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请的是你,我跟着去凑什么热闹。”二牛撅着嘴别扭的说。
苏萱看着二牛扑哧!一声笑了,“二牛哥,你这表情我该怎么理解呢?”二牛红了脸,撅着嘴不吭声。
“好了,只是请吃顿饭,好了走吧!”苏萱不由分说,拉了二牛往楼梯的方向走去。
楼梯口站着的白秀才,皱着眉头闪到一旁,身后的冯默偷偷的瞟了一眼自己老大,关于自己老大这些天的反常行为,他大概还是知道一点的。
当然是百思不得其解,以自己老大的容貌长相,身份家资,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为什么好像对这娘娘腔的臭小子与众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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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写好了,但是没定时,真是对不住各位,那章下周补上,请大家原谅!
雏凤清鸣三十七断袖
城外画舫上的莺儿姑娘,那是对自己老大一心一意的,望断长空,望穿秋水,就等这自己老大一句话呢。
自己老大原来和这莺儿姑娘好的蜜里调油,不知道为什么冷下来。自己也觉的莺儿姑娘的身份上不得台面,两人分手没什么不好。
但是再怎么样也比看上这娘娘腔的臭小子好,偏偏这娘娘腔还拽的和二五八万似的,怎么自己当家就这么紧张呢。
难道是和莺儿姑娘闹分手受了什么刺激了,突然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了?要是这样可如何是好,不行自己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自己老大看一眼都不敢光明正大的,每次一点面子都不给,花了钱都被人嫌弃,这不是犯贱。
莺儿姑娘又温柔又体贴,老大怎么就不喜欢了。冯默心里yy他老大,但是表面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沉默的跟在后面,好像个隐形人。
苏萱拉着二牛上了楼,伙计推开了一个雅间,房间不是很大,里面布置的很是温馨,小圆桌上摆着四凉四热荤素搭配八个菜,看着就赏心悦目有食欲,再加上苏萱确实饿了。
“二牛哥快坐下,下午还不知道有什么事呢,快吃。顺手递给二牛一双筷子。”“我一上午也没干什么事,就是坐着喝茶了,我不饿,倒是你一上午都没停,赶紧吃吧。”
二牛看着苏萱,在她面前的小碟子里,加了一筷子酱牛肉,“二牛哥你也吃。”说着也拿起筷子尝了尝,“好吃。”苏萱赞了一句。
这时候东西顺的伙计,又端上了一盆莼菜牛肉羹来,看着二牛道:“这位小爷,漕运的白大当家想请您去隔壁用餐,那边的刑爷他们也想认识认识您。”
二牛茫然的看了看那伙计,道:“我、我和白爷不是很熟的,和刑爷他们更是不认识,我看.....”
“这位爷,这不管认识不认识,熟不熟的,这可是白爷说项的,这位爷怎么就这么不开面呢?连知府刘大人都要给几分面子的,这位小爷难道比知府大人面子还大,既然白爷邀请了,怎么也得过去打声招呼吧。”
伙计说的话无懈可击,但是苏萱怎么觉得,这伙计管得太宽了吧,既然是传话,对方去不去那就不管他的事了,怎么觉的这伙计是非让二牛去不可呢。“二牛哥,不愿意去就不要去了。”
“唉——我什么忙也帮不上你,有人请吃个饭,我要还别别扭扭,也太给你丢脸了,我过去看看吧。”二牛垂着眼睑没有看苏萱,跟着那伙计转身出去了。
隔壁的雅间里。白当家和毛脸刑他们几个,正高声谈笑,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看见二牛进来了,毛脸刑看了白秀才一眼,站起来热情的道:“这位就是二牛兄弟吧,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来来来快坐下,我们喝上三大碗。”
我很有名吗?二牛挠了挠头赔着笑脸坐下了,和毛脸刑连干了三大碗。
“二牛兄弟我和刑头是一起做事的,你既然是刑头的兄弟,也就是我贾喜的兄弟,那个是我堂弟贾乐,来咱们先干三碗认识认识,以后有什么事,找我贾喜就是了。”二牛二话没说也和贾喜干了三碗。
“二牛兄弟,我们府衙也是很有名的,只要你一说喜字和乐子没有人不认识的,来干上三大碗。”
白秀才道;“我出去一下,你们慢慢喝,缺什么就叫,都记我帐上。”
那几个人是又吹口哨又怪笑,白秀才也不介意,出了雅间,见东西顺的伙计在苏萱的雅间候着呢,随手抛给他一块碎银子,努了努嘴。
那伙计作了个揖。退到远一点的地方。白秀才咳了一声,推门进了苏萱的雅间,看见苏萱背对着门,面朝着窗户站着,并没有因为白秀才进来。而有所动静。
白秀才摸了摸鼻子,缓缓的走到苏萱身后,看到苏萱正注视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放着东西不吃,发什么呆呢,辜负了白某人的一番好意,我好伤心。”白秀才在后面,嬉皮笑脸的说着。
苏萱慢慢的转过身来,一脸平静的对着白秀才,然后坐到桌前,吃起饭来。
这个举动弄的白秀才,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也不嬉皮笑脸了,走到一边的椅子上给自己盛了碗汤,边喝边看着苏萱吃。
“要和我吃顿饭,不用耍那么多花样,直接说比较好。”苏萱吃完了放下筷子道。
“而且希望你下次,不要再打二牛哥的主意了,他不值得你玩儿这么多花样,费这么多心思。”苏萱淡漠的看着白秀才。
“哦?”白秀才挑着眉,看着对面故作镇定的小人儿,“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等着我的请柬吧,还有别老二牛哥二牛哥的,我听着怎么那么刺耳呀。”
“没办法,一直这么叫习惯了,你也知道习惯是很难改变的。”
“我看没这个人了,你还怎么叫,那个傻牛要是有什么事,都是你的‘二牛哥’害得。”白秀才嘲讽的说。
“你敢,白子眺你要是敢动二牛哥一根汗毛,我、我、我就让全平江城都知道,你漕帮帮主是怎么滥杀无辜,以大欺小的。”苏萱色厉内荏的道。
“我敢,我为什么不敢?苏萱,阿菜你真本事,你竟让一顿好好的饭,变得味同嚼蜡,佩服呀!”白秀才沉着那都快滴出水来的脸,看着苏萱。
“我吃饱了,赶快让二牛哥过来,我还有好多事要做呢。”说着苏萱就像外走。
白秀才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道:“你要是想让那傻牛,看不见到明天的太阳,你就出去。”
苏萱停住脚步,用恨不得,吃了白秀才的眼光看着他,白秀才就像大卫的雕像一动也不动。
苏萱挫败的坐在椅子上,气的胸脯一起一伏的,白秀才感觉这要是冬天能看见白气的话,苏萱都快变成一只喷气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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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凤清鸣三十八姨娘
好半天苏萱终于平静了,但是白秀才看见,苏萱搭在腿上的手,一滴一滴的落着什么,这死丫头把别人气了个半死,自己倒先哭起来,这就和恶人先告状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你、你都气死我了,你还哭,好了,好了,我求你别哭了,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白秀才手忙脚乱的道。
苏萱蹭的抬起头来,抹了一把眼睛道:“谁哭了,你才哭了呢。”说完又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苏萱只是越想越气,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招了这么尊瘟神。
白秀才让苏萱弄的哭笑不得,没办法,转身出去了。但是一会儿就又进来了,瞄了一眼苏萱道:“二牛喝得太多了,恐怕不能跟你出去了。”
苏萱到隔壁一看,邢捕头那几个人,用手拉着二牛道:“二牛兄弟和我们一见如故,喝的太高兴了。”
苏萱怀疑,如果他们不拉着二牛,二牛早就桌子下面去了,于是笑了笑,过后怀疑自己,连嘴都没咧开,对他们几个道:“应该的应该的,白当家说送二牛哥回去,我下午还有事,就不陪几位了,失陪了失陪了。”
这么一弄,苏萱是心情全无,下午干脆哪也不去了,扶着二牛,坐车回钱府了。
想赢了龙舟比赛,结果闹了那么一出;想好好吃顿饭,结果不光把那位气哭了,还给气跑了,白秀才白子眺现在,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自己是秀逗了,还是突然弱智了,坐在东西顺的雅间里,白秀才用手指揉着太阳|岤,这时候冯默进了,道:“大当家的,毛脸刑他们都去歇着了,我们有什么打算?”
“哪也不去了,回总舵吧。”白秀才兴趣缺缺的说。
这是怎么了,怎么和苏公子吃了顿饭,就变得无精打采的,苏公子出去的时候,好像眼圈有点红,两个人没有谈拢?冯默为自己大当家纠结着,两个人出了东西顺回总舵了。
苏萱让马车绕到前门,和府里的小厮送二牛到客房,苏萱这才有机会,看看二牛住的地方。
和苏萱住的内院不同,因为这是外院,而且是客房,这是个很大的院子,被分割成许多小院。
二牛就住在,靠着大门的一个院子里,里面是三间正房,全部通着,用多宝阁和屏风分出几部分来,最里面的做卧室,中间客厅,另一边放了书案,可以作为临时的书房。
屋子后面是几间倒座,是下人们行动坐卧的地方。苏萱转了一圈,怏怏的回了小驿站。
芍儿和芸儿看苏萱脸色不太好,就以为是累的,芍儿赶紧端水给苏萱梳洗,芸儿倒了茶上了,问姑娘要不先休息一会儿,要是饿了就吃块点心。
苏萱摇了摇头,回头看到桌上的菠萝蜜,指着道:“这是怎么回事。”
“府里的周姨娘来看姑娘了,送了一个菠萝蜜,说是老爷带回家十几个,几位爷和小姐都是一人一个,给了周姨娘两个,剩下的都给了太太,周姨娘说怕姑娘没有,就送了一个给姑娘。”芸儿回道。
这是什么状况呀,钱府的姨娘送,十两银子一个的菠萝蜜给自己,钱掌柜确实没送自己,那是因为他的菠萝蜜,都是自己送得。
苏萱正惊讶着,钱夫人身边的林婆子过来了,芍儿赶紧迎出去。
林婆子知道苏萱回来了,就进来请按,道:“太太才得了几个稀罕物件,说是叫什么菠萝蜜的,这是岭南那边的东西,平时有银子也没地方买去,老爷有幸得了几个,让太太给府里的主子们分分,太太就做主给姑娘送了两个来。”
说完一抬眼,看见小桌上摆得菠萝蜜,道:“这是谁竟比太太还快了,一定是周姨娘了,难为她这次能忍痛割爱,给姑娘送一个来,对姑娘真是不错,她竟是不知道,姑娘和她是一样的,太太都是给的两个,难得她和姑娘这么合得来。”
苏萱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感觉有一群苍蝇,在自己头顶上飞,吩咐芍儿,“给林妈妈看赏,回去替我谢谢太太,就说我本来应该亲自去,谢过太太的菠萝蜜,奈何奔波劳碌了一天,身体不适,很不舒服,改日再去谢过太太。”
那林婆子可能也看出,苏萱脸色很差,就谢了苏萱的赏下去了。
这两天一直忙,这是自己出主意办的,又是第一次,总怕出了这样那样的问题,整天殚精竭虑的考虑,心里的弦也绷的紧紧的,心总是提到嗓子眼儿,又赶上白秀才时不时的凑凑热闹,这么多的事情都压在,苏萱这刚刚十二岁稚嫩的肩膀上。
就是在前世,苏萱那也是刚出校门的大学生,突然一个城市的大型赛事交给她,让她来做总指挥,虽然手下得力人不少,省长书记的都很配合,但是压力也可想而知了,那里受得了。
苏萱在软榻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头晕恶心的感觉稍稍下去点。
“芸儿扶我起来,去里头躺一会儿。”说着让芸儿扶自己起来,身子一动,眩晕恶心的感觉,马上就又来了,苏萱强忍着不适,慢慢走到卧房,芍儿已经铺好了床,两人伺候苏萱躺下。
芍儿使眼色和芸儿一起到了厅上,“姑娘这样怎么行,有病忍着,这小病到时候,别出了大病,我们就难辞其咎了。你看着姑娘,我去回了太太,请个大夫过来是正经。”
芸儿也觉得应该这样,同意了芍儿说的,转身去了屋里。芍儿到正房求见钱夫人,钱夫人正和林婆子说话,听说芍儿来了,互相看了一眼,林婆子避到了里间。
芍儿低头进了屋,“给太太请安,姑娘回来后,身体特别不舒服,让我过来给太太请安,谢谢太太。还想请太太给请个大夫来看看。”
钱夫人道:“严重不严重,让红绫拿了我的对牌,让外院的管事,去请我们店的蔡大夫来,蔡大夫可是神医圣手,什么病到了他手里,可都是药到病除的,让苏姑娘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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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凤清鸣三十九章生病(一)
钱夫人看了看芍儿,接着道:“芍儿以前是在老爷书房伺候的,到我跟前来的少,不知道我的脾气,现在到里头服侍来了,时间长了就知道了。烟罗把我的对牌,交给红绫让他拿去外院。”
钱夫人身边的一个十五六岁穿着粉红坎肩的丫头,从一旁的匣子里取了对牌,拿给从外面进来的一个姐妹。
芍儿道:“谢谢太太,姑娘身边就芸儿守着呢,我怕她忙不过来,太太如果没什么吩咐,我就先回去了。”
“谢什么,我们才是一家人呢,小驿站要是有什么事,就赶紧过来回,不要腿短脚懒的就是了,轻绸去开了库房,我记得有块平江织造的烟色细绸,做里衣是最好的,赏给芍儿。”
芍儿赶紧跪下,“谢太太的赏,我无功不受禄,怎么好要太太的东西。”
“赏你的,你拿着就是了,你尽心尽力服侍苏姑娘,就值得这赏儿。你们是老爷派过去的,老爷当时有言在先,说不用我管小驿站的事,但是在一个府里住着,怎么能完全不管呢,你好好服侍,把我的心意也带到了,就行了。”芍儿再次谢了钱夫人回去了。
林婆子从里间出来,钱夫人问:“怎么样?”
“这还真是看不好,毕竟是老爷书房出来的,见识就是不一样,说了这么几句话,又接了太太的赏,一句有用的话也没说。”林婆子若有所思的说。
“先看看吧,那边也不是就她们两个,院子里粗使的,浆洗的都有人。只是屋里就她们两个罢了。老爷是有言在先,我又不愿意老爷不高兴。到时候实在不行了再说。”
“只能先这样了,太太也不用着紧,还不知道最后怎么样呢,你让我老嫂子给留意着的事,也有几分眉目了。”林婆子和钱夫人低声的说着,屋里的几个丫头都出去了。
芍儿回了小驿站,进屋就闻到一股酸臭味儿,快步走到里间,看见芸儿正伺候苏萱漱口。地上放着铜盆,里面都是吐的脏东西。
“姑娘你感觉怎么样呀,已经拿了太太的对牌,请蔡大夫去了,蔡大夫可是平江城的名医,经常出入巡抚和知府大人的后衙的。”芍儿道。
“我没事,就是头晕全身没劲,大概是中暑了,没什么大不了。”苏萱微弱的声音道。
芍儿把铜盆端出去,立刻回来帮芸儿开窗打扇子,从一个盒子里抓了一把龙脑香,放到香炉里点燃。
苏萱就像被抽了骨头一样,瘫软在床上。“姑娘再忍忍吧,大夫马上就来了。”芸儿给苏萱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身上烫的厉害。
芸儿连忙出去让打了一盆温水过来,洗了帕子,不断的给苏萱擦额头,手臂和脖子。
这时候芍儿也有些慌了,丢了扇子,倒了杯温水用小银勺,一点点的喂给苏萱喝。
正忙乱着,外面林婆子领着蔡大夫过来了,芸儿他们放下帐幔,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收拾了,然后避到屏风后面去了。
林婆子把苏萱的手拿出来,刚展开帕子要盖上,“不要盖了,那样把出来的脉不准。”蔡大夫道。林妈妈陪着笑,把帕子收了回去。
良久蔡大夫道:“这是中了暑,但是病人又身体疲乏的厉害,这就又虚了,撩起帐子来,我看看脸色吧。”
林妈妈依言撩开帐子,蔡大夫看了看苏萱的面色,面色苍白,呼吸急促,上面出着细细的汗珠。
“恩!”蔡大夫点了点头,林妈妈放下帐子。蔡大夫出了卧房,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打开随身的药箱,从里面取出笔墨,想了想下笔开方子。
一旁的林妈妈一阵尴尬,这屋里就两个丫头,刚才都在屋里伺候,不用想也知道手忙脚乱的,大夫来了就匆匆忙忙的回避了,以至于连笔墨都用的是大夫自带的。
这时候已经开好了方子,蔡大夫又拿起来看了看,看确定没有问题了,用嘴吹了吹,交给了一旁候着的林妈妈。
“蔡大夫实在是不好意思,事情来的太突然,我们都慌了手脚,慢待了先生,还请蔡大夫不要见怪。”林妈妈不好意思的道。
“这话是怎么说的,府上又不是别的地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赶紧拿方子去煎药,病人要紧。”蔡大夫道。
“多谢蔡大夫了,蔡?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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