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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4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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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作者:未知

嫡妻重生功略第40部分阅读

怎么安排的,如果咱真的担不下来,再去求皇上收回成命也不迟,那样许公公也不为难。”

其实许公公来,皇上暗里还给他吩咐了一句,就是试探子容轻狂不轻狂,如果他直接什么也不问,直接一口应了谢皇恩,也就说明这人轻狂得厉害,今天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那些生意也不能交到他手上。

但如果不自信,那也不成,以后办不好事。

如今他们夫妻两一唱一合,许公公听着反而舒服,要的就是这效果,即不狂,又知进退,笑笑道:“雪晴不愧是在外面干大事的女人,连说话都大气。”

雪晴笑了笑,“许公公再夸,咱可就要飞上天了。”

许公公放声笑了,“得,你们也忙,咱还是说正事。”

“公公,您说。”子容恭恭敬敬的站着。

许公公心里更舒服,他是皇亲,而自己只是个公公,他这么个态度那是对他极为尊敬的,“金家那些小生意,散了也就散了,上头留了几间大铺子,金铺交了皇家,咱也就不管了,余下的,绣坊,衣坊,铜官坊,千金坊,看看你们能不能接得下来。子容啊,咱也是有些私情,也就提醒你一句,能接才接,接不了,别硬来,虽然推了,皇上会觉得你无能些,但总比以后做败强。”

“子容明白,公公也是顾惜咱,才提点咱,不过想问下公公,这些铺子,咱可以不可以托给信得过,又有这能力的人办?”

许公公暗许,果然是一点即透,也不明言,反问,“你的意思……”

子容听了他的话,已经有了想法,看了看雪晴道:“咱雪晴就是做衣坊,对刺绣,面料可以说无所不通,咱也不是夸她,这些公公也是亲眼所见。

083一人一颗糖

许公公点了点头,“的确难得,比咱宫里的有过之,无不及。”

“所以那衣坊,绣坊,直接给了千打点便是;千金坊,我倒可以推荐一个人给公公。”

“哦?”许公公有些意外,这千金坊是京里最大的药局,谁拿着,都是钱,他居然推给别人做。

子容不等他问,先行道:“千金坊经营多年,已是有些底子的,不过最近常有卖假药传出,这事,可大可小。不瞒公公,咱不懂药,这假药到了咱手上,也分不出。所以咱推个不但认得药,而且精通药的人给皇上,这人为人正直,这千金坊到了他手上,也绝对败不了。”

许公公咦,了一声,京里还有这号人?他怎么没听说,“谁?”

雪晴灵光一闪,恍然大悟,“辛二哥,辛雨泽?”

子容点头一笑,“正是。”

许公公歪着头想了想,这个名字又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是谁,“哪个辛雨泽?”

“就是刑部郑大人的外甥。”子容在这儿推荐辛雨泽不是没有根据,辛雨泽的父亲世代的行医之人,在世之时就是宫里的太医,虽然早逝,但辛雨泽自小受家中影响,自脱不得医这块。

不过他自小爱武,所以当年考的是文武双科状元,后来不肯为官,着实让皇上遗憾了好些天。

也正因为医这块,他后来进了山,更深得人心。

许公公一敲额头,“我怎么就没想到他,那可是当年的高中的文武状元,结果为情舍了官不当,实在可惜,可惜。”

子容笑笑道:“虽然不肯当官,但打点药局,怕是愿意的。”

许公公吸了吸牙,“好是好,郑大人又是皇上信得过的人,只是这事还得禀报皇上,再议。”

“那就有劳公公了。”子容虽然懂得做生意,但知道不熟不做,特别药物,真假差一线,就一线,就差得十万八千里了。有些钱能挣,有些钱就不能挣,一旦出了点漏子,他这些年来辛苦挣下来的信誉负之流水是小,葬送性命,连累家人事大。

不如放手给有这能耐的人去做,再说辛雨泽年纪也渐大,一直混在匪窝里也不是回事,也该收山了。

上次与他一同去接陆太太就探过他口风,也有回京做点正经事的想法,只是舍不得那些兄弟,下不了决心,这次既然担上这事,不如推他一把,如果皇上下令,他要顾着郑家,自然会同意,从此也就离了那匪窝。

雪晴感辛雨泽的恩,见子容这么安排,心里暗喜,再加上还存着撮合辛雨泽和晚婷的事,虽然子容不许她再管这担事,但辛雨泽只要回了京长呆着,不时与晚婷接触,以晚婷的温柔,不怕磨不软他那石头心。

皇上那边还等着许公公回话,他见子容没别的意见,也就不呆了,“得,你这儿还忙着,我也不呆,这就回去向皇上禀报,有什么消息,立马通知你。”

子容和雪晴将他送了出去,等看不见他的人了,雪晴才问子容,“这千金芳,你是推给了辛二哥,可是那铜官坊怎么办?咱也不懂瓷器啊,这接下来,不也是烫手的山芋,请得人好,倒还好说,万一请得个不厚道的,真要折腾死人了。”

子容拖了她的手,往里走,“别急,我心里已有打算。”

雪晴知道他一直主意就多,既然这么说了,想必也就有了想法,定下心,“说说看,你怎么打算的?”

“你等我一等,我去给洪子交待几句。”子容放开她,直奔着沈洪去了,“洪子,过来一下。”

沈洪忙回头交待了一句,跑过来,“什么事?”

子容望了望金家出来的那一堆,“千金坊,铜官坊,绣坊,衣坊的人,先不要动,全留个底,让他们先回去等着,派人挨个摸底,平时为人老实厚道的,全留。以前狗仗人势,挤兑人的全踢了不要。”

沈洪睁大了眼,“掌柜的,这几个坊的人可不少,咱怎么用得下?”

“现在人杂,我跟你解释不了这么多,你照我的说的去做,晚上空了,我再跟你说。就这么着,你去吧。”子容看院子里人来人往的,沈洪他们安排的也算妥当,并不怎么乱,也就没去插手过问,搔了搔头想到什么,叫住沈洪,“回来。”

“还有什么事?”沈洪转了回来。

“给我弄两张凳子来。”子容打着转望了望,要寻个凳子还不容易。

沈洪忙将在一边换了人休息的两个伙计赶了起来,“去去,一边蹲着去,吃饭的时候都蹲在凳子上,这时倒坐上了。”

那俩伙计笑着道:“咱吃饭蹲在凳子上是为了高些,看得准,能多挟几片肉。”

沈洪没忍住笑骂道:“去你娘,老子还少给了你们肉吃不成,这话让掌柜的听了,还以为我刻薄了你们。”抢了他们的凳子递给子容。

子容听了他们的话,也笑,“他敢刻薄你们,咱让他一年没肉吃。”

沈洪一脸委屈,“咱哪能……”

子容接了凳子笑走着走开了,将雪晴拖到院角一棵树下,搬了两张小板凳,将其中一张抹得干净,递给雪晴,“你坐下,听我慢慢跟你说。”

雪晴坐了下去,顺手把另一张小板凳上的尘抹了,“你又欺负人家洪子?”

子容叫屈,“他可是有婉娘罩着,婉娘又有你撑着腰,我哪敢欺负他啊

雪晴望了望沈洪,“他们两夫妻跟着咱这些年,不容易,我怕你委屈了他们。”

子容在她身边坐下,“放心,有咱一天,就亏待不了他们夫妻一天。”

雪晴微微笑了,对子容的为人,她是信得过的。

两个人也不管那边人怎么挤法,头碰头的坐在树下。

雪晴理了理他耳鬓的一缕被风吹乱了的黑发,“那铜官坊,你怎么打算

子容拉了雪晴的手过来,在手里握着,“咱不懂,你忘了,大哥懂。”

雪晴见人来人往的,他一点不顾忌,脸上微微发烫,要缩手,他抓得更紧,不让她缩,“怕什么,咱拉的又不是人家媳妇,我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看,看咱媳妇有多漂亮。”说着,手就往她肩膀上搭。

“这人来去的,看着不好看。”雪晴啐了他一口,将他搭上她肩膀的手打开,都成亲多久了,还这德性。

“谁爱看就看,正好断了那些把自己家闺女妹子往我这儿送的念头,万一谁起了心送了来,我还得破费打发,汤没喝上一口,关了门还得给你跪床脚根儿,这活罪,我不受。”子容撇了撇嘴角,家有虎妻。

雪晴气得笑,“谁让你跪过了,你给咱休书,我都没叫你跪,是不是该叫你跪上一跪,补回来?”

子容一听就头大,“打住,打住,这事不许再提。”见雪晴一个白眼飞来,忙转了话题,“咱说铜官坊。”

雪晴见扯回到正事上,也不再与他胡缠,安安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子容表情也认真起来,“我的意思是铜官坊由我们接着来,交给大哥打理。”

雪晴咬唇皱眉,“这能成吗?大哥做的倒手买卖,铜官坊可全是瓷器,他看不来好次,怎么做得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也小看了大哥。”子容坐直身子,晃了晃头,有一点得意。

“呃?”雪晴跟周成贵也还熟络,怎么到他这儿就是不知道了。

子容把小板凳向她拉近些,“你每次看到大哥,都是满满一车的货,好象啥都有,其实他真正做的就是瓷器,只不过他有一点,不好不做,他不显山不显水的,京里好几家的瓷器铺,都是他供着货呢,如果不懂,人家能长期在他手上倒货?”

雪晴听他这么一听,回过味了,想起以前成亲的时候,家里要的那些瓷器都是周成贵拉来的,那时她以为是他在京里买的,这么说来那些怕都是他要拿去卖的,当时他硬当是送给他们的贺礼,不肯收钱,所以雪晴才没往深想,那些东西后来陆太太没少夸,说那些瓷烧的好,瓷细,还结实,那碗,不小心摔了两次也没摔坏。

当时只是得个笑,现在一想,如果不懂行,能成吗?“那为什么不象辛二哥那样,直接让上头分给他,还要咱在中间拦个手?这样上头有什么话,这下面有什么事要上报,都得通过咱,不是多事吗?”

“你以为我不想撒手啊?多揽件事,要多费不少时间,但大哥和二哥不同。”

“都是做生意,有啥不同?”雪晴真没想明白,都是做生意,一人管一边的铺子,怎么就不同了。

“辛二哥当年考过状元,是高中了的,只是不肯为官,但在皇上那儿,已经是知道这么个人的。再说他有着郑大人这家子压着,皇上不怕他敢坑上头,他毛着胆坑了上头,郑家一个也跑不了,所以交给他,皇上放心。但大哥就不同了,大哥啥背景也没有,不过是个江湖上跑买卖的,做好了,上头有钱收,自然高兴,但上头收着这钱也会犯嘀咕,万一哪天做败了,他人跑了,去哪儿找人去?就算可以通缉捉拿,也不是百分百能捉到的,所以上头不可能安心把这么大的铺子交给一个跟朝廷八杆子打不到一处的人。”子容说到这儿,也就不说下去了,后面的事实在再明显不过了。

也就是拿慕家当抵压,周成贵跑了,慕家跑不了。

雪晴算是明白了,不禁又犯了愁,“你爹肯定明白皇上的意思,那你爹肯帮大哥这跟慕家没关系的人压着吗?”

“铺子是我们接下的,我们用谁,我爹还能过问?再说人家不了解大哥,我们能不了解?何况别说铜官坊,就连衣坊,绣坊这些全是拿慕家压着的,多铜官坊这一间不多,这是公。咱再来论私,大哥年纪也过了三十了,家里好不容易给他说了门亲事,可是他一直这么在外跑着,拖了这许久,都没能定下来,如果他打理了铜官坊,可以把大娘和他媳妇一起接来京里,也算量一家团圆,何乐而不为?”

一席话说下来,雪晴心服口服,他这么一安排,人员全妥当了,好歹大家绑在一起,相互扶持着,总能做出点啥,“听说大哥明天会到京里,要不先和大哥商量商量?”

他们是想的美满,万一人家不乐意,还不是白搭。

“商量肯定要商量的,他不点头,咱也不敢接。金家那边的衣坊和绣坊,你怎么打算?”子容还点担心就是雪晴突然拉下这么大个摊子,受不受得了。

“刚刚你说事的时候,我也就想好了,金家那绝色坊的铺子位置是极好的,也没必要再另寻铺子,就把那铺子重新粉装过,把那些奢华的摆设去了,换上咱的风格,挂上咱的牌子也就成了。把绣坊搬过巷子里的铺子,和咱的布坊合二为一,由婉娘管着,那边也就不做买卖了,专用来做衣裳,做好了就能往外面送,不用在路上耽搁。或者遇上有客人需要改动的衣裳,也能直接往里面送,两边隔得近,很是方便。”

说起衣坊和绣坊,雪晴条条是理,叫人挑不出毛病。

子容听见,眉开眼笑,“成啊,这样将那边交给婉娘,你也可以适当的轻松些。”

雪晴听他完全没有意见,还很是支持,也有些小得意,笑着看向还在报名的那一堆人。

见其中一个长得瘦小的小厮转过头向他们这边看过来。

可能是长得太过瘦小,混在那群粗壮的男人堆里,特别的扎眼,雪晴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总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捅捅子容,努了努嘴,“子容,你认得那个小厮不?”

子容扭头看了看,“不认得。”看着看着,咦,了一声,那一堆人都是报染坊的,染坊尽是力气活,打湿的布,没点力气了,连布头都挑不起。

这小子身子骨没三两重,挂在那身宽松的灰白短打衣袖,空空荡荡,那上手臂,所还没自己的小手臂粗,这么单满的一个人混在那里面做什么?

“是不是走错了门?”

雪晴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大对头,“我老早就看见他排在那,如果走错了,这么久了也该听明白,换去该去的地方才对。”

“我去看看。”子容也觉得不大对劲,起身向那堆人走过去。

挤进人群,见沈洪正念了一个名字,好象是叫什么二狗的,挤在人堆里候着的那小厮,忙拨开人群,趴到桌边,“我是,我就是二狗。”

沈洪抬头看了他一眼,愣了愣,“你没个正经名字?”

二狗摇了摇头,“没,咱不足月就出来了,咱娘说我生下来得一支筷子长,所养不活,就给起了二狗这个名字,怕冲了大名,就没起大名,一直这么早着,叫着叫着也就习惯了,大名的事也就忘了,后来咱爹娘死了,更没人起名了。”

雪晴跟在子容身后,一声不出的看着。

二狗身上衣衫很旧,也大了不少,穿在身上不大合体,倒有些象是不知哪儿刨拉来套在身上的,不过穷人家穿衣讲究不了这么多,有什么穿什么,也说不出什么。

头发又黑又多,束了个马尾立在脑后,穷得开不了锅,能养得这么一头好发,实在不多见。

五官姣好,皮肤也细嫩,十分的秀色,一路看下,肩膀单薄削瘦,用麻绳束着的腰只得一点点,个子也不高。

按理是个长得不错的小伙子,但雪晴总觉得有些别扭,怎么看怎么没有男儿气,不经意的往他胸前扫去,平的。如果这个二狗不是扮女的扮的好,就是当真是男儿身。

不过古代男扮女装大多是裹胸,她总不能去剥了人家的衣衫来查看,视线上移,看向二狗耳垂。

这时的女子从小便穿耳孔,胸可以裹,耳孔总裹不住。

二狗发觉她一直在看他,转过头,有些不自在的朝她笑了笑。

这一转头,雪晴倒看清了,他耳垂上确实没有耳孔。

因为女子力气小,出来找事难,所以这年代女扮男装出来找事做,养家糊口的事,也不时会有。

如果遇上这样的,雪晴不但不为难,怕还会帮上一把,直接弄到自己衣坊里去。

现在看来,只怕当真不是,只不过人长得秀气些,不管哪个年代,长得女气的男孩也有不少。

听沈洪问二狗,“你以前在哪间铺子做事?”

二狗恭恭敬敬的道:“没固定的在哪家铺子,平时有事就在外面跑腿,没事帮着染染东西。”

“能染东西?”沈洪抬了眼上下将他重新打量了一番,看他瘦瘦小小的,一脸秀色,“你行吗?”

“管事的,我能染,真的能染,您就留下我吧。”二狗眼巴巴的瞅着沈洪。

沈洪看了立在一边的子容,见他没出声,接着问,“你染了多久东西?都染些啥?”

“因为要跑腿,间不中的在染,有两个来月,染过些花边布头什么的。”二狗捏了着把汗,“管事的,您行行好,我染的时候是不长,但我有力气,绝不偷懒,只要能让我留下。”

084可疑之人

一直没出声的子容突然道:“洪子,一会儿这儿的事办完了,你领着他去染槽,染两缸东西瞧瞧,一缸随他染,另一缸就拿咱剩下的布头,染咱才出去的那批布随便一个布色。”

二狗转过身看着子容,滴溜着眼,不知称呼。

沈洪忙道:“这是咱掌柜的和咱夫人。”

二狗也忙哈了腰,“谢谢掌柜的,谢谢夫人。”

子容见他机灵,点了点头,扶了雪晴的肩膀,往一边走,“金家绣坊和衣坊的事一打岔,计划又要变了,你还回秀色坊吗?”

“想回去看看,顺道看看绝色坊,”雪晴顺着他的力道往前走,觉得背后有股寒意,回头见二狗正把视线错开,不知怎么的,对这人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但这安置人员,也不能按自己的感觉去左右人家办事,只能权当没事。

子容见她神色有异,也回头望了望,什么也没看见,转回头,问她,“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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