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网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页
目录 | 设置
下一章

嫡妻重生功略第39部分阅读(2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所以金玉兰对这簪子是暗留了心。

这时雪晴戴着,而子容又是慕家的长子,说明这个陆雪晴在慕家已经得了身份,立了正室。

她为了嫁子容,该做的做尽了,落得家破了,叔叔外派,而她进了大牢,到底怎么判还不知道,绕了个圈子,这个雪晴还是子容的正室。

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看着雪晴打开食盒,为她摆了饭菜,只是板着脸不理,暗骂牢头拿了钱,办的这缺德事。

雪晴看她一身华服皱皱巴巴,这才没几天她一张脸已尖得不成样子,眼圈又黑又大,陷了下去,脸色蜡黄完全失了型,觉得她虽然是自做孽,不可活,却也也有些可怜。

“明天就要开审了,听说不会轻判,金家现在在京里也没个人,我做了些饭菜送来,你将就着吃些,明天不管怎么判也能有些力气。”

“你是来看笑话的吧?”金玉兰更是气发晕。

雪晴笑了笑,“随你怎么说,反正以后咱俩也见不着面了,我来不过是尽个人事。”

金玉兰冷哼了一声,“子容呢?”

雪晴把饭菜摆好,将食盒盖好收起,叹了口气,“你怎么还想不明白,强扭的瓜不甜,你越是强迫他,他越是跟你拧着干,才会闹到今天这地步。我也不瞒你,他就在外面,不过他不会进来见你,他觉得你们之间什么也没有,这些日子不过是场闹剧,现在这场闹剧也结束了,也就没必要再见。”

金玉兰对眼前的女人恨得入骨,不是她,子容也不至于这样无情,不是她,她们金家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哪听得进她的话,“怕是你拦着不让他见我。”

雪晴笑了笑,“如果他真要来见你,我还真要拦,我这辈子什么也不要,就要他这么一个人,你硬要把他从我身边扒走,我自然是不肯的。我知道你恨我,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我今天来也就是想告诉你,以后别找他了,找了他,盼不到,你心里更难受,何苦呢。”

金玉兰撇了脸过一边,不看她。

雪晴提了食盒起身,“你有胃口就吃些,明天怕是要走很远的路。”说完抿了抿嘴,最后看了她一眼,出了牢房,走到前面拐角停着的马车前。

帘子一掀,里面伸出一只大手,将她拽了上去,接了她手中食盒放过一边,就着光见她脸色不太好看,“叫你别去,你非去,去了又给自己添堵,何苦呢?”

雪晴在他身边坐下,“我只是觉得她虽然可恶,但也没什么大恶,弄得整个家都破了不说,她一个没嫁的姑娘,明天就要被贬出去给人为奴为婢,她自小生活娇养着的,这以后的日子怕是没法过了。”

子容不以为然的揽了她的肩膀,“谁规定谁天生就一定要一辈子过好日子?咱还是穷过来的呢,不是一样活的好好的。”

雪晴靠了他的肩膀,“这怎么同,我小时候穷是穷了些,但有爹娘疼着,后来又遇上了你,虽然吃的差些,穿得旧些,但压根就没受过多少苦,也没忍过啥气。她就不同了,去了人家家里,遇上主人家好的,还能勉强平安过一辈子,遇上不好的,这辈子可就有得苦了。”

子容嗤,的一声笑,“你甭为她操心,就她那脑袋,没准没几天就能给人当上小老婆,再以她的黑心肠,说不定能把人家大老婆给咔嚓,了,自己坐上正位。说真话,我觉得将她贬了,真是便宜了她。”

雪晴哧,的一笑,回头捶了他一拳,“你怎么就这么坏呢。”

子容嘿嘿一笑,将她拦腰揽了,“不是看着你纳闷,张口胡说逗你吗?

雪晴被他一闹,的确刚才在大牢里的郁积去了不少,“你当真要去接管金家散了的那些人啊?”

子容见她问起这个,收了笑,啧,了一声,“咱现在生意也刚起来,也收不了多少人,反正咱也是看看,那些能自己寻地方的,也就算了,那些没地方可去,家里的困难的,咱就收下,反正染坊刚开也要人;你那儿钉钉缝缝的也能解决些。我是这么想,你看怎么样?”

“我到是没有意见,不过你那染坊可都是技术活,他们成吗?”雪晴把今天报上来的金家散了的商铺,作坊,工人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以前金家只是在布行设了两个染匠,只是染些他们自己衣坊要用的东西,与子容那正儿八经的染坊实在不搭边。

“有什么成不成的,只要肯干,咱教。在永生那么多人都教出来了,还能差这么些个教不出来?”子容揭了窗帘往外望了望,“走,咱去染坊看看,前几日已放了风出去,让金家散的那些没处去的人今天来报名,这时候洪子怕是正在办这事,如果合你衣坊用的,你就带走。”

“成,反正我也寻思着要去去衣坊,正好如果有合适的人,就领着过去

夫妻二人到了染坊门口,子容跳下车,把雪晴扶了出来。

雪晴往门里一望,哎哟,一声,“怎么这么多人。”

子容一瞅,也犯了愁,明明说的年级大些的,或是妇人什么的,凡是难寻去处的才来,结果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那些年轻小伙子也全来了,把染坊院子挤得满满的。

“子容,你是不是没说清楚啊?”雪晴望着沈洪正焦头烂额的坐在一张旧桌子后面搔脑袋。

子容也有些傻,“不能啊,我明明说清楚的。得,什么也别说,轰人去,能去别处的,统统轰走。”说着搁下雪晴,大步往染坊走。

沈洪无意间转头看见子容,顿时一喜,嗖,的一下站了起来,朝着他奔了过来,“掌柜的,你可回来了,这些人……”

子容到了近处,往那些人堆里再一看,气得笑,别说金家散了的人,连客栈的伙计都跑来了,把眼一瞪,问沈洪,“这是咋回事?”

沈洪苦了脸,“还不是你定下的价钱惹的祸,给老弱病残开的价,都比人家铺子正常的伙计高,所以金家的人哪儿也不肯去,全涌来了。这还是少数,别家收到风的伙计也全涌来了,死活要往咱家挤。”

“这不是胡闹吗?”子容皱了眉,“价钱,咱只是内部说过,没对外扬啊,怎么就传开了?”

沈洪瞅了眼雪晴,抿了嘴,没叽声。

子容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瞅了眼雪晴,也没叽声。

雪晴一看,猜到了七八分,道:“你别看我,有什么说啥。”

“那我可说了?”沈洪不放心的又追问了一句。

“叫你说,就说啊,这一院子的人堆着晚上请饭啊?”雪晴白了他一眼

沈洪这才傻笑了笑,道:“这事得怨咱家老太太心太善,金家有一户困难户就住在离咱家不远的一个胡同口里,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太太,四十才得子,没几年,老伴撒手走了。她辛辛苦苦的把儿子拉扯大,娶了媳妇才生下孙子。那年,大伙都赶着往西方淘金,他们家太穷,儿子媳妇便将才出生不久的孙子交给老太太,双双跟了人家去淘金,结果山崩,被埋在了山下,挖出来的时候早没气了。”

雪晴听着心酸,“这下老太太无依无靠了。”

沈洪接着道:“可不是吗?有好心人将他们夫妻的尸体送了回来,这送回来,老太太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添着堵,如果不是还有一个孙子要养,早一头扎进了护城河。后来便托着熟人去了金家铺子里做些杂事,挣点糊糊钱养着孙子。金家倒了,她这把年级了,还能有谁要,算是没有了生计。那天蹲在胡同口哭,被咱家的老太太撞上了,问明白了事,正巧前一晚上,咱合计好的这事,咱老太太在一边听着,知道咱要招收这些没生计的人,便说出来劝那老太太,老太太不信,咱老太太就说,你只消回去睡一觉,明天包有消息,还把价钱一并报给了她。结果第二天咱放了榜出去,老太太知道了,逢人便说咱好啊,是天上掉下来的救星……后面的事,也就这样了。”

洪子说完,往身后指了指。

子容瞅了雪晴一眼,哭笑不得,老太太也是好心,办的事也是好事,坏就坏在说多了一句。

雪晴一撇嘴,“别瞅我,我去把人都哄了,成吧?”

子容忙笑着抢着拦了她下来,“这事还能让姑奶奶你动手?这些不要脸皮的事,还是让小的去做。”

雪晴被他一逗,也笑,“你去赶人,说话和气些,都是求口饭吃的。”

“放心,你相公理会得。”子容提了袍子角,往里走。

里面的人,有认得他的忙凑了上来,追着唤掌柜的,。其他人一听,也抢了上来,七嘴八舌的推销自己,唯恐他听不见,一个比一个嗓门大,一时间,整个院子跟炸了鸡窝一样,吵翻了天。

跟在他后面的洪子忙举手吆喝着大家静下来,“大家静静,咱掌柜的有话说。”

他一个人的声音哪吼得过几百号人,叫哑了噪子,也没能让那些安静下来。

子容往四周一望,一脚踏上身边一张板凳上,举着双手往下压了压,提高噪门,“大家静静。”

那些人一看正主出声了,顿时安静了下来。

还有人想借这安静的机会表现自己,刚开了个口,被子容一个冷眼瞪了过去,打了个哆嗦,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当剩下了个我……,字。

子容脸一板,指了他,“就光凭你这听不得吩咐的性子,我这儿也留不下你,你乘早出了咱这道门,往右拐,该去哪儿,去哪儿。”

那人顿时没了声气,耷拉着脑袋,又不舍得走,蹲过一边角落守着。

其他人见了,谁还敢再七嘴八舌,更不敢出来抢风头,一时间整个场子清风雅静。

沈洪杵在下面,一脸的佩服,这才叫魄力。

子容环视了四周,有哪些人,已是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从金家出来的人,站左手边,其余的站右手边。”

那些人不知他是什么打算,不敢不从,自觉的两边一分,中间留了条道出来。

子容站在高处看着,还没说话,又人有在下面闹了起来,拉拉扯扯的差点打了起来。

洪子跳了过去,拦住,“啥事,啥事?要打,外面打去。”

左手边的有胖子揪着一个干瘦的男子往外推,“这人不是金家的。”

干瘦男子两眼乱转,“金家这么产业,你怎么就咬定我不是金家,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吗?”

子容将二人看了遍,问:“你们怎么肯定他不是金家的?”

一个胖子朝着子容道:“掌柜的,咱认得他,他是在赌场跑堂子的。”

子容不赌,还真不认得赌场的人,打量了下那瘦子,见他两眼乱瞅,确实是个不安分的角。

瘦子听了,也忙向子容道:“掌柜的,你别听他胡说,我是在赌场干过,不过早没做了,进了金家。这两人爱赌,以前在赌场使老千,被我看见了,所以恨着我,这时寻机会报复我呢。”

胖子气红了脸,“你血口喷人,老子以前是爱玩几把,可是从来没出过老千,是你见我不把小费给你,心里对咱一直不痛快。”

子容一听,心里有数了,朝瘦子问,“赌场不比金家挣钱吗?怎么不做了,去了金家?”

瘦子装出一脸的苦相,“挣钱都是庄家的事,咱跑堂的哪来的钱挣。”

子容暗笑,赌场的再怎么也要捞些油水,面上不露声色,“你什么时候进的金家?”

“两个月前。”瘦子答的挺顺溜。

胖子怕子容信了他,急道:“掌柜的,您别信他,他是偷了庄家的钱,被轰了出来,不过可没进过金家,跟着张痞子收了两个月的保护费。”

瘦子见胖子专跟他对着做,气红了脸,正要开口骂,见子容笑道:“收保护费不也蛮挣钱吗?”

胖子接了过去,“张痞子嫌他打不得,不肯多给他钱。”

子容听了又笑,问瘦子,“你说你在金家两月,是在哪个铺子上?”

“这……咱在干鲜店……”

子容扬了声音问,“这儿有金家干鲜店的人吗?”

话刚落,有个五十来岁的黑瘦老人站了出来,“我在干鲜店干了二十年了。”

子容看他年纪虽然不小,但两眼精光,却是个精明的,“这个人是不是在你们那儿做事?”

瘦子朝着黑瘦老人说道:“你看仔细些,我是不是你们那儿的。”

黑瘦老人站了出来才有些害怕,听他那口气,怕是他说不是干鲜铺的,便会寻他麻烦,这些混混得罪不得,睨了眼瘦子,“这……”怕是有些怕,但在子容面前不敢说谎,“他……没在干鲜店。”

子容在上面冷眼看着,问老人,“你在干鲜店做啥?”

老人道:“咱管点货记帐。”

子容点了点头,“成,你以后也在咱这儿点货记帐。”这老人明明是害怕的,但没说谎,可见人是老实的。

老人一听,大喜,连连向他作揖,“谢谢掌柜了,谢谢掌柜的。”

子容又向瘦子道,“你哪来,哪去,不过出这门之前,你得好好认清了我这门户,我姓慕,咱家的人少了一根毫毛,我都得找你去。”

瘦子平日里也算是横行惯了的,听了这话,自然不受用,但慕家是地她道道的皇亲,裕亲王是当今皇上的亲皇叔,义宁公主的亲弟弟,光这层关系就不是随便谁能碰的,何况他这么个小角。

要辗死他,就象是辗死一只蚂蚁。死灰着脸,哪还敢说半句废话,至于对报复的事,想都不敢去想,绕着圈子,挤开人群,一溜烟的跑了。

余下的人有的暗叫痛快,有的手上捏了把汗,这个掌柜的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不好蒙混。

子容望了望下面,“还有谁以假乱真的没有?咱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有,被我揪出来了,就算干上了活,也一个子别想拿。”

话一说完,下面刷刷的又有几个从左边站过右边。

雪晴看了两边都是有老有少,在百姓家,长年干着活的,到了五十来岁,身板还是硬得很,只是这年纪找事做,肯定比不得年轻的待人见。

拉了拉子容,低声问,“你真要把他们全拽了啊?”

子容拍拍她的手,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招来洪子,“两边分出来了,你带着人,也分两边,把着门,排着队,挨个问。右边这些,在别家有事做的,一律不要,没事做的,做得事的,留个名和地址,等忙过这两天,去摸摸底,当真是身家清白,肯干的人,可以叫他们来。别的也就算了,毕竟咱不是办施粥铺子,是开作坊,干的全是力气活,做不得的,留下人家,能把人活活累死,那不是帮人家,是害人家。”

洪子点头,“掌柜的,咱懂,你就放心,那左边这些金家的人呢?”

子容抿了抿嘴,刚要说话,见宫里许公公领着个小太监在门口下了马,和雪晴交换了个眼色,忙迎了出去。

“公公,啥风把您吹咱作坊来了,看这乱得,连个喝茶的地方都没有。

许公公满面堆笑,“咱也不是头回见,这茶啥时不能喝,我来,是皇上叫我来给你传个话。”

雪晴顿时捏了一把汗,这和宫里扯上关系,怕难是好事。

子容哟,了一声,正了脸色,“什么事?”

许公公甩了甩拂尘,笑了笑,“别紧张,好事,好事。”

子容故意松了口气,“差点被公公吓死,啥好事?”

许公公往里望了望,见他这儿正乱着,也就不绕弯子,“这次上头收缴了不少金家的产业,但皇上想着,这些产业如果交给朝里人打点,怕又要出第二个金家,不大妥当,就盘算着找个能干,又不是朝里的人来打点。这话一话出来,就有好些人推荐了慕公子。”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子容本来就是皇家的人,交到他手上,相当于捏在皇家手里。

子容一听,明白了个七七八八,怕都是那些平时在生意上,得过他好处的朝中大臣保的,而皇上也不肯肥水流向外人田,嘴里却说,“许公公别逗了,咱何德何能,当得了这事?”

许公公听说过他不肯为官,只道是他不肯与朝中人来往,“看你说的,皇上都说你能干,你还能当不了?”他这话是夸他,但也是暗示他,皇上都开口了,你再推就是没把皇上看在眼里了。

雪晴了解子容,这么说,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让人家觉得他低调,并不是当真要推辞,现在又听许公公这么说,顺着许公公的话风,对子容道:“相公,既然皇上都开了金口,咱再说啥,倒象是不合理了,不如咱就等许公公把话说完,看这上头

嫡妻重生功略第39部分阅读

欲望文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