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记得每隔几日就将那些贡书选了最好的送到君临殿,小东西,你说话可是非常不客观哦。”挑了挑眉,他掏出几个铜板将那木刻的发簪买下,亲手插在她的头上说。
“那是人家送你的,又不是你亲自买,亲自挑,还这样亲自戴的。”袖润的小脸上满是笑容,木洁觉得这一刻是她来到这个地方最幸福的时候了,她看着身边高大帅气的男人,如果他不是一国之君,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或者是一个普通的侠客,那该有多好?不用涉足到政治纠纷,不用牵扯到战争,不用被人陷害,两人可以天高海阔的厮守终身。
“在想什么?”顺手买了一串糖葫芦给她,知道她不爱那些华丽的东西,就爱这些小玩意儿,拓跋撤爱宠的揉揉她的发,轻声问。
堙“在想如果你不是拓跋撤,我不是木洁,我们的生活会不会更美。”咬着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她心不在焉的说。
“说什么傻话,好了,前面有院子戏,要不要看?”好笑的点点她的小鼻头,拓跋撤转开她的思路,指着前面问。
“好啊,我还没看过呢,热闹吗?”转眼就忘记了心里的遗憾,想那么多也没用,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而她现在是他的王后,这就是现实。
“自然热闹,来,前面人多,别走散了。”拉紧她的小手,拓跋撤排开人群向前走去。
“站住,让开,快让开……”一阵嘈杂声从不远处传来,只见一名青衣女子慌张的向前跑来,而身后则追着几个手持刀刃的痞子。
“不,救命啊,救救我……”女子娇柔的声音有些熟悉,不断的向旁边的人求救,但是谁都怕惹祸上身,纷纷避开,眼睛那女子就要撞到木洁了,拓跋撤皱眉的将她往怀里一拉。
“撤,那个姑娘好可怜啊。”木洁看着跌倒在自己旁边的女子,再看看她身后凶神恶煞的男人们,不觉升起一抹正义感,她挣开拓跋撤的搂抱,弯身去扶那个女子。
“睫……”拓跋撤本不想惹麻烦,别人的死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木洁却已经蹲下去了,他只能无奈的挡在她们面前,面对那些来势汹汹的痞子。
正文第二百九十二章:意外之人“恩……”虚弱的申吟从昏迷的女子口中溢出,她缓缓的睁开眼,看见一张绝美的容颜正呆呆的望着自己,一时有些怔愣。
“你是?我在哪?”女子娇柔的声音虚弱无力,娇不自胜的模样楚楚可怜。
“我叫做木洁,同我家夫君在路上救了姑娘,姑娘还记得吗?”木洁摇摇头,然后拼命力持镇定的对女子说。
“原来是恩人,谢谢恩人出手相助。”女子好似想起了什么,脸色又苍白了。
就“姑娘能告诉我你的名讳吗?”绞着手绢,木洁轻柔的问。
“哦,小女子姓古,名冰睫。”女子垂下脸,轻声说。
“……”骗人的吧,她是古冰睫?怎么可能?从看见那张脸开始就觉得不可思议,天下间居然有这么相似的容貌,连她这个重生的身体都没有那么像,就好像水晶棺里的女人复活了一般。
堙“恩人?恩人,你怎么了?”女子见她一脸惊恐的表情,不解的问着。
“你真的叫古冰睫?那你住哪里?家里还有其他亲人吗?”回过神来,木洁一把拉住女子的手急切的问。
“呃,我不记得了,从我醒来就在裕鸿楼里,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叫古冰睫。”因为是对着恩人吧,或者是因为木洁的表情实在可怖,女人连忙将一切原盘脱出。
“该死,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挠着头,木洁烦躁的在屋里渡着步,她究竟是谁?为什么忽然又出现了一个古冰睫,而最重要的是,拓跋撤会怎么想?应不应该让他知道呢?
“大夫找来了,睫。”正想着拓跋撤就回来了,看见她正好渡到门口,不觉诧异她忽然苍白的脸色。
“哦,让大夫先去为那位姑娘诊治吧,撤我们到旁边的房间别打扰大夫。”慌慌张张的把拓跋撤拉到旁边那间房里,她又开始来来回回的渡步了。
“宝贝,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拓跋撤小心翼翼的问,直觉她心情变差了,而且非常混乱。
“撤,我……我想回宫了。”张了张嘴,她又说不出口,现在唯有先去地宫看看水晶棺里的尸体还在不在,可是如果不在的话,为什么又会在裕鸿楼呢?
“为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吃惊的瞪着她,他还以为她玩得很开心,恐怕到时候了也舍不得回去,肯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是她始料不及的,所以才坚持要尽快回宫。
“……我,不知道怎么说。”最后她还是说不出口,又不想编个谎言骗他,只好无助的坐下来,脑子一片混乱。
“和你救回来那个女人有关?你认识她?”本来一直都好好的,直到那个女人出现,她才开始这样的,所以拓跋撤很快就猜到和她有关。
“耶……”倒抽一口冷气,木洁惶恐的瞪着他,他怎么那么快就猜到了。
“她究竟是是谁?你的仇人?她想伤害你吗?”心疼她惊恐的表情,拓跋撤走到她身边抱住她轻声的问着。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她该不该告诉他?告诉他以后,他会有怎样的想法?木洁为难的想着。
正文第二百九十三章:何为伤痛“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来告诉恩人,大夫说我没大碍,可以离开了。”自称是古冰睫的女子就站在门口绞着手,一脸无措的望着拓跋撤呆愣的俊颜。
“唉!你现在走不了了。”叹息一声,木洁缓缓的推开拓跋撤站起来,他的表情告诉自己,伤心只是迟早的事情,如果是以前,也许她会哭泣,会独自伤心,但是现在,不会了,她要的是他的选择,她想相信他,在经历这么多生死之后,他是值得相信的不是吗?
“呃……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看着拓跋撤一语不发的望着自己,女子害羞的低下头,眼底闪过一抹爱慕,语还休,娇不自胜,木洁惊异的看她,居然把自己的形神学得如此逼真。
“你叫什么名字?”一直没有出声的拓跋撤忽然开口,他的声音明显的暗哑了,木洁心中一颤,那是不自觉的温柔,她听得出来,那种暗哑的声音正是他不自觉表现出的温柔,他甚至连一眼都没有看她,只专注在那个女子身上。
就“小女子姓古名冰睫,这位爷,我们曾见过吗?为何我觉得您是如此眼熟?”微微福了福身子,她怯怯的抬眼,眉目间的顾盼流离,媚态百生,在在令人无法不心醉。
“古冰睫……冰睫……”拓跋撤皱起眉,他的眼中也有些迷惑了,正在这时,一群官兵打扮的人冲了进来,看来是那群痞子回去招来的后援。
“贱人,原来你在这里啊,还不跟爷回去,看爷怎么收拾你。”一见那女子,官兵马上上前要强行带她离开。
堙“该死的别碰她。”拓跋撤大怒起身,大手一挥就扫落了那个抓住她手的官兵,接着一个使劲儿就把她拉到了怀中,小心的保护着,而从始至终木洁都站在旁边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望着这一切,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又是你,难道你不知我们是官差,殴打官差是死罪。”虽然眼前的男子浑身散发着强势的气息,但是占着自己的身份,那些官兵还是不死心的围住了两人。
“哼,看这普天之下谁敢动我?”冷哼一声,拓跋撤万夫莫敌的气势逼视着他们。
“口气不小,弟兄们,上,活的不要就要死的。”为首的官兵招呼了声,几十个人就冲了上去。
“就凭你们?”轻蔑的一瞥,他搂紧怀中的人儿,毫不费力的解决那些冲上来的喽啰们,而木洁这一刻却坐到桌边倒了杯茶,淡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包括拓跋撤紧紧抱在怀中的女子,看着那女子一脸幸福的望着他坚毅的侧脸,不觉浮起一抹讽刺的笑。
“你等着,敢和官府作对,你们死定了。”不过片刻,那些官兵就被打得屁滚尿流,为首的官兵一边跑一边发下狠话。
“尽管来,我等着你。”拓跋撤冷冷的说完,才将眼回到怀中的女子身上,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不觉抬手轻抚了下:
“吓到了吗?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正文第二百九十四章:阳奉阴违“等回宫,我会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伸手点了她的|岤道,拓跋撤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呵呵呵……”动荡不得的木洁放声大笑,笑得泪流不止,这就是她用尽一切去爱的男人,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爱她,用心在看她的男人,这就是誓言生死相随的男人,她是疯了才会牺牲了古冰倩重生回到他身边,她疯了。
“你别想逃,凡是会伤到冰睫的人,我都不会轻易放过她。”拓跋撤迅速的转身,不敢看她悲痛绝的笑,更加不敢看她的眼泪,他的双手捏得更紧,话却依旧冰冷无情到极致。
“如果我想离开,你根本困不住我,而且,你永远找不回我,你知道的。”木洁忽然不笑了,她淡然的说着,好似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一般。
就拓跋撤浑身一颤,却并未再多语,径直离开房间向隔壁走去,他掩盖了自己所有的表情,轻柔的推开门。
“啊,恩公!”女子娇柔的唤着,向他迎来。
“恩,你在城中还有亲人吗?”放柔了声音,拓跋撤温柔的问。
堙“没有了,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除了名字以外,其他的我完全不记得了,醒来就在裕鸿楼内,我……”惶恐的袖了眼睛,她娇弱的样子同古冰睫简直一模一样。
“别怕,有我在,以后你就跟着我好吗?”拓跋撤一把将她娇柔的身子揽到怀中,轻声安抚着。
“真的吗?恩公真的会带着我吗?”女子抬起头,惊喜的问。
“恩,别叫我恩公了,叫我撤吧。”抚摸着她袖润的脸颊,他淡淡的说。
“恩,撤……”甜甜的唤了声,她娇羞的将脸埋进他怀中。
“明日就跟我回去,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抚摸着她的长发,他喃喃着说。
“恩,好,你在哪,我在哪。”眼底闪过一抹深沉的光,女子娇柔的说着,得意的脸上是一片诡异之色。
“好了,今日你也受惊不小,休息吧,明日还要赶路。”扶着她躺到床上,拓跋撤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为她细心的盖好被子,等着她睡着了才轻轻的离开。
“哈哈哈,拓跋撤原来你也不过是个只看外貌的肤浅男子,这一次还不让我大仇得报?”等拓跋撤走了,女子忽然坐起来,得意的大笑着,然而她根本没发现在窗外,一个身影正立在那,将她的丑态全部看在眼中,直到她再次躺下,才悄然离去。
木洁站在房中,不断想冲破|岤道却不得其法,伤心,痛苦,狂怒,将她折腾得筋疲力尽,居然站着也睡着了,门被推开,拓跋撤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房内,他吹熄了灯火,解开她的|岤道,然后轻柔的将她抱到床上,再点了她的睡|岤,这才温柔怜惜的抚摸着她泪痕斑斑的小脸。
“宝贝,对不起,为了你的安全,你要吃点苦了。”无奈的叹息,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但是,他不能冒一点险,不能让她受一点伤,只能用这个苦肉计,就怕等一切解决后,他不知要如何才能得到她的谅解。
感觉空气里不正常的流动,他迅速站起身,打开门,只见那自称古冰睫的女子正惶恐的站在门口。
正文第二百九十五章:牢狱之灾“参见帝君。”暮霭沉沉,天微微亮时气温不是普通的低,清冷的空气让一夜未眠的拓跋撤清醒了些,玄武和白虎已经赶到,却对信上的内容完全不知所措,木洁不是帝后吗?两人不是恩恩爱爱的出来游街,怎么现在弄成这样?
“来了?人在隔壁床上,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能解开她的|岤道,而且差不多时就要再点上,绝对不能让她自由。”拓跋撤冰冷的眼睛和话语不带一丝温度,看起来是那般决绝。
“帝君,真要那样吗?时日长了她会因为麻痹时辰过久而残废的。”白虎忍不住说,对着那样的弱女子太过残忍了吧。
“闭嘴,照孤的吩咐去做,她已经不再是帝后,只是一个阶下囚,记住这一点。”眼底波澜不惊,拓跋撤冷冷的说。
就“……遵旨!”既然帝君都这样说了,他还能如何?只能感叹帝王的心思实在莫测,伴君如伴虎啊。
“帝君,属下等先行告退。”不一会儿,玄武抱着木洁走出来,跪在地上请示,拓跋撤低头,木洁的睡|岤还没冲破,完全不知道自己将面对的命运,她静静的睡着,眼角犹带泪迹,看起来是那般楚楚可怜。
“恩,去吧。”挥挥手,他转过身,不敢多看一眼那带怒的娇颜,心痛差点将他撕裂,但是现在眼前的人妾身未明,她究竟为什么出现,到底是谁的阴谋,都不清楚,他只能假装中计,否则,那幕后黑手可能会对木洁出手,他不是怕保护不了她,而且明箭易躲暗箭难防,与其提心吊胆,不如一劳永逸,只是,怕她要伤心了。
堙玄武和白虎并未再多语,转身迅速的离开,帝君真的无所谓了,不然他不会放任别的男人将帝后抱在怀里的,玄武心中暗叹,不再爱帝后的帝君,会变成什么?
“唔……撤……”床上的女子有了动静,先是轻柔的申吟,接着转动了下头,睁开一双迷蒙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眨得人心都醉了。
“冰睫,醒了吗?”大手温柔的掌抚着她的长发,拓跋撤淡淡的问。
“恩,有你在身边,我睡得很舒服哦。”甜甜的笑着,她拉着他的大手,娇羞的磨蹭着。
“既然醒了,那就起来吧,我们一边逛一边回家好吗?”扶着她起身,他将外披递给她。
“恩,一切全都听你的。”柔情蜜意的靠在拓跋撤怀里,眼底闪动得意的光,今早那女人被关起来了吧,哼,这不过是第一步,好戏还在后面呢。
“这里是?我怎么了?”一路回到王宫,被秘密的关在地牢内一件单独而干净的牢房后,木洁才缓缓的醒来,她还是被制住了|岤道,除了眼珠和嘴巴能动,其他都不能动,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后,她只能开口询问。
“呃,你现在在王宫的地牢,虽然属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帝君要将你打入大牢,但是君命难违,请帝后恕罪。”玄武硬着头皮回答她,心里暗骂那个该死的白虎跑得太快了,让他留在这里看着木洁,回答她那些令人伤痛绝的问题。
“……原来如此,呵,地牢?呵呵……”终于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想到他的无情,想到他的冰冷,想到自己的痴傻,想得又笑落了一脸的泪水,她的心好痛,痛到没有了知觉。
“呃,帝后,你别这样……”如此的凄美,令一向铁石心肠的玄武也动容,好像搂住她给她安慰,让她不要再悲伤。
“闭嘴,不要叫我帝后,我不是,我和拓跋撤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瞪了他一眼,木洁狠狠的骂着。
“可是在帝君下旨之前,你还是……”迟疑了下,他不敢再说下去。
“既然已经被关起来了,不用再点住我了吧,我觉得身子已经发麻了。”沉静下来,木洁虚弱的说着,她现在不能动,什么也做不了,至少得争取一点点自由,然后再想办法逃出去,离那个男人远远的,永不相见。
“对不起,帝君有令,不能解开你的|岤道,帝后,你在这个床上好好躺着吧。”怜惜的看了她一眼,他也不忍心她就这样以后再不能行走,但是帝君下了命令啊,他不能抗旨的。
“这就是他的惩罚吗?让我一辈子躺在床上,做个行不能动的废人?”冷笑一声,这就是他所谓欺骗的下场?
“呃,那个帝后放心,我会服侍你的三餐,你好好休息吧。”不忍心再看下去,玄武也慌慌张张的锁了门跑了,其实这门锁不锁根本无所谓,她都不能动。
咬着唇,木洁那个郁闷啊,拓跋撤这个大混蛋,不但打她下地牢,还制住她的|岤道让她动不了,她真的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却又莫可奈何,怎么办呢?如何才能让玄武解开她的|岤道?想着想着不觉天色已经西沉,夜幕很快来临,玄武端着吃食再次走进来。
“帝后,属下来伺候你用餐。”他的手微微的颤抖,面对眼前这个绝美的人儿,想到等下要将她搂在怀中喂食就不自觉的浑身燥热,那如同圣女般存在的人儿啊,他以前连直视她都觉得是唐突了。
“不用了,不解开我的|岤道,我不会吃的,你拿下去吧。”木洁不耐烦的冷哼,他可有困住她,但是总不至于勉强她吃东西吧,如果一定要用死才能离开,她宁愿饿死也不要一辈子躺在这里做废人。
“这个,请别让……”劝说的话还未开口,门外忽然进来一个人,佝偻着背,缓慢的走进来。
“让我来吧,老奴就是专职负责伺候帝后的。”沙哑而难听的声音令人浑身颤抖。
正文第二百九十六章:独背人“你是何人?擅自闯进来,所为何事?难道不知这里是不能进入的地牢吗?”玄武皱起眉,警惕的拔剑挡在门口,瞪着一步步走来,因为大大的驼背而佝偻着身躯,看不见脸的入侵者。
“帝君找我来的,这个是他的圣瑜,你自己看吧。”丢了封信给他,那人也不急,只低着身子站在那等待。
“真是帝君的手谕……”不一会儿,他将手里的托盘交给面前佝偻的人,心里不觉有些怅然,但是也没有办法,拓跋撤的手谕里写的很清楚,在那人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必须离开地牢,于是他只能默默无语的离开。
“圣女大人,您吃苦了。”那人走进地牢,面对床上一脸淡然的木洁忽然如是说。
就“你是?”终于转动了下眼珠,将注意力放在这个如同钟楼怪人的驼背男人身上,木洁对他的称呼十分好奇,拓跋撤手下的人都只会叫她帝后。
“在下独背人
腐尸王的祭妃第4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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