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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书生(一受多攻)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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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书生(一受多攻)作者:未知

冷书生(一受多攻)第19部分阅读

的妩媚声音:“柳先生请进。”

请进?柳寒江瞅瞅屏风,要进也只能进那屏风里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进去就没好事儿……

甩了甩脑袋,柳寒江把心里头的不安驱散,上官潋晴如今正是要用到他柳寒江的时候,想来不会有狡兔未死,走狗就烹的举动。进去也大不就是见识下上官变态拿刀子开颅的场面吧?

可是等到柳寒江真的走到屏风后头,他马上就后悔!这……这……都是什么状况啊!

只见上官潋晴躺在张木质躺椅之上,虽然衣衫还很整齐,可是腰上却跨着一个□的少年,双臂撑着躺椅的两个椅把,屁股不停地上下耸动。

从柳寒江的方位,完全可以看到少年的□正在吞吐着上官潋晴露出来的□,柔嫩的□周围,湿漉的肠液滛靡地流下,顺着少年的大腿根浸湿上官潋晴的腰际。

少年的身体虽然在主动而又毫不停歇地扭动着,让上官潋晴巨大的欲望在自己的柔嫩的内壁里戳刺。嘴里却在低哑地呜咽着,脸上满是痛苦的挣扎,盯着上官潋晴地眼神更是恨意滔,若是眼神能够杀人,怕是他早就把上官潋晴碎尸万段!

上官潋晴一手搭在少年的脉搏之上,一手却在躺椅旁的小册子上快速地记录着什么,直到写完最后几个字,他才把目光放在刚进来的柳寒江身上,奇怪的笑容缓缓绽开,出人意料地问道:

“柳先生,知道人的脑子什么时候波动最大吗?”

柳寒江此时脸色都白,更别理会上官潋晴突如其来的问话。自从太子事件之后,他完全明白男人与男人之间到底是如何□,如今看到幅情景,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儿事?他这也未免运气太好了,怎么碰到的男人个个都是龙阳爱好者?

上官潋晴没有等到柳寒江的回答,并没有在意,而是将修长的手掌抚上少年的喉颈,眼睛弯弯地眯起来:

“波动最大的时候,就是与人□的时候……还有……临死之时!”

话音未落,上官潋晴已经带着艳丽的笑容,猛地一用力,扭断少年的脖子,毫不留情地将刚才还肌肤相亲的少年推到了地上!

收拾下衣物,上官潋晴又在小册子上写几行字,仔细核对番,然后才踩着少年的尸体走到柳寒江面前:

“柳先生,前方的探马传来消息,京城……有变!”

柳寒江额角滴冷汗滴了下来,上官潋晴原来根本就不是有龙阳之好,而是用药物控制少年身体,却留下少年的理智,在做试验!

……太、太好!不管怎么说,变态总比断袖好!

柳寒江后退了几步,让自己离那滛靡的气味更远些,刚才有外头的尸腐之味遮掩,还不觉得,如今却让人感觉满鼻满嘴都是激|情的滛靡气味,令柳寒江作呕不已。

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柳寒江做出了洗耳恭听的样子,等待上官潋晴接下来明到底是出了什么变故。

狠辣

拍了拍身边的矮凳示意柳寒江坐下,上官潋晴叫来了亲兵,把那少年的尸体拖走,然后用热毛巾拭了拭手,让柳寒江陪着吃完了碗冰糖莲子羹,他自己又生吃了一个鸡蛋,然后才舒舒服服地又躺回那木质躺椅中,漫不经心地道:

“柳先生,不知对古往今来的帝王有什么看法?”

柳寒江皱下眉头,上官潋晴说话一直都是跳跃式的,先是突然问人脑波动的问题,接着又不提京城变故,突然问起对帝王的看法,让人险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不过,上官潋晴绝对不会无缘无故问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恐怕上官潋晴还在试探自己呢!刚才那副将给柳寒江的下马威是在试探,如今到帐内所见所闻的一切也是在试探!

如果他对副将的作为有任何的不满,如果他对少年的死亡有任何的不忍,如果他说不出让上官潋晴满意的对帝王的论调……那么上官潋晴又怎么能真的放心让他参与夺取京城之事!

别看目前上官潋晴只是想要夺取京城一个地方,将来他的目光必然是放在更大的天下上面。京城……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他柳寒江若想稳稳地坐在上官潋晴这条船上,不被丢到江水中埋葬,那么必须显示出有被利用的价值才行。

心里头有了主意,柳寒江很快作出了回答:

“凡间帝王纵然地位再尊贵,也非是天帝神仙,不过是凡间的人类!上古帝王,虽然贵为天子,却与臣子一样,暖粗衣、甘菲食,可以,衣食住行,无不与民同情!而上古以后,凡为帝王之人……皆贼也!”

听到这话,上官潋晴本来眯得快要睡着的眼睛,猛地一睁开。柳寒江,果然是个语不惊死不休之人!凡为帝王之人皆贼也!单只是这一句话,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上官潋晴此时已经不止是在考校柳寒江,而是对他的话真的起了兴趣,于是从躺椅上坐了起来,问道:

“柳先生这话怎么讲?”

柳寒江看到上官潋晴的表情,更加确定了自己所说无错!既然加入想要当篡逆的狼骑,那么就应该从篡逆的角度出发,不管是评论天下大事,还是评论帝王都该如此!手指头敲敲膝盖,柳寒江继续道:

“请问上官将军,若是有行商之人带着数匹布或者数斗栗上路,却在路途中被人杀害,抢走布栗,那杀人的人,是贼、非贼?”

上官潋晴立马笑道:“自然是贼!”

柳寒江从椅子上站起来,踱了几步,那矮凳太硬坐起来不舒服,还不如站着好受些。然后开口冷然道:

“既然杀人而取布栗,是为贼。那么帝王杀下之人而尽有下之布栗,又怎么称呼不得一声‘贼’字?!”

上官潋晴听得大笑,拍掌不已:“好个帝王也是贼!没错,古往今来,哪个帝王不杀人,哪个帝王不是跟个强盗似地,连个本钱都不用,就享有下所出的一切!普之下莫非王土、普之下莫非王臣,再也没有一句话比这更强盗!世上果然没人比帝王更当得起这个‘贼’字!”

上官潋晴至此再也没有顾虑,柳寒江既然能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来,自然也就可以跟着他上官潋晴行那大逆不道的篡逆之举!

从旁边柜子的夹层里取出一幅地图铺在前方的案几之上,上官潋晴示意柳寒江靠前观看:

“柳先生既然已经是狼骑的自己人,就不隐瞒柳先生。若是只靠狼骑不到千人的前锋,固然能够夺取京城,但将来面对匈奴和西夏联军时,如何守住京城却是一个大问题。所以上官家族,早就跟三大世家的司马家族协议好。柳先生请看,匈奴、西夏的联军是从个方向挥师南下,目标就是京城!如果我们狼骑可以抢先拿下京城,就可以与随后而来的司马家的虎贲大军合围,把来犯的联军围在京、北的荒野上,叫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手指在地图的北方疆域上画了个圈,上官潋晴冷冷道:

“只要我们两家合力,就能共同夺取大魏北边的半壁江山,甚至……更多!哼哼,至于将来谁成为新的帝王,就要看各家的本事!”

柳寒江这才解为什么上官潋晴只有么人马,就敢于冒下之大不韪悍然夺取京城,原来却已经跟另个世家司马家族串通一气!

大魏自从开国以来,就有一句箴言:狼骑不满万,满万无人敌!

所以大魏历代的帝王,对于狼骑都是提防万分,决不让狼骑人数太多。一来是大魏没有游牧民族那样多的战马,组建完全是骑兵的狼骑之时,战马资源不足;二来却是在防止狼骑势力过大,别让上官家族成为真正的白眼狼!

这样的狼骑,在草原上奔袭匈奴没有问题,但若是在大魏境内作战,攻城略池,却绝不擅长!

但如果行动里头还有司马家族的虎贲参与,夺取半壁江山就不是笑话了!

司马家族掌控的虎贲以步兵居多,大魏皇朝的开国皇帝百里龙御,当年打下大片的江山,靠的就是虎贲和狼骑!两者正奇,一主一辅,别半壁江山,就是整个天下,只要两者内部不爆发矛盾,也很可能全部占下!

柳寒江在做军机章京那段时间,对虎贲不可谓不解。从往来奏折可以看出,虎贲如今是强弩之师,只是在东方勉力抵挡住外敌来侵,每年所花费的军费和所要的兵员,是北方的两倍!

可是按照上官潋晴今日所表现出来的意思,恐怕那司马家族早就有不臣之心,假意在向朝廷示弱,并且要钱、要粮、要人,所谓的什么外敌恐怕早就被司马家族控制,在边境打打闹闹过家家而已!

但上官家族和司马家族有反叛之意却也并不让人意外,毕竟朝廷自从开国皇帝百里龙御去世之后,就对两个家族大力打压,若是他们不自救的话,早就已经被灭族!特别是虎贲,若不是自动请调到北方防御,现在还存不存在虎贲旗号,都很难。

就连谢子游他们的暗卫,若不是只能打探消息,没有战斗能力,也不会被大魏的帝王放过!凡是开国功臣,历来下场都是凄惨的,三个家族能够在大魏皇朝的上层挤兑之下,仍保持完整,不可以不是个奇迹!但同样的,也能看出三个家族历代的族长之能,只会比大魏的帝王强,而不会弱!

考虑了这么多,实际上柳寒江所用的时间也不过短短几分钟不到。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地图上匈奴、西夏的联军路线,柳寒江问道:

“上官将军刚才说过京城有变,是不是计划已经行不通了?”

上官潋晴赞赏地看柳寒江眼,这柳书生脑子转得就是快:

“没错,本来咱们有心算无心,胜算应该很大。可是如今京城形势却有变化!刚刚登基的百里离风带着大臣们要南迁不假,可是时间是定在一月初。如今却不知道是哪个大臣谏言,是最好提前五天,既避免了夜长梦多,也正好赶上良辰吉日。所以整个朝廷,已经于三日前全部撤出了京城!柳先生,你可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柳寒江眼珠子一转,就算京城剩下的百姓造反,也不会让上官潋晴如此重视。散乱而无章法的老百姓绝不会被操控精锐之师的上官潋晴放在眼里。所以问题……只能是出在强敌身上,那么只能是匈奴和西夏的联军有什么举动……

牵扯到上官潋晴专门提到的日期问题,很可能就是联军也如上官潋晴一样,派出先遣部队,比他们早一步占领京城!只要这些先遣部队守牢京城,等到大军汇合,就能稳稳妥妥地徐徐图进,从而占领了大魏整个北方的土地!

上官潋晴一个黄雀虽然打得好算盘,却由于必须遮掩行迹,只能夜里奔行,导致速度上落后联军的先遣部队!本来匈奴和西夏联军恐怕也是想一月份再占领京城的,可是朝廷里头必然有j细泄露提前的南迁时间,才让联军提前来到,同时上官潋晴边也变得被动了!

想通这些关节,柳寒江几乎是肯定地回答道:

“若是我所料不错,京城怕已经不是魏人的京城,而是胡人的京城!”

上官潋晴猛地一拍地图,道:

“柳先生所不错,探马来报,昨日突然有千骑胡人进了京城,占了皇宫,关闭所有的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死守在那里等联军的大军开来呢!若是普通的将领做事也不会如此仔细,只会全城戒严而已!可是那守城的却是西夏名将金五征,他个老将又怎会不知道能否夺取京城是占领整个大魏北部的关键,更是他们些胡人能否真正从荒原地带,入住北方沃土的契机!”

一日,狼骑仅仅比胡骑慢了一日,就变得形势极为不利!让上官潋晴如何不恼火!若是那守将不是金五征,他也不会有什么担心,可胡人却偏偏派老成持重的金五征做先遣大将!这下子就算狼骑想要不惜代价地夺取京城,都难!

柳寒江默契地接口道:

“所以金五征才会像一个缩到壳里头的乌龟,谨慎异常!更重要的是,联军从北方而来,长途奔袭,必然粮食已经不足,就等着京城的粮食救急!就算百里离风走之前烧掉所有的官仓,但那些粮仓本就亏空巨大,很多都是糊弄用的空仓,烧与不烧都是样!金五征还是能从京城留下来的商人、百姓手中收集到足够联军支持至少一个月的粮食!”

打仗、打仗,最后打得还是粮食!谁最先没了粮食,谁就最先兵败!吃人肉只能是一时的救急方法,真正要靠得还是那平日不起眼的谷粒!所以金五征和上官潋晴才都会这么重视京城,除了政治和战略原因之外,粮食才是最重要的!

柳寒江瞥了上官潋晴一眼,试探道:

“上官将军,如今虽然咱们晚了一步,但京城怕是无论如何都必须夺下的吧?”

上官潋晴笑吟吟地看向柳寒江:

“柳先生说的对!就算是狼骑全部拼光,京城也必须攻下。不过,狼骑擅长的是平原作战,对攻城实在不是太擅长,只能请柳先生多想想办法!”

稍微顿顿,上官潋晴的笑容里掺杂几丝冷酷、几丝无情:

“若是柳先生也没有办法的话,我也只好不择手段,让京城里所有的百姓跟着胡人一起遭殃,用毒让他们全部成为死人!不过毒虽然很易奏效,却有些霸道,也控制不了,后果就是从此方圆千里之内寸草不生……京城的一切在史书上彻底消失呢!”

柳寒江听到了此话,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虽然他可以从上官潋晴话里头推测出来,他之所以要用毒,是因为活死人必然炼制不易,而且不方便远距离操控,否则上官潋晴只要将京城里头的部分人变成活死人,就可以解决如今的难题,哪里还会在里等他柳寒江出主意?

至于蓝翎飞蛇,怕也是与那活死人的缺点一样,都是距离远就会脱出上官潋晴的操控,所以他才无法使用,而只能让飞蛇附在头发上,作为保命的最后撒手锏。

不过……上官潋晴果然好狠的心肠,竟然能狠下心,毒杀方圆千里之内所有的生物……一份狠辣,怕是杀人如麻的卫长瑞卫魔头也比不上!

玩笑

柳寒江抹了抹额头冷汗,考虑了半晌,这才开口道:

“上官将军若是用毒的话,京城中的粮食怕是也要毁了,非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使用的好。依我看,如今的形势,狼骑若想攻城,主要是人手不足,器械不足。所以攻城之前,首先需要解决这两问题。”

上官潋晴“哦”了一声,重新坐回躺椅中,右手敲打着椅把,眼帘低垂,仔细听了起来。

柳寒江边整理思路边道:

“虽说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但附近的饥民还是不少,若是两军对战的话,这些人派不上什么用场,可若是攻城的话,却还是可以用一下的。在这些饥民眼里,仁孝礼仪什么的,连个狗屁都不是,所以什么保家卫国的话,干脆不要去想。咱们只要抓住一点做文章就可以,那就是粮食!只有用粮食来号召,饥民们才会铤而走险,甚至拼命!”

上官潋晴眉头舒展,脸上扬起了笑容:

“柳先生好计策,若是我用药物控制这些人的话,必然耗时耗力。可若是用京城中的粮食诱使这些人为所用的话,就能马上奏效!不过召集饥民的说辞,还需要柳先生想一个适合的。太文雅的话,那些饥民必然听不懂,所以最好能用俚语,而且要俚俗得饥民们一听就懂!”

聪明人之间说话就是痛快,柳寒江并没有出是用京城中的粮食诱使饥民,可是上官潋晴却能马上就想到。狼骑自己的粮食就很紧缺,到周边县城抢粮的话,必然还要往返数日,所以倒不如干脆用京城中的存粮作为大饼,让饥民如同见了腥的苍蝇,跟着狼骑叮上去。

这些饥民,说他们胆小,他们确实不敢自己出头,攻城掠池、哄抢粮食。说他们胆大,只要有领头的,就会形成盲从心理,真的敢为了一口粮食,豁出自己的性命!大魏这些年消灭的所谓起义军,不正是么拉起来的嘛!

让一个书生写俚语,若是别的人,定然认为是有辱斯文,早就愤然拂袖而去。可是柳寒江却没有推辞,直接拿过一方龙尾石砚,铺开宣纸,沾墨濡毫,飞快地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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