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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7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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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173部分阅读

劲儿心里就喜欢。

今天晚上的焦点之一,有一个是申氏,孕妇在哪里都是可谈论的话题,太夫人当然是和妙姐儿有身孕一样,又是和亲戚们谈论衣服。亲戚中好事者就加一句“王妃是一对双胞胎,三夫人没准儿也是。”

方氏一听到这样的话,就往申氏脸上看一眼,看到申氐就是被吓了一下的表情,不由得好笑。女人生第一胎从来艰难,人人都在这里说是一对,听着是有些吓人。

戏台上小戏震天响,天色也渐暗下来,太夫人笑着对丫头们道:“怎么王爷王妃还不出来呢,菜倒是上齐全了,难道咱们不等这当家的人,就自己先吃起来。”

刘妈妈从厅下走上来,回了太夫人的话:“王爷和王妃带着世子爷在书房说话呢,请太夫人和老侯爷带着亲戚们先吃吧。”太夫人先是微笑一下,然后看着众亲戚呵呵笑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横竖有人管家上菜,咱们先吃。”这个时候儿子媳妇带着世子在书房里,只怕是安抚世子。

下午回到王府,朱宣只在厅上陪着亲戚们坐上一会儿,借口有事情就来到书房让世子到书房里来。

半个时辰以后,再去请王妃到书房里来,妙姐儿收拾好了是打算去前面正厅上陪亲戚的,半路上被拦到书房里来,一进门就笑语娇音:“表哥,说你带着睿儿在书房呢,我是想来的,又怕搅了你们。”表哥一定在安抚睿儿,不把儿子带在身边,表哥心里也不会舒服。

进来看到世子果然是一脸的笑容,看着母亲给父亲行过礼,过来给母亲行礼,然后给母亲看自己刚得的东西:“都是父亲给我的。”一把宝剑,是母亲一向眼馋的;两部兵书,妙姐儿倒不眼馋,只是眼馋那宝剑。

搂着儿子走到榻上与表哥对坐了,沈玉妙对着儿子有些羡慕道:“你有好几把宝剑了,这一把更好。”朱宣只是微笑,借着儿子和妙姐儿开玩笑:“这是你母亲想着好些年的。”一直书房里摆着,从来到京里第一年看到就天天想着。

世子朱睿笑嘻嘻看着父母亲在开玩笑,母亲对着父亲,从来娇嗔的多:“儿子有,我也应该有一把,要是我。。。。。。”

“吃烤肉没刀是不是?”朱宣及时接过话来,对妙姐儿笑道:“从来是表哥削给你,妙姐儿不用白费心去。”

“表哥。。。。。。。”沈玉妙拖长音,看着儿子笑,朱宣也是微笑,眼角看到窗外渐黑的天色,突然道:“表哥喊我来是有什么事情?”

朱宣这才收起笑容,把小桌子上一封密件推给妙姐儿:“刚收到的。”沈玉妙打开那信纸上下看一眼,面色也凝重下来,再看看儿子朱睿,这样小的年纪,表哥也让他听这个。

信上就一句话:“户部侍郎于一个时辰前在街上被行刺。”就这么短短一句话。沈玉妙看看朱宣,神情之中却有几分隐然高兴的神色。相当户部副长官的侍郎大人被刺,表哥这么高兴。沈玉妙觉得自己也有点儿高兴,无非是因为有几笔银子没有拨下来。

朱宣吩咐什么也不懂的朱睿:“拿纸笔来写几封信。”沈玉妙就坐在一旁看着朱宣口述,世子朱睿执笔,写完了信,窗前站着往外看的朱宣负手转回身来,脸上是淡淡的笑容,眼睛里却是精光一闪。吩咐世子:“记着信里的内容,你先去前面厅上去陪客吧。”

沈玉妙喊住准备要走的朱睿,拉到怀里整整衣服,柔声道:“毅将军要有一年不能和你在一起呢,有事情要让着弟弟才行呢。”为了世子养的海东青,哥俩象是要闹矛盾才是。

“我知道,我让着他呢,他为了放我的海东青,夜里都起来过,就是没有放成。”世子嘻嘻笑,对母亲道。这样的事情沈玉妙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笑着为儿子再理一理发髻,才放他出去。看着朱宣才笑一笑。

房外天色黑下来,小厮们刚起来掌上灯,朱宣看着妙姐儿在烛光暗影内喜笑颜开的小脸,这么高兴,只怕是因为今天做的好事情。

朱宣一听说妙姐儿在家庙上见过那两个姨娘,还有那位龚氏,那么不用多问,朱宣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小丫头太不能容人,两个不在她眼前的姨娘也要打发。王妃的权势压下去,吓也能到人。这样的事情朱宣是不打算多停留一时的。

让妙姐儿书房来,即刻就要说这样的事情,看着她笑得那么开心,跟在表哥后面要红包,朱宣自己好好回想一下,是几时把妙姐儿宠到表哥只能陪着她一个人。事实上我也在陪着,难道是这样小丫头才这么张扬。

先不说生气不生气的事情,实在是不大中听,不在她眼前的人都容不下去。朱宣在锦榻上坐下来,收拾起一片耐心对着妙姐儿挑明了说话:“听说你在家庙上带着龚氏见了两个姨娘。”下面的话就不用说了,妙姐儿一听脸就腾在染上红霞。

一路做媒无敌的沈王妃夜路走多遇到鬼,终于碰到一次钉子。眼前这种事情当然是赶快要止住妙姐儿这样做。夫妻新年里第一次相对谈话就是谈这样的事情。

“妙姐儿,让她们安生在家庙上过着吧,不要去管。”朱宣在成亲前就很有认识,成亲后认识更为深刻,和妙姐儿说话要慢慢的说,总要让她明白,这样做可不光彩。

沈玉妙红了脸,表哥从来知道的快,下午的事情,这晚上就知道了。“我。。。。。。我不过是想。。。。。。我也没有那样的意思。。。。。。”真心不是为嫉妒,看看眼前,就是表哥知道这件事情,也是说一句,让她们安生在家庙上过吧,也没有说要接回来。

朱宣很有耐心道:“表哥知道,但是这名声儿不光彩,让她们在那里过吧,那位龚氏你也见过,过得不错,你打发了她又再见她,想来是担心她会过得不好。现在你放心了,不要再见她。有事情让管事的去说。”这位龚氏倒成了妙姐儿一道喉舌。

“呃,好,知道了。”沈玉妙第一次在做媒上面碰钉子,而且有让人觉得自己不贤惠之举。再看看朱宣,反而没有很不高兴的样子,反而道:“还有易小姨娘,哦,”朱宣也失笑了道:“那位谢夫人,她男人又升了,就眼前来说是不错的了。易将军也不再生气,我们也不用再放在心上。”

“易将军不再生气?”沈玉妙心里不好意思,话就多得有些不对:“表哥也不用生气了。”朱宣还真没有放在心上道:“我不生气,压根儿就没有生过气。”以前浪荡时,听到这样的事情还少吗?做人姨娘的红杏出墙对浪荡子来说,象是正常事情。不出墙,大家都觉得假撇清。但是这话不好对妙姐儿说。

再说这事情做的不坏,多一个人用。朱宣看着坐在对面还在不好意思的妙姐儿笑上一笑,要是小丫头知道表哥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情,估计不会是不好意思的表情,应该是气鼓鼓的表情对着我才是。

可是打发走家庙上的纪氏与谢氏就极为不妥当。三十多岁的朱宣,正当壮年,意气风气之时,眼前看着与户部不对,不知道哪一位长了眼睛的人去行刺,不由他不高兴一下。与夫人们往来不过是为旧情难却,总不能让人说自己薄情,以前就去,好生生不去了,就因为有了老婆,生了四个讨喜的孩子,这不是人改变的理由。

看看妙姐儿坐在对面很是难堪,朱宣微微一笑,表哥这么疼你,封地上两位姨娘形同虚设。晚上一抬脚,就顺理成章地回去了,以致于朱宣见到易将军总是觉得有几分歉意。在这一点儿上,说他不如皇帝的好,还是说他比皇帝强呢?

至少王美人以前时有时无的宠幸,是与小蜀王表现好坏有关的。后来送入宫中的嫔妃,先进嫔妃之位的人,也是母族鼎盛的人。所以有时候朱宣觉得皇帝也挺辛苦,有时候晚上去哪位嫔妃处,还要先想一想,一个人笼络一群人,做不到均衡,并且实在是不容易。

“我真的不是那样的意思。”沈玉妙难堪完了,觉得自己不用纠结,可以坦然,不过是我的有些思绪又飘散出来,而且最近日子又很顺,我一时的同情心又泛滥了,当然人都有泛滥错的时候,表哥这么一过问,象是我舍不得养姨娘的钱米一样。

凝神看着朱宣的面孔,当然这件事情象我容不下人,可是我顶着容不下人的名声儿,如果她们有这样的心,我也愿意为她们做一次主。只是这大年初一,又把表哥得罪了。不无几分沮丧的沈玉妙就静静坐在榻上,面庞一半隐在烛光暗影里,一半在烛光映照下,眼睛有如猫眼一样熠熠生辉。

朱宣没有再说什么,领着妙姐儿往前面去吃饭,夫妻两个人走在寒夜里,外面的冷气虽然冷,不如心底里这几分生分。两个人都不说话往前面走。朱宣没有说话,让妙姐儿自己好好想想去,亲戚们知道妙姐儿一个一个的给家里姨娘做主往外嫁,会怎么说?我又不是北平王,家里人太多,年年打发人都成习惯。

沈玉妙有心再说点什么,自己对石姨娘和易姨娘从来不错,一向赏赐厚,当然也有几分心虚的万分在。可是话该说的也说过了,一张口就觉得张口结舌,再说什么象是都觉得虚无之极。至少易小姨娘过得不错,而且龚氏不是也过得很好,至少脸上气色焕然的多。

走了几步还是妙姐儿先说话了,眼睛看着朱宣没有表情的面庞,轻轻喊他一声:“表哥,那位毕长风先生有没有成亲?”正在想暗示姨娘出嫁的事情,妙姐儿又问上这么一句,朱宣不能不多心,脸立即沉下来,道:“应该是有妻子的吧。”

再一次张口结舌的沈玉妙只能闭上嘴,本来是想把明波或是春兰给毕长风,表哥又误会了。娇宠成性的沈玉妙在黑夜的石子道路上不服气的把脸扭向一边,把房里的姨娘赏给一个文人,这些最重气节呀,贞节呀,名声什么的文人不气个半死才怪。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刚把小脸儿扭到一边去,对着路边的梅花正准备撇小嘴儿,朱宣伸出大手,按在妙姐儿头上,强迫她把脸又扭过来,然后把手放在她脖子后面拿住妙姐儿滑腻的脖子,象是掐着她往前走。

“这里揉一下,酸着呢。”一大早戴着黄金镶就的珠冠,又坐在马车上颠着去家庙,不由得脖子不酸。

朱宣真的边走边给妙姐儿揉揉脖子,偶尔看一眼妙姐儿,很是享受的闭着眼睛,手拉着自己的衣襟,路已走熟,不怕摔着,就这么往前走。

“要拐弯了。”朱宣提醒一句。沈玉妙微睁开眼睛,露一条细缝看一下方向,嗯一声道:“我看着呢。”

这样的一顿饭吃起来沈玉妙也没有心情,如果和朱宣一起在房里吃饭,还可以摆一摆脸色给他看,暗示自己不高兴。这顿饭眼前一片亲戚,人人都是笑脸相迎对着自己,有几个亲戚家里是新娶的小媳妇子,更是好奇地看着自己。

大凡人一开始认识沈王妃,都是先好奇,不过青春容貌,老了怎么办?然后再仰视,仰视完了就只有讨好她了。毫无心绪的沈玉妙在心里只是抱怨,为什么我要有一个好名声,为什么我不能当河东狮吼,打不过表哥,强势不过他,吼两嗓子总是可以的吧。脸上一片笑容的沈王妃在心里一直分心抱怨到这顿饭结束。

是夜,梳洗过后先奔到床上去,背对着朱宣,手里抓着自己头下的枕头,孩子们和一堆亲戚家的孩子们在玩灯笼,今天晚上一个也没有哄过来。要是有一个能来也能减少一些尴尬。眼前没有,只能抓枕头装上床就睡。

过了一会儿睡不着,起来拉过来一个不用的枕头抱在怀里,这样感觉好些了。故意不去看身后睡的朱宣,往常上床就会搂过自己来抱着,今天朱宣也自己睡自己去了。

有什么了不起,自己也能睡。沈玉妙脾气一上来,是出奇的倔强。一个人怀着抱头迷迷糊糊的睡着。想完心事的朱宣才转过身来,把枕头从妙姐儿怀里拉出去,然后把妙姐儿抱在怀里,听着半睡半醒的妙姐儿说话:“表哥,明波和春兰我一起带回去。”然后在朱宣怀里调整一下姿势:“如果毕先生没有妻子,给一个给他。”

朱宣笑了一下,原来是把丫头给毕长风,朱宣道:“他有妻子,给别人吧。”房里温馨安宁,只有外间丫头们偶尔轻轻的走动声,朱宣似睡非睡的时候,听到孩子们嘻笑的声音。

睁开眼往外间看,果然是看到玩累了的几个孩子又奔到这里来睡了。朱宣抱着妙姐儿往外面让了让,就看到轻手轻脚的一个接着一个走进来的孩子们,一进来看到父亲抱着母亲闭着眼睛象是睡着了,都是从父亲脚下爬上床,然后小声在分地方:“朱毅你和我睡里面,妹妹贴着母亲睡,三弟贴着你睡。”

一一分派好,瑞雪和如音也站在床前,悄声地看着小王爷们和小郡主一一睡下来,一一盖好被子,才走出去。

等瑞雪和如音出去,端慧郡主又悄声从被子里钻出来,扒着母亲肩头在她脸上“叭”地亲上一下,再小心地过去亲父亲。

朱宣只能睁开眼睛,对着女儿抬起身子把面颊伸过去,“叭”地一声过后,端慧郡主是高兴了,正准备走,被父亲拦住了,示意她张嘴:“嘴里还有什么?”亲这一下,脸上立即粘乎乎一块。

端慧张开嘴,果然嘴里还有一块糖,对着父亲还悄声道:“如音姐姐让我漱口,我留在舌头下面了。”

做父亲的一样不能容忍,朱宣摊开手:“吐出来。”睡觉时吃糖是端慧现在还有的坏习惯,端慧立即“格叽”咬几下,把糖吃下了肚,同时还伴着睡在床上闭着眼睛的闵小王爷嘴里传来的几声“格叽”声,也是一块糖飞快下了肚。同样闭着眼睛的世子朱睿和毅将军都是嘻嘻一笑。

朱宣喊来丫头们重新给小郡主小王爷拿茶来漱口,又从端慧身上把装糖的一个荷包拿走,这才算是可以安心,还要教训女儿一句:“长大了牙不好看。”

端慧郡主笑眯眯再过来对着父亲脸上亲一口:“这一下子没有糖了。”朱宣用手摸一摸,刚漱过口洗过脸当然不粘乎。这才对着端慧郡主道:“小郡主,可以睡觉了。明儿带你走外家呢。”

世子朱睿忍不住接上一句:“毅将军不去,他要走岳家。”毅将军在哥哥弟弟妹妹的嘻笑声中,只是嘀咕:“为什么先给我说媳妇儿,我要让给大哥去。”

正文第五百二十四章,纷乱(二十四)

第五百二十四章,纷乱(二十四)

出了年初五,来拜年的人同时来送行,虽然三位太夫人生的姑奶奶蝉云,宝云,绿云,再加上姨娘生的文锦、书锦一起抗议,正月十六那一天,朱宣与妙姐儿带上喜上眉梢的毅将军还是从码头上登上楼船。

送行的人诸人中,文锦、书锦当着朱宣在是不敢说话,朱宣一母同胞的三个妹妹只要不是不中听的话,比如在朱宣耳朵里属于带坏妙姐儿那种的话不说,别的倒都能说。因为她们实在太生气。

绿云看着把描金箱子往船上,对着妙姐儿嗔怪道:“今天是正月十六,一年才只有这样一个正月十六,是我和姐姐们回娘家的日子,做主人的居然不在。让父母亲来招待我们。”当然要生气,而且气的很:“还要起一个大早,帮你们送行,而且还要送你们东西。”

一旁的世子朱睿不等母亲回话,上前一步笑道:“三姑,我在家里呢,有我来招待你。”三个亲姑姑一起笑起来,两个庶姑姑也跟着笑。就是朱宣也说了一句:“世子在京中,世子是大人了,可以独挡一面。”

就是这样的话让朱睿不再觉得父母亲不在身边心中应该有难过,相反世子朱睿觉得父母亲不在,更是我世子朱睿大展身手的时候,世子朱睿今年还不到十岁。

“朱毅,你要听父母亲的话。”不但不难过,朱睿还要如此这般交待毅将军,笑眯眯用满怀期望的目光看着毅将军,象是这样就可以让朱毅明白,承欢膝下,斑衣娱彩的重担就全落在毅将军那小小的身板上。

毅将军总是笑嘻嘻,也反过来交待哥哥:“你要听祖父母的话,带好弟弟和妹妹。”太夫人等一群大人看着这兄弟俩只是乐。交待完哥哥,毅将军再去交待朱闵和端慧:“三弟要好好听哥哥的话,如果他养的海东青再吓死鸟,也不要生哥哥的气。”

世子朱睿笑眯眯,突然发现毅将军走了,自己的海东青象是很安全。听着一身青色锦衣的毅将军又跑去交待端慧:“端慧要听祖母的话,晚上睡觉不要再吃糖。”最后这句话是听父亲刚才交待端慧的,毅将军现学现卖,再拿过来用上一遍,觉得挺顺口。

太夫人交待朱宣和妙姐儿:“你呢不要再吓到她,没事就教训她;你呢别惹你表哥生气,你表哥生气比老虎生气还要厉害。”

方氏和申氏一起低着头忍住笑,自从过完这个年,总算知道太夫人和几位姑奶奶常说的“老虎”是谁了。

端慧郡主还在朱宣怀里,跟父亲商议要东西:“给端慧这个,给端慧那个。”最后泫然欲涕的表情,抱着朱宣的脖子:“别忘了来接端慧。”朱宣看着女儿只是笑:“当然不会忘了,第一个就来接端慧。”可是女儿一转过脸来看着太夫人,就一脸是笑了。

一大早江风吹拂在身上还是寒冷,丫头妈妈们都上了船,管家带着人还在往船上搬东西。送行的高阳公主和武昌侯姗姗来迟。

一身藏青团花刻丝锦衣的武昌侯看着儿子对着朱宣说过送行的话,又去对准岳母说话去了,这才走到朱宣身边拱拱手笑道:“兄来去有如云鹤飘渺,让人不胜艳羡,再来京时,当有不少见闻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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