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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1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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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117部分阅读

,大人谢了座,然后又是朱宣的声音:“晋王再过十几天就要来了,有一些人是和晋王关系密切,时常通信的。你们要一一关注了他们都说些什么。”

然后是一位大人的声音:“京里有信来,说晋王动身以前,又与几位和咱们不相合的大人会谈了,此次来,一定是不怀好意。”

过了半个时辰,官员们才起身告退了,沈玉妙紧紧抱了花篮,心里想了表哥该出门了吧。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朱宣压根站也没有站起来,还是坐在了书案前。

又是一刻钟过去了,沈玉妙发现自己饿了,是到该吃饭的时候了吧。难道表哥不出去吃饭。

又过了一刻钟,沈玉妙觉得鼻子有些发痒了,花香太浓郁了,书案下一点儿小小的空间,被朱宣的双腿和衣袍堵得严严实实的,空气不怎么流通。

沈玉妙揉着鼻子,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总算说话了:“表哥,你让一下,我要出来了。”眼前才重新有了光亮,沈玉妙弯了腰从书案下面钻出来,先就是一个喷嚏。

站在书案旁的朱宣故作惊讶了,看了妙姐儿狼狈的从书案下面钻了出来,身上衣服皱了些许,头发也凌乱了,故意问她:“妙姐儿,你在那下面做什么?”那么浓的花香,想不知道她在下面都很难。

沈玉妙用丝帕继续揉了鼻子,一面回答他:“表哥,我插花呢。”朱宣哦了一声,装模作样往书案下看了一眼,道:“这里也放花?”

沈玉妙无话可回,看了朱宣,表情淡淡的,她突然明白了,立即来脾气了,指责了朱宣:“表哥,你是有意的,你知道我在下面。”

朱宣面无表情道:“表哥怎么知道你在下面?”沈玉妙把手里的花给他看:“你闻到了花香,不就知道我在下面了。”

往一旁花瓶看了看,朱宣道:“那里的花也很香。”沈玉妙无话可回了,悻悻然的看了一旁桌子上的点心,拿起来吃着,一面不乐意的转身往外走。

朱宣重新坐了下来,微微一笑,小丫头现在是和我在闹别扭呢。换完了花就要走人了。看了她还没有走到门口,又回来了。站在了自己面前,小脸上就是委屈的不行的表情。

朱宣问了她:“有什么事情吗?”沈玉妙走到了门口,有话说了。转身回了来,悻悻的看了朱宣,嘟了嘴道:“表哥,你跟我回去。”

朱宣道:“表哥生气了,自己回去吧。”沈玉妙看了他道:“表哥就是生气,也要跟我回去才行。”

朱宣笑了一下道:“为什么?”听了妙姐儿理直气壮:“父亲母亲现在都在,如果知道表哥又跟我生气了,母亲会担心的。”

朱宣听完了,就站了起来,拉了她的手道:“好。”沈玉妙轻轻啊了一声,抬了头看了朱宣,就这么好说话。

“歪理辨才,现在长进多了。”朱宣又训了她一句,拉了她的手往外走。走出了房门,看了她身上沾的花瓣绿叶和水,伏了身子为她拂拭了,看了玉妙一笑,现在辨才有点上正道了。朱宣带了妙姐儿先往母亲房里来,就象妙姐儿说的,母亲会担心的。

太夫人房里正热闹的很,朱睿与沈经南放了学,正在房里撒欢儿。毅将军在榻上走路走得不过瘾,闹了要下地上来。

正在乱着,丫头们打了帘子:“王爷王妃来了。”房里立刻安静了,朱睿斯文了,沈经南也安生了。

太夫人一听了就满面笑容,看了两个人携了手进来,立即就笑道:“你们来的正好,今儿有新鲜菜,就在这里吃饭吧。”

儿子媳妇闹一回别扭,太夫人就要跟了担心几天。担心来担心去也不会担心到妙姐儿身上,总是担心自己的儿子乱发脾气。

沈玉妙抱了毅将军,开心的很。同表哥闷了好些天,在来太夫人的路上,朱宣低低的对了她说话,沈玉妙立刻就不闷了。

太夫人又让人请了朱明和方氏来:“难得这样热闹齐全。”又是一次小型的家宴。

朱明则是钦佩的向大哥问起了新起的那座城池的事情:“听说不小,周围就地烧土取砖,算起来,这建了有半年了。”

方氏一边听着,再看了和太夫人低声说话的大嫂,心里百转了,方氏也想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

两个姨娘天天陪了方氏,对方氏笑道:“王妃有时上殿去,少陪了二夫人。”方氏玩得有些乐不思蜀了。

再听一座新城池,方氏就听入了神,听了大嫂说话了,沈玉妙也听了觉得不错,问朱宣道:“那边离草原上很近是吗?我们住城里还是住在帐篷里?”

看了大哥回答她:“住城里,出去玩才住在帐篷里。”方氏看了大嫂只是羡慕,她又要出去玩两个月之久。

沈玉妙过了一会儿又问了一句:“附近住在山里的人,也会到新城里去安家是吗?”朱宣回答了她:“让人去安抚招纳了,来不来还不知道。”

沈玉妙笑一笑道:“原来是住一起的人,还让他们继续住在一处好了,总比住在山里好。”朱宣对了她笑一笑。

太夫人听完了道:“这地方儿太远了,等你们去到了,估计草原上冷,咱们这儿秋天,那儿倒要下雪了。世子是不许去。”

朱睿一听,立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到了太夫人怀里去拧她:“祖母,让我也去吧。”听了父亲说了一句话:“世子不去。”

朱睿立即乖乖又坐回来了,过了一会儿,悄悄问了母亲:“给我带什么回来,给毅将军带什么回来?”听了母亲一一回答了,朱睿才有点儿高兴起来。

饭后太夫人要带了孩子们歇着,大家各自散去了,朱宣带了妙姐儿回房里去休息。

天气不冷又不热,已经有了秋高气爽的感觉了,远处蓝天上一行大雁飞过,不时有几声鸣叫声。

朱宣带了妙姐儿一面走,一面对了她扳了手指头说道理,是循循的声音:“怎么这么会惹表哥生气,一听了郡主来了,什么罪名都往表哥头上栽。”

说来说去,应该怪淮阳郡主。沈玉妙这样想了,也有些不好意思,抬了眼睛看了朱宣,有心想解释一下,或是陪个不是,可是想一想,心里难过了。

对了朱宣带了笑意的眼睛,沈玉妙低声道:“淮阳郡主已经成了是我的一块心病,我不知道在和谁怄气,我一定要看了她早早嫁了,我才能安心。”

朱宣微笑看了妙姐儿,道:“她到了适婚的年龄了,今年不出嫁,难道明年也不嫁在家里当老姑娘不成。妙姐儿,你要把她放在心里放多久?”

一旁菊花初打了小花苞,沈玉妙这一会儿子更难过了,低了头走了两步,扑在了朱宣怀里,控诉了道:“表哥我恨你。淮阳郡主一天不成亲,我就恨你一天。”

身后跟的人本来就在几步外,这一会儿又往后退了几步。看了王爷抱了王妃在怀里,轻轻拍了她的后背。

朱宣搂了妙姐儿在怀里,哄了她:“恨表哥就不对了,好孩子,表哥多疼你。”两个人这个时候又都忘了,是刚刚和好了。

沈玉妙话匣子一打开,就要说完了:“我心里时时想了这件事情,总是忘不了。表哥又说不联姻了,先前说联姻就可以撵我滚。谁知道你以后又会怎么样?

要我看了表哥和别人在一起,我宁可死了。如果表哥以后又要联姻,又要娶小老婆进家,求表哥让我走,求表哥不要去追查我外面住在哪里,让我清静的过以后的日子。”

朱宣无奈了,又说死了活了这些话。他轻声道:“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

沈玉妙继续道:“表哥以后有了新人,还愁没有孩子。我也不能让我的孩子在别人面前受委屈。如果表哥再变了心思,求表哥让我带了孩子们走,以后表哥无所出了,等孩子们大了,我再把孩子们给表哥。”

朱宣把怀里妙姐儿象抱孩子一样抱在了手上,看了她手扶了自己的肩膀,朱宣笑道:“表哥以后娶谁,你都得在家里呆着,你是表哥的恩亲,是表哥的体面,妙姐儿,难道你都忘了。”

这些话是沈玉妙在京里书房里与朱宣反目那一天说出来的。

沈玉妙嘟了嘴,话完了心里真舒服。她道:“可是表哥,你不是说你不娶了。”朱宣笑了一声道:“妙姐儿让不让表哥联姻?”

沈玉妙干脆立刻的回了他一声:“我不同意。表哥,我不同意。”两个人同时都想了起来,这就是在京里书房里,同妙姐儿说要联姻的时候,妙姐儿的回答。

不远处的树下,几株虞美人摇曳了花瓣上艳丽的颜色,朱宣一时兴起了,高举了妙姐儿,笑问了她:“是回去睡觉,还是带你园子里玩去?”

沈玉妙打了一个哈欠,立即精神了:“园子里玩去。”朱宣把她放下来,拉了她的手,两个人笑着沿了碎石小道漫步而去。

伤心而去的当然是淮阳郡主,最主要的伤心应该是没面子。香夭来的时候话多,回去的时候话也不多了。

没有了几天,回到了淮王府,马车停了下来,淮阳郡主下了车,因刚回来,先往淮王住的地方来,对了淮王去禀一声回来了。

没有走两步,就遇到了淮王的奶妈赵妈妈,她正慌里慌张的往外面走,看到了淮阳郡主才笑着问了一声好:“郡主回来了,刚才王爷还念着呢。”

因是淮王的奶妈,淮阳郡主笑道:“妈妈哪里去?”赵妈妈看了看左右无人,才悄声笑道:“告诉郡主不得,王爷新近买了一个丫头,取名叫什么。。。。睐娘儿,郡主走了不过半个多月,还不知道这位叫睐姐儿的,现在是王爷心坎上的人。”

淮阳郡主笑道:“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哪里来了这位能讨族兄欢心的人。”淮阳郡主去了一趟南平王府,马车来回走了半个多月。她当然不会象淮王接了朱宣的信一样,星座兼程赶路了。

看了赵妈妈悄声又道:“人牙子送来的,哪里有好人去。这不,天天肥鸡大鸭子吃了这几天,就开始狂了,要吃街上的什么糕,王爷现宠了她,当然是叫人去买去。郡主自己进去吧,我得去让人给她买塞嘴的了。”

淮阳郡主忍不住一笑,淮王族兄宠通房的丫头们,不过就宠一时,过了一时就都不香甜了。这位让赵妈妈都不喜欢的睐姐儿又能亲香了几天。

对于这些没有热起来就没了温度的丫头们,淮阳郡主一向不放在眼里,也懒得去看她是谁,慢慢往前走了,一面让香夭先去报信儿给淮王。

进了院门,看到了新买了几十盆菊花,还没有到开的季节,光是绿叶子看了让人精神就一振,淮阳郡主正在看那菊花,数花骨朵儿,淮王走了出来,满面笑容了:“进来说话。”

纠结的淮王对于南平王妃和南平王见到了淮阳郡主的态度还是好奇,想听一听。想是刚睡起来,他披了件家常的衣服,脚下踢拉了鞋,先进了房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命人:“倒好茶来,前儿做的金丝糕,给郡主送些来。”

然后看了淮阳郡主在面前行了礼坐了下来,淮王先在淮阳郡主的脸上扫了一眼,面庞依然,只是有三分没有神采,淮王笑了道:“王爷好吗?”

淮阳郡主低垂了头,回了话:“王爷有事情,只见到了王妃。”她随了淮王问话身子轻轻一颤,就是香夭也轻轻咬了牙。

端了茶碗送到鼻端闻那茶香的淮王也没有说破,笑着道:“和王妃说了什么,说给我听听。”

没有几句话就听完了。

不动声色的淮王想想自己听了这些假话,他看了香夭一眼,见她也垂了头。淮王才又笑道:“我想了你,既然出去了,不如多玩几天,不想这就回来了。回来也好,哪里都不如家好。回房去休息吧。”

哪里都不如家好,淮阳郡主低垂了头给淮王行礼转身出去,出了门看了那天,一片碧云天;再看了那地,一片黄花。

轻轻咬了牙的淮阳郡主更忿恨了,这不是我自己的家。

等到了进了房里,窗下摆了砚台笔墨的笔墨,旧椅套上自己熟悉喜爱的花样又在眼前,劳累感自己就来了。

香夭服侍了郡主睡下来,过了一时,又听了她鼻息沉沉,是睡着了,这才往前面来见淮王。

过了天香坞,无意中看到了一池子面上面落了几片树,半绿半黄也飘落了随水流去。再看了藤蔓上的果实,都红透发亮了。

香夭对了自己说了一句:“秋天就要来了。”

正文第四百六十六章,朝花(八)

第四百六十六章,朝花(八)

正看了红如珊瑚珠子的香夭肩上突然被拍了一下,她回过身来,看到身后一个容长脸儿,杏眼琼鼻的丫头笑着站在身后,取笑了道:“只是站在这里,只听说过怀春,没有见过怀秋的。想是秋天到了,你晚上睡觉怕冷,想你们以后的姑爷了是不是?”

这一个说话听起来荤素不忌的丫头却是淮王房里的通房丫头灵秀。香夭听她刻薄自己成这个样子,笑着去拧她的嘴,笑骂了:“你这个死丫头,打趣我倒也罢了,怎么把我们以后的姑爷也说上了呢。”

灵秀笑了躲了山石后面去,又露出个头儿出来笑:“难道我说错了,那就是想你以后的男人了。你这个小蹄子,前天王爷赏了一盘子好果子,我给你留了两个去寻你,却说你陪了郡主出门了,亏了咱们这么好,出门你也不说一声儿去。”

淮阳郡主出门,淮王府里并没有大为张扬。只有淮王亲近的人和跟了淮阳郡主出去的人才知道。

一提了起来这件事情,香夭又想起来在南平王府的待遇,也没有了闹的心情了,看了灵秀躲在山石后面,握了手帕子的手红红的新染的蔻丹,衬了山石上好看的很。

香夭就站了笑道:“看把你伶俐的,王爷一向疼你,就疼出来你这么乱说话的人儿。快过来,看你头发有些乱了,我帮你拢一拢去。”

灵秀这才笑着走过来,在池水边坐了,香夭帮灵秀拢了头发,才取笑了她:“你是不怕天冷的,不是有王爷陪着。”

一向没有人是开惯了玩笑的,这一次灵秀听了,脸上的笑容就慢慢没有了。香夭正想见了淮王,再找了灵秀来问一问,看了她这个样子,察颜观色了,看了近处无人,悄声笑道:“我才刚陪了郡主回来,遇到了赵妈妈,说给新宠的那个丫头买点心去,难道这是真的?”

灵秀听了,才撇了嘴,过了一会儿才慢慢说了:“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野丫头,进了府里这才不到一个月,脸上的黄气都还没有退干净呢。就哄得王爷偏疼了她。每晚都是要她在房里侍候了。也不见长得有什么得人意的去处。”

香夭看了灵秀,已经是一心的醋意了,忙道:“我去王爷那里回话去,你哪里去?”灵秀道:“我正是回去呢,我陪了你去咱们路上说。”

两个人并了肩过了天香坞,看了无人处,灵秀才慢慢说出来:“我去看琴心,她被王爷打了一顿撵到了下人房去了。”

看了香夭大吃了一惊,琴心也是淮王房里宠爱的通房丫头,也是和灵秀、香夭平日里最好。

灵秀看了香夭的表情,苦笑了一下道:“吃惊吧,都是那个不死的野丫头,白长了一双会飞眼波的眼睛。那一天琴心不合说了她一句,说她眼睛里长勾子,会勾人。

怎么就这么不巧,被王爷听到了,当时就过来了赶了琴心踢了两脚,骂了琴心才是个y妇,当了那么些人,体面已经是没有了。

偏那个死丫头哪里这么多眼泪,捂了脸就哭,王爷才犹不解恨,当时叫了人来把琴心又打了一顿,一身的伤当时就撵到下人房里去了。唉,”

灵秀叹了气,对香夭悲伤的道:“以后有她在了,我们几个通房丫头都是没有活路的了。”

香夭真正是狠狠的吃了一惊,拉了灵秀问道:“真的是有这么疼她,我听了都象是狐狸精托生了。都是一个房里的人,就这么不管不顾了别人。以后不怕失宠了日子不好过。”

灵秀哼了一声道:“她现在哪里管得了以后,眼前王爷寸步离不了她,夸她眼睛生的好。我看了,也就一双鱼眼珠子。唉。”

灵秀又叹气了道:“你回来了,见过了王爷也去看看琴心吧。可怜一身的伤,就是伤养好了,咱们这满府里都是眼空心大的人,这冷言冷语又如何耐得?”

“这是当然的,我见过了王爷,就约了你去看琴心去。”香夭当然是一口答应了。与灵秀伴了往淮王房里来,一面细细打听了新来的丫头睐娘的事情,越听越觉得是个狐狸精。

眼看到了淮王院外,灵秀对了香夭笑道:“你先去吧,我慢两步儿再进去,要是让王爷看到了,问我哪里和你一起来的,倒不好了。”

香夭笑一笑,自己先进了淮王院子,淮王的小厮守在房外,见了香夭过来,也是一笑,先打了帘子进去回话。

一会儿出来了,对等在廊下的香夭笑道:“王爷让进去呢。”

淮王也是午睡了一会儿,象是刚起来,披了衣服敝了怀,坐在房里看了香夭进来,头也没有抬,先说了一句:“茶来。”

房里走出来一个中等个头的面生丫头,手里捧了一杯新沏的茶,走出来递到了淮王手旁。香夭趁了机会打量了一下,见她浓眉大眼睛,不过五官端正了,倒没有别的好处,比起灵秀琴心来是差了一层。

淮王房里的丫头都是认识的,香夭知道这就是睐娘了,心里奇怪了,难道真是个狐狸精托生的。不见是什么过人的姿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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