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腹黑郎作者:肉书屋
嫁个腹黑郎第2部分阅读
是很慑人,她被盛安氏吓住了。
盛霆笙将烟杆儿在桌子上敲了敲,之后递给身边的下人,看了眼面无表情训斥文蜜的盛安氏,对苏子叶说:“子叶起来吧,你娘没有说你。”
苏子叶听完,彻底的傻了。盛老头说什么?他说婆婆骂的人不是她?是谁?当她起身时候,她身后的文蜜跪了下去:“奴婢知错,奴婢不该不告知少夫人时间的。可是少夫人看‘妇规’入迷,奴婢不敢打搅。”
苏子叶这才明白过来,敢情是说文蜜呢。可是她能不能不要说她看了什么书。这不是赤·裸·裸的将她出卖了吗?果然,盛安氏略带尖细的声音发出疑问道:“哦?子叶,你在看什么?”
苏子叶头皮发麻,为什么觉着盛安氏的声音给人感觉是寒寒的令人发抖的呢。苏子叶低着头,小声回答:“儿媳觉得‘妇规’有益于儿媳,便看了,以防今后做事儿出错。”
盛安氏满意的“嗯”了一声,“文蜜,一边跪着,一会儿少夫人走,你方可站起。”盛安氏严肃完后看向苏子叶,笑道:“儿媳有心了,这些该是多看,万别在府里犯了规矩。若真犯了规矩,以后没有人保你。”
苏子叶听着心里不爽了,“没有人保”?盛春悦是干嘛的,作为她丈夫的他,就该在妻子犯错受罚的时候挺身而出的。婆婆竟然说没有人保,这这……不就说只要她犯事儿,就她活该,而且没有人会帮她……“儿媳谢婆婆教诲。”苏子叶的头已经两个大了,盛家人怎么那么自私啊。
她一定要调·教盛春悦,让他乖乖听话才是,不然她这位所谓的妻子,可真就成了生孩子的工具了。
“嗯,用膳吧。”盛安氏说着朝盛春悦一点头,盛春悦看着自己母亲的眼,愣了一片刻,之后起身去将苏子叶拉了过来,沉稳而又有磁性的声音再一次传入苏子叶的耳中,令苏子叶荡漾而羞涩了:“娘子,用膳。”
“嗯,相公也用膳。”苏子叶小声说完,又对盛家二老道:“公公婆婆用膳。”二老点头,什么话没有说。
盛春悦拉过苏子叶,让她坐在了盛安氏的下手,而他自己却绕过桌子在离苏子叶最远的地方坐着,之后不等盛霆笙拿起筷子,他就先动筷子了。
苏子叶蹙眉,想要小声提醒,但又想到不管男女,上了饭桌落了座就不能开口说话,所以她将所有的话全部憋了回去,回头再和盛春悦谈谈。即使他是盛家宝贝,这规矩还是得有啊!
饭菜上好了,一家子准备吃饭的时候,“当当当”筷子敲击瓷碗的声音从苏子叶正对面传来。
苏子叶睁大眸子,恨不得瞪死盛春悦,他竟然拿筷子敲击瓷碗,多大了竟然还这么做。难道他不知道,敲一敲穷三辈子的说法吗?
“春悦,吃饭。”盛霆笙沉声,侧头瞪了眼盛春悦:这小子找抽。
盛春悦点点头,对苏子叶说:“娘子,吃饭。”
苏子叶有些咬牙的偷偷瞪了眼盛春悦,不吃饭敲碗的人是他好不好,这人故意的是吧,故意挑起她的不满,之后害她出错是吧?她偏不让他得逞。故而她优雅的朝盛春悦笑了一下,点点头表示听到。
她就是不说话,怎地,盛春悦!
盛春悦眼眸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和兴奋,之后优雅的用膳了。苏子叶心里嘀咕,这丫有病,前后这反差实在让她难以消受。
自动回复
在这月黑风高之夜,盛府庭院中两顶二人抬轿子缓慢的往南方向行。
轿影摇晃于月色下,人影拉长于地面上。
忽而,其中一个轿子中传出女子温软如水般的声音:“文蜜,在这里停一下。”
一直跟随在轿子边的文蜜因不告知苏子叶时间的原因,被盛安氏罚跪于门口,待他们用完膳,聊完天之后才可站起来。这期间近两个时辰,她一直跪着……这会儿跟在轿子旁边,走的有些吃力。听到轿内主子的吩咐,立马让轿夫停下轿子,一脸面瘫相对苏子叶道:“少夫人,您有何吩咐?”
苏子叶待轿子落地,掀开帘子下了轿子,看了眼盛春悦的轿子也停了下来,嘴角立马浮现一丝坏笑,之后对文蜜道:“你上来吧,瞧着你似是走不动了。”
文蜜心中惶恐,面色却如常道:“少夫人折杀奴婢了,少夫人的轿子奴婢不能坐。”被老爷夫人知道了,她不得掉几层皮啊!
苏子叶却拉过文蜜道:“来吧,方才你跪的时间过久,怕是这会儿膝盖都肿了,再别走了。”
苏子叶力道不小,将文蜜拉住就不放手了,直至塞入轿内才满意放手继续道:“你如不坐,我回去便再罚你跪着。”说完往旁边利广那边走。
文蜜推不了只能坐着了,掀开轿帘却发现少爷听少夫人的话出来了,她眸子暗了暗:少爷很听少夫人的话。放下了轿帘,文蜜手指立马蜷曲了起来,一点点的加大力度,指甲嵌入了手心……
苏子叶让文蜜坐她的轿子,主要是为了盛春悦。她的轿子被人用,那么她就得去霸占盛春悦的轿子,二人共乘一抬轿子。但苏子叶没有和他共乘一轿子,而是掀开帘子,伸手至他面前,笑说:“相公,月色好,同我一起月下散步可好?”
盛春悦看着苏子叶的小手,有些莫名,再看到苏子叶身后的利广龇牙咧嘴的做着动作,他似乎明白了。没有牵起她的手,而是径自出了轿子,在轿外站定,还优雅的弹了弹衣裳,这才侧目看苏子叶道:“娘子,赏月。”
苏子叶心神再一次升了起来,差一点魂就没了。月色下,一身绛红色长衫,黑色玉环带,衬得他越发的挺拔;那雕刻般的轮廓,被月的清辉渡上了一层银色光晕,予人一种脱世的超然感觉;满是水光的眸子依然清澈,如孩子一般……
令苏子叶想象不到,有着一双清澈眸子的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坏主意,时时刻刻想着她出个丑。想起盛春悦有些行为令她恨,可这会儿她怎么也恨不起来……好吧,她承认她有些喜欢使坏的盛春悦,这样才能显得他更可爱。
“相公,携手相行,如何?”苏子叶依然伸手。对于方才他没有将手搭在她手上,心里很郁闷。不过苏子叶的小强精神一直在,不会被盛春悦这张无表情的脸打败的。
盛春悦蹙了下眉,眸子瞟过苏子叶的手,道:“赏月。”苏子叶尴尬的伸着手,看着他一个人前行,她那个郁闷啊,他的意思是她强求的话,一起走的机会都不会有吗?哎,她只能妥协了。
转过身对身边的利广使了个眼色小说说:“让轿夫把文蜜送回去。”利广瞅了眼那顶轿子,心里疙疙瘩瘩的:“小的这就去。”
苏子叶微笑着点头,之后赶上盛春悦的脚步,与美男月下散步,再浪漫不过啊。
“相公,走路时候手背过去,很像小老头呢。”苏子叶侧仰着头看盛春悦,他的侧面正面都很好看啊,她痴迷了。
盛春悦目不斜视,一点反应也没有。
苏子叶鼓了下腮帮子,伸手去拉盛春悦的手:“放下来吧。”盛春悦怔怔的,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侧头看苏子叶道:“你骂爹。”
她窘了,呵呵一笑道:“爹年纪大了不一样,而且我也没有说爹不好啊。”他真能扯,怎么就关系到盛老头身上了。“你和爹不一样嘛。”你这么年轻,这么帅气,老是背着手,不觉得老气吗?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
盛春悦点点头,心里默念:我和爹不一样。之后又不由自主的前行了。
苏子叶快步上前跟着,男人高大了真不好,一步顶她三步啊,她跟着小跑真累人。当她气喘呼呼的时候,盛春悦突然停了下来,而苏子叶未发现,就直直撞上盛春悦坚实的背,几乎被弹出去的样子:“啊……”
盛春悦转头正见苏子叶倒下去,伸手快速一拉,将这个小女人拉入了怀里,他说:“笨蛋。”走路都走不好的人,是笨蛋。
苏子叶顺势靠入盛春悦怀里,额头顶着他的胸膛,脸红的说:“笨蛋有人救嘛。”虽然,他的动作很粗鲁,可是他毕竟没有让她和大地亲密拥抱啊,他还是会怜惜人的。之后仰起小脸,满眼发光,内心幸福的尖叫,这个帅哥,在这宁谧的夜晚英雄了一回啊!
盛春悦低头看怀里的人,蹙眉想:自己是被褥吗,任她这般随便的抱?想着就扯开了苏子叶道:“房间快到了,上床。”
苏子叶口成“o”字型,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眼眸无波澜的人,惊住了。他竟然……这般毫无前兆,毫无准备的,在这月清,风浮动,静谧的庭院中跟她说“上床”。
他是春猫,春猫!
盛春悦说完前行,完全一副淡然而又冷漠,方才的言语又似不是他说的样子。
苏子叶跟上,在想今晚怎么过。他实在太强了,她会被折腾到虚脱,比散架还惨啊。
回到房间,苏子叶命下人们都离开,而利广却不走,盛春悦也没有打发他走的意思,所以苏子叶也只能由着他在门外站着了。
在梳妆台前慢慢磨蹭的苏子叶,看外阁拿着书看的盛春悦,她又扬起了嘴角,他看书好认真。额前的发一点也不影响他阅读,眸子一直随着书本上下动着,完全忘乎外界。
“相公。”苏子叶起身,慢慢走至外阁书案前:“我有事儿与你说。”
盛春悦缓慢的抬起头,眼眸无情,“说。”
苏子叶立马绕过书案,和盛春悦挤一把椅子。
盛春悦僵持着身子,十分不自然,伸手拍了拍苏子叶道:“娘子,很挤。”她不知道一把椅子只能坐一个人吗?
“不挤不挤。”苏子叶一脸的无所谓,继续一脸期待的看着盛春悦道:“相公,你对我的印象如何?”
盛春悦蹙了下眉,脑中闪她亲吻他的画面后,回答道:“不错。”苏子叶害羞的眨了眨眼,又问:“相公,我的表现如何?”盛春悦脑中又闪过过她赤·裸而坐他身上的画面后,回答:“不错。”
苏子叶开心的靠了靠盛春悦道:“相公的表现也很不错。”而后又说:“那你会尊重你的娘子吗?”其实她没有抱希望的问的。她知道古时候不管什么朝代,女人的地位永远低于男人,而“尊重”二字绝对不会用在女人身上。
“嗯。”盛春悦面无表情,眼神清澈。
苏子叶两眼放光,啊啊啊,盛春悦说他会尊重她,太兴奋啊!“相公,那你会听我的话的对吗?只要我说的对,你便不会反对,是吗?”
毫无疑义,盛春悦说:“嗯。”
苏子叶嘿嘿的偷笑了两下又道:“那晚上听我的,可以吗?”盛春悦依旧:“嗯。”苏子叶喜悦的抬头拉长身子,仰起来在盛春悦的脸上亲了一口又说:“生不生孩子,也由我来定可以么?”
“嗯。”盛春悦感觉脸上湿濡的难受,抽搐了下脸才回答。
苏子叶拿出帕子给盛春悦擦拭了下脸,看他这幅表情,心生疑惑,又道:“觉得我的亲吻很恶心吗?”
盛春悦往椅子那边挪了挪,他真的觉得挤了,口中依旧回答:“嗯。”苏子叶眯了眯眸子,眼中已划过伤,但疑惑更多,她又问:“你这是给自己设置了自动回复?”
“嗯。”盛春悦眸子移到苏子叶的眼眸上,发现她有些怪异,也觉得她说的话早已脱离了他能够理解范围的轨道。
苏子叶呆滞转为麻木再转为暴怒,猛然起身,推开了盛春悦:“盛春悦,你混蛋。”说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往内阁跑。
这个大混蛋太混蛋了!
他若不想听、不想答应,他可以直接拒绝,为何这般戏弄于她,让她以为他什么都顺着她,让她以为他是因为宠她,让她得意万分,可到头来竟是让她找地洞都钻不进去。真是太伤人了,她幼小心灵受到创伤了!
苏子叶上了床,就拿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心里恨恨的大叫:混蛋,混蛋。竟然耍她,玩弄她的感情!
盛春悦眼眸中终于浮现了一种叫疑惑的东西,她这是怎么了?
他起身往内阁走去,在床前看着床上蜷成一团的被子,道:“娘子要‘上床’了吗?”
被子中的苏子叶一听,心里更怒了。他就知道上床上床上床,他这脑中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吗!?
她愤怒的从床上翻起来,却某人钳制住了……
秋夜春猫
盛春悦按住了苏子叶,眼眸紧紧盯着她,淡无表情的说:“昨晚很好。”说着低头去亲吻苏子叶。苏子叶任他亲吻,而她却动也不动。待盛春悦起身欲褪衣,她却猛然推开他道:“今夜请相公自行睡下,妾身身子不爽利,不能伺候相公。”说完摸了被子又将自己裹了严实。
混蛋,彻底的混蛋。他以为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吃,她就能够原谅他吗?妄想!他把她当做温顺的羊还是猫儿?
今晚,饭桌之上,他故意用筷敲碗,就是想让她开口说话,想让她破规矩,以为她不知道吗?他二次不愿与她携手,是想让她在下人面前丢脸,他也以为她真的头脑简单什么都不明白吗?再者说了,文蜜这个丫头敢在少夫人面前造次,定然是经他准允,方才有晚上的罚跪事件出现。
这一切苏子叶忍了,为什么?不就是希望他能够消除对她的一切有的没的芥蒂吗?希望他慢慢发现她的好。可是他好像根本不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反而真的将她当做泄·欲工具,生育工具的样子。
苏子叶虽然爱美男,虽然花痴,但她有自己的原则,不会随便去接受别人,去爱慕别人。盛春悦,对她来说,是一见钟情且定守一辈子的人,却未料他竟是这种爱戏弄人的人。
不管当初决定如何,现在能改变什么?因为她的命运是自己定的,再也不能回到过去。
或许,回到过去她依然会选择嫁给盛春悦。
因为,她始终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只需要一眼,能让她砰然心动的,只有盛春悦。
所以,她跟定盛春悦。可是盛春悦很无力,没有她想象的那般好调·教的。
盛春悦不由自主的蹙了下眉,居高临下的看着跟个山丘似得被褥,一脸淡然的动手褪衣。盛春悦挥手,艳红的床帏和红色纱帘缓缓落下,而后和中衣躺至床,伸手毫不留情的将苏子叶身上的被褥拉了过去,给自己盖上。
苏子叶感到他的力道不小,侧头去看他,却不料他静闭眼眸,似是睡过去的样子。
“我只是问你,你若不想答应,你可以拒绝,但别敷衍我,我们是夫妻。”苏子叶声若蚊吟,说完闭目。也不去和他抢被子,反正她还未褪衣,也不怕冷。
盛春悦的耳朵动了动,他自然是听到了苏子叶的话,但能否听入心里,可就不知道了。
而这时候,外面的笛声缓缓响起,悠悠传来。
盛春悦蓦然睁开眸子,说:“娘子,昨晚很好。”说罢,动作立马上来,不顾苏子叶的挣扎,欲去褪她的衣裳。
苏子叶被盛春悦这动作吓坏了,猛然睁开眸子,双手握住盛春悦的,眨眨眼胆怯的说:“你,你对我如此?”他竟然来强的,虽然她不排斥,但他这般粗鲁,她打心底里就不能接受。
盛春悦紧蹙眉,清澈的眸子紧紧的箍紧苏子叶,又酝酿出了委屈和可怜状,道:“难受。”是的,他难受。因为笛声,又不因为笛声。
苏子叶紧紧握着他的手,指节泛白,轻咬红唇,开口道:“你要的是一个泄·欲工具,而且还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孩子!”
盛春悦眼眸中闪过不解,然而话却快速的出口:“我要你。”之后不由分说的低头,如同昨夜洞房之时她所教的亲吻方法,去亲吻她。
苏子叶呆住了,她没有想过他会道歉,而且他也没有这么做,可是她真的希望他能说一句对不起。然而这时候,这“我要你”比那“对不起”还要中听。
他说要的是她,而非要的是泄·欲工具,更非要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苏子叶当即脑袋就当机了。
她任他那般青涩的亲吻,任他一点点的探入自己口中。
苏子叶承认,她的心软,只要她喜欢且有心原谅的人,说几句好话,她就会软化。这会儿,如是。
感受着他的亲吻,苏子叶缓慢的闭上了眸子。她是享受型的人,生气什么的,总会第一时间放下。
缓慢的伸手勾住了盛春悦的后颈,开始回应盛春悦。他的动作是生疏的,他一切生疏的动作,都令苏子叶认为他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苏子叶气喘吁吁的时候,盛春悦起身了,依然优雅的去解苏子叶的盘扣,一个两个三个……
“相公,其实你可以一边解扣,一边那什么的……”苏子叶苦恼了。若是昨日,他这般认真的帮她解扣子,她会幸福满满。然而今日这般解扣子,只会令她兴趣恹恹,他也太磨蹭了。
盛春悦却不理会苏子叶,依然不徐不疾的解苏子叶的腰带。苏子叶拂开了盛春悦的手,上前亲吻盛春悦,双手还帮着他褪去中衣,待他裸·身的时候,她才放开他,对他说:“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她知道,他故意的。傻子才会不明白她话中之意。
“故意的。”盛春悦启齿,之后不待苏子叶怒目,吻住了她。苏子叶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没人比他还可恶了。但他已经按照她的要求的去做,她也就不说什么了。
这个时候,x福重要。
然,今日盛春悦依然想入昨日一般急进而又毫无预兆的进入的时候,苏子叶阻止了,只见他一脸死憋样痛苦的看着她。
她伸着的手撑着盛春悦光洁的胸膛,悠悠出口:“相公,怜香惜玉。亲吻不是前戏的全部,你懂的。”
盛春悦依然两眼清澈,似是没有将苏子叶的话听进去,但钳制苏子叶的动作却已经松开了。他缓缓放开,之后躺下,伸手捞起了苏子叶,让她伏在自己的身上,道:“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