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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夺嫡之胤祹 1-150第3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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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夺嫡之胤祹1150作者:肉书屋

九龙夺嫡之胤祹1150第37部分阅读

怎么得空出来了?”

胤祹还没说话,那边胤禄倒是接过话头:“十四哥,十二哥是被弟弟硬拽出来的,咳咳,那个过几日便是四哥的生辰,弟弟这不是找个人参谋一下嘛。”

胤祹本还想打趣儿一下十六的,见他这么说了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胤禟本就不是小气的人,他家大业大什么稀罕东西没见过,闻言是给老四准备心中虽有些不喜,不过对这个弟弟头一次过来倒也大方,引着大伙进了方才他们呆的那间,顺手往桌子上一指道:“除了那大个的,其余的物件自己挑,可别说哥哥小气,挑三件,嗯,到底哪三件就看十六你自己的眼光了。”

到底出身高,眼光也低不了,胤祹、胤禄看到桌子中央的那块绿莹莹、水润润的石头齐声低呼:“龙石种?”

胤禩素来知道自己这个十二弟大小便喜欢这些个东西,只是这里人多,加上方才老九的那句话,便只做没看见招呼大家落了座。

胤禄也不矫情,落座后挑了一串楠木佛珠,一串大红珊瑚手串外加一块奇型怪石变收手了。

胤禟眯眼笑了也不说话,端了热茶捧着窝进圈椅里。

胤祹看十六挑的有分寸,又看他那便宜九哥半眯着眼睛,一副吃饱餍足的狐狸相,突然开口道:

“九哥,其他的弟弟就不挑了,这石头分弟弟一半如何?”

“噗!咳咳……”

“九哥,你,唉,弘政都满地跑了……”

“你……咳咳”胤禟看着一圈兄弟具是面带笑意的瞅着自己这狼狈相,可是看着八哥连日来冷寂的脸上也多了笑意,刚有些着恼这会儿也是冰消雪融了,没好气的道:“就说你是打秋风的吧,也成,只要八哥点头都给你都没问题!”

胤禩刚才还在笑,这会儿看着老九把火点在他身上不由的道:“十二喜欢便拿去就是,八哥还不至于因着块石头碍了兄弟交情,咳咳,不过,老九方才你可是许了老十、十四一人一个挂件的。”

“呃”

众人少见这位精明的九哥被挤兑的模样儿,如今都一起笑了起来。

胤祹见好就收,他也是存着让胤禩笑笑的意思,“那十二还是只取一半好了,这东西冬暖夏凉,皇阿玛那几件物事弟弟可是眼馋多年了,便是些边角做成珠子穿成坠子也不错。”

胤祹把想要的样式跟胤禟招来的师傅说了,其他几个也懒的费心思只说跟十二的一样便好,胤祹当时愣了下,不过老十、十四只要一个挂件而已,他也没往心里头去,最后只说剩下的边角都磨成米珠留着有他用。

众人本就出来挺久,曹颙还留在外头,胤祹便道还要回宫去他额娘那里,只是既然碰上了,少不得大家的礼物又让胤禟大出血。

另良妃身上又不爽利,胤禩不放心少不得还得去看看,于是一圈下来竟是都准备进宫,一行三辆车王宫门奔去。

只胤祹听着外头的风声,突然想:这和乐融融的景象怕是以后难得见到了吧?

只是在前头的那辆车里头胤禩听老九问他,半响才道:“这些个东西留着说不得以后也是送人了,照十二的样式来就好了,他爱琢磨这些个东西,想来那样子也不会过气,回头便是拿给额娘也是好的。”

胤禟也没往心里头去,慵懒的一抻懒腰,顺势就把头搁在他八哥腿上了

胤禩一僵,变马上放松下来,胤禟的心思他猜到了,可是自己的心思那人怕是没功夫注意吧?

正文暂相离

暂相离

一百四十六章暂相离

屋外冷风肆虐,屋子里却是光线昏暗,温暖如春。

借着灯光胤祹眯眼看着那人晃动的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心中越发的亢奋,动作幅度上难免加大了些,只是那人从头到现在依旧只是隐忍不发。

看着那人紧闭的双眼,抿起来的薄唇,胤祹今儿也犯了倔,偏要想逼他出一声不可。于是大手沿着肩膀滑落到他腰间钳住,顺着自己腰上劲道将那人柔韧的腰肢往自己身前撞来。

“唔,哼!”

胤祹听着那人一声短促的猝不及防的哼声,心中得意,禁不住轻笑出声,却见那人腾然睁开了眼睛,有些恼怒的瞪着自己。

染了水光的眸子失了往日的犀利,但一层水雾却是更显幽深,这一刹那让胤祹有些失神,喃喃低语:“胤禛……”

这一声“胤禛”却是让身下的人身子僵了一下。自从前几次自己以于理不合斥责了十二之后,便是在床第间他也少有听到十二再直呼自己的名字的时候。

现如今胤禛看着喃喃喊着自己名字的十二心中泛起的不是伦理纲常,而是一点点喜悦,然后慢慢的扩散至整个心脏,蔓延到全身,身子竟是有些颤栗……

只有这时候他不再是人前那个严柯的四贝勒,不用再端着冷脸;不是那个要时时刻刻谨记责任,小心谨慎不给弟兄们一丝差错把柄的皇子阿哥;满心放松的胤禛的双手也不知不觉间攀上了十二沁出汗水的臂膀……

胤禛的异样在胤祹眼中无疑是最大的鼓励,对胤禛床第间少有的主动配合,他狂喜的之下情不自禁重重的吻了下去,床帐之中的激|情再度攀升……

感受着十二的火热,听着床榻富有韵律的吱呀声,胤禛感觉着自己仿佛要烧了起来,唇上的麻热,脖颈上的酥麻,腰上被强力禁锢的劲道,心里明悟,明儿怕是自己有的受了,旋即暗叹一声“自作孽”就闭上了眼,便陪他放纵一次吧……

等俩人酣畅淋漓的疯完了,到隔间擦洗干净,清清爽爽的躺回到换了崭新铺盖的榻上便有些困顿了。

只是想着自己方才有些过了,胤祹翻身起来找了药膏出来,磨着那人涂抹好,又开始给他揉捏起来。

对着十二无赖的手段,胤禛也是无奈,只是那双不甚老实的手让他的睡意全消,感觉着这会儿那处清凉的地方中隐隐的违和感,他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他,不然明儿万一出丑了,让他这贝勒的脸往哪里搁?

“听说你们几个去定嫔娘娘那里撞上皇阿玛了?”

胤祹正给他揉捏腰背,闻言笑道:“可不是,十六大咧咧的进门就喊讹了九哥的东西来借花献佛,结果被皇阿玛点着名字喊了一声,差点把手上的东西给摔了,哈哈哈,哎呦,九哥也被点了句不务正业,好在边上有额娘和密贵人劝着,倒是没真生气。”

胤禛想象着十六的狼狈模样儿,惯是他最是讲究规矩的人也禁不住嘴角泛起笑意:“这小十六,怎么同孚若那么个稳重的孩子就没沾染上一点儿呢……”

胤祹听他提起曹颙,不禁想到那传说中的大观园,想着曹颙在史上是个短命的,只是看着如今他骑的马,开的弓,怎么会接着曹寅的活计就突然没了?

“十二?”

胤禛看着十二走神,有些纳闷的喊了一声。

“啊?四哥?”胤祹回神看着胤禛有些关切的眼神,想了想便说道:“过几年十六弟想必会开牙建府的,那孚若也不能当一辈子伴读侍卫,不知道皇阿玛是个什么章程。”

胤禛眉头微皱,想了想道:“曹家圣眷正浓,那曹家孙氏故去,想必皇阿玛会给予补偿,再说曹寅当初也是侍卫出身,说不得那曹颙还得接受那织造府。”

胤祹诧异的看了那人一眼,也就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转而说起今儿在额娘宫里头的事儿。

“……,唔,对了,今儿我们几个出来的时候皇阿玛又召八哥单独说了几句话,听梁喑嗒说是二哥这几日也是被频频召见。”

胤祹说完便低下头专心给他揉捏。

胤禛眼神闪烁,心思百转,看着十二低垂的眼睫,捏捏自己的拳,只是那枚扳指却是因为方才沐浴摘了下来,摸了一个空的胤禛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才将心中的躁动按下。

既然如此自己那份折子也挑个时间乘上去了。

“唔,十二,浙江杭州、湖州等处闹了水灾,皇阿玛势必要派人下去,你,可要去看看?”

胤祹停了手上的动作诧异的看着那人。

胤禛也知道自己提的突然,可是想到皇阿玛这几日频频召见胤礽和胤禩,也许十二这会儿出去赚点功绩比呆在这纷乱的京城要好。

胤祹也不是傻子,脑子一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纵是心中有些不舍也明白自己现在在京里反倒是做不了什么,而且这会儿胤禛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而且自己这个注定这辈子已经贴上了“四爷党”标签的皇子,若是一事无成将来也无法站在他身边。

只略一思索,胤祹便道:“那十二听四哥的,赶明儿便上折子向皇阿玛请命,只是四哥的生辰岂不是要错过?”

胤禛看他刚才脸色从犹疑到恍然最后变成坚定和不舍,心中赞许,便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淡淡的道:“好男儿志在四方,再说还有明年。唔,你别上折子了,明儿四哥帮你请了旨来就是。”

胤祹一想也是那个事儿,况且自己现在还在礼部,也不好直言这些。当下便点点头,二人便躺好慢慢睡去,只是那握着的手并没有松开……

十月二十八,康熙以浙江杭州、湖州等处水灾,命十二阿哥胤祹会同内阁学士黄秉中前往会同督抚动支库帑仓谷,速行赈济。

只是在胤祹动身登船顺流南下的时候,京城的朝堂却是不甚太平。

康熙四十七年十月三十,谕领侍卫内大臣、侍卫等曰、大阿哥素行不端、气质暴戾,今一查问其行事厌咒亲弟及杀人之事尽皆显露。所遣杀人之人、俱已自缢。其母惠妃亦奏称其不孝,请置之于法。朕固不忍杀之但此人断不肯安静自守、必有报复之事。当派人将严加看守,略有举动即令奏闻。伊之身命、犹可多延数载。其行事比废皇太子允礽更甚,断不可以轻纵也。

这申斥刚下来,紧接着十一月初一,康熙又发明诏革去大阿哥胤褆王爵,即幽禁于其府内。另凡上三旗所分佐领可尽彻回给与胤禵,将镶蓝旗所分佐领给与弘玉。其包衣佐领及浑托和人口均分,以一半给与胤禵、一半给与弘玉。

来宣旨的不是梁九宫,却是正侍候着前太子胤礽的魏珠。这无疑也是康熙下一步行动的一个风向标。

魏珠看着跪在那里半天不言语,只是低声喃喃的大阿哥,看看手里的圣旨,只得出声道:“大阿哥?请接旨吧。”

胤褆仿佛刚醒来一样,那木呆呆的脸上突然就布满狰狞,嘶声道:“不可能!皇阿玛不可能这么对本王!我要面圣!本王要见皇阿玛!放开!你这个老阉奴!竟敢假传圣旨,滚开!本王几次随皇阿玛征战,立下汗马功劳无数,岂是尔等可以绑缚的,滚!”

魏珠听着眼前这位满脸暴虐,满口“本王”“我”啊的皇子,心中那刚升起的一丁点儿同情,便因为那句“老阉奴”立马丢到爪哇国去了。回头看看那位面色隐带沉痛,可嘴角却是有些诡异的三贝勒。心道这些个皇室子弟果然手段狠辣,这位爷竟是打着探视安抚的幌子,落井下石来了。只是这么想着他心中那头蠢蠢欲动的野兽也在跃跃欲试。

胤祉这会儿心中无比的得意,从小被压制的那个人终于落马了,仿佛挪去了心头的那块大石头,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这些年的谋划终于到了摘果子的时候了,嘴角的笑意竭力掩饰才没让它翘起来。

这会儿暴怒的胤褆才看到魏珠身后那张脸,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虽是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被眼前的人埋下的,可是他这会儿也不是一点都回不过味来,瞪着通红的眼睛破口大骂道:“老三!你个阴险狡诈的混账!你有什么脸站在这里?!你当我真不知道你的那些个勾当?!本王要见皇阿玛!都是你这个无耻小人栽赃陷害”

胤祉闻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魏珠,才脸色一沉,呵斥道:“大哥慎言!”

胤祉看着几个御前的侍卫将他那位孔武有力的大阿哥架住,这才接过那道圣旨,塞进了兀自挣扎不休,破口大骂的胤褆手中,“大哥,你方才的那些话弟弟权当没听到,便是你不为自己着想,也不想想在宫里头病榻上抹泪的慧妃娘娘?不想像你府中的福晋?不想想弘玉?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枉自攀咬的后果?”

胤褆瞅瞅边上已经是十三强自镇定的弘玉,看着同时看向他的两道目光,面上也不禁显出几分踌躇。

胤祉看着渐渐平静下来的胤褆,立马接道:“弘玉分了那一半的兵权,想来皇阿玛是想要大哥好好反省,”胤祉看他又有暴怒侧倾向,不敢让他开口:“想来大哥这个样子也不是皇阿玛和慧妃娘娘想看到的,大哥还是领旨谢恩吧。”

胤褆也知道大势已去,额头的青筋连跳几下,从喉中挤出“儿臣领旨谢恩!”几个字便瘫在地上。

弘玉看着扬长而去的那个背影,又看看他那面色死灰的阿玛,袖子底下的手恨恨的扣紧砖缝……

几家欢喜几家愁,这道圣旨一下,不管储秀宫里呆坐的慧妃,还是被幽禁在自己府上绝了最后一丝希望的胤褆,都是被这重重的一棒子砸晕了,歇斯底里之后便是暮暮然的失魂落魄,多年的算计,如今却是满盘皆输。

而乾清宫中的康熙在听完胤祉和魏珠的复旨后,屏退他们之后,才接过梁九宫递上的纸片,半响扔进碳盆,久久无语。

他的这些个儿子,没个让人省心的。这个老三……也许要加快了,不然不定下个蹦出来的是谁了……

“去库里挑几块皮子送到慧妃那里,唔,让她好好养病,告诉她她还有弘玉。”康熙说完便半靠的背靠上闭目不语,只是手上的那串蜜蜡佛珠在不停的捻动。

梁九宫吩咐完便回到康熙榻前,看着这会儿满脸疲惫的万岁爷他心中也是伤感,拿起边上的披风想上前盖上,不想那位并没睡着。

“备车,朕要去咸安宫看看。”

梁九宫一怔,看着万岁爷脸上隐约透出的期盼,才明白过来去咸安宫意味着什么。他浸滛宫廷多年,又常常陪侍君侧,哪里还不明白这会儿刚发作了大阿哥,放了八阿哥等几个,又频频召见二阿哥意为着什么?

想着每次万岁爷从咸安宫出来那一脸的舒心惬意,梁九宫不禁有些可怜那些个各有心思的大臣们竟然还有人上折子发落二阿哥?亦有被万岁爷扔出的烟幕弹迷惑的。

唔圣心难测,毕竟不都谁是能把权钱拎清楚的。梁九宫一边往外走一边嘀咕。不由的想起已经南下的十二阿哥,那位看着倒是不像是争权夺位的,毕竟是那位祖宗养大的孩子

正文角力

一百四十七章角力

十一月的京城已是雪花飘飘,刚洗漱完的胤祹从舱里钻出来,看着江面上的绵绵细雨,紧紧紫貂裘衣,无视贾六的苦瓜脸,搓着手走上船头。

同北方的干冷不同,一路上这湿漉漉透到骨子里的冷,让胤祹刚进扬州地界就染了风寒,头痛、发热、鼻塞让他难受不已,不得不一天两碗姜汤的灌着,幸好他体格不错,几副汤药下去也好个差不多了。

胤祹看着自己呼出的热气同江面上的雾气交融,不由的想起自己这一路上看到的。

越是往南,每到一地灾民的打扮便愈是不堪,随算不上衣不蔽体但是面色青黄的不在少数。仅仅靠当地库帑仓谷赈济,只能维持清汤寡水的粥棚,粮仓积贮转运却是需要时间。为此胤祹一行走的不快,每到一地便由当地督抚衙门牵头,打着钦差的名义,多少让各地的富豪们大出了次血,总算那个粥不再光可照人。

只是虽是胤祹露面没几次,可是看着这些个脑满肥肠的嘴脸还是让他倒尽了胃口。

湿冷的空气吸进肺腑,让胤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暗念:已是十一月十三了,明天就差不多到杭州了。感觉着袖中手上那依旧有些凉的扳指,胤祹心中恨不得快点办完这趟差,飞回到那人身边。

想来这时候京中定是波涛汹涌,他倒是不怎么担心那人,自己同他如此亲近都没看出他心中的想法,更何况别人?只是希望自己让沁如带给那马齐的话他能领会了。

太阳多日不曾露脸,水天相接处依旧是雾蒙蒙的一片,胤祹竟是生出一种前路迷茫的感觉,虽说是相信那人的能力,可是若是自己能陪在他边上便不会有此时的茫然了吧?

可笑,自己总以为那人心中不如表象,自己怕是更不堪吧?那种自以为消失了的不确定,一直都伴着自己吧?若不是将胤禛当成一个依托,自己会融入到三百年前的大清吗?……

“爷?您怎么一大早就在船头上?这雾气湿寒,万一刚转好的病情又加重可”

曹颙刚钻出来,就听着前边的文彧的惊呼。快走几步,冲一脸苦相的贾六点点头也上前附和:“十二爷这马上就进杭州地界了,爷还是进仓养养神吧。”

胤祹失笑,知道他这言下之意,下了船还要应付那些个官油子。这一大一小俩人,自己这几天终于知道男人啰嗦起来绝对不必女人差。

“阿嘁!阿嘁!”

胤祹刚要说话,两个喷嚏出来了。

贾六仿佛终于找到用武之地了,噗通跪下声泪俱下的道:“主子,您就进去吧!您就是不为自己个儿着想,也得为京里头的那几位着想啊,万一回头见着您瘦了、黑了”

“咳咳,滚起来,这都跟谁学的?爷看你是怕你自己的屁股肿了吧?”胤祹看着文彧又要张嘴,也不想跟自己身子过不去,立马接口:“成,爷这就进去大补,孚若,待会儿去黄大人那知会一声,就说爷待会过去合计下杭州的赈灾章程。”

进了舱,曹颙、黎洛看着他喝下姜汤才退下,胤祹扶额,不知道那位四哥到底怎么同这俩人说的,还是这俩人因为自己让他们俩过家门而不入,公报私仇?不过这俩人比在京城的时候活泛了许多,也让自己自在了许多啊。

不提喝完姜汤被迫蒙头大睡的胤祹,京城里这几日是越发的不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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