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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第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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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正妻作者:未知

嫡女正妻第1部分阅读

《嫡女正妻》作者:我爱苏三【完结】

嫡女第一章初至

六月,一个夏日的午后,日头很是猛烈。寂静的小院却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青梅推开破旧的院门走了进来,手里放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犹自冒着热气的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她脸上一片愁容,一面留心手上的药,一面小心看着脚下的路。

走到房前,轻轻推开老旧的房门,便发出一声难听的吱呀声,在这寂静的午后,传出去很远。

青梅听着便皱了一下眉头,回身更小心的合上门。转身看到里间床上那位仍旧在发呆的姑娘,心里便又酸涩起来,一脸的愁苦。

这大热的天气,床上的人却浑然不觉,犹自穿着严严实实的白色中衣,身上还搭了一床薄薄的粗布被子。

这姑娘正是此间主人竹通县县丞姚谦的长女,名唤姚采澜。姚采澜年已十三,却长的面黄肌瘦,个子又小,看起来不过像个十岁的样子。这几日更是病得昏昏沉沉,已经半个多月下不来床了。姚采澜大半时间昏睡,有时候醒个把时辰,却又一言不发,只瞪着眼看着半旧的有点发黄的帐顶,眼神茫然又空洞。

青梅把托盘放在黑漆斑驳的圆桌上,轻轻走到床边,低声试探着唤道:“小姐,小姐?”

床上人眼睛却动也不动。

青梅握住姚采澜的手,忍不住滴下泪来,又怕让这人看见,忙顺势伏在床边,低头拭泪,强忍着没哭出声来。

青梅正低头伤心,忽然觉得手里冰凉的小手动了动,惊得一抬头,却见姚采澜正转过了头,一双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

见她抬头,口中便发出低低的、迟疑的声音:“青梅?”

青梅又惊又喜:“我的好小姐,您终于说话了!这些天可把青梅吓死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又禁不住伏在床边哭起来。

床上的人眉微微皱了一下,好似哭笑不得似的看着她,轻声道:“以为我死了,是不是?”

青梅也顾不得擦那满脸的泪,忙去掩自家小姐的嘴:“呸呸呸!小孩子不许乱说话!”

青梅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又合掌笑道:“阿弥陀佛!我就知道,夫人会保佑您的,您一定会平平安安的熬过去的!”

青梅赶紧把药端过来,扶着姚采澜勉强半坐在怀里,嘴里哄道:“我的好小姐,快趁热把药喝了,赶快好起来,奴婢就给您绣一个好看的荷包,好不好?”

听了这明显是哄孩子的话,姚采澜好笑的瞟了她一眼,皱着眉头,顺从的就着青梅的手半扶了药碗,却一口气的把药都给灌了下去。

青梅又惊又喜:“哎呦,我的小姐,今天真是太阳打那西边儿出来了,吃药这么痛快啊!我的小姐真是长大了呢!对对对,就是这样。有病啊就得吃药,吃了药,病好了,康康健健的,老爷才会喜欢!”

一听到“老爷”这话,姚采澜的脸上显出讽刺的神色,看了青梅一眼,转眼却又换上一副伤心的模样,小声嘟囔道:“老爷,老爷。。。不会喜欢我的。。。”

青梅尴尬的笑了笑,便假装忙碌着重新伺候姚采澜躺下。

她低头仔细想了想,觉得小姐这样下去只有绝路可走,犹豫了半晌,才又郑重说道:“小姐,奴婢今天就说些大不敬的话吧,还请小姐先饶恕奴婢不敬之罪!”

说罢起身郑重的跪下给姚采澜磕了个头。姚采澜急着想去拉她,无奈浑身无力,只喘着气扬着手指着她道:“好青梅,这些天。。。我是知道你的。。。我们之间还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青梅反身端了个绣墩坐了,重新拉着姚采澜的手,正色道:“我知道小姐这些年过得苦。虽是府里的嫡女,却连个庶出的都不如。外人只知道姚府有个正经的惜澜小姐,正经的鸿澜少爷,却不知道。。。”

停了停,偷眼看姚采澜的脸色不像是恼了的样子,心下便一松,感叹道:“小姐您真的长大了!有些话,虽然您不爱听,烦着青梅,恼着青梅,我还是要再唠叨一遍的。”

姚采澜适时的紧了一下两人相握着的手,慢慢道:“我。。。知道你。。。总是为了我好的。”一听这句话,青梅险些又落下泪来,只反复念叨:“我的小姐长大了。长大了。。。”

姚采澜也不催促,苍白的脸上微微的露出一丝笑意,静静的看着她在那里自说自话。

青梅自顾自又感叹了半天,这才说道:“虽然是老爷一直偏宠现在的夫人,疏忽了故去的夫人和您,但是,光是愁啊苦啊,掉眼泪啊,都不是办法,反而落下了一身的毛病,对不对?”

姚采澜看着眼前这个不过十七八岁的丫头,虽然相貌普通,衣着颇为粗陋,但是身材匀称,面色红润,说话干脆,行动间带着蓬勃的朝气。尤其是说的话是真心为自己好的,感到自己麻木已久的心受了她的影响,好像有那么一丝丝的松动。

看着姚采澜晶亮的眼睛,青梅受到了很大的鼓励,心里又是喜欢,又是兴奋,更是一鼓作气的把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就说这次您的亲事吧。那个江家的二公子虽说是个庶出的,性子又是个楞头青。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事总是要听老爷和夫人的。既然老爷和夫人把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您就是再要死要活的,也是改不了的,不如。。。”

青梅越说声音越低,因为她看到姚采澜的脸色刹那间白了,手指也紧紧地攥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忽然有了那么大的力气,居然攥的自己手生疼。

一时之间,屋里静的落针可闻。青梅也吓得不敢喘气,僵坐着一动也不敢动。

半晌,青梅感觉到那手慢慢的松了,一点力气也无,才听到姚采澜低沉的声音:“你。。。说的对。。。父母之命,不可违。。。”

青梅本想张口赞成,看着姚采澜的脸色不好,就噤了声。

姚采澜又开始发起呆来,青梅不敢说什么,悄悄的起了身,轻轻把她的手放在了被子里,又细心的替她掖好被子,才慢慢退到院里干活去了。

青梅手底下不停的干这干那,不时的还跑到屋里偷着看看姚采澜的情况,见姚采澜虽然仍是发呆,眼神却不是那么空洞了,好似有了些生气,方才慢慢放下心来。

到了晚饭时分,青梅去厨房取了两人的份例,一进门,却见姚采澜正奋力的坐起来,想下床,脸上却累得虚汗直冒,面色更加的苍白起来。

青梅忙放下食盒,抢上去扶住,慌忙叫道:“小姐啊,祖宗啊,还不好好躺着,起来做什么!大夫说了,您得躺着好好养一阵子才行。”

姚采澜却不依,依然挣扎着坐起来,坐在了床边喘气。青梅忙把床边上一双青色的绣鞋给她套上,嘴上兀自喋喋不休,姚采澜也不管她,只管自己调整着呼吸。

歇了半晌,气儿才喘匀了,又试图站起来,身子却往旁边歪去,亏得她人小,青梅一下便又将她稳稳的扶直了,却把青梅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嘴里不免埋怨道:“姑奶奶啊,您要吓死我啊!今天您怎么这么犟啊,可真不像您平时的样子啊!”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姚采澜脸上僵了一下,看了青梅一眼,却见她还是在那里抱怨不停,知她只是无心之语,这才自嘲的笑了笑。

又站了站,才开始迈步往屋中间的桌子那儿走。青梅半扶半抱的,主仆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到达目的地。

姚采澜坐在绣墩上,身子直接伏在桌上,早已一身大汗,兴致却忽然好起来,脸上带了满满的笑意。

青梅也一屁股坐下休息,一边悄悄打量姚采澜。姚采澜任她打量,故作不知。

青梅是个憋不住话的,一边拿了帕子浸湿了给姚采澜擦脸擦手,一边歪着头问道:“小姐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姚采澜微笑不语。青梅只好郁闷的一边就把饭菜摆上了。

青梅闷闷的吃饭,可吃完饭却更郁闷了。

还是平时的两个青菜,还是平时的粳米饭,小姐却吃了半碗。虽然青梅自己吃了两碗,可青梅一向有力气做活,更有胃口吃饭的。小姐平时可是菜只挑几根,饭只吃几粒的。

青梅是个憋不住话的,把食盒送回厨房回来,还是追着问。姚采澜被她问烦了,才气定神闲的道:“这是因为青梅今天讲的那几句话啊。”

青梅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下高兴起来,不禁自夸道:“真的?我说嘛!原来小姐真的把我的话听进去了。真的,我也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呢。就说老爷吧。。。”

青梅已经因着姚采澜病着,憋屈了半个多月。现在姚采澜大好了,青梅爱说笑、嘴巴闲不住的性子便又露了出来,更是兴致大发,把这个家里的每个人,老老少少,甚至包括厨房的胖嫂子都唠叨了一个遍。

姚采澜只微微笑着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

天不久就完全黑了下来,姚采澜坚持着慢慢在屋里转了一圈,才依着青梅躺回床上去。

青梅点了蜡烛,又去厨房要了热水,帮姚采澜擦了擦身子,才伺候姚采澜睡下了,自己吹了蜡烛,自去外间的榻上歇了,不一时便传来轻微的鼾声。

姚采澜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十分羡慕青梅的没心没肺,一夜好眠。

好半天,还是睡不着,索性爬了起来,自己慢慢的下了地。摸索到了桌边,拿了火石试了好几次,才哆哆嗦嗦的点着了火,姚采澜喘着气,点着了蜡烛。

西墙上有一个梳妆台,有一面模糊的铜镜。姚采澜小心翼翼的举着烛台,慢慢靠近,镜中映出一个模糊的影子。

姚采澜拿着蜡烛便呆在了那里。那镜中的影子分明就是上一世幼时的自己。只不过,更小更瘦,脸色苍白的像一只鬼。

虽然了解的不多,但直觉上,这个姚采澜的性子跟前一世的自己肯定颇为相似,一样的敏感、自负,而又脆弱、谦卑。

姚采澜只呆呆的看着镜子,眼睛里却慢慢的滴下泪来。

忽然,一滴蜡油滴在了手上,姚采澜低呼一声,失手把蜡烛甩了出去,屋里顿时重又陷入一片黑暗。

许久,姚采澜深深的叹了口气,拖着无力的身体摸黑又蹭回了床上。

又在床上折腾半天,终于,在黎明前,睡去了。

嫡女第二章继母

第二日,因为睡得不踏实,姚采澜天刚蒙蒙亮就醒了,青梅打着呵欠出出进进的端水洗漱。

清晨还有些清冷,姚采澜见床头整整齐齐的叠着一件黄|色棉布褙子,也不待青梅帮忙,自己伸手慢慢的穿了起来,虽不熟练,但比照青梅的那身打扮,就知道没出错。轻轻的把衣带系好,又轻抚了一下,眼睛里就有了笑意。

青梅忙着收拾床铺,又见了掉在了墙角的蜡烛,“咦”了一声,疑问地看向姚采澜,见那位好像没听见似的,方自己捡起来,嘴里兀自低声念叨:“怎么掉地上了?难道有老鼠?幸好幸好没有摔断,还能继续再用,否则再去找李嬷嬷领,又得吃瓜落儿。”

姚采澜见她唠唠叨叨,也不管她,索性自己坐在梳妆台前梳起了头发。她早就见多了青梅这几日为自己梳的发式,不过是两条麻花辫而已。只听她念叨什么“老鼠”什么的,才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青梅手下不停,嘴里也不闲着,转过头来笑着逗她:“哎呦,没想到我家小姐手可真巧啊。以前没怎么梳过头,第一次梳,就梳的溜光水滑的,比青梅强多了。”

姚采澜只笑不答。

早饭是素包子,小米粥,还有一碟咸菜。味道也不是多么好,但是姚采澜饿了这么些天,吃起来也觉得很香。半个包子,一小碗粥。

这下还是把青梅高兴得不行,激动地跑到院子里冲着北边磕了三个头,嘴里念念有词,说是祷告给了故去的夫人听。

姚采澜也不管她,只是听到说“故去的夫人”几个字,脸色十分的不好看,眼圈也隐隐的发红,之后便又发了许久的呆。

青梅司空见惯了,只道她又想起了她故去的生母,忙安慰了几句,见她也懒懒的不理人,便自去忙活了。

这功夫,却听得外边一个嘹亮的女声:“小姐,夫人来看您来了。”

姚采澜吃了一惊,猛然醒过神儿来,面上却不显什么,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院门。

就见一个穿着崭新绿色绣花细葛布褙子、长的颇有几分韵致的妇人慢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丫鬟,一个婆子。

姚采澜也来不及细细打量,只觉得那妇人眼神颇有些凌厉,已经慢慢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学着刚才青梅施礼的样子微微屈膝福了下去,道:“给母亲见礼。”也不敢多说半个字,怕露出些什么让那妇人怀疑。

那妇人却好像慌了一下,赶紧扶住她,口中道:“你还病着,就不要多礼了!”

回头已呵斥众人:还不扶了小姐上床!

青梅慌忙上前,却被另外两人抢着过来,把她挤到一边。姚采澜也不推辞,顺从的被扶着半倚在了床上,微微垂了眼睛,十分守礼,袖子里面两只手却下意识的紧紧地攥着拳头。

那边李氏却仍然纳罕不已,这个胆小、畏缩却又有些执拗的死丫头,何时这么温顺镇静了,一时之间,竟差点让当家主母失了风度,心里懊恼不已,口中却已是说道:“这些天,可把我和老爷吓坏了。你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姐姐。。。”

说着竟掩着帕子呜咽起来,身后的丫鬟婆子赶紧劝,说什么李氏对姚采澜胜过亲女之类。

姚采澜心里膈应,嘴上却不好说什么,也不去理她们一众主仆的表演,只是也跟着红了眼圈,倒惹得李氏收了泪反过去劝她。

李氏拉着姚采澜的手,又事无巨细的问了她的身体和生活情况,觉得姚采澜确实是大有好转了,才放下心来。这半个多月,李氏可是糟心的很,眼看着姚采澜日渐枯槁,心里很是怕她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跟江家交代,总不成拿了自己那嫡亲的闺女去顶吧?

直到现在李氏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遂又摩挲着姚采澜的手,慈眉善目的说道:“采澜啊,你已经十三了,不小了。想必你也听说了,我和老爷为你定了一门亲事。要说这门亲事,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就是你父亲的上峰江知县家的二少爷,名唤青山的。那孩子我们两家俱是知根知底的,虽说性子顽劣了些,但本性是好的。过上两年收收心,肯定也是个知冷知热的。”

看李氏这样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俩是情深义重的亲母女呢。

姚采澜强忍着,没把手抽回来,一直低着头听着李氏说了半天,又好像犹豫了半响,才红着眼眶期期艾艾的吐出几个字,道:“但凭父亲母亲做主。”

姚采澜就是因为这婚事才又病了半个多月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李氏本来已经做好了打硬仗的准备,看她刚才那犹犹豫豫的样子心里正不耐烦,皱着眉头,刚想拿出当家主母的威风好好训斥这个让她糟心的小蹄子一番,谁知姚采澜的态度来了个大逆转,真是喜出望外,一时竟愣在了当场。

却又听得姚采澜又吞吞吐吐的道:“可是。。。可是。。。”

李氏猛醒过来,眉开眼笑的拉着姚采澜的手猛摇,兴冲冲的催到:“可是什么,快快跟母亲说,你还有什么顾虑?”

姚采澜纤弱的小细胳膊被扯的生疼,勉强稳住小身子,这才抬起头吞吞吐吐、眼神躲躲闪闪的,像蚊子似的哼哼道:“人家都说,娶妻娶贤。。。我想着,我什么都不会。。。人家会不会嫌弃我。。。然后就嫌弃咱们家。。。不光不能为父亲增光,还。。。还丢了父亲母亲的脸。。。惹得那江家不高兴。。。”

李氏闻听,脸色一肃,不禁也愣了一下,皱着眉头发愁道:“这个,我和你父亲倒没有多想过。现在想来,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旁边的婆子察言观色,见李氏为难,忙上前出主意:“夫人,虽然现在再学,实在是晚了一些,但是那些女红,如果一星半点不会,江家那边却是不好交代。”

李氏转眼看着姚采澜,又装模作样道:“可惜,你病了这么些年。我怕你累着,也没让你跟着惜澜和鸿澜一起学学诗词,学学女红。。。。你才十三岁,现在学起来倒是也行的,勉强也能补上一些些。不过,你的身子。。。”

姚采澜眼睛一亮,喜形于色,忙着要下床给李氏叩头,一边喘着气道:“多谢母亲!采澜太高兴了!母亲不必担心女儿的身体,女儿现在已经恢复的很好了。”

李氏忙按住她,看着姚采澜感激涕零的样子,心里很是受用,嘴上却说道:“自家母亲,客气什么。将来你出了阁,你弟弟还指着你帮衬呢!”

一听出阁的话,姚采澜适时的低下头去,做娇羞状。心里却腹诽,这李氏明明想让自己学女红,却偏偏要自己主动提起来,让自己感激她,一副恩同再造的样子,真是。。。

李氏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心情很好,便看了看姚采澜的卧房,令身旁的李嬷嬷到库房里去取崭新的帐子、被褥、窗纱等物,一边又令大丫头青红改日叫裁缝来,为姚采澜做两件新衫子。

姚采澜自是感激不已,虽然话依然不多,但满眼俱是闪着光的感恩之意,却比那灵巧话儿更令李氏满意。

所以,这一场会晤,就在宾主尽欢中结束了。

这边放下青梅又高兴的叽叽喳喳,嚷着要告慰故去的夫人不提。再说李氏。

一回到正房,青红就忍不住嘟囔道:“夫人,您怎么突然一下子撒出这么多好东西出去。给咱们惜澜小姐还差不多。”

李氏心情正好,倒也不恼青红的愚蠢,只品着手里的茶,却不答话。身边的李嬷嬷察言观色,笑道:“你这小蹄子怎么知道夫人的深远考虑呢!要我说啊,这叫放长线钓大鱼!要把姜知县变成真正的儿女亲家。。。”

李嬷嬷凑到青红耳边一通说道,春红做恍然大悟状:“哎呀,夫人真是深谋远虑啊。换成奴婢的话,就是想破头也想不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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