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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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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作者:未知

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22部分阅读

找尚谦,这日尚谦正同徐子年下着棋,听他这么一说。徐子年却立即笑了,道:“我们不过是做些小本生意,那些贩夫走卒原本也去不起那会宾,和他原是八竿子打不着,他却偏要用这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由着他去。这云老爷子,活了大半辈子,是越活越回去了。”

尚谦执着那围棋,道:“恐怕也是因为那日我打了那姓云的。”

徐子年重拍了下棋盘,道:“这事我也略有耳闻,只怪我当年竟然还和他相识,他当初那般待槿娘也就罢了,如今却还要做出这般之事。妹夫,你莫担心,那些什么杨公子,若敢传些不干不净的流言,我定将他们斩草除根。”

尚谦想到此事,本有些怒意上冲,但想到那不过是那云公子无耻,便道:“也罢,由着他去,我也想看看这云家要如何了?”

“自是,妹夫你如今读书才是正理,这些琐事,我便帮你处理了。”徐子年笑道。

尚谦低叹了声,道:“无怪乎人家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哪。”只他毕竟没有三头六臂,为了应付先生的作业,如今他已是焦头烂额了。但想到自己没法做到如小说里男主那般叱咤风云,真正做到保护韶槿,他又觉得有些懊恼

只是这会宾却也没让他们操太多的心,云老爷发现不管他是降价还是如何,这六味饭馆还是不急不慢地卖着那叫“快餐”的东西,可他的会宾是精心烧制的东西,再廉价又哪能如他们那般只为了卖给那些马车夫、游商?只是看着六味饭馆门口人群络绎不绝的,他又有些眼红,只是后来想了几次,觉得他那实在挣不了几个钱,不像自己这般,一桌流水席下来就是不少银子,这才心里好受了些。

云老爷是为财,别人却没有这般好心态了,一个是云端,他后来又着人打听了下,这六味饭馆背后还有个徐子年,就觉得不可太掉以轻心了,况六味饭馆生意越做越好他是看在眼里的;而另两个人便是徐述和杨氏,他们的珠宝店如今已是门前冷落,可眼下又见着那六味饭馆里生意红火,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只杨氏上回吃了闭门羹之后,又不敢再去陈府门口撒泼。况那六味饭馆,都说是尚谦出的银子,他们又哪能去管尚家要钱,可自从这陈姨娘也走了以后,韶槿便再没归宁过,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上上下下都要打点妥当,徐述只觉得是力不从心,便三番两次去着人喊韶槿,可偏偏韶槿又以不宜常回娘家为由,每次都不过让人送个食盒回来。徐述和云端两人,便都恨她不念旧情,可又都寻不到向她发作的机会。

韶槿知道如今她原先的爹爹、杨氏和那云公子恐怕都恨着她,但她没什么麻烦是因为尚家这棵大树,还有尚谦如今对她是呵护备至,尚府的人上上下下都瞧在眼里,自然也传将了出去。都说三爷是真的转了性子,只有一个三奶奶,还将三奶奶都快捧到天上去了,这如今又有谁人再敢说她那些曾经的流言?

倒是那杨公子,借着赔礼为名,来了尚府好几次,还送了好些礼物,退了却还要再送,阿谀奉承之词说的是头头是道。尚谦见他这般,便也无奈,只得留他用了一顿饭,那杨公子此后便如同一张狗皮膏药般粘着不走,时时来打个秋风。这才让尚谦和韶槿知道,原来古代还真有这种混饭吃的食客。尚谦便每每借口要读书,躲着他,韶槿一个妇道人家,他自然不便久留。

可没过几日,韶槿却发现那杨公子来的是愈发勤快,再一细看,他那眼睛是滴溜溜地盯着秀秀不放。韶槿本是恼他这般无礼,可再一看,秀秀却是一副满面含羞的模样,韶槿的脸色便不由地沉了下来,喊了秀秀单独来谈话。

“秀秀,你跟了我这么久,我便直接。你可是属意那杨公子?”韶槿抚额问道,她觉得自己似乎都无需再问,她太熟悉秀秀那表情,当初对云端,她也是这般神情。

果不其然,秀秀又红着脸点头了。

韶槿只觉头可疼了,秀秀这姑娘,肤白貌美,做事利落,没什么不好,只是这选人的眼光她却是大大不赞同,先是那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云公子,再就是这随生着一对桃花眼却也日日去赏桃花的杨公子。

秀秀见她面色不豫,知道韶槿不大同意,便低头道:“小姐,你若不同意,我便不嫁。”

“那杨公子说要娶你了?”韶槿只觉他们进展太快,失声问道。

“他说……他说可以抬我回去当……”虽然秀秀的声音到后边已是声如蚊蚋,但韶槿还是听清楚了是姨娘二字。

不行,我不同意,我绝对不同意。韶槿恨不得把这句话直接给喊出来,但她又觉得那般太过干涉他人,她虽是秀秀的主子,但在她看来她二人是同辈之人,她也说不出那长辈的口吻。只她心里是又气又急,但最后还是道:“秀秀,我今日并非把你当做丫鬟,而是把你当做我的妹妹,同你说一声,我不同意。”

正文秀秀出嫁

shubao2“三奶奶,我跟在您身边这么些年,我以为,我以为您是了解我的。杨公子,杨公子也不是外人说得那般,他亲口允我,说会对我好的。三奶奶,你和三爷这般恩爱,我知道,这里也不会有我的位子,不如您让我走。”

韶槿只觉忽然心凉了半截,道:“秀秀,你是真想跟他走?”

秀秀泪流满面,只道:“三奶奶,当初你和云公子相交之时,曾说过与我情同姐妹,便是你嫁了,也会把我接走。您也知道,我当时也曾爱慕过那云公子。只后来你嫁了三爷,你们这般情投意合,且三爷对你的心,又有谁看不出来,秀秀自然不敢妄想。如今这杨公子,我只觉他举止大方,比嫁他人要好上许多。三奶奶,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般好福气。三奶奶,如今的你和以前的你不一样了,也许是你真的忘了我们曾经的苦日子了。三奶奶,我也同您说句真心话,是女子,谁又不想过锦衣玉食的好生活?我一个丫鬟,天生便是做妾的命,只是看做谁的罢了,至少这还是个年轻公子。虽然三奶奶你曾和我一同过过那苦日子,可是三奶奶您毕竟是徐府的小姐,而我说破天了,也不过是个丫鬟。”

韶槿揉了揉发酸的太阳|岤,蓦然发觉也许是自己把古代想得太过简单了,也把别人的人生想得太过顺利了,她曾以为秀秀是个活泼爽朗没心没肺的人,又何曾想她曾想得那么多。在韶槿眼里,做妾是最不应选择的路,所以当初她很是欣赏采兰,便是因为她一心一意只求良人,但细想想,她何尝又不是饱受这巨大的压力,便是那李先生,也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采兰。韶槿也知道自己总想让身边人都过上那成双成对一对一的生活,在此间是太过理想化了,但想到那杨公子是秦楚馆的常客,便觉得很替秀秀不值。她素来也会说话,只是此时面对着哭红眼的秀秀,却再难说些什么,当日云端之事,秀秀也是这般,她劝阻了一次,若再强行劝阻一次,也许此后秀秀会更怨自己。

但韶槿仍是觉得心酸,便道:“秀秀,我虽不敢同你保证,只你若不嫁那杨公子,我定替你寻一门亲事。你看采兰采梅现在这般,嫁的虽只是一般人家,但在家里却是说一不二的,也没有妻妾之争那些事。嫁去好人家也未必幸福,譬如我们陈姨娘,这一辈子也是如今才有了些好日子。”

秀秀咬了咬牙,但她想了想,采兰嫁的李先生虽是知书达礼,却是清贫,采兰那般好模样,如今也不过荆钗布裙的穿着,至于采梅嫁的尚冬,她便更看不上了,那般蠢蠢笨笨的老实汉子模样,又哪有云公子杨公子那般潇洒俊秀的模样,便道:“三奶奶,我知道,若我留下,嫁的也便是尚家下人,三奶奶,你虽待我甚好,只我再不愿做人奴婢,而且我最怕的便是将来我的孩子也是做人奴婢。”

韶槿低叹了口气,知道秀秀是害怕自己的将来,她驳不出来,因她知道秀秀说得有道理,只是自己有了深深的无力之感,为什么很多穿越的人总能安排好这些事,而她自己,却连与她最亲的丫鬟,却也帮不了呢,明知那是个火坑,却也没法拉她一把。

秀秀见她不言语,又跪下磕头道:“三奶奶,我知道你待我好,我说那些话你莫生气。这世上其实再没比您更好的主子了,只是您毕竟是主子,又怎能体谅我们下人的心思?”

“秀秀,我再同你说句实话,采兰和采梅的卖身契,我和三爷是还给她们的,以后她们的孩子可以读书识字也可以做些别的活。秀秀,我只怕你以后的孩子不能叫你娘,我最后劝你这一句,若你执意,我便不再劝你。这句话,我是作为姐姐的,不是主子。”

秀秀闭起眼,想了想那杨公子执着扇子的模样,与那李先生穿着旧布袍咳嗽的模样和那尚冬挑着水一脸傻乎乎跟在尚谦身边的模样,跪着的身子便挺了挺。

韶槿知她主意已定,多说无益,便从梳妆架上拿出一个小盒子,取了好几样首饰给了秀秀,道:“秀秀,这便当我为你添妆,加上你的积蓄,到时候过去也会有些面子。三爷那边也一定再为你添些的。”

秀秀不肯要,韶槿便硬塞进她手里,扶她起来,两人的手俱是冰凉。韶槿便笑着替自己抹了抹泪,也替秀秀抹了抹泪,道:“过几天便要嫁人了,快莫哭了。”

秀秀见韶槿仍对她这般亲热,觉得又羞又惭,用手帕笼了那些首饰,急急忙忙便转身跑了出去,却正撞见采梅抱着手炉进来。采梅喊了一声:“秀秀姐,你怎么了?”

一进门却见韶槿也红着眼,便吓了一大跳,见韶槿双手凉丝丝的,忙将那手炉交给她,道:“我的三奶奶,您素来和秀秀姐最亲,你们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莫不是……秀秀姐真要嫁给那杨公子?”

“你们早知道了?”

采梅取了大披风先给韶槿披上,道:“我哪有那般心细,是采兰姐姐先同我说的,说估计呀秀秀姐和那杨公子是看对眼了,只是我和采兰姐都不喜那杨公子,便也约略从旁说过几句,只是这些事儿,我们虽嫁了人,秀秀还没嫁人,总不好直说。其实,我们也知道,秀秀比我们生得都要好,她又喜欢那杨公子的那副金贵模样,我们也劝不得的。三奶奶,秀秀最听您的话了,这回莫非为这事儿也同您吵上了?”

“你嫁人后,做事倒是稳当了些,你和采兰,如今我倒也放了心,只是秀秀这事,我已是不知该如何操心。采梅,当日三爷也没先把那契纸先给你们,你会担心自己未来的孩子还是做这尚家的奴仆么?”

采梅却微微一笑,道:“想过,自然想过,谁又不会想过呢。只是采兰姐姐曾和我说过,人要知足常乐,我觉得她是读书人,说的话总是对的。而且在侯府里,院里几位姨太太争宠,我们是看在眼里,怕在心里,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就好,不该想的事还是少想,强求是强求不来的。幸好我和采兰姐姐遇到了三爷和三奶奶,如今这般,当日的小姐妹可都是羡艳死了。”

韶槿拉开窗子,见窗外又已是大雪漫天,秀秀穿着厚袍子远远地站在回廊里,脖上还围着一圈狐狸毛,应是杨公子送的。她的侧脸,秀气明媚,还带着一股坚定,只是,早已不是那个韶槿认识的秀秀了。

杨公子赶在过年之前将秀秀抬走了,秀秀成婚的那日,韶槿和采兰采梅几人又零零碎碎送了她些东西,采兰成熟些,便低头又与秀秀说了好一番私房话,采梅却有些气恼秀秀不听劝,一意孤行,只嘀咕道,以后受了苦可莫回来哭,直直被采兰剜了一眼。韶槿怕秀秀伤心,又说了些别的,谁料秀秀却柔和一笑,道:“三奶奶,我知我今日这一走,也许此生便再难入侯府的门了。三奶奶你对我的好,我铭记于心,秀秀以后不论是惹事还是受苦,都再没脸面来见您了。”

“秀秀,莫这般说话,若以后有甚难处,回来找我便是。”

秀秀却只摇摇头,坐进轿子里。采梅虽知是自己说错话了,但她毕竟是真心同秀秀好,见她坐进轿子被轿帘遮住了脸,自己以后兴许再见不到她了,突地就哭了出来。采兰劝了她一番,才好了些。而韶槿却只是木木地站在雪地里,直到尚谦牵起她的手,扶她一路回了房。

韶槿回房,只觉房中只剩绿雪一人,没了秀秀,空落落的,怪冷清的,又不禁叹了口气。尚谦见她这般,便道:“若你觉得人少,不如就把绿晴也放到房里,她如今长大了些,做事也有模有样的,你身边也不能只有一个大丫鬟。”

韶槿只觉倦极,便点点头,道:“你说,我们是不是世上最没用的穿越男女。”

“不是,小槿。只是无论在哪里,任何时代,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去扭转他人的想法,去改变别人的命运的。你也莫太担心,那杨公子我看今日这排场,倒也是挺喜欢秀秀的,况且他也是一心想巴结侯府,不至于太亏待秀秀的。若他对秀秀不好,我一定替你出气。”

韶槿摇摇头,在他怀里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道:“只是我担心如今的秀秀太过要强,反而会得罪人。但她那日说的那些话,也字字敲打在我心头。想要改变,哪怕只是一些小事,也许都太难。”

“嗯,小槿,你倦了,还是先睡。等明日,雪也就停了。”尚谦将她抱回床上,细心替她盖好被子。

等第二日,天果然是放晴了,韶槿喊来了绿晴,吩咐了她几句,便让随侍自己左右。又听人说昨日秀秀嫁得顺利,这才刚放了颗心,莫氏房里便又有人来喊说,要一齐商量下过新年的事。

只是如今的尚府早已是貌合心不合,几人各有各的心思,高氏和燕氏一同掌管着府里的财务,虽面上没有争执,暗地里却不断安插着自己的人,便是商量过节的事儿,一件事也说出了百十个人,韶槿只端坐在那做泥木偶,任凭她二人说去。商量了两个时辰,才把一堆祭祀神佛、祭奠祖先、宴请宾客的事给草草说了一遍。燕氏想办得场面大些,高氏便在旁说:“四奶奶真是不当家的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呢,这般排场铺子里中公的钱可不够用,况且这么多下人,不得一人给个红包?莫非四奶奶愿意自己出钱?”

这话刺得燕氏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便道:“我们堂堂侯府,若连排场都不讲究,可不让族里的人平白看了笑话。而且缎庄的生意,众人都是瞧在眼里的。恐怕是二婶婶这钱,进了口袋,便不愿掏出来。”自和高氏一起当家后,四奶奶可变得没原先那般好脾气,突地就变得伶牙俐齿起来。

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还是商议按老规矩办。许是这一年大名府的冬天格外的阴冷,便是大年三十那日,天也是阴阴的,众人一齐吃了顿饭,老太君还因身体不适,提前回了屋子。众人放了放爆竹,便去祖宗祠堂守岁。直到了大年初一,也还是那般各房做各房的事儿,早已没了中秋那般热闹。

尚谦和韶槿见如今和中秋也不过只隔着三四个月光景,却相差如此之大,都不禁感叹人生蹉跎,岁月无情。只好在宁宁因为自己又大了一岁,欢欢喜喜地穿着新衣裳,蹦蹦跳跳的,才给这侯府添了一抹喜色。

大年初五这日,尚府举宴请客,邀了大名府的许多大户人家,那杨公子也来了,不但带着正房奶奶,还带着秀秀。韶槿见秀秀穿着簇新的粉色夹袄,戴着金丝蝴蝶,便微微松了口气。秀秀规规矩矩朝她行了个礼,却只是站在一旁,听着杨公子的正房奶奶于氏在一旁奉承着韶槿。

韶槿与那于氏寒暄了阵,再转头看秀秀,见她只是一脸的矜持,却没有笑意,韶槿便没来由的一阵心疼。秀秀却朝她淡淡一笑,跟在那于氏后边,扭头走了。

正文红颜易老

shubao2刚过完那个寡淡无味的年,四爷尚谅便进京赶考了,同去的还有韶槿的长兄徐子华。尚谦便以开春了要管理庄子为由,带着韶槿和宁宁又回到了庄子里。头一桩事,便是先把去年说过的那个方案再完善一点,又喊来那些庄户人家,好好开了场“会”,动员一下众人。那些庄户人家见尚谦上次一去便迟迟不回,以为那事早已打了水漂,不过是富家公子一时异想天开的玩笑话罢了。但年后,尚谦却立即回来了,还带来了一车的农具和种子,分发了下去。这算是这几个庄子头一户有人这般做的,佃农们都觉得新鲜,且听东家的意思,似乎只要好好干,便能挣得更多,自然一时间便热情高涨。

这里头,最欢喜的莫过于黑妞了,她许久未见娘亲,便把那积攒了已久的赏赐的东西给了母亲,两人俱是激动得又蹦又跳。尚谦见了,也是欢喜,不由喟叹道:“倒不求多有财,只盼人人都能过上这般和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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