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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第2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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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了,正是农闲时候,江清山又开始领着人整修水渠,当然是仅限他们黑风营范围内的,也包括大兴庄上的。

自从这两年因为水渠得力,收成着实的增加了好几成,江清山很是尝到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甜头,除了整修水渠,他还特地请教了有经验的种田能手,然后就开始领着人平整辖区内的土地。除了自己辖区以内的,周边那些荒地、沟渠也被他领着人开垦了不少,又把黑风营原本的一千多亩地的基础上另外扩张了几百亩的范围。

这里远离繁华的京都,地处偏僻之地,地广人稀,土地一向不是个稀罕物。朝廷在西北这边一向有鼓励开垦荒地的政策。

姚采澜也没想到为什么自家这位从来不知民间疾苦为何事的大爷忽然这么热心起农事来。

想当初自己想到修缮水利的时候,不过随口一说,谁知道这位爷却当了真,而且掳胳膊挽袖子的就实打实的干了起来。而且这一干就一发不可收拾。

姚采澜咋咋称奇的同时,顺便也让江庆用公中的银子很是买了几百亩的中等田地。

有了江清山的大手笔,就让他把基础建设的事情全部包了圆就行了。

姚采澜很爽自己这回终于做了回甩手掌柜,借着这位大爷干事创业的热情,把土地、水渠的事情都弄得妥妥的,倒也不用担心收成问题了。

江老爷前些年让人送过来的分家时所得的财物,除了置办了些田地,另外的就又投了些钱在童家的商道上。

童家就是宋蕙兰的夫家,各路的生意都有涉猎。童家自己就养着一支庞大的商队,每月都要往江南跑几趟,专门采买些丝织品、茶叶、瓷器等贵重货品,近几年来一直稳稳的占据着平阳县商界的半壁江山。

在姚采澜看来,童家这就是搞物流的了,也算是大批发商。至于以前姚采澜接触的那些官牙,只不过是中人罢了。

姚采澜既然入了成衣这一行,自然要长长久久的做下去。要想生意长久,光凭着自己脑中的那些创意和想法自然不行,也得调查好民情,让自己的想法符合这大景朝的流行趋势才成。

说起丝织品和成衣,江南才是全国的流行风尚的标杆呢。

姚采澜特地让江庆精选了几个人加入了童家的商队,专门瞄准了江南的丝织品和成衣行业。到时候无论是时兴的面料,抑或是流行的款式,都必须第一时间掌握才行。

姚采澜是通过宋蕙兰搭上童家的商队的。不过,宋蕙兰的丈夫童景旗知道后那也是热情的表达了十分欢迎的态度。官商自古是一家,尽管江家属于武官系统,但成了朋友总是会有助益的。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姚采澜的闺中密友只有宋蕙兰一个,两个人一直没断了来往,走动的很密切。

宋蕙兰成亲后夫妻关系很不错,相亲相爱,夫唱妇随,很让姚采澜羡慕。

宋蕙兰也真是个当家主母的料,刚成亲就接过了管家的大任。童家是个大家族,上上下下的几十口人住在一个大院子里,难为宋蕙兰是怎么把这么些人都伺候好的。

姚采澜一向对宋蕙兰都是需要仰视的,心里佩服的不行。

但是,所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宋蕙兰虽然在童家威风凛凛,杀伐果断,好不威风,却也有难言之隐。她成亲这几年了却总是怀不上身子。

作为密友,有些事宋蕙兰也没瞒着姚采澜。她是一向有些崩漏带下的毛病,成亲之后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严重一些了。

童景旗真是拿她当宝,延医问药的,那些药材是怎么金贵怎么来,宋蕙兰喝药就跟吃饭似的,却一直未见起色。姚采澜也是着急,替她打听了好些偏方,也是不太见成效。

主母四十九冬天

私下里,宋蕙兰也向姚采澜诉苦,说是他们家里的其他几房如何如狼似虎,不是算计家里的管家权,就是想多要几间外面的铺子,或是想安插人手啦等等。总之是乱糟糟的,让人整天疲于算计,疲于戒备,疲于应对。

姚采澜被她说的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暗想,也就是蕙兰能够应付的来吧,换了自己,早就不战而逃了。

其实,姚采澜觉得她那毛病是个最为亏损身子的大毛病。她虽然能干,但终究每天劳累太过,这样是最不利于静养身子的。

可是,劝她抛开手,不去争抢那些名利?

姚采澜也曾略略暗示了几句,都被宋蕙兰直接给明确拒绝了。

笑话!这些明明就应该是自己的东西,都是自己男人一手一脚在外边创下的产业,凭什么随便就便宜了别人啊?!

姚采澜只好无奈的叹口气,闭紧了嘴巴。

她同宋蕙兰可不同,她惜命得很,也不是个爱操心的人,能交给别人的自己绝不插手。

自己手里的嫁妆,锦绣庄交给水草,饭庄交给林静轩。自己不过是每月查查帐罢了,而且这具体算账的事小莲和二妮两个小丫头都包了。

小莲识文断字,二妮一手熟练的算盘可是水草手把手教出来的。

就算是再向外扩张生意的话,那就全指望林静轩了。

姚采澜暗地里有点坏心眼的想,反正林静轩这人你不让他干,就凭人家的本事,光一个饭庄还真是施展不开是不是。

姚采澜已经有意让他把锦绣庄的生意也了解一下,想让他成为自己的总掌柜,全面接受自己手头上的生意。

她这两年全心全意的教导孩子,只觉得其中其乐无穷,越发的不想多花时间在生意上。

果然是无压力就无动力。这几年姚采澜手头银子还算充足,早就没了当初创业的激|情了。

姚采澜虽然对孩子看似比较严厉,实则爱子如命,把石头看的跟自己的眼珠子一样。

石头快三岁了,除了寻常的能买到的玩具,姚采澜最近的兴趣是给他设计玩具,像什么积木啊、摇摆木马啊之类,想到的就赶快记在纸上。

姚采澜深深以为,石头这孩子大肌肉方面太发达了,整天爬上爬上的不消停,手指头的精细动作方面实在是有些欠缺。做些好玩的玩具,正好能弥补这方面的欠缺。

姚采澜最新的创意是给石头设计了一套拼插玩具。全部只利用木质榫子,让孩子自己动手拼插成立体的亭台楼阁或者是马车、桌椅等物。

除了立体的拼插,姚采澜又琢磨上了平面的拼图。

为了给石头做玩具,姚采澜甚至特意让江庆雇了一个技艺高超的木匠在府里。

姚采澜只会画画纸图,说说样子,真正厉害的是那个姓李的小木匠,往往把这些东西做的惟妙惟肖,精致可爱。

就说是那个拼插的八角亭吧,不过巴掌大的东西,红漆的柱子,金黄的琉璃顶,黑漆的凳子、圆桌,却连圆桌上放着的黑白棋盘都纤毫必露,真是让人惊叹不已。

东西做出来,姚采澜自己都爱的不行,跟孩子凑在一块玩的不亦乐乎,惹得江清山看了嗤笑连连。

东西做出来,如果经石头鉴定,觉得好玩,姚采澜往往再给王子其家、水草家、林静轩家还有京城里的大伯家各送上一套去。大家的反馈都是很喜欢,姚采澜也就送的更高兴了。

说起王子其,现在已经成了江清山最得力的助手。但是,姚采澜这几年府里事多,很少去外面露面,又听说王夫人身子骨一向不好,况且她也不是个爱交际的,因此两人见面机会并不太多。

就是有机会见上一面,王夫人性子腼腆的像兔子一样,姚采澜与她也只是泛泛之交罢了。也不知道她跟那个很得丈夫青眼、又生了儿子的妾室相处起来,又是怎样一番的情形。

至于林静轩,他的儿子刚刚落了地呢。姚采澜也不管,反正玩具就是个心意,不妨先放着,等他长大了再玩。

除了自己的嫁妆,手里还有江家分家时得的产业,则全部托付给了江庆。但是,显然,江庆更适合管一些府里的人情往来,或是田庄上的事情。说到做生意,他的年纪在那里,到底不太适合东跑西颠了。在做生意方面,他也很有些保守,在开拓生意方面不很得力。

姚采澜正跟他商量着让他带个徒弟出来接管府里的产业。江庆嘛,还是留在府里坐阵,才能发挥他的特长。

说句实话,府里要是少了江庆,姚采澜心里还有点发慌呢。

屋里早就烧起了地龙。江清山直到天都黑透了才匆匆的进了屋。

屋子里亮如白昼,姚采澜从来不吝啬购买质量最好的东江白烛来照亮屋子,而且一点就是里里外外八盏白纱灯笼,有悬在屋顶的,有立在墙角的,有放在桌子上的。

虽然天气渐冷,可是屋里的摆放的几大盆植物依然郁郁葱葱,龟背竹,一帆风顺,千年木,万年青,六月雪,让人仿佛感觉不到冬天的来临。

姚采澜见他满身的尘土,牛皮厚底快靴上泥巴点点,一边帮他解着衣裳,一边嗔怪道,“你又亲自跑到田里去了?”

江清山不好意思的呵呵笑了几声,“这不赶回来了么?!”

姚采澜白了他一眼,帮他把家常穿的袍子套上,又给他把腰中的锦带系上,一边又不死心的劝道,“你一个堂堂的武官,还用得着亲自去田里看啊,吩咐你们那里掌管军田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张万龙,让他去不就成了嘛!”

“嗐,我不是不放心嘛。去年的时候平整过的那些田地溜溜儿的比那些每平整的田地多收了两成的稻谷!只要今年我把剩下的这些全都整好了,兴许我就能把往年欠下的饷银窟窿全都给堵上!”

姚采澜嘟嘟嘴,“你啊,也不知能在这里呆多久,你这几年冬闲时没停下的修水渠、平整田地,费时费力,说不准就是给他人作嫁衣裳哪!”

江清山故意皱眉,“你啊,啰嗦死了,还没七老八十呢吧,怎么就跟老婆婆似的啊!”

嘁,还嫌弃起我来了!

姚采澜帮他穿戴好了,听罢没好气的给了他一巴掌。

江清山已经站起身来往外走,急着去看儿子了。那巴掌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不值一提。

姚采澜在他背后发泄似的悄悄伸了个“二”的手势。

这人,有时候真是“楞”气十足啊。

不过,总归是老百姓和普通士兵得了利,只要他高兴,那就随他去吧。

主母五十章练兵

等用完了饭,临睡前,两个人躺在一处闲聊。只有床头海棠圆凳上留着一盏灯,却又笼着水红色的纱罩,倾泻出朦胧的光来,映出灯罩上一丛淡淡的白描水仙。

姚采澜侧身朝外躺着,江清山在背后小心的绕过妻子的肚子,把她搂在怀里,一边嗅嗅姚采澜头发上隐隐的桂花香气,一边满足的笑道,“还是闺女贴心啊,你这次怀孕怀相真好,不像上次那么的难伺候。”

又歪头想想几年前姚采澜怀孕时无事生非的难缠劲儿,江清山仍心有余悸。

姚采澜撇撇嘴,两个人又开始饶有兴致的给孩子起小名儿。

原则呢,还是要起个贱名儿,好养活。石头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这小子自打落地,就生龙活虎的,很少生病。姚采澜深深以为这是自己名字起得好的缘故。

依着江清山那极烂的水平,孩子就叫个小花、小梅、小菊之类的,但都被姚采澜没好气的一一驳了。最后姚采澜一锤定音,就叫小草。

江清山边使劲儿在她滑腻的皮肤上摸了两把,一边不服气,“说是让我给起小名儿,到末了还是你说了算,那你还问我干嘛啊!”

姚采澜扑哧一声乐了,把他的手拉过来在手里把玩着,轻轻抚过他掌上一个个厚硬的老茧,随便提了个话题,“你刚说你们那里军饷的事儿,补得差不多了么?”

想到这个,江清山不由的叹了口气,“原来啊,当他们违了军纪打他们板子的时候,我其实还是有点心虚的。欠了人家那么多的军饷,怎么还有脸要求别人好好训练啊!现在好了,再动板子的时候,觉得真解气啊!这帮龟孙子,整天就想着赌钱、喝酒、睡女人,一个正经东西都没有!想想当年我们赵家军,那真是令行禁止,军令如山,千军万马,如指臂使。。。”

先是生气,说到后来,却又伤心起来,一双拳头捏的咯咯作响。

姚采澜知道他的心病又犯了,只能返回身去揉揉他的头安慰他。

江清山自己郁闷了一阵,重又回过神来,又开始痛骂那些手下的兵丁,什么鸡鸣狗盗,什么不务正业,什么烂泥扶不上墙。

姚采澜却听得只想翻白眼,他嘴里头怒骂的那种混账可不就是他以前的写照么?

姚采澜忙安抚性的摸摸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安慰道,“不气,不气!不值得为那帮孙子生气!他们要是再不听话,就不给他发军饷,扣了他的军饷奖赏给那些遵守军纪的,让那些孙子看的眼馋死!”

姚采澜知道,黑风营的军饷一向是按照军衔、等级发放的。战时则另外按照战功行赏。

江清山摸了摸下巴,想了想却笑了,“对啊,媳妇,这个主意好啊!老子我费尽心思修缮水利、平整田地,想方设法从土里抛食,好不容易把军饷给凑齐了,结果那帮孙子钱也拿了,可还是不给老子好好干活。活该他们被扣钱!活该他们看着别人赌钱、喝酒、睡女人!我看那,他们不光能眼馋死,只怕会郁闷的吐血!”

想到此,江清山仿佛已经亲眼看到了那种境况,不禁尽吐胸中浊气,畅快的大笑起来。

姚采澜忙死命捶他两下,“你作死啊,大半夜的笑的跟个鬼似的,你想吓死人啊!”

江清山不以为意,凑近她的脸响亮的亲了一下,“我媳妇就是办法多!”

姚采澜不想自己随口一提,江清山却当了真,深怕自己因这一句话就给江清山惹来祸患,忙嘱咐道,“具体怎么罚,怎么赏,还得跟王子其他们商量商量才行呢。这些军纪得全部晓于大家知道。不管什么制度,都得让人心服口服才行哪!”

江清山早已不耐烦了,“好啦,好啦,知道了!别唠叨了!老太婆!”一边就势用嘴堵住了姚采澜仍在喋喋不休的嘴巴。

姚采澜又在“百忙之中”分神想了想,自己这办法古已有之,并不算出奇,应该不会太显眼而招致大祸临头,也就丢开手不理,专心致志的应付眼前这只禽兽了。

林静轩把妻子和孩子放在了平阳,只身满腔豪情的去了竹通城。有了江老爷的暗中襄助,冬天到来之前,第一春竹通分店就正式开业了。

生意当然很不错。姚采澜眼睛连扎也没眨,就给了林静轩两成的干股。至于他挣了钱想要置办自己的产业,那也随他去。姚采澜跟林静轩谈的很明白,在两个人的合约里事无巨细的都定的很细致。

只有一点,这些生意必须都要支会姚采澜知道,更不能徇私枉法、走外门邪道。这就是有点类似“财产公示”了。

你可以置办私产,可以赚钱,但是,我得监督。除了每季度的查账之外,每年也都有一次巡查。巡查的时候会秘密约谈每一个铺子里的人,然后仔仔细细的把每个人的话记录下来,防止铺子里尤其是掌柜的会在生意里头捣鬼。

笑话,那些掌柜的置私产,那也是借了江家的势来赚钱。江家自然有义务去监督。否则一旦出事,江家自然也跟着受连累。

至于江家那些买了身的下人,则没有置产的权利。这也是这时代通行的准则。

到了月底发军饷的时候,江清山乐得眉开眼笑的回来,一进屋什么也顾不上,拉着姚采澜就笑,“媳妇,你是没看见,那帮孙子今天全傻眼了!哈哈哈。。。真是太解气了!”

江清山自己都笑得眼泪好悬没掉下来,“奶奶的,我受了他们四年多的气了。这帮龟孙子,打军棍的时候脖子还梗梗着呢,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看了就让人生气!今天,哈哈哈。。。平常那些老实一些的,老是受他们的嘲笑,受他们欺负,可今天,他们发的钱是最多的。你不知道,那帮孙子看见别人手里拿的银子,眼睛都红了!哼哼,他们以为老子是说着玩的么!刘老疙瘩没了银子赌博,他那手还不知道怎么痒痒呢!王春林他们早就琢磨好等发了钱就去见老相好呢还!哈哈哈。。。”

姚采澜见他高兴,也跟着幸灾乐祸,“活该!这帮孙子!”

转身又吩咐厨房精心做了几个江清山爱吃的菜,还特别给他烫了一壶酒,陪着他高高兴兴的吃喝了一回,俩人东拉西扯,直到月上林梢才散了。

主母五十一成双

到了腊月里,江清山还是又耐不住,带着人把自己手里头掌握的田地水渠加固、修缮了一遍,能平整的土地又平整了一部分。连带着又开垦了几十亩的荒山野岭,等着到了来年,种些果树也是好的。

田地平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可是什么事情都只靠两只手的古代,那就真跟愚公移山差不多。幸亏江清山也知道不能一口吃个胖子,每年冬天都收拾一块,循序渐进。因为那些田地离家都不远,姚采澜也就不管他。

江清山也极会苦中作乐的人,回来后虽然疲累不堪,仍然有着几分笑意,“那帮孙子,这回有让我折腾的不轻!”

姚采澜忙着让人给他准备水洗浴,回过身来看着他也是笑。这人,你自己可不也是被折腾的不轻嘛。

江清山一面往下脱着厚重的靴子,一面又自豪的笑道,“采澜,你知道他们背后都管我叫什么么?江阎王!”

“我扑!”姚采澜大笑起来,“好名字!好贴切!”

到年节的时候,姚采澜因为要守制,不能出门,也就少了好多无谓的应酬,只把各处的年礼好好打点了一一送出去就好。

外有江庆,内有小莲,过年的时候姚采澜依然悠闲地很,无聊之余索性拿了《三字经》,亲自教导起石头来。

本来姚采澜怕他坐不住,孰料石头听到读书倒也听话得很,居然乖乖的坐着有模有样的眨着眼睛听着。真是把姚采澜喜得不行。

姚采澜手里的《三字经》是自己制作的,每一页由小莲抄写一句,旁边大片的空白之处,姚采澜则用素笔勾画出一幅简单的话来说明文字的内容。

姚采澜倒也不拘着他,由着他的兴趣来,想听就听,想读就读,想学多长时间就学多长时间,绝不约束他,以免他小小年纪就把读书当成一件苦事,那可就失去读书原本的目的了。

姚采澜越是随意,石头倒越是好奇,一到睡前就主动缠着姚采澜要读书听。姚采澜就指着这些字逐字逐句的读给他听。

往往读着读着,石头就睡着了。

然而,这个习惯却由此形成了。

对此,姚采澜心里很是欣慰。这孩子终究没遗传他爹的阅读障碍症啊。幸好,幸好。

没多久,白天石头读书的时候,还多了一个新同学,二妮。

二妮托着下巴很努力的撑着眼皮,深怕自己一下睡过去。

拿着书正读的姚采澜停了下来,好笑的敲了她的头一下,“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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