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115部分阅读
的:“想了在大嫂那里多住一段时间才好,园子又大,可去的地方又多。难怪大嫂在京里就只想了回去。想想我们都是没有福气的,大嫂上殿理事去,也算是没有白活。”
一向从不抱怨的申氏也有这些话,更让方氏心动了。朱明来接父母亲,就是方氏说了:“家里过年过节,人来客往的,我和三弟妹都还不行,不如请了父母亲早些回来吧。”
在家里学了主中馈的方氏在太夫人先离京时,是高兴了一段时间的。再来客人,方氏居长,当然是方氏接待了。
可是京里这些亲戚们,来打抽风的,来求事情的,做了官的夫人们又眼睛颇大,方氏时间一长,觉得独木难支,心里抱怨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家,又不是家里只有那些亲戚那些来往的人。
方氏一心跟了朱明,把家丢给了申氏,不管她为难去,方氏也想了,我也来看看大嫂,在这里见识一下封地上是什么样的气派。
今天一来,看得很清楚了,方氏有些难过了,朱明的意思,是住个三、四天就走,方氏想了要是能住上个半年一载的该有多好。
“二夫人,这边走。”两边是花径了,矮矮的竹篱笆上缠满了爬墙虎,蔷薇等各色时令花枝,左一朵右一朵开得正痛快。
青芝等丫头在前面一个拐弯处笑道:“这边一拐就到了。”出了花径,一片绿油油的芭蕉,另一边是结了累累果实的樱桃树,殷红的果子在树叶上半隐半露,引了有小鸟儿就来取食。
方氏刚一注目,小鸟儿就扑愣愣飞走了,青芝微笑了:“世子爷以前爱撵鸟,弄得现在鸟都怕人了。”
芭蕉后一个月洞门,进了月洞门,原以为是一处院子,不想又是一片天地,修竹大树,房子都隐在树后或是花草中间。
脚下一丛开得灿烂的月季花,月季花后面上了抄手长廊,这才看到了前面竹帘子高打了,大嫂沈玉妙笑盈盈迎了出来。
因为是毅将军抓周,要待客的原因,沈玉妙按品大妆,头上金凤冠,凤嘴上挑了一串明珠,身上绣了三多九如的紫衣,看了方氏,盈盈说了一句:“天天想着你呢,可巧你就来了。”
方氏忙笑着走过去拜了几拜,才站起来看了大嫂笑道:“听说大嫂上殿理事去,想来一定是要清减了,现在看了脸面儿倒丰腴了不少,一路走来看了这好园子,想来在这里住着,气色当然是好的。”
妯娌两个人携了手进了房里,方氏急了看毅将军,笑道:“小寿星还没有见过,请出来见一见。”
沈玉妙笑道:“毅将军在母亲那里呢,你坐在这里歇一歇,洗一洗,我陪了你去看母亲。”让人打了水来,请方氏洗了,命人把自己的一件玉色新衣取了出来给方氏换了。
太夫人房里的刘妈妈来了,一进门就笑道:“太夫人说了,二夫人来了先不用过去了,听说二夫人在京里招待亲戚们招待的好,外面来了多少夫人,请二夫人帮了王妃先待了客。”
方氏稳了稳神情,欠了身子答应了,也去陪客人去了。沈玉妙才得已松了一口气,表哥好了,又在封地上向来独尊,一众官员都是应该来的,朱明方氏来的正是时候,可是让我松一口气去。
毅将军抓周,抓了一个小金寿星,没有悬念的让沈玉妙松了一口气。
方氏从大嫂怀里接了毅将军笑道:“让我抱抱小寿星。”沈玉妙则手里拿了一块吃的,赶快把金寿星从毅将军手里哄下来,对方氏笑道:“他拿了什么,都往嘴里塞。”
把金寿星拿了起来,朱禄进了来,笑道:“王爷请王妃抱了毅将军出去,外面厅上坐了的官员们要见一见。”
方氏看了大嫂赶快抱了孩子就出去了,自己不得去,只能在这里等着。过了一会儿,又来请世子朱睿,正在和沈经南说话的朱睿也昂首挺胸出去了。
太夫人笑得眼睛又眯了起来了,对了方氏笑道:“世子从来见人最是大方。”看了方氏,太夫人心里想了,这个儿媳妇还没有孩子呢。
而方氏心里想的是,申氏弟妹回京里以后,有时说话就流露出不想回京的意思,朱明要来接父母亲,方氏要跟了来,朱明还觉得方氏这是孝道,没有想到方氏弄懂了申氏的意思以后,也要来过几天眼前没有姨娘的日子。
看了一旁站着的石姨娘、易姨娘,方氏心里想了,难怪大嫂在京里提起了回封地上来,就很向往,那个时候方氏还想了,封地上听说有姨娘,京里一个也没有。
现在见了这两位姨娘,就是方氏都不觉得是威胁。
两位姨娘更是难过了,王妃一个接一个的生,而她们,连王爷的影儿也见不到了。
晚间的时候,方氏就知道了要留在这里住两个月了,大嫂要出门了。身旁的朱明酒多了已经经睡去了,方氏推开了窗子,看了这房子,也是安排在园子里的,房外夏虫啾啾,树影引风,风里花香草叶香,方氏微笑了,多住一时也是好的。
方氏幸运的如愿意了。
朱宣不得不改变了行程,第二天没有走成。他晚上又接了一封书信,他酒又喝得不少,沈玉妙泡了醺醺的茶给他,坐在一旁看了他,给他打了扇子。
书信是朱福送进来,朱宣漫不经心的打开了,自己看了一看,本来歪着,立即坐了起来,对了信又看了一遍。
沈玉妙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就问了:“信里写的什么?”朱宣沉了脸把信递给了她,自己端了茶一气喝了下去。
看了妙姐儿看完了信,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对朱宣道:“表哥伤病有了起色,晋王奉了圣命来看,也是情理之中。”
也许是有了酒,朱宣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我看都不想看到他。”沈玉妙一笑:“那我见他。”
朱宣想了想道:“还是我自己见吧,那是个色鬼。”他看了妙姐儿,生下了毅将军后,多了一些秀色,原本瘦弱的身子也丰盈了许多。朱宣不愿意给晋王看。
看了日子,晋王要一个月才么,沈玉妙算了算,对了朱宣嫣然了:“表哥,我们要晚走一个月了,母亲也可以多呆一个月了。”
朱宣道:“这么大的人,还恋着母亲,怎么不恋着表哥呢?”沈玉妙心心念念的就是一件事情:“赔我衣服。”
朱宣又重新歪了下来,命她:“继续打扇子。”
沈玉妙重新轻轻打了扇子,一面想了自己的衣服,可怜去了一次绣春坊,衣服就没有了。。。。。。陶秀珠还让自己还欠的花酒。。。。。。表哥与晋王。。。。。。
房间里,沈玉妙凑到了朱宣耳边对他低低说了几句话,朱宣忍俊不禁笑了一声,道:“你怎生想的起来的。”
沈玉妙骄傲的扬了脸道:“不是多亏了好表哥做的好事情。”朱宣伸了手拉了她在怀里,一只手接过了扇子摇了两下,笑道:“是不是好表哥?”
沈玉妙坐的有些累了,往朱宣怀里贴了一贴,说了一句:“好好打扇子,就是好表哥,我睡一会儿。”
又来了一句:“帮表哥出主意,是会累到的。”
朱宣用扇子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敲,又继续摇了扇了,笑骂了:“我让你帮我出这种馊主意。”
听了妙姐儿闭了眼睛犹问了一句:“表哥觉得怎么样?”朱宣先是说了一句:“胡闹。”又说了一句:“不过,我倒是想看看晋王会是什么脸色,一定是好看的很。”
沈玉妙接了一句:“也让我看看,不能白出了主意去。”朱宣继续摇了扇子,道:“睡吧。都累了一天了。”
看了妙姐儿不一会儿就睡了,朱宣想想这个孩子刚才胡说八道,亏她怎生想来的,不禁又想笑了。
此时此刻的淮王府上,院落深处的一栋房子里,也还亮了灯。淮阳郡主披了一件衣服,犹未梳晚妆,坐在书案前,手执了笔,正定定的出神。
听了树叶儿乱响,起了一阵小风,心乱如麻的淮阳郡主,手里执了笔,却又不知道要写些什么。
院子里的月影下,淮阳郡主的丫头香夭正忙忙的往房里来,厢房里的一个妈妈听到了脚步声,出来看了,才笑道:“是香夭姑娘啊,郡主刚问了你哪里去了。”
香夭笑问了:“我前面去拿了一样东西去了。”一面上了游廊,进了房里来。看了郡主还是象自己刚走的时候一样,坐在灯下执了笔出神,看到了自己来了,才动了动眼神。
香夭走近了,悄声笑道:“郡主您猜,王爷今天为什么没有去给南平王的次子庆生,原来他今天一大早儿就喊了人牙子,让送出十几个丫头进来,仔细挑了一天了。这才留了下来两个。
王爷的奶妈赵妈妈亲自带了她们去净了身子,换了衣服,一打扮,说生得象不错。我才前面去要了点儿新茶去,听他们说了,两个丫头今天都是要送到王爷房里侍候的。”
淮阳郡主冷冷笑了一下,男人,都是这个德性。淮王族兄并不是个急色鬼,可是平时房里莺红燕语,也不少通房的丫头。
让香夭去打听淮王今天为什么不去给南平王次子庆生的是淮阳郡主本人,这个聪明又有才学的郡主直觉上觉得有些不对。
族兄这两年来一直与南平王走的很近,前一阵子就去得勤,听了淮王的小厮说,一路上快马不停,象是要议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香夭与淮阳郡主背地里商议了:“难道又要议郡主的亲事了,没有好处,王爷才不会这么赶。”两个人和朱宣一样,都是没有想到,淮王对了南平王妃一见而动心,所以路上都是快马急鞭赶路,到了地头上也必定是沐浴香薰了,才往南平王府里去。
所以不去给南平王的次子庆生,就是香夭也奇怪了,淮阳郡主不交待了,香夭也要去打听一下。
说得上算重要又可以提的,就是今天这一件事情了,淮王前几天里一直是闭门不出。香夭则是对了淮阳郡主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王爷总算不再往南平王那里去了。一会儿让咱们嫁给南平王,一会儿又重新找了两家来,我就担心了,王爷要是再让您嫁给了南平王,我香夭可就不管不顾要啐她了。咱们又不是个物件儿,随了王爷指派。”
一心忧愁的淮阳郡主被香夭的话给逗乐了,自从南平王退了亲,淮阳郡主莫名丢了脸面,虽然知道的人很少,可是有时候淮王来看了她,再谈起这件事情,还是很不悦:“怎么就这么不小心,白看了书了。可是不过只是个认得字的女人罢了,王爷是什么心思你一点儿也没有把握得住。”最近虽然是不讲了,可是这些讲过的话,淮阳郡主永远也忘不了。
有时候对了香夭就悲伤了:“这亲事又不是我招来的,王爷是个男人,外面会了南平王,也没有弄懂他的心思,怎么就怪到闺中女流身上了。”
偏偏南平王一手刚健有力的好字,情意绵绵的情信,淮王又自以为亲事能成,在淮阳郡主面前夸了不少。最要命的是,南平王的战功赫赫,街头巷尾都可以听到。
淮阳郡主一片芳心暗许了,迎面碰上一块大石头。不由她不伤心,又听了淮王的冷言冷语,自从南平王退了亲,淮阳郡主两道愁眉就没有解开过。
只有这一会儿听了香夭的话,淮阳郡主才笑了一笑道:“你敢对了王爷啐他吗?”香夭看了郡主难得一笑,忙“嗳”了一声,两只手叉了腰笑道:“郡主放心,有事婢子服其劳,王爷再在亲事上东指派西指派的,我香夭啊,就跟他理论理论。”
看了淮阳郡主又是一笑,然后又慢慢锁起了愁眉,慢慢问了一句:“这几天里,可有南平王妃的话儿可听吗?”想想淮王说了自己,不过是一个认得字的女人罢了。
这句话伤透了淮阳郡主的心,我要不是个女人,早就出了这道门,建功立业去了,强胜于在这淮王府上,锦衣玉食受他揉搓。
亲戚们都说淮王顾念亲眷,照顾孤儿寡妇,可是从小到大,件件事情要听了淮王的,这女儿亲事也不能自主,淮阳郡主每每念及就痛心不已,我被强了亲,已经足够耻辱,淮王族兄还归罪于我,更是让淮阳郡主更是难过。
香夭笑回了一句:“没有南平王妃的信儿了。哪里她能一直得意,听说南平王身体好了,也轮不到她上殿去指使人了。我想呀,南平王妃这一会儿不定有多难过呢。不少人说南平王伤病中,南平王妃独揽大权,现在王爷好了,没准好好给她一顿,跟她好好算算帐去。一个女人,还能上殿去理事,我只佩服了她好胆量,不怕被人赶出来。”
一提起来这个,淮阳郡主不由得不痛恨了南平王妃,她轻声又愤恨地说了一句:“我就是不服气,她不也是个女人,好歹也上殿去坐了几天。哼,王爷不在,唯她独尊,真真是太好命了。”
淮王与淮阳郡主一直都认为是,这亲事是南平王妃破掉的。淮阳郡主至今想破了脑袋也弄不明白,她是怎么狐媚了战场上的王爷,把王爷从战场上狐媚到了身边,让她适时的有了身孕。
每每念及于此,淮阳郡主就会恨恨的骂一句:“小生意人家出来的狐媚子,自然有勾搭人的手段。”可是这是什么手段,淮阳郡主没有弄清楚。
书里也没有答案,淮阳郡主才不会拿南平王妃比成妹喜与妲已,就是有人这么对淮阳郡主说了,估计她也会啐一声:“她配吗。”所以淮阳郡主心里恨,但是弄不明白为什么。
正文第四百六十四章,朝花(六)
第四百六十四章,朝花(六)
香夭看了郡主又为了这个伤心难过了,她忙着劝解,笑道:“管她作什么,倒是郡主眼前要大喜了,咱们想自己的事情还来不及呢。
我让田妈妈打听了,临江侯与戚大人都是生的不错,而且与郡主也是年龄相当。”看了淮阳郡主举手要茶,香夭忙换了热的端了来。
继续笑道:“而且都是嫁到京里去,郡主不是天天想了离开这里吗?这两门亲事算是王爷尽心了,而且临江侯虽然不是长子,可是封了侯,当然您成亲过后是要自己当家的,戚大人却是长子,过去您就主中馈,不比前一门亲事,许给南平王要好的多?”
香夭最明白淮阳郡主的心事,阿猫阿猫退亲倒也罢了,只怕只引来一笑,南平王退了亲,香夭想想自己以前,外面多打听了南平王的容貌长相,人物事迹回来对郡主说了。才说的郡主动了心。
这一会儿香夭想了,我香夭还是要凭了这张嘴,再把郡主的心思说到别人身上去。看了淮阳郡主喝了一口茶,然后又是冷冷一笑:“当然是好的,不是好的,南平王妃能帮了我说亲,不是好的,王爷能逼了我订亲。”
淮王前天来了还说这件事情,就这几天里,就要订下来。
香夭笑道:“管这亲事保山媒人是哪里来的,这两门亲事都不坏是真的,她们操了心思,享用的还是咱们。就是王爷不催了您,您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了,订下亲事来,出嫁了,就可以远远的离开这里了。听说京里是花花世界,好玩着呢。”
看了淮阳郡主只是叹气,香夭又笑道:“再说了王爷不管是什么心思,准备的嫁妆还是不错的。王爷也说了,南平王退了亲,郡主受了委屈了,南平王下的聘礼,王爷不是都给了咱们了。
说起来这个,我又要说王爷的不是了,天天象是对了郡主金镶玉裹着,等了嫁一个对王爷的有用处的人。可是看一看南平王聘礼送来的首饰,又把王爷平时备的给比了下去了。。。。。。”
香夭正絮叨着,淮阳郡主打断了她的话,冷笑了道:“你有没有听说了,南平王送来的聘礼有几十万两银子的东西呢。”
香夭嘴一下子张大了,道:“哪里会有这么多。”淮阳郡主更是冷笑了:“所以说,到了咱们这里的,不过只有这一点儿。我现在还有用,还是族兄手里的一枚翡翠白玉棋子,听凭了他让我嫁给谁,我就要嫁给谁,不管那个人是个什么出息儿,哼,要给就应该都给我才是。”
香夭语塞了一下,赶快就又笑着说道:“我就没有听到有这么多,想是郡主听错了。”香夭心里也是明白,南平王前后聘礼加节礼是有几十万两银子的东西,可是这话不能直了说出来。
说着又劝了一句:“早点选了人,成了亲也好,以后事事自己可以作主。”
淮阳郡主越发觉得可笑了,唇边又是一抹冷淡得不行的笑容:“嫁了也不能事事自己作主。”当家?哼
淮阳郡主觉得早就看透了人情,自己生得好,从小一心念书,以排遣闺房寂寞,原也以为有一个才名儿出去,可以嫁一个趁心如意的人。
长大了想想全是妄想,族兄淮王对自己一直是奇货可居,轻易不肯让人一见。为了他自己进藩王,先是把自己许给南平王作侧王妃,说的好听,侧王妃,比妾好一点儿,其实还不就是妾。
一旁的香夭还在找话说:“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窗外有人说话了:“王爷来了。”香夭走到窗前看一看,果然是淮王往这里来。
淮王最近心里也实在是闷,他心里想了南平王妃,想了一会儿,又明白不能这样再想了。所以毅将军抓周淮王没有去,他怕自己见到了南平王妃,又要一个人思量好几天。
一想了南平王妃,就要想了她交待了淮阳郡主的亲事。
犹其今天淮王办了一件趁心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可以从对南平王妃的思念中退出来了,这亲事嘛,也要给王妃一个交待才行,看了看夏夜还算是天太晚了,就信步往淮阳郡主这里来了。
淮阳郡主接了淮王,打量了一下淮王,送茶给他,问了一句:“王爷象是没有休息好?”淮王嗯了一声,接了茶看了坐在一旁的淮阳,族里最美貌的女子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