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躯一颤,从他第一眼看她,第一次接触上她的身体,他便知道,她会是这世上唯一吸引他动脑筋,挖空心思得到的女人。
不管是她的容貌还是身体,都让他着迷。
他的视线落在野火脖颈上那刺目的吻痕上,埋下头,重重的吸允着。唇舌探出,唇瓣纠缠,他霸道的男性气息游荡在她的身前,那探入衣襟的大手更是绕着她的小腹画着圈圈。
他用自己的方式,粗暴,强取豪夺去了野火脖子上原先的吻痕,属于惊云的记号。
他的吻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因为这身体让他着迷,太过于完美,却不真实,尤其是她的眼神,明明在这人世间,不会有如此冷静狠戾的眼神,可偏偏被他看到了。
身随心动的感觉,妙不可言。他知道自己的失控是因为他也中了跟秦淮一样的蝽药之毒。先前,他近距离的给秦淮下毒,自然,他也不能幸免的会中毒。但是秦淮身上有灵丹豆蔻,他若要制服秦淮,拖上他七天七夜,只能是近距离的给他下毒!
还好他知道这毒药转化为蝽药的药理,他不用像秦淮一样,七天七夜的交欢才能保命!
月光下,他将野火上衣褪到那粉嫩的柔软之下,唇舌落下,牙齿狠狠的咬在那红梅的边缘,一圈牙印清晰如火,好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又像是一朵火莲花,开的酴醾灿烂。
男子清明的眼神,在此刻染了微醺,陶醉……他明明应该立刻转身而去的,却是无法控制自己……
身下的人儿,是尤物,是天之娇宠,更是他不会放过的宝贝。
突然,一旁的齐仓身子动了动,有转醒的迹象。
男子猛然抬头,抬手,宽大的手掌陡然袭击齐仓天灵,齐仓睁眼之际,看到的便是近在眼前的手掌,掌心积聚的冷风吹开他的头发,挟裹着的巨大力量吸附在他四周,根本无法动弹。
齐仓咬牙,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正在此刻,千钧一发之际,那草地上的娇俏身躯突然跃起,左手在地上抓起一块尖锐的石子猛然刺入男子肩头。
哧的一声,能清晰的听到血水溅出的声音,在暗夜里,这声音诡异恐怖。
“八小姐……”齐仓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他看着蓦然停在额前的手掌,再一看衣衫凌乱的野火,方才明白过来,是野火救了他。
野火手中的尖锐石子三分之二都扎进了男子的肩头。
她在现代经历磨难重重,懂得身边一切都可以是杀人的武器这个道理。
当男子在她身上啃咬羞辱的时候,她早已在暗中调整自己的气息。她懂得迷|药侵入身体,是通过鼻子的呼吸吐纳传递到五脏六腑的,她暗中闭气,这闭气功她曾在游泳馆锻炼得如鱼得水。
闭气之后,那吸入的迷|药便减弱了威力,所以她才可以跟齐仓同时间醒来。
男子另一只手迅速的扫过齐仓胸部,转头,震惊的看着野火。一瞬呆愣之后,他看着鲜血溢满的肩头,眼底涌动着复杂,惊讶,以及矛盾的赞赏。
就连齐仓都觉得面前的一切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野火此时缓缓松开小手,那石子的一角暴露在他的肩头,石子的底端还源源不断的渗透出鲜血,这番场景,震慑灵魂。
男子捂着肩头,起身,迅速后退了几步。
他狂傲的笑着,手中白色粉末再次扬起,将野火笼罩其中,继而,那黑色身影迅速隐在了暗处。
野火蹙眉,她似是看到了男子离去时,那势在必得的眼神。
野火冷笑,他的势在必得,注定是离死期不远了。
“八小姐……”齐仓起身,虽然身体还是绵软无力,但他对野火的敬佩和感谢已经强烈的溢出眼底。
野火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想要起身,却没有任何力气,“扶我起来。”她沉声吩咐齐仓。
齐仓急忙俯身去扶她,哪知,才刚刚触碰到她的手臂,便见野火身子一软,栽倒在一旁。
齐仓面色一变,知道是刚才那粉末里面含了迷|药的成分。他急速抱起野火,转身朝淮阁狂奔。
……
(秦淮将野火抱上了床以后。)
……
秦淮身体彻底的压在野火身上,他的灼热,她的冰冷,交汇在一起,小腹下涌动的狂热无法控制,他修长的手指沿着她的面颊一路滑下去……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带着如此心情挑逗折磨这具娇躯。
他一直留着她,只是想等到她十八岁的时候彻底的占有她。
十年前,七岁的秦野火误食了秦淮师傅送回来的红豆蔻,那是可以瞬间增强数倍功力的灵丹妙药。
秦淮当时恨不得杀了秦野火。
但是红豆蔻已经进了她的身体,秦淮若想重新得到红豆蔻的威力,便只能静心等待十年,等野火成|人之后,借助她的处子之身,破身之际,冲破她体内三大|岤道,继而将积聚在她丹田的红豆蔻通过阴阳交融的灼热融化,逼出她的身体。
为他所用!!
这些年,秦淮之所以经常半夜约见野火,只是想随时掌控她的身体,以及检验她是否还是处子之身。
他等了九年了,决不允许最后关头被人破坏。
他曾经告诉过秦野火,无论如何都要保留处子之身给他。他说,在她十八岁的时候,会给她一个大礼。
第二章他看中了!
慕容流风前几天还在想着野火呢,今天伤好了出来吃个饭,没想到竟是遇到她了。面对野火突然叫停了飘飘,慕容流风眸子弯起,他才不会觉得秦野火是心疼这个小官,想放他一马呢。
偏偏淼淼是个榆木疙瘩不开窍,见野火如此温柔的让飘飘住手,还以为野火改变主意了呢,登时一脸趾高气昂的等着野火的安慰。
野火回身,嫌弃的指着飘飘的手,“飘飘,你这个丫头怎么如此不懂事呢?拘咬了你一口,你能咬回来吗?你那只手回去给我用熏香熏上二十遍,如果还是不干净,我就给你剁了。”
野火说完,四周众人一愣,紧跟着哄堂大笑起来,尤其是配合上淼淼吃瘪的神情,大家更是笑的前仰后合的。
飘飘此时很带戏的低头,一副犯了大错的样子,“小姐,我知错了,以后不敢了。可我总不能让疯狗平白无故的在小姐面前叫唤吧!小姐给飘飘指条明路吧!”飘飘话谀媚的看着野火。
野火咬着下唇,心底轻然一笑。她明媚的眸子闪过一抹调皮的精芒。
窗台上,慕容流风看着野火,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他觉得秦野火竟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吸引力,能够让人的视线一直锁定在她的身上。
那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的魅力从容,让人完全无法躲避。
他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南壤国有如此特别的女子呢?
野火此刻在飘飘期待的眼神中,纤手一扬,指着不远处的一根棍子,冷静的开口,“那不是有打狗棒吗?再住前走二百米就是护城河,痛打落水狗的意思你懂吗?”
“懂。”飘飘点头,坏笑。
“那还不赶紧行动,小姐我今天好多事呢,总不能为了一条拦路狗耽误了我的时间吧。”野火说的随意慵懒,娇媚的神情被日光晕染的明媚澄澈。
飘飘在淼淼的鬼哭狼嚎之中,踮起了那根棍子,照着脑袋就是一棍子。
“哎呀!好你个秦野火!你这个小荡一妇!竟然如此的不念旧情!你当初将我折磨的不成|人形,如今竟是如此对我?”
淼淼此时就是狗急跳墙的架势。什么话难听捡什么说。
野火神情突然一暗,一抹暗沉的流光在眼底涌动。她的守宫砂可是一直都在的,这个淼淼口中所言简直是自寻死路。
不过野火是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亮出自己的守宫砂的,她要整死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在自己身上下手。
野火眼神示意飘飘将那根棍子交给她,就算她一会要弄得淼淼在这个京都混不下去,她首先也要先打他一顿解解气。
野火挥起手中的棍子,正要落下。淼淼眼见情形不对,猛然从怀中掏出了德惠公主送给他的玉佩。
“秦野火,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德惠公主送给我的东西,见了这块玉佩就如同见了公主,你要是敢打我,就是打了公主,知道吗?”淼淼跳着脚的喊着,完全不知道说这些话的后果。
他如此公然诋毁德惠公主的名声,也是离死不远了。
野火惦着手中的棍子,冷冷笑着。外人看来,还以为她是没了主意呢。
淼淼见此愈发的得意,他最近可是公主最宠爱的小官啊,公主日夜的都跑到万花楼找他,赶明他就在公主耳边吹吹风,让公主想办法废了这个秦野火。
明明就是滛娃荡妇,现在还装起清白来了?啊呸!
野火颠了颠手中的棍子,心想着,她是维持原判呢,还是下手再狠一点!
正在此刻,一抹绿色身影从她头顶飞过,修长的身躯裹在翠绿色的丝绸长衫内,盈盈翠翠的颜色,分外清亮的感觉。
野火挑眉,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的男子。
男手星眸闪烁,唇红齿白,面容带着三分儒雅,七分精明。野火眼神顿了一下,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因为那看似顽劣桀骜的眼神之下,是无法形容的璀璨明亮。这逐渐逼近眼前的面容完美俊逸,一双几乎要滴出水滴的眸子闪着盈动明亮的光芒,墨色长发垂在他的面颊两边,有一缕更是顽皮的搭在衣领上,倏忽钻入他的脖颈。浓密的睫毛微微上扬,妖异的面孔,纯净的眼神,却没有任何矛盾的感觉,绝配自然,薄唇色泽浅淡如水。
他是谁?野火不觉有些好奇?是来搅局的还是看热闹的?
慕容流风前一刻如仙人降临在野火面前,他本以为,野火眼底至少会有一分惊讶一分感激的。哪知,他看到的竟只是三分戒备七分疏离。
心底暗暗地挫败了一下。
“慕容流风?你……你拦在这里做什么?”淼淼认识慕容流风,慕容家如今家道中路,淼淼这种势利眼自然是看不起慕容流风的。
慕容流风温润一笑,那笑容深处却透着寒洌的气息。
他打开手中的玉骨扇子,轻摇几下,无所谓的耸耸肩,完全一副书生扮相,怪不得淼淼不将他放在眼里呢。
野火此时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既然慕容流风主动站出来了,她确实应该把这个舞台暂时让给他。希望他这双似曾相识的眼睛,不会让她失望。
“你刚才说这玉佩是德惠公主给你的?”慕容流风不动声色的开口。
“当然了!”淼淼挑眉,不屑的哼了一声,还当慕容流风能说出什么狠话呢,不过是这点子本事。
“何时给的?”慕容流风继续平静的发问。
“两天前!”
慕容流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话锋却是忽然一转,“我昨儿进宫的时候,听宫中御医讲,德惠公主五天前感染了风寒,起了水痘,至今都未痊愈,更是没有迈出宫门半步,你何来的公主信物呢?”
慕容流风说完啪的一声合上了扇子,那看似温润的眼底涌动一丝杀气。这个青楼小官真是瞎了狗眼了,该招惹他看上的人!
自寻死路!
慕容流风表面上是个无害温润的书生,实际上,肚子里全是毒牙。
他自然是知道德惠公主为了逃避上书房的学习而装病溜出皇宫的,可是淼淼显然不知道!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就是公主给我的!昨天给的!”淼淼有些急了,眼见慕容流风气定神闲的神情,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拿不准是怎么回事了。
野火此时安然的接过飘飘递来的点心,大大的咬上一口,继而双手抱胸,饶有兴趣的看着慕容流风究竟如何帮她解围。
“来人!把这个打着公圭旗号招摇撞骗、威胁恐吓的小官送到官府去!“慕容流风冷声吩咐着身后的随从。
随从一愣,四少爷这管的是什么闲事啊!要说是巴结秦家,也该从别人手上下手啊,帮了这个不得宠的秦野火,那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眼见慕容流风态度坚决,随从也不敢大意,三两下的将淼淼绑了起来。
围观的百姓看着如此戏剧性的一幕,顿时都愣了。淼淼要被送官查办了?
这时候,淼淼再次嚎啕着不肯跟慕容流风的随从离去,他本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跟慕容流风求饶。
“四少爷,四少爷!我刚才胡说的!我就是吓吓八小姐的,其实我根本不认识公主的,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淼淼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慕容流风饶有所思的点点头,转眸,认真的看着野火。
野火唇边噙着一抹恬淡的笑意,眼神忽闪了一下,那意思分明是让慕容流风继续。
慕容流风杨唇浅笑,那笑容无害纯粹。
野火视线忽然恍惚了一下,这笑容,也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说你认识公主是胡说八道,那么你对外散布谣言说八小姐如何的宠爱你,是否也是胡说八道呢?”慕容流风说着,猛然逼近淼淼,眼底的寒气瞬间凝聚,仿佛能冻结人心一般。
淼淼打了个寒战,事到如今,他哪还敢说别的。只是低着头不说话,想要蒙混过去。
慕容流风冷哼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敢当众侮辱他看中的人!昨夜,他亲吻野火的时候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野火的手臂上有一粒粉嫩可爱的守宫砂!
慕容流风一点也不着急,挥挥手,示意随从将淼淼拖走。
他则是回身,看似随意的拉了下野火的手腕,“八小姐,那里日头大,这边有阴凉的地方。”
慕容流风话语在其次,主要目的便是趁此机会,看似是不经意的拉起了野火的一截袖子。
葱白的藕臂露出一截,莹白之上一点朱红,在阳光的照耀下粉嫩可爱。
眼尖的人已经看到了那象征贞浩的守宫砂。
慕容流风将野火带到的位置,自然也是让淼淼看到了那守宫砂。看到淼淼眼底闪现的一抹贪婪之光,慕容流风想了想,一会解决了眼前的乱子,就让齐茫挖了这个小官的眼睛。
他知道秦野火的手臂好看,可是被一个如此下贱的男人看着,他就是不爽。
不过,慕容流风要是知道秦淮、秦胤、惊云之类的,不但看了,还摸了,亲了,他能怎样?
淼淼眼神一颤,知道再也无法抵赖了。秦野火确实没宠幸过他,只是调戏了他几下而已,他故意那么说,就是想更多的女人光顾他,慕名而来。
“慕容公子,你别动怒啊……我都是胡说八道的,我为了能多赚些银子,所以才打着八小姐的名号说那些荒唐的话的……我错了……”淼淼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众人咦了一声之后,现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野火轻叹口气,收拾下心情准备回去了。
戏就要散场了,慕容流风的表现中规中矩,虽然缺少点霸气,但还算心思细腻。
的确,由他露出她的守宫砂来,自然是比她本人现给众人看来得自然信服。
淼淼还是被慕容流风的随从带走了,淼淼见此大骂他不守信用。慕容流风无所谓的看着野火,他可没说要放过他的。
野火对慕容流风浅浅一笑,脸上没什么感激或者迷蒙的神情。
她指指拖着淼淼走的几个随从道,“等一下!”
野火话一出口,慕容流风一愣,好奇的看着野火。
她该不会是要给这个小官求情吧?慕容流风眼神暗了一下。
“他刚才撞翻了人家的摊子,搜搜他身上有没有银子,赔人家的。”野火说完,慕容流风唇角狠狠地抽动了一下,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缓和了很多。
“凭什么让我赔!不是我撞的!我也是被八小姐你推过去的啊!”淼淼悲戚的哀嚎着。
身上没了银子,他进了衙门可如何打点啊。
这时候看,四周的百姓开始一面倒了,“就让这个小白脸赔!就该他赔!”
百姓们叫嚣着,脸上都是泄愤的神情。
慕容流风的随从得了他的指使,毫不客气的将淼淼身上的银子全都搜了出来,全部扔给了那个被撞坏摊手的小贩。
周围众人具是露出一片羡慕之色。都在后悔为何自己刚才不是在那里摆摊呢!
小贩谢过野火跟慕容流风,东西也不要了,颠颠地走了。
野火指挥着飘飘将地上的东西全都收拾起来,打包带走。
飘飘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小饰品包装好了,背着包袱跟在了野火身后。
野火转身走的从容,没跟慕容流风说半句话。
既然慕容流风出面帮她的目的不单纯,那么她又何必自投罗网呢?反正他会追上来的!
慕容流风期待的眼神有些僵硬,秦野火果真不一样。这就要走了吗?心底有怪异的失落。
“八小姐。”慕容流风低唤一声,骄阳如火,刺得眼睛有些恍惚,然,他却觉得眼前的野火周身依旧是涌动着清冽幽冷的气息,灵动的眸子不然尘埃势力,通透之中隐着一丝锐利的寒芒。
这般秦野火,让他不自觉的挪不开视线。
“我们见过吗?”野火回头,淡淡的扔下一句话,却见慕容流风视线一顿,眼中闪烁一抹异样的神采。
慕容流风笑笑,轻然道,“我跟八小姐这是第一次见面吧。”他说着,垂下眼脸,因为眼神忽然有些矛盾,不想被她看到。
他其实是不想骗她的,虽然明知道她的身份特殊,很可能是秦淮一?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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