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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错第3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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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狗血阿狗血,偶真素灰常十分以及极其地狗血。。。

偶喜欢阴谋,尽管,偶的阴谋总是很白痴,。。。但这依然阻挡不了偶阴谋的脚步

啦啦啦~~~欢快地转圈圈~~~1

《当时错》阿黎v几回魂梦与君同(中下)v

朝乾宫

“皇上回宫!……”小太监一路扯着嗓子唱报,王顺早就匆匆从御书房里迎了出来。段潇鸣前脚刚迈进门槛,便风风火火地问王顺道:“找着了吗?”

王顺臂弯里搭着拂尘,躬着身子,一副苦瓜脸对着段潇鸣,无可奈何道:“这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就是没找着啊,会不会是陛下记漏了地方?还有什么地方没想到的?”

“唉!烦死了!你个狗奴才连这点事儿都办不好!”段潇鸣满怀希望地回来,竟然还是没有找到,心里一下子空落落地,气得狠狠一拂袖,重重坐到了龙椅上。

“奴才该死!没办好主子交代的差事!”王顺安安稳稳地跪下来,皇帝今天心情不好,他还是小心为妙。

“好了好了!起来吧!”段潇鸣满身疲惫地一个劲自个儿捶着脑门子,自言自语道:“要说能找的地方也都找了,没道理还找不着阿!就这么点地方,这么多天了,到底丢哪儿了呢?”

王顺默默侍立在旁,见段潇鸣自个儿苦恼着,悄悄地探过身子去,小心翼翼地道:“不然,陛下说个样子,奴才叫人去照样做一个,内工坊的手艺还不错,保准能做得一模一样,兴许也就瞒过去了……”

段潇鸣深埋在臂弯里的头幽幽地抬起来,一瞬不瞬地看着王顺,神色极为复杂,想应承又不敢应承,袁泠霜的精明别人不知道他段潇鸣还不知道吗?!这要瞒过她,是何其困难阿!这万一要是被她发现了……她指不定有得怎么多心呢!唉!烦!怎么那么烦阿!

“嗨!陛下!我说您老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儿阿!都找了这么多天了,要能找回来,也早找回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找回来不找回来的?又是丢什么东西了?”

王顺的话正说了一半,恰巧袁泠霜带着春儿回来了。她进出朝乾宫从不用通禀,所以这么悄无声息地进来,一直到了眼前段潇鸣也不知道。

“夫人。”王顺恭恭敬敬地弯下腰去行礼,春儿亦是对着段潇鸣行礼。

“什么东西找不着了?还是早上你让王顺找的那份中书令的折子吗?还没找着吗?”泠霜微笑着步上弥式高台,走到段潇鸣身边,温言道。

王顺一听,心叫不妙,狠命地给段潇鸣使眼色,嘴巴一直比划着‘尚书’二字的口型,可是段潇鸣愣是没弄懂他的意思,含含糊糊地便点了一下头。

“不是尚书大人的折子吗?怎么这会又变成中书令的折子了?”春儿没弄明白,下意识地便问了出来。

王顺重重地闭上了眼睛,心知已经无力回天,结结实实地跪下来任凭发落。

春儿这一句话同时也点醒了段潇鸣,他自然知道泠霜不是记错了,而是故意说错了来试探他的,想是晨间王顺告诉她是尚书的折子,可是这会她故意说成是中书令的折子,刚刚王顺跟它一直使眼色想来就是为了这个缘故。唉,瞒天大谎总是有穿的一刻。看着此刻袁泠霜对着自己展露的蔼然的笑靥,段潇鸣已经知道这次的事情没这么好过。这些年,他也算是摸清了她的脾气,她笑得越和蔼,就表示她越生气,如今这样大的一张笑脸摆着,他便知道今天一定是雷霆万钧了……

“霜儿,你听我说……”段潇鸣无奈地放下抱着头的双手,站起身来,伸手想去拉泠霜,却被她退了一步躲过,看着他不卑不亢道:“说什么?折子?那是国事,我不想知道……”

“霜儿……!”段潇鸣无奈了,想想还是自首算了,这也算他主动承认错误,怎么着也得给个宽大处理。

“皇上日理万机,还是抓紧时间忙国家大事吧!我们都下去了!”泠霜依旧一脸淡然,没等段潇鸣有机会说下文,便转身出去了。

“陛下……这……”王顺也算是御前的老人了,这样的场面也是见怪不怪了,袁泠霜不给皇帝面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他心想着,这俩人也就小打小闹,该出不了什么大风波。

“……”段潇鸣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挥了挥手示意王顺退下。

“主子,皇上在找的就是这个吧?您怎么不把它还给皇上阿?”春儿看着泠霜一直把慕雅给她的那个玉璜握在手里,一声不吭地发愣,大着胆子上前问道,却半天不见她反应,到最后只得作罢,不再出声了。

这春天里的气候,最是反常,晌午时候还是好好的一个艳阳天,到了这个时辰,眼见着乌云聚拢来,像是要有一场大雨一般。真是翻脸无情,这老天爷也跟人一样,翻脸比翻书还快。

“春儿,你帮我去办一件事。”就在春儿关好了所有的窗子想退下留她一个人清净的时候,袁泠霜忽然抬起头来,手猛地一收紧,死死地攥着那枚玉璜,五根手指头根根见骨,指关节都泛了白色。

“陛下……该传膳了……”傍晚时分,雨已经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天色阴沉晦暗,王顺早早地便掌了灯。

段潇鸣今日本就心情不好,看着这样的天气,越发心中郁闷,连带着对用膳也显得索然无味。他从奏章堆里抬起头来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听着雨声,问王顺道:“下雨了?”

“是!”王顺恭敬地答了一句,默然在旁。

“夫人用过了吗?”段潇鸣目光落回奏折上,状似无意地问道。

“还没,夫人正在偏殿等您一块进膳呢……”王顺听段潇鸣这么问,脸上神情松快了不少,言语里颇有几分讨巧卖乖的意味。

段潇鸣又低头奋笔疾书一阵,又停笔看了一遍,没有什么疏漏,便把折子交给王顺,道:“把这个送到内阁班房去,霍纲在那里等着呢,立马去,别耽搁!”

“是!”王顺细细将折子收了,转身出去了。

段潇鸣站起身来,舒展了一阵筋骨,走到宫门口静静地站在檐下看着外间的雨色,深深地叹出一口气,折向偏殿而去。

一进门,便看见泠霜背对着早已经坐在那里等他,春儿依旧静静地立在一旁。

“怎么不自个儿先吃?”段潇鸣率性地一撩袍,在泠霜对面坐了下来。虽然当了几年的皇帝,被孟良胤及一干老臣日夜唠叨‘帝王之相’,在外面已经收敛了不少,但是在泠霜面前倒还没多大改变,仍旧如以前一个样。

“你不来,我一个人也吃不下。”泠霜淡淡地撂了一句,春儿便示意开始上膳。

一顿饭吃的颇为沉默,也是两人这些年以来的相处之道。其实袁泠霜一直觉得她和段潇鸣还是像两只刺猬,尽管经历了那么多风雨,但是还是没能把各自身上的刺拔光,所以老是在不经意之间互相伤害。

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她倒是觉得,她与段潇鸣还是分开的时候感情更好,两个人都看不到对方了,就成天地想,要是成天腻在一块,又得要针锋相对了,便如此刻。

王顺安排人撤了膳,段潇鸣与袁泠霜坐在一块儿休息,这是一天里两人唯一能有闲情逸致话家常的时候。

“霜儿,有件事,我说了你别生气,好不好?”觑了个空,段潇鸣终于鼓起勇气决心要坦白从宽。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泠霜单手支着额,平常用的一条素绢帕夹在指缝里,雪白的一条垂在颊畔,恍如一道清流,幽幽地,从乌黑的发间,缓缓潺潺地淌过脸庞,一直泄到颈子里去。

“啊?你知道?你知道什么?”段潇鸣事先准备好的一肚子话因了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刚到了嘴边上,一下子全部给噎了回去。

泠霜从袖中将那一枚玉璜甩手扔到桌面上,平漆的黄杨木卷草纹折沿的玄色圆桌,光滑平整,那一枚莹白的玉璜,缀着长长的明黄流苏,打着一个‘百子千孙’穗子,从她的手中轻轻一抛,落在桌面上,沉重里透出一声闷响,击得段潇鸣心中一个咯噔。

“这是淑妃让我还你的,说是你上回宠幸她的时候落下的。”袁泠霜的声音平波无澜,可是听在段潇鸣心中却是惊涛骇浪。

“你听我说……”段潇鸣刚刚开口想要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却被袁泠霜生生打断:

“下回……丢了东西,想想清楚,再丢一次,可不一定找得回来了!”

泠霜说完,两个人都默默地不说话,一室寂然,突兀的安静将外面沥沥的雨声衬托地格外清晰。

“霜儿……”段潇鸣闭上了眼睛,张口要说,泠霜却猛地仰起脸来看着他,面容平静安详,甚至恍惚之间嘴角依旧噙着那抹笑意:“我明白,你什么也不用说……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你不明白……”段潇鸣的耐心显然不够了,语气里透着急促与不满。

“我给你准备了一样东西。”泠霜不再去看段潇鸣,单手撑在黄杨木桌子上,站起身来,示意春儿把东西拿出来。

春儿面有难色地蹭着步子,可是又拗不过自个儿主子,终是将黑漆炝金的九龙献瑞八宝折沿盘捧到了段潇鸣眼前。

“这是……”段潇鸣看着盘中所盛之物,惊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盘子里的是虾米东东的~~~嘿嘿,猜不出来阿猜不出来~~~

5555555555555偶真素太狗血了,太没事儿找事儿了~~~1

《当时错》阿黎v几回魂梦与君同(下)v

黑漆炝金的九龙献瑞八宝折沿盘里,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块一块的绿头签。山西平遥

的推光漆,千道工序,一层一层的漆色堆砌起来的,青碧里透出幽幽的黑色来,光鲜亮

丽,阴文篆刻着每一个册封嫔妃的名号,就这样被端端正正地捧到了段潇鸣面前。

八宝盘内底,黑漆螺钿填金,最好的技师绘出的‘盘龙云海’纹样,那辉煌的金色正

被一室明亮的灯火映得格外富丽高张,四下里散出光芒来,耀着人的眼睛。

段潇鸣始终坐在原位上不曾动弹半分,一直低着头,目光落在那黑漆炝金九龙献瑞八

宝折沿盘里,仿佛沉浸入定在某一种神秘的境界里,久久不能自拔。

“本是三年前就该用上的东西,一直放在府库里搁到现在,才让人刻下的名号,倘有

疏漏的,明日再添,如今,且将就用着吧……”泠霜的声音幽沉如水,就像此刻殿外的

绵绵春雨,泠泠有声,似是柔婉,却藏不住料峭春寒,听在段潇鸣耳里,将原本那一颗

暖暖的心,一点一点寒下来。

殿中本不剩几个奴婢,除却春儿与王顺,皆不知道出了何事,只晓得如今这二人是狂

风暴雨,电闪雷鸣,一个个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王顺本是刚刚才办完了段潇鸣给他的差事进来,便看见春儿端着那漆盘到段潇鸣面前

放下,定睛一看那盘中,吓得当场抽了一口冷气。他虽知道这次不安生,却也没料到袁

泠霜竟至于如此,这些年二人闹虽闹着,却从来不曾有这么大动静过,如今自己也只能

这么在旁站着,后背早已让冷汗浸透了!

殿内一片死寂,段潇鸣终于抬起头来。他仿佛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原本涣散的目光重

新聚拢来,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眼神,定定地审视着袁泠霜。

“这便是你的选择?”段潇鸣死死地盯着袁泠霜的脸,极其轻缓地问道。

“这不也是你的选择?”泠霜不愿意在他这样咄咄逼人的眼神里做一个仓皇的逃兵,

力持淡定与从容地迎向他,可是,她的心却微微地颤抖,她忽然发现,原来,她还是做

不到,在他面前做不到澹泊,无法像自己预先期许地那样,坦然地面对这个这么多年以

来始终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无论他是否是帝王,他与他的妻妾,他的女人,他们各

自以暧昧不清的态度对待这个问题,曾经,她不止一次地努力去面对,可是,都临阵脱

逃。如今,这个问题又一次这样明晰地摆在他们面前,她逼迫自己做出选择。

尽管,她可以寻找到无数堂皇的理由来为自己的选择制作一张最优雅美丽的面具,用

古往今来所有广为流传的贤后德妃来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合适的比照,可是,她还是懦弱

地将这个‘错误’的因缘推到段潇鸣的身上,让段潇鸣成为这个选择的始作俑者。

她悲哀地发现,原来,她终究还是做不到,做不到……正如她此刻掩在袖底微微颤颤

的双手。她的骄傲一直都是这样脆弱,如狂风摧残下的那朵忧伤的百合一般。

“嗬!”漫无边际的寂静,像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将整个朝乾宫都瞬间湮没,而段潇

鸣忽然爆出的这一声低笑,却在顷刻间,将这洪水退去。

“好,好~好!”段潇鸣幽幽地低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单手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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