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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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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作者:未知

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12部分阅读

,心中不免有些同情罢了。

想到她离去时那似痴似怨的眼神,尚谦只怕她事后想不开会寻短见,便寻来尚冬,又给了他几锭银子,让他去寻姚氏母女,和她们说清自己是万不可能娶那姚金娘的,让她们去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寻一个住处重新开始生活,但又想到她们是两个妇道人家,恐怕没什么独立能力,便又让尚冬干脆去给她们安排一个住处。

却说尚冬接了银子,心中想到那姚金娘今年不过二八年华,又生得那般貌美,却也着实可惜了,他对那姚金娘便又比尚谦添了十二分的同情。尚谦这般交代他,他自是想做到尽善尽美,但又想到自己生来就笨手笨脚,在这又人生地不熟,哪有能力去安排那姚氏母女。

尚冬思来想去便去寻丁管家,托他同自己一同办此事。谁料丁管家却重重地拍了他脑袋瓜子一下,道:“你个不长心眼的,什么寻得远远的,三爷的意思这你还听不懂?”

尚冬不由傻了眼,这寻得远远的,可是三爷的原话,难道还有别的意思?丁管家恨铁不成钢似的望了他一眼道:“爷面上都是这般说的,但爷若真不想要那姚金娘,平白会给你这多银子么?你要会揣摩爷的心思,才能办好事。”

尚冬愣愣直称是。丁管家一摸山羊胡,便又说道:“你说那姚金娘生得美不美?”

“美是美,但……”尚冬的脸红了红。

“比起夫人来如何?”

“这……”尚冬住了口,不敢再说。

丁管家斜瞥他一眼道:“你还是个小子,怪道乎不懂得这些,夫人美不美我是不晓得,但这姚金娘虽是乡间女子,却也是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水嫩美人。自然,夫人铁定也不差,只是这男人嘛,总想换换口味。眼下这三爷的新婚夫人就要来了,三爷自然不大好意思直接打夫人的脸,立马收了这姚金娘,所以才会让你给他寻个方便之处。你连这弦外之音都听不出,真是白跟在三爷身边了。”

丁管家这般自是以己度人,但尚冬想了想三爷与三奶奶成婚几个月来从不曾有收房的意思,甚至对那日日在爷面前晃悠的绿画、绿琴也是不假辞色,只对这金娘还给了两次银子,算是格外的好了。又想到姚金娘那小蛮腰,小蛮腰下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屁股,便不由脸跟火烧似的,但也有了“醍醐灌顶”之感,蛮像丁管家称谢道:“多亏丁管家提点,原来三爷是这般意思。怪不得平日里三爷总说我办事不如尚春哥,看来是我总没领会三爷的意思啊。”

“你知道就好。”丁管家自然而然地从他手中取过银子道:“看你脑筋这般慢,罢了我再帮你一回。这安置她们姚氏母女的事啊,我就同你一起办。到时候我找好了房子,你过来看看便行。”

尚冬心中大喜,只觉有这在庄子独当一面这么些年的丁管家帮衬,这事儿就不怕办不妥。

丁管家心里也很是高兴,方才那姚妈妈还跑来找自己,让他在三爷面前多说几句好话,还把三爷给她的银子又送给了丁管家,如今这三爷看来也有这般意思,他两面得财,到时候三爷和姚金娘成了好事,自是两面都感激他从中搭线,一想到这,丁管家只觉心里舒坦得不得了,便大摇大摆地向姚妈妈那破屋子走去。

却说姚妈妈此时正忙着骂姚金娘骂得满嘴唾沫星子横飞,“你这个小蹄子,说得那般有自信。还非让我把那银子送去给那什么丁管家,说三爷定会来寻你的。我看你是痴人说梦,上赶着去丢人现眼。人家那日都说得那般清楚了。你却只管不死心。这下好了,银子也没了,若照我说,嫁给镇上那王屠户多好,日日能吃得上猪肉,还是个正房奶奶。”

姚金娘因尚家庄那边迟迟没有回音,心中也正憋闷得很,又被她娘这般一说,心中更是恼火,直觉便是先恨起那丁管家,收了钱不办事,又恨起尚谦,竟然一声不吭,她还恨上那个她素未谋面的三奶奶,不知她是个怎样的角色,她一嫁进尚家,这三爷身边便连个通房都打发了,以姚金娘看来这绝非尚谦所愿,而是因为娶了个善妒泼辣的为妻。姚金娘心里有气,那手里的洗衣棍就拍得噗噗有声。

“哎呀呀,我的姑奶奶,你可别那衣裳出气,你可就这一件好衣服,我还指望你穿着她多去镇上走走哩。”姚妈妈心疼衣服,忙是抢过那洗衣盆。

姚金娘兀自不解气,便敲起了地板。

这时,却响起了丁管家的声音:“啧啧。姚姑奶奶这是生谁的气呢,衣服坏了不打紧,以后要多少有多少,这人气坏了,可就什么事也办不成了。”

姚金娘这最先恨的便是丁管家,此时见他来了更是没好气,一双杏眼圆睁,直盯着丁管家。但丁管家却被她看得半边身子都酥了,心中只想果是好风情。若不是三爷早两年便看上了,定要弄她来玩上一玩。

但姚妈妈却是个耳朵尖的,忙拉过丁管家道:“丁管家丁管家,您老方才说衣服坏了不打紧,以后要多少有多少是什么意思?”

丁管家从怀中取出几锭白花花的银子,笑眯眯道:“来,先给你们一块银子,给金娘买些好衣服,也梳妆打扮一番。女儿家家的嘛,自然要打扮打扮才有人爱。”

姚妈妈欢天喜地地接过银子,方才的怒气早已九霄云外去了。姚金娘似是不敢置信,仍愣愣地望着丁管家。

丁管家便接着说道:“我告诉你们哪,我们三爷确实是在府里大病一场,以前的事儿忘得差不多了。只那日你们托我以后,我同三爷说穿了嘴皮子,三爷总算是想起一点了,况且你们家金娘生得这般好模样,三爷又怎会舍得你们受累呢。喏,这不,三爷取了银子让我先给你们安排一个住处。你们也知道,我们家三奶奶要来了,别的事就不用我提点了。”

金娘现下也是反应过来了,得意地瞟了眼姚妈妈,姚妈妈眼下被这巨大的欢喜冲昏了头脑,哪有功夫同她计较,只连声向丁管家道谢。

丁管家摆摆手,只笑道:“不用不用,指不定那日我还要叫金娘一声姚姨娘呢。”

金娘被他这声姨娘唤得开心,便牵着姚妈妈要去买新衣裳,心中只想自己这般姿容,三爷果是忘不掉的,之前的哀愁怨绪便早忘记了,仿佛如今已被抬进了尚府一般。

说这丁管家对此地果是熟悉,找住宅的事儿没两天他就办得“妥妥帖帖”了,便是在尚谦住的院子的后边给姚氏母女找了个小宅子。这乡下人家多是挨着住的,只尚谦住的是大院,尚谦的院子后边便是农户的住处。姚氏母女原本住在这庄子的边角,离尚谦颇远,丁管家便给她们寻了个离院落最近的,为的是三爷的“方便”。那原是当年的尚公子因下人带得多,不够住,另砌的小院子,废弃了许久。丁管家派人收拾一番,便让姚家母女住了进去。

尚冬得了丁管家的消息,自是满脸喜色地去回尚谦:“三爷。那二人都安排好了。”

尚谦只当他是按自己的意思安排了,便懒得再去过问,只嗯了一声,说办得好,便让他退下了。

此时的尚谦满心里装着的都是他的“农庄改革制度”。他觉得这些庄户都不大有干劲,便是因为自己无论做得多好,总有八成进了别人的口袋,索性就消极怠工,不如种点口粮,有那些时间不如去山上挖些野菜,自己养些家禽。尚谦初步定的计划便是引进现代的奖励制度,定一个数额,比如基础定为二八分成,若达到某个基数,便是三七分,再到某个更高的总产量,便四六分,五五分,乃至□分……他计算过,这样一来,双方都会获益,总比让这大好田地荒废得好。至于那总产量最高的,还要额外再给些奖励。另外,他也思考过,这里的很多庄户人家若遇到灾年第二年便连再开垦的能力都没有了,他便想着干脆以后种子和农具都由他来出,那些庄户便算是“承包商”,自然这是取材于现代的土地承包制度。但一些细节他仍未定,比如那数字究竟要定在几斤为好,还有一些旁的事情,他打算等韶槿来了再一同商量。

等他盼了数日以后,韶槿总算是带着宁宁和一大干丫鬟、仆人坐着马车来了。

韶槿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大名府,心中只无限感慨。这几日,她在侯府,只得随时随地打起笑脸,因她和尚谦要被“贬”去农庄,这同情的,看好戏的,心里得意的,各色人物都各自登场,只她一人觉得能去农庄是如蒙大赦,但别个却都以为,三爷这番去了庄子,恐怕这世子之位和绸缎庄子都得不到了。

许是这般缘故,那高氏便也来了两次,仿佛此前的事完全没发生一般,对着韶槿三婶婶三婶婶地叫着亲热,韶槿不大喜欢她,便也只勉力应付。

四奶奶燕氏还是那般,礼礼貌貌地来,礼礼貌貌地去,只仿佛一阵春风拂面而过,和她相处,韶槿觉得挺舒服,但又觉得看不透,四奶奶永远不像二奶奶那般,把什么话都写在脸上,四奶奶脸上,永远都只有笑意。

基本上,和韶槿走得近的却还只有那沉默寡言的大奶奶程氏。许是因为二奶奶的高傲,四奶奶永远的“有礼貌”,让这心里有很多苦的大奶奶便常和韶槿说些心中愁闷。韶槿觉她是个老实的,便也时常陪她说说话,原来那大爷虽貌不惊人,也无过人之处,却很是喜欢美妾,收房收了一个又一个,只是他毕竟还算规规矩矩,没原先的尚三爷那般天天在外花天酒地罢了。但大爷喜欢做的事便是关在房内胡天胡地,只是冷落了那大奶奶。大奶奶向来就是个温柔贤惠的,只得自己暗暗垂泪,她之前是同原先的三奶奶王氏互相诉苦,如今却也习惯了往这快意居而来,她见韶槿也是个柔顺的,便越说越将她当作了知己。

她那般遭遇,听得韶槿也是暗暗心惊,这大奶奶,要貌有貌,要才有才,只性子绵和温吞了些,便处处受气,多说几句又怕外人说她善妒,可大爷房里的小妾却不如她那般要脸面,刻薄起来是指天骂地,她也只能默默忍着,为维持一个温柔娴淑的大奶奶模样,那是好般辛苦。韶槿心中只庆幸,幸好尚谦是个同她一样的现代人,没有那非要“三妻四妾”的观念,但毕竟就算在现代,还有很多男人“包二奶”,若尚谦也在这被同化了,那可怎生是好?她一个弱女子,非不让自己丈夫纳妾,在这里恐怕只会被千夫所指。

韶槿突然感到害怕起来,但她又笑自己多疑,还觉得自己这般对尚谦不自信,很有些对不起他。

但如今,当她坐在这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时,在快要见到他时,内心却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同志们==~~我终于装上宽带了。从今日起,没意外情况恢复日更。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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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一家团圆

吾读shubao2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但韶槿下了车,见尚谦正一脸既焦急又期待的神情,又再度笑自己的多心,此时已是秋季,他却仍一头大汗的样子,韶槿忙掏出帕子给他擦了擦汗,笑道:“怎么这般汗津津的。”

尚谦牵起她的手,道:“自是盼娘子盼得太久。”

这时宁宁也一蹦一蹦地过来,喊道:“爹爹,爹爹,我也要爹爹牵手。”

“好。”尚谦一手牵着韶槿,一手牵着宁宁,只觉满心满心的全是一种叫幸福的感觉。

周围的人却都捂着笑红的脸。这日,韶槿是带着好几辆大马车一同来了,家丁一箱一箱地把衣服、首饰、日常用品取了下来,直叫那些来看热闹的庄户人家好生羡慕。侯府的奶奶,果然是好生气派。你看,这进院子之前,还要丫鬟们先拿着熏香的炉子先进房里熏熏衣被。

姚金娘也夹在人群里看着,比起别人,除了羡慕,她心里又添了几分妒意。方才她踮起脚尖,便是要好生看看这三奶奶生得什么样貌,见她虽生得清秀,却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又哪里如她一般有女子韵致?可她身上偏偏穿的是那百蝶穿花的金丝滚边朱红衣衫,配着一袭珍珠白缎裙,更莫说她头上的那红玉珊瑚簪子,腕间的金制紫云祥瑞,耳边的东珠,再对比自己身上那好容易花那锭银子买的粉红的桃花百褶裙,便显得富贵不足、小气有余了。姚金娘气得跺了跺脚,但又想那三奶奶也不过是清丽有余,美艳不足,她身上有的自己总一日也能有,便又挺了挺胸,高兴起来。

这边厢韶槿进了院子,不由心里很是惊喜,虽只是一般的农家大院,但尚谦特让人在那篱笆上种满了花,又在院子里砌出一个小塘,养上一些金鱼,还弄了些石桌石凳,算是别有意趣。还特意弄了一个秋千,尚谦说是给宁宁玩的,却拼命向韶槿眨眼,韶槿便小声说道:“喏,这秋千啊,自古就有,干脆你再让木匠坐上一个滑梯,一个跷跷板。”

她只随口一说,尚谦却一拍脑袋道:“娘子聪明啊,这样还能开个迪斯尼乐园了。”

韶槿这下便忍不住笑了,“不过是让宁宁玩玩罢了,世上哪有这般容易的事儿。”

尚谦也故意拱手一揖,道:“娘子说得有理,这为夫自然知道。所以,我现在可有个正事儿和你商量,关于庄子的。”

韶槿点点头,便让丫鬟们先退下,闩了房门,道:“不知相公要和我说何正事?”

但一转身,却已被尚谦整个儿抱起,往床上走去,韶槿有些羞恼,道:“这还是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呢?”

尚谦却已经将她放下,亲吻起她的脖颈起来,有空了才说道:“我们是现代人,何必拘泥于他们古人的礼法呢?小槿,我都有小二十日没见到你了。这可不是最大的正事么?”

韶槿粉拳乱挥,道:“色狼。坏蛋。”但她此时早已被尚谦吻得浑身无力,所谓小别胜新婚,她又何尝不想念尚谦?所以嘴上说归说,身体却还是挺配合的。

于是尚谦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调笑道:“口是心非。”

韶槿本来面皮就薄,虽然和尚谦建立“革命同志关系”也已月余,却仍是害臊不已,此刻又被他这般说,便撅起嘴不再说话,打定主意不再理他。只她却没能坚持多久,便因那体内传出的酥麻之感而轻声喊了出来。

下人们原先觉得有些奇怪,这三爷和三奶奶要谈正事,却锁起了屋子,几个时辰不见人影,但当他们经过正房时,听到那传出的若有若无的声音,便觉得不再奇怪了。

三爷和三奶奶看来感情是真的好。

直到黄昏,尚谦才放了韶槿,韶槿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我声音是不是有些大。还是大白天的,若叫人听见了,岂不是要被笑话。”

“娘子若害臊,那下回我捂住你嘴巴好了。”春风得意的尚谦脑袋早已停止了思维,直接蹦出了这句话。

“去你的,下回不许这般折腾我。”韶槿方想起身,又觉得腰间有些疼,便又躺了下来。

尚谦便笑眯眯地要为她做腰部按摩,只是偏又按到了不该按的地方,这回可是惹得韶槿恼了,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这下便轮到尚谦哀怨了,道:“我是你相公嘛。这事儿,从古到今,都是天经地义。”

韶槿看着他渗着些许血丝的手,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便道:“唔唔,我不是故意的。下回……下回补偿你就是。”

啪——尚谦的苦瓜脸瞬间又变成了喇叭花脸,笑道:“就今晚。”

韶槿的嘴角抽了一抽,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以前尚谦说觉得她像旺财了,此刻她只觉眼前这个虽然俊美无比,但两眼冒光的男人,和那会摇尾巴的生物真是格外的像。

“好,说正事。”韶槿勉强点点头,心里只想为什么男人会精力这般旺盛呢?

“自然,自然,办完‘正事’了自然要说正事了。”尚谦便把自己原先想的那个庄子的改革制度的全盘计划统统跟韶槿说了。

韶槿也点头称是,道:“我觉得你想得挺好的,只是我们要选一个通农务的人,帮我们定那具体数字。那丁管家,听你那般说,很是靠不住了。”

“嗯,那丁管家,我眼下就打算何时寻个由头,便遣他走罢了。只我怀疑,他不知又是侯府中哪一系人马的眼线,贸然除去,只怕打草惊蛇。”

“你想好和侯府那些人‘作战’了么?”

尚谦沉思道:“经上回那一事,我是越想越明白,只要我身份摆在这里,很多事都会扑面而来,至少防人之心不可无。若他们非要我争,有必要时,我也会争,为了你和宁宁,以后能过上平安幸福的生活。”

韶槿也算是了解了尚谦的性格,是那种生性温和的,况按他所说他上一世也就是和她一样,是个宅人,但这一世,他却要开始挡风遮雨,面对人心险恶。他能说出这般话,虽然不过是匹夫之志,并无帝王将相那般雄心壮志,但对她来说却胜过那些豪言壮语。

韶槿握住了尚谦的手,两人又依偎了一会儿,方意犹未尽地出门吃饭。此时宁宁已先来到了饭厅,正一脸苦瓜地望着尚谦,道:“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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