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无语,这丫头就这样喜欢妓院吗?
“老什么?
才三十三岁,像我这样善保养的人,风韵恰时。
不生孩子,更年轻!不信,走着瞧吧!到哪时,我得叫你们爷爷了,呵呵……”
督连翘拿着银票与银子进门去了。
东方洌与夏侯渊又是一脸黑线,真的被她给雷到了。
“这是女人吗?这个臭丫头真是怪胎!”
夏侯渊轻声嘟囔,本来他还想,如果她想离开。
只要她开口,他肯定帮她赎身。
东方洌眸光一凛,轻声道:“刚才谁给她五百两银票了?”
皇帝的猜忌2
“一个穿白衣的男子,不曾见过,大概二十岁左右!像是侠士打扮!”夏侯渊回禀道。
“两人近距离接触了?”东方洌惊声道。
“没有,是派人递上来的。”
东方洌推门而进,见内房门关着。
用力一脚蹬开了,小桃红吓得缩了缩脖子。
“小姐呢?”夏侯渊诧然地道。
“你们干嘛啊?都是名门正派的,老踢坏我的门,还要抄妓院啊?
还是想抢钱啊?出去……”
督连翘从床底探出了脑袋,咬牙切齿地怒吼。
夏侯渊无语,东方洌冷然地道:“刚给你五百两银子的人是谁?出来……”
“客人啊!是谁我怎么知道?他的脸上又没写着名字!”
督连翘抱着箱子,钻出了床底。
“夏侯渊,将她的箱子拿过来!”东方洌命令道。
“干什么啊,你们还抢劫妓女,有没有天良啊!”督连翘不敢置信。
夏侯渊不知皇帝是何意,只得奉命,去夺箱子。
督连翘怒不可遏:“放开,杀千刀的,你们太过分了!
有种,杀了我,强盗,不要脸,下三烂……”
“啊呀,臭丫头,你疯了。只是看看而已,我的手啊!”
夏侯渊一甩,将箱子夺了过来。
“看什么看,这是我的东西。这是什么?有没有人权,你有搜查证吗?”
“闹够了没有了?成何体统!不想死,给我闭嘴……”
东方洌不敢置信,这个丫头泼成这样。
“好疼啊?你这个死丫头,将我的手都抓破了……”
夏侯渊看着渗血的伤口,又愤又无奈。
“夏侯渊你想死吗?还给我,否则就不是抓破这样简单了!”
督连翘冷冷地盯着两人。
东方洌眸子一缩,两道冷戾的目光,扫过了她的脸庞。
以为她是个孩子,此刻的表情却让他不敢小觑。
一把打开了箱子,一张张地翻看银票。
皇帝的猜忌3
小面并没有记号,都是汇丰银号的。
见箱底压着几张纸,抬头扫了她一眼。
取了起来,打开一看,东方洌恶寒。
“督连翘,你……这个可恶的丫头,你居然……”
边上的夏侯渊瞄了一眼,快要气疯了。
一把抓过了东方洌手中的画,也不管他是不是皇帝了。
居然真的画他的裸画,苍天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怎么的,我就喜欢画裸画,谁规定不许吗?我这是艺术,人体美。才不像你想的这样龌龊。”
“你画不画我管不着,你凭什么画我!”
夏侯渊将婚扯成了碎沫。
“哧,你也太自大了吧,这是你吗?你的身材有这样好吗?”
督连翘摸着下额,不屑地斜了他一眼。
“无法无天,夏侯渊将这个丫头的两只手剁下来!”
她也看了他的身体,没准也画出来。
一想到这此,东方洌怒不可遏。
夏侯渊被东方洌这一喝,又愣了愣。
这个死丫头,自找到的,可是剁了她的手,是否太可惜了。
“什么?剁手?请问我犯了哪条王法?”
督连翘恼火,敢剁她的手,就跟他拼命。
他爷爷的,谁怕谁啊!
反正她是不会低头的,她没有错,死也不低头。
“你还敢问哪条王法?不知悔改的东西!”东方洌怒吼出声。
“还不向爷赔不是,快啊!”
夏侯渊挑了挑眉,瞪了瞪她。
“赔什么赔啊?哪条王法啊?
谁规定不可以画裸画的?
那么你们看的春宫图哪来的?
我这才一个,你们男女都上了,那才是滛秽品?
我画来压箱底的,我自己看着,这也有错。
难道我自己脱光光了,我欣赏我自己也犯法吗?”
督连翘咄咄逼问,双重要求,真是封建倾权制度啊!
东方洌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可无言以对。
皇帝的猜忌4
火大,却发不出来?
要么他就是直接上去,将这个臭丫头给杀了。
夏侯渊探向了皇帝,又瞪了督连翘一眼,真是服了她的胆量。
“好,算我倒霉,碰上你这样的泼妇。
皇上,她还要为您治病,所以就饶了她吧!”
“滚!”东方洌冷然地道。
“你们都可以走了吧?本小姐,晚上还要接新的客人。”
督连翘理了理云鬓,双手环抱,高傲地立在床前。
要是有支烟就好了,更有型了。
“你真当是当妓女当上瘾了?咱们包了房了,谁敢进来!”
夏侯渊冷然地道。
“切,在妓女里不当妓女,还能干嘛?”
“好,既然你这么喜欢,朕就送你到军营当军妓!”
东方洌吐血,这个女人真是冥顽不灵。
“皇上息怒,她还小,所以不懂事!臣想为她赎身……”
夏侯渊凝视着督连翘,肯请道。
督连翘愣了愣,桃眸微睁,红唇微撅,斜睨着夏侯渊。
真是贱男啊!
东方洌的眸子又收缩了几分,狭长的眸里寒意更浓了。
直视着督连翘,胸口憋着一股气,久久没有开口。
以前她干什么,他不管。
可是现在他用过的女人,要么死,要么为他守节。
夏侯渊觉得一股寒气逼来,才感觉不对劲。
可是他不想说,赎了是送给皇帝的。
“哧,赎身?我才不要欠你个人情,我爹是冤枉的,应该放了我。”
督连翘上前抱过了箱子,冷哼了声,出房去了。
东方洌阖了阖眼睑,冷然地探向了门口。
“这个丫头真是不知死活,不知深浅,不懂规矩。
督云柏就算没有下毒,也没有什么可冤的!
女不孝父之过,皇上,你别生气了!”
夏侯渊轻劝道。
“滚……”东方洌冷然地道,该死的,要他来求情吗?刚不是还气得什么样的吗?恼火……
五更了,继续中……
柔硬兼施1
夏侯渊缩了缩脖子,轻应了声,提步出房。
瞟了督连翘一眼,不敢停留。
这个不好歹的死丫头,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他为什么要替她求情啊,他疯了……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一个只能看着女人,管她去死呢?
夏侯渊恼火地紧握着拳头,倚在了门外。
“一千三百两,一千四百两……奶奶的,这是哪个王八蛋啊,当我是要饭的,居然拿铜板打发我?
告诉红姨,从明天起,我不去厅里唱了。
想听我的歌,一千两一首,到房里来听!”
督连翘盘坐在榻上,霸霸地道。
“小姐,奴婢去端晚膳了!”
小桃红差点吓得魂飞魄散的,里边的居然是皇上。
“嗯,去吧!这个给你,一百两,放好了。”
“小姐,奴婢……”
小桃红激动地道。
“拿着吧,免得我哪天死了,钱也被没收了。去吧……”
督连翘淡淡一笑。
小桃红出了门,房里静静的,督连翘抱着箱子,靠着榻。
吵架真累人啊!
可是这年头不反抗不行,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能被贱踏。
房里顿时静了下来,东方洌饿得不行。
出了门,见她抱着箱子,打着盹。
那样静,那样的柔,跟刚刚判若两人。
东方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有一股力,将他牵引。
医术、琴技、聪明、美貌,她都有。
可这张嘴,还有这脾气,真是怪。
督连翘捂了把嘴,睁开了眼睛,嗔怪道:“你该嘛,盯上我的箱子了?”
“哧,至于吗?就你这点银子!”
东方洌不自知地勾起了笑意,真是可笑死了。
“也是,你该回去了吧?万一来刺客什么的,可别连累我。
我不会武功……对了,菜鸟大叔,你能教我轻功吗?
我也想飞,可以吗?”
督连翘撅着嘴,笑求道。
软硬兼施2
“你不会武功?”
东方洌不信,刚刚那架势,很有样子嘛!
“就会一点点防身的,你教教我嘛,大叔!”
督连翘撒娇着晃着他的手。
“什么大叔?我有这么老吗?”
东方洌恶寒,这个丫头真有一套啊!
还是他一点没有皇威?
“还好了,不算老吧!”
东方洌吐血,这算什么回答,还不是说他老!
“啊哟,做皇帝这样小鸭肚肠的。我是尊敬您了!”督连翘嘻笑。
“臭丫头,我是这样好耍的人吗?”
东方洌不知道为什么一肚子的火,倾刻就消失了。
“你教我轻功,我教你跳舞。
你有这么多女人,又有这么大的皇宫,又是帅哥美女,一定很带劲的。”
督连翘并不是非得他教不可,相信那个夏侯渊,还有很多人都会。
可是她被这个暴君真的剁她的手,还是拍下龙屁吧!
“真的?你先跳个看看,我想想!”
东方洌淡淡地道。
“好啊!夏侯渊呢,两个人跳才有感觉了!”
“费话真多,跳啊!”
东方洌不经意地醋意横生,皇者的占有欲,让他愠怒。
督连翘朝他呶了呶嘴,嘴里哼着节拍,身影起伏。
裙角飞旋,身影旋进了他的眸中。
“看清楚了没有?就三步,还有一个转身!就是这样节拍,怎么样?”
“不怎么样!”
东方洌觉得马上应答,真是没有脸面。
身为君王,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
“看着不怎么样,跳着很好了!
来吧,会上瘾的呢!
可惜没有给伴乐!大叔,请你跳个舞!”
督连翘扯了扯裙,福了福身,伸出了小手。
东方洌一脸诧然,被她用力一攥:“啊呀,男人大方一点好不好了?风度,风度……”
“死丫头,你吃了豹子胆了?”东方洌的表情依然淡漠的,可是话语间却透着宠溺。
软硬兼施3
“等我学会了武功,就去打豹子。你干嘛长这么高啊!”
督连翘垫起了脚,带着他,一步步地跳着。
一会儿,他就很强势地带着她,翩翩起舞。
“很有意思吧?你回去可以教教你的宠妃,有空就跳跳舞。有人没有舞伴,还抱着枕头跳的。”
“哧,你以为朕这么空?
你是说还有人也会跳这个?
你跟几个男人跳过这个舞了?都是什么人?”
东方洌的心里倏得闪过一个念头,全都杀无赦。
“忘了,这是华尔兹,还有探戈,恰恰……等我教会了别人,再跳给你看!”
“不许,搂搂抱抱总不是什么好事!”
“你真老土,思想要开放,国家才能强大!”
“什么?再说一遍!”
东方洌拉长了脸,给点颜色就开染缸。
“不跟你跳了,老是端着皇帝的架子,高攀不起!长这么高,累死我了!”
督连翘恼火,甩开了他的手。
切,真难侍候,老娘不侍候了。
东方洌一把攥住了她,将她扯到了怀里。
一手拖着她的腰,眸子微敛,直视着她两汪清泉般透澈明亮的眸子。
督连翘的脸色绯红,扯了扯嘴角:“干嘛,你还会跳探戈?
放开了,虽然我人见人爱,你不可以哟,你是皇上,我可是妓女,天下百姓会哗然的……啊哟!”
东方洌的手突得一放,督连翘摔在了地上。
督连翘恼火地抬起了头,看着高高的如峰般的身影。
他爷爷的,牛逼什么啊!
这样霸势,这样的高贵,让她觉得自惭行秽!
夏侯渊提着食盒进了门,见状,惊声道:“皇上,这丫头又放肆了吗?皇上息怒……”
“夏哥哥……你提得什么?好吃的吗?
夏家菜吗?我真饿了,不知小桃红干嘛去了!”
“我将她打发了,皇上,用膳吧!”
夏侯渊恭敬地道,心里却窃喜,一声夏哥哥让他喝了蜜一样。
引蛇宫变的计谋1
“回宫!”
东方洌暗自恨得咬牙切齿,叫他大叔,叫夏侯渊哥哥。
果真是讨厌他,早就算计好的吧!
她还真以为,他会被她迷了?
可恨的丫头,再呆下去,只会吐血。
“皇上……天还没有黑呢?”
夏侯渊诧然,急忙跟着出门。
回头探向了督连翘,示意等他一下。
督连翘却挥着手,笑咧了嘴,一脸欢送的表情。
“啊,总算送走了两个瘟神!好菜……”
督连翘端出了吃的,让小桃红唤来了赛雪,一起美餐了一顿。
皇上,姐就好美男
青龙国的皇宫,泰和殿
传来了一阵啼哭声,皇帝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双手微握,持于胸前。
太监与宫女跪了一地,东方治哀痛地道:“来人,去让后宫的娘娘都来看看皇上吧!”
“是,王爷!”
片刻,门外传来了禀报声:“皇后娘娘驾到……”
一个身穿金丝绣袍,头上带着凤翅珠钗,高傲至极地皇后进了门。
“宁王,这是怎么回事?你对皇上做了什么?”皇后冷然地道。
“皇后娘娘,皇上有旨,由宁王爷继位!”福东拭着泪道。
“什么?哧,皇上有子嗣,怎么可能让宁王爷继位?本宫不信,圣旨呢!”
皇后眸底掠过了阴冷,此时,并不悲伤,而是显得极为的冷静。
“皇后对皇上不闻不问,却关心起圣旨来了。来人,给皇后过目!”
东方治温润的脸上也泛起了冷意,真是太过份了。
“皇上,皇上……你怎么可以将臣妾就这样扔下,臣妾千里迢迢嫁到这里,皇上啊!”
西妃一进门,哭喊上前。
“哧,本宫自然是伤心,可是容得本宫伤心吗?”
她一把将圣旨从福东的手中攥过,不敢置信地盯着上面的字,果然是他的亲笔。
引蛇宫变的计谋2
皇后深提了口气,冷笑了声道:“宁王,你居然毒死了皇上,还逼宫传位给你。
告诉你,本宫早就防着你一手,本宫绝不答应!”
“皇嫂,你血口喷人,白字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皇上心律不稳,因夏贵妃,心血郁结。怎么是我毒死的?
你连皇兄看都不看,怎么知是毒死的?”
宁王虽小,却也当理不让。
“哧,心律不稳,心血郁结?真是痴情,跟夏蓉儿这个贱人,可以在地下相见,高兴了吧!呵……”
皇后嘴角勾起了阴冷的笑,眼中的恨意入木三分。
“皇后,你太过分了,皇上都已驾崩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西妃乃是西虎国的公主,忍不住嗔怪。
“过分,到底谁过分?没有我,他能坐上皇位吗?
我十三岁就嫁了十岁的他,帮他除了皇太后,他却只是利用我!
对我不闻不问,你们都以为,我只是为了皇后的头衔吗?
是,本宫要皇后的头衔,本宫现在对男人失望透了。
你们这些狐媚子,都给本宫去死!
宁王,凭你能夺走皇位吗?
本宫能帮东方洌坐稳皇位,就有能力,让我的儿子让上皇帝,有本宫垂帘听政,青龙国只会越来越强大……
来人,宁王毒死了皇上,逼宫继位,将这个乱臣贼子抓起来!”
皇后一声令下,几个侍卫冲进了房。
“皇后娘娘,你居然带着侍卫前来,你怎知道皇上就不行了?
垂帘听政,你想成为第二个林氏?乱国乱宫?”东方治厉喝。
“本宫懒得跟你费话,来人,将东方治抓起来!”
皇后眸光一凛,嘴角微微一勾。
“朕还没死呢?还轮不到你这个恶妇嚣张!”
床上的东方洌突得端坐了起来,吓得西妃尖叫出声,跌坐在了一边,以为诈尸!
“皇……上……宁王,皇上好好的,你居然咒皇上!”皇后惊慌之余,立刻掉转了方向。
引蛇宫变的计谋3
“皇……上……宁王,皇上好好的,你居然咒皇上!”
皇后惊慌之余,立刻掉转了方向。
“想不到啊,这个贱人居然对朕下毒……”
东方洌怒目向相,想到过她。
可是毕竟他们有十几年的夫妻之情,想不到如此恶毒。
“皇上……不是臣妾,我没有下毒!”
皇后此刻全然明白,皇帝使计诈死。
怎么可能,服了断肠相思引怎么可能活得下来?
早就该死了,以为他身体好,可是居然没事?
不是没有解药的吗?
“贱人,你还敢狡辩。来人,将这个贱人,拉出去凌迟处死!”
这么明显还用审吗?
他一刻都不想看到她,他曾经爱过这个女人。
他也感谢过这个女人,初入宫中,是她给了他温暖。
可是她太有心计了,跟她的母亲长公主一样。
而长公主又林氏这个恶妇生的,没想到,真是代代相传啊!
“皇上凭什么说臣妾下的毒,你有什么证据?居然将我凌迟处死?你好狠啊!”
“证据,朕就等着你入瓮。
你以为朕必死无疑,所以才会如此举动。
你当朕是傻瓜,你这毒妇,朕越来越讨厌你,就是因为你心肠太毒。
朕就是让你反醒,朕是看你有功的份上,让你稳居中宫殿。
只要你不犯罪,皇位之位永远是你的。”
“我心肠太毒?
你以为我就只想当皇后吗?
我是女人,你却独宠梅氏这个贱人。
最狠的是你,让我空守中宫,跟冷宫有什么区别?
东方洌,是你将本宫逼成这样的。
本宫就是让你喜欢的女人去死,全都去死……”
皇后歇斯底里,好不甘心,这是她一起夺来的江山。
几次皇太后都要废了他,都是她跟母亲求得情。
如果被废,他还能活到今天吗?
“你……下毒害死了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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