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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2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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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槿和王氏本来也想来看看这开张的光景,因是女子,便只得在后院呆着,偶尔透过门帘往前窥探一二。王氏看了一眼,便道:“妹子,生意倒是挺好,也难为妹子想出那主意,围出许多小炉子,把那锅一直放在上头加温,只莫教别家学去了。”

韶槿心头也是高兴,但想了想,仍是道:“这法子容易,只是别人一时没想到罢了,回去想想也便知道了,若生意好,没几日别人家便也开张了。我和尚谦做的都是些没技术的买卖,虽然一时新鲜,只也瞒不了多久,况且生意这东西,取个三分利便好,把天下利挣尽了,却也累人。”

王氏瞪大了眼睛,似懂非懂。

徐子年却掀开帘子,走了进来,道:“妹子,你莫同她说这些,她哩,只会舞枪弄棒,生意上的事不太懂的。只我没想到妹子为做过生意,生意经却想得通透,有些人做了一辈子的生意,却还是想不通。”

韶槿见王氏难为情地低下了头,道:“哥,你莫这般欺负嫂嫂,我可不让。做生意,我确实不太懂,只不过觉得做生意和做人差不多罢了。嫂子为人直爽诚信,若做生意,定是做的大买卖、好买卖。”

王氏见韶槿支持她,便复抬起头,道:“就是,你莫看不上我,以前我和随着我爷爷和北狄人做过生意呢。”

徐子年无奈地笑笑,道:“我可哪敢看不起你,这燕北第一女英雄女豪杰,天下间哪个生意你做不得?”

王氏被他这般一说,又羞红了脸。韶槿见二人神态亲昵,便笑着起身,出门透透气,却见尚谦正抱着一束花站在那,眸光如墨,他一个男子,却生得毫不比他手里那束花逊色。虽已嫁他多时,韶槿却忍不住呆了一呆,直到尚谦轻唤了一声,才道:“真是可悲,我一个女子,却不如你生得好。”

尚谦不大好意思地虚咳了一下,道:“原来娘子是看我看的发呆了,让我对这小子真是又羡又恨。”

韶槿扑哧一笑,道:“哪有人对自己又羡又恨的。”

“可我毕竟不是他啊……”尚谦喃喃道,“虽然现在已经习惯了自己长这个样子,但有时还是会想,这个人究竟是不是自己。小槿,我上一世可没他生得这般好,若我忽然变回了原先的长相,你还会如现在这般喜欢我么?”

“原来你每日里便想着这些东西呢,都想得痴痴呆呆的了。我现在喜欢你,又不是因你这副好皮囊,只要你还是你,我便喜欢。”

尚谦见韶槿笑得眉眼弯弯,如这冬日暖阳一般,心头便是一阵暖流涌过,这才想起自己捧花的目的,道:“小槿,这是我送你的,从我们开花坊以来,我还没好好送过你花,今天一来是我们六味饭馆开张的好日子,更重要的嘛,是祝你生日快乐。”

这下轮到韶槿吃了一惊,道:“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她来此间以后,便是徐韶槿,过的自然是徐韶槿的生日,而她自己的生日,那却是再也不能过了。原来,自己也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另一个人,可这世间,毕竟还有一个人,知道她本来的面目,记得她原先的生日。

尚谦眨眨眼,道:“秘密。”只是挨不住韶槿一顿粉拳,便道:“若娘子答应今日同我共游卫水,我便告诉娘子。”

“这般天冷,你倒要游起卫水了。”韶槿话是这般说,不过已是和尚谦一同往院外走了。

“不是曾有篇名文叫《湖心亭赏雪》么,今日我们就来卫水河赏月好了。”

却原来,尚谦找已寻好了船,那船虽小,却是摆设样样俱全,还正温着一壶酒,酒旁竟还放着一块诸如生日蛋糕的糕点,上边插着一个小小的蜡烛。

尚谦摸摸鼻子,道:“这我可是嘱咐了那董妈妈千儿八百遍,才做出来的,虽然还是有些不太一样,也没有奶油,不过已是挺接近的了。”

韶槿的眼泪却嗒嗒掉落在那“蛋糕”上,那蛋糕的一角立即便不争气地塌了下去。尚谦忙道:“娘子,我这可是为了让你开心,你若哭了,可就废了我一番好意了。”

韶槿忙抹抹眼泪,道:“我是高兴的,只是想到你拿这事去烦那董妈妈,不知她这回可还会拿着擀面杖防你。”

尚谦的脸红了红,道:“这事怎么连你都知道。”

“那日我路过厨房,听董妈妈在那和老张头说,原来三爷是个正人君子哩,连那般出众的采兰采梅都不要,我以前还误会了他,三爷让我教他煮粥,我还拿着擀面杖防他……”

尚谦一想到当日情景,便道:“这……这……董妈妈,太有自信……”

韶槿又咯咯一笑,道:“你猜那老张头说啥,说三爷这般,莫不是哪儿不太成了……?”

尚谦的脸一板,道:“这,你可得替为夫作证。”当下便将那禄山之爪伸了过去,二人嬉闹一番,便听到船外响起阵阵乐声,因是哪家公子,请了乐伎,正在自家大船上寻欢作乐。

尚谦和韶槿俱是好奇,便走出船舱一看,见那船上灯火通明,立在船头的却是个熟人,便是那云端云公子。这云端那日被韶槿拒绝了以后,回家又对着自家的媳妇,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她不如韶槿肤白貌美,越想越不是滋味,便更是日日夜夜不归家,去那秦楚馆寻欢作乐。这日正带着几个心爱的歌妓同那杨公子在船上寻欢作乐,见迎面行来一艘小船,那船上还黑魆魆的,料想是哪家贫寒子弟要渡河,他喝得醉醺醺的,便大声嚷嚷道:“让开,让开,不看这是谁家的船。”

杨公子几人也是借酒起意,跟着嚷嚷起来,他们看见船头有人,但因那边是在暗处便看不清脸,只看出有一个人应是女子。云端便道:“那是谁家小娘子,深夜渡河,我处宽敞明亮,何不上来喝一杯酒取暖?”

那杨公子几人便说得更是污秽不堪,道:“小娘子,莫怕。上来坐坐呗。”

尚谦船上的船夫自是认得尚谦的,见尚谦的脸越来越黑,忍不住吐了吐舌头。韶槿皱皱眉,道:“我们进去,莫跟那些人打照面了,我见着他们便生气。”

尚谦也是气闷,但他也不想寻衅闹事,便跟着韶槿回了船舱,道:“好好一个生日,便让那些人毁了心情。都怪我出的这个主意。”

“你又怎知会遇上他们,我已经很高兴了,真的。”

尚谦见韶槿果然面带笑意,这才脸色缓和了些,只是虽然他的韶槿并不喜欢那云公子,但男人总是不喜欢自己心爱的女子和别人哪有有一分一寸的瓜葛,因此遇见这云公子,他心里便觉得添堵。韶槿也知他在这事上,气量是不正常的“狭小”,便转移话题,道:“尚公子,我都陪你同游卫水了,你怎么还不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尚谦见她做小女儿娇态,便把那不愉悦又都抛去了,道:“嘿嘿,娘子你的记忆力可是不大好,上一回,我问你的时候,你自己说的呀。”

“你什么时候问我的……?”

尚谦嘿嘿两声怪笑,道:“这嘛,我确也有些忘了,不知是你你在上边的时候,还是我在上边的时候……那时候我问娘子什么,娘子可是都说的……”

“去!”韶槿满面通红,啐了他一声。这时却听哐当一声,船身一晃,像是撞上了一个硬物,只听外边又是一阵喧嚣,有人道:“小娘子,既然你自己不上来,那便只好本公子下来寻你了。”

正文秀秀心动

shubao2船夫一看云端带着一大班人下来,怕两边闹将起来,要惹事,他只得赔着笑脸道:“云公子,哪有什么小娘子,您还是回去。”

云端阴沉着脸,那杨公子却已开口道:“谁说没有,我们方才可是看得真切,再说了,我们也不是要如何,不过是想看看这小娘子生个什么模样罢了。”他一把推开那船夫,几人就要往里边走。

尚谦怕那些人吓着了韶槿,况且在古代,本就有男女大防,他便让韶槿待在内间,自己踱了出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与夫人游湖,你们缘何无故在此大吵大闹。”

这几人都是大名府有名的恶少,好一些还是当初为尚谦马首是瞻的狐朋狗友,见是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根,或是怪自己方才没瞧清楚。他们只当他是携妓出行,自己这般莽撞扰了他的好事,便一个个都赔笑道:“三爷,都怪我们,方才没瞧清楚,若是知道是您,哪敢这般扰您雅兴啊。不过既然遇到了,不如带着那小娘子到我们那大船上同游如何?今日我们还带上了碧月和亚琴,让她们唱个曲,就当我们给三爷您赔不是了。”

云端本带着酒意,他又对尚谦是怀恨在心,此刻见杨公子他们居然那他的人要给尚谦赔不是,更是憋着满腔怒火,勃然大怒道:“他又算是什么东西,缘何便要无端低他一等。不让我看,我倒偏偏要看,你今日到底带着什么小娘子,还藏着不能见人。”

尚谦见他意欲闯进去,亦是生气,二人行将扭打起来。却听韶槿在里头说道:“云公子,今日你们外间一大群人,来势汹汹。小女子虽已为人妇,也实是不好与众位相见。我和相公不过是看今夜花好月圆,特来游湖,却不知缘何得罪了各位?”

韶槿的语音冷冷的,众人一听尚谦带的竟果是自己娘子,又都吐吐舌头,大家闺秀名门之妇,哪能随随便便就见的。只云端一听果真是她,却是提着嗓子喊道:“槿娘,是你么。你为何不见我,那日自你走后,我便日日夜夜都想着你,怕你……”他此时是半醉半醒,借着酒胆将那话说出来,又哪考虑什么后果,只那日和韶槿分别后,他回去再看自己的媳妇,便怎么看都觉得不如韶槿,便又朝思暮想起来,便是那青烟花之地,也愈发去的频繁了。

只他这话没说完,鼻梁正中被尚谦砸了一拳,道:“你休在这边胡言乱语,损我娘子名节。她不识得你,你又在这罗唣什么。”

云端用手一摸,见一手的鼻血,正待发作,已是被杨公子几人连手拦住,杨公子最是个见风使舵的,对尚谦点头哈腰道:“三爷,三爷,您莫计较,这云公子今日实是喝多了,他一醉便爱胡言乱语。我们先将他送回去,今日冲撞了嫂夫人,改日我一定到府上亲自赔罪。”

云端还要说,但被那几个富家子弟连拖带拽地拉走了,尚谦这才闷闷地走回舱内。韶槿见他一手的血,以为他受伤了,便担心地问道:“怎么,你们还是拉扯起来了?可是受伤了?”

“没有,是我将那云端打了一拳。”

“唉。”韶槿低低叹了口气,道:“这下和云家的梁子是更大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虽然你已不是原先的槿娘,但他如今朝思暮想的人却是你,我还哪里忍得住听他在那污言秽语。”尚谦只怪自己方才只砸中了鼻梁,应该多打掉几个门牙。

韶槿也知道男人最是不能忍这般事,便也不再说话,只是将头埋进他怀里……

那夜,云端是硬生生被杨公子几人给架了回去,云老爷一听他惹了那事儿,气得险些没晕厥过去。第二日云端一醒,见自己鼻梁上有伤,老爹又沉着一张脸站在那,他大醉初醒,便捂着头,问:“爹,我这鼻梁如何受得伤。”

云老爷怒道:“我打的,怎的,你要去打回来?!”

云端晃晃脑袋,总算是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也大概明了自己爹正生什么气,冷哼道:“爹,今日是你儿子被人打了,分明是不把我云家看在眼里。爹你缘何还帮着那外人说话?”

“我这是帮着他吗?我这是帮着你?我素来由着你胡来,你整几个妾都行,为何又偏生要去招惹人家尚家的媳妇打你还是轻的……”

“那尚谦,分明不是真心爱槿娘……”云端脱口便说出这话,只他也说不出什么根据,在他心里,曾经那般花天酒地的人又会有几个真心实意。

“你管人家做甚!以后你就在家中好好反省!莫想什么报复之事。”

“爹爹,你越是软弱人越是欺你,他家那六味饭馆都开到了我们会宾的对面了。爹爹却还在这边教训我。”云端冷哼一声,他自是知道什么是他爹的软肋。

果不其然,云老爷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只还强硬道:“开对面又如何,我们云家是老字号金招牌,又岂是那小毛孩子比得了的,况且我昨日也派人去看了下,他那般做法,不过是小本微利,能挣上几个钱,指不定还是个赔本买卖,不过几日便关门了。你若气不过,我便让我们的会宾便宜上几日,挤走他家的客人,这样也算替你出了气了,只你可莫再那般去当面与人动手。你是什么,柔弱书生鸡架子,哪挨得住那小霸王几下。”

云老爷这一来对儿子被打了确实是痛在心里,一来也有些那六味饭馆真会抢了自己的生意。

只云端却非那般想,他说那话也不过是抢刺激下他老爹对尚谦下些狠手,在他自己看来,尚谦上回开那花坊,纯属是运气好,这回这饭馆分明便是瞎闹,他爹又下手了,没几日估计便要看他凄凉收摊了。想到这,他心情便又好了一些,继续躺在床上做起了自己的白日大梦……

却说云老爷倒却是个下手快的人,第二日便让掌柜挂出了会宾便宜五分利的牌子,收效却是很好,原本对那六味饭馆很是好奇的人,便都收了脚,往那会宾去了。

这般几日,便让六味饭馆的掌柜着了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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