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作者:未知
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11部分阅读
者有话要说:楠竹会成长起来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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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十年计划
吾读shubao2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真正下手去做,尚谦才发现在古代煮粥其实是个很有难度的技术活。他穿越来侯府以后过的一直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曾亲自体验过生活。他原本想为韶槿煮粥,是因为曾经看过一篇文章,说为心爱的人亲手煮羹汤可以治愈一切,他也想用自己的方式来温暖她的心。
他在现代会些粗略的家务活,但现代人煮饭都是淘米放进电饭煲或者微波炉,就能解决一切。可在古代,从生火开始就是个挑战。虽然董妈妈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但还是细心指导着尚谦。
“三爷,先把这些柴枝放进去,用火石点着。”董妈妈原想自己帮三爷点了火,但这三爷却是执拗,非要自己从头到尾一步步来。
她却不知道尚谦心里还有另一个想法,既然他已打定主意要自立,那以后可能会遇上任何事情,他在古代连基本的生存技能都没有若遇到万一可怎生是好。他下定决心一切都要从头学起,若有个变化,也好照顾韶槿。
可他偏偏打了半天火石,却只见火星不见火光,好容易打着了,一个紧张扔进去,却是升出了阵阵浓烟。尚谦这才想起方才董妈妈还说过,应先垫些稻草进去。尚谦手忙脚乱一阵,方生起了火。这才记起尚未淘米,再回头一看董妈妈,似乎正憋着笑偷眼看他。
尚谦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忙去米缸取米,又向董妈妈问了米和水的比例,方放进锅里。他又回想起以前偶尔和老妈看的美食节目,说红枣生姜粥最是御寒,便让董妈妈取了枣子洗净,放了进去。又切起了姜丝,可偏偏古代的菜刀并非现代那般细薄却锋利,而是又沉又钝,况他原本就基本没做过菜,那姜丝他便怎么也切不好,心想干脆切成姜片好了,结果却是连姜片也切成了一片片不规则形状。
董妈妈看他那拿着刀的笨拙模样,心里还有些担心,生怕他划到自己,只得在旁一直说:“三爷,三爷,要不让我来帮您切姜片。”
“不用,不用。”尚谦满头大汗,努力和菜刀作战。
半个时辰后,董妈妈满脸古怪地看着尚谦端着那粥走了,摸了摸手里的小半锭银子,心想老头子一辈子没给自己煮过饭,莫非这三奶奶真的和三爷是天作之合,将三爷管得这般服服帖帖?
而韶槿望着眼前的一碗粥,面上也浮出了古怪的神情。那一碗粥,有些糊,还飘着介于姜丝和姜片之间的不规则形状的姜条。她喝了一口,倒也算得上香甜可口,但仍掩盖不了焦味。
尚谦见她微微一蹙眉,便笑道:“换一碗,我让厨房再做一碗。今天一定是董妈妈瞌睡了。”
韶槿凤目流转,见采梅和采兰脸上都隐隐有些笑意,又看尚谦那还未洗净的脸上还有着被熏黑的痕迹,心里便明白了大半,道:“不用,我觉得今天这碗粥别有风味。采梅采兰,我不用你们服侍了,你们先退下。”
说罢韶槿便认认真真地品起那碗粥,焦味算什么,早已被那从内心里散发出来的甜味给遮盖过去了。
待采梅和采兰退下后,韶槿便笑道:“谢谢。”
“嗯?”
“谢谢你煮的粥。”
“那是……那是董妈妈煮的。”
扑哧,韶槿笑了出来,道:“你可别赖人家董妈妈,董妈妈就是睡着了,也切不出这么有个性的姜丝。”
尚谦的脸蓦然红了,韶槿却掏出帕子,细心为他擦脸,道:“脸上还都是烟尘呢。”
“唔……我是初学者,以后会煮好些的。况且,我想过了,应该多学些生存技能,多适应这里的生活,以后说不定总能用得上。”
“知道了,如果要适应古代生活的话,那这些事呀,也是由我来做。”韶槿见他两眼被烟熏得红红的,有些心疼了,又道:“下回,我要下厨好好犒劳下你,这样你就知道人应该明确分工了。”
“你会煮古代的饭?”
“在徐府里学过的,比你……还是略强一些的。所以,以后还是我来做。”
尚谦有些得意地笑了,道:“我发现我比很多男人都聪明,用一顿焦的粥就骗到一个姑娘心甘情愿给我煮一辈子的饭。”
“你做梦。”韶槿啐了他一口,便不再搭理他,继续喝着那碗粥,但眼角眉梢,已俱是笑意。
尚谦看她吃得慢,心想她定是怕他伤心,才勉强吃着,便道:“不,不,你快别吃了。你吃得这般难受,定是很难吃,我也料想到了,就是想试试。我还是让董妈妈再给你煮上一碗好的。”
韶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道:“不,我吃得慢,是因为我舍不得吃,怕吃完了就没了。”
“不会的,不会的,以后我就找机会常煮给你吃。”尚谦认真地说道。
韶槿便又像小狐狸一样笑了,道:“我发现我比很多女人聪明,用一句话就骗到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给我煮一辈子饭。”
“好呀,原来你也在骗我。”尚谦举起双手,作大灰狼状,扑向韶槿,两人笑闹作一团。半晌起身,止住了笑声,尚谦见韶槿因为方才二人“滚打”作一团,此刻香肩微露,胸前起伏,又心猿意马起来,韶槿也是两眼迷蒙。于是两人便又进行了一场大规模、长时间的战斗。
这场“持久战”打的二人都是精疲力尽,气喘吁吁,又觉得有些尴尬,便各自把头扭向一边,闲聊起来。尚谦把韶槿落水一事的前后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韶槿也很是赞同他的意见,他们两人,原先的危机意识实在太差,以后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面对眼前的丛丛荆棘。
“小槿,我打算我们先到我母亲原先的庄子上住一段时间,我听尚春说,这尚公子原先不大打理那两个农庄,虽然那里的田地挺好,却荒废已久。我想让那里做我们的起步点,而且那里也不会有侯府他人觊觎,他们都觉得那里是荒凉之所。所有人眼里望着的都是绸缎庄。”
“嗯,我们总要找个能安身立命的地方。”
尚谦拍拍胸脯,说:“娘子,有我顶着。我想想我也该读读书,或者努力挣钱捐个功名,虽然这东西没甚用,但好歹不会让人看轻了。不过……也不能做那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生,也应发展发展实业,好歹是条退路。我想给自己十年时间,边经营边读书,你看可好?”
“你可不要让自己太累了。要是古代女子也能科举就好了,好歹我是那习惯背书的,不过庄子方面我倒能帮帮忙。”
尚谦又转过去,抱住她说:“娘子,在古代女子的义务可就是相夫教子,所以这几年,你还是负责多……多生几个乖宝宝。”
嗷——下一秒他那不规矩的手就被韶槿咬了一口。
“不许你看不起我们这能顶半边天的妇女。”
“我是怕你累到。”
“我也是。”
韶槿歇养了几日,尚谦便加紧办那计划好的几件事。一是向刚从京城回来的尚侯爷报备自己打算去农庄住一段的想法,他只说那里是亡母所留想好好打理一番,自己以前太过荒唐,也想去那请个先生,读读书,侯府里衣食太过丰足,容易消磨意志。对于他的这个想法,尚侯爷是一万个不同意,只怕他去了又是闹事,说读书打理庄子不过是个借口。但吴太君,却力主了这件事,因此尚谦便让尚冬快马先行,派些人先把那庄子整理出一处可以居住的地方。
至于绸缎庄,尚谦又去了几日,还带上了他“心爱”的小金宝、小玉姐,中午便在那闭了院子“笙歌连连”。老掌柜见他现了原形,自是细细禀报了尚二爷。尚谨又想到尚谦这几日又闹着要去庄子不住侯府,想他是嫌侯府拘束得紧了,便也满心欢喜地去劝侯爷“放行”。
韶槿落水后,徐府也送来了一些补养品,是徐家二爷徐子年亲自送来的。这件事,传将出去,自然是又变了样的,都说这徐家二姐在尚府过得不好,再度投水自尽。
因此徐子年,是板着一张脸来的,上回尚谦在徐府的表现,本让他对这妹夫扭转了一些印象。但这回,他却是不听别人,亲来尚府问罪来了。
但出乎他意料之外,他看见的是他的妹妹和妹夫亲亲热热地出来,脸上一丝作伪也无。原本想向尚谦发作的怒气便遏了下去。
韶槿见徐子年那般神情,知他是心疼自己,忙道:“二哥哥,你莫听外边人胡说。我是为了救不慎失足掉进水里的小侄女才落水的,不是他们传的那样。”
“哼。”徐子年还是虎着脸,瞪着尚谦。侯府没人了?一个小姐落水却让少奶奶去救,下人呢?
尚谦见着这大舅子的神情,便终于知道世界上最难缠的人应是大舅子、小姑子,但此事终是因他没保护好韶槿而起,因此他也诚心诚意地说道:“二哥,这事都是我的错。但我保证,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我一定倾尽全力保护好小槿。”
徐子年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韶槿又好说歹说了一些。徐子年见她那活泼的精神头,也放宽了心,不禁叹道:“都说女生外向,果然如此。”
“二哥哥,以后你有了二嫂嫂,你就巴不得她女生外向了。”
说到此,徐子年的脸上便流露出一种幸福的神情,温和地说:“妹妹,我来一是来看看你,二也是为了来同你告别。这回,我是要把你二嫂嫂接回来。”
尚谦见他兄妹二人要说些家事,便告罪一声先出去了。
徐子年又道:“这次我还要去次东北边塞,再运些药材。我想来妹妹你现在也没什么营生,不如取一份子和我一同做这次的生意。回来以后,挣的我们也一起分。”
韶槿知道徐子年这是变着法子的给自己送钱,他跑药材这么些年,早已摸索出一条路,基本上是稳挣不赔的,况且自己连那可以加份子的本钱,也是徐子年之前给的,眼下他也要娶媳妇了,自己又怎再好意思要他的钱,便开口婉拒道:“二哥哥,我知道你的心意。你这么说,让我怎么好意思呢。二哥哥你把二嫂嫂接回来,我可还要送你们一份大礼哩。我在侯府缺穿不愁,怎好再要二哥哥你的钱。”
徐子年见她心思玲珑,一下便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得道:“那妹妹你要多多保重。有什么难处就和我说。”
“嗯。二哥你莫担心,你给我的那些嫁妆,我打算和相公细细考察,私下里做些生意。”
“……他?”徐子年面露疑惑之色,不是他不信尚谦,而是他实在声名狼藉,但他又觉得现在的韶槿成熟稳重不少,应不至于冒冒失失便看错了人,因此满心疑虑之情溢于言表。
“二哥哥,你放心,相公是个可靠的,同我一样,那些名声,也都是虚传的。至于这做生意,我夫妻二人都是生手,以后还有许多地方要向二哥哥请教哩。”
徐子年这才放心地点点头,道:“我很快便会回来。届时有需要二哥我帮忙的,你只管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嗷。谢谢各位的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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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庄户人家
吾读shubao2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自尚侯爷松了口,允了尚谦的想法,尚谦和韶槿便都松了一口气。那庄子离大名府约莫二十里地,尚谦先是派了尚冬去收拾出一个院子,又觉得尚冬虽是个办事牢靠的,但不大懂得变通,便也先去了那庄子,但侯府里他也不敢马虎,就先留了尚春供韶槿差遣。
却说尚谦见了那两个连在一起的庄子,只觉此处虽不繁华,却是山明水秀、花红柳绿,连空气也比城里清新许多,心情不由大为愉悦,连骑马的速度也快了些。
那些庄农见远远一人鲜衣怒马,疾驰而来,便知是庄子的主人来了。这尚家三爷要来此住上一段,很是让他们有些惊恐,那尚三爷早前也曾来过,不过是住上三两日,却要带着一群美妾,还曾因饮食不好大发过脾气,但他们庄户人家最好不过鸡鸭牛羊猪,又怎能供上熊掌猴脑给尚三爷呢?
但自前年住上几日后,尚三爷就再没来住过,素来都是由这庄子的丁管家管着,丁管家来此算是倒霉被尚府“发配”而来的,因此也是常有怨言,对这些庄户更是狐假虎威恶语相向,庄户也心知肚明每年收的租子总有一半进了这丁管家的腰包,但也无人声张,对他们来说,交给谁都是交,只是这田地却也越来越荒芜。
因此当尚谦自大名府打马而来,沿途见到别人的庄子,无不是一片绿油油、金灿灿,只自己那庄子却是毫无生机,只有三两农夫坐在田地里晒着日头。
尚谦下马,除了那丁管家带着两三个人,也无人来迎接,有围观看热闹的也不过是从他眼前走过,虽不说对他冷眼,却也只当他是个不存在的。这个状况让尚谦意识到他面临的问题很是严峻,如果说他是个老板的话,那么他的员工消极怠工,外加无视老板,而看那丁管家那吃得脑满肠肥的模样,尚谦便无缘由地生出一种反感。
更另他没想到的是,当他像丁管家要账簿的时候,那丁管家便也支支吾吾起来,若说当日那绸缎庄老掌柜他还觉得情有可原,毕竟他不是正经老板,但此处是他名下的庄子,却也这般,不得不让他觉得这原先的尚公子还真是过于疏于管理。且人人都以为他耽于美酒佳人,所以当尚谦见到眼前的一桌丰盛美食,一旁不知从何处寻来的“佳人”时,尚谦莫名地有些生气了。
他只想做他自己,但所有人都难以对他改观。虽然他知道原先的尚公子可能很多事都是情非得已,但如今这般状况,却让他情何以堪。
要变,索性变得彻底一些。
尚谦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对丁管家说道:“丁管家很是被先母看重,因此让您来此打理庄子,这些年来真是辛苦丁管家了。”
丁管家见这位尚三爷难得的没有挑剔菜色,还一饮而尽,还被捧了这两句,不由有些飘飘然起来,便笑眯眯道:“哪里哪里。小的能为三爷办事,是小的福分。不知三爷此次打算住多久?先前我已着人同冬子一起为三爷收拾出院子来了。”希望这位小祖宗能赶紧离开这穷乡僻壤,丁管家心中这般想着。
不料尚谦却说道:“这次我是特同爹爹说,要来此向丁管家您学学如何管理庄子,好培养下才干的。”
“不敢当,不敢当。”丁管家面上这般说着,心里只暗笑:这三爷前几年年年均这般说道,结果还不是在此花天酒地,后来又嫌此太过偏僻,几日后便带着美妾彻夜跑回了大名府。此前年起,干脆就直接不来了,只让他把收的银子送到侯府,连账本也懒得看上一眼。
“丁管家,你只管把那账本拿来,我今日来见那些庄户各个刁钻古怪,只赖在田里头不动,我要好生看看这账本,看他们怎的这般对待我的田地。”又喝了三杯酒,尚谦似有些醉了,连指向丁管家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丁管家心中的不屑之情更甚,便让人拿了账本,只想自己从未在这上边写过什么,便由他看去,只要那些庄户莫乱说话便好。但他想来这位尚三爷,也不会亲去同那些“下九流”的人去闲聊。
丁管家恭恭敬敬地端上账本,尚谦胡乱翻了几页,便知这账本同他在绸缎庄的那本大不一样,这丁管家方才不拿出来,可能不是因为在账本上做了什么“买空卖空”的事,而是那上面的数字太过荒唐,庄户所交的租子是越来越少,田地里的收成更是少之又少。
丁管家见尚谦皱着眉,便道:“三爷,实是这两个庄子的田地太过贫瘠,也怪不得那些庄户。”
田地贫瘠?尚谦的眉皱得更深,这分明是欺他不闻农事,但他便是再不懂,也可看出此处依山傍水,土地平坦,连后山的花都开得格外的好,若说这里土地贫瘠,又为何他人接连的几个庄子都个个一副丰收景象呢。但这些事情他知道没有必要同丁管家再说下去,便叽里咕噜顺着丁管家的话又骂了下庄户,便推说醉倒要歇息去了。
待周围人都退下,尚谦方悄悄打开院子的后门,独自溜达了出去。此时夜色已浓,月明星稀,田地里蛙声一片,微风拂过,他蓦地有些想念韶槿,若此时她也在,能同她在此手牵手一起散步,欣赏这乡村月下美景,该是如何心旷神怡之事。
他正缓缓散步,却突然被一个小黑影撞到,那小黑影还发出咕咕的声音,吓了他一大跳,定睛一瞧,却原来是一个岁大小的小姑娘抱着一只大母鸡,那小姑娘面色黝黑,又穿着灰扑扑的衣服,看过去便像一团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