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作者:未知
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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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尚谦正奋笔疾书,绿晴在一旁磨着墨,见三爷总是温言软语的,而那些丫鬟却将她说得那般不堪,想着想着,便不禁掉下一大滴泪来,那泪落在砚台上,便稀释了墨,绿晴忙擦去眼泪,再磨。却已被尚谦见到,尚谦见绿晴两眼红肿,犹如三月被春雨浸润过的梨花,我见犹怜,早已不是当初初见她时那一副黄毛丫头的长相了,而出落成一个相貌极佳的少女。绿晴能识文断字,跟先生读书的丫鬟里数她学得好,学得勤奋,因此气质里也带着诗书韵味,若不说,别人定以为是哪个官家的小姐,而不是一个丫鬟了。
尚谦想到这,便不禁叹了口气,只觉各人命运不同,若是出身在好人家,凭绿晴这样的好样貌好气质定是个当家主母的料。他只当她是想家了才落泪,便道:“你可是想家了?想你娘了?便回去看看。”
“三爷,您可莫赶我走,离了这,绿晴便无家可归了。”绿晴的眼泪这下便落得更急。
“傻孩子,我只是让你回家看看,又没说赶你走。听槿娘说你也是大名府人士,好赖都在大名府,再远也远不到哪去,若你自己往回走有困难,我便让人派辆马车送你回去便是。你住个一两天,再回来便好。”
绿晴又摇了摇头,道:“三爷,绿晴签的是死契,这般不合规矩的。”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秀秀出嫁了以后,便是你一直跟在三奶奶身边,你的细心妥帖三奶奶同我说过很多次,如今她是顾不上,让你回去走走,她定会同意的。”尚谦见她至多也不过十四五岁,却已远离家人,独自一人出来侍奉,难得的是从未听过这孩子有过半句怨言,一直是韶槿身边最默默的一个。但李先生也曾经说过,属绿晴悟性最高,又肯用功,极是难得,尚谦不免又多了些爱才之心,便像老师喜欢出色的学生一般。
可他的这份关爱却让绿晴有些会错了意,听尚谦让她回家看娘,她便想三爷是否要改变她的身份了,但她素来是个小心谨慎的,便嗫喏道:“三爷,这……这……开了先例,是不是有些不好,以后府里的人便个个都吵着要回家,让三爷和三奶奶难做。”
尚谦便停下笔,朝绿晴一笑道:“难得你这般识大体。无妨,我会同人说派你替我出去买上等宣纸的,这样,你早晨去,到傍晚归来便可。我叫那谨慎的,送你回去。”
绿晴见暮光映在尚谦的脸上,极是俊美,便红着脸低下了头。她原本便未见过什么男子,待进了徐府又进了尚府,见过的男子里自数尚谦最是俊美,且他又不如传闻中那般霸道,而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只她以前一是年龄尚小不太懂人事,二是尚谦和韶槿感情很好,绿晴也不太敢想。
可这回,她在院子里也听过那些丫鬟私下里商议,说三奶奶怀有身孕,三爷一个男子,如何耐得住寂寞,总会需要人伺候,当时她虽听得脸红到了耳根,但却有一颗种子渐渐在她心里生根发芽。而如今,三爷又待她这般温柔款款,只一笑,便让绿晴这个懵懂少女的心萌动了起来。
但饶是绿晴再面红耳赤,眼含春水,尚谦却已是看不到了,他说完那话,便继续埋头写文,心思便转到如何将这文的起承转合写好上了
但过了几日,尚谦果是让人送绿晴出府回家,听说她家中长辈只有一个寡母,便又送她一些布料,让她回去给母亲做些衣裳。绿晴紧紧抱着那两叠布料,心情也随着马车的颠簸而上上下下。
回了家,见母亲何氏正和弟弟做着手工,见她来了,都是不可置信,过了好一会儿,见眼前这个高了也胖了的果是自家女儿,这才一家人搂在一块哭哭笑笑。
绿晴见弟弟也在做手工,便惊道:“娘,阿弟怎的不去上学堂,也在这扎纸花。”
何氏那张蜡黄的脸上便又添了分哀色,道:“都怪娘不好,又生了一场病,之前你卖身契的钱便都拿去请了大夫。我这般贱命,却为何还要留下来,拖累你们。我真不如死了算了。”
他一哭,绿晴的弟弟便也跟着哭喊:“娘你别死,不去学堂也没关系,我跟着娘扎纸花,总有一天会帮娘治好病。”
绿晴的眼泪也跟着扑簌扑簌地往下掉,而回来时,绿晴手上空了,觉得自己心也空了,姚金娘当初如何还历历在目,三奶奶待她恩重如山她也不是不知,采梅采兰两个姐姐和她说过的话她也记得,但她仍是下了那个决心……
正文少女怀春
绿晴偷偷从后门溜回尚府,谁知吴老太君房里的丫鬟采芝便如预先知道绿晴会从那回来一般,站在后门的门侧,道:“绿晴姑娘,老太君说,你一回来便先去老太君房里一趟。”
绿晴应是偷回家,生怕老太君怪罪,因此心里忐忑,便偷眼瞧采芝,却见她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似乎不像是要怪责,便小声问道:“采芝姐姐,老太君找我,有何事?”
“这个呀,我可不知道了,老太君让我等你回来了便唤你过去呢。”采芝漫不经心地说道,但又细细打量起绿晴,见她腰若水葱,杏眼桃腮,但眉眼之间又有一股知书达礼的气质,和老太君当年房里的第一得意人儿采兰有些相似,却又比采兰更貌美几分。难怪老太君能看得上她,采芝心里暗暗想到,只面上却一丝也不表露,依旧挂着那若有若无的微笑。
绿晴将事先准备好的宣纸紧紧抱在怀里,便跟着采芝到了吴太君房里。
吴老太君正拿着一串佛珠把玩,两眼似闭似睁,仍是那般威严神态。绿晴心里又更不安了几分,但她向来比同龄人镇静成熟一些,不露声色地向吴太君请了个安,道:“绿晴来得迟了,还请老太君莫怪罪。不知老太君找绿晴……”
“你好大胆子……”吴太君把那佛珠啪的一声重重放在桌上,不等绿晴把话说完,便先威喝道。
绿晴被吓了一大跳,忙是跪了下来,重重磕了个头,结结巴巴道:“不知……绿晴犯了何错,惹老太君生气了,还还望老太君明示。但一定是绿晴哪里做得不对,老太君您莫生气,绿晴一定……一定改。”
“你此番出去是做什么了?走了一天?”
果是因为这事,绿晴见老太君并没有直接拿她出去打板子,恐怕只是听到了风声,并无确凿证据,最关键的是不能牵累三爷,让老太君生三爷的气,便定了定心神,道:“回老太君,绿晴今日是去给三爷买澄心堂纸了,因近来徽州一带发大水,因此寻了好几家都未寻到,后来在城西的六阳斋里才寻到,因此回来得迟了。”
吴太君眯起眼凝视着绿晴,见她眼里分明有些担忧神色,但那话却说得很是流畅。吴太君冷笑一声,道:“我可从不知六阳斋会开到了城西铁匠巷里。”
绿晴心里咯噔一声,自己的家不就是住在铁匠巷么,看来老太君是什么都知道了,才故意那般问她,绿晴跪在地上便猛地磕头,道:“老太君,都是绿晴的错,绿晴家中只剩娘和弟弟,我娘向来身体不好,我这才哭着求三爷让我回家看看。三爷宅心仁厚,经不住我苦苦哀求,这才让我回去。都是绿晴的错,请老太君别怪罪三爷,莫生三爷的气,三爷是太过仁善,是绿晴不守本分……”绿晴这下是真的慌了,一时之间六神无主,哪有方才的理智,她只一心把错往自己身上揽,怕老太君觉得三爷管家无方。
可老太君脸上仍是凝着层霜,任凭绿晴在地上又哭又是磕头,冷冷道:“你可知侯府里有多少签了死契的人,若都如你这般没规矩,今日出门,明日回家,那侯府的规矩还要不要?你可知若依侯府家规,你该打几个板子?”
豆大的泪水从绿晴眼眶里滚落,她只喃喃道:“都是绿晴的错,绿晴再也不敢了,请老太君责罚。”
这时却见一人急匆匆而来,喊道:“祖母,手下留情。”说话的人星眉剑目,不是尚谦又是谁,他头上的纶巾还扎地歪歪的,显是匆忙赶来的。
尚谦见绿晴已是哭倒在地,吴太君又摆出一副要打板子的架势,便嘻嘻笑道:“祖母你莫怪绿晴,要生气便生孙儿的气。是孙儿那日读诗经正好读到了‘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有子七人,莫慰母心’,又想到子欲养而亲不在,便觉得签了死契,便不让人回去看望父母,确有些严苛了。又见绿晴也极是挂念家里,便让她回去看看,这事孙儿本就想来回禀祖母。若祖母觉得可行,不如以后每年给签死契的人也放上三天假,让他们回去看看。祖母您看如何?”
吴太君见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生不起气来,只那指尖在他额前一点,道:“你最近倒是长了些学问,只是这做法太荒唐,不可取,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哪能说改就改。还有,你也莫诳我,什么叫本就想来向我回禀,若你真想来回禀,会特意拿些澄心堂的纸让绿晴备上么?你这小皮猴,分明就是不想让我知道。”
尚谦尴尬地嘿嘿一笑,道:“果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祖母的法眼,若说孙儿是那皮猴儿,再厉害也不过就是那齐天大圣,哪能翻得出祖母您这如来佛的掌心呢?只是此事是孙儿一力主张,当时绿晴还劝孙儿,说这般会乱了规矩,所以还望祖母您莫责怪她。”
“哦?是你一力主张?她方才可是说都是她的错,你怎生又说她还劝你了?若你说得对,那她方才便是撒谎,是欺上瞒下,这般刁奴,自然该打。”老太君话虽这般说,但脸上已是一番似笑非笑的神情,显是不打算打绿晴了。
尚谦见了,便乘机说道:“祖母,绿晴那也是忠心护主,怕您责怪我,您平日里不是说忠仆最是难求么?”
吴太君便重重地叹了口气,道:“我活了大半辈子,却总是说不过你,你还说我是如来佛?”
尚谦便忙向绿晴使眼色,道:“还不快谢老太君不打之恩?”
绿晴见老太君并没表示反对,便立即又磕了三个响头。
吴太君朝她摆摆手,道:“罢了,所幸这件事只有我的人知晓,你先下去。擦擦眼泪,免得让别人看出什么来。你家三爷都这般替你说好话了,我还作难你作何?”
“是,谢老太君,谢三爷。”绿晴起身,见尚谦正朝着她笑,心里又是感激又是甜蜜,忙掏出绢帕拭去泪痕,便也微微一笑,如同没发生过此事一般走了出去。
吴太君淡淡道:“倒确是个美人胚子,做事也有分寸,也算是个忠心的,听说她还识字?”
“绿晴病逝的爹爹原先是个秀才,绿晴不但识字,还能吟上几句诗,做丫鬟,实有点可惜了。”尚谦感喟道。
吴太君便接着说道:“是可惜了,便冲她方才最后一笑那气度,就不像个做丫鬟的。你寻个吉日,给她开脸。”
这下是尚谦吃了好大一惊,半晌才讷讷道:“祖……祖母,您这是何意?”
“怎么,你现在倒和我拿乔了?还是你太过欢喜,一时间说话都结巴了么?槿娘现在怀有身孕,你也该寻个体己人照顾伺候你,这事你娘也提过了,你也看到了,如今你院子里的人是越来越多,还不是都盯着这个位置?你若寻个自己身边的人自然最好,我特意拿这事观察了下那个绿晴,倒是个沉着的,相貌也好,况且她是槿娘的陪嫁丫鬟,想来槿娘也不会有意见。而且我看你们俩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你让她回家看望,她也忠心护主,倒是个不错的。”
尚谦总算是了解了吴太君的意思,忙摆摆手,道:“祖母,孙儿并无此意,我准绿晴回家不过是起了同情之心。祖母,孙儿同您说过,此生此世只槿娘一人,不会再纳妾。”
吴太君皱了皱眉,似有些迷惑,道:“你真对绿晴无心?那方才你还急急忙忙赶过来,分明是一副少年郎的模样。还是因为槿娘怀有身孕,你担心气着了她?她是女子,她也应早有这样的准备,要以夫为天,要大度仁慈。你待她好,如今全侯府的人都看得出来,她还有什么不满?”
“与槿娘无干,只是孙儿自己一力不愿再纳妾。不说别的,单说纳妾以后便有嫡庶之争,妻妾之间多少也有些矛盾,若吵闹得家宅不宁反倒不美。”
吴太君重重地叹了口气,道:“看来是这几年你娘伤了你,你一个人有这万般苦衷,有这些感慨倒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你们男子又有谁没个三妻四妾呢,我是看绿晴是个细心周到的,才允的,只怕你被你院子里如今那些莺莺燕燕给勾了魂,那可真是家宅不宁了。”
尚谦见吴太君叹气,忙给她递上一盏香茶,道:“祖母,以前是孙儿太过浪荡,让祖母操心了。如今孙儿只想一心一意地跟着槿娘过日子,生儿育女,此生也再无他求了。”
“你能这般想,自然也是好的,只怕世事不由人。你看你院子里的人可都是起了心思”
“她们起她们的,我不理会便是,这种事一个巴掌怎能拍得响?”尚谦笑道。
“你如今正刻苦用功,以后你若没个妾,只怕你被人笑话。”吴太君仍是坚持己见。
尚谦便说道:“祖母,他们笑话也是背后笑话,反正我也听不见,由他们说去。况且,您看,欢喜侯并没有纳妾,远居江南的平安侯听说也只一个发妻。今年的新科状元郎中状元之后,许多大人都想给他送妾,却都被他婉拒了,他只说只愿得一心人白头偕老。您看,也没见人笑话他,反倒成了一桩美谈。”
“由你,由你。”吴太君无奈地摇摇头,见这孙儿比自己刚来时懂事成熟许多,也不无欣慰。
尚谦见说服了吴太君,又陪她话了会儿家常,吴太君对那新科状元的趣闻很有些兴趣,尚谦便将从先生那听来的拣了几件同吴太君说了好一会儿,这才告辞。
吴太君这才忽的想起方才绿晴跪在地上的神情,便道:“只你对绿晴无心,可兴许她对你有意,若你不愿纳她,便把她配了下人,不然留在身边,终是落人话柄。”
尚谦想了想绿晴不过十四五岁,就转身笑道:“祖母,她不过是个小女孩,能对我有什么意。”尚谦想到今天的那帖字还没写完,明天便要交,怕被先生骂,急急就往回走,至于吴太君说的那句话,他直觉便是不大可能,压根连想也没想。
到了书房,绿晴已是为他磨好墨,还为他铺好的宣纸,见他来了,便柔婉一笑,道:“三爷,都为您准备妥帖了。暑气正热,您是想品菊花茶呢还是喝一碗绿豆汤”
“来一壶凉茶,绿豆汤还要熬,莫让董妈妈费事了。”
尚谦从吴太君那赶来,大汗淋漓,又赶着写字,汗珠便从额角滴了下来。
绿晴掏出汗巾,正犹豫要不要给三爷擦汗,听见窗棂外边突地一响,见有珠翠从眼前一晃而过,想及自己在马车上下的决心,又想起方才从吴太君房里出来时,采芝只拉着她的手,意味深长地说也许妹妹过不了几日便不做丫鬟了,便俯□子,细细为尚谦擦汗。
尚谦见绿晴为她擦汗,忙一边道谢,一边去拿那汗巾,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只是他是一边盯着纸面,一边伸手去拿那汗巾,正好碰到了绿晴的手。
绿晴忙一缩手,红着脸道:“三爷,还是我来。”
“无妨。”尚谦这才抬起头,见绿晴羞得满面通红,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又见她两眼里似含着无限柔情,猛地想起吴太君方才说的话,这才赫然反应过来在古代女子十四五本就是到了待嫁年龄,绿晴终日里几乎只接触他一个男子,对他有意似也说得过去。尚谦便隐隐有些头疼,准备待会儿写完字同韶槿商量一番,把这些小丫头配的配,嫁的嫁,寻几个婆子来使唤即可。尚谦便道:“我在这边写字,你也下去喝一碗凉茶,等有事了我再唤你。”
尚谦醒悟以后,只觉看绿晴在一旁有些尴尬,忙让她先下去。绿晴却觉他温柔体贴,便红着脸低低应了声是,又抬头见窗外那方才闪过的珠翠,已没了踪影,这才慢慢走了出去。一边走又一边回想方才肌肤相碰的时刻,不知三爷是有意还是无意碰到的,她只觉如今手上那片肌肤滚烫无比,如同她的心一般……
正文韶槿知情
因韶槿这些日子里因身体不舒服脾气是渐大,尚谦也怕她心情烦恼,便未把绿晴的事同她说,只是不大让绿晴做事,刻意地疏远了绿晴,以为一段时间对她不闻不问,这小姑娘的“初恋”火苗也许便可以掐灭。可尚谦终日只关在书房里读书,又怎知府里下人间早已将这事传开。
韶槿看着眼前摆的各种美食,从鸡汤到她最爱的饭后小点,竟一点食欲也没有,但为了肚里的孩子,又只得勉强吃上一点。这几日她只觉终日难受得不行,每日刚睡醒没多久,便又想躺下再睡了。她正坐在榻上,闲闲地翻一本画册,想寻些插花的灵感,却见二奶奶高氏来了。
如今韶槿和四奶奶同时有了身孕,这每日来看望的人是络绎不绝,只侯府里的人原本就吵吵囔囔着要分家,现在自然都分别向两位奶奶来献殷勤了。只一般人在三奶奶这边转过一圈之后便去四奶奶那,独二奶奶一个是颇有些脾性的,终日只往韶槿这边跑,四奶奶那,除了一开始派了贴身丫鬟送了点东西以外,便再没去过。
韶槿正好闲得无聊,二奶奶又是个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便说些外边的趣闻给韶槿听,两人偶尔聊聊张家长李家短的,倒让韶槿心情舒畅了许多。
只是最近这十余日,二奶奶却不怎么来了,今日一来二奶奶便是眉头紧皱,和韶槿说话时便有些心不在焉。韶槿当她又和二爷闹脾气了,这才好几日不来又神情不豫,便道:“你是不是又生二爷的气了?莫气莫气,不要气坏了自己。男人嘛,总是那般。”
韶槿原意是男人总是有些臭脾气,但高氏却误会成另一种意思,只咬咬唇,道:“是啊,男人总是那般。只是……”
韶槿见她欲言又止,便问道:“怎么了?不妨同我说说,我们呀私下里也说说他们男人的坏话,便消气了。”
谁知高氏却又转了话题,问道:“你最近身子可舒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