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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时衣第2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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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时衣作者:肉书屋

嫁时衣第25部分阅读

这儿遇到你。”小冬真是意外之极,那天之后她还想起过这位殷姑娘来,只不过后来事情一多,就岔忘了。

“走啊,我伯父做寿,我来是想选一件寿礼。”

小冬问她:“可是者上这块研了?”

殷姑娘笑意盈盈,她看起来比那时候又出落更清秀了,举止言谈斯文端庄:“看是看上了,只是价格高了些。”

小冬问:“这块砚多少钱?”

那伙计说:“八十两,若是姑娘真喜欢,小的可以做主,给您减五两,另外奉送您砚盒一个。”

小冬记得那回赛花会,殷姑娘就很心仪头奖的奖品,那是一方青玉砚。这次要送寿礼,看中的又是砚台,大概她们家是书香门第,老老小小都是风雅文人。

若是在小冬看,八十两不算贵。但是若殷姑娘的爹是翰林之类的官,清水衙门熬日子,八十两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

“要不,殷姐姐你再看看旁的?”小冬笑着说,“我陪你一同挑挑。”

殷姑娘也并不对这方观特别执着,点头说,“也好””出了那间雅阁,般姑娘问她:“宋姑娘可还好?你可有她的消息?”

小冬支晤了一声,她和宋嫣统共没见过两回,一回是在长青书院,一回就是在景郡王府——现在连赵芷的近况她都不知道,更不要说宋嫣了。殷姑娘见她不说,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口串也没又再问。

砚台没买成,不过四诲聚宝里头的东西着实不少,伙计很是机灵,知道殷姑娘荷包不丰,又推荐了一款镇纸,这个镇纸做卧牛状,雕工精致,触手温润,要价不高,只有刚才那砚台的一半。殷姑娘果然便定了下来要这个。

这个殷姑娘性情温柔,处事大方,小冬对她印象是很好的,赵吕刚才提起她,印象也很好。而且,殷姑娘还梳着姑娘发式,并未出阁呢。

可是殷姑娘似乎比赵吕,要大一两岁吧?

“赵姑娘是要买什么?若不嫌弃,我也帮你参谋参谋。”

小冬一笑:“我和哥哥一起来的,就是随便逛逛””她朝店堂那边一指:“喏,那是我哥哥。”

赵吕正朝这边张望呢,小冬对自家哥哥,那是相当引以为傲的,论长相论气质论才学,都绝对拿得出手。看看,这么长身玉立,一表人才,英气不凡,一看就是文武双全的世家公子,绝非纨绔。

殷姑娘客气一句:“今兄对你可真是关爱有加。”

“殷姐姐家住哪里?改天我去找你玩儿吧。”

殷姑娘说:“我家住在光禄坊状元巷,巷口第一家便是,极好认的。”

小冬复述了一遍记住,殷姑娘已经选好了东西,没再多停留便离开了。小冬笑吟吟地拉着赵吕的袖子:“想不到这位殷姑娘是我的旧识呢。”

“你怎么认得她?”

小冬认得的几位千金,赵吕都知道,并没有哪一位姓殷。

“还是那一年我们去长青书院看赛花会时认识的。”小冬把那时的情形说了:“殷姑娘人是很好,也有才学。那次作诗得了第三呢。”

她留意观察赵吕的神情,可是赵吕并没露出神往啊,意乱啊,情迷啊之类的眼神和表情来,只说:“那当真难得。”

小冬未免有些泄气,还以为哥哥终于对一位姑娘动了心呢,可是看来还是一派正经,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

秦烈招呼他们俩:“走走走,到后头去,我已经让人备了酒菜。”

从中间一条小路穿过去,就从四海聚宝到了美味居了,一人一个小桌,小冬邓一桌上的六个小菜,无一不精,全是她平素爱吃的。

小冬心里一动,抬头望了秦烈一眼。

秦烈站在赵吕身后,朝她一笑。

第五十四章心事

菜的份量都不多,一人桌上有一个壶。赵吕他们桌上的都是烈酒。

赵吕以前可不喝这种酒。

“在叶安过冬,虽然军中禁酒,可是天太冷,没点烈酒暖肚,在外面巡一圈儿城人就冻僵了。”赵吕端起来闻了闻:“香。”

小冬只觉得冲,也不知道香在哪里。

男人和女子,天生就有不同。小冬对各种气味儿和味道都十分敏感,过年时陪安王喝了杯三花酒,辣得眼泪汪汪的,再吃好几口茶都没压下去。

她端着自己杯里玫瑰红,和那两人碰了下杯。

桌上的小菜都是她喜欢的,秦烈和赵吕两人谈谈说说,小冬就埋头吃菜。秦烈忽然问她:“上次在王府喝的那汤,味道很鲜,不知是怎么烧的?”

小冬想了想:“哦,那一回。那汤其实用料用限,就是拿鸡汤煮的,汤撇去油,加草菇,笋丁,仙察,起锅时滴两滴麻油便是了。其实也没什么,多半是过年的菜你们吃得太油腻,喝那汤才觉得爽口。”

赵吕说:“妹妹都学会做汤了?回来也得做给我尝尝。”

小冬笑得眯起了眼“哥哥只要不烦,我天天做。”

赵吕自然笑得心满意足,一眼瞥见秦烈也笑得象偷了嘴的猫似的,忍不住心里嘀咕:他有什么可乐的?他又没有妹子给他熬汤喝。

“对了,还没谢你。若不是你送我的那对袖箭,上次只怕我也难全身而退。”

泰烈举杯说“自家兄弟,何必客气。”

两人喝了一杯。小冬只听见袖箭两个宇,追着问缘故。赵吕说的轻猫淡写的,只说是巡城时打退马匪。小冬紧紧抓着他的袖子,虽然知道赵吕平安无事,可是听起来还是觉得后怕。等赵吕说完,小冬也端起酒朝泰烈郑重说“多谢表哥,若不是你把护身的东西给了哥哥……”

泰烈截住她的话:“都是自家人,何必说这些。”

自家人这三个字平时也听得多了,这会儿小冬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秦烈说的这三个宇里头好象大有深意,脸上微微一热,借着喝酒遮过了去。

赵吕一回来,连着几天闲不住,宗室子弟来请,还有以前交好的朋友也来请,都说是接风洗尘,小冬算着,以这个频率洗下去,别说尘了,就是皮都洗下好几层来。罗家兄弟也请了他一场,赵吕回来时酒意有六七分了,步子还稳,不过看眼神儿就知道是酒多了。小冬已经吩咐人做了醒酒汤,这时候热热的端上来,赵吕喝了一碗,皱着眉头说:“苦。”

“不苦啊。”小净尝了一口,只有酸意而己“怎么会苦呢,是你舌根苦吧。”

赵吕叹口气“开能是吧。唉,今天喝得多了些,罗渭还哭倒霉的六驸马罗渭……”

想必是有苦无处诉,灌一肚子酒,憋成了泪吧?

小冬对他也是满腔同情。可是同情也没有用,这时代虽说男子母以休妻,但是没说驸马能休公主啊。

“他都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是说夜里有两回被六公主推醒,非逼问着梦里见着谁了,喊的到底是谁的名字……”

小冬翻个白眼,娘咧,听说过有的悍妻管夫是从头管到脚,从里管到外,可是六公主连罗渭梦里见了谁都得问个清楚明白,比那些悍妻的功力又深一层,这日子罗渭可怎么过哟。可是六公主为什么平白怀疑罗渭心里另外有人呢?

小冬往静想想,从前,姚锦凤还在时,罗渭一见着她就要脸红。

不管他是自己来找锦凤,还是替三皇子传信,小冬都相信他对锦风必然是仰慕迷恋的。

只是,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锦凤也早离开京城了。

也许罗渭心里另嘻旁人?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就算现在没有,迟早也得让六公主给逼出一个来。

过了中秋,重阳将近,天气一天天凉起来,小冬接了贴子,是四公主请客,邀人赏菊。小冬去应酬一番就先告辞回来,四公主生产之后越发珠圆玉润了,说话也和气周到,本来气氛还好,可惜六公主一到气氛就坏了,她春起来气色却不怎么好,胭脂的颜色用得浓了些,脸上的粉又白,者起来红白相映,不让人觉得可爱,只觉得有点虚假,仿佛戏台扮着的戏妆一般。她出嫁时间也不长,但是眉宇间已经全无少女的天真娇憨气韵,梳着高高的飞仙髻,穿着双层莲心领的洋红色宫装,下头是撒金花百柑裙,眉眼描得精致,俨然一副贵妇人样。

旁人说笑她吟着一张脸,旁人赞花时她却尖酸挑剔,说酒不好菜不好花不好来的人也不好,四公主的笑都快桂不住了,其他人更是噤口不言,生恐哪句话又刺激着她。小冬找个空子早早告辞,出门来只一愣,罗渭正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和两个不知是门房还是马夫的人说话,他那身袍子倒也算齐整,可是颜色跟酱油似的,怎么看怎么不精神。

小冬已经要上车,罗渭朝这边看了一眼,怔了下,忙丢下面前两人朝这边过来。

小冬只好站定了等他过来。

“郡主也来了?这便要回去么?”

“嘿,这两日忙着预备过节的事情,不得空。你来了怎么不进去?”

罗渭自嘲地笑:“我送公主来的——里头都是女眷,我进去做什么?”

小冬也不知和他说什么才好,只好客气两句:“有空来王府,哥哥也时常提起你呢。”

她上了车先走,红芙替她揉着肩膀,低声说:“上次见罗公子,还挺精神的一个人。现在一看,怎么好象老了十几二十岁一样。”

是啊,没有一点儿精神。

原来罗渭总是昂头挺胸的,说话嗓门也大。现在看起来锐气尽失,活象被拔了牙剪了爪子的老虎。

“那会儿他有前途,日子有奔头。”

就算六公主不是这么个性格,做了驸马就不能任实职,罗渭也没什么前途可言了。

红芙见她情绪低落,忙把括岔开:“对了,沈家二姑奶奶可不就住前头不远么?郡主要不要去认个门?”

小冬打起精神来:“是么?就这一带?”

“可不就是。”红芙问了外头护卫,转头说:“到前头街。向左拐,一盖茶的功夫便到。”

“行,那咱们就去瞧瞧。”

沈芳住的那条巷子窄了些,幸好车还能进去,护卫问清了人家,过去叩门,有人应门,沈芳意外地从里面迎出来。

“哎呀,真是贵客。你怎么来了?”

“路过这附近,来认个门。”

“家里什么都没收拾,乱得很。”沈芳先是有些忙乱,后来又笑了:“你可别笑话,快进来说话。”

院子的确不大,说是两进,前头不过是一间穿堂带两间耳房,看来是住着下人。再向里走,进了正屋。沈芳指着东厢说“我们住这间,西边给宝儿住。”

“咦?宝儿呢?”

“她有些着凉,吃了药睡着了。”

“要紧么?”

“没大得,想是夜里踢了被子。

沈芳领小冬过去,那小姑娘果然睡的正熟,脸儿红扑扑的如苹果一般。小冬放下一个小荷包在她枕边,轻手轻脚的又退出来。

屋里收拾得简洁大方,一应木器都是半旧的。

“这些有的是原先房东留下的,有的是亲戚家里匀过来的。”沈芳笑着说:“住租来的房子,也不想精心收拾,总觉得不是自己的地方,收拾了也没有意思。”

这倒是,少了份归属感。

但沈芳是个能干的人,即使她说没怎么收拾,看起来也很齐整。

嘻个丫鬟端茶进来,小冬接茶时一扫眼,发现她的腰身臃肿,即使衣襟长而肥,也遮挡不住了。

沈芳自嘲地说“地方太小,这个要生下来,还不知道怎么住小冬没按这个话,沈芳的心里必定不象嘴上这样看得开。可是这时候的女人要做“贤妻”,这种刺心的事是绝对避不开的。

沈芳问:“你今天穿戴这么齐整,是做什么去的?”

“四公主请客赏菊花,我觉得怪没意思的,就先回来了。”

“四公主啊……”

沈芳还曾做过她的伴读呢,那可不能算是很愉快的经历。不过沈芳说起来倒是很看得开:“那段时日见了不少人,也经了不少事,说起来倒比旁人多了一段阅历,四公主是个要面子的人,待人也不算苛刻。”

可也算不上宽厚。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喝完一杯茶小冬就告辞了。红芙看小冬出来之后似乎心情仍旧不好,隐约能猜着一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姑娘大了总要嫁人,可是嫁了人,有几个还能象做姑娘时一样过得无忧快活?

小冬撩开一点帘子朝外面看,轻声问:“你上次回家,家里可还好?”

红芙怔了一下才想起是问她、忙说:“家里都好,哥哥已经娶了嫂子生了孩子,侄子都快有桌子高了。姐姐也出了嫁,家里光景比先前好多了。郡主赏我的银子我留给了家里……”

小冬听着她说着,可是却没听进心里头去,只觉得有些恍惚,心里却又什么也没有想。

街上热闹,车走的不快。快过街口时,忽然有人从后头赶上来,倒过马鞭磕了下车壁:“小冬妹妹。”

小冬抬头就看见秦烈的脸庞,他从马背上俯过身来,两人脸庞相距不过尺许,泰烈微微笑着,剑眉星目,一张脸说不出的英气。

第五十五章菊花

他们经常都是这样,越是熟悉的人,越是熟悉的脸庞,越是容易对他们的相貌视若无睹。眉毛什么样,眼睛什么样,嘴唇什么样,下巴什么样。乍提起来只觉得,啊,很熟啊。可是要细说说,却觉得十分茫然,描述不出来。

然后某一天忽然间一抬头的时候,看见这个人,终于有个瞬间不是先想起他的名字,他的身份,他不是做为一个符号一样,令人熟视无睹。

小冬觉得自己好象是第一次看清楚秦烈长什么样子。

秦烈笑着问她:“你这是从哪儿来?”

小冬有些恍惚,泰烈又问了一次,她才回过神来,“啊……四公主下了贴子,请我们吃蟹赏菊花,我提早回来。”

“四公主府上的菊花有什么好看的?落霞池畔的菊花开的才好呢,我陪你一块儿去那儿瞧瞧?”

小冬犹豫了下,不知道为什么犹豫。

换作平时她应该一口就答应下来。

“人—定很多……”

“去吧,再下一场霜,菊花也该谢了,现在不去,今年就看不着了。”

他的声音温和,目光诚挚,小冬终于点了点头,“好。”

秦烈笑了,秋高气爽的天气里,艳阳照得他的脸象会发光一样。

人果然很多,但花还是开得很好,菊花开在秋日里,这本是一个清冷的季节,可是这些各式各色的菊花却硬是在清霜里开出一地繁华来。那种灿烂的金黄,华姜的深紫,层层叠叠的叶子铺成一片墨绿的底色,大片大片绚烂的花在这上头绽放。

人越来越多,车过不去了。

小冬下了车,秦烈走在她身旁,护着她朝前去。

路两旁有搭起的花台,上头是各家的名品菊花。

“你瞧,这绿色的牡丹菊,果然很象牡丹。”

小冬探头看了一眼:“菊花就是菊花嘛,为什么偏要学灶丹的样子?”

秦烈笑着说:“好看就成。不用计较太多。咦,前面那是墨菊。走走,去看看。”

赏菊的人虽多,可是有秦烈在旁边开道保护,小冬顺顺当当的就站到了花前头。

这墨菊颜色沉紫如墨,小冬记起安王有件袍子就是这个颜色,然后马上又想起“人淡如菊”这个词儿来,忍不住想笑。

秦烈问:“嗯?你笑什么?”

小冬的心情终于好起来,可是自己在偷偷老爹的姿色,这可不能和秦烈分享。

“没什么。我们去那边儿看看。”

还有人家的菊花品种并不算名贵,却胜在独具匠心,有一家端出来的就是悬崖菊,花从假山石上蜿蜒悬垂,仿佛一道花的瀑布,风吹来花叶轻轻颤抖着,这瀑布仿佛是流淌的,有生命的,垂彩流香,欢悦地流淌向远处。

“喜欢么?”

“嗯。”

“那我给你揪一朵?”他一边说一边往上撸袖子。

小冬连忙拉住他,人家可不是白把移花放这儿的,旁边可有人看着呢。真被逮住了,那可太丢人了。

秦烈在那个看花的刀子一样的目光中把袖子又放下来,讪讪地笑着:“那……回来给你买两盆。”

小冬笑着摇头:“不要了,家里也有许多。”

“咦?那可不—样。”

“哪儿不一样?”不都是菊花。

秦烈一本正经地说:“你难道设听过,家花没有野花香嘛。”

这玩笑本来没什么,秦烈经常同她说笑话,但是今天小冬偏偏对这句话很敏感。泰烈说了这话,小冬没有笑也没有说话,静静站了片刻,又朝前走。

秦烈有点忐忑,忙跟了上去。

刚才那话不安。

但是……,小冬不是个开不起玩笑的人啊。

走出一段,小冬才轻声说:“对不住,我今天心情不是太好,不是冲着你。”

秦烈虚心赔罪:“我也莽撞了,总把你当小孩子,其实……”

其实她早不是小孩子了。

只是以前她年纪还小,许多烦恼还不会找上她。

“是不是,今天出了什么事?”

今天出了什么事吗?也没有。没人得罪她,也没发生什么事。一切都很平常,只是她的视角变的不同了。

“今天赏花会只见着四公主,没见到驸马,也没人提起他,反正京城无人不知四公主的驸马有多么老实,身边的通房侍妾早遣得一干二净,身边一个丫鬟也近不得。六公主也去了,我还看到罗渭,整个人没有一点精神,好象抽去了脊骨。回来的时候,路过沈芳姐姐家,去认了个门,沈芳姐姐可算得贤惠周全。可是……她的丫鬟还有了身孕。我只是在想,四公主她们靠着公主的身份辖制丈夫,沈芳姐姐没有公主身份,所以必须得贤惠——可是夫妻之间,难道非得在中间夹上几个人不可吗?为什么不能两个人在一起,好好过日子?”

小冬只要一想将来自己嫁的男人,还会和旁的女人那个那个、这个这个,ooxx兼xxoo,顿时感觉浑身发毛。这年头可没有安全套那种东西,就是有——心理上的这种厌恶,她这辈子估计都克服不了,想起来就觉得胃里难受想吐。

也许是她太理想主义,穿越女不能整变整今时代,只能改变自己去适应这今时代。她觉得自己已经渐渐融入了这里,变成了这里一分子。可是别的事都行,唯独这件事不行。

在现代,女人们说,牙刷与男人不能与人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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