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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错第4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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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别来,实质上,这‘金钟’与‘迎春’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作者有话要说:

答疑:新坑不会马上开,因为学业为重,我不得不与众卿暂别,不出意

外的话,一年后应该会回来。

正因为如此,我对这个坑的感情才格外得深,格外地不舍,感觉写完

了,就好像失去了一个精神支柱一般,每天看着枯燥到让人发狂的教科

书,多么怀念每天打开本本码文的岁月,虽然当时也觉得码字很痛苦,

但是现在想来,却是甘之如饴……

那天,我看到了一句让我忍不住潸然泪下的评,某亲这样说,她现在

每天都拉着老公一起看文,看完之后与老公一起探讨,互相交流。

我真羡慕这位亲,我想说,如果,将来也有一个人愿意看我的文,或

者说,愿意陪我看文,那,我已不知该怎样感动。。。

在这个世上,很少有男人会真的肯下功夫去读懂一个女人,所谓夫妻

,可能就是为了生儿育女,延续家庭乃至家族,不成为旁人眼中的异类

。大学毕了业的女生,都会面临这样的问题:结婚了吗?有男朋友吗?

准备结婚吗?那么好的小伙子都不嫁!你想干嘛?!…………太多,太

多……不胜枚举。

年轻人会想,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只要相爱,怎样都无所谓,正如现

在流行的草根文化一般。

我在何事的后记里说过,‘以一颗尚未蒙尘的心,去传递现在的价值

观,爱情观’,我很害怕,害怕以后经历得多了,心灵渐渐阴暗起来,

写的故事会充斥着贪嗔痴恨,而再也写不出爱。

可是,我又很渴望去经历,让生命丰满起来。

少时读红楼长大,中学时代几乎全部看张爱玲的小说,她的每一个故

事都深深地烙在我的心里:

《倾城之恋》里的白流苏,酒店的房间,窗子外有一架藤本植物,半

夜,范柳元的电话……

《半生缘》世钧与曼桢,上世纪的上海,浮华而沧桑。

太多太多,这世上,有许多人,许多事,我们不曾遇见,不曾体会,

大喜大悲,我都难以承受。到头来,只愿意卑微地活着,做一只偷生的

蝼蚁,为生活艰辛而奔波。

回身望去,虽怅然,却也无怨,只因,太多太多的人,都是这样,在

这世上,平凡地活着,感知与表达,你的爱,你的思想……

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幅水墨画,浅浅晕开的墨色,如天青色烟雨

,你始终在等一个人,有的人等到了,有的人还没等到,有的人没有耐

心再等下去,走了,正遇上另一个人,有的人很坚持,一如既往还要往

下等,或许,那个人,本是永远也等不到的……

那一幅水墨画里,那个人,永远,都只有一个背影,渐行渐远,等到

翩翩回眸的那一刻,红尘已过……

1

《当时错》阿黎v而今才道当时错(中下)v

说到这里,春儿哪还能不明白孟良胤今日叫她来的用意。只觉得听了

他这一番道来,心底幽幽泛起苦涩痛楚来,满目明艳的春光,瞬间褪淡

成了暗灰色,就连方才那一丛鲜黄蓬勃的金钟花,也瞬间黯然失色。

孟良胤见她这副样子,自然是知道这事的,于是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道:“霍纲从来就是这个性子,沉稳有余,却也时常木讷,往往看许多

事,没有明慧灵巧的心思,就容易看错,误入。可是他如今身为宰辅,

总揽朝中军政大权,掌朱批玉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是半分错都不

可以的啊!他若有什么行差踏错,小则殃及己身,身败名裂,大,可就

是动摇国本,祸及天下!”

孟良胤这番话,说得十分动情,既有愤懑,又有痛惜,他一生为段氏

江山殚精竭虑,怎能容忍在行将就木之时,看到江山危急而袖手旁观?!

那日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尚不能令霍纲回头,如今,却也只能靠

着最后这个希望了。

他略略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定定地盯着春儿,道:“他一叶障目,

迷了心智,难道,连你也昏聩了吗?!”

这一句,语气极重,显然是孟良胤责怪春儿既然知道,却不劝阻事态发

展。

春儿依旧侧低着头,眼神飘落在那丛旺盛的金钟上,良久之后,方

悲苦一笑,轻道:“连您都劝不动他,我的话,他岂会听?”

孟良胤见她如此情态,不由恻隐怜悯,微微地摇了摇头,叹道:“十

年修得同船度,百年方能修得共枕眠,人生在世,唯父母、兄弟、夫妻、

子女最为亲近,你们是结发夫妻,十年恩义,又岂是那一张脸面能够相

比的?孩子……诚心相劝,悉心感化,他,一定会听的……”

春夏之交,天气昼暖而夜凉,白天里只需薄衫上罩一件半臂,方觉得

轻快些,但落日西沉之后,却是凉薄的很。

春儿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卧房外的廊子下面,手里抱着一件‘天水碧’

印染的长衫,那是她给霍纲做好的新衣。

府里有专门的针线房,她与霍纲两人的四季常服,进宫面圣要穿的礼

服,平常谒宗庙穿的祭服以及大小婚庆要用的吉服,都有专门的针黹工

人负责。可是,春儿却总喜欢自己动手做他的常衣,虽然霍纲老念叨她

不要在这些上费心神,可是,她总是嘴上应承,手上却不停。不为别的,

只为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穿着自己亲手缝制的衣裳,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

欢喜。

孟良胤长病休养之后,霍纲身上的担子一下子重了一半,所以每天都

忙得很晚才能回家,她也每天都这般等他。无论多晚,无论冬夏,手里

总是抱着一件衣服,守着廊下的风灯等他回来。她要他折进垂花门,第

一个看到的,便是自己。

明日开始,又要轮到他入宫‘守阁’去了……

霍纲今日处理完公务,刚要打道回府时,清和宫里忽然来人说小皇帝

病了,太后急得没了章法,叫他赶紧去看看。

皇帝年纪尚小,身体却很健康,不似一般贵胄家的孩子那般羸弱,平

时也甚少生病,于是霍纲一听,也是一急,匆忙收拾了,火速奔往后宫。

一到清和宫,刚想让门谒进去先通传一声,不料慕容桑儿的贴身婢女

早已守在中门,一见他便引了进去。

到了内殿,只看到太后抱着儿子已经哭得两眼通红,太医院所有的太

医都在了,一帮子人围在床边;一屋子奴才抄方的、取药的、进进出出

端盆送水的,场面混乱得一塌糊涂。

慕容桑儿一看见他,霍地一下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未语泪先流,看

得他一阵心疼,回头便朝太医们大喝一声:“皇上到底怎么了?!”

忙忙乱乱,到了这个时辰才回府。本来慕容桑儿不肯放他回来,但是

他总觉得那样做得太过了,终究不妥,便安慰她太医们轮守,不会有事,

还是抽身回来了。

满身疲惫之下,从藤廊上走过,远远地,便看见妻子站在庭中,一个

人默默地出神。

这一幕,不禁叫他有点想逃的冲动。于心有愧,实在不知,该怎样面

对她了……

春儿也已经看见了他,当场绽开笑颜,走上两步去迎他,还是那经久

不变的一句话:“累不累?”

霍纲也依旧一尘不变地微微摇头,轻轻抚着她的肩头,道:“以后别

站在外面了,小心着凉。”边说着,便带着她一道往卧房走。

两个人都坐定下来,春儿怕他饿,说要叫厨房做宵夜,霍纲道不用,

忙了一天,他现在只觉得累,只想休息了,什么也吃不下。

案头上摆着一盏绢纱灯,幽幽的烛光隔着纱制的灯罩透出来,照着他

正一品金丝银线的蟒袍折射出五彩光芒,映在眼里,格外地璀璨夺目。

可是,此刻,春儿的眼里却完全看不到那些,她只看得见,他胸前斜襟

上,那一抹极淡的却完全可以被确认的脂粉痕迹。若不是近身依偎,这

敷在脸上的宫粉,是决计不可能擦得到他的袍子上的。

他每夜晚归,她刻刻相守。

一时能忍,难道,她真的要忍一世吗?

丫鬟们进来侍候他净面、泡脚,一番收拾以后,又都静静地退下去了。

霍纲站起身来,自己解着襟扣,一边往床榻走去,看她还是一动不动

地坐着,便问道:“怎么了?”

结发夫妻,十载恩情,岂是那一张相似的脸面可比?

孟良胤言犹在耳,一声声,与那一道明艳的脂粉痕迹,一起焦灼着

她的心,一点一点燃起,越烧越旺,越烧越旺,摧枯拉朽,几乎要将

她逼疯了!

“你明天,可不可以不要再守阁了?”最后一丝隐忍,已经被那一

条胭脂痕全部抹煞烧毁,隔了近三年,她终于第一次向他说出了口。

霍纲仿佛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微微楞了一下,平静

地道:“五日一轮值,是内阁的制度,怎么能不去?”言毕,已将外

袍脱下,走了两步,径自挂到紫檀木衣架上去。

“孟相已经将这制度拟定废除了,你为何要反对?!”春儿犹自坐

在那里,侧低着头,语气虽竭力隐忍,却依旧无法平静。

霍纲听了这话,不禁怔怔地看她,须臾间已经明白了过来,想来是

孟良胤那番话自己没有听从,他便到她这里来下功夫。他素来不喜女

人干政,不但总是叫手下官员约束自己家的夫人,自己更是以身作则

,不许春儿在国事上插嘴。‘牝鸡司晨,国之将亡。’这一点,他深

信不疑。

他本就对孟良胤心存嫌隙,如今春儿又开门见山,谈到这个问题,

况他今日心情又糟透,几番因由下来,他当即沉下脸来,声音颇重,

道:“这是朝廷的事!你不要管!”

春儿定定地坐在那里,绝望地一声冷笑,那件‘天水碧’长袍犹

自抱在怀里,她本是想进房来,亲自帮他穿上试试大小的,南唐的

旧方,中庭夜露加丹青染就的,价比千金,他素来不喜欢奢华的颜

色,她费尽心思挑的,一针一线缝的,穿上了他的身,到头来,还

是会叫那女人靠在这件衣服上,好比是一脚一脚,踏在她脸上,踩

在她心上……

她双手死死地攥着这件新衣,猛地一个站起,将袍子狠命地掷向

霍纲,歇斯底里地一声吼道:“难道当朝宰辅夜宿太后寝宫也是朝

廷的事?!!”

积压了三年,或许是更为长久的怨气,终于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

来,她本以为不会有这一天,这一刻,即使真的到了这一天,她定

会软弱无助地嚎啕大哭。可是,她错了,她远远想不到,自己会这

般坚强,坚强到超出自己的想象,坚强到挺直了脊梁站在他面前而

不流半滴眼泪。

十年,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他妻子,而不是卑微的奴婢。

那一件碧袍,轻轻盈盈地展在空中,缭绕的青色,像雨雾笼着的

远山,浮在水上,飘在空中,隐隐如春天幽深的潭水,绽动着碧绿

的波纹,绵薄而柔软,丝丝缕缕,无不是十载夫妻情薄的恨与痛,

哀婉落地,仿佛是这一桩婚姻的悲歌。

霍纲站着看着她,不动不语。似乎,连神色都没有变。

春儿亦是这样看着他,这个她从少女青涩到如今,一直深爱着的

男人,曾经的恋慕对象,如今的夫婿良人。

豆蔻年华,那似懂非懂的少女情怀,对爱情充满幻想与憧憬的时

代,是他走进了她的视线,走进了那一方粉色的下着缤纷花雨的小

天地。

情窦初开,却也不是那般不谙世事,他眼里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她不是没有觉察到。可是,她不怕,她自信他会爱上自己,正如袁

泠霜对她说的那样:体贴他,爱他,包容他,陪伴他,把自己一点

一点融入到他的生命里去,深入骨髓,那,你就已经成为了他最珍

贵不可缺少的另一个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春儿是春儿,今欢是今欢,春儿终究不能走上跟今欢同样的路。或许,是因为怀忠没有遇上慕容桑儿,而霍纲却遇上了。但是从性格上来讲,怀忠不似霍纲般‘闷葫芦’,他是执着,却没有霍纲执拗!怀忠对泠霜的感情,是少年时代的天真烂漫,那时候,大多还是美好的。而霍纲不同,他遇到的泠霜,早已不是一个花季少女,而是一个受尽苦难,看尽家族丑态炎凉的心智成熟的女性。所以,这就注定了这两对夫妻不同的宿命,不同的结局。

大家还记得那夜今欢毅然决然地脱衣服以死相救吗?我想,换作春儿,也完全能做到,所以,同为付出的一方,春儿与今欢没有多大的差距或区别,但是作为承受的一方,怀忠与霍纲却有着天壤之别。所以说,选老公的话,还是要选怀忠这样的哦~~~嘿嘿嘿嘿嘿o(n_n)o~

怀忠小朋友是憨憨厚厚,虽然也是个不吭声的,虽然他心里或许还有一个她,但是却也能给你全心全意的体贴关怀,细心呵护你。而霍纲小朋友呢,沉稳地跟木头一样,冷情,却不闷马蚤,认死理的人,戳死他都不吭一声,唉,叹气,真是该扒光了他吊到树上去抽打!((__)嘻嘻……)1

《当时错》阿黎v曲终人散两不知v

袁泠霜死了,他的心也死了。

可是,她不灰心,不害怕。她有足够的耐心与毅力,让他长出另一颗

心来,一颗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心。

她可以等,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哪怕等到地老天荒,她也还

能等他……也还愿意等他……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她发现自己的等待因了那个女人而变得毫

无意义,她苦心孤诣维护了十年的婚姻,在他们晦暗的见不得光的感情

下被嘲讽地体无完肤……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不知道……

“主子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她不是主子!她不是!!!”她的

嗓子已然嘶哑,可她仍是一遍一遍地狂吼着,直到声嘶力竭,再也吼不

出声音来,无声抽泣,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霍纲站在她几步开外,始终站得如一尊雕塑一般,望着她,沉定地如

同一个死人。

他双手死死地攥成拳,目光沉痛,幽幽低下头去,片刻之后,终于复

又抬起,目光炯炯,直直逼视她,眼中无限怅恨幽怨,灼灼凝拢来,用

极低极低压着的声音吼道:“她是!她是!!……”

“她不是……不是!”春儿终于再也忍不下去,扑到他身上,扯着他

的衣襟猛力地摇着他,仿佛寄希望于用这样的方式将他摇醒一般。

霍纲一动不懂任她发泄,仰天闭上了双眼。

正在这时,门上突然传来敲门声,管家的声音从外面透进来,道:“

老爷,宫里来人,说皇上不大好了,太后宣您立刻进宫去!”

霍纲浑身一凛,心中担心小皇帝安危,慕容桑儿是个没有大主意的人,

可别真有个万一,那就是天下大乱的事情!一时间忧心如焚,也管不得

眼下这点事,拂开了妻子拽着他的手,转身就往衣架上去抓了官府下来

要穿。

春儿不知道情由,只觉得如今她跟他说到这个地步,他还是被那个女

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心中恨到极处,几步抢上去拽住他的袖子,喝

道:“我不准你去!”

霍纲一时之间大怒,只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狠狠地甩开她的手,披

上官袍,道:“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呵呵!竟是我无理取闹?!”春儿怒极反笑,也不

再伸手抓他,只冷冷地看着他,语气森寒,道:“霍纲,我告诉你!今

夜只要你走出这道门槛,我们夫妻情义,便就此断绝!”

霍纲正扣着襟扣,忽听得她说出这样重的话,陡然一怔,却只一瞬,

终是抬脚向外走去,走到门边,冷冷地丢下一句一语双关的话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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