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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全文)第1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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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全文)作者:未知

宫女(全文)第17部分阅读

了,或许,梨香带给你的,会是一种福气。”

我摇头轻叹,心里又堵上了:“我并不想这样,这种福气,我不想要。如果梨香能得宠,我会替她高兴,她有她的压力,有她的坚强,一直过来,她都受了不少的苦。”

“也太大胆子。”他冷冷地泼我冷水:“一旦那个,你就知道,后悔的路都没有。”

“也许,是她的路,是她的命,她选择了这样,她不得不赌。”梨香一直在寻找着机会。

上官雩对梨香是没有什么好感,他总觉得是梨香欺负了我一样。

不知不觉地,又要走出这片树林,冷宫的门,就不远了。我轻笑:“好了,你自个回去了,我下午给你画幅剑兰,如何?”

“别累着。”他小声地吩咐。

不远处,七皇子独自从冷宫进来。

我收起笑,朝上官雩弯腰,然后退在一边。

七皇子身上,总是带着冷然的气息。锐利的眸子扫我一眼,又看着上官雩。

上官雩对他可一点也不客气,行个礼也没说上一句话,就出去了。

七皇子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压得沉沉的气息让我整个人毛孔都竖起来。

我全神贯注地防备着他,哪怕他脚步一个停顿,我都有些紧张起来。

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说上一句话。

他入了小院,就直接去看宁妃。

宁妃坐在桌面惬意地吹着秋风,看到他来,嫣然一笑,亲切地说:“破邪今儿个好早啊。”

“二姨。”我听见七皇子低沉地叫。

原来,宁妃娘娘是他的二姨,也就是说,有些血缘了,怪不得如此的亲近。

那宁妃和他的母妃,岂不是姐妹,姐妹共夫,我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奉上茶,就静待在一边等候着吩咐。

宁妃的身子大好,给这冷宫的秋天,添了些快活的色彩。

宁妃问得多的,无非是十七皇子楼破雪。

奇的是,今天七皇子怎么说了那么多话,平日里倒是不出声的。其实也不怎么重要,随意地问。

宁妃也兴致极大的说着,多的时候是她说,他沉默。

他极是不安,眼神有意无意的看向窗外的院门。

宁妃轻笑地问:“破邪有事就去忙,二姨身体好了,也不必陪我闷着。”

“没事。”他冷冷淡淡地说。看了一眼门,又收回视线。

自打那毒疹事发生,宁妃这里的膳食都由七皇子直接让人送进来。

送午膳的人来了,他松了一口气。看看宁妃,又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一般。

我觉得好笑,七皇子,怎么也有说不出口的时候呢?他不是高高在上吗?

“破邪有什么话,想要说的吗?”宁妃的眼里小心的探视着。

他摇头:“没有什么?二姨,你好好的养生,有什么需要,差宫女过来说一声就好了。”他站起来的时候,扫了我一眼,我赶紧收起我眼里的一些嘲笑。

宁妃轻轻地笑了:“好,破雪就麻烦你了。”

他站起身子,让人都觉得这房子有些狭小。尊贵如他,在这里,怎么看,怎么不自在。

他独自地离开,那高大的背影,竟然有一些落寞。

后来我才知道,他来这里,是有什么意思。

宁妃用过午膳,又承随意地问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陈嬷嬷笑着说:“宁妃娘娘,初雪是冷宫的丫头,怎么能进那大厅呢?”

我奉上茶给宁妃:“嬷嬷,昨晚上,我还真去了大厅。”这些,我能骗么,只要她想打听,自然就知道了。有些事,不能自作聪明的。

“你瞧,我就知道。初雪是个有本事的人。”宁妃眼里带着赞赏。

我想了想,挑着词儿说:“初雪让人派去磨墨了。”

可是,宁妃如此的聪明:“是林画师吧。”

我知道,她接下来想要说什么话,点点头说:“是的,娘娘,林画师大概是生病,身不舒服,所以让人叫初雪去磨墨,能从墨的深厚之中,更快的下笔。”

“初雪,我说过的事,你还记得吗?”宁妃没有转弯抹角,单刀直入地和我说。

此时的宁妃,已经没有了病时那楚楚可怜,惊如#兔的慌张。

如此的安神而又带着光采,还有周身都有了妃子的气势。我轻笑:“当然记得,也许林画师病好之后会到冷宫来。娘娘,该午睡时间了。”我小声地提醒着。

宁妃摇摇头:“从今天开始,倒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了,初雪,给我砚墨吧,嬷嬷,把我以前的字帖都找出来,八年多了,我得慢慢地学起来啊。”

宁妃,要为她的以后奋斗。

她以前写的字贴真的漂亮,双手皆能写,各有不同的风采,让我选叹不已。

如今,腕力少了,久练生疏,再写起来,已是不如前。

可是,她写得很认真,陈嬷嬷给她扇着风。我砚着墨,倒是也是安静而舒服。

这小院,幸得是冷宫,没有人打扰,想要做什么?静心即可。

没有多久,宁妃就写累了,左右轮着写,虽然久不写,可是那气势,那手法,还是存在的。

定出来的字,一会儿轻狂,一会儿娟秀。我相信,她会越写越好。

一下午,我有些心神不宁。

我怕有声音响起,那么有一半的机会是找我的,那么梨香,就是失败了吧,皇上那般的轻浮。要是算起来,是勾引之罪,连我也会一并受到牵连。

耳朵竖了起来,静静地听着。

幸得,一下午都是安宁的,原本我想等宁妃睡着之后给上官雩画剑兰,宁妃一用劲儿练字,我便是画不成了。

匆匆而回,也没有心思去看彩霞满天飞。

回到秋菊院里,我没有看到梨香,心微微地放了下来。

等宫女都回来得差不多了,就有人谈论起来。

皇上今天连早朝都没有上,殷梨香,就要变成凤凰了。

有嫉妒,有羡慕,有不屑的声音,交织成一片,热烈地谈论着,这是宫里的消息,宫女得知的,又要比任何的妃子快。

轰轰烈烈的大消息啊,震得我头发痛。

梨香,我高兴不起来,心里酸涩成一片。她知不知道,她既然上了这一条路,那么秦淮的事,就不会让人放过。#为了风头之势,想要瞒的事,也会有人挖出来。

皇上的爱,不知是多薄弱,朝宠晚废,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光华耀眼的梨香,她有足够的手段和狠心去挤后宫的位子吗?

秦淮的时候,也不敢去请大夫,怕这等丑事传了出去,只买了一些滑胎药。

可是,也多人知道啊,岂有包得住火的纸。

而且,这皇上,气色倒不怎么样,光华已褪,喜好女色。香香才及笄年华,当皇上去的时候,她怎么办?深宫的日子更是难过。

有时候,妃子,更不如宫女啊。宫女安有退路,而妃子,已是夹道之路。

若有个一儿半女还好,倒也可以尊荣的跟着孩子过,可要是没有,要是等皇上驾崩,皇后一个令,梨香就会陪葬。她那么年轻,皇上真的可以万万岁吗?这是不可能的。

梨香,血泪含在心里,只想着能飞上枝头,风风光光扬眉吐气。他朝风光不好,她可不是鸟,不能再飞下来。

下来的路,大概是让人用箭射下来,血淋淋一地。

上官雩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想得远,想得明白。

梨香一旦出什么事,就会牵连到我殷家。

如她清白,如她纯净如玉,倒也少了一些操心之事。

偏她不是,梨香的过去,在宫里来说,太不堪了。

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楼玉宇要帮着林静如。

林静如虽是皇上的嫔妃,每每太子在的时候,她总是带着一些让人百思不解的眼神看着太子。

好些事啊,蒙在鼓里,以为是这样,偏又不是这样。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安能辩个清楚。

我不喜欢这些事,并不代表着--我不会看。只是,不想而已。

那夜和太子相谈,我越发地就厌恶这宫里吃饱了闲着的斗争。边关的百姓,多关心一些,不是更有意义吗?

可是,她们不会的,她们的生活,已经是围着皇上转了。

实话说,这样的皇上,让我怎么也尊敬不起来。

出宫啊,我多想,不过,上官雩得罪了他娘,必定是得费些时日了。

第六十二章知心林珣

林司记让人送来了一套新衣服给我。

我心里有些暗笑,林司记真是八面玲珑的人,我还不知道梨香会怎么样呢?谁知道,我心里这般的酸楚啊,要是爹爹知道,会是如何的叹息。

那衣服,我怎么看,就怎么觉得刺眼。

晚上凤儿回来,我就悄悄的把那瓶药塞给她。

她眼里蓄满了泪,眩然欲泣,紧紧地攥着瓶子,连手指都泛白了。

怎么安睡呢?旁边空了一个位,像是缺了一角的心。静静的月光,怜悯地照着那空缺之处。

这晚,没有再响起萧声,我倒是希望,太子能重振起来。

燕朝,真的需要改变了。虽然我是女子,可是,如果动乱,可不管你是女的,还是男的,都会被掳杀。大辽,彪悍雄壮,马肥膘壮,可让人闻风丧胆。

第二天,我没有再看到上官雩了,大概,不让他来了吧。

上午的时候,七皇子又来,不着边际地谈上几句,又是无话而回。

中午是分有人来敲门,应门的是陈嬷嬷,她一脸笑意地说着:“宁妃娘娘,林画师来了。”

宁妃的眼睛,光芒毕射,整个人,像是亮了起来。手里抓着笔,都有些颤抖起来了。

她转过身去看,林珣正跟着陈嬷嬷进来。

这一看礼数,都是齐全的,林珣是识礼之人。

“下官叩见宁妃娘娘。”略微沙哑的声音响起。

林珣感染了风寒,说话不如平日里的温文清朗。

宁妃答得很急:“不必多礼,林画师,早就听闻你的大名,倒是从来不曾见过。”

林珣站在一边:“宁妃娘娘夸奖了,下官不敢当,只是略微会画一些雕虫小技,承先祖之厚福了。”

我在一边轻笑,心想,这林珣,也是极会说话的人。

这番话说来,还真是无可挑剔,又极是平凡。

宁妃娘娘不太好开口说那件事,毕竟,怎么说,她也是娘娘,身份上会局限很多的东西。

她朝我看来,我明了地轻笑。

真是有些头痛,我不擅于经营这些事,直说我也开不了口,旁说他应该是听得懂的,如果林珣没有空,宁妃娘娘自也不会怪罪到我头上。

“娘娘,真是巧了,初雪和林画师是同乡。”我轻声地说着。

听自己的话,怎么听,就怎么别扭。

林珣看了我一眼,眼里有些疑惑,看到我有些无奈的眼,只是那么一瞬间,他就懂了。

有些意味深长地笑着说:“倒也是,宁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可真了不得,前夜里替下官砚墨,极是聪明至极,也是画中高手。”

“你们倒是真有些缘份。”宁妃笑得开心。

“是啊,娘娘,初雪比较擅长是乱画,林画师可厉害了,画出来的人,就像是人走进了画里一样,栩栩如生。”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我心里却是不喜欢的。

林珣是聪明人,带着笑小心地问:“不知下官是否有幸为宁妃娘娘作画?”

宁妃手指微抖地抓着桌底下的衣服,点头笑:“自是可以。”

林珣,真是会做人,这下,宁妃高兴。他了不曾得罪过人,怪不得在宫里,如此的吃得开。

我给他砚墨,林珣要是快起来,画得可真是快。

可是他慢慢地画,倒是有点像是煞时间了,我是行内人,自然看得出来。

他慢慢画,我就慢慢地磨。

画了好久一会,林珣识趣地说:“娘娘,下官画院还有些事,这画,过二天亲自送给娘娘。”

“劳烦林画师了。”她笑得极开心。她要的,就是这样吧。宫里的小动作,是公开的秘密。

送林珣出冷宫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林珣,对不起。”

“说什么话呢?”他轻笑:“我们可是同乡。”

我轻笑:“我始终觉得很不适应这样。”觉得自己好郁闷。

林珣叹了一口气:“初雪,你还是不太圆滑。以后有些事,不要胡乱地答应别人,总会让自己为难。”

“是啊,我不太会拒绝,这一次,真的让你为难了。”我怎么去拒绝呢?宁妃说得那么清楚,那么明显,而且,她真的可怜。让我无从拒绝吧。

“不是这样,初雪。唉,不过,你应该不会跟着宁妃太久,倒也没有什么。如果上面允了我,你到画院来帮我,可是愿意?”他是很认真地说。

并不会觉得这一件事,是好事,就会人人都同意。

我轻笑:“怎么会不愿意呢?在画院做才女,那可是我修来的福气,我连想都不敢想啊。”

他轻笑,温润如玉:“初雪,你有这个才华。别自责,这些事,我做来也是顺后了,在宫里久了,什么事我焉能不知道,宫里多的是人这般的,带回宫里,也就草草地画了,又送回去。皇上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的,我画斋中,那画,满满地卷了几缸子,你说,皇上会一一看吗?”

是啊,宁妃能想到的,别人焉能想不到呢?

我咬着唇看他,有些欲言又止。

别的,我可以不关心,可是宁妃,着实是太可怜了,如此地大起大落,在鬼门关旋转了几圈,我都替她叹息了。

林珣低低地笑:“初雪,你放心吧,宁妃的画相,皇上会看到的。”

我才松了一口气,正要说声谢。林珣又说话了:“不过,有很多的事情,我是无法保证的。皇上毕竟是皇上,圣意难测啊。”

我吐出一口气:“林珣,我才松一口气,马上,你又压上一句,让我又沉上一份。怎么说呢?这些,都是个人的命,并不是我们能操作的,只是在尽力而为而已。”

他眼里有着赞赏:“我也是这般的想法,不过,久了,就难免染上了坏习。虽然我不想让自己变成那庸俗之人,可是,不知不觉中,总是会改变。”

“林珣,如果太麻烦,就不要去多说什么?去不去画院,都无所谓的,在那里,又如何,只要有心,在那里都可以画。”不想让他为我的事多费神。

“我听说,那晚那女子,是你妹妹。”他轻声地说着。

他在皇上的身边,怎么能不清楚呢?我轻笑:“是的。”

“你怎么看?”他望着我的眼睛深处。

我眼神有些迷蒙,我怎么看:“我不知道,她有她的想法。”

“我以为你会高兴,梨香要封为妃嫔了。”

我心里郁着一口气,哀叹着:“我并不高兴,林珣,真的,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可是,说实话,我真的很担心她。”

他有些兴味地说:“倒是很少有你这样的人了。”

“好事不见得好。你在皇上的身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无奈地笑着,封为妃嫔,梨香,她真的如愿了,这样,真的可以出人头地吗?风风光光吧一?

之前的事,她要付出更多去弥补了。

梨香,没有再回秋菊院了,她成了一个神话一般,一个从宫女成为妃子的神话。

我也成了其中的笑话之一吧,因为我是她的姐姐。成了要往上升的人,似乎我的前面就已经铺好了路。我不屑于这些的,她们安知我心思呢?如果可以,我宁愿什么也不要。

谈话的时候,总是边说边看着我,似乎怕我会偷听一般,又怕我不知道在说我。

有些好笑,有些无奈。

梨香就算是当了妃嫔,以前的事,也不能去查的。

爹爹的冤屈,会扯出她的旧事,她自不会去追问。

叹,我重重地叹着气:“她的事,我只能关心,别的,我也帮不上忙,打心底来说,她是我的妹妹。可是我也阻止不了她,她有她的想法,有她的活法。”

他静静地看着我,眼里含着一些不舍之意:“初雪,别压垮自己了,你总是得为你而活。”

我嫣然一笑:“当然,我不是吗?”

“怪不得,如此的相似。”他摇头。

“相似什么?哦,你是说我和你很相似吗?”

他点头,眼神像是回到了以前一般,有些迷远:“和以前的我几乎一样,不过,你比我快乐多了,人的本性,不保持住,就会失去了。我失去的,也就越来越多了。”

我轻轻一笑,久了,连自己也会担心,何况是他呢?倒是一个细心人,而且,进宫之时,也有着些磨难吧。“现在也不错。”我安慰着他:“有些东西,不是放在外面的,而是放在自己的骨子里维持着,就像你。”

“所以很喜欢和你说话。”他轻笑,和我并肩走着:“初雪,十月末,就是皇上的寿辰,你说,我该画什么呢?”

“还是,不必如此急,慢慢想。你的凤凰,画得如何了?”

他轻然一笑:“大概也用不着了。”

我轻颦眉头:“要画,还是要画的。”

“倒是这句是真的,终究是要画的,玉贞公主不可能永不出嫁,好吧。初雪,你要是闲着,就帮我想凤凰之眼,如何画之。”

我点头:“自是好,我这几天认真的想想。”

凤凰之眼,最是难画啊,要有它的灵性,有它的高贵,它的夺魄之风采。

当然不能用平凡之法去看画之,会失了它的风采,就像是没有生命的凤凰,在每一个朝代,凤凰是吉祥如意的像征,所以得光彩夺目。

皇上如此的偏爱玉贞公主,要将她嫁给上官雩,我想,上官雩必定也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吧。他一身医术出神入化,傲气凌然,皇上很是看重他,他看他的眼神,是很复杂的。

我现在真的觉得幸运了,上官雩答应为我爹治头疾,那可是让人去请了半年之久。

闲来无事,也为了看看秦淮的画仙比赛,也随意看看。

也就那么“顺便”就答应了来殷府,倒还真是贵客,怪不得那样欺负人,那样骂得厉害。

现在想想以前的斗气,还真是有些好笑,让人无限的怀念那流走的时光。

复杂的东西,向来不是我所喜欢,皇上对他如何,也是他们的事,我如何管得着。

和林珣的一番谈话,更让我欣赏他,老实说,他真的是相当的不错。

而且,也是一步步地过来,知道很多的人情世故。

他处事圆滑,可是,不曾失了他的性子。温润如玉,让人如沐清风。

我是喜欢和他相处的,都有着共同的爱好,还有一些相同的执着。

我和他,太相似了,我欣赏他为朋友,倾心的付出。

人为我一分,我也必会回报十分的。

凤凰之眼,我自得好好替他想,他如此的信任我,把我当作宫里的朋友,我怎么会让朋友失望呢?朋友间,就是这样啊。

如果我不认识上官雩,或者,我会更喜欢林珣,他眼里的温文尔雅,一直是我所欣赏的。

只是,我认识他,我已心在若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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