自从那一夜分租房子给他们,第二天晚上就开始偶遇他们,跑来借房子,一看又是朱宣,而且惊喜:“我们想着也许又是你,别人也没有这样的气派,一包就是一个院子。”
第三天晚上这两个书生找来时,更为得意了,约了朱宣出去喝酒去。这里不是自己的封地上,朱宣不肯丢下妙姐儿在房里,就要了酒菜在房里吃,妙姐儿在里间吃饭听着外面两个书生喝上几杯酒就开始自我吹嘘:
“我们想着,找房子不如找你,果然只要找最大的客店,再问一声有没有一位朱爷包一个院子,这又来扰你了。只要找到你就有房子住。”两个书生已经摸到窍门,而且猜出来,这个自己赶着一辆普通的马车,夫妻一家三人却带着四个奴才的人,他有人打前站,而且出的银子不低。不然人人都挤着睡,他这宽敞的跨院是从哪里来的。
沈玉妙虽然知道朱宣出门最喜欢和这些人聊天,可是她听完这些话,实在是不高兴,现在就是扮小子也不行了,这两个人知道表哥只带了女眷。而且表哥这一次铁了心,问他要小子衣服,朱宣就实话实说:“表哥已经玉石小楼藏娇了,能少让人看妙姐儿一眼就少看一眼。”
不是没有衣服,就是表哥被淮王这件事情刺激到凡事很是注意,沈玉妙只能去理解朱宣的心情,然后在心里再把淮王埋怨两句。
而可怜的淮王,是过年前离京的,临行前也没有再见到南平王妃一眼,朱宣对这件事情很是来火,一听就不高兴。
这一会儿哭笑不得的沈玉妙听到外面又出现两个书生的声音,心里叹一口气,今天晚上我又要一个人坐在房里吃饭了,毅将军有时候在房里陪一下母亲,有时候却是跑出去让朱禄早早带着出去玩去。
朱宣看到两个书生又找来了,心中有几分高兴。他们晚晚找来,有一间空房就是为他们留着。而两位书生,不管是朱宣的富贵作派也好,还是他的仪表风度,都让人想要亲近他,当然南平王板着脸的时候例外。
话刚说出来,人就进到房里来,而且很是开心:“朱大哥,这一路上跟着你,可是太方便了。”这样的好话朱宣听着只是一晒,房里的妙姐儿听到就只能一气。
晚饭果然是在房里吃的,朱宣回请这两位书生:“昨天那一醉,象是两位都未尽兴,今天有好酒,我回请两位。”妙姐儿坐在房里抿着嘴儿笑,男人象是一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把老婆抛到脑后。
而朱宣则是有几分欢喜,回到封地上去,当然是不可能遇到这样的人,而且这样大家谈心,说话以前不先在心里转几转,不属于对王爷的奏对。朱宣一向出来,就乐于这样与人结交说话谈心。
先唤了朱寿进来,交待他:“去办酒菜来,我们晚上不出去了,毅将军要出去,让朱禄带他出去玩吧。”
在床上倚着母亲坐着,正在和母亲商议晚上玩的毅将军听到父亲说话就出来:“母亲不去吗?”朱宣看着儿子的小脸,同时象是听到房里传来轻轻一声叹气,略为提高声音对毅将军道:“母亲在房里吃饭,你要出去,让朱禄带你去。”
眼前坐着的两位书生对房中娇宠更为好奇了,认识这几天觉得可以问出来:“朱大哥是赶考呢,还是带家人游玩?”如果是赶考带上女眷太可笑,此人也是风流中人;如果是游玩,赶着马车,带着一个不能抛头露面的妻子,这玩的也无趣。
朱宣淡淡回答:“游玩。”沈玉妙在房里听着不能不闹别扭,这叫游玩,白天坐在马车里,晚上呆在房里,如音笑看着王妃赌气坐到床上,抱着一个枕头促起双膝嘟高了嘴。
“呵,”两位书生一起笑起来,取笑朱宣道:“游玩带上妻子可是不方便。”两个人又要开始打趣了,小声道:“至少秦楼楚馆是不能去的。”
朱宣微微一笑,看着面前两个放肆的书生,秦楼楚馆以前没有少去,而这两个蠢才也许当女眷都是不明白,妙姐儿在房里呢,就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