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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全文)第6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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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却打量着他的牙:“天亮了再走吧?”

“为什么?”

“因为晚上我看不清楚,你的牙有多少虫,要不要拔掉,明天才能看清楚,也算是还你一个人情。”

“我是大夫。”他低吼。

“我知道啊,大夫有分很多种的啊,外科内科妇科,还是骨科还有五官还有皮肤的,你是哪类?”她一个小小的牙医,对这些,至少还是有些认识的。

上官雩眯起眼看她:“全都会,好吗?我是谁?你问完了吗?要不要我送你一程,踢你出去。”烦着他,让他想伤感也没有时间。

“你不要这样不通人情世故啦,我是为你好,不然你牙会肿,会痛,你更会觉得,全世界抛弃了你一样,什么都跟你作对。”

“我看,你还是一个疯子。”他站起身来。

然后去拉她:“出去出去。”

“不要啦。”轻歌一手抓着桌子,一只脚翘上那椅子让他看:“好痛。”

痛,什么叫痛,就这样吗?她脸上的神色,又不像是装的。

但是,关他什么事?不是吗?“出去。我和你没有关系的。”他只关心,他关心的人。

以为赖着他就没有办法了,是吗?搬起椅子,连她带凳地要往门外搬。

只是,他不是平时的他,他脑子糊涂,他双脚漂浮起来,才动一下,就将她摔在地上。那伤腿,正好让他跪坐着。

“啊,痛啊!”惊天动地的叫着,让他更清醒了一些。

看到自个压住的脚,又流出了鲜红色的血,那小女孩的脸上,苍白得像是鬼一样。

“该死。”他头痛地叫,一手捂着她的嘴:“别给我吼叫了。”人家起来看,说不定会说他杀人。

“好痛。”她可怜地叫着,眼里的小泪,早就盈满了。

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残忍的人一般,托住了她的腿:“等一会。”

又进去拿下了一瓶药,坐在地上,将她的腿放了上来,轻轻柔柔地用羽毛在周围扫着。

真是一个温柔的男子,她很喜欢啊。

可是,这个男人,连多看她一眼,也不喜欢。

估计是爱那女的太深了,真可惜。

轻歌一舒服,就坐在地上想打瞌睡了。

她想,睡着了,他一定不会那么狠,将她丢到门外去的。

不吵不说话了,还好一些。他眨眨眼,看着这个可爱的女子,头一点一点地沉,再拉回,再沉。倒是睡得快,他咕哝着。

头也慢慢地一沉,手上的羽毛再扫一扫她的脚,再一沉。

这一次,真的可以睡了,在那清婉如玉的声音中,很轻快,很柔和。

早上,那大开的门还有二个依靠在一起坐在地上睡的人,让人不得不瞪大了眼。

上官雩摇摇头,觉得身上挺重的。

睁开眼一看,就看到了伙计目瞪口呆的样子,还有身上居然斜靠着一个黑衣女子。

乌黑的发,散了他一手,苍白的脸,在阳光下,似是透明一样。

他皱皱眉,想起了昨夜里的事。

不留情地推她:“你可以给我滚出去了。”将她的脚,从他脚上粗鲁地推开,又不会弄痛她,粗看一眼,没有流血了,应该也差不多了。

轻歌眨眨眼,看向他:“天亮了吗?”

她不会看吗?还叫,他欲起身,她又倒了回来:“再睡一会。”

真是想大笑,这个女人,居然这般。

他站了起来,让轻歌一下就摔在地上。

她抚着脑袋:“好痛,上官,你一点也不温柔。”

他脸上一黑,居然叫他上官?紧绷着脸:“给我滚。”温柔,别想从他这里找得到,狗屁不如的东西。

小伙计也不敢多事,去打了水拧了巾子给上官雩擦脸。

轻歌挥挥脑袋,让自个清醒点。

才发现,他好高哦,而且洗过脸之后,看他更帅气了,一脸的神清气爽,问那些伙计的话,也是井井有条的。这是一个相当出色的男人,他的身上,有着一种不可忽视的傲气和才气。

轻歌爬了起来,拖着脚走近他,浅浅地笑着:“早上好啊。”

马上就换来了他的黑脸:“少用这些招数接近我,滚。”

“为什么要叫人家滚嘛,有脚就不能走吗?你就一定要这么孤僻吗?哦,对了,我还忘了,你的牙齿不好。你一说话我又想起来了,上官啊,你一口烂牙,要及时治。”

伙计的下巴差点没有吓得掉下来。

这是哪来的女子,和上官大夫在这里过了一夜,这样子,应该不是花船的姑娘吧,天啊,他们的上官大夫,终于正常一些了,和女子走一起去了。

不过,真是不怕死,居然说上官大夫一口烂牙。

轻歌仍是不急不缓地说着:“你牙龈已经肿了,虚火上升,里面的大牙,也,嗯,我看不清楚。”她抓着他的下巴:“来,张开一点。”

上官雩眯着眼,这女人,倒是说得有些真了,还真是一个痛起来了。

他拍下她的手:“小张,这个女人,麻烦你赶到门外去,有事,进来叫我。”他朝里面的院落去,去煎点药先止着痛先。

轻歌不依地叫:“会很痛的啦,上官雩,上官雩你好固执啊,我就在门外,你要是痛得哭爹叫娘,受不了,你就找我。”轻歌跳着脚,可是他已经狠狠地甩上门了。

只能收回眼神,在伙计不好意思的眼光下,往门外而去。

牙还越来越痛了,整个左脸,都抽痛起来。

他吃了一些药,还是无法止下去。

轻歌可不会真的坐在门外,笑吟吟地又进去,帮着小伙计做事,比如,先登记一下号码,让她们不必排队啊,可以随意地坐着,将号交给大夫,一个一个地叫。

只是为什么都是女的多啊,还是年轻的多,古代的女人,年轻可不是本钱啊。

“你是谁啊?我记得上官药铺从来不请女的。”一个人好奇地问着。

轻歌一笑:“我是轻歌,我昨天晚上就和上官大夫在这里了,所以”下面的自己想象。

“啊!”女人们惊叫出声:“昨天晚上你就在上官大夫这里睡了一晚上?”

她点点头:“是啊。”

上官雩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开了那后门,冷黑着一张脸:“轻歌,你给我滚进来。”

“呵呵,我进去了,你们有病看病,没病不送。”挥挥手,看来这个上官雩的行情很好哦,她也很喜欢啊。就是喜欢他那傲慢吧,还有也不错啦,不收分文治她的脚,长得又是一流,他身上有一种气息,深深地吸引着她,她很喜欢,女人不一定要等着喜欢的人追啊,要是迟了一步,就让人追走了呢?所以,不追的人是笨蛋,先下手为强了,呵呵。

自私一点,趁虚而入好了。

轻歌唇角带着贼笑,无视他的冷脸,钻了进去。

上官冷黑着脸揉脑子:“你再胡说些什么,我让你吃些哑药。”

“我又没有说些什么咦,你的脸,你的牙真的很痛了,是不是?”轻歌叫了出声。

他冷着脸,也没说什么,就只是在院子里的树下坐下。

还真不可爱,明明就是,也不是半句。

轻歌挑挑细眉:“很痛吗?”

不痛还叫她进来干什么?牙医,真是新鲜的词儿:“你最好有办法让我不痛。”他警告地说着。

轻歌眨眨眼:“雩啊,你求人真是不会。”

雩,他听了牙更痛,一拍那石桌没好气地说:“快点。”

“好啦,好啦,首先,我要看看你这里有什么药先?”轻歌穿行在这些晒药的地方,四处看着,寻找着。

俗话说得好啊,牙痛不是病,痛起来却要命。

轻歌一边找药,一边叫:“你先含一口温水,用力漱口。先止一下痛先。”上官雩照着做,去倒了水。温热的水含着,可是,还是痛。

她找到了一些丁香,却要研成粉,幸好这里什么都有。

看他痛得可怜,轻歌放柔了声音:“还痛吗?”

他点点头,吐出那口水,又抽痛起来了。

“有冰块吗?”是啊,痛得俊脸都皱起来了,他太不听话了,现在痛得说不出来,又让人觉得他好可怜啊。

轻歌又跑到前面,嚷嚷着让那伙计去找冰块,再又忽忽地跑了回来,研着丁香粉。

看他痛得,多可怜啊,脸都肿得半天高啊。

轻歌压着他的脑袋,一手将他的嘴掰得更开,一手拈上丁香粉,轻轻缓缓地在那痛处撒了进去。

真是一个不同的女子。就这样,还压着他的头在她的腰上,她身上的香馥之气,满脸皆是。

她很认真,脸上的汗,都流了下来。

难道她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吗?

他试探地一手抓住她的腰,轻歌却轻扭着:“好痒,别动来动去呢?”

奇怪的女人,他就抓住了,她没有动静。

来自未来的女人,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可是她靠近的感觉,不赖。身上是那种淡淡的香,而不是那种脂粉的呛人香味。

很舒服,让他想闭上眼好好睡了。

“冰块,冰块来了。”伙计的声音,有点小。

好亲密的二个人啊,难道昨晚真是?

轻歌也不客气:“放桌上,给我拉张高点的椅子过来。”站着还真是累。

尤其她脚还受了伤,如不让上官雩仰视,又不易上药,再看见。

“哦。”小伙计听话地搬来。

轻歌一屁股坐下,将上官雩的头放在腿上,用那研药木棍一敲,再拈起细碎的冰,探入他的口中,压在那红肿之处,没有办法了,又没有夹子棉花一类的。

湿润的感觉,真的是很特别,他很好看,轻歌一低头,就看到了他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脸红的。”

他想笑,却咬到了他的手。

轻歌挥挥手:“痛啊。”

牙痛,似乎轻多了,上官雩拔出她的手:“难受。”

吐掉口水,又半躺了上去,没有别的,很舒服的感觉。

轻歌呵呵笑着,一手压上他的眼睛:“你不要看着我了,不然看得我脸红心跳的。张嘴,对。”再用冰压了上去,轻柔地说:“是不是很舒服啊,没有那么痛了是不是。”

他一压脸,让她的手接近一些,刺着那痛,才觉得舒服一些。

轻歌却不赞同地拍下:“别动来动去的,我是牙医,你是病人。要是刺破了,一消肿有得你痛的。”

冰化了,再压上,一手轻揉着他的脑袋:“对,对,放松,放松,你想象着,你在花海中看,一个美丽的少女,就在你的面前,弯弯的眉毛,漂亮的眼睛,圆圆的嘴巴,挺俏的鼻子,可爱的酒窝。”他拉出她手,冷瞧着她:“你是说你吧?”

“呵呵。”她轻笑,脸上浮起一些红晕,煞是好看。

“恶心。”他说,吐掉口里的水。

“你很可恶的一个人,不怕苦是吧。躺着。”轻歌拉了他下来,用很大的冰块,一边拈些丁香粉,整块放入他的口里:“让你含着知道冷的痛。”她那么可爱的一个人,他居然说恶心。

闭上眼,她摸了冰的手,很凉,很舒服地在他的脸上摸着,让火热的抽痛,也感受了不少。

他想睡觉,真是好舒服,闻到了清香之气,乌溜溜的发,垂在他的脸上,有些痒。

他一手挥去,转了转头,找个舒服的地方,想好好睡一觉,毕竟,昨天晚上睡得太少了。

浅浅入睡,就觉得清风阵阵,在那花海中,还真是有一个女子,转过了脸,该死的,还真是眉弯弯,眼圆圆,酒窝儿打转着。

轻歌,好,他记住了,医术不赖,牙,似乎不痛了。

知了一声一声地叫着,满盘的冰都融成了水,火热的阳光穿过树缝,淡淡地疏晒在二人的身上。

上官雩醒来,少女却一手护着他的脸,一手趴在桌上睡,长长的发,带着幽香,就在他的鼻尖边。

是护着他,还是想占他的便宜呢?端看手势就知道了。

从来没有人护着他的,只有爹爹,可是,他早就走了。这个女孩,有什么心机呢?睡得那么的熟,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般,白嫩的脸柔滑得让人想触摸上去。

他坐了起来,摸摸脸,消了许多,看来,是有两把刷子。

如此的没有心机,也不怕遇上的是坏人。

要赶她出去吗?似乎不太想。

她当他是孩子一样,护着,叫着,哄着。

182楼

留在这里就算了吧,当多一张嘴吃饭,懂些医理,也能帮着人,是好事一桩。

他出去坐诊,突然觉得人少了一半,那轻歌不过是几句话,人就跑了。

想必,把千金小姐们吓跑了。

“大少爷,那个,那个女人,要赶走吗?”伙计小声地问着。

“留着吧,给她一些银子,让她去买些衣服。”他轻声说。看她那不合身的衣服,一定是偷来的。

做贼还懂得要换衣服,倒是不错了。

他往秦准河边去,去游个水,不错,可以解解暑,舒坦些。

脱去外衣,跳了下去,往那柳荫处去,真是舒服啊,凉快多了。

也让脑子,清醒多了,看着秦淮的连绵荷花,是很美,生活,并没有抛弃他,或许,过来了,就会什么也不会记在心上。

花谢,总会花再开,不是吗?应该,积极地投入去。也许明天就去见见常客,经常上门的小姐们,说是经常在秦淮的荷香亭谈诗论画。

“嗨。”轻快的招呼声,从树荫下传来。

上官雩抬头一看,又是她,轻歌:“你真是阴魂不散。”

“水下可舒服了,可是我的脚受伤了,不然的话,我也很会游水的。”轻歌站在上面笑着看他。

上官雩低了些身子:“你一个女人家,看我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我想说,你身材真好。”

他再压低一些:“滚。”

“你脾气真不好。”她轻快地将那柳枝儿打结:“上官雩,你很帅,而且很有性格,我,李轻歌想要追你。”不能害羞啊,可是,脸还是红了。

上官雩张口结舌:“什么是追?”

“就是追求啊。”她露出笑:“伙计说,你只有一个喜欢的人,可是,成亲了。嗯,你给不给我追啊,可以尽快的让心情好起来哦。”

他咬牙:“哪个说的,我回去宰了他。”

“呵呵,这些不重要嘛,我是告诉你一声。”她轻盈地跳了上去打好结的柳技,轻轻地荡着。

“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你不能生气,你一生气,就会牙更痛的。”她认真地说着,不顾他的臭脸,朝他笑着:“我很喜欢你哦。”

她也长得不赖啊,以前追她的人,可多了。

可是难得遇上一个入她眼的,她也不会只等着火星来撞地球。

“不要脸。”他鄙夷地说:“你是什么东西,想追求我。”

轻歌伸出一只手:“女人,不,女孩子。你要是觉得这样很没有面子,你来追我好了,我会让你追的。”而且不会为难。

他虽然说话难听,可是,却不是一个花花公子,很踏实,又狂傲,让人想要折他的傲气,看看他骨头里面,还有什么。

他冷哼,游到一边去。眼不见为净,这个脸皮厚的女人,是缠上他了。

轻歌摇啊摇的,真是舒服啊,闭上眼睛,就能闻到花香,睁开眼睛,一片美不胜收的景色就在眼里。

上官雩抱胸在一边冷眼旁观啊,期待给这个厚脸皮的女孩一些教训。

荡吧,用用地荡吧,使劲吧。

果不其然,很如他的意,柳条咯吱一声,就断了,正好在高处的人,如美丽的虹影一样,往水的一边跌落下去,再夹以那惊天动地的叫声,听在耳里,有些舒服。

水花泼了个老高,他也不动声色地看着,心里升起一些快意的感觉。

可是,一会儿过去了,为什么那女人没有动静,还没有浮上来,再等一会,还是没有。

该不会是脚上的伤抽搐吧,他有些急了,心里莫名地一痛,划开水,就快速地游了过去。

在她没水的地方伸长手地摸着,可是,空无一物的感觉,让心里满是慌急起来了。

“李轻歌,你在哪里?快应我一声。”

好平静啊,不会是死了吧,他一急,深吸了一口气,就潜下了水里,闭上眼摸索着。

水下是茂盛的水草,似乎扯住了他的脚,让他浮不上来,一睁眼,就是痛。

什么也看不清楚,似是鱼儿触过他的脸一样,一只手,对,他非常确定是手,想要去拉住,可是那手却抓着他的肩头,再一个温热的唇凑在他的唇边,居然给他送着气。

这是多丢脸的事,他一个狠力,将她扯了上来。

看着她唇角含笑,白嫩的脸上挂着水珠,一点也不慌张。

他上当了?“你、、、、”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他那么慌张地寻她,她居然耍着他玩,从小到大,谁敢这样对他。

这个该死的女人,李轻歌。

轻歌吐吐舌头:“雩啊,你别生气啊,我知道这对男人是一个很大的打击,可是,你没有气你会一直吸水,然后你就起不来,所以我就转气给你了。”

他脸色真是难看啊,好黑青。是不是内脏也不好啊。

她又一笑:“雩啊,谢谢你来救我哦,虽然你没有做上英雅,可是,我很高兴啊。”

他愤怒地朝她一泼水:“李轻歌,水怎么不把你掩死。”该死的女人。

轻歌抹着脸上的水,呵呵笑:“我忘了告诉你,我是个潜水很厉害的人。刚才正好看到了鱼,所以,我就抓了。我听到你叫我,可是我怕把鱼吓走了,就没有应你了。”

她一手扬起手上的鱼:“怎么样,我很厉害是不是,你收留了我,我也会回报你的,今天晚上,我让你试试我的手艺,炖生鱼烫给你下火。”

他一句话也不说,就往岸上游去:“别让我再见到你。”

他好像是生气了,一回头看到她,就在咬牙一样。

能不能跟着他回去啊。他眼里,写满了恼怒,只怕会想要扭断她的脖子。轻歌双手捉住鱼对着它说:“一定是你惹怒了他,他脾气不好。”

看来,回不去了,他很生气。

轻歌就蹲在那上官药铺的对门,用柳条穿着鱼,放在一边的水里,免得死了不新鲜。一直就蹲在那里看着,来来往往,进来,又出去。

夕阳西下的时候,伙计扫地,再轻合上一扇的门。

然后上官雩出来,将门锁上,朝这边的酒家而来。

想来是吃饭吧,可怜的男人,没人疼啊,一天三餐在外面吃,也不怕拉肚子,又不卫生,又没有营养。

上官雩板着脸,刻意地忽视她。

该死的的,为什么看到她,牙又痛了。他一手捂着脸,侧过头从她的视线里经过。

轻歌埋下头在衣服间,他真的好狠的心啊,说不理就不理了。

“唉。”她长叹,他真开不起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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