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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雪筝笙寒文第1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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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明轩逸急切道:“师父……”

帝王、帝后惊声:“大仙,大仙……”

仙阳真人着急:“师弟……”

童稚大仙狂风大吼大笑:“这血还给太子,我一个江湖糟老头子要不起。”便对仙阳真人沉声道:“师兄,我们走,离开这尘非事地,永不踏入半步。”仙阳真人扶着受伤的童稚大仙蹒跚移步。

敬明轩逸不忍回头再看,丝痛的目中急急闪过,转为冷面无恭的态度。心痛暗罪:“师父,轩儿一生是你所养,传授我功夫、卦象、医道,样样具授。虽然我从小被父王、母后遗弃,可他们也是迫不得已,他们也有说不尽的苦衷,你教导我百善孝为先,亲生父母不能不敬。如今这和亲的大事,我岂能袖手旁观,任他人的计谋得逞,他日j除之后,轩儿自会上山赔罪,可师父你们能等到那一天吗?龙儿,我又该如何向你交代?”

黑加芝欺恶的眼神望着出殿门的二仙,暗暗嘲笑:“童稚大仙这一决裂,似是伤的不轻,想必伤及肺腑,十之八九命不长已,你们的离去,却给我创造了更嘉的机会,哼。”

太子冷如冰川的声音道:“父王、母后,儿臣身子不佳,先行告退。”

本来一场和亲朝会,竟是不欢而散。

那坐在轮椅上的太子,只因从小病疾,病根于此,腿脚灵活不当,时好时坏。此人正是童稚大仙的徒弟:煜轩韶。也是那个曾经与倾国佳人海誓山盟,滴水石穿,爱意浓烈的轩公子。

可怜世化造人,相知、相恋,也许终成虚影。

☆、第四十七章心碎雨夜醉往伤春思爱徒

夜漆的晚,凌冷的风,吹的人毛发竖直,雷电银烈,风雨交接,树枝萧瑟,如鬼魅相赴而来。

龙荣雪手握一把雨伞,站在雨中,只见她一身白衣,长长青丝柔顺在腰间飞舞。如此的夜,这般的雨,狂怒交叠,像是怒发着一切不满怨恨。

琼楼玉宇的堂厅中,煜轩韶坐在轮椅上,他目光深邃,眯如缝隙的神目,邪恶的灵眸望着宫殿外的上天,偌大的殿门开的敞宽,雷电轰隆不停,将整个宫殿闪的如白昼一般,又似夜魅骇人。

煜轩韶弥蒙的眼睛缓缓睁开,他眉角微挑,邪魅的唇角上斜,一丝嘲讽冷挂在脸上。突然眼神冷情交错,斜望着雨中突然出现夜夜思念的佳人,但见女子手握一把花伞,似在等候夫君的归来,一身白衣被飒狂的风,吹的乱飞乱舞,一缕发丝半遮那芳华绝代的容颜,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那眼神一直盯着殿内的煜轩韶,明眸中有失望、爱慕、柔情、冷寒,最终转为无牵无挂,那淡淡的眼神如死了一般,不再有闪烁。

殿内出现一身玫红的女子,手捧一杯热茶。煜轩韶的眼神望着外面,斜瞟身边的身影,便去接那送上的茶。

和亲郡主冷望门外,便蹲下身依偎在煜轩韶怀中。

龙荣雪只觉得这一刻如此心痛,不忍再看,转过身慢慢离去。血腥爬至喉口,再也忍不住吐出鲜血,一连几次,终是被情所伤,毒发袭来,手中的雨伞再也无力,慢慢挣离那纤纤素手,苍白无色的脸,唇边的鲜血,雷公电闪的如同鬼魄一般,龙荣雪再也支撑不住的身子倒了下来。

这时她被冷冷的一双手抱着,冷峻的双目如剑望着屋内的二人。策韵落晨颤抖的双手,怒痛的眼神望着怀中的佳人,他抱起龙荣雪一步一步离开这冷情的宫殿。

龙荣雪斜望着殿内,只见屋内的煜轩韶目光复杂,龙荣雪不愿再看那虚情的目光,便转过头,雨水打湿了他二人,龙荣雪湿透的发丝在风雨中摇曳着,眼角落下了泪水,不,是血泪。

煜轩韶颤抖的手似乎再也无力,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上,如同心碎一般,再也不是完整的。

“夜轩阁”这边童稚大仙,摇摇晃晃,屋内踱来踱去。

仙阳真人坐立不安,心烦意乱:“师弟,你能不能坐下静会,来回摇的,人都头晕了。”

童稚大仙着急难过道:“龙儿去了那么久,又遇上这糟天气,莫出事才好。”

仙阳真人怨声:“如果不是你的冲动说出轩儿的身份,又怎会生出这样的事端,也不知道龙儿的身子能不能撑得住,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龙儿一时可怎么接受的了。”

童稚大仙怒吼道:“我只不过是想让小侄女姑娘看清那张虚伪的面皮,莫等害了小侄女姑娘,为时已晚。”

仙阳真人不耐其烦:“师弟,你的性格永远莽莽撞撞。轩儿是你的徒弟,你们十几年的相处,难道你不明白轩儿的心思吗?也许他有难言之隐处?”

童稚大仙手拍脑袋,惶恐的眼神,惊慌失措道:“我不知道,我不明白,现在的一切已经冲的我脑子一片混乱,哪一面是真是假,我已经搞不懂了。”

突然门被撞开,只见龙荣雪满脸血迹,唇边亦是。仙阳真人与童稚大仙被那一幕惊呆了。策韵落晨抱着龙荣雪,全身上下湿透,滴落的雨水川流不止,身后的雷电交加,似在不停的愤恨,简简而不断。

仙阳真人与童稚大仙快速跑至龙荣雪面前,喉口发出苦涩哽咽的喊声:“龙儿,小侄女姑娘……”

龙荣雪倾斜目光,望着屋内熟悉的景致,他为她而舞,不发觉的血泪顺着眼角倾泻而滑了下来。那鲜红的血隔外刺人醒目。龙荣雪似乎再也不想回忆虚影,曾往嘻笑的情景,长长的睫毛慢慢遮上双眼。

仙阳真人痛苦的表情,泪如同门外的雨一样直奔自狂,颤抖的面容被泪水掩盖,亦无声。

童稚大仙伤痛声:“实在让人忍无可忍,我去杀了那冷情的太子。”仙阳真人厉声:“够了,师弟你不能去,你要冷静,如果现在杀了太子,岂不是说明龙儿一厢情愿,天下人耻笑,她更要过着一生的骂名,被人追杀惨痛的日子。”童稚大仙紧握拳头,握的指间骨骼咯咯发响。

仙阳真人望着紧闭双眼的龙荣雪,心中一凛一冷,柔声道:“往情山空何念远,今眷依旧碎夜幕。落花开时醉眼中,季转伤春风雨中。”

龙荣雪稍侧头面,仍闭着清目,一行血泪顺势流了出来,似是赞同仙阳真人的说法。当初在“寒湘山”,师父对她的警告,她不懂,那时她冷雪寒傲,像从天而落的雪花一样洁白,无爱无限,自由清风,来来回回,好不逍遥。如今落得这般下场,岂能杞人忧天,只有让这一切消失在今夜的骤风暴雨中,如初春一样尘封于此,永不想起。

策韵落晨抱着龙荣雪走入内室,将她缓慢放在床榻上,坐在床边,那炽红的眼神从未离开过倾绝的红颜,颤抖的手轻擦满面的血迹,静静守候。

仙阳真人与童稚大仙望着这一切,不免心伤叹气:“但愿不是过眼云烟。”

童稚大仙正色道:“事情现在已成了这局面,小侄女姑娘的病情又加重了。‘雪夜国’是她伤心的帝国。‘荣迎国’却是她致命的死|岤。天下之大却没有小侄女的容身之地,难道老天真要亡绝吗?”

仙阳真人愁眉不展,童稚大仙突然醒目,道:“我们回‘寒湘山’,那里与世隔绝,四面江涛汹波无人知路,只有我们晓得‘寒湘山’的入口,‘寒湘山’适合小侄女姑娘的修养,你我二人在为她寻找解药。”仙阳真人茫然点点头:“也只有‘寒湘山’了。怕那黑岭狡诈狠辣,搜寻……如果初时不赶龙儿出山,也不会有这样的红尘是非,至少不会受伤,毒会发作的慢些。”

童稚大仙安慰道:“过去的事早已消散云迹,又何必怪罪自己,现时应该保护好小侄女姑娘,莫要让她再对任何事动情,不然我们两个拼了这把老骨头,也难保小侄女姑娘的性命,看来天意如此。”

仙阳真人懊恼自责,连连叹气。

童稚大仙望着门外呼啸的长风,夜雨瑟瑟不休,轰电相并,眼角含笑,似乎回忆起以往。

他平淡的语气:“初见轩儿时,白白净净,可爱的小家伙诱人,天生的邪魅冷傲,让我喜之不得。那时,他才五岁,他笨拙的脚步时时不稳,摔倒了再爬起来,从不流一滴泪,轩儿坚强的克制让我更加疼之。我上前扶起他,柔小的身子,如此瘫软,恰握着他的手脉,却是一身病疾,我将他抱入怀中,先是他的踢打,后来见他脚踝部有针扎的血孔,细细看去,竟是被人下了盅惑之毒。当时,看着怀中踢打的轩儿,我目如炬火,一时吓的他停下踢打的动作。便问他:我不会伤害你,谁把你送来的,告诉我。问他几次不答,几曾几夜,他口中咪咪喃喃:山中有花,花中幽香。香忧公子,子凄千里。我反复念那几句话,一时刻明白,心中愤慨,想必轩儿是富家公子,被父母抛弃或是被人陷害,可恨之人,将轩儿丢弃也就罢了,还在他的身上,下了蛊惑之毒,心狠手辣,却连一个孩子也不放过。自那日起,我视轩儿如获珍宝,更加疼爱,教他习武,观天象,医道,将一生所学传授于他。不想,如今换来如此局……”

童稚大仙痛彻心伤,不忍再说下去,白昼大殿以血断之师徒恩情,伤及肺腑,风雨闪叱,传来童稚大仙的阵阵咳嗽声。

☆、第四十八章异国露情坐怀不乱心如镜

诡异恐怖的雨夜,让人悚然惊怕。雨中银光闪烁照的那一身白衣似乎还在,那绝世红颜上无任何表情,那绝望的眸子流下血泪,再也不贪恋任何挂念。那身影慢慢消失在雨中。

煜轩韶猛的甩开怀中的黑加芝,将她跌落在地上。

黑加芝流着委屈的泪水,余角却是怨恨,犹如噬恶的厉鬼,柔弱喘喘:“殿下,难道我在你心里没有一点余地吗?哪怕几丝几缕?”

煜轩韶痴呆望着空无一人的庭院,陪伴着他的只有轰响的雷雨声。

黑加芝见太子并不理会她,便哭腔道:“轩哥哥,你不要吓加芝,轩哥哥,我是加芝啊。”

煜轩韶失神的转过头,冷看一眼黑加芝,之后又呆呆望着门外。

黑加芝起身蹲在煜轩韶身旁,哭喊道:“轩哥哥,难道你不记得吗?十岁那年,一个女孩被一群人殴打,是一位潇洒冷漠的公子出手相救,他本身有疾,虚弱无力的身子,却不顾一切的救那个女孩,为她疗伤,保护着她。自那一刻起,那女孩发下誓言,一生一世与君相伴,永生相报。六年的等待,风风雨雨,每个日夜都在盼,都在望。直到圣旨下来,然而却被封了和亲的公主,所有的希望全被磨灭了,哪怕再见他一面,可是,却是空梦一场。今日大殿上一声:太子驾临,当我看见是你,久别再望,心绪筹措交迎,只想不顾一切,跑到你的面前喊一声:轩哥哥。老天让我六年的思念与等待,是值得,上苍待我不薄。我就是六年前那个被人欺打的女孩,我只知道我一心所求的夫君他叫煜轩韶,却不敢高攀,嫁给那个至高至权的太子敬明轩逸,不曾想却是你。”

煜轩韶望着黑加芝,目光阴冷,慢慢转为柔情,手轻轻抚上黑加芝迷人的脸庞,将她拥入怀中,随之目光暗森冷峻,嘴角邪邪魅冷,暗思道:“既然你想继续演戏,本太子就奉陪到底。”便柔声道:“芝儿,真的是你,我念你好久,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

黑加芝微红的脸庞望着煜轩韶,娇声:“不想你却是芝儿未来的夫君。”

煜轩韶俯在她的耳旁,他的气息吹的黑加芝脸红至耳根。煜轩韶却是目冷孤言,故意吹着气,绵绵道:“是吗?不过本太子也从未想过,芝儿会是本太子,未来的太子妃?”

黑加芝娇喘:“轩哥哥,变的好坏。”

煜轩韶眉角冷笑,暗道:“伪装的贱婢真让人作呕。”便抬起头,目光转为炯炯有神,柔声道:“芝儿,你可知道,你我为何会相遇?”

黑加芝假装疑惑,媚笑:“轩哥哥,芝儿不晓。”

煜轩韶挑眉:“哦?”转为仙若神态:“说来,你我今生有缘,即将结为夫妻,还要感谢‘荣迎国’丞相大人,哦,不,是国丈。”

黑加芝勉强一笑:“是吗?”

煜轩韶心中冷“哼”一声,继续柔声:“芝儿被封为和亲郡主,想必也是知情的吧?”加芝先是一愣,又转为甜笑,嗔怪道:“轩哥哥,竟拿人开玩笑,媒妁之言,全凭父母,我的心早已被你吓的没了?”

煜轩韶热辣的目光,邪恶的峻容,调戏的口吻:“那让本太子好好瞧瞧。”

黑加芝被煜轩韶挑逗的语气,脸红满丈,低下头娇喘息息。

煜轩韶满目冰冷,剑眉如锐,恨不得将黑加芝万箭穿心,一只手轻抚加芝的脖颈,邪魅的语气让人酥软不止:“好滑的肌肤。”

黑加芝似乎再也忍不住那致命的诱惑,便去吻煜轩韶。

煜轩韶假装迎接,那温柔的手突然变成了杀手,猛扼住黑加芝的脖颈,加芝慌了神,上气接不上下气,咳嗽道:“轩哥哥,快放手,咳咳,不然我会被你……咳咳……我是加芝啊?”

煜轩韶瞪大眼珠,苍白的脸,无一点颜色,紫黑的唇,他手中的力道并未减轻,越来越重,加芝呼吸难忍,一边流泪一边咳着:“轩哥哥,你快放手,你的病是不是犯了,咳咳,快放手啊?”

黑加芝见无济于事,便要使出手中的暗器,只听身后文晴程慌声道:“轩儿,你怎么了?”黑加芝快速收起手中的暗器。

煜轩韶慢慢松手,无力的身子从椅子上滑倒在地。

帝后与随从大惊,上前扶起煜轩韶,帝后流泪心疼道:“轩儿,母后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煜轩韶无力的依在文晴程怀中,重重的眼皮几乎掩盖双眼,声音如同远处飘来的野鬼一般,让人心颤:“母后,是儿臣不好,让母后伤心了。”

帝后抱紧煜轩韶,疼爱的泪水腾腾而出,哭道:“我苦命的孩子。”

煜轩韶轻咳软喘:“儿臣恐怕要让母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儿臣不孝。”

文晴程泪如积水,慈声说:“傻孩子,不要吓母后,莫扔下母后一个人,不然你让母后怎么活下去?”

煜轩韶轻抬手抚去帝后脸上的泪水,倦怠的双眼缓缓闭上,莺声:“母后,儿臣好困。”

帝后慈目看着煜轩韶,强笑道:“睡吧,母后,在这儿陪着你。”泪水暗落,帝后小声吩咐:“来人,扶太子寝殿休息。”众人轻声轻步将煜轩韶扶至内房。

跪在地上的黑加芝,没想到太子的病情竟然如此严重,尚未从那惊魂中醒来,心下冷声:“果然是个死病鬼,看来拿下‘雪夜国’的江山指日可待。哼,敬明轩逸,你的死期越来越近了。”

帝后摆摆手:“都下去休息吧,加芝,你也起身吧,太子的病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若有不周之处,还望多担待些,毕竟你们即将是夫妻,轩儿又是未来的帝王,以后国上国下,还需要你的相助。”

黑加芝叩头行礼:“遵,帝后教诲的是。”黑加芝转身离去,毒邪的目光扫了下身后,一丝冷笑挂在了嘴角。

文晴程推门而入,幽静的寝宫靓新如一,室内华美而不奢贵。四周的纱帘飘缈,虚无的让人有些不真实。帝后掀过纱帘,着急奔至床榻边,见纱帐下空无一人,心中不免一惊,她四周扫视,隔着纱帘有一人影坐在窗边,急切走过去,见是煜轩韶,心中舒了一口气。

煜轩韶如坐始终,眼睛如一层朦雾相帘,看不清他眼中的所盼,所亦。

外面依旧狂风骤雨,从未停过,他一身紫色纱衣披身,显得魅中有贵,贵有特别的气质,让人无法呼吸,那风云吹的他一身衣衫飞舞乱腾,雷电时闪时若,将煜轩韶的孤影拉的隐若隐现,那落寞的身影让人心性怜惜,似乎一碰便就碎了。

文晴程柔声道:“轩儿,这风大,小心旧疾就犯。”

煜轩韶望着窗外:“母后与父皇,曾答应儿臣要见龙儿一面,你们却食言了。”煜轩韶的声音虽小虽柔,却能听出失落与怨恨。

文晴程劝慰:“轩儿,不是我们不见龙姑娘,一直以来,国朝繁忙。‘荣迎国’突然提出和亲,我们思之不及,怕伤了两国的和气,几番斟酌只有应了。轩儿若是真心喜欢龙姑娘,改日接她进宫有何不可?”

煜轩韶轻启唇齿,冷笑:“和亲?不知和的哪门的亲,两国以往所产的物品相赠,今年却出了奇了,以人相送,送来的还不是真正的皇室,却是被封和的郡主,怕是引狼入室。不过,既然来了,他们的一番好意,我又岂会不领,也不能为难于父皇、母后,甚至整个‘雪夜国’。至于龙儿,我今生定不会相负,哪怕有一天是生是死,我也不会遗弃她,龙儿那般温美,宫中的生活不适合她,她喜欢无拘无束,无争无计的活着,我不会让龙儿等太久,不会等太久。”只见他脸上笑容幽现。

文晴程见儿子说的话,让人如泣如赞,像是生死别离,又似爱的至死不渝,灰瞑的誓言,淡淡的忧愁挂满了整张容面。

☆、第四十九章亲情涌恩夜访拜问仙道人

帝后文晴程惆怅着,忽然惊声:“皇儿的意思是,和亲郡主是有人故意安排过来的,那么她也是一步棋子,事半功倍后,也就是她的死期,而‘雪夜国’也会在他们精心策划内毁灭。”

煜轩韶望着帝后,柔声抚道:“母后,不必惊慌,要拆穿她的阴谋,亦难亦易,局势不会变化多大,形势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她走前,我们跟其后,到时来个出其不意,让她攻其不备,自乱手脚,进退两难,将她引入火口,将其擒之。”

帝后疑惑问:“可她是和亲之身份,将她抓获,岂不失了两国之和,‘荣迎国’再来一个虚名误罪,道我们‘雪夜国’故意挑唆,那时,两国已到了巅峰之顶。怕是戎刀相见了。”

煜轩韶微启齿:“母后,儿臣何曾不担心两国的和融,此时却是‘荣迎国’欺上瞒下,错以在先。如果真到兵戎相克的那一天,只有随机应变,尽力挽回两国交战的事情发生。我们派人密查暗探。掌握足够的证据,将她困于核中,最后再定罪除之。然,再婉言上表‘荣迎国’,以失信有罪,才致毁约‘荣迎国’的和亲之好,望帝君明察秋毫后,再定两国关系也不迟。”

文晴程赞同的点点头:“这方法着实不错,失信本出于‘荣迎国’,让他们自行再查,我们毁约和亲,等他们的回复,若情况属实,‘荣迎国’自是有愧于我们的国民,定会告罪歉语,和以往一样协好。而我们却不计较,一笑而至,不再提及此事。若是‘荣迎国’罪上加罪,诬告诬陷,只有刀戎相碰了。嗨,只怕到时苦了百姓。”

煜轩韶安慰道:“母后,以后的事将来再说,相信一切会好的。现在要紧的是,今日在大殿上,伤了养育儿臣十余年的恩师,不知家师的伤势如何?家师今日的决裂惊煞了儿臣,儿臣心痛不已,今夜,龙儿的出现……”

帝后见煜轩韶有些难言启齿,语气柔软:“皇儿,母后知道你与童稚大仙的师徒之情,更明白你与龙姑娘的真情挚爱,我与你父皇愧疚于你。同时,也感激童稚大仙对你的恩养。可情势所迫,母后不知如何补偿轩儿……”帝后抚上煜轩韶秀美的面庞,泪水细细而流落于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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