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116部分阅读
嘻笑了,看了朱喜进去了,还可以听到朱喜在里面说话:“田大人要见王爷。”田大人负责了押送河工上的石料。
朱宣正在房间里走动两步,欠了身子正在看妙姐儿写字,听了就道:“我就来。”朱喜转身出来了,丫头们又是一片嘻笑声看了他的背影。
朱喜走出了院子,自己也笑了,王妃房里的这些丫头们,嘴都要比别人尖,牙也要比别人利,王妃倒不是个嘴尖牙利的人,怎么弄出来这样一群丫头。
沈王妃只是偶尔有一、两点歪理辨才罢了。
朱宣欠了身子还在看了妙姐儿把手下的一个字写完了,才交待了一句:“继续写你的,我去去就来。”
沈玉妙也是嘻嘻笑了一下:“表哥早点回来。下面的故事还没有讲完。”沈玉妙每天听故事背故事,也是兴哉兴哉。
朱宣嗯了一声,往外面漫步而去,书房里田大人候了王爷,说了一些石料上的事情,就告辞出了来。
朱寿回了京里去了,朱福送了进来一叠书信文书,朱宣就手拆开了一封看起来。窗外有几株合抱的梧桐树,梧荫细细时引轻风而来。
朱宣正在看东西,朱喜又进了来,禀告了:“王爷,淮王府上的淮阳郡主来了,求见王爷。”
朱宣嗯了一声:“问问王妃这会子写完了字没有,如果没有,让郡主先候了。等王妃写完了字再见她。”
朱喜答应了出了来,二门上的小会客厅里会了淮阳郡主笑道:“王爷这会儿没空,请郡主这里先坐一时,我去请了王妃来。”
淮阳郡主忙笑道:“请再去通禀了,我为淮王族兄带了话来,求见的是王爷。王妃那里,一会儿再去拜见不迟。”
听了郡主是这样说,朱喜又重新进了来,对了朱宣原话说了一遍。朱宣微微皱了眉头,对朱喜道:“可有淮王的手书?”
朱喜笑道:“郡主说是带了话来。”
朱宣稍稍有点烦了,一听就能弄明白。他沉了脸对朱喜道:“去见郡主,是什么话,你带进来。”
南平王最最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没事弄心眼儿,何况现在他不想联姻了。男女有别,想来淮王就算是个糊涂蛋,也不会有要紧话让一个女人来传话。
再说淮王自己要来,便当的很。淮阳郡主今天一来就踩中了南平王的忌讳。女子无才便是德,就是亲自在教妙姐儿念书,在朱宣心里,女人就是女人,在房里安生坐着最好。
至少南平王防患于未然,那是南平王自己心里的认可。
这样一想了,淮阳郡主为什么一定要见自己,意思是一目了然。就是淮王事后也是探问了不止一次,还想等了自己变了心思。何况是淮阳郡主,南平王自负又不是今天才开始的了,当然一听就明白了淮阳郡主的心思,要嫁人,当然我是最好的。
朱喜又去了一次,面带微笑了:“王爷问是什么话,请郡主告诉我,我为郡主传话去。”淮阳郡主有些尴尬了,已经来了,到了这里了当然是最后一搏,不管怎么样也要见一面儿去。
淮阳郡主当然有才学,笑道:“淮王族兄交待了我,让我亲自告诉王爷去。请小哥哥再去对王爷通禀了一声。”
然后从袖子里取了十两银子,递给了朱喜笑道:“一点儿心意,权为一茶。”朱喜当然是不要这十两银子,王爷既然不打算联姻了,这位郡主这样前来,一心要单独见王爷,见王妃还不行。
机灵的朱喜当然当淮阳郡主是个晦气。忙让开了笑道:“郡主不必客气,我再去一次就是了。”淮阳郡主胸有成竹,南平王会见自己。没有人听了这样说话,还会拒绝。想想马上要见到南平王,是不是象别人说的那样英俊,想来淮王族兄也是英俊的人,可是却没有南平王的赫赫战功。
一想到马上要见到这位朝野闻名的百战百胜的将军,淮阳郡主整了整衣服,心里还是有几分兴奋。
为了缓和情绪,淮阳群主在小会客厅门口来回踱了步,吹一下过堂风。看不远处有两个丫头打扮的人走了过去。淮阳郡主也没有放在心上。
过了一时,朱喜来了,微笑道:“我为郡主带路。”淮阳郡主面带了笑容:“有劳小哥。”就是随着来的香夭也是高兴了,香夭也很好奇,南平王打仗的事编成了书来说,可是真人是什么样子。香夭也打算睁大了眼睛看一看,至少是要看一看,南平王见到了郡主,是什么表情。
朱喜引了她们走了一时才到,淮阳郡主先看了,一院子桐荫细细的,是个读书会人的好地方。院子不小,有半个院子全部用黄土垫得结实了,一角放了刀枪等东西,还有箭跺子,想来是王爷练武的地方。
淮阳郡主心里莫名的突然心动了一下,脸微微红了。随了朱喜上了台阶上,不想朱喜引了她在窗下站了,就笑道:“王爷在里面呢,郡主有什么话,这就请说吧。”
淮阳郡主愕然了,香夭愕然了,只有朱喜微笑了,王爷不想见你,硬蹭来也没有用。王爷说了:“男女有别,引她窗户根下站了,让她那里说话去。”
对了那一扇糊了翠纱的窗户,淮阳郡主只觉得羞辱了,就这朱宣也不在窗户里面,他还在里间,他估计淮阳郡主也没有什么话要说。让朱喜听一听传个话好了。
淮阳郡主脸上红了又白,看了那竹帘子盖了的门,只有两步之遥,这位才女这一会儿真无计可施了。
这个时候,一行人从书房院子外面进了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人,就是沈玉妙。
淮阳郡主在小客厅门口来回踱步,从那里经过的如音和青芝看到了她,这两个人都是认识她的,一个回去告诉了王妃,一个就候在了小会客厅附近,看了朱喜引了郡主往外面书房里去,也赶快拔腿回去,路上正好遇到了王妃,立即和盘托出了:“朱喜领了郡主去见了王爷。”
沈玉妙一进了来,先看到了离门口只有两步远的淮阳郡主,她是没有看到淮阳郡主站在窗户下面的狼狈样,乍一看,象是郡主正要往房里去的样子。
一听了如音说话了,沈玉妙本能的就来了。房里的丫头都知道王爷为了什么把王妃从京里逐了回来,好不容易这一年又好了,这位惹事的郡主又来了。
淮阳郡主看了沈王妃,倒是很能沉得住气,她上前去迎了沈玉妙行礼,笑道:“正想了见了王爷去见王妃去,王妃就来了。”
朱喜在旁边无语,这个女人。沈玉妙心中狐疑了,表哥说他不联姻了,又约了郡主见面是为什么。就是郡主主动上门来,也应该是见我才是。
她看了淮阳郡主一身的装扮,心中有了三分火气,微笑了道:“我倒是不知道郡主在这里,我是来找表哥的。”
然后看了朱喜笑道:“表哥在不在书房里?”朱喜忙笑道:“奴才进去看一看。”朱喜进去了,过一时出来了,笑道:“王爷不在,想来是回房去了吧。”
房里另有通道,通往里间的门旁边,还有一个通道,是通往院子后面的,朱宣有些不耐烦,一听说妙姐儿来了,想了正好你见淮阳郡主去,他没什么不好解释的,当然站起来出了里间就出来了。
沈玉妙听了更觉得表哥心虚,看了我来了,他就走了。沈玉妙一生气就忘了,朱宣不是个轻易会心虚的人。
淮阳郡主听了王妃笑问了:“郡主想是还没有见过表哥?”淮阳郡主心里刺了一下,忙强笑了道:“我刚来,也许进来的晚了。”
沈玉妙笑一笑道:“有什么话,或是什么事情,郡主只管告诉我,我帮了郡主传传话去。”香夭偷眼看了这位说话硬气的南平王妃,这个人上次见她时是大腹便便了,这一次认真看了,一个丽人。
并没有象淮阳郡主一样精美装饰了,一身雪白的丝衣,想来是怕太素净了,衣上点缀了几枚红樱桃,这样的装扮在这梧桐树荫里,更显得飘飘不着纤尘。
再看了淮阳郡主,一身妆束站在南平王妃身边,反而衬得太庄重了,倒有些呆板僵直。再加上气色不好,心情不好,再怎么强装了笑容,也不如南平王妃随意闲适的面容,流云一样柔和。
香夭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一次又白来了,没有想到南平王这么做事情,香夭总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或许别人会看了郡主的身份当一回事情,南平王的眼里是不把郡主的身份当一回事的。
香夭心里沉了下去,想想淮王爷进藩王,人都说了多得了南平王之力;想想淮王爷进了藩王以后,亲事否了以后,对南平王府还是来得很勤,礼物也是周全的。这样看来,南平王的确是有理由不拿一位郡主当一回事,哪怕你是皇亲。
沈玉妙看了淮阳郡主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来她有什么事情要见表哥。再看了自己,今天真是醋性大发了,就和她站在院子里说上话了,更带了笑容对淮阳郡主笑道:“看我一看了郡主,只当有要紧事,全忘了请郡主厅上坐了去说话。”
一面回头看了如音:“开了前面花厅,要了新鲜果子来,我陪了郡主那里坐坐去。”又看了一眼院子里的兵器架子,对淮阳郡主笑道:“这里不是女眷们好会了说话的地方,咱们花厅上去喝茶去。”
淮阳郡主也算是有个台阶下了,不想站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情。她也带了笑容:“多谢王妃了。”一面腹诽了南平王妃,这里不是女眷们好说话的地方,你上殿理事,难道那就是女人该去的地方吗?
一位王妃,一位郡主,一个心中狐疑,一个心怀鬼胎,往前面花厅上来。
不一会儿,就送走了淮阳郡主,沈玉妙才问了如音:“表哥在哪里?”如音道:“刚才小丫头来说,王爷在房里呢。”
沈玉妙就往房里来了。
朱宣回了房里,看了妙姐儿丢在炕桌子上的字,正在看,听到妙姐儿回来的脚步声,就先说了一声:“过来把字写完。”
沈玉妙一看朱宣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更来火了,往锦榻上一坐,拉了脸嘟了嘴坐了不发一言。
朱宣觉得不对劲,抬了眼睛看了妙姐儿,一脸要找事情的样子。心里也明白了,这孩子以为自己捉了个正着。朱宣也微沉了脸,对妙姐儿道:“把字写完。”
沈玉妙坐过来,拿起了笔,一笔一划一撇一捺,没有一会儿,余下的字都划拉完了。把笔一丢,两只手握在一起放在了腿中间,坐了还是板了小脸儿一言不发。
朱宣看了妙姐儿,就一直盯着她看,也不说话。两个人在房里沉默了有一会儿,还是沈玉妙先没有扛住,表哥余威永远都在。她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我写完了。”
丫头们都在房外又小心的站了,听了房里的动静。如音和青芝则想了那位淮阳郡主,下次不能再让她来。
听了王爷房里喊了人,如音赶快进去了,听了王爷说了一句:“戒尺拿来。”如音吓了一跳,看了王爷表情,赶快拿了来。
朱宣接了戒尺,再看了妙姐儿写的字,对她说了一句:“手伸出来。”沈玉妙机灵的从锦榻上跳了起来,表哥又黑了脸,手里握了戒尺,她往后退了几步,貌似比较安全了,才没有刚才那么硬气,嘟了嘴看了炕桌子上的字,道:“我写完了,为什么要打人。”
朱宣看了小丫头跳起来往后躲,机灵的很。再看看桌子上的字,哼敢这么写,就不要躲。朱宣坐了没有动,一只手握了戒尺,脸更黑了:“过来,手伸出来。今天表哥好好教训你。”
沈玉妙又往后退了两步,开始说话了:“人家又没有错,为什么要打人,应该打表哥才对。你偷偷摸摸的见淮阳郡主,被我逮到了,表哥你心虚,所以才想了打我。”
如音在房外听了王妃又开始说“大逆不道”的话了,忙和青芝使了一个眼色,和丫头们一起都往外面退了,一面屏气听了房里的动静。
沈玉妙一说起来,就没完了:“不是应该我会女眷,怎么表哥也喜欢会女眷,还书房会去,敢是请教才女什么事情吗?就是我去了,表哥为什么要躲了,大家坐了说话不是更好。。。。。。”
朱宣就看了她,听了她的“歪理辨才”又开始了,自从自己说了不娶亲了,三、两天就要提一次淮阳郡主,朱宣听了就头疼。
他站了起来,沈玉妙吓了一跳,又往后退了几步,这才算是住了嘴,嘟了嘴往房里看,哪里可以躲,还没有找到。。。。。。
听了“当”的一声,朱宣把戒尺往地上一扔,站起来就出去了。
沈玉妙站了一会儿,后怕上来的时候,人也明白过来了,探了头往房外看了,如音正好进来了,赶快安慰王妃:“王爷出去了。”一面把地上的戒尺拾了起来,送回原地去。
后怕上来了的沈王妃,这才坐了下来,手抚了胸前,安慰了自己受惊吓的心脏。差一点手心要肿了,幸好我机灵。
正文第四百六十五章,朝花(七)
第四百六十五章,朝花(七)
夜凉如水,沈玉妙一个人坐了锦榻上,手里随意的玩弄了团扇,偶然听了风声响,也往外探了头看一看。
朱喜看了王妃那阵仗去了书房,明白王妃是误会了,想了晚上不当值了来对王妃说一声儿,王妃又冤枉王爷了;如音想了朱喜这个混蛋,没事放那个淮阳郡主进来做什么,就是郡主要见王爷,你就不会说一声儿,女眷们见王妃才是。
朱喜交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如音这个时候才打发完了王妃梳洗,一切安置好了,往外面来找朱喜。两个人在花池子旁边遇到了。
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了。如音听完了,就念了一声佛:“我的佛祖,王妃下午差点儿被王爷打了。”
朱喜赶快问了:“就为了郡主的事情?”如音没有心情对朱喜解释了,推了朱喜道:“你自己进去,对王妃好好说一说去。”
朱禄适时的从后面出来了,看了如音和朱喜在拉拉扯扯,就狐疑地看了一眼。一个是自己兄弟,而且怕老婆之极,可以放心,可是如音推了朱喜。。。。。。
朱喜赶快避开了如音,摆了双手道:“你要相信兄弟我,要相信你老婆。”如音叉了腰哼了一声道:“快去对王妃解释最重要,谁是他老婆。”
朱禄轻声说了一句:“谢天谢地,你不是我老婆。”朱喜哎呀了一声道:“今天真是有鬼,王爷和王妃生气了,你们俩也来凑趣。”
朱禄一听忙问了:“又是怎么了,我今天跟了世子出门,不在家里。”如音头疼了:“天这么晚了,别在这里再说一遍了。朱喜去见王妃去,朱禄你在外面听一听好了。”
朱喜就来见王妃,把事情说了一遍:“王爷先是说不见的,淮阳郡主几次三番说了淮王有话要面见王爷。王爷让我把她领到窗户根底下,让她说话去,她还没有说话,王妃就来了。”
沈玉妙羞红了脸,道:“我知道了。”然后问了:“表哥在哪里?”朱喜陪了笑道:“我刚才书房里当值回来,王爷已经在书房里歇了。”朱喜是服侍了朱宣睡了下来才出来的。
看了王妃蔫答答的低了头说了一声:“知道了,你回去歇着吧。”朱喜就出来了。
沈玉妙也是梳洗过了的,这会子更睡不着了,明知道朱宣睡了不会再起来进来,坐着还是不想睡,有风吹过,听了象脚步声,就往外看一眼。真到如音三次两次进了来请她去睡,才睡了。
沈玉妙羞愧的不行,想想自己下午说的话,句句都记得,表哥一定是觉得我很烦。如音劝解了:“王妃睡吧,明天去给王爷陪个不是去。”沈玉妙只能如此。
朱宣在书房里睡了一夜,觉得真清静。没有妙姐儿在耳朵边上惹人烦,他决定书房里好好睡几天,好好清静几天养养精神,想想昨天妙姐儿房里说的不象话的话。
朱宣唤了朱福进来:“进去对王妃说我的话。。。。。。”
朱福进来的时候,沈玉妙刚吃过早饭,正想了怎么去给表哥陪不是去,正倚了窗子颦了眉想,表哥昨天居然要打人,居然我那样写字是不对。可是打人更不对。。。。。。她正在开动自己的辨才,努力找理由出来。朱福进来了。
一进来手捧了一本书和一根铁的戒尺,站了对王妃正色了:“王爷有话,请王妃肃听。”沈玉妙一看这架势,难得遇到一回。
她站了起来,看了那根铁的戒尺,是这是表哥书房里的,自己有时去了拿它当镇纸玩。这回朱福捧了来,沈玉妙心里嘀咕了,难道表哥一夜没有消气,今天还要同我算帐。我这个可怜的白玉一样的手掌。。。。。。她正想了。
听了朱福传话了:“王爷说,王妃房里安生念书,女诫抄百遍,方许出门。如有违反,家法侍候。”
朱福把书和铁戒尺放到了桌上,对了王妃行礼出来这才把王爷的话对了王妃房里的人也说了一遍:“王爷说了,罚王妃房里静心养性,不许有人去太夫人面前搬弄了,如果太夫人问起了,就说王妃在念书,再去回王爷去。如有怠慢,家法侍候。”
沈王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了来救自己的人也没有了。老老实实的坐在房里抄女诫去了,一旁放了那把铁戒尺。
方氏到是上午来了一次,门也没有进来,大家都是一脸的笑意:“王妃在念书,王爷要考问呢,二夫人要去哪里玩,让大管家安排了去。”方氏也回去了。
朱睿领了毅将军来看了一次母亲,回去太夫人听了,笑道:“我说怎么两天没有见到妙姐儿了,原来是念书去了,可别耽误她念书。横竖我就要回京了,以后孩子给她带,我多亲香几天才是。”太夫人就没有起疑心。
沈玉妙乖乖的认真的抄了三天的女诫,朱宣书房里清静了三天,每天晚上看了朱禄把妙姐儿写的字送来,批完了再给她送回去。沈玉妙第二天老老实实的按了朱宣批的来改正。一连乖巧了三天。
第四天一早,如音请了王妃起来:“朱喜外面请了王妃上殿去。王爷书房里候着呢。”一面赶快给王妃换衣服,一面对她说话:“路上对王爷陪个不是去。”
沈玉妙抄了三天的女诫,乖巧了三天,心里早就不耐烦了,觉得我这日子也挺清静,表哥哼,看我心情好不好,再给他陪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