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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第2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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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情绪十分低落,姚采澜转念想了想,打趣她道,“听说你那夫婿开了好几家杂货铺子,年纪轻轻的就号称什么童半城了,可了不得!我们府里再采买东西,好歹得算我们便宜些吧!”

宋蕙兰羞得满脸通红,再也顾不得那些婚前小儿女的诸多心事,急得就要来拧姚采澜的嘴,吓得二妮忙站中间拦了一下,二妮嘴巴也巧,双手交握讨饶道,“好小姐,可饶了我们奶奶吧,奴婢求您了!”

宋蕙兰这时也想起姚采澜的肚子来,悻悻的住了手,不忿道,“姐姐的丫头倒是好的,又忠心,又利嘴。嗯,看在她的份上,我就暂且饶了你!”

宋蕙兰的佳期定在了腊月初,日子不远,备嫁的事情却是千头万绪,所以她也就忙的焦头烂额的,姚采澜热热闹闹的说了有一个多时辰,也不便多打扰她,便告辞了。

宋蕙兰不舍的一直把她送到了门外,两个人才依依惜别,并约定以后常常写信。

等了些日子见没动静,姚采澜就琢磨着还是把地龙的事儿给解决了。

姚采澜十分发愁即将到来的漫长的冬季,又因为自己这府里地处城郊偏远之地,自己又一向不喜应酬,因此门前的青苔都满了,倒也不怕有人瞩目自己府里的事儿。

于是,水草紧锣密鼓的开始忙活锦绣居开业的事的同时,姚采澜也把正房的东西往东厢房搬了进去,把正房底下全铺上了火龙。那帮工匠们也做得熟了,不过半月就弄好了,又开了灶烧着,把屋子烘了十几天,等日子进了十月,真正的冬天到来之前,姚采澜已经舒舒服服的搬进了暖意融融的正房。

主母二十九事成

这天,江清山一脸轻松的笑意进了屋子,一边解开披风的带子一面说道,“姚采澜,果真你是最会享福的!这屋里真是暖和。虽然我前院的书房里也生了炭盆,冷倒是不冷的,但就是觉得不那么惬意。”

姚采澜忙把他的披风接过来挂在衣柜里,一面笑道,“这有何难?不如咱就把你的书房搬到后院里头来,东边那三间可都空着呢,可不是尽着你住么?”

二妮把水送了进来,姚采澜要上前给他挽袖子,江清山忙止住她,把她扶到一边榻上坐着,一面嘴里埋怨,“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不用你服侍我,我自己来就行了。真是的,也没见你以前对我这么殷勤过,如今有了身孕,反而贤惠起来了!怎么了,就是跟我儿子过不去是不是?!”

姚采澜站起来,还是给他拿了擦手脸的手巾,“我也是为了多活动活动。老是坐着、躺着的反而不好。”见江清山欲瞪眼,赶紧补上一句道,“这可是李老大夫说的。不信你问他去!”

江清山闻言倒是把自己想说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没再说什么。这老大夫还是挺让人信任的,于是姚采澜经常抬出他老来“救场”。

江清山也就任着姚采澜伺候他换好了家常衣服,因为屋里温暖如春,两个人都穿的比较轻薄。

他坐下先满满的喝了两大盏茶,姚采澜又给他斟上一碗。

江清山低头想着事,自己又禁不住笑出声来。

姚采澜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了这是?发烧了?”

江清山没好气的把她的手划拉下来,又禁不住绽开笑容,“姚采澜,我告诉你,修水渠的事儿成了!”

姚采澜眼睛一亮,“真的?!怎么办的?你不是说,王县令那里。。。”

江清山谈起这事高兴的眉飞色舞,兴奋的手舞足蹈,说起话来颠三倒四。

不过,姚采澜凝神听了半天,终于听明白了。

自从知道水利的事之后,江清山一直放在心上,可是,为这事找了王县令无数次,却被那老滑头以什么“劳命伤财”啊、“坏了风水、招致天谴”等各种理由推脱了,恨得江清山心里直痒痒,暗地里攥紧了拳头,真想揍他一顿。

事情就这么拖下来了,江清山也发愁,却毫无办法。

说来也巧,那王县令为老不尊,居然在外头养了房妾室。王夫人凶悍,王县令也就不敢声张。不知怎么的,江清山却得了消息,只不过略略提了几句,话还没说透呢,那王县令就麻溜儿的同意了,那公告都直接按照江清山的意思贴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那老头养外室的事情的?他怕媳妇怕的要死,就是真有了那也是捂的极严实的吧!?”

“哼哼,你夫君我自有妙计。”还待要显摆显摆,胸膛已经吃了姚采澜一记拳头,江清山忙安抚姚采澜,“好好好,别着急,我都告诉你。别着急啊,你一急我儿子不跟着急么!?”

原来这江清山自小长到大臭名在外,但却别有一样本事,那就是交游广阔,爱交朋友。到了这平阳城,这城里头的三教九流他也认识了不少,人也豪爽大方,来了这大半年倒是颇有几个莫逆的交情。

可别小瞧了这些从社会最底层混得人物,消息最灵通的可不就是他们了?

于是,也是机缘巧合,也合该着王县令倒霉,还真让个街头小混混给瞅着了。

姚采澜觉得好笑之余,却有点担心,“那老头不会记恨上你吧?万一东窗事发,他肯定怀疑是你告的密啊。”

“你放心吧,我那帮朋友最是仗义,绝不会走漏风声的。再说了,就算是东窗事发,我也不怕。他能把我怎么着啊!”江清山满不在乎,一点都没把王县令看在眼里头。

“水利那东西可是挺复杂的,王县令一股脑的把事情居然都给了你和宋县丞,你们可做的来么?”

“你不知道,我原来以为宋老头是个迂腐的,没料想却有些真材实料,与水利上居然也精通的,反正我是不懂的,有些事自有他去照看。我只管挂个名头,不过是给宋县丞保驾护航,主要是负责震慑那些黑心的乡间地主富户罢了。况且我们又找了不少乡间有经验的老农一起商量着,你大可放心便是了!”

姚采澜这才点点头,民以食为天,水利的事儿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需得步步小心,万一出了差错干系可是十分重大。

不一会儿,晚饭传了上来。两个人各坐了桌子的一边,桌上摆的饭也是泾渭分明。两个人的饭菜并不复杂,一般也就是一荤一素一个汤而已。

江清山那边是雪白的米饭堆得高高的,面前摆着翠绿的清炒豆苗和一道鱼鲊。汤是清汤炖老鸡。酒是没有的,他在外头常喝酒,在家里却滴酒不沾。这算是姚采澜很欣赏的一个习惯。

姚采澜这边花样更多了些。也有鸡,却是辣子鸡。也有鱼,却是剁椒鱼头。汤好歹是个清淡的,就是白萝卜素汤。主食居然是荞麦面小窝头,一道粥品则是红薯玉米面糊糊。

江清山看着她吃着小窝头香甜的很,皱眉道,“你确定你是从大家门里头出来的?怎么跟平头老百姓一样爱吃那些粗粮饭食呢?”

“好吃不就行了,管它是粗是细呢!你尝尝,真的很好吃!”说罢撕了一块小窝头作势欲塞过去,江清山闻言已经躲出去很远,“我可不吃那玩意儿。在西北的时候,我可没少吃,那东西拉的喉咙不舒服的很!”

自从姚采澜怀孕后,除了添了喝牛||乳|的“毛病”,吃粗粮的爱好也是愈演愈烈。这边田地里头多出产各种杂粮,玉米、小米、荞麦、燕麦、红薯、土豆、花生等等,种类繁多,应有尽有。可把姚采澜高兴坏了。

“真是不识货!有眼不识金镶玉!”姚采澜愤愤不平的把窝头又塞回到自己嘴里。

江清山不太甘心的看着她碗里的红油,嘴里愤愤的嘟囔一句“酸男辣女”。姚采澜没听清楚,停下筷子问道,“说什么呢?”

江清山忙摇头,一脸的无辜,“没有,啥也没说。赶紧吃你的吧。”

自此之后,江清山更忙了,把练兵的事儿一股脑的托付给了王子其,一心扎进了修缮水渠的大业当中。骑着马带着包袱卷儿满县的跑,十天里头倒有八天不在家里头住。有时候匆匆回来看一眼,最多住上一夜,就又冒着寒风出去了。

姚采澜牢马蚤满腹,不是只挂个名头么,这么卖命啊,真是搞不懂他了。

没办法,也只能仔细的备好防寒的衣物等东西,嘱咐江西照顾好江清山。

听着外头呼啸的寒风把窗棂子刮得隔楞隔楞作响,想了想,还是抽空亲自做了一双牛皮长靴并一副羊皮护膝、一副羊皮手套,命人给江清山送去。护膝和手套简单一些,长靴则是费了一番功夫的,尤其是纳鞋底,最是累人。

幸亏白嬷嬷针线也很不错,好歹帮着姚采澜把鞋底纳了出来。姚采澜用耐磨的牛皮把鞋底细细的包裹了一层,让靴子防水效果更好一些。

这是姚采澜第一次给他做东西。姚采澜暗想,看在他为国为民的面子上罢。

到十一月初的时候,锦绣庄静悄悄的开张迎宾了。

也就在门口放了两串爆竹就算开张了,真是够低调的,完全没有在竹通时的阵势。姚采澜这次是打定主意要靠口碑打响招牌了。

刚开始也是耐心熬着,慢慢的,在官家和富户的内院中间,锦绣庄才有了些名声。

除了没有开业时的大鸣大放,但该有的噱头,锦绣庄一点都不缺。所以,姚采澜倒是信心满满。

在寒风袭虐中,踏进烧了地龙、温暖如春的店铺,让人顿时觉得无比的惬意,并流连在此,不愿离去。

这里的衣裳做工是没得挑,样式也新颖别致,第一批成品都不惜血本的用了京里最流行的妆花锻,这种富贵逼人的衣料很能吸引爱美女性的眼光。虽然价格上确实贵了不少,可是值得,不是么。

何况,这里有能照得到全身的、明亮的大穿衣镜,最是合人心意,哪是家里那些巴掌大的靶镜所能比得了的呢。

于是,锦绣庄的名声不胫而走。

只可惜,锦绣庄的后院和饭厅并没有得到很好的利用。可不是么,大冬天价,谁会出来闲逛、聚会呢?

第一个月清帐的时候,水草满面羞愧的拿着账本进来,银子还是亏了。可不是么,那么大的地方,需要养着人手、养着布料,就是烧地龙的碳需要的量都是很大的。

姚采澜看了看账本,笑道,“还不错,比我原来预想的还要好些呢。”水草却只当姚采澜安慰她,心里头憋了一口气,至少,不能比第一春赚的少吧。

也是水草机灵,想出了个好法子,在前头的铺子里不动声色的摆出了小碟的各色||乳|制的点心供人免费品尝。很快,点心房的点心也开始有了不错的销路,虽然来游玩的人依然绝迹,但专门上门来买点心的人越来越多了。账簿上的数目便好看了许多。

不过,点心这东西不像辣椒那样难得,这里毕竟离着西北不算太远,因此,很快,城里有些有心人也开始售卖这种奶制品了。不过,也只能卖一些简单易做的,论起口味纯正,花式繁多,公认的还就是锦绣庄了。

主母三十章生产

清秋的婚期定在了腊月二十二,尽管时间上赶了一些,但两家都是乐意得很。江家急着嫁女儿。而崔家生年纪也不小了,已经二十岁了,也不能再拖了,下面的弟弟也急等着成亲呢。

姚采澜和小莲紧赶慢赶,费了两个多月的功夫,终于赶完了双面绣的屏风。也亏得姚采澜这次选的花样子以简单大方见长,画面简单干净,重点突出意境之美,没有工笔花样那些纷繁复杂的花纹,这才使得姚采澜带着新手小莲终于在最后期限到来之前大功告成。

两个人绣完了也来不及好好看看自己的心血之作,就得赶紧打发江庆上路,亲自带着礼物赶去竹通送礼。当然,姚采澜另外给他支了银子,让他在竹通就地找一家手艺好的店铺把屏风选用上好的紫檀木装裱上框,刚刚好能赶上清秋的正日子。

把给清秋的贺礼打发走了,姚采澜终于捧着大肚子长出了一口气。而眼看着也要开始准备过年了。

姚采澜一面领着人忙活过年的各项适宜,一面焦急的等待着江清山回来。

按理说,这过年了,人应该能回来吧?这可是世人最最重视的团圆欢聚的时刻。说起来,最后一次见他,还是二十天以前的事情呢。姚采澜不由的扳着手指头细细的算了一番。

他刚走的时候还是有点失落的,时间长了也就惯了。不过眼下到了年关,姚采澜心里却越来越沉不住气了。

就在姚采澜眼巴巴的盼着的时候,直到腊月二十八的傍晚,身上飘着一身雪花的江清山才带着一股凛冽的寒风进了家门。

姚采澜心疼的看着他胡子拉碴的脸和干裂的嘴唇,眼泪早就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江清山倒是扑哧一声乐了,轻轻把她拉在了怀里,才道,“你个傻丫头,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你哭个什么劲儿啊!”

等江清山洗漱一新,从净房出来,却先嚷嚷道,“我的靴子呢,还有护膝和手套呢?怎么没看见?”

“靴子帮都开口了,手套也都磨烂了,我让人给扔了。只有护膝还算完好,我让小红给你擦洗去了。”

江清山却急了,往外就走,“干嘛扔了啊,那么结实,穿起来也舒服合脚,不但暖和还隔水。破了有什么关系,再补补不就行了,扔了多可惜啊!”

姚采澜忙拦住他,“你别急,你若是喜欢再做就是了,哪能让你用那些破了旧了的啊。”一面脸上也抑制不住的笑,他能珍视自己送他的东西,自己的这番心思总算没有白费。

江清山这才住了脚步,点头道,“也对。这靴子是哪个丫头的手艺啊,比我以前穿的那些都好多了!这次在外面天寒地冻的,他们手脚都生了冻疮了,我倒是最轻微的一个。那几个看着我的靴子不知有多羡慕呢。哈哈,赏,大大的赏!”

姚采澜脸上的笑顿时僵在了那里,郁闷的叹了口气,“您想赏这个做鞋的人什么啊。”

江清山大手一挥,很豪气的大声说道,“赏她五两银子!”

姚采澜翻了个白眼,不太正经的站起来施了一礼,“妾身谢过爷的赏!”

江清山顿时石化了。

水渠已经赶在年前终于修缮完毕,江清山这才披星戴月的赶了回来。其中的艰难困苦之处,自不必说。就是江清山,人也是瘦了一大圈。听他说,中间宋县丞累得晕倒在水渠旁一回,江清山便叫人把他送回家了。可是没想到的是,没几天,他好了一点就又自己偷偷跑了回去。

姚采澜听说了,与江清山一道唏嘘不已,并连忙叫小莲记下,在送往宋家的年礼中特地加上些补身子的药材。

各府里的年礼姚采澜也都打点妥当了,分头送了出去。但过年时,两人依然闭门谢客,理由也是现成的,只说是姚采澜身体不适,需要好好养胎。

过了年,京城那边的江清峰倒是有喜讯传来,跟着他上京伺候的水荷怀孕了。

没多久,却又传来消息,博州守备王连海被破格提拔为征西将军,总领西北边塞事宜。

江清山皱紧了眉头,充满疑惑的对姚采澜言道,“难道,王叔早就成了圣上的人?不可能啊,他不像那种人啊!”

姚采澜却在心里暗暗吃惊,这位陛下的心机真是深不可测。

从一个从四品的一州守备,一跃而成为朝廷的正三品征西将军,这是把王连海架在了火上烤啊!

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既让一直忐忑不安的等待抄家灭门的王连海承了自己的情,又让他被边关将士普遍质疑,让将帅失和,离心离德,那么整个赵家军就不可能再倒向王连海,也就不可能再出现第二个赵家蔚了。

按理说,王连海能征惯战,勇冠三军,在西北也是如日中天的一名战将。只不过因为年纪稍轻一些,所以,尽管很得赵家蔚的赏识,但并没有进入赵家军的核心指挥圈,也算是赵家军外围最被看好的将领了。

如今,赵将军惨死,而他却高升了。赵家军的其他人好好的都在呢,这让他们怎么想?

好一招釜底抽薪之计。西北的兵权,早晚尽归陛下之手啊。

不管外面的情势如何风云变幻,家里却都顾不上了。姚采澜的产期到了。

二月初六这天,姚采澜拼死拼活的生下了她第一个孩子,是个儿子。

说起来她的生产还算顺利,也只是折腾了两三个时辰而已,并没有她想象中的折腾一天一夜那样恐怖。可能自己平时锻炼的不少、体质不错而沾了不少光吧。

尽管如此,姚采澜不爱留长指甲,她的指甲也因为死死掐住床板而鲜血淋漓。

看着睡在襁褓中红通通的小脸,姚采澜擦着眼角的泪花,笑了,生产之时还后悔因为要这个孩子受了那么大的罪,现在,却觉得一切苦痛都是值得的了。

更不论江清山,那人已经疯了,在院子里就哈哈大笑不止,又叫着给下人们打赏,又要让人送信回竹通,底下人被他指使得更加忙乱。

他笑着往产房里进的时候,白嬷嬷忙拦住了,刚想说“男人见血不吉利”,江清山已经一把把她扒拉到了一边,人已经跨了进来。一眼就看到包裹里面的儿子,其中欣喜若狂,自不必提。

姚采澜给儿子起了个小名,叫石头。原谅她,实在是起不出什么又平凡又耐听的名字来了。她自己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因此对儿子的期望不高,只希望他健健康康、强强壮壮的活着,平安一世罢了。

江清山很是嫌弃这名字土,觉得配不上他那虽然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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