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不可作者:未知
妃你不可第41部分阅读
蒙皇上垂青重用,暖玉心中好生感激。暖玉恳请皇上为证,今日暖玉要与曾大人立个约定。”
“什么约定?”秦康不明白苏暖玉有何想法,不由好奇地问道。
“曾大人,今日当着满朝文武之面,暖玉想与阁下订个赌约。暖玉若能依言做到在天朝彊土之上使稻谷亩产六百斤,暖玉不但要接受封赏,曾大人你还得下地劳作一个月,若差一天,便罚一个月俸禄;若差得十天,官降一级;若差得二十天,便自请罢黜,贬为庶民。怎么样,曾大人,你敢应约吗?”苏暖玉挑衅般地看着曾梦白,一脸轻蔑地问道。
“这”曾梦白见苏暖玉成竹在胸的模样,一时便胆怯起来。只见文武百官目光尽皆胶着在他身上,直看得他浑身冒汗不已。如今势成骑虎,应也不是,不应更是当场认输的表现,可该如何是好?
“曾大人,答应了吧!”胡少泽出言相激道:“你是害怕输给苏暖玉么?其实你也相信她有此能力的对吗?其实输了也没什么损失,不就是下地当一回农夫嘛。你怕什么?”
“就是,就是!”有人鼓噪起来。
“应了吧,应了吧!”仿佛是等着看好戏一般的声音。
“怎么样,曾大人,为何如此犹豫不决?”秦显也轻笑出声。
秦康虽然觉得苏暖玉有些胡闹,但听她好似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也充满期待。难道她真的有此把握?难以想像,到时天朝该是一番如何盛景。
“曾爱卿,你可是觉得为难么?”秦康也跟着催促起来。“若是你觉得为难的话,朕替你作主,你可以不必应约,不过,之前朕所说的,提拔苏暖玉任户部侍郎之事可要下诏啦!”
“皇上,臣愿应约!”曾梦白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模样,此时毅然应承下来:“请问苏姑娘,若是你输了呢?”
“若是暖玉输了,暖玉自是不能受封做官,并且立刻收拾包袱滚蛋,永远不再出现在阁下眼前。不知曾大人意下如何?”苏暖玉没想到他当真应约了,心里微微发虚,脸上却强自镇定地说道。
“梦白要附加一条:若是苏姑娘输了,须诏示天下,言明你是信口雌黄欺世盗名之辈,以免天下人被你蒙骗了。”曾梦白狠狠地瞪着苏暖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哇,这是来报仇来了,苏暖玉心里明白了。上次在楚王府中,她在众人之前令他难堪,此番他也是要千方百计令她丢人现眼声名狼藉呢。
“好,我答应!”苏暖玉一颗心不听使唤地打着鼓,脸上却还要不动声色。心里自我安慰说道,反正她也没什么名声,也不怕丢不丢人的。算了,先应了再说。总不能在第一站就示弱吧?
“请皇上与诸位大人们作证!”曾梦白躬身向秦康作了揖,又向其他官员行了礼。
“苏暖玉,你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秦康向曾梦白点了点头,又转而询问苏暖玉说道。“需要银两、人手?无论什么,只要你开口,朕一定替你准备周全。”
“多谢皇上!”感觉到秦康站在自己这一边,苏暖玉心中稍慰,趁机说道:“暖玉须向皇上求得一亩肥沃良田,方有把握致胜。”
“司马度,三辅之中,可有良田么?”秦康马上提问户部尚书。
“皇上,可否容微臣回去查点一二再行回复?”司马度没料到突然被皇上点名提这样的问题,一时间急得满头大汗。
“皇上,暖玉想求楚地之中的良田,不知可否?”苏暖玉主动向秦康请求说道。
“楚地?那你要问问楚王,那里是他的封地,他再熟不过了。”秦康闻言仿佛想到什么似地,眉目间稍见欢喜之色。“正好过完年后,楚王便要回到封地去了。你若要去往楚地,便可入住楚王府,也免省了寻找落脚之处之苦。”
苏暖玉一时怔愣。是啊,她怎么忘了,楚王楚王,不就是楚地之王吗?好死不死地又撞到他的地盘上去,不知道秦显会不会认为她是故意的呢。
“哦,那么”苏暖玉有些伤脑筋起来,正想改个口,那边秦显已经抢先说道:“请父皇放心,儿臣自当多番协助苏暖玉的。”
“如此甚好。那就以一年为限,明年的今日,便来践行二位的赌约如何?”秦康向曾梦白与苏暖玉说道。
曾梦白显然也感觉出来了苏暖玉的支持力量甚为强大,此时再要反悔却已经来之不及,只得硬着头皮应允道:“但凭皇上作主。”
“一切听凭皇上作主。”一时间苏暖玉只觉得满脑子浆糊,只能跟着曾梦白也应允了秦康的提问。
“朕便暂命苏暖玉以庶僚身份前往楚地一展拳脚,希望你能做出一番丰功佳绩,不负朕之所托啊!”秦康向苏暖玉殷殷地说道。
下卷第一章前往楚地
临近新年,府中开始给每个人做新衣服。苏暖玉和苏亦亨都有份。各人也都领到了惯例的压岁钱,其中唐秋雁得二两银子,苏亦亨得了五两,苏暖玉得了二十两。宫里还特别送了上等的绸缎与宫花头饰之物给苏暖玉,附上了皇帝的一番勉励之语。
新年伊始,郭心海带着几个下人在前院燃放爆竹。在一堆熊熊燃烧的火堆之中插入几根竹子,待其烧热之时取出,往地上用力摔打,竹子便会爆响开来,引起好一阵喧嚣。秦栋还被这突如其来的异响吓得啼哭不已,奶娘竭力哄慰了半日,这才让他安静了下来。
秦显到迎幸楼中同苏暖玉商量启程的的日子,见她仍然穿着原来的旧衣服,亦连头发都没绾,只是长长地披垂下来,状极慵懒。
“暖玉,你怎么不去看他们放爆竹?总是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干什么?新衣服为什么不穿?是不喜欢吗?还是不合身?”秦显也感觉到她最近有些怪怪的,却又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爆竹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放烟花!”苏暖玉无比淡然地说道。“至于新衣服嘛,穿给谁看呢?对我来说,新衣服旧衣服都不过是御寒保暖之物,新不如旧,旧的穿习惯了,反而觉得舒服。”
秦显被她语气中的凄凉之意重重一撞。穿给谁看?她到底还是想着方镇钦啊,那个人不在跟前她都懒得梳妆打扮了。新不如旧,新不如旧!苏暖玉,你可真长情!
“说得真好!其实在我心中,也觉得袅袅是最好的,没人可以取代她的位置!”一时气急,秦显冲口而出。
苏暖玉微微一怔。他干嘛一副哀怨不已的神情?他为什么眼中充满了愤怒?他心里中只有袅袅,只爱她一个,世人皆知,他还这么着急上火的干什么?
“你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吗?”苏暖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问道。“谁想取代袅袅的位置?难道有人向你提亲来了?是谁?”
“是”秦显意态哀凄地看着她,受伤般地叫了起来:“是一个令人可气可恼可怨又无可奈何的人!”
“啊?还有这样的人么?”苏暖玉好奇起来:“看你情绪这么激动,是不是她死缠着你,你甩也甩不掉啊?莫不是江喜美?”
“苏、暖、玉!”秦显快要疯了,眼中已是熊熊地燃着火焰。
苏暖玉吓了一跳,看他这副抓狂的样子,想来是她猜错了。于是她赶紧陪了笑脸,尴尬不已地说道:“你别生气呀!我只是随便乱猜的。一个小丫头怎么会让你无可奈何呢?想必是大有来头的千金小姐了!看你好像很烦恼的样子,不知道有没有我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呢?”
“苏暖玉,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其实是神仙派来折磨我的人!”秦显狠命地瞄了她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示意自己要冷静,平和,然后再才气定神闲地说道:“你有让人理智崩溃的本事!”
耶?这是什么话?是夸她还是损她啊?苏暖玉眨巴着眼,无辜地盯着秦显。秦显凄然无奈地笑了笑,转过身,走出了她的视线。
苏暖玉一行是在宣和三年年正月初五出发的。
这日一大早地,楚王府门前就人仰马翻起来了。
秦显带着心海心涛、江喜美、张妈和秦栋(张小宝已经断了奶,送回了家中),苏暖玉带着苏亦亨和唐秋雁。苏暖玉和苏亦亨几乎是将全部家当打包带着的,苏暖玉的心思,是看准机会要脚底抹油的。当然了,他们的全部家当也就几件衣服而已。
江管家一直拉着江喜美唠叨个不停,好像很舍不得她离开那么远。江喜美一副极不耐烦的模样,说她的事不要他管。本来秦显是不打算带她走的,江喜美又是央求又是哭闹的,秦显被她磨得没办法,只得任她跟着。
秦显骑着他的宝马惊风,江喜美和张妈坐一辆马车,苏暖玉姐弟及唐秋雁坐一辆马车,另外还有一辆马车里放了一口大红木箱子,里面放置了袅袅的一些遗物及贵重物品,由心海心涛二人严密看护着。
正准备扬鞭启程,秦康却率了太子一干人等亲自前来送行,还真令苏暖玉受宠若惊。
“苏暖玉,希望你此次马到成功,不要辜负朕的期望!”秦康命人斟了酒,亲自赐与苏暖玉,殷殷说道:“朕盼着有朝一日,你能作为朕的左膀右臂,指点江山,意气风发,共享盛世繁华!”
苏暖玉颤抖着手接过酒杯,心中暗暗叫苦。看来皇帝还真的把她当成了那个什么圣贤之人了,只怕她想逃跑也不那么容易了吧?
“多谢皇上厚爱,暖玉一定尽心竭力,不负皇上所托!”苏暖玉豪气干云地喝光了酒,一本正经地交代了几句场面话。
“嗯,很好!”秦康笑逐颜开起来,继续说道:“日前户部侍郎胡少泽向朕进言,说要与你们结伴前去,多向暖玉你学习取经,朕已经应允了。”
“王爷,暖玉,多有搅扰,请多关照!”胡少泽从秦康的随行队伍中走了出来,身上两大包行李,脸上难掩兴奋之色。
秦显及苏暖玉同时面露难色,又碍于皇帝的面子,不好当面驳回,只得微微点头表示接受了。
“另外,曾大学士说需要一位正直之人随行以作监督,所以朕特委派太史令柳怀赫与你们同往。柳怀赫的僵化古板铁面无私是出了名的,他绝不会偏帮任何一方,暖玉你不必有任何压力,知道吗?”秦康向苏暖玉温柔地笑着,生怕她会多想似的。
“皇上言重了,暖玉怎么会多想呢?皇上你还不知道吧?暖玉最喜欢这个柳书呆子了。”苏暖玉笑嘻嘻地说道。
“那就好,那朕就放心了!”秦康点头说道。
“暖玉,你偏心!”胡少泽悄悄拉了苏暖玉的衣袖,幽怨无比地说道:“那个柳书呆子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最喜欢他?我对你一心一意的,你却把我当成牛粪垃圾一样的,我太伤心啦!”
“你又开始胡说了是吧?”苏暖玉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再这么没个正经的样子,我可要向皇上退货了啊!”
“暖玉,暖玉,你好狠的心”胡少泽委委屈屈地说着,却不再跟她纠缠,自顾自地退了下去,钻进了苏暖玉的马车车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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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怀赫被苏暖玉当众说“最喜欢”他,一时臊得玉面通红,不满地撅起嘴,嘟嘟囔囔地说道:“苏姑娘,谨言慎行!女孩子家名声很要紧的”
“名声?名声是什么东西?多少钱一斤啊?”苏暖玉睁大了双眼,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一本正经地问道。
“苏姑娘,你你真是”柳怀赫纵然满腹经纶,遇到苏暖玉就只剩下吹胡子瞪眼的份。
在场诸人都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样,连皇帝秦康也哑然失笑起来。
“将来不知道是谁娶了暖玉,想必每日定是妙趣横生啊!”秦康忽然福至心灵地说道:“柳怀赫,苏暖玉说喜欢你,你喜欢她否?若你也喜欢她的话,朕替你二人作主赐婚如何?”
秦康这心血来潮的一句话,举站皆惊。
“皇上,万万不可!”柳怀赫惊恐不已地说道。“依臣下看来,苏姑娘之言语,有时需反着来听的。她说喜欢怀赫,并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欢,而是觉得捉弄怀赫有趣而喜欢罢了。”
“怎么,你害怕?”秦康并不感到意外,而是顺口问道。
“皇上,柳家礼制严苛,如何消受得起苏姑娘这样伶牙俐齿不循规蹈矩之人?还望皇上收回成命!”柳怀赫内心慌乱,急忙说道。
“朕只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并未妄下圣令啊。”秦康跟这群年轻人在一起,忽然觉得自己也变年轻起来,不由得一改平日的庄重严肃,轻松闲适地说道:“朕在此承诺,在场任何一个人,只要赢得暖玉芳心的,朕必送上一份丰厚的嫁妆。朕真的很想看到,暖玉穿上嫁衣裳的那一天哦!”
“皇上皇上,其实,微臣早就有意要向暖玉府上求亲了,只是暖玉的长辈不在此处,微臣一筹莫展呀!”马车上的胡少泽闻言,急急地冲了下来,向秦康说道:“不如皇上就下旨成全了微臣与暖玉吧!皇上,微臣是真心喜欢暖玉的!”
“是吗?那暖玉你呢,你接受胡少泽做你的夫君吗?”秦康笑吟吟地说着,眼光有意无意地瞟过秦显的脸。
秦显的脸色不太好看,此时一双眼只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暖玉。
苏暖玉被皇帝的态度震惊得无以复加,一时半会儿地还没回过神来呢,此时听他问自己,不由皱了皱眉说道:“皇上,暖玉怎么听着好像是嫁女儿还要倒贴一样的呢?皇上是担心暖玉嫁不出去吗?”
“暖玉你这么好,怎么会嫁不出去呢?是朕太心急了,呵呵。”秦康干笑着说道。“只可惜朕的几个皇子都已经有了妻室,想让你在其中任选一个都怕委屈了你。”
“皇上,刚才柳大人也说了,女孩子家要顾忌一下自己的名声。”苏暖玉听着这皇帝怎么就一直围着她的终身大事打转,不由得赶紧叫停道:“暖玉虽然大而化之了些,不过还是懂得矜持一说的。皇上您就饶了暖玉吧!”
“真难得,暖玉也懂得害羞啊!”秦康开怀笑道:“既是如此,那朕也就不耽搁你们的时间了,这就赶路去吧!不过,刚才朕所说的,给你备嫁妆之事可真是一言九鼎,绝不是随口说说的。”
苏暖玉刚刚那杯酒喝得急,此时脸上已经开始泛红,在场诸人更加以为她在害羞。苏暖玉也不去多想别人都什么心思,向皇帝谢了恩,说了道别之语,上了马车。胡少泽也垂涎着脸跟着钻进了车厢之中,苏暖玉板着脸赶他他也不走,乐得唐秋雁偷笑不已。
马车只是将他们送到了城外渡口,河面上早已停泊着一艘两层的官船,从船头甲板上放下来供乘客上船的宽阔踏板,秦显一马当先上了船。
一阵扰攘折腾后,人马行李尽皆上了船。掌舵的命水手们收了锚,座舟扬帆启程,一路顺风。
从长安出发前往楚都荆州城,沿水路顺风顺水只需三日功夫。因此一上船秦显便为每人分派了房间,他与苏暖玉相邻两间,心海心涛一间,胡少泽柳怀赫一间,苏亦亨一间,江喜美与唐秋雁一间,张妈带着秦栋住在秦显隔壁一间。
适才苏暖玉喝过酒后有些犯晕,在马车中一直都是闭目养神着的。此时上了船,等秦显把房间分配好,她就将自己关在房间,躺在床上略加休憩一番。
等她一觉醒来,首先撞入耳膜的便是木桨划打着水面发出的“哗啦啦”的声音,睁开眼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懒待动弹。直到门上传来敲门声。
“暖玉,你睡着了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听得出来,是胡少泽的声音。
“你等一下!”苏暖玉翻身起床,整理了一下头发衣裙,不知道是船行时稍带摇晃还是她头脑未加清醒,走起路来有些站不稳似的。她开了门,倚在门边,问他:“我刚睡醒。你找我有事吗?”
“准备吃午饭啦,你不饿吗?王爷让我来看看你,问你是出去一道吃还是让人送到你房间里来。”
没想到她竟然一觉好眠到现在,苏暖玉难为情地笑了笑。
“那我亦亨弟呢?”
“他和心海心涛他们在一道吃着呢。”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用搞特殊了,就跟你们一起吃好了。”苏暖玉掩上了门,跟着胡少泽往饭厅而去。
饭厅设在最上层,靠近船头之上,从打起的窗户中可看到外面的甲板及流动的风景,同时饱眼福及口福。
小圆桌边放了四张凳子,秦显坐在上首,柳怀赫坐在秦显左手边,苏暖玉便挨着柳怀赫坐了,胡少泽坐在秦显及苏暖玉之间。
吃饭的时候,那胡少泽便大献殷勤,问苏暖玉喜欢吃什么菜,不断地为她夹菜。秦显及柳怀赫两人便惊愕地瞪着他。
“胡少泽,众目睽睽之下,你的行为举止不能端正一些吗?”柳怀赫看不过去了,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说道。
“为心上人布菜,就是行为不端正吗?”胡少泽不以为意地反驳道。“要是你的心上人为你端茶递水添饭加菜,你不乐坏才怪!柳大人什么都好,就是爱假正经。”
“你你你”柳怀赫“咻”地一下红了脸,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
“胡少泽,好好吃你的饭,不要贫嘴!”苏暖玉对他的殷勤之举也不甚待见似的,轻蹙双眉,嗔道:“你不用照顾我,我自己有手!”接着又转头笑盈盈地对柳怀赫说道:“柳大人,胡少泽是出了名的爱胡说八道,你可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柳大人一表人材温文尔雅年轻有为,他是在嫉妒你呢。”
“苏姑娘”即使是假正经之人,异性的恭维之语还是受用的。一时间柳怀赫赧红了脸,看向她的眼神之中却满是欢喜之情。
“我我我”胡少泽耷拉着脸,一副受尽冷落的怨妇模样。“暖玉你太过分了!我是名声不好倒也罢了,他柳怀赫哪里有那么好了,你就那么喜欢他?楚王可比他好得多多了,再怎么你也应该先喜欢楚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