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田旺夫作者:未知
耕田旺夫第33部分阅读
什么都明白了。
刘弈走后苏萱在屋里踱了两圈,“阿宝,去跟丁管事说,让魏少东明天来我这一趟,就说有事商量。还有让冯默过来。”阿宝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下去叫冯默。
“公子,我是冯默。”冯默在外面道。“进来”冯默进屋把沧州分舵的礼单呈上,苏萱对这价值千金的礼单,粗略的看了看就放到一旁,“你此行可还顺利,可见到你们帮主了,阮舵主情况如何?”
“公子我这一路都还顺利,是在分舵见到的帮主。当时帮主急的团团转,阮舵主刀毒发作的厉害,身子烫的火碳儿似的,什么药下去都不见效。当地的名医也束手无策,我到了以后,阮舵主已经开始高热,大夫说一两天之内退不了热,人就没救了,帮主自责的直撞头,说都怪自己。帮众上下全都跪求,让帮主想开些,我们本是风里来雨里去,刀尖儿上讨生活的,阮舵主救回来是他的造化,就不回来也怪不得帮主。我当时去了看到的就是那场景,听了情况,把公子给的药材拿出去,那大夫就大叫有救了。阮舵主用过公子带去的红参和三七以后,情况渐渐的好了。我来的时候阮舵主已经清醒,也能吃东西了,这两天都能时不时的下地转转了。是帮主说让我早点儿回来,担心公子用着别人不顺手,还说没什么特别的事儿就不来京城了,如果有缘就在平江见。阮舵主说等好了就亲自来给你道谢。”
当苏萱听到白秀才撞头的时候,手也紧紧的扣着椅子。尤其是听说不来京城,以后有缘平江再见的话,脸色异常惨白。
冯默不知道苏萱怎么了,担忧的看着她,“公子你不用担心帮主,帮主和我一起动身的,现在应该也在路上。”
“那就好。”苏萱僵硬着身子道。“公子,帮主还让我给你带来个人,说公子说不定用的上。”冯默顿了顿,低着头道。
“是做什么的,带进来让我看看吧。”苏萱魂不守舍的道。冯默深深的看了苏萱一眼,出去低语了几句,苏萱就觉得一阵香风扑面,抬头一看,一个身穿火红衣裙,挽着流云髻的女人,正似嗔似怨的看着自己。
苏萱看向冯默,冯默硬着头皮,上前道:“这是红姑,原来是临安抱月楼的管事姑姑,因为和楼里的妈妈发生些事情,就投奔帮主而来。帮主现在正因为阮舵主的事儿烦着呢,就让红姑先来公子这里,看看有是合适的给安排一下,没有就先住着,等帮主安闲了再安排。”
苏萱听着冯默的话,怎么这么别扭呢。如果是个青楼中人吵架,就投奔漕帮帮主,那白秀才岂不是最大公了。
苏萱面色不善的看着下面这两个人,冯默低着头,红姑也上下打量着苏萱。“冯默,你们帮主可知道我不是开ji院的,让红姑来我这里可是屈才,我看你还是跟你们帮主说,让她另寻高就吧。”苏萱冷冷的道。
“呦——我说妹妹,你这醋劲可是够大的,我和白帮主只是朋友,你也不用多心,既然白秀才让我住这里,我就先住这里,平时我就呆在自己屋里,保证不在你面前晃荡,这样总可以了吧。”那个红姑似笑非笑的道。
冯默让红姑的那声妹妹说的心惊肉跳,大气不敢出,拿眼睛直瞟苏萱,或许是没听清,或许是太生气了,好像苏萱对这个称呼没有特别注意。冯默暗暗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给红姑使眼色。红姑咯咯笑了两声,仿佛并没有看到冯默对自己的暗示,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公子,您看红姑从进来,还没找个休息的地方呢。让芍儿她们给红姑安排个住的地方吧。旁的事以后再说,红姑是风尘之地出来的,不大会说话,公子不要介意。红姑你在外面口无遮拦也就罢了,怎么到了家里还如此”
雏凤清鸣一百四十九章拜师一
一百四十九章拜师一
“什么叫这样总可以了吧,你住到我这里还委屈了不成,既然是白子眺让你住这里的,我也就不和你多说了,冯默你带这位红姑下去,交给芍儿和芸儿,让她们随便给安排个住处。”苏萱一脑门子官司。
按排好这事儿以后,金奴她们就说午膳摆好了,苏萱刚站起身,苏管家就过来说,魏少东到了。
“我不是让你明天来吗,怎么这会儿就来了,我可是从早晨道现在,水米未进呢。”苏萱没好气的说。
“呵呵,这不正好,我也没吃呢,听说你有事找我,我正好有空,明天有没有时间就不好说了,所以立刻就过来了。看样子是要开饭,那就一起吧。”魏少东说着就往偏厅走。
“这里到底是谁家呀,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苏萱嘟囔道。“哦?除了我还有谁?”魏少东坐下看着苏萱。
苏萱现在心烦意乱,没心思和魏少东斗贫嘴,摆摆手,吃饭。期间魏少东频频给苏萱布菜,苏萱都没理他。
吃完饭,魏少东道:“我看萱儿心事重重的,可是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变化?”
“是也不是,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讲,我想你不单单是慈济少东这么简单吧?”说话间,苏萱盯着魏少东看。
魏少东挑挑眉,不置可否,“那又如何?”
“我说这个是我对你的真是身份不感兴趣,但是这事关接下来平江的事情。我之所以敢在平江计划这样的事,是笃定你的身份显赫,能兜得住。可是这两天刘公子来了以后,跟我说了一部分幕后财东,我才知道情况要严重的多。如果只是平江几个财东,我想还没什么。可是连刘国舅这样的人家都卷入其中,而且里面还有何家的搀和,我怕我们打江山易,守江山难。他们的势力遍布大齐,只在平江是打不死的。如果我们以后遭遇反扑,我怕到最后全军覆没的是我们。”苏萱说着自己的担忧。
“这个你不用担心,刘弈偷偷跟何家做生意,国舅家并不知情,而且也是瞒着我吃独食儿,所以他欠我人情,平江那边你尽管出手,到时候我会让刘国舅帮我们看着的,不用担心他们的反扑。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也要适当的准备准备。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时间让丁四知会你就是了。”魏少东想了想道。
“你让刘国舅帮我们,到底有几成把握?”苏萱吃惊的看着魏少东。“把握吗,怎么也有六七成吧,你不用想这些了,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魏少东不予多谈这个问题。
“那我就暂且相信你,你可要记得不是六七成把握,而是十成把握才行。也罢,富贵险中求,我们就赌一把”苏萱咬牙道。
魏少东看苏萱一副要鱼死网破的样子,忍俊不禁。例外的是,这次苏萱并没赶魏少东走,苏萱简单的说了说自己的思路,魏少东听的是两眼一闪一闪的放光,如果这个计划成功了,何家虽然不会元气大伤,打掉他伸出来的手是肯定的。
是以魏少东再三保证,让苏萱只管放开手去做,期间苏萱委婉的说,自己在京城指挥有时间差,弄不好会贻误战机,到时候功败垂成就麻烦了。
魏少东听后无动于衷,说自己会想办法,让苏萱放心,并且问苏萱有没有更好的办法,要不光让平江其他人断了搀和龙舟赛的念头,而且是不是能再深刻打击一下那边的势力什么的。
魏少东前面的话,让苏萱泄气的不行,所以后面苏萱也什么都不说了,只说自己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和他说。
魏少东揣摩这苏萱应该有点想法,但是前面不让回平江的话,已经把这人给惹毛了,再问也无意。
用过晚饭以后,魏少东才磨磨蹭蹭的走了。苏萱没时间计较别的,取出纸笔写自己的计划书。苏萱劲量写的详细些,因为自己不能临机处置,要靠钱掌柜他们的发挥,足足写了有二十多页,苏萱才意犹未尽的放下笔,再三看了,让一直候着的丁良,给魏少东拿走。
苏萱的心也悬起来,以后就看钱掌柜他们了,以后的日子,苏萱是茶饭大减,睡的不是很安稳。
弄的几个丫头干着急,但是又无计可施,这事她们是一点儿忙也帮不上,只能更尽心尽力的关心服侍,每天调羹煲汤,只盼着苏萱多吃两口。
大家各忙各的,转眼就三月十八,前几日戒色大师就回护国寺准备,这天寅时初,苏萱就被拉出热被窝,闭着眼睛让她们摆布,半闭着眼睛吃了几口粥,到了外面的车上才清楚些。
一路摇摇晃晃的到了护国寺,“公子到了请下车吧。”苏管家的声音在车外响起。芍儿和金奴扮成小厮,先下车,苏萱才踩着脚蹬下来。
下车第一眼就被镇住了,整个一条街道都被戒严,不光有护国寺的小和尚在路上引导来宾,就是顺天府的官差也各出入口巡视,这次可不是买车位的,是真的巡逻。
苏萱一下车,就又小和尚走过来,“师叔祖,请随洪远来。”苏萱愣了愣,看着比自己还大的和尚,居然叫自己师叔祖,浑身都不自在。
芍儿和金奴低头抿嘴笑,冯默和阿宝直接就乐了,上下打量了打量这洪远,道:“我说小师傅,你可比我们公子大多了,居然和我们公子叫师叔祖,看你叫得还很顺溜。”
“这位施主言重了,礼不可废,洪远的师祖是师叔祖的亲师兄,排行第五的悟空。小僧的师傅,是师祖座前大弟子周明。”小和尚洪远边说边往前走。
苏萱在后面,差点笑出声,这和尚里居然有个叫悟空的,不知道是不是有八戒。苏萱越想越觉得逗。
心情就好了不少,进了山门一直往里走,今天护国寺是不接待香客的,因此寺里格外幽静,只有来来往往的和尚和锦衣华服的贺客。
寺里满是檀香味儿,钟声悠远,梵音灵动,让苏萱心里又说不出的安宁,舒缓,这也是苏萱第一次体会到佛法的好处,让人心灵得到洗涤,找到归宿。外人看苏萱就是安详平和,越发的神如水,颜如玉,淑逸闲华。
这次的主角是苏萱,所以无论走到那里都备受关注,这一路行来,行注目礼的不计其数,苏萱都淡然以对。渐渐的就有宾客说果然荣辱不惊,气度从容。
苏萱被带到戒色的禅房内,此时离吉时还有一个多时辰,时间很宽裕。戒色大师穿着上灰下黑,渐变色的僧袍,脑袋油光程亮,苍蝇在上面都能劈叉,正看着一页纸。苏萱也不打扰戒色,就在一旁的蒲团上坐了,一边喝茶一边等时间。
一会儿一个小和尚进来,在戒色的耳边轻轻的说什么,戒色看了苏萱一眼,“那就静室奉茶,请天使稍坐。”小和尚合十而出。
一定是很重要的宾客,苏萱心里想,浑不在意的喝着茶。外面传来宽宏悠长的钟声,有一个和尚从外面进来道,“师傅吉时已到。”
戒色大师站起来,有两个小和尚上前,给戒色披上淡红色袈裟,整个人的气质为之一变,刚才还和蔼温润的大和尚,现在变得庄严肃穆起来。
禅房的门大开,门外雁翅排开两行穿土黄|色僧袍的高矮胖瘦不一的僧人。“师弟随我来吧”戒色带着苏萱,身后跟着两个托着托盘的小和尚。
苏萱回头给了芍儿和金奴一个安抚的眼神,在他们担忧,期待的目光中紧跟在戒色后面,往大雄宝殿而去。
佛家收弟子还是低调的,可是苏萱的情况不同,因为是收俗家弟子,而且还是徒弟为已故师父收俗家弟子,恰巧那个大和尚还德高望重,三山五岳的古刹,和老和尚有香火情的高僧,都自发前来。
俗世中声名显赫的世家大族,和护国寺有渊源的顶级居士都提前报名来观礼,以至于收自己这个俗家弟子,比收剃头和尚还热闹三分。
大雄宝殿两边坐的都是须发皆白的老和尚,后面站得是稍微年轻点的,苏萱进到大雄宝殿以后就低眉顺眼,不敢到处乱瞄。
戒色大师到了大殿,和前排的各位长老来宾一一寒暄,道:“先师在世常说自己当有弟子十三人,可是只有我们十二劣徒就回归极乐,我等都以为这是师父一时口误罢了。直到去年,先师屡屡出现在贫僧梦中,说自己的小徒弟来了。我等也不知道如何寻找,只好搁置不提。碰巧师弟来京送货,遇到些波折,请我前去做道场,我当时给师弟求的一签,说师弟有佛庇佑,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当时老衲心中暗喜,于是就住进师弟的府邸,反复观察推算,最后确定师弟就是我要找之人。然后跟众位师兄弟商量此事,定于今天了却家师遗愿,还请众位同道见证。”
雏凤清鸣一百五十章拜师二
一百五十章拜师二
苏萱听的都快出来内伤了,说了半天都没说自己愿不愿意,自己成了,全各方心愿的道具了,但是在此环境下,一句自己多说的话都没有。
戒色大师的话一出口,大雄宝殿里的人都开始交头接耳,苏萱就感觉有无数探照灯,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相见不易别亦难,高低浓淡不一般,西望瑶池降王母,东来紫气满函关。戒色大和尚,这次真是被你捡到宝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和尚,太阳|岤高高鼓起,眼睛里精光斗显,不过转瞬就又恢复了平淡。
苏萱被他看的心里一颤,赶紧眼观鼻,鼻观心的隐在戒色身后。戒色哈哈一笑,道:“圆先师遗愿尔。”
“吉时到——”外面唱道。“拈香——”护国寺司礼和尚周通唱礼。就又后面的小和尚,捧着托盘过来,苏萱双手拿起点燃,插到大日如来莲座前的香炉上。
戒色大师过来开示,“师弟以后就是我佛门中人,虽然戴发修行,但也要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慈悲为怀,怜悯苍生。潜心礼佛,一日三省身,萱儿可能做到?”
“弟子能做到。”苏萱跪在大殿中央的蒲团上道。然后是请圣,忏悔,皈依,发愿和回向。几个步骤没什么繁琐的,一个时辰搞定。
礼毕以后,戒色大师从一个托盘内取出一串佛珠,大家的眼光刷得聚集到那串鸡油黄的珠子上。“这是师父生前心爱之物,圆寂时跟我等说,这是送给自己弟子的见面礼,这串玉髓是当今皇上的生母,慈仁太后所赐,今日就送与你了。”
苏萱再次跪倒在蒲团上,双手接过珠串,戴在手上,“师兄放心,只要苏萱能办到的,以后一定遵从先师遗愿,慈悲天下,悲悯苍生。”戒色大师微笑颔首。
然后给她引荐在座的各位,其中一个坐在首位的,尖声笑道:“戒色大师的师弟,果然丰神俊秀不同凡响。”
“这是天子特意遣使前来观礼,喜宁管事。”戒色介绍道。苏萱合十一礼,“罢了,我只不过是奉旨前来看个热闹,这是万岁爷给的贺礼,”说着让身后的小太监把礼单递给戒色,“没想到戒色替先师收徒,居然惊动了皇上,戒色定选吉日进宫谢恩。”戒色垂首合十道。
喜宁满意的点点头,“这是给你的,好好收着。”说着拿出了一尊紫玉弥勒佛展示给苏萱看,这礼物不在礼单上,也就是说这是皇上单给苏萱的。
苏萱连忙跪下谢恩,有一旁的小和尚接过去。苏萱心里哀嚎,送什么不好,偏偏送尊佛,这不是让自己早晚三炷香吗?真的真的好烦啊面上还要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真是别扭死了。真不会送东西,戒色大和尚送的礼物自己就很喜欢,苏萱抬手看了看那串珠子。
那个喜宁送了东西,说了吉祥话儿,就回宫复命去了。那些不请自来的宾客,苏萱也就囫囵的见了一下,记住是不可能的,在众人讨要名帖的时候,苏萱只说还没有,以后做好名帖再送给大家。
有人就把苏萱定义为暴发户,眼里话外的就起了轻慢之意,戒色大师并没有全程陪护,去和几个老朋友游览,谈天说地去了。
正在苏萱应付的头晕脑胀之际,刘弈站出来道:“苏兄,前几天就说去你家转转了,今天的仪式也结束了,我们走吧。”
刘弈此话一出,闹哄哄的大雄宝殿就为之一静,然后就嗡嗡之声四起。“看到没有,那个就是刘太岁,听说为了这苏公子,在闹市与人大打出手,还是顺天府的官差来了,才劝开的。”
“还有更新鲜的呢,听说这刘太岁为讨这苏公子的欢心,带她游览京城,品尝各种小吃。这苏公子吃的高兴,刘太岁甩手就赏了摊主十两银子。”
“听说这几天,往这苏文苏公子的府邸跑的最勤的,就是这刘太岁了。”
“你听来的都是旧闻了,我可是听说最近又有什么慈济的少东,经常出入这位苏公子的家,如入无人之境”
“你们都瞎说什么,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看着苏公子一派浩然之气,白璧无瑕,不染纤尘,这样的人物谁不敬仰,那个又不想结交?你们不要道听途说,坏了人家清白名声,不是君子所为”那人说的君子坦荡荡,周围的几人都有些讪讪的,但是也都闭口不言了。
......
苏萱听的眼儿都直了,从今以后,自己和刘弈是脱不了关系了,而且还是.....还是......这都是那和那呀,苏萱是欲哭无泪。
刘弈看了,听了痞痞的一笑,“苏兄,还不随我走。”苏萱个中人告辞,在大家的注目礼中,万般无奈的跟着苏萱出来。
洪远看苏萱出来,东张西望的念叨着跟师兄说一声什么的,就过来道:“师叔祖,五师伯祖说了,让师叔祖随意,他正和道友谈经论道,没特别的事儿,就请师叔祖自便。”
苏萱说没什么事儿了,请转告师兄一声,自己家去了。苏萱和刘弈联袂而行,“苏公子,我家大人请公子过去一叙。”一个穿着出风毛锦袄管家模样的人道。
“你家大人是——”苏萱问。“我家大人是工部侍郎蒋进蒋大人。现在在精舍暂歇。”那个管家躬身回答道。
“我现在.....”苏萱才一张口。“我们现在倒是无事,就去见见蒋大人,苏兄我陪你,走吧。”那个管家张了几张嘴,最后应了声是,就头前带路了。
迎面碰上一群人,领头的戴着黑狐皮暖帽,外面是黑狐皮披风,脚蹬鹿皮靴,白皮肤瓜子脸,嘴上留了两撇小胡子,古代标准的美男子,手里拿着马鞭,身后跟着二三十人。
苏萱刚要闪到路旁,就被刘弈拉住。苏萱一抬头,看见为首的小胡子正笑呵呵的看着刘弈的手,苏萱不知道怎么的,腾的红了脸,自己都恨自己的表现,兄弟之间拉一把而已,你说脸红什么?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是隔壁王二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