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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全文)第6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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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全文)作者:未知

宫女(全文)第65部分阅读

玩笑。“脚好痛啊。”

将裤脚卷了起来,那伤处泡了水,有些溃烂,又流出了血,好痛。

她不敢看,她只是小小的一个牙医助理,不喜欢看流血的大场面。

上官雩暗自骂了一声,竟然觉得她小声地呻吟,让他放不心来。

又转了回头,开了门,再一瞪她。

她在看着伤口,皱着眉,似乎想将“它”给看好一样。这个笨蛋,还以为她有多聪明呢?“还不给我滚进来。”他怒吼着。

为自己心里的乱,而烦恼着。

应该不要去管她的,任她自生自灭。她脸皮厚地说,要追求他,真是疯了,是昨天三更才知道这么一个叫李轻歌的女人的,不过是冶了一下他的牙痛,就想赖着他。

休息。可是,心里还是放不下她,所以,莫名的烦。

他承认,很多的东西,他是不懂的,医术之面,是学无止境的,可这个明明会治牙的女人,连个脚也不会包,真笨。

轻歌一听,笑了开来,又提着那条鱼轻快地走了过去。没有冰冷到家嘛,呵呵。

“给我丢出去。”他嫌恶地看着她手上的鱼,就是这样,害他脸面都丢尽了,还让她给偷吻,天啊,想想,又想磨牙了。

轻歌蹙着眉头:“痛。”

他气恨地去翻药:“给我到后院里去。”怎么就赖上他了呢?还不走了。

轻歌带着可爱的笑,钻了进去,椎开后院的门,寻了个水桶,将鱼放在桶里。然后就坐在那树上,将痛脚放在石桌上,等着他来处理。

上官雩暗叫自己是莫名其妙,还是关上门到了后院。

白嫩的脚上,有那伤是很不雅,还出了血,这个女人,就一点也不安份。

他上药上得有些用力,用纱布包上的时候说:“三天不得碰水。”

“嗯,好,好痛啊。”呜,为什么包一次,她痛一次。

“现在,可以给我出去了,柜面上有些银子,拿下了就给我滚。”不想让她来扰乱他的心,尤其是看到她红润的唇,他总是觉得气恨。

轻歌可怜地看着他:“我不走了,我脚好痛。”

这男人好有性格,居然不受美女追,她也没有像那些千金小姐一样,只是娇羞地看着,再丢下手绢什么的,别想上官雩会去捡,他直接会无视,再踩过。

女人的三大宝,软磨泡,再硬的男人,也会磨成绕指柔。

她也不是色女,见到帅哥就扑上去,只是这上官雩,她很喜欢啊。

喜欢他眉宇间的傲气,喜欢他的果断,而且他很大度,就是脾气有些不好。特别吸引她的是,他身上的那种气息,好孤傲哦,让她想一直靠近。

她知道世界上很少有不劳而获的东西,她也是一个富家女,可是,面对众多人的追求,她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喜欢的。

抱着那只没受伤的脚,像是遗弃的小狗一样,眼巴巴地看着上官雩。

她的眼睛漂亮,说可爱,会万太光采,说可怜,会有泪在凝结。

他心一软:“天一亮给我走。”

得硬下心来,不管她晚上在那里过夜,不管她伤口会不会再溃烂,不管她有没有冷着。

上官雩转回前面去关门,霞门西下,轻歌轻吧地漾出了可爱的笑,二个酒窝在打转着。

跳着伤脚,她奔跑在那晒药的地方,淡淡的药香味,弥散了开来。

她喜欢这样子,这是她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没有别的,就是有一种,就是他的感觉。

轻歌蹦跳着,找到了用来煎药的炉子,还找到了锅和味料什么的,那厨房基本就是充之不用,幸好什么都有。

上官雩一回到后院没有看见轻歌,有些失落,又有些气愤:“李轻歌。”

“我在这呢?”轻歌从那小窗里探出头来,朝他灿烂一笑。

“别跑来跑去。”就没有一刻消停。

“雩啊,你快来啊。”

他才坐下没有一会,她的声音就尖叫着响去。

上官雩暗咒一声:“李轻歌,你再多话,我就把你赶出去。”弄得他的生活,没有一刻的清静。

那小小的房里,她拿着刀,跳着一只脚在面对着那条鱼。

“你在干什么?”他觉得头痛。

“雩啊,你快帮帮我,我不会杀鱼。”以前买的,都是杀好的。

她那哀求的脸,还有那楚楚可怜的眼,叫他杀鱼,他的手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粗活。

“我只想做个鱼汤,总不能不吃东西,是吧。”

“好。”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说。

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直到刀塞在自己的手上,对上她殷殷而笑的眸子。

气恼地,一刀剁了下去,不就是杀条鱼吗?有什么难得倒他的。

“杀完了。”他说。

轻歌正在洗着姜:“你先生个火。”

“生火?”他嘴角在抽搐着。

“嗯,是啊。我们要先将鱼用油炸一下,去去油腥味,然后再饨汤。”她软软地说着,也没有回头看她。

我们?连在一起的他和她,真是不可思议,他居然又弯下了腰去生火。

故意将那炉子捅得作响。轻歌甜美的嗓音又说:“雩啊,你这里有没有酸菜啊。”

“没有。”他冷然地说着。

“哦,那就算了,呵呵,不过我知道有一件东西,一定有。五指毛桃,药房都有的,你不知道,用来煲汤可好了。”她笑得好甜,将那鱼放在一边洗着。

素白的手指,轻巧地翻动,可怕,上官雩居然是连肠子也不洗的,杀鱼,就是将鱼切一段段,什么鳞啊,什么胆啊,什么也不管。

再看看他的脸,青青黑黑的,也不太敢使响他了。

火生了起来,照亮了他的脸,他转头看看那蹲在一边将一片片鱼去鳞的轻歌,小小的身子在忙碌着,乌黑的发垂了下来。很美丽,很温馨一样。

“好了,雩啊,没事,我来就好了。”轻歌软软地说着。

放点油下去,先煎一煎鱼,去些腥味,再放在那洗净的药坛子里,加上水,加上盐煲着。

没有办法,这里,呃,药煲最多。

跳着又出去,上官雩在门口拉住她:“去哪里?”

“我去找点五指毛桃啦。”她笑着说。

“呆着。你脚不能乱动。”这是他的地方,他自然知道在哪里?

自个去找了些来给她,看到她脸上那满足的笑,突然觉得,这似乎有点像是家的感觉,有人在煮东西。

看着她一个人在里面忙活着,又是找米,又是洗锅的,觉得心里也装得满满的。

“雩啊,你吃多少饭啊?”她找到米,又探过头问。

柔顺的发轻飘,两颊的笑,好甜。

他不由自主地说:“二碗。”

“不行啦,你们壮年男子,要多吃点,三碗。”她笑笑:“说定了哦,不能有剩的。”

风吹来,吹出她的笑声。

上官雩看看天色,他是怎么了,怎么那么容易让一个陌生的女人给影响,似乎,还不反对。

他要讨厌她的,不是吗?她戏弄过他。

他回到房里,点上了灯。

轻轻地叹气,又是一室的冷寂。满房都是药书,还有画。

这是他喜欢的画,都是初雪画的,没有道理喜欢的画,不能摆着看,哪怕是她送的,好的东西,都可以,不是吗?

他轻嘲地笑着,倒了杯浓茶,细细地饮,喜欢这种苦涩的味道。

牙又痛起来了,他含着一口水,手轻轻地在脸上揉着。

183楼

“雩啊。”软甜的嗓音扬了起来:“吃饭了。”

“不吃。”他恼恨地说着。

她别想来打乱他的生活,他的生活,是由自己来掌握的,谁也别想来掌控他。

真正会关心他的人,只有爹爹,可是,他走了。

那是一种眼里只有他,只疼他只关心他的人,他最亲近的爹爹。

“雩啊,吃饭了吃饭了,快点啦,冷了就不好吃了。”轻歌跳到他的房门口。

“没听到吗?要吃,你自个吃。”他冷冷地说着。

轻歌有些委屈,将才还一起煮的,现在居然又变脸了。

闷闷不乐地,她又蹲在地上。

“滚,别想又来这招。”他低吼着。

“我煮了好多,煮得好香,你也不试试,就说不吃,我好期待,你一句不吃,就要将我的期待给打散。”她微带着哭腔地控诉。

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哭了,他揉着痛疼的脸颊:“李轻歌,你够了没有。端过来。”

她一擦泪,又笑了起来:“好,我去马上就去端。”

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就接近他了,不是吗?

轻歌将筷子递给他:“得小心刺哦。”

“我不是孩子,你烦不烦。”他讨厌这样子让人说。

那碗里的汤,是米白色的,他怎么没有喝过这样的汤,奇奇怪怪的。

抬起头看她喝,半眯着眼睛,轻轻地喝着,满足地一笑:“真香。”

似乎,真的很好喝一样。

他闻了闻,味道是有些好,端起来试喝,滑下喉间的汤,是很香啊。

“好喝吗?”轻歌笑着问。

眉眼都弯起来了,他不说话,只是将那汤一饮而尽。

“呵呵,来,还有鱼头,多吃点,你气色看起来不好。”用行动代表,呵呵,雩真是可爱。不就是一句话吗?好就好,不好就不好啊。

他发现,她很爱笑,总是笑呵呵的,笑起来,很漂亮。

这一顿饭,硬是她的软硬兼施下,吃了三碗,撑得他差点没有打嗝,他想,留下她,或许是不错。

他忘了,这条吃下腹的鱼,就是害他丢脸的。

天空上的星星,永远不会寂寞,看着黯淡的光华,总会慢慢地发现,再发现,其实,很亮,很亮。每一颗看起来孤单的星星旁边,都会再发现,还有很多很多的星星。

第二天一早,他又听到了那个李轻歌的声音,在院子里喳呼喳呼的,来来回回地走动,再不停地叫着。

真是烦啊,他拉起被子,将头给捂住。

没多久,果然就到了他的房门口。

“雩啊,雩啊。”她清清甜甜地叫着。“起来,吃早膳了。”

“别吵我。”他冷哼地说。

牙好痛,不想起来了。

门给推开,轻歌光着脚丫子进来,去将那窗帘给拉开:“起来了,一日之计,在于晨。”

“出去。”他咬牙切齿的。

一个女儿家,进出男人的房里,他不怕谣言,她倒也是不怕。

她在抹桌子,然后,在擦地板。

弄个咚咚响的,要是他再躺得住,他名字倒过来写。

还没有揭开被子,床塌一微一沉,香气就袭了过来。

然后一双手揭开他的被子,无视他的臭脸就开心地笑着说:“早上好。”

“好个屁。”他低吼着。

一肚子的火气,在看到她清灵纯净的笑后,居然开始烟消云散起来。

阳光照在他的头上,他不悦地用手挡起:“该死的。”

轻歌冰凉的手却拉开了他的手,再轻抚上他的左颊:“肿得好厉害哦,痛吗?”

她眼里的那种争切,是关心吗?

似乎很久很久,没有人这样对他,也没有人触过他的脸。

小手在脸上,轻揉着,好是舒服。他抱怨地推开她的手,坐了起来。

“等等。”轻歌不在意,马上又转到外面去。

又是要冰块要药粉的,这一次,还有一些芦荟,碧绿碧绿的,好是漂亮。

“啊。”轻歌看着他,笑着说,叫他张开一些嘴巴。眼里满满是关心还带着轻淡的笑意。

上官雩却觉得别扭,又躺下去拉过被子挡住阳光。

心里怪异地,就是不想她的接近,怕,心里的有些东西,让她给敲碎了。

轻歌吐了一口气,拉开他的被子叫:“雩啊,你真不可爱,来,让我看看,不然让你另一边也肿起来。”

“来,张开嘴巴,别任性了,不然我就拿东西给你塞下。”

喃喃自语着,也要他的合作啊,她知道现在的他,一定痛极了。

摸了冰块的手,在他的左颊上贴着:“现在是不是会舒服多了,张开点,张开点,嗯,很好。”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孩子,让她轻哄着。

偏这清软甜美的女声,很会诱感他,像是遥远天际的声音,他就不由自主地跟着去做。

她有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气息。冰冰凉凉的左脸,很是舒服。

“好,现在没有那么疼了是不是,不痛了,不痛了。”那么多东西都上阵了,这里没有现代的先进医疗了,只能先这样,慢慢压下去。

一手满是芦荟地贴在他的脸上,一手探进去,紧贴在他的牙齿边。

“你早上晚上要用盐水洗漱一下,以后也能保护一下牙齿。好,去吐掉口水,再开始。”

放了一个桶在床前,上官雩翻身吐掉,躺上了她的,嗯,大腿。

这个女人,如果这是勾引他的手段,她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

轻柔又多话,像个老妈子一样,可是,好温暖,好久没有人这样关心过他了。

他有点享受地闭上了眼,让她身上清香的气息充斥着。

轻歌额头一低,压在他的额头上,温热的气息在流传着。

如此的亲密,上官雩睁开了冷黑的眸子,她却娇哝地说:“你有点发烧,就是发热的现状。”

放下他,他觉得有些失落。

轻歌又转身:“我去拿下冰块,你先按着先。”

见鬼的,他才不要那么听她的话,也不知她是从哪里来的?

用清水洗洗口,躺下,觉得舒服些了。

轻歌进来,又娇嗔地叫:“你就是不听话。”双手轻拍着他的脸。

他眯起眉,看这不怕死的女人,她又轻听:“张开嘴啦,这么不可爱。”

可爱是什么?和他什么时候有关联。

可恶的,他竟然真的是张得大大的,看到了她脸上那满意而以甜美的笑,觉得,火气也消弥了许多。

许久后,就觉得头轻多了,也舒服多了,细眯着眼看她。

好轻,好柔,好美,这样的一个女孩,她说,她要追求他,多惊世骇俗啊。

为什么他要想,不想,要女人,多的是,用钱打发就好了。

这个女人,他觉得,用钱打发她,会是一种罪孽深重压着一样。

很凉,很舒服,折腾了他一晚上的牙痛,慢慢地消逝着,有些庆幸,昨天晚上没有将她赶走。

他有些迷糊,在她的气息中,睡着了,总是记得,一只手,没有离开他的脸,一只手,时不时地轻抚着他的额。

他怕这些,怕一旦自己尝上了,就会一辈子忘不了,贪恋过这些温暖后,谁还想孤怜寂冷呢?

他不想去沾惹,可是,心在一寸一寸地沉沦。

再醒来,就看见一室的清香,都是花,还挂着一些水珠,他想,一定是那丫头的杰作。

“饭来了。”她欢快地叫着,一脚将那门给踢开。

似乎门对她来说,只是多余的,尤其是他的门。

一身轻白色的女装,梳洗过后的李轻歌,如仙子一般的清灵而好看,美妙的姿色,让人从头到脚都不舍得移开视线。

尤其是脸上的笑,那样的甜,让人想沉溺在其中。

他有些怔住,没有想到女装的李轻歌,是如此的漂亮而清纯。

她淘气地挤挤眼,转了个身:“怎么样,还可以吗?可是我不会盘发。只能随便地转着圈子,用一根筷子叉住。”

她摸摸凌乱的发,不好意思地笑。

“你只能吃些粥哦,不过,我饨了很久了,香不香。”轻歌送在他的鼻边:“骨头饨白粥。”

她笑着,很有耐心地喂他吃,像他只是一个孩子一样。

才吃了一碗,就听到外面有人叫:“轻歌。”

轻歌放下碗:“好,我来了。”

真的丢下了他一个人,上官雩的心里好失落,她不是想要追求他吗?怎么可以就走出去的呢?

他噼地将那碗一扫,大声地叫:“李轻歌。”

轻歌清婉的声音又扬起:“来了。”

她轻快地跑了进来,他冷着一张脸看她的脚:“你的脚好了。”

“呵呵,还没有,是陈大夫给我上了药,好多了,都不痛的。”意思就是,他自个给她上的,痛死她了。

陈大夫,他知道,就是新来的那个年轻大夫。

“什么问道?”他皱起眉。

轻歌捡起碗,轻快地地说:“他们在烤红薯吃,所以,呃,我吃了一点。咦,你叫我进来,怎么了,不吃了啊,我把这些端出去了。”

她伸长了二眼,看着外面,似乎怕没有得吃一样。

“牙痛。”他紧闭的唇,吐出这二个字。

可以扰乱他的心,怎么可以又弃之不理。

“哦,你牙又痛了,等等哦。”轻歌抹抹手,又拿下起桌上的冰,开始给他止着痛。“雩啊,你痛的是牙,不是腰吧。可以起来,多走走,心情好起来,牙也就没有那么痛了,很多病啊,都是由自己的心情所引起的。”

他冷扫她一眼,是啊,他觉得自己是在耍孩子气,想要得到她的全部关心和注意。

轻歌一边含笑地给他止痛,眼珠子一边转着,看着这满室的画:“好好看哦,画得好美,好真,这些要是放现代去,可不得了了。雩啊,我听说你的前女友是画画儿的,是不是她画的啊。真美啊、、、、”她赞叹着,然后惊叫出声。

上官雩咬住了她的手指,不悦的眼神看着她。

轻歌拉了出来,眼里开始凝着水气。

“不许叫痛。”他霸道地说着。

轻歌委屈地咬着唇看他,好痛哦,怎么可以动不动,就咬人呢?

他烦躁地拉起她的手指,白嫩的手上,不就几个牙印吗?这样也叫痛。

“死不了人。”他酷酷地说:“你想要留在我这里呢?就别给我哭。”

“可是,好痛啊。”

他心里有些愉悦:“又没有流血。”

“你牙还痛吗?”她轻声地问。二眼还瞄着窗外:“你不痛,我就去外面帮忙了,他们都很好,让我做点事,教我认草药。”她挺喜欢这样的。可惜,她看上的,是个很酷很性格的上官雩,他是不可能主动会教她的啦。

“你很忙?”他俊目一眯:“我有叫你在我的地方乱走吗?”不喜欢她在乎他以外的人。

轻歌垂下头,还敷着他的脸,轻声地说:“也不是很忙,那个,只是陈大夫说请我去吃醉香楼的点心,张大夫说,买了莲子冰,我都很喜欢吃。”

一种酸味冒上他的心头,他冷哼地说:“这些吃多了,你非拉肚子不可。”

“真的啊?”轻歌睁大了眼睛:“可是为什么我以前吃这些也不会拉肚子。”

“我是大夫。”还敢质疑他的话。

“哦,你是大夫,你好了不起哦。”有些讽刺他。

又怕他又生气起来,轻歌一笑:“好啦,我不去就行了,张开嘴。”

又拈了冰块进去,压在那红肿之处:“好多了。你不要吃醋嘛,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的。”

他想说,谁叫醋了。

可是,轻歌的另一只手,将他的嘴巴撑开,挤挤眼睛说:“不许咬我哦。”

她比较喜他,有些轻飘飘的,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怎么会说喜欢他呢?

都说他孤癖得很,不近人性,又自大,又自傲,肖想上官药铺的女人,可多了。可没有几个,能和他相处得了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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