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也可能有人接着她的身体想对拓跋撤不利,我闻到黑家的魔法味道。”
“黑家?不可能,你自己也知道黑长老同我关系,黑家怎么可能害我和撤?”黑家只有一个人恨她,但是那个人已经死了啊。
正文第二百九十九章:地牢情事“我也觉得奇怪,但是那是一种很邪恶的味道,黑家的女人身上,只有一个人有那种味道……”皱起眉,这个问题他也纳闷,那个女人明明已经死了。
“黑冥?是不是她?可是她已经死了,不,她是死了,肉身死了,魂魄还在,所以可以借尸还魂,我不是也经历过了吗,她巫术那么高,这点小事难不倒她的。”转念一想,她不是也死过一次了,还是好好站在这里,只是她的是重生,不知道黑冥那个是怎么回事。
“恩,我也这样猜测的,但是……”差点说漏嘴,独背人抬眼瞄了她一眼,见她似乎没多大反应,还在那皱眉深思,才舒出一口气。
“但是什么?”他一口气还没舒完,木洁就抬起脸望着他,不解他为何话说一半就断了。
就“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避开她探视的眼睛,他淡漠的说。
“哦……你为什么总是离我那么远,我很恐怖吗?”正事说完了,木洁眼底出现一抹捉弄的笑意,脸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看不出端邈。
“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不想被拓跋撤砍死。”闷闷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克制,他以为她听不出来吗?
堙“他现在美人在怀根本不会管我的死活,不然,干脆你带我私奔吧。”闪动着晶莹的光,木洁站起来,作势要走到他面前。
“你在胡说什么啊?我这样畸形的人,女人家看见就吓晕了,你怎么还……”摸着自己的脸,他不知道该生气还是高兴。
“那是人家没看见你的好,你的真,她们不懂得欣赏内在美。”憋着笑,她看他背对着自己的甚至僵硬无比,竟然真的一步步往那丑陋畸形的男人走过去。
“你不是深爱帝君的吗?怎么那么快就变了?难道女人都是这样水杨花?”他的语气里很明显的带着怒气了,木洁轻柔一笑。
“是他先对不起我的,他也说过生生世世生死相随,结果呢,还不是转眼就抱别人去了,所以,长得俊的男人不可靠,你虽然貌丑残疾,却有一颗无比的真心,至少不会有人来同我抢了,不是么?”话落人已经走到他身后了,甚至差分毫就贴着他了,馨香的气息直直扑在他耳后。
“帝后请自重!”她的话彻底惹怒了他,他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身形一闪就飘到令一个角落去了。
“自重?原来你也不要我,连一个丑陋的奴才都不想要我,我真的那么讨厌吗?”掩着唇,遮盖住嘴角忍不住的笑意,眼里却带着泪光转啊转的,看得人心怜不已。
“我同帝君天壤之别,帝后别开奴才的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自从她开始挑逗他时,他就不再叫她圣女,而是称呼她帝后,为的就是让她认明自己的身份。
“玩笑?我从不拿感情开玩笑,那个男人,早被我打下十八层地狱了,再好也是别人的,我答应你绝对不再想他,心里只有你一人,这样可好?”继续靠过去,这一次她会抓住他,不再让他逃脱。
“帝君也许是有苦衷的,您不要这样自暴自弃,奴才怎配得上您,残星又怎敢追逐烈日?”双手紧紧握住,那苦涩的声音不知是痛苦还是愤怒,感情的交错令他的敏锐减弱,直到一具温柔香软的身子抱住他,令他浑身不自觉的颤抖。
“你才不是残星,我不想提那个男人,我现在只想你,想看你的眼睛,想抱着你,想和你一起私奔,天涯海角,只要相守吃苦也无所谓。”紧紧箍着身前的男人,木洁叹息着说,她只想和心爱的人隐退江湖,做一对平凡的夫妻,什么权势,什么富贵,她都不想要,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平凡人,那么就不会有这么多波折,不会有这么多痛苦,不会有这么多无可奈何和阴谋诡计了。
“帝后,请放开奴才,否则奴才就不客气了。”她真的就这样爱上了别人吗?独背人气得快吐血了,但是她坚决的抱着他又让他不敢真的用力挣扎,怕伤到她。
“那就不客气吧,最好打得我吐血,这样我就不会纠缠了。”他身上的寒气越重,她的笑越深,这个男人真的不知道吗?真正用心在看的人,可是她呢。
“……你真的非要这般犯贱?”她明知道他舍不得,为何还要这样说?
“犯贱?追求幸福是犯贱吗?抓住心爱的男人这也叫犯贱?”娇柔的身躯在他背上不断的磨蹭,感觉到那驼背是软的,她嘴角微微抖动了下。
“爱?你真的爱这残破的身躯?”怒极反笑,他咬牙切齿的问。
“我爱这身躯里的灵魂,外表根本不重要。”她意有所指的说着,不知他可听出什么端邈。
“哼,你真的犯贱……”怒气正高炙着,他没有多想她话中的深意,只当是她真的变节爱上别人了。
“为何男人可以爱无数女人,女人却连追求自己幸福都被骂成犯贱,你不觉得不公平吗?当拓跋撤质问我时,我已经告诉他,我们之间已经再没有回头路,莫不是,你忍心我孤独终老?”她眼中闪动顽皮的笑意,看看他究竟能压抑多久,她还真的很怀念帝陵里,他暴怒的要她那些日子呢。
“他没有,他也许只是想保全你,只是想让你安全,他的良苦用心难道你真的不能体会?”气到极致,已经有些口不择言了,他想也未想就脱口而出。
“呵,借口,这几夜,难说他和那假的古冰睫夜夜欢爱,他可是非常爱那具身体呢,简直是迷恋到疯狂。”箍着他腰的小手开始蠢动,轻轻的揉捏着男人触感熟悉的腹部肌肉。
正文第三百章:挡不住的风情“不是那个灵魂,身子一样也没用。”她在干什么?挑逗他?她居然对一个陌生男人这么不知羞耻?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我可是很清楚他的有多么炽烈,不可能抱着那具身躯那么多天都不碰她,既然他都可以去抱别的女人了,我为什么不可以找别的男人?”顽皮的将小手从衣裳的缝隙间钻入,更加贴近他结实强健的腹肌。
“该死的,你究竟想怎样?”轻易就被她挑起,但心底却是因为她所作所为的痛,终于,他失控的大力一震,将她震开自己的身体。
“啊……好痛……”娇柔的呼声响起,她被震得撞到桌角,撞破了头,血缓缓的流了下来。
就“睫,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见到她的血,他慌乱的什么都忘记了,连称呼变了都没发觉,只心急她额头上的伤。
“呜呜呜……你好可恶,好痛哦。”抓住他的衣襟,将脸埋在他怀着,她哭得好不凄楚,好似真的很痛一般。
“是是是,我可恶,对不起,我这就去找御医来看你。”她的眼泪如果他还能控制着不去心痛,但是,那不断溢出的血就令他完全的失策了,连御医都出来了,还想瞒吗?木洁叹息着,他究竟想怎样?明明那么精明的人,为什么就是要这般迟钝?
堙“不要,我不要御医,我只要你,别走。”拉着他的衣襟,她撒娇的不愿放手。
“该死的,你在流血……”不敢再大力推开她,他无奈的低吼,这个女人是不是要把他逼疯啊?
“你帮我止血啊,用你身上的衣襟就可以了。”歪着头,其实头上的伤真的不痛,只是破了点皮,甚至连疤都不会留下。
“……你真有把人逼疯的本事。”无奈的将衣服下摆撕成条状,然后为她裹上,他无奈的说。
“是么?拓跋撤可从来没这样说过,其实,比起他,我更喜欢你,喜欢你的丑陋,喜欢你的平凡,喜欢你只是个奴才。”纤细的长指在他脸上不断的游移,即便他把自己弄得再丑,他这双眼睛她永远都不会看错。
“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变心了吗?”包扎的手顿了下,他几近痛苦的申吟,她不是故意自暴自弃说爱他,那抚摸在脸上的感觉带着满满的爱意,她居然对别的男人如此用心。
“你还是觉得我变心吗?那就是吧,你对我并非没情,否则就不会这么紧张我的伤了。”叹息一声,他还没发现她已经知道了吗?真是的,既然如此,那么她就顺便报仇消消气好了。
“你心中当真不再留恋帝君吗?你们之间的一切当真烟消云散了?”瞪着她,他问得咬牙切齿,心更加痛得无以名状。
“他可以云淡风轻,为何我不可以?至少我与你相处了一日有余才变的,而他,几乎在看见那个冒牌货的瞬间就已经将我们的一切忘记了,我对他也算仁至义尽。”想起那时他的绝情,看着现在他那惊痛的表情,木洁觉得舒服极了,气也消了泰半。
“……”独背人低下头只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放心吧,我不是一个朝秦暮楚的人,只要决心爱你,就义无反顾,绝不反悔。”纤指挑起他的下巴,望着那熟悉的薄唇,她的眼神暗了暗,主动凑上香唇,入口的果然是那熟悉不已的阳刚气息,她探出小舌,描绘着他的唇线,他接受她进入。
“唔……”该死的香甜,该死的火热,那些都是他教她的,现在居然用来另一个男人,他真不知道是该愤怒的推开她,还是化被动为主动,将她吻到浑身酥软为止。
“喜欢么?我知道你喜欢的。”贴着他的唇,她低语着,栀子花的香气顿时弥漫了他的整个大脑,理智完全丢失,他不再挣扎,揽住她加深了那个吻,但心里的苦涩又怎么减去?如果这个独背人不是他扮的,那么现在揽住她的人又会是谁?想到这就让他无法不心痛,无法不抓狂。
“你真是该死。”低吼着结束那甜美的一吻,他将她抱到床上放下,只想尽快离开,否则他可能真的会被气死。
“你为什么生气?是我表现不好吗?”执意抓住他的衣袖,她就是不肯放过他,忽然觉得这个由他引起的游戏真的很好玩呢。
“你不该这样我的,你难道不知羞耻吗?”她还想怎样?真的逼疯他吗?
“为什么不能?和喜欢的人亲近这不是再正常不已的事吗?还是,你不喜欢?”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她不解的问,她可是感觉到,那个吻他喜欢的不行,虽然有些迟疑,但是最后还不是顺应了,男人就是这样简单的动物。
“你这样的大胆可是帝君所教?”头疼的抚着额,他把她教得太好了,现在自食其果,被她得满身燥热,却又气闷不已,只因为她所对着的是另一个男人。
“你在吃醋?”娇笑一身,她用力拉他,让他坐到床边,然后抬手抚着他的脸笑问,只是这个醋,不知是谁吃谁的了。
“咳,怎么可能,别胡说。”吃醋,他真的在吃醋,吃自己的醋,真是自作自受。
“别吃醋了,他让我通晓了男女之间的柔情蜜意,好让我取悦心爱的男人,这样不好吗?”歪着头,她看着他瞬间黑了一半的脸,心里快笑翻了,可怜的男人,再玩下去,他会不会想砍了自己?
“不好,该死的一点都不好,我不喜欢,如果你真的要和我在一起,就要遵守妇道,我不准你碰我,你绝对不能碰我,一个女人家,不能如此放荡,听到没有?”几乎咆哮,他气得完全没有刻意改变嗓音,结果就那么火爆的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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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看着眼前男人铁青的脸,她再忍不住娇笑起来,她第一次发现,他真是可爱的紧,可爱的让她忍不住想偷袭他。
“你该死的笑什么?”她灿若桃李的笑瞬间夺去了他的呼吸,可当回过神来之后却又觉得羞恼,更加不爽她把这么美的笑给了一个外人,于是低吼着,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笑你好可爱,比那个可恶的拓跋撤可爱一百倍,老天,我真是爱死你了。”好似就怕气不死她,木洁再接再厉,非要好好耍他一回,现在她心里什么气都消了,爱情还真是不可思议,随时随地都在改变一个人。
就“你……你真是……”瞪着她爱娇的小脸,他气结的不知该说什么好,她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了,还是感觉失调?居然喜欢一个满脸疤痕的驼背男,甚至比喜欢英明神武的帝君还喜欢,他都快开始怀疑她生气要离开,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俊美,被嫌弃了。
“我什么?是不是好感动啊?感动的话就亲亲人家嘛。”看他那副气急败坏又哑口无言的表情,她心里舒坦急了,要是他再不快些把那个假古冰睫的事情处理好,就得吃苦头了哦。
“闭嘴,我说过了,想跟着我就给我安分点,我不喜欢女人太主动。”看她头上的伤真的没什么大碍,吵吵闹闹的天也快亮了,他逼着自己拉开她的小手,站起来冷淡的说。
堙“我会让你喜欢的,而且上瘾,喜欢到,我不主动你就难受。”眨着大眼睛,她倒是没有再怎么动作,今天已经玩够了,再玩恐怕就要穿帮了,到时候可是会少掉很多乐趣呢。
“你就那么空虚吗?非得让男人抱着,不然就不舒服吗?连我这样的丑男人也拿来充数。”他都要走了,她还要气他一下,他觉得自己快忍不住,好想撕破伪装,将那可恶的小叛徒狠狠的惩罚一下。
“……我只对你这样,别人,想靠近我都不可以。”语带深意的说着,她打了个哈欠,转身准备休息了。
“你也累了,头上又有伤,睡吧,我晚点再来看你。”心又抽痛了下,他宁愿她至少报复或者真的只是空虚而不要是认真的,否则,他该怎么办?本来还想说什么,却在看见她眼底的暗影时又收了回来,算了,还不是时候,反正好在两个都是他,于是放柔了声音安抚她。
“恩,对了,你有没有发现,那个古冰睫脸上居然没有伤,即便是借尸还魂,那也不可能将那半边脸的伤抹掉啊,那人估摸就是黑冥了,全天下也唯独有她才能做到这一点。”对着他即将离去的背影,木洁喃喃着,好似梦呓般说。
“你希望我揭穿她的假面目是还想从拓跋撤身边偷得人书离开吗?”本意想告诉她没关系,他已经察觉了,但是,转念一想现在在她眼中他可是独背人,不应该这么说,那么就是她还想着要离开了?
“有你,我不会走的,我只想让那个白痴男人后悔,一辈子后悔。”半眯着眼,他究竟要笨到什么时候啊,还没发现她已经完全知道他的身份了吗?
“你就那么恨他?也许,这只是他的权宜之计……”每一次从她口中听到那些咒骂,他的心就好痛,他开始觉得当初的苦肉计是不是太过自信的,如果结果是会失去她的话,那么,推开她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不想提他,现在我心里只有你。”权宜之计,哼,什么都不告诉她,就这样害得她流了那么多眼泪,要不是他自愿弄成那副鬼样子来守护她,她才不会原谅他呢。
“……你休息吧,那个女人的事情我会去处理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居然会同时爱上两个身份的他,这究竟算幸还是不幸呢?如果她真的一心一意对这个丑陋自己,他是否一辈子不再做拓跋撤?
好一会儿的静默后,木洁叹息,他走了,又回到那个女人身边了,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是还是很不舒服呢,如果她执意只要独背人,不要拓跋撤,那么他会不会一辈子都是独背人,再不做拓跋撤?
“你觉得好点了吗?”清晨时分,拓跋撤推门而入,里面脸色苍白的女子正缓缓的醒来,药效刚过,时辰刚刚好。
“撤,你去哪了?”女子皱眉,她喝了药后就晕沉沉的,什么都不知道,难道是他故意……
“我算着你差不多该醒了,就下去让小二煎药和准备早膳。”坐到床边,他粗糙有力的手若有若无的抚摸着曾经被毁掉的脸蛋,现在却洁白无瑕。
“那些药里是不是加了什么,为什么我喝完就觉得晕沉沉的。”虽然他这样说,但是她还是有些不放心。
“大夫说你流血过多,气血虚,所以在药里加了安眠的成分,要你多睡觉,补足气血。”怕她身子不被药力控制,他还特意加大了用量,果然,能睡三天的药用在她身上,一天就醒了。
“哦,那我睡着的时候你都在哪?”将头靠近他怀中,她状似不经意的问。
“自然是守在床边了,看着你的睡颜,我觉得很满足。”抚摸着她的脸蛋,拓跋撤柔柔的说。
“真的?”见他还是柔情蜜意的,并没有什么不妥,她才安下心来,甜腻腻的腻在他怀中。
“当然,所以了,你要乖乖吃药,让我时时能看到我的睡美人。”虽然木洁气得他吐血,但是,他宁愿去给她气,也不想对着这个假的古冰睫,唉,最好的办法还是早点找出她为什么能回来的原因。
正文第三百零二章:重温旧梦以养伤为由,拓跋撤迟迟没有带假的古冰睫回宫,木洁现在在王宫,他不想她们见面,更加不想给她有机可趁,而且在此期间,他还命令属下到琪雅去查探,他不会忽视当那杀手说出是上官无尘指示的时候,那声抽气声。
然而,最最头痛的还不是这些,而是,地牢中的木洁,他真是觉得气闷了,当初为了安抚她的怒气,也是怕她真的彻底离开这里,让他伤心死,他特意易容,还易容成一个极丑的畸形人,没想到,那小妮子却恋上了这个畸形人,让他陷入天人交战,一方面要极力控制自己对她的,一方面又气得七窍生烟。为她轻易的移情,他始终不能释怀。
天色晚沉下来,已经到了去探监的时辰了,脚步走到牢外时带着一抹沉重,举足难定,进还是不进?
他究竟还要犹豫到什么时候?木洁早就看到地上拉长的黑影,却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所动作,不觉有些好笑,想着现在他一定是天人交战,就叹息不已,他难道真这么愚钝,一向英明神武的帝君,这时候为啥就那般木讷?他不相信她吗?不相信除了他,她不可能爱上别人,她已经一再暗示,她爱的是那副身躯里的灵魂,他为什么还是不明白?
就“唔……好难受……”看来只能用苦肉计了,如果能将他拖上床,那就更好了,暗自想着,以独背人的身份抱了自己的拓跋撤会有什么表情,她就觉得很兴奋,真是的,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那般邪恶。
“怎么了?头上的伤又痛了吗?”听见牢内那浅浅的申吟,拓跋撤心里一紧,再顾不得犹豫,她头上还有伤,想着就冲进牢房,见她躺在床上,他就心疼不已,是他的不小心害她受伤的。
“你来了?”眨着迷蒙的眼睛,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也只有她的才能勾起他的怜惜,虽然是同样的皮相,但是因为,那个假的古冰睫装的再像,也不会引起他一丝感觉。
堙“头还痛吗?”柔声说着,坐到她身边,早把刚才离她远些的警告忘记了。
“不是,我只是难受……”木洁忽然想起以前在帝陵内,让她开始爱上他的那一夜,她也是这样说的。
“哪里难受?”紧张的望着她好似真的很苍白的脸,他心疼得不行。
“这里。”拉起他的手按到胸口,好像往事重演一般,漆黑的床上,同样的男人,同样的话语,甚至是同样的动作,竟然让她觉得很想哭,当初选择离开是不是真的错了?她愿意陪他一直沉寂在那黑暗的地下,只要能陪着他,就很满足了。
里好难受,难受得要死了。”将头埋在他怀中,她扭动身子做出很不舒服的样子,知道他不辈子留在帝陵,一辈子,只要他在身边。
“嗬……你在干什么?”感觉掌下的柔软,拓跋撤倒抽口凉气,迅速移开,眼神开始暗沉下来,只是一个碰触,他就已经有了反应。
“我心忍心。
“怎么会心难受呢?我把御医劫来为你看诊好不好?”见她似乎是真的很不舒服,他眼底的褪去,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
“我的病只有你能治。”双眼含满情意,看得拓跋撤差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而俯身去吻她。
“傻话
腐尸王的祭妃第4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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