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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要淡定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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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看着梅兰竹菊带着不解的表情,君宛清只是淡淡一笑,走到了圆桌边,拉了张椅子坐下,“要问什么,你们便问吧。”

四人皆是沉默着。她们是有许多要问君宛清的,但如今想来,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又是许久之后,四人又是默契着一同开口道,“路家帮。”

路家帮。君宛清早也猜到了这三个字,便也没怎么停顿,只是笑道,“你们只知路家帮是秦城首屈一指的戏帮,但你们可知道路家帮里的究竟都是些什么人?”

路家帮里的究竟都是些什么人?这她们却是从来都不曾知道的……

没有等她们回话,君宛清又继续说道,“人生如棋,我们总是自以为是下棋的人,但却不知,当身边的人都演化为棋盘中的棋子时,我们也同样变作了他人棋盘里的一枚棋子。我能接触到路家帮,还多亏了颖儿呢!”

颖儿?秋思如今的新掌柜?四人又是诧异,这又与颖儿会有什么关系?

停顿了一下,君宛清又接着说道,“颖儿来秦淮可不是偶然,即使是当初我们不曾去百花楼,她也会来的。谁让,她父亲的路家帮是随着米朝的兴衰而兴衰。”

这些也是那次周敬莛见过路戚开之后,她才知道的事情。

涵朝三年三月初五。

如平时一般,起床后,君宛清便又是无所事事的在西院中徘徊。想起前一日思梅说过的路家帮,心里便有些烦躁,若是可以,以戏帮的名义进入宫中也绝非不是一个好主意。只是,有可能这般顺利吗?到如今为止,她对路家帮,还止于听说而已。

只听“扑腾”几声,一只白色的鸟儿在前方的地上落下,不停地踱步,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从种类上说,这只鸟应该被称之为鸽子,只是不知这是一只离群的野鸽,还是替谁送信的信鸽。

信鸽……

定神一看,那只鸽子的腿边还真是绑着个什么。

出自好奇心,也是一种直觉,君宛清轻声向那只鸽子走去,而鸽子并没有因为环境而被吓走,反而是向君宛清的方向望着。

“宛婷公主,午时,秋思见。”

纸条上只有简单的一句话。有些诧异的低下头,想再寻那只信鸽,却发现她早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就飞走了。

会是谁?究竟还有多少人知道她的身份?还是说,这只是周敬莛设下的一个陷阱?君宛清反射性的想道。接着,又是细细看起那张纸条。娟秀的字体,应该是出自女子之手,加上墨迹还未干透,应该是半个时辰内写好的才对。

离午时还有一段时间,对方若是想对她不利,一来,她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帮手,加上秋思更是她的地盘。但若是不然,这张纸条又是何意?难道又是一个同寄谦般的米朝遗臣?

“主子,怎么了吗?”走进许久,见君宛清只是一个人发着呆,思菊终于是忍不住担忧道。

听见思菊的声音,君宛清忙是将纸张收起,转过身,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没事,只是在屋里待的有些闷,出来散散心罢了。”

思菊也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只是应了一声之后,便又离开了西院。

午时,君宛清还是出现在了秋思中。

因为错开了午时,拾香阁和秋思都显得有些冷清,只有些自以为风雅的文人,或是品用茶点的人还坐在店中。

“柳姑娘,你来了呢。”见到君宛清,颖儿忙是迎了上来,语气却没有带着疑惑,反而带着一种恭敬。

点点头,君宛清突然不知该怎么向她说明自己的来意,便只是傻傻的笑了笑。

颖儿却是一福身,柔声道,“婷主子,爹爹在天字房等你,请随颖儿上来吧。”

婷主子……爹爹……天字房……莫非写那纸条的人便是颖儿?她不是因家中贫困,小时便被爹娘卖身至百花楼的吗?怎么会知道她……

疑惑着,却还是跟着颖儿向楼上走去。

许是因为写这封信的人是颖儿,纵使还有些怀疑,也不再那般警惕。

等在天字房的是一位隐含着威严得老者。见到君宛清,路戚开忙是站起身来,向后退了一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罪臣路戚开见过镇国公主!”

罪……臣?君宛清很是差异,在她的印象中,从未听人提过“路戚开”这个名字,“你先起身吧,宛清早已不是什么镇国公主。况且,我从前也未曾听人提起过你。”没有隐瞒自己的疑惑,君宛清开口问道。

路戚开站起身来,有些无奈的苦笑着,“路某本是卢淅坤将军手下的副将,官封正二品都统。但因为路某一次军中醉酒,显些闯出祸来。为表歉意,也为了罪己,路某自请辞官,自此以后在城中组起了路家帮。”

路戚开的话刚说完,颖儿也走到了君宛清的面前,又是恭敬的福身道,“民女路孤颖见过镇国公主,一直隐瞒着身份,还请公主见谅。”

路孤颖。很特别的名字呢,相比于颖儿,倒是多了几分韵味。

突然间,君宛清感觉到了一种恐惧,先是寄谦,再是颖儿,她的身边究竟还有多少人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若全是他们这般的也就罢了,若是涵朝的人……

有些无奈的笑笑,君宛清也不再客气,只是又看向了路戚开,“路帮主,你可是要在二月初九进涵朝的宫中替周敬翎贺寿?”

路戚开有那么一刻的惊讶,一是惊讶君宛清竟会知道这事,再也是惊讶君宛清能够如此直接的将话说出。但路戚开本就没想做隐瞒,便也应道,“那日颖儿带莛王爷来的时候,我也觉得很是惊讶。我不明白颖儿怎么会带了涵朝的王爷来。”

路孤颖有些尴尬的笑笑,小声低咕道,“那时我也不知道他会是个王爷嘛……”

君宛清同路戚开都只是一笑置之,便又继续着刚刚的话题。

“路家帮除了为米朝李氏皇族或是一些功臣出演,便极少答应别人出演。那次,我本也是一口回决了他,但他却说……”说到这,路戚开突然是止住了话语。

“他说什么了?”君宛清开口问道。

路戚开还是一脸的为难,思虑了许久之后,才终于开口道,“若是想替你的主子报仇,那次会是你很好的机会。”

报仇……机会……

周敬莛他知道些什么?

见君宛清一脸的震惊,路戚开又接着说道,“当时,我也是同公主这般惊讶,但周敬莛却是一副预料之中的姿态。”

所以那时父亲的目光是那般冷漠,所以他才会答应他。路孤颖明白了这些,却又是疑惑,莫非,父亲真要趁这次机会谋事吗?

丹凤眼微微眯起,君宛清幽然开口道,“路将军,宛清可否拜托你一件事吗?”

路戚开忙是双手抱拳,道,“公主有事吩咐便是,末将定当从命。公主这么说不是折杀末将了嘛!”

君宛清也不再计较他的称呼和多礼,只是继续说道,“即是接了戏,那便好好演吧。只是我这有份剧本,倒请将军笑纳吧。另外,那日请允许宛清携四名婢子与你们同进宫去。”的确是同周敬莛说得那般,这么一个机会,一个错过了就可能不再拥有的机会。

语落。

四人皆是一副惊讶的模样。

为路戚开,为周敬莛,也为君宛清。

“主子,你未免也太过冒险了吧。”许久之后,思梅才开口道,“周敬莛能知道路家帮的底细,那我们……”

有些担忧的看向思梅,这才意识到一直被她忽略了的事情。眼里,又是一阵深沉。

逆鳞

逆水而上逆水行,鳞落红尘叶落风。

涵朝三年,三月二十。

“奉天承喻,皇帝昭曰。朕念柳婕妤知书达理,贤良淑德。遭不贤芳华的陷害,却能够以德报怨。今,特晋升为芳婕!”念完了旨意后,成公公将手上的圣旨递给了君宛清,又是说道,“芳婕娘娘,真是恭喜了呢!皇上可一直都没有忘记你呢。那时候会怪你,也是恼你念着莛王,娘娘可千万别怪皇上呢!”

将圣旨递给了身边的思梅,君宛清才开口道,“成公公,皇上怎么会突然下这么道旨意?真让人有些受宠若惊呢!”说着话,从袖中拿出了一枚玉扳指,放在了成公公的手中。

成公公有片刻愣到,他没有想到君宛清竟会懂得宫中的这种潜规则。但也只是默然收下,回道,“唉!那日娘娘不是把云贤妃有孕的事告诉皇上了么。皇上这是高兴呢!”

“这么说,还是托了云贤妃的福呢!”君宛清只淡淡的回道。

有些不屑的声音,但在成公公听来,却是有些吃味的感觉。成公公忙是知趣的接口道,“娘娘,皇上只是以这为借口罢了。要么,也不会今晚便翻了娘娘你的牌子吖!”

又侍寝?

君宛清有些难以致信的看着成公公,但以她的身份却又不能更不该有这种念头,便又是笑了笑,应道,“以后还得多请成公公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呢!这后宫佳丽,臣妾又能在皇上眼中停留几时呢!”

成公公也是会意的笑笑,又是与君宛清寒暄了几句之后离开了茗鸢宫。

“主子……”看着君宛清带着为难的脸色,思梅有些担忧道,“你可是担心这次的侍寝该如何避过?”

无奈的看向思梅,君宛清回道,“从来都只有君王拒绝妃子,哪有妃子拒绝君王的呢!”想起那是若不是因为李宛容,嫁给周敬翎的和亲公主便会是她,君宛清便更是感到了一种无奈,莫非她是注定了要与周敬翎发生某种关系?

“主子!你看是谁来了呢!”门外,思菊满脸笑意的走进,丝毫没有感觉到屋子里不一样的气氛。

转头向门口看去,跟着思菊走进的人,竟是云舒,“奴婢见过柳芳婕。”甜甜的笑着,再没有半点哀怨的感觉。

“云舒,你怎么来了?”说不出是惊讶还是什么的,君宛清只觉得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云舒微微一笑,福了个身,“恭喜主子了呢!这么快便又能得到皇上的荣宠。奴婢如今在敬事房当差,今儿便是来给主子你送香汤的呢!”

不难看出云舒是真的为她高兴,只可惜,她并不是真要做周敬翎的妃子,只能是苦苦的笑着,不再提这茬。

云舒却没有看出君宛清的心思,只当她是因为害羞而不语。

“云舒姐姐,许久不见,最近还好吗?”察觉到气氛的不对,思菊忙是接口道。亲切的挽住云舒的胳膊,搭话道。

因为那二十几天的相处,云舒和思菊并不陌生,反而有了种默契的感情。此时,思菊一声“姐姐”,她又是觉得一阵亲切,“路公公虽然看上去严肃的很,但却是个很好的人呢,对我们这些手下人也很是照顾。我虽然只是一个御侍姑姑,却也从路公公那学到了许多呢!”

路公公?君宛清无法将云舒的描述与那日所见到的人联系,但也没多说些什么,只是唤了思兰,回了屋。

“主子怎么了吗?”云舒有些疑惑道。

自然知道君宛清只是不想待这,但无奈又无法与云舒明说,思菊便故作担忧道,“主子的伤虽是好了,却也是落下了病根呢……”

记起君宛清的伤,云舒不禁有了些罪孽感。脸上一丝歉意,小声道,“思菊妹妹,柳主子替小姐报了仇,我本该好好报答她的才是……但我……”虽然君宛清不是她伤的,可却也是她将那满是长钉的蒲团放在了她的膝下……“若是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妹妹只管来找我。小姐死了,仇也报了,如今,柳主子便是云舒唯一的主子!”

思菊只是默默一笑,并不说些什么,心里却是暗喜了一下。虽说君宛清没有说些什么,但她也明白,能拉拢一个云舒,对她们,只有好处。

云舒离开之后,思菊才走进了正房中。

屋中的桌椅没有任何的改变,不知是一直保持着的,还是君宛清特意调回的。但当看此时,坐在镜前的君宛清,站在她身边细心替她装扮着的思兰。宛若回到了米朝……

“主子,你真打算要……”思兰担忧的看着镜中的君宛清,开口道。

君宛清先是一愣,接着便是无奈的苦笑,“我只能说,我会尽力不让自己受伤。”

思兰不再说些什么,只是默默替君宛清梳妆,心里却很是苦涩。

思菊也已经默默走出房间,遇上站在门口的思梅和思竹时,相互只是一声苦笑。

酉时。

用过了晚膳之后,君宛清便回了书房。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这儿总是能让她感到安心和平静。

一张萱纸铺在了桌上,拿着笔,想要在纸上留下些印迹,但脑子里却是顿时一片空白。

书房与以前相比,在格局上有了些改变。一席竹帘将书房隔成了两边,行书,睡梦,一边是看书习文的地方,另一边是休息小憩的地方。

但君宛清在意的并不是这些,只是因为从前写的那些全都留在了秦淮,以至于这儿空荡的都不像是一间书房,让她的心里总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喵~”

柔软的猫叫声,以一种独特的温柔触摸着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有人说,女人就像猫,敏感,温柔,却也有着尖锐的爪牙。

君宛清虽还算不得一个女人,却也有着这种猫的特性。此时,她便突然伤感起来。她想懒儿,想哥哥,想家了……

家?

莫名的笑笑,这儿难道不是她的家吗?

“喵~”

又是一声猫叫,还伴着男人低低的吸气声。

有人?疑惑的起身,走到了门边,果然隐约看见了门外的一个身影。

拉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周敬翎,还有他怀中抱着的懒儿。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是该以后妃的身份向周敬翎请安,还是以主人的身份迎接懒儿?

见君宛清又是惊喜又是为难的样子,周敬翎只是笑笑,将懒儿递到了君宛清的面前。讨好般的笑笑,“柳儿,你这只猫可是泼的很呢!朕只不过是摸了她一下,便给她挠了好几道呢!”

接过懒儿的同时,也是看见了周敬翎手上的几道爪印,忍不住轻笑一声,媚声回道,“臣妾的这只懒儿可是只母猫呢!皇上又不是她的夫君,对她那般亲昵,自然给当成登徒浪子啦。”

默默一笑,走进了书房中。看见桌上的那张纸,又是开口问道,“柳儿是要作画吗?适才莛王送这只猫来时提到柳儿你是个精通音律的才女,现在见来,你可还有太多朕所不知的呢!”

懒儿……是周敬莛送来的?君宛清思量着他这又是什么意思。但见周敬翎一副好奇的表情,便又柔声应道,“皇上说笑了呢!臣妾对那些都只是略通一二罢了。要和那些真懂的舞乐弄画的人相比,便是差得远了呢!”

周敬翎只是听得出君宛清的谦虚,但他也不喜自己的后妃太过自负,便只是认同的笑笑。绕到君宛清的身边,右手环住了她的肩,在她的左脸上轻轻印下一吻,“柳儿,朕给你送来了猫,你该还朕个什么礼呢?”

零距离,加上周敬翎那种轻柔的语气,打在脸上炽热的气息,让气氛便得十分的暧昧。

懒儿从君宛清的怀里跃出,躲在书桌下蜷成了一团。

怀中没有了懒儿,君宛清宛如失去了重心,顿时感到一阵慌乱。

右手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君宛清那本就婀娜的腰更是柔弱无骨。左手抚上了她的面容,将耳边的发丝向后拨去,“柳儿,怎么不回答呢?”声音更加的轻柔,气息却是越加的炽热。

感觉得到他的唇离她的肌肤甚至还没有毫米的距离,也能感觉的到他眼里的温柔和等待。但君宛清的眼却是无神的,想说些什么,却怎样也开不了口,想做些什么,却也怎样都动不了。

猛然扳过了君宛清的身子,看着她眼里的慌张,看着她渐红的脸颊,致以一种欣赏的笑容。

突然间觉得,果然是他错过她了呢。原来她的慌张不是拒绝,而是一种本能。她的这种本能,比起那些恣意作态的后妃,倒是有趣,也真实了许多。

“皇……”才刚尝试着开口,唇便已经被周敬翎覆上。惊慌着瞪大了眼,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是给周敬翎提供了机会,舌尖轻巧的绕过了君宛清的齿贝,与她的舌缠绵在了一起。

努力撑起手来,想要推开周敬翎,但她的动作看起来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害羞小女人,更是让周敬翎有种想要征服的欲望。

打横将君宛清抱起,向帘后的睡梦间走去。

挣扎已是徒劳,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看见竹帘被放下。不知是烛光配合了情景,还是情景造就了烛光。摇曳着的火焰,嫩嫩的红,似是一种情愫,催促着暧昧和缠绵。

褪去了外衣,只留下一身白色的亵衣。周敬翎卧在了君宛清的身边,右手挑起了她的一缕发四,柔声道,“柳儿,原来女子最美的时候,是那种不加修饰的慌乱。你比她,更令朕动心呢!”若说他之前一直是将她看作她的替身,那么今日,他便是真的对她动心了。爱她的慵懒,和不加修饰。

缓过神来,看着周敬翎眼里的暧昧,君宛清本能的想到逃。但四肢却又像是灌了铅般,愣是动弹不得。

又是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唇边,如同在品味世上最甜的糖果般,每一个吻都吻得那么深,那么沉。

一阵酥麻得感觉,同这耳边的燥热一同涌起。无论是哪一世,君宛清都不曾与除家人外的异性有过任何接触,哪怕只是牵手。如今,周敬翎的吻,让她有种害怕的感觉。

“皇……上……”吻已经滑至了脖间,周敬翎的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她粉色的腰带,君宛清终于是调好了气息,呢喃开口。

没有停下吻,亦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周敬翎只是温柔问道,“柳儿,怎么了吗?”另一只手握住了君宛清有些发汗的手,又是轻声安慰道,“怎么了?你在怕什么?我会温柔的……”

用牙狠狠咬住了下唇,硬是忍住了全身?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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